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郭啊!”劉將軍對郭小茹說“我知道陳桐和候校長為什麼叫你跟著我,可是我不是他們想的那種領導,這一套在我們的部隊裡是吃不開的,否則部隊就沒有戰鬥力瞭。”
“陳主任知道你是最好的領導,叫我跟著你,主要是想讓您多瞭解一些我們系的情況。因為您是我們的直接主管啊!好領導不僅管理能力要高,也要熟悉業務嘛,你要多瞭解我們的工作才行。”
“業務,你是說刑訊業務?”
“主要是我們的教學工作。您一定知道他們是怎麼審訊犯人的吧!”
“這個我的確不太清楚,我隻知道那可不是簡單的工作!”
“劉將軍,您有什麼想知道,隻管問我好瞭。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要是我不肯說,你還可以來個模擬審訊。”
“我可不想搞什麼模擬審訊,我知道……陳桐想用你這個美色來賄賂我,不過這對我真的不管用。……其實我之所以到你們這裡來視察,是因為有人打瞭陳桐和候校長的小報告,說你們系是個淫窟。但是你們系確實出瞭不少成績,這是值得肯定的。我也不想把陳桐一棒子打死……這樣吧,我來問你,說你們系是個淫窟,你來說,有沒有這樣的事情。”
劉將軍這麼一說,郭小茹還真的嚇瞭一跳。一下子就聯想到系副主任,似乎一直對陳桐當正主任很不滿意,難道是他打的小報告?
不過郭小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來,直接回答說:“說是淫窟,肯定沒有這回事。隻是在用我們這幾個小女兵做拷打訓練或者刑訊實驗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需要我們光著身子;另外為瞭摧毀女特務的抵抗意志,強奸和輪奸也是常用的刑訊手段…有時候……看起來似乎是比較淫亂。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在訓練或者做實驗尤其對我們幾個女兵來說,都是在受苦受難,可沒有什麼身在淫窟的感覺。”
“哼!”劉將軍不屑的說“那還不是淫窟,我看這幫男的是在玩弄你們!”
“這麼說也不是不行,不過要是把我們看成特務,那他們還在盡職盡責的工作呢。而且更多時候也不僅僅是強奸和輪奸,還要同時對我們進行虐待拷打呢!”
“怎麼拷打你們呢?”劉將軍終於好奇的問。
“拷打的方法可多瞭,像是什麼鞭刑,吊邢,電刑,烙刑什麼的!”
劉將軍舔瞭一下嘴唇,“那你們說的婦刑呢?”
“把那些刑法專門用在我們女孩子特有的地方或者敏感的地方,就算是婦刑瞭啊。”郭小茹有點羞怯的說。
“那每次都會對你們動婦刑咯?”郭小茹笑著說:“當然瞭!不用婦刑要我們女孩子幹嘛!”
“這樣吧,我來瞭解一下,你最近一次被拷問是什麼時候?是用作……教具還是實驗品?是誰拷問你來著?是什麼樣的訓練還是什麼實驗?”劉將軍連接問出瞭一串問題。
郭小茹歪著眼睛想瞭一下說:“這幾個星期我都是給大傢做奶牛來著,上次被拷問大概是三周以前吧。應該算是一次訓練吧,因為來的是兩個低年級學生。在被他們虐待以前,我都沒有註意到過他們;隻是最近他們弄過我以後,還總是在校園裡面想辦法吃我的豆腐,我才知道他們是低年級學生。”
“這麼說在你被虐待之前,你都不知道是誰要拷打你?為什麼要拷打你咯?”
“有時候知道,有時候不知道。多數時候我們會提前得到一個通知,通知上也隻是說明實驗或者訓練開始的時候,以及可能的強度。這樣我們可以提前準備,大概知道需要休息的時間,可以安排調課什麼的。至於誰會虐待我們,為什麼虐待,怎麼虐待這些我們都是不需要知道的。”
“每次你都能得到提前通知嗎?”
“當然不是,也有臨時安排的,有時候我正在睡覺,吃飯或者講課,都有可能被叫去做實驗,有時候還是大實驗。”
劉將軍說:“什麼是大實驗?什麼是小實驗?給你們的通知裡面的實驗強度是什麼意思?”
“啊,大實驗就是大實驗嘛,就是對身體的傷害會比較重的意思。小實驗就很小,做一次愛,幫他們口交一次,手淫一次,或者三五個人的輪奸都算是很小很小的小實驗。至於實驗強度或者訓練強度,在內部我們分成五個級別。無虐待輕度虐待,重度虐待折磨,摧殘還有最高的黑色級別。”
“聽起來很可怕啊,你能具體給我說說嗎?”
“當然可以瞭,你就是來瞭解我們工作的嘛!這個級別是按我們的肉體受傷害程度來制定的。無虐待就是普通的做愛,口交,小規模的輪奸,或者一些以侮辱為主的項目,玩起來的時候可能會覺得很害羞,很恥辱,但是身體基本上不會受傷,穿上衣服就可以繼續做別的事情或者是去給學生上課;
輕度虐待會傷害身體,但是一般不會很重。比如用繩子捆綁,吊綁;用帶齒的夾子,圖釘,大頭針或者是滴蠟,粗大的假陽具,窺陰器,低壓的電刑,很多人的輪奸什麼的和AV片裡面的SM比較類似。比較難把握的是鞭打,有的男生興奮起來就會打得很重不過一般來說,稍微休息一下,至多一兩天以後,我們都能堅持繼續上班。要是堅強一點,第二天也可以繼續上。
重度虐待對我們的身體傷害就很大瞭,大多數的刑訊拷打項目都屬於重度虐待。比如用強度比較大的鞭子長時間的鞭打,用老虎鉗夾我的乳頭啦,還有用鐵……”
劉將軍打斷郭小茹都問道:“……恩,用老虎鉗夾,夾到什麼程度呢?”
“當然不會隻是比劃比劃,至少得夾扁,或者夾爛,甚至會把我的乳頭擰下來。還有用鐵……”
劉將軍又打斷瞭郭小茹的話,“這樣虐待也太重瞭,你的乳頭被……?”
郭小茹註意到劉將軍的褲襠部位動瞭一下“我們女孩子胸部是虐待的重點,乳頭又是胸部最柔弱的部位。隻要碰到重度虐待,就得做好乳頭被犧牲掉的準備。我的乳頭就被老虎鉗擰下來過,不過也不是每次都會被弄壞。”
“好吧,你繼續說”
“還有就是用鐵簽穿刺乳房,用酒精燈燒陰部,胸部,用烙鐵烙身上的各個部位,具體的做法和工具都花樣百出,我也說不好。但是肯定會讓我們受到嚴重的傷害,尤其是胸部和陰部。”
劉將軍瞪大瞭眼睛,一句話也沒有說。
“重度虐待很厲害,但比起摧殘來算不得什麼瞭?”說到摧殘,郭小茹自己也緊張起來。
“還有什麼比你說的那些刑罰更殘忍的呢?”
“就是把重度虐待就集中起來啊,怎麼說呢。”郭小茹想瞭一想,“簡單的說,重度虐待完瞭,不管傷得重不重,乳房看起來還是乳房,陰部看起來還是陰部。可是摧殘就完全不一樣瞭,我們身上的這些地方都會被折磨得面目全非。對瞭,陳潔說過,摧殘就是以破壞性器官為目的來折磨我們女孩子。”說到這裡,劉將軍和郭小茹的呼吸都沉重起來。
劉將軍搖頭說:“你們怎麼受得瞭啊?”
“老實說,我平常想都不敢想,”郭小茹說:“到瞭做實驗的時候,就身不由己,害怕也來不及瞭。那時候都是被結結實實綁起來,就算沒有綁起來也被折磨得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瞭。隻有任由他們摧殘,如果還能保持清醒,也得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做好自己的工作。”
劉將軍又問:“陳桐他們,還有些學生,看起來都斯斯文文的,折磨你們的時候怎麼會變得那麼瘋狂呢?”
“每個人的內心和他的外表其實都是兩回事。有些實驗開始的時候目標隻是虐待,可是男人看見一個遍體鱗傷又柔弱無助的女孩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試試更狠的招數,輕度虐待就會變成重度虐待。加上實驗規則對他們沒有什麼真正的約束,即使對我們的折磨超出瞭極限,也不會有什麼很重的懲罰。男人心中的魔鬼一旦控制不住,釋放出來,重度虐待就變成摧殘瞭。”
“可是你們做實驗之前不是要限制實驗強度的嗎?”
“有,可是實驗強度隻是預估的。在實驗過程中可以升級,但是不能降低。尤其對教官來說,可以在實驗完成以後再補填要求升級的單子。”
“啊,真是過分,就是要進行訓練或者做實驗就必要對你們這麼狠嗎?”
“其實是有必要的,就拿烙刑來說吧,第一次拿起烙鐵,就敢把燒紅的烙鐵頭按到女孩子的身上的,也需要勇氣的。有幾次次,烙鐵還沒有燙著我,我剛叫起來,有幾個同學就嚇得把烙鐵扔在地上瞭。如果這樣去拷打一個真正的特務,那怎麼會成功呢,還不被人笑話回來。”
“這倒說得也是。”劉將軍承認說。
“所以陳主任希望把所有的審訊人員都訓練成喜歡虐待人的變態。至少要喜歡玩弄女人,虐待女人才行,隻有這樣才能偵訊工作做好,還能讓自己開心。陳主任說:把工作和娛樂結合在一起,才能成為一個刑訊高手!”
劉將軍點點頭說:“這樣想是對的。”
郭小茹笑著說:“陳主任當然是對的,不過這就對我們這些教具提出很高的要求。”
劉將軍舉起手,猶豫瞭一下,還是拍瞭拍郭小茹的肩頭,說:“你們就更不容易瞭!”
“按陳主任的話說,對我們的要求主要主要體現在硬件和軟件兩個方面,就像電腦一樣,如果CPU,內存,硬盤不夠好,自然不好用;操作系統,字處理軟件,看圖軟件等應用軟件又是另外一個方面,要兩樣都好,這樣的電腦用起來才順手!”
劉將軍也笑瞭起來“這個比喻不錯,那對你們的硬件軟件有什麼要求呢?”
“對我們教具來說,硬件就是長相和身材,要夠漂亮,身材又好,學校裡的老師,特別是學生才會對拷打我們保持更大的興趣;軟件方面要求就更多瞭,會打扮,堅持鍛煉身體都是最基本的要求;重要是要有能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這是什麼意思呢?”劉將軍問。
“們分隊對外叫做假想敵分隊,好像很好聽。對內則叫做教具分隊。教官們隻是把我們當作教學工具來使用。教學工具在不同的場合也有不同的用法;我們可能會被當作實驗品,玩具,女犯人,泄欲工具或者是發泄對象。這些都是需要我們扮演的角色。”
“哦?”
“比方作為實驗品是最不容易的,通常要求我們在整個實驗過程中和做實驗的人進行互動。實驗之前一起設計拷打程序,虐待項目,虐待的程度以及可能產生的效果。實驗過程中我們要盡量說出我們的感受,如果不足以對犯人產生威脅達不到預期的效果,就要改變程序,增加項目或者加重虐待。實驗完成以後還要寫實驗報告,進行總結。上周韓雪就被用來做實驗品,你今天沒看見她,現在人還在醫院裡面呢。”
“聽起來很科學啊,韓雪做的是什麼實驗呢?”劉將軍問。
“我也不知道,隻是聽說有測試乳房拉伸極限的項目。”
“唔。”
“有時候教官們需要娛樂,或者為瞭讓學生們對折磨女人,調教女人發生興趣,我們就要扮演玩具的角色。作為玩具最主要的就是忍受侮辱和屈辱,並且要順從和聽話。有可能是讓我們在公共場合做愛,自己手淫給大傢看或者喝男人的尿這樣的凌辱;有可能是重度虐待甚至是摧殘,但要我們盡量的配合。”
“這樣你們也可以配合嗎?”
“有時候是可以的。上次被虐待的時候,我就被那兩個低年級學生當作玩具他們要用煙頭燙我的時候,要求我把胸挺起來;要用針紮我的陰唇的時候,要求我把兩腿分開。我都可以盡量滿足他們。要是在我們五個教具裡面比,我就是最差的一個。張瑛,陳潔,韓雪他們三個簡直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她們似乎可以滿足男人的任何要求,就算在被摧殘的時候也是那樣。”
劉將軍越聽越入迷,開始贊嘆到:“真是不簡單啊!”
“還有就是做女犯人,扮演這樣的角色不需要配合,但是要守口如瓶,通常也不能痛哭求饒。扮演女犯人受苦的時間會比較長,審訊犯人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結束的,在這個過程中,會反復收到各種酷刑的折磨。尤其是讓學生們對我們進行刑訊的時候,幾十個學生會分成若幹個小組,輪流對女犯人施加酷刑。光是鋼針穿刺乳房的項目,平均每個學生練習兩次,女孩子的奶子就被毀掉瞭,被紮得跟刺蝟一樣。本來烙乳房的烙刑都隻好改成烙大腿和小腹。女犯人的陰道就更加脆弱瞭,把帶刺的狼牙棒插進去,再抽出來就差不多完瞭。小穴跟肛門合在一起都不夠每個學生動手的。”
“這個角色辛苦啊,也很危險。”
“是啊,相對來說,做泄欲對象是最輕松的瞭。系裡面規定隻要教官們有需要,我們得隨時隨地提供一切可能的性服務。有時候也會安排一些項目讓我們為別的系的老師,或者校外的人提供性服務。或者把輪奸實驗安排到軍營裡面,也算是慰勞一下那些大兵。也很辛苦,好在這些服務隻包含輕微的性虐待。”
劉將軍皺著眉頭說:“他們不會悄悄用你們掙錢吧?”
郭小茹驚訝的說:“不會吧。現在經費的確不足,可就算我們出去做妓女,也掙不到幾個錢啊!另外有時候我們還要被當作發泄對象,尤其是有的教官心情不好或者喝醉瞭的時候,會無緣無故,很粗暴的折磨我們。雖然這個時候我們不用做什麼,可有時候會承受一些非常危險的虐待方式。很輕易就會被傷得很重”
“哼!這樣的情況應該被堅決制止,太不負責任瞭,以後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瞭。”劉將軍生氣的說。
“是啊,您說得完全正確。可是我們的隊長卻不這麼想,陳潔說在這種情況下,首先要保護教官的安全,其次不能逃避,第三要盡量配合。在做到以上三點的情況下也要小心自己的安全。”
“哦,陳潔是這樣要求你們的嗎?”
“是啊,她是個不折不扣的超級受虐狂,隻要陳桐,何威,高挺他們高興,她可以為他們做任何事情。碰到生日節日什麼的,陳潔就會想方設法的灌醉他們然後讓他們自由自在,毫無理智的虐待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