在昏昏沉沉之中不知道過瞭多久。我註意到山洞裡的土匪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興奮。連一些經常跑外勤的土匪也回到瞭山洞。從他們的談話裡,我知道土匪們的重大節日就快要到瞭。他們要虐殺一個女孩子來祭拜淫神。
開始我還擔心我會被當成淫神的祭品,後來又聽說土匪頭子選中瞭胸部更加豐滿的郭小茹。而我和另外一個女孩則會在祭神之前被虐殺。
其實自從上次和管事土匪聊過之後,我基本上已經放棄瞭求生的希望。早點被土匪虐殺,把我殘破的身體扔出山洞,也許還能利用陰道深處的位置發報機,讓陳桐他們早點發現秘密山洞的位置。說不定還能救出最近被綁架的兩個女孩。
祭拜淫神之前的一天。一幫土匪湧入大廳。為首的仍然是那個管事土匪。
“你不是願意配合嗎?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讓弟兄們玩得舒服,我們倒可以在老大那裡幫你求求情。”
我明知道這是一句騙人的鬼話。即使我配合他們的虐待遊戲,他們也未必會為我求情。就算他們真的給我求情,土匪頭子也一定不會放過虐殺我的機會。況且我已經答應他把胸挺起來讓他割乳。
不管我能不能做到,對於那樣的變態來說,都會是一個刺激的經歷。
對我來說,以其被土匪頭子虐殺還不如被他手下土匪玩死。土匪頭子除瞭要割掉我的乳房,很可能還要剜掉我的陰部。
萬一被他發現我陰道裡的位置發報機,我的犧牲就真的沒有任何意義瞭。這是我現在最擔心的問題。
我點瞭點頭,表示願意。
土匪們把我從鐵鉤子上摘下來,脖子套上瞭鐵制狗項圈。
我被要求趴在地上,管事土匪騎在我的背上,有人從前面拉著系在項圈上的鐵鏈。我吃力駝著管事土匪爬向山洞的深處,後面還有人不斷的用鞭子抽打我的屁股。
遠遠的我就看見山洞深處的另外一個大廳裡面架著一根長長的圓木,一頭大約有4米高,一頭放在地上。高的一頭有架子可以爬上去。最近被綁架的另外兩個女孩跪在架子下面,一直在哭泣。
“你們三個誰願意去玩玩這個滑梯。制作這個刑具可費瞭我們好多功夫。必須選一個人上去試試!”有個土匪喊道。另外幾個土匪把一個叫思雯的女孩拉起來,想把她舉到木頭架子上去。這個女孩大聲的哭喊著,使勁掙紮,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抬頭仔細看瞭看被當作滑梯的圓木,上面不僅不光滑還佈滿瞭許多小小的倒刺。如果坐在上面滑下來,整個下體都會被倒刺劃爛。
我突然想到如果我的陰部表面被劃爛,土匪頭子興許會失去剖開我陰道的沖動,保住位置發報機的機會可能會更大一些。
想到這裡。我鼓足勇氣說:“你們不要再傷害她瞭,我去,我願意玩滑梯!”
思雯感激的看著我,土匪們則是一聲哄笑。
管事的土匪向我豎瞭一下大拇指。
“好!真不愧是警察,有勇氣!”
土匪們解開我的束縛,讓我爬上木架,坐在圓木上。兩腿繞著圓木,腳踝被從圓木下面緊緊的梆住。他們拿來兩條長長的鏈子,鏈子一頭有鐵鉤,兩隻鐵鉤分別鉤在我的雙乳上。整個過程中,他們對我的乳房從來沒有一點憐惜,隨意的破壞。
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上面。他們拉動我的項圈的鏈子,把我從滑梯上往下拽。圓木上的倒刺紮進我陰部的肉中阻止我向下滑動的趨勢。兩個土匪在左右兩側分別控制著鉤在我乳房的鐵鏈,讓我保持平衡。
土匪們看見我忍不住哭起來,更加興奮。沒人露出一丁點憐憫的神情。我慢慢的向下滑動,圓木上留下瞭斑斑的血跡。
下降到他們可以夠得著的高度很多人就開始用各種長鞭劈頭蓋臉的鞭打我,我想盡快滑下去結束這一切,他們卻讓我下滑的速度慢下來。整整用瞭半個小時才滑過圓木的下半截。等我滑到圓木下端,六七個土匪一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地上,從每一個可能的空隙嘴巴奸污我。其他人則用另兩個女孩泄欲。
一陣混亂的輪奸凌辱之後,管事的土匪宣佈開始另一個遊戲,他指著郭小茹說:“這是奶子大的先留著,另外兩個奶子大小差不多,讓他們比試一下,誰的奶子韌性更好。”
我和思雯被拉倒倉庫,用駟馬倒攢蹄的方式綁好,臉朝下高高的吊起來。我們的乳房自然下垂,顯得比平時更大一點。土匪們把鐵鉤插進我們的乳房,思雯顯然是第一次被這樣粗大的鐵器撕裂乳肉,我的哭喊聲一點也不比她小。
四隻鐵鉤插好後,土匪在鐵鉤的下面分別掛上瞭四個鐵秤砣。鐵秤砣可能有一兩公斤重,把我們的乳房拉的拉得長長的。鐵鉤在秤砣的重力作用下,也開始慢慢的撕裂我們的乳肉。
我忍住疼痛盡量保持身體的平衡,減緩鐵鉤撕裂乳房的速度。思雯受不瞭這種極端痛苦,一邊哭泣,一邊哀求,一邊掙紮。土匪反而更加興奮起來,開始用煙頭燒烙她的胸部。思雯猛烈的晃動自己的身體,兩個沉重的秤砣不時的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當當聲。她乳房上的傷口不斷擴大,不到半個小時,隨著在土匪們。“10,9,8,7……3,2,1。”的倒數聲,鐵鉤終於完全撕裂瞭思雯稚嫩的乳肉,掛在她左乳上的秤砣首先掉在地上。很快另一個鐵鉤秤砣也從她的右乳上掉瞭下去。
“還是年紀小的姑娘奶子嫩啊!”有的土匪說。
“主要是她掙紮太厲害瞭,所以才會撕裂這麼快。”另一個土匪爭辯說。
倉庫的門再次被打開,郭小茹已經被綁成駟馬倒攢蹄的樣子被抬瞭進來。土匪頭子拿著一對大鐵環也走瞭進來,後面的跟班捧著粗大的鋼釬和炭火盆。
土匪們開始為即將到來的盛宴做準備,要把兩個大鐵環穿到郭小茹的奶子裡面。她很快也像我們一樣被吊瞭起來,乳房看起來比我和思雯的要大兩個尺碼。
有那麼一瞬間,讓我覺得有點自卑。可是轉念一想,不管是大是小,現在都也成瞭土匪的玩物,有什麼好比較的呢。她被選為淫神的祭品,遭遇恐怕比我還要慘。
不一會兒,鋼釬已經被炭火盆燒得通紅。土匪頭子準備用滾燙的鋼釬在郭小茹的乳房上烙開一個洞。一個土匪提醒說:“鋼釬溫度太高,怕是要把這娘們的奶子烙化瞭。不如先用這個婊子的奶子試試。”他指瞭指我。
土匪頭子贊許的笑瞭一下,沖著我說:“這個小妞的奶子我還留著有用,還是用另一個做實驗吧。”他轉向思雯。思雯的嘴已經被堵住,她無力的掙紮瞭幾下,立即被四個土匪穩住。粗大通紅的鋼釬紮向瞭她的胸前。
我不由的閉上眼睛。隨著一陣焦肉的味道飄過來,睜眼再看思雯,她胸前的椒乳竟被烙掉瞭一半。思雯竟也低頭看瞭看自己的胸部,徹底暈瞭過去。
“好險好險,看來鋼釬溫度太高瞭。”土匪頭子回頭捏著郭小茹的奶子說,“差點就把這對尤物給毀瞭。”
等鋼釬的溫度稍微降低一點,他們又用思雯的另一個奶子做實驗。這次昏迷不醒的思雯一動不動,任憑自己的另一個乳房也被輕易毀掉。
郭小茹差不多已經被嚇呆瞭,隻會嚶嚶的哭泣。瘋狂的土匪毫無憐憫之心,終於還是用鋼釬分別在她的碩乳上烙開一個洞,將鐵環焊牢在她的胸口上。
土匪頭子意猶未盡的看著我快被鐵鉤和秤砣撕裂的乳房讓人把秤砣取下來。
“我去休息一下,過一個小時把這個小女警送到操作間去。”他命令道。
一個小時以後,管事土匪仍然謹慎把我雙手綁在身後,腳上也戴好鐐銬。他把我扶到操作間門口,說道。“我們已經為你求過情瞭,你進去吧,祝你好運,希望能再見到你。”
“謝謝!”我已經別無選擇,推開門,艱難的挪動兩條腿,一瘸一拐的走瞭進去。土匪頭子已然威嚴的坐在那裡。
“我來瞭。”
“你來瞭。”
“是。”
“你知道我對你的安排嗎?”
“你準備今天虐殺我?”我顫抖著問道。
“他們已經替你求過情瞭,說你願意做我們的性奴隸。可是我對性奴隸沒有興趣,隻是對你的性器官有興趣。上周你答應過我的事情,現在還有效嗎?”土匪頭子問道。
想到剛才土匪頭子烙毀思雯乳房的慘烈的情景,我知道他對女人的身體不會有一丁點憐香惜玉的。沉默瞭好一陣子,我什麼也說不出來。
土匪頭子和藹的笑道:“你想要反悔也沒關系,作為一個女孩子,上周能說出那樣的話來,我就已經很滿意瞭。我還真沒有指望你能挺著胸部,讓我割掉你的奶子。”
我很清楚,土匪頭子這樣說,隻是一個簡單的激將法。可我還是不由自主的落入瞭圈套。“雖然我是個女生,可說話還是算數的。但是那樣的虐待實在太可怕瞭,我真的不能保證一定可以做到。”
“你如果真的願意配合,直接割掉你的奶子倒是可惜瞭,不如趁著奶子還在你身上,讓我好好多玩玩,等把你的奶子玩爛瞭,說不定你還恨不得我把他們割掉呢。”土匪頭子笑著說。
“如果我配合你,你能不能不要剜掉我的陰部?”我猶豫的說,仍然擔心陰道深處的位置發報機。
沒想到剛才還笑嘻嘻的土匪頭子臉色一變,狠狠的說:“我還沒有碰見過跟我講條件的女人!怎麼摧毀你的性器官,我自有安排。你是不是配合都是一樣的結果,隻不過你要是肯配合,把胸挺起來,我就能玩得更爽一點而已。”
聽他這麼說,我也十分生氣。即便這一周來受盡瞭虐待,若不是手腳仍被束縛著,我自信還是能很快制服這個土匪頭子。可是自從被綁架以來,我的手腳就沒有一點獲得自由的機會。
本來想通過配合虐待,爭取雙手能有一點自由的空間。
但既然他這樣說瞭,我倒寧可被他直接虐殺掉,也不願意服軟。
“既然被你們抓住瞭,我的身體也由不得我做主,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生硬的回答說。“不過我會盡量履行承諾的。”
土匪頭子冷笑著說:“我倒要讓你看看我的手段。”他把我拉到刑柱邊,綁瞭起來。
然後又從工具箱裡找出兩塊一寸見方,半厘米厚的薄木板,擋在我的左乳頭上。同時用一顆一寸長的螺絲釘對準木板的中心,右手拿起起子擰動螺絲釘,螺絲釘很快穿過木板,刺在我乳房上。
我已經有瞭思想準備想表現得堅強一點,但還是不爭氣的哭瞭起來。
他調整瞭一下木板的范圍,使螺絲釘的尖端對準我的乳頭。準備讓螺絲釘穿過乳頭,把木板釘在我的乳房上。可是右手一用力,馬上就把我柔然的乳房壓扁瞭,乳頭雖然充血勃起,卻也歪在一邊。
連續試瞭好幾次,竟然沒能把木板釘好。
看來他也是第一次用這種方法折磨女孩子。
“好吧我答應你,如果你肯配合我的摧殘,我可以考慮不剜掉你的陰部。”土匪頭子竟然改變瞭態度。
雖然他沒有完全答應,但是畢竟有瞭保護位置發報機的機會。我也隻好點點頭。土匪頭子解開瞭我的雙手,讓我拿住小木板,擋在乳頭前面。我主動調整瞭一下,讓螺絲釘對準自己的乳頭。他顯然對我的理解能力和服從感到滿意。
他的左手則緊緊的握住我的乳房,右手上的起子用力,螺絲釘旋轉著,刺入我的乳頭,從內部把我的乳頭撕裂,並且一直鉆進我乳房的內部,我咬牙挺住可怕的疼痛,挺胸頂住他手上的壓力。
幾分鐘以後,木板牢牢的掛在瞭我的左乳上。
休息瞭一會兒右邊的乳房也如法炮制,成功釘上瞭木板。
他把我的右手重新綁好。然後找出來一瓶酒精撒在木板上。酒精對乳房上傷口的刺激作用讓我疼得大叫起來。
他一直耐心的等我稍微放松一點,才用火機點燃瞭木板。我無助的看著木板在我的乳頭上燃燒,唯一能做的就是瘋狂的擺動乳房,使火焰不至於總是燒灼一個地方。
眼看著木板在我的乳房上燒盡,我卻沒有疼暈過去。
乳房前端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乳頭是不是已經被燒焦瞭。
接著他又用兩塊竹片上下夾住我乳房的中部,要求我盡量拿著竹片的兩頭,壓扁我的乳房,隨後他拿出一個錐子,從上面那塊竹片上穿過,在竹片和我的乳房上達瞭一個孔,我疼得幾乎放棄瞭我的任務,但是保護發報機的想法使我繼續堅持。
他拿出不太粗的鈍頭螺絲釘,從孔裡插進去,穿過乳房。從下面的竹片穿瞭出來。然後用一個螺絲帽固定住瞭螺絲釘和竹片。我使勁壓扁自己的乳房,讓他用鉗子盡量擰緊螺絲帽。
另一個乳房也被處理好之後。我的兩個乳房中部都被壓扁,殘餘的乳頭和上面的螺絲釘高高的往前突出,好像在尋求一次新的虐待。
接著他找出一個普通燈泡,塞到我的陰道裡。然後用鉗子擰我胸部的肉,希望因為疼痛造成的陰道收縮能夠讓我夾碎燈泡。我疼得大喊大叫,可是陰道裡的燈泡並沒有被夾碎。
土匪頭子並沒有失望,反而陰險的說道:“我聽說女孩子陰道收縮的時候,可以把燈泡夾碎。但是前面我玩過的幾個女孩都沒做到。今天加上電流的力量,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完成。”
他用銅絲把我的乳頭乳暈緊緊的的和螺絲釘纏在一起,再把導線綁在螺絲釘上。導線和一個按鍵式的電門開關連在一起。他把電門開關交到我的手裡,讓我自己按下電門。
我小心的按下按鍵,電流立刻在我的兩個乳房之間肆虐,不到一秒鐘我就松開瞭手。
土匪頭子狠狠的一鞭子打在我的身上。“快,按下快關,把燈泡夾碎。”
我一邊流著淚水,一邊想到自己才是個剛滿17歲的女孩子,本該是在上高中的花季年齡,現在卻要在帶刺的鐵鞭,乳房電刑和陰道夾碎燈泡的酷刑之間掙紮求存,就為瞭爭取一個陰部不被剜掉的機會。眼淚嘩嘩的流瞭下來,最終我還是咬牙把開關按瞭下去,說服自己盡量堅持長一點的時間。
第二秒鐘,全身就像篩糠一樣的抖瞭起來。就在我堅持不住要放棄的時候,聽見嘭的一聲悶響,大燈泡在我的陰道裡炸碎開來。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一起紮入陰道的內壁,我疼得幾乎昏厥過去。
可這還僅僅是個開始。土匪頭子對這一幕很是欣賞,把燈芯拿出來以後,又放進去一個稍小一點的燈泡。
這次我堅持瞭三秒鐘,可是燈泡並沒有被夾碎。我不得不一再重復這可怕的電刑。
土匪頭子一邊欣賞著我無謂的掙紮,一邊冷酷的說:“不是每個被虐殺的女孩,我都會殘虐她的下體。我就是奇怪,奶子你都舍得讓我割掉,有何必在意自己的陰部呢。你難道不知道,你越是在意的部位,我就越想摧毀嗎?我怎麼會舍得放棄剜掉你可愛的下陰呢。”
聽他這麼一說,我的心又沉瞭下去,早該知道殘忍的土匪是沒有什麼信用可講的。我再沒有勇氣按動電門委屈而又憤怒的喊道:“我再也不會配合你瞭!”
土匪頭子得意的哈哈大笑,接過電門開關,毫不猶豫的按瞭下去。十秒鐘過去瞭,還沒有聽見燈泡炸裂的聲音,他看見我快要不行瞭,用穿著皮鞋的腳在我的陰部一陣亂踢,終於有一腳踢到陰道正中,燈泡碎瞭他才滿意的關掉電閘。
緊接著他抬腿把腳使勁的插入到我的下體裡面,劇烈的疼痛讓我意識到陰道口已經被強力撕裂開來,他把腳從皮鞋裡脫出來,皮鞋仍然留在我陰道裡,又點燃瞭一顆木條,放到鞋子裡面,不一會兒,鞋子就開始在陰道裡面燃燒起來,我大為恐慌,這麼大的東西燃燒,會把我本身也引燃的。
土匪頭子卻不理這些,拿著鐵鞭瘋狂的抽打我的身體,我漸漸失去瞭知覺。
大約十分鐘以後,他慢下來,抽掉瞭在我陰道中燃燒瞭一半的皮鞋,停瞭下來。
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從刑柱上解瞭下來放在操作臺上。
土匪頭子正用帶刺的鐵絲把我的手臂和上身緊緊的捆在一起。他看見我醒過來,狠狠的說:“我今天要先把你的下體剖開,讓你看看跟我提條件的後果。”
土匪頭子把我腳上的鐐銬解開,雙腳自由瞭。可我已經完全喪失瞭反抗的能力,任由他把我的兩腿大大分開。他拿來一把尖刀,在我眼前晃瞭一下,然後瘋子一般的把尖刀紮向我的陰部,正好插在陰道口上,刀尖一直深入進去,幾乎把我的陰道剖成兩瓣。
最後的時刻到來瞭,我突然想起陳潔曾經跟我說過,危險的時刻,一定要想辦法讓男人得到高潮,男人射精以後,睪丸激素水平會很快下降,攻擊性會大大降低。這也許是我最後的機會瞭。
我試著放松身體,不再痛苦的叫喊,反而發出癡迷的呻吟聲。我發現這預想中很難的事情,竟然很容易就做到瞭。我的第一次叫床,竟然發生在土匪隔開的陰部的時候。而且一切發生得那麼自然,我感覺像是像飄在雲端一樣,渾身的疼痛似乎都減輕瞭很多,變成一種自由翱翔的感覺。
我不顧一切的挺起胸部和下體,把嘴唇微微張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性高潮嗎?
土匪頭子也註意到瞭我的變化,顯得非常猶豫。他拉動刀子,繼續向上割開我的尿道,同時註意觀察我的表情。我的嘴唇幹渴起來,用舌頭舔瞭一下。他相信我迷醉的樣子顯然不是裝出來的,終於按耐不住,下定決心脫下褲子,把早已勃起的肉棒放進瞭我的嘴裡。
我含住他的肉棒,用舌頭裹住,吮吸起來。土匪頭子也非常興奮,把肉棒猛的插入我的深喉。同時把刀子拔出來,再次紮向我的肛門。
下體的疼痛和快感同時傳來,我卻奇跡般的保持清醒。我意識到必須讓他盡快的射出來,否則處於興奮巔峰狀態的土匪頭子會很快把我的下身紮成蜂窩的樣子。好在最近幾天,給大批匪徒口交,我的口交技巧提高瞭不少,嘴唇,舌頭,腮梆子,喉嚨都可以配合使用。我已經能感覺到他的肉棒也在微微顫抖,龜頭開始分泌出咸濕的黏液。
就在他切開我陰戶和同時,一股熾熱的液體猛的噴在我的嘴裡。土匪頭子啊的一聲叫瞭起來,右手松開瞭刀柄,上身挺起,腰部有節奏的前後活動起來,肉棒在我嘴裡橫沖直撞。我忍住用牙齒咬住他肉棒的沖動,因為這樣的報復毫無意義。
他在我的嘴裡噴瞭兩三次。右手夠不著仍插在我下體的尖刀,卻又還不甘心的到處摸索。顯然既對能在虐殺我的同時享受到我的口交感到興奮無比,又對沒能完成對我的殘虐覺得有點遺憾。很快他竟然摸到瞭另外一柄小刀,開始用小刀橫豎亂割我的右乳。
我繼續用舌頭纏住快要疲軟的肉棒,收緊嘴唇和腮幫子盡可能的吸出他的精液,同時活動喉嚨吞下去。我上身纏繞的帶刺鐵絲延緩瞭他割掉我乳房速度。
然而我的右乳還是被縱橫割成瞭幾塊,亂糟糟的吊在胸前。好在他的肉棒越來越軟,他也放慢的割乳的動作,終於無奈的將刀子插入我的左乳,停止瞭所有動作。
我的身體停止掙紮,嘴裡也不敢動作,以免刺激他進一步的行動。他從我嘴裡拔出肉棒,氣喘籲籲的坐在一邊。
我偷偷睜開眼睛看過去。土匪頭子一臉疲憊,閉著眼睛躺在椅子上,卻也露出瞭非常滿足的神情。
大約二十分鐘以後,他重新睜開眼睛,看著操作臺上殘缺不堪,一動不動的女體,對我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給我口交,但這感覺太享受瞭!你比我虐殺的其他女孩強一百倍。”
我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他估計我已經深度昏迷,沒有交流也就失去瞭興致。
他掏出手機,照瞭幾張照片,打開操作室的大門,慢慢走瞭出去。
過瞭一會兒,幾個土匪進來收拾殘局。有人走進操作臺,用手在我鼻子邊試探一下,我盡力屏住呼吸。
“死翹翹瞭!咱們頭兒可真夠狠的,看這身上給割的……唉!”
“得,我可不敢看,沒這勇氣,還是趕快處理掉吧。”另一個土匪說。
“明天就要舉行慶典瞭,沒人願意出去,怎麼處理啊?”
“先丟到垃圾堆去吧,等慶典儀式以後在運出去扔掉。”另一個聲音說。
幾個土匪抬著我的身體,穿過洞內的大廳,扔到一個臭氣熏天小山洞裡面。
土匪走光瞭以後,我才敢偷偷睜開眼睛。真不敢相信我還活著,還真得感謝自己的小嘴,幫助土匪頭子口交,吸取他的精液,也吸走瞭他進一步殘殺我的沖動。可是如果他們不把我的身體運出山洞,位置發報機也就起不瞭作用,到頭來還是一場空。我越想越是驚慌,身上每一寸肌膚的疼痛重新真真切切的襲來。我的意識也變得模糊,終於暈瞭過去。
不知道過瞭多久,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已經蓋滿瞭垃圾。渾身的疼痛表明我還活著,下身的痛感尤其強烈。我忽然想起土匪頭子殘虐我的下體之前,解開瞭腳上的鐐銬。試著活動瞭一下,腳確實能夠活動,上身卻被帶刺的鐵絲綁得緊緊的。
我不顧疼痛,想辦法抖開身上的垃圾。眼睛逐漸適應瞭洞裡微弱的光線,環視一下周圍,發現另一個叫思雯的女孩子也被扔在垃圾堆裡,身上的乳房還在,應該是被其他土匪虐死的。
光線!竟然有光線。我看瞭一眼光源,一絲光線從垃圾堆頂部傳來,卻不是燈泡!我意識到這個山洞有通風口。看來現在已經是白天瞭,我還沒有被從垃圾堆運走,說明今天應該還是土匪們祭神慶典的日子。
有通風口就有希望,天助我也!我奮力挪動身體,一點一點向垃圾堆高處移動。上半身被帶刺的鐵絲纏得緊緊的,每挪動一小步,鐵絲上的荊棘刺都會換一個地方重新紮進我的肉裡,痛苦萬分。
僅僅5米的距離,可能用瞭一個小時,也可能是兩個小時,終於移動到瞭通風口附近。可通風口太小,我沒有機會爬出去,唯一辦法就是把我的陰部挪動到通風口的正下方,這樣……也許位置發報機的信號可以通風口傳出去,這是我能做到的最後的努力,也是最後的希望瞭。
李惠一邊哭一邊念完瞭自己寫的報告。這是李惠被救出,在何威的精心治療下,身體基本恢復以後寫下的行動匯報。這個報告後來成為女間諜系婦刑實踐課程最重要的依據之一。也是刑偵系教官們為教具分隊制定刑訊計劃的重要參考。
可是寫完以後,李惠自己卻再也沒有看過這個報告。今天卻當著刑偵系學生和田戰鵬的面一字一句的念瞭出來。
趙武,李冰一班同學,一邊聽李惠念出自己的受虐盡力,一邊興致勃勃的按照報告對李惠重施虐待。除瞭模擬十五個土匪對李惠的第一輪虐待,又讓她再一次嘗試瞭下體被掛在鐵鉤上的滋味,還用鉤子和秤砣撕裂瞭李惠的乳房。可到瞭後半夜,所有人都輪奸瞭李惠兩次之後,沒有人敢真的把刀子插進李惠的下體,也沒敢真的割開李惠的奶子。隻是靜靜的聽著李惠帶著哭腔的朗讀聲。
李惠在讀報告的時候,偷偷的看瞭田戰鵬幾眼。最初田戰鵬裝得非常冷靜,後來眼裡也露出越來越強烈的欲望。
念到土匪頭子虐殺自己的時候,善於偽裝,身經百戰的田戰鵬也幾乎把持不住自己,目不轉睛的盯著李惠描述的部位,雙手握拳,蠢蠢欲動。若不是其他同學都沒有流露出要完全按照報告殘虐李惠的意思,田戰鵬說不定也會像土匪頭子一樣將李惠蹂躪致死。
對於男人殘虐自己的欲望,李惠非常熟悉。
從土匪頭子到陳桐,何威,高挺,侯校長和別的教官都曾經強烈的表達過,實踐過,她並不反感。她隻是非常感激田戰鵬並沒有露出過任何鄙夷的神情,反而隱隱的希望自己喜歡的人能夠按照他的願望占有自己。在念報告的過程中,這種感覺像娟娟細流一樣在她的心裡流淌,逐漸變成瞭一條波濤洶湧的大河。
天亮的時候,陳桐打來電話,要李惠到刑訊室。趙武,李冰,劉金東,李文軍,田戰鵬用一床被子把李惠裹住,抬瞭出去。
一路上,田戰鵬聽說可能還要讓李惠測試殘酷的木驢,驚訝不已,也不好說什麼。
來到第五刑訊室,趙武等四個同學忙著把李惠扶到木驢上。陳桐和田戰鵬初次見面,打過招呼之後,田戰鵬心疼李惠,趕緊懇切的陳桐說:“我是外人,本來不應該說話,可是李教官昨天整整一個晚上都非常辛苦,能不能放過她,趕緊到醫院去治療一下吧。”
陳桐笑著說:“這個刑具威力很強大,我們刑偵系的教具本來又不多,受虐以後恢復又很慢,隻有利用本來已經受傷的教具來測試,也算是物盡其用吧。”他轉臉看瞭看李惠,問道:“李惠,你還能堅持測試嗎?”
李惠流著眼淚說:“我聽陳主任的安排。”
陳桐看李惠的樣子,也頗為不忍,對趙武他們說:“你們隨便玩玩,不要動下面一排按鈕。何醫生這兩天忙著醫治韓助教和郭助教,已經筋疲力盡瞭。以後找時間再測試那些高級功能吧。尤其是你,李冰,可千萬不要亂動按鈕瞭。”
李冰等人倒也不敢造次,連忙答應下來。
陳桐對田戰鵬說:“田警督,劉將軍已經跟我說過國際刑警和我們特種兵學校交流的事情瞭。我們刑偵系很歡迎你們來指導工作啊!雖然可學的不多,可也有些特色課程,昨晚你也看見瞭。不管你有沒有興趣,千萬註意保密。”
“指導工作可不敢當,保密問題我一定會註意的,不過還是要匯報給我們部門的領導冷督察,希望陳主任也和她溝通一下。”他抬眼看瞭看騎在木驢上,正被趙武他們四個人玩弄的李惠。“我個人倒是希望去你們刑偵系學習學習,這也有待冷督察批準。”
陳桐說:“好,我看沒問題!”他也看瞭一眼李惠,繼續說道:“你可不要看不起李惠李教官,雖然現在兼職做刑偵系的教具,可她武術功底非常瞭得,間諜系的各個科目都名列前茅,冷靜,機智,勇氣樣樣不缺。她很希望做個特警,如果有機會還請你在國際刑警那邊推薦一下啊!”
田戰鵬連連點頭說:“她的搏擊水平昨天我已經領教過瞭,真是非常棒。如果陳主任舍得割愛的話,我想國際刑警這邊肯定沒有問題,我們冷督察最喜歡這樣的人才瞭!”
陳桐說:“那就太好瞭,小惠還年輕,才19歲,在我這裡當個刑訊教具太可惜瞭,做個刑警肯定會有用武之地的。田警督如果對刑訊的事情有興趣,我們刑偵系還有幾個非常棒的女體教具,你都可以試試。”
兩個人聊瞭一會兒,那邊李惠已經極度疲憊,倒臥在木驢上。趙武李冰等雖然意猶未盡,無奈上課時間已到,隻好告辭走人。
陳桐讓田戰鵬幫著把李惠扶下木驢,對李惠開玩笑說:“剛才已經和戰鵬說好瞭,以後讓你去給他當專用性奴,你願不願意啊?”
李惠看瞭田戰鵬一樣,紅著臉沒有回答。她轉移話題把李冰在張海的抽屜裡發現瞭自己第一份受虐報告的事情告訴瞭陳桐。
“哦!這份報告當年由於特殊原因,是嚴格對外保密的,一直鎖在侯校長的保險櫃瞭。我是得讓侯校長調查一下,怎麼會落到瞭張海的手裡。戰鵬,還有勞你把小惠送到何威博士那裡去,我要先走瞭。”
田戰鵬仍然用棉被裹住李惠,抱在懷裡。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無語。過瞭一會兒,李惠小聲的說:“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這就是我的工作……你要是喜歡虐待女孩子,可以再玩我一會兒,陳主任不會有意見的。”
田戰鵬認真的說:“我可一點都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個善良,可愛的女孩子。陳主任已經跟我說瞭,我們會想辦法把你調到國際刑警工作去的。”
李惠感激的看著田戰鵬,心裡覺得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