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總部整整一個星期瞭,劉將軍還是神不守舍的回味上周在特種兵學校的奇遇,感覺自己好像還在夢境裡面一樣。想不自己居然還行。他幾乎已經忘記瞭自己前一次和女人做愛是什麼時候,他早以為自己不會再有機會接觸女人的身體瞭,甚至不會在勃起瞭。可是上周居然做到瞭,真是不可思議。
一定是郭小茹的故事激活瞭他的內分泌,他不斷的回想那個故事,回想著郭小茹的體香,回想著她的工具箱裡面的刑具……在回憶幻想的世界裡,他好幾次試著手淫,可是都沒有成功,要是能狠狠的抽上那個大胸脯女兵幾鞭子,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幾道鞭痕,自己一定還能重整雄風,再幹她一炮。
他有時候又覺得郭小茹的故事很假,怎麼會有人那樣去折磨一個女人,有怎麼會有女人能承受那樣的折磨呢。他搖搖頭,在特種兵學校視察報告上,簽瞭一個“優”,拿給瞭秘書。自己狠狠的咬瞭郭小茹的乳頭一口是千真萬確的。他很後悔沒有試試箱子裡面的工具,也許那些女兵真的能承受非人的折磨呢……哪怕用大頭針輕輕的紮一下郭小茹白嫩嫩的乳房也好啊。
他又想要是還在戰爭年代就好瞭,說不定自己真的能遇上一個漂亮的女俘虜,狠狠的把烙鐵按在她的胸上,要是能按在郭小茹的大乳房上就更好瞭,要是那個漂亮的郭小茹知道自己在意淫烙她的奶子,她會怎麼想?會不會覺得他是個老流氓,老變態……
‘叮鈴鈴鈴,叮鈴鈴鈴’桌子上的直線電話跳動瞭起來……
“喂~”
“請問是劉將軍嗎?”好熟悉的聲音啊。
“我是。”
“我是郭小茹啊,劉將軍您好!”
“啊,郭小茹啊,你……好你好,你的傷怎麼樣瞭?”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我的傷早沒事瞭,對瞭,是這樣的,我們的系準備拍一部刑訊紀錄片,想請您給我們參謀,指導一下,不知道劉將軍有沒有時間呢?”
“哦,刑偵紀錄片?”
“是啊,關於審訊女犯人的紀錄片,既可以作為教學資料,也許將來還可以用來震懾真正的犯人。”
“恩……”
“劉將軍,別猶豫瞭,我們真的需要您指導一下,我們的車子已經到您的樓下接你去瞭。”
“那,好吧。”
三個小時以後,劉將軍已經來到瞭特種兵學校的門口。郭小茹早就在校門口等著瞭。
“你的傷到底怎麼樣瞭?”劉將軍關切的問。
“你弄的那點小傷已經沒事瞭,待會兒給你看看……”郭小茹挽著劉將軍的手臂,笑瞇瞇的說。
“哦,不用瞭不用瞭,好瞭就好……”劉將軍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發燒。
“陳主任,何教官,高教官,陳隊長都在裡面等你呢。”郭小茹把他拽到瞭會議室門口。
進入會議室,陳桐,何威,高挺,陳潔,韓雪五個人都齊刷刷的站起來,給劉將軍敬瞭一個軍禮,“首長好!”候校長也站起來對劉將軍表示歡迎。
“大傢都好,大傢都好,不用客氣,都坐下吧!”劉將軍眼睛瞟瞭一下韓雪和藹的說:“聽說你們想拍攝一部紀錄片?”
“是的,劉將軍。”陳桐說,“我們一直想拍攝一部有關刑訊的紀錄片,作為教學資料。另外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韓雪,也是我們部門的助教,您上次沒有見到。”
韓雪再次給劉將軍敬瞭一個禮說:“劉將軍您好,我是韓雪,請多多指教”
劉將軍覺得自己的心臟咯噔的多跳瞭一下,回憶著郭小茹上次說過的話,想像著這個水靈靈的美少女在大鐵鉤子上掙紮受虐的情形,心想:不知道這幫人怎麼這麼好的艷福,能收集到這麼漂亮可人的女孩,用來虐待折磨。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的跳動瞭一下。
這時,陳潔補充說:“我認為也可以作為一個震懾犯人的工具,在刑訊工作中,威懾犯人的時候,光像她們展示刑具起不到足夠的作用,如果真要對她們施加酷刑,又怕把犯人弄死瞭,什麼情報都問不出來,我想如果我們把施加酷刑的過程錄制下來,在審訊的時候放給犯人看,讓她們感同身受,可能會收到比較好的效果。”
“這樣可以嗎?”劉將軍若有所思的問。他轉頭看瞭看相貌清秀的陳潔,雖然穿著一身軍服,可卻散發出一種特別的書生氣質,很像一個進步的知識青年。
他忍不住咽瞭一下口水。
“我們也沒有特別的把握,不過很值得一試,隻要能拍得真實,註重細節,作為教學資料的紀錄片,肯定沒有問題。”
“那我能做什麼呢?”劉將軍問道。
陳桐說:“我們希望您來給我們做總體策劃。把握一下整個片子的尺度和節奏”
郭小茹插嘴說:“要是您願意,我們還希望您可以屈尊扮演審訊官和打手的角色。”
劉將軍笑著說:“這個角色我不是很熟悉,可做不下來……”
陳桐趕忙說:“審訊和施刑主要還是由我和何威,高挺來完成,但是拷打犯人也是很辛苦的工作,我希望所有的男士都能參與進來,包括一些學生。”他看見郭小茹怪怪的笑瞭起來,轉頭問道:“你笑什麼呢?”
郭小茹搖頭說:“沒什麼,你們別都站著瞭,趕快坐下來討論吧!”
陳桐看大傢都已經落座瞭,劉將軍的情緒也活躍開來,於是說,“既然有劉將軍擔任總策劃,侯校長一定也要做副總策劃的瞭。”
侯校長笑著說:“沒有問題,我看在座的的其他人都也都可以擔當策劃人,不知道你們覺得怎麼樣?”
“不用吧”何威反對說,“我們幾個也就是賣賣力氣,做點苦力活,就不把我們的名字列在片子上瞭。”
陳潔也說:“那我們女孩子就更不行瞭,連力氣活都做不瞭,更別列我們的名字瞭。”郭小茹也跟著點點頭。
劉將軍擺擺手說:“我聽郭小茹說瞭,你們女孩子最瞭解自己的身體,經常能發現好的拷問方式來刑訊囚犯,功不可沒。這次聽我的,把在座所有人的名字都列上,其他人有貢獻,也都可以列上來嘛!”
郭小茹又抿嘴笑著說:“我們隻瞭解自己的身體,想出來的辦法也隻能拷問女囚犯,貢獻可沒有那麼大。”
劉將軍看瞭看郭小茹,又看瞭看陳潔,說:“我想咱們的紀錄片也是拍攝對象也是女囚吧!”
陳桐接口道:“那是一定的”他看瞭看陳潔,“陳助教,這個方案是你最先提出來的,你先說說吧!”陳潔提出這個拍攝計劃,早就有心要做女主角的。心想以其這樣漫無邊際的聊下去。不如把這些男人們的獸性激發起來,氣氛才會比較活躍。
“好吧,那我就說兩句,算是拋磚引玉。在座的校長,教授都是對拷打女性都很有研究,我自己也受過很多拷打。我自己經常設身處地的想,囚犯一旦被抓住,就已經做好瞭會受到刑訊逼供的心理準備。甚至很多人都受過反偵訊的訓練,普通的刑訊對她們來說是沒有多大作用的。我們既然要拍一個紀錄片威懾真正的囚犯,就要明確的告訴她們,她們說要經受的折磨,不僅僅是刑訊拷問,而且還是一種報復性的懲罰,對於女囚犯,甚至成為打手變態發泄和娛樂的工具。這樣才能有威懾力。”她接著說“如果折磨女囚的目的是為瞭刑訊,懲罰,發泄和娛樂的話,這個紀錄片一定要重點突出後面三個功能。你們男性刑訊官在折磨女性的過程中越是興奮,越是瘋狂,越是變態,給女囚造成可怕的痛苦才能對她們起到威懾的作用。”
“陳助教,你說得真好”陳恫知道她一向善於煽動情緒,這番說辭還真是可以冠冕堂皇的讓在座的男士放開手腳,大幹一場瞭。心裡又在猶豫不知道是讓自己的姐姐還是韓雪來扮演這個可憐的女主角瞭。
高挺也朝著陳潔伸出瞭大拇指,說:“看來你是真是下瞭一番功夫思考,那你再說說我們的拍攝這個紀錄片的原則吧。”陳潔也明顯的感到自己的一番話調動起瞭大傢的情緒,這群男人的眼睛開始亮起來瞭。
“我自己是琢磨瞭一下,大概總得有兩個原則,要是說得不好你們再補充,拍紀錄片最重要的就是真實,有一絲弄虛作假的成分,如果被別人看出來瞭,整個紀錄片就失敗瞭,不僅起不到威懾的作用,反而會帶來相反的效果;第二就是一定要狠,你們扮演打手的,一定要心狠手辣,才能使觀眾感到震撼,起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候校長點點頭說:“你說的確實很對,雖然隻有兩點,不過要真的做起來,對打手和女囚對可不容易啊!”
這時候何威面帶猶豫的說:“我知道……你們都想把這個紀錄片拍成一個經典,不過不管幹什麼,還是需要有個度……”他的眼睛不經意的掃瞭韓雪一樣。
韓雪也不露聲色的瞪瞭何威一下,“我能說一句嗎?”她小聲的問。
“你說吧,”陳桐說:“我們這個討論會,就是要大傢暢所欲言嘛!”
“剛才陳姐說折磨女囚的一個目的是為瞭發泄,我也覺得那種瘋狂發泄似的的折磨,才真正有震撼力。所以我倒是建議你們在設計拷打方案和拍攝的時候,可以完全不用考慮我們女孩子的承受力。要是有太多限制,肯定拍不出好的片子來。”韓雪仍然細聲細氣的說。在人多的場合說話,她還是感覺有些不自然。
“可是……”何威想說點什麼。
“就像……就像上次的極限實驗……”韓雪的聲音更小瞭,“虐待我的時間還不如計算砝碼重量的時間零頭多……不是說我怕疼……可是我也知道你們都沒有興奮起來……我也受瞭很多罪,要是你們沒有完好,就覺得有點不值得。”說到最後,韓雪的聲音小得跟螞蟻差不多。
“那總算是一次實驗,”陳潔和氣的說。“也不能每次虐待我們,都讓他們那麼爽不是。不過要想拍出好的紀錄片,讓受過抗刑訊訓練的間諜都覺得恐怖,那就真的不要考慮我們的承受力才行。”
高挺點瞭點頭,看瞭一眼躲在後面的郭小茹說:“你覺得呢,郭助教。”
郭小茹為難的說:“我可不知道,反正我的承受力很低,就算是拿煙頭燙我我也受不瞭。不過我畢竟是個教具,隻要把我綁起來,我的身子就是你們的,你們愛怎麼糟蹋就怎麼糟蹋,我的身體能不能承受也不是我說瞭算。”她噘著小嘴跟韓雪嘟囔著說:“我也沒覺得他們哪次考慮我們的承受力瞭。”
韓雪對郭小茹微微扮瞭個鬼臉欲言又止的說,“他們還真是忍著沒有狠心摧殘我們呢,”她抬頭看瞭一眼何威他們的方向,“在他們的心裡,都不知道把我們虐殺多少次瞭,想玩暫時又不敢玩的摧殘手段還不知道有多少呢。”韓雪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不過想起那些殘酷的虐待,嗓音還是禁不住微微抖動。
聊到無限制摧殘的話題,就連平時一向大方敢言的陳潔額頭上也冒出瞭細細的一層汗。“既然大傢都沒有意見,我看第三個原則就說好瞭,在設計虐待方案和拍片的時候不要考慮我們女孩的身體承受力吧。”看著大傢都若有所思的不說話,陳潔隻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那你們就討論一下有什麼拷打手段吧,能嚇到真正的囚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