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韓雪就吵醒瞭何威,要何威帶她去看怎麼對陳潔用刑。
何威一看,才八點多,嘟嘟囔囔的說:“還早呢!高挺和陳桐那兩個大懶蟲,要睡足瞭才有精力下手!”
韓雪軟磨硬泡,何威也隻得起來,早餐過後,悄悄把韓雪帶到瞭刑房的監控室。刑訊室裡面安裝瞭好幾個攝像頭,從監控室的彩色監控器上可以完整看到刑訊室的各個角落。
打開監視器,沒想到的是陳潔已經在刑訊室裡面等著瞭。她竟然穿的是一件碎花的連衣裙,臉上畫瞭一點點淡妝,顯得非常清新可愛。何威笑著說:“陳潔竟然走清純路線瞭,也不知道是誰要求的。要說清純,誰也沒法跟你比!”
刑訊室裡的陳潔,卻一點都閑不下來,不住的走來走去,有時候光潔的臺面上的一點點灰塵,有時候打開鐵皮櫃看看裡面的刑具,忽然又走到刑架跟前,調整刑架的高度和角度,以適合自己身材。她還不斷的走到鏡子前面,梳理一下頭發,整整衣服,是自己看起來更加完美。
大概過瞭二三十分鐘,大概是門鈴響瞭,陳潔去開門,陳桐和高挺走瞭進去。
高挺像個急色鬼似的,直接把手伸向陳潔的胸部,陳潔躲避一下,最後還是任由高挺撫弄。這是陳桐拿出一份文件來,陳潔看也沒看,在上面簽上瞭自己的名字。
何威向韓雪解釋說,那是一份免責書,萬一在實驗中出現什麼意外,陳潔都已經免除瞭其他實驗參與人的任何責任。
韓雪坐在何威的腿上,說道:“需要簽這樣的免責書嗎?我上次聽陳姐姐說,‘教具隊’的女孩子都是編列在實驗用品裡面,按消耗品管理,萬一實驗出問題或者搞壞瞭都是填報廢單處理啊。”
何威說:“那是學校的規定,再簽個免責書就更安全……”
正說著,監視器裡出現瞭狀況,不知道高挺跟陳潔說瞭些什麼,陳潔一臉的驚慌,一邊擺手一邊往後退。
陳桐上前拉住她,把她的雙手扭到後面,和高挺一起把她抬到刑床上。一貫溫柔配合的陳潔竟然掙紮得很厲害,陳桐隻好把她的雙手鎖在刑床的一端。然後和高挺一起拉開她的雙腿,屈膝,綁在刑床的兩側,擺出瞭做婦科檢查的姿勢。
何威一邊親吻韓雪的脖子一邊伸手愛撫她的的下體,發現她早已經濕透瞭。
突然,韓雪“啊”的叫瞭一聲,“你們也太過分瞭吧!”何威抬頭看監視器,原來高挺手裡正揪著一直小老鼠的尾巴,就連看監視錄像的韓雪也起瞭一身疙瘩。
陳潔一邊說著什麼,一邊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陳桐。不過沒有什麼用,高挺把拿著老鼠的手伸向瞭陳潔的裙底。陳潔露出瞭痛苦的表情。
何威說:“不算過分啊,我本來建議用大灰老鼠的,可是學校太幹凈瞭,居然逮不到,他們隻好用我實驗室裡面的小白鼠。”
陳潔雖然是醫學院出身,不過也和大多數女孩一樣,天生屬於怕鼠一族,解剖小白鼠的實驗多半都是別人代勞的。
她窩在何威的懷裡,看見陳桐拿出瞭針線,居然送瞭一口氣,說:“你們還算人道,沒有放兩隻老鼠!”
何威一拍腦門,“我怎麼沒想到呢?”
他笑嘻嘻的說:“這可是你的建議啊,下次給你放兩隻老鼠!”
韓雪不自覺的把兩腿夾緊,溫怒道:“你敢!”
何威說:“我是不敢,不過高挺肯定敢。”
這時候,高挺使勁捏住陳潔的外陰唇,陳桐準備把陳潔的陰道口縫起來。
一針下去,陳潔疼得高高的挺起瞭腰板,胸腹都跟著顫動,劇烈的喘著氣。
陳桐和高挺卻並不著急,等她基本平靜下來瞭再下第二針。
韓雪縮成一團,評論說:“你們這還真是盡可能的給受刑的人施加痛苦啊!”
何威回應說:“可不,到瞭這個時候,我們就不能把你們這些女孩子當成同事瞭,隻能當成敵人和囚犯,怎麼痛苦怎麼來。”
韓雪嘆道:“陳姐姐說瞭,我們倒是要自始至終把你們當成同事和朋友,讓你們盡可能的享受!”
何威做個鬼臉說:“都是為瞭工作,分工不同嘛!”
過瞭十五,二十分鐘,陳桐才把陳潔的陰道口縫好,又把她的腳踝綁在瞭金屬棍做成的腳鐐上,使她不能並攏兩條腿。這樣才把陳潔的雙手和雙腳從刑床上解開。
陳潔艱難的坐起來,臉上的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飄逸的頭發也粘在瞭臉上。實驗開始之前,陳潔一再整理的連衣裙也亂成瞭一團,後背已經完全濕透瞭。
高挺用手上的皮鞭指著刑訊室中央的大木頭柱子,陳潔從刑床上下來,拖著腳鐐,小步小步的走向刑柱。稍微慢瞭一點就被高挺抽上一邊,她踉踉蹌蹌的好不容易來到瞭刑柱跟前,背朝刑柱,叉腿站好。雙手反抱刑柱,伸到後面。
陳桐先用一顆繩子,勒住陳潔的脖子,系在瞭刑柱上,然後把她的雙手也從後面綁上。然後將一顆圓木墊在陳潔背後,肩胛骨下面,吧陳潔的胸部盡量頂出來。
就在韓雪以為要開始鞭打陳潔的時候,高挺卻拿出來瞭一根很長的粗鐵絲,把前端捋直,頂在瞭陳潔的連衣裙胸前突起的地方。
他左手隔著衣服抓住陳潔的奶子,右手拿著鐵絲的一頭,使勁往陳潔奶子裡面紮。
監控室裡面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韓雪還是能想象出陳潔的叫喊聲肯定在刑訊室裡劇烈的回蕩著。
她緊緊的抓住何威的手臂,小心的問:“我們女孩子的乳房又軟又嫩,難道這麼難紮透嗎?”
何威說:“我估計他們肯定沒有把那棵粗鐵絲的頭剪尖,所以紮進去比較困難。”
韓雪哦瞭一聲,本來想說:“你以後給我用刑,一定要把鐵絲頭剪尖啊。”不過想想又算瞭,沒說。
看起來為瞭穿刺陳潔的左乳,高挺也用瞭不少力氣,他把繼續穿刺右乳的工作交給瞭陳桐。陳桐溫柔很多,他果然用老虎鉗斜斜的給鐵絲做出一個尖頭來然後開始穿刺陳潔的右乳。
即使鐵絲頭變尖瞭,似乎也沒有好多少,陳桐費瞭很大力氣才使得鐵絲從陳潔右乳的右側冒出尖來,然後他抽動鐵絲,鐵絲在陳潔的乳肉間穿行著,最後在乳房兩側各留下瞭大約兩米的距離。
經過這一折騰,陳潔的奶子除瞭不少血,連衣裙的胸部有些地方都變瞭顏色。
高挺接過鐵絲,把兩頭並在一起,開始朝前拉。陳潔疼得吃牙咧嘴的,盡量挺起胸部,好似好不瞭多少。
幸好陳桐很快就解開瞭綁住她雙手和脖子的繩子。高挺拉著陳潔穿胸的鐵絲朝前走。陳潔的腳鐐卻又絆蒜,她失去平衡摔在瞭地方。
高挺毫不憐香惜玉的繼續拉動鐵絲,陳潔趕緊四腳四手的爬著前進。
高挺把她拉到瞭一個單杠一樣的刑架下面,陳潔站在刑架的中間。
高挺和陳桐把鐵絲的兩頭,綁在瞭刑架兩邊的鐵柱上,和陳潔胸部平行的地方。僅僅一根穿過她兩個乳房的鐵絲,把她和刑架連在瞭一起。
韓雪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精妙的設計,竟然說不出話來。
何威揉著她的奶子問:“要是你被這麼穿著,你逃得瞭嗎?”韓雪搖搖頭。
何威繼續說:“我們軍校女間諜系有個姓張的女孩,上次被綁成這樣,竟然被她掙脫瞭。”
韓雪道:“其他系的女孩你們也弄?”
何威說:“隻因為她是最優秀的一個,間諜系的老師請我們幫忙進行特訓,不過……陳桐很想把她培養成我們的教具。”
陳桐和高挺休息一會,開始抽起煙來,自然是又把陳潔當成瞭煙灰缸。陳潔被穿在刑架上,也有一點活動空間,不過當然是躲不過被煙頭燒烙的命運。
休息過後,陳桐和高挺拿出瞭鞭子,一前一後開始抽打陳潔。開始陳潔本能的用自由的雙手想護住柔弱的胸部和下體,卻被高挺喝令拿開。不過很快陳潔也支持不住瞭,為瞭穩住平衡她必須稍稍墊起腳,雙手向上伸直,抓住單杠上面的那根鐵棒。
韓雪秉著氣,看著陳潔在兩根鞭子之間掙紮,突然問道:“不是說今天要做的是烙刑實驗嗎?”
何威說:“對啊,今天是做烙刑實驗,現在隻是前戲而已。被烙過以後,會很難看。所以趁著烙刑之前先好好玩玩,要不就浪費瞭!”
韓雪道:“倒很會算計!”
何威說:“當然瞭,現在就三個教具,資源很緊張,經常都會把幾個實驗並在一起做。”
韓雪搖頭說:“你們在真是虐待成癮啊,忙乎這麼一早上,還沒有正式開始實驗。”
“男人也講究情趣,玩瞭這麼久,還不是為瞭中午打炮的時候更加興奮,更爽一點。”
過瞭不久,陳潔身上的連衣裙就被兩顆兇狠的鞭子撕成瞭碎片,白皙的皮膚上也終於傷痕累累。
高挺和陳桐終於累瞭,他們商量瞭一會兒,終於通過猜拳決定誰先享受陳潔的口交。陳桐今天看來是運氣不佳,輸瞭隻好去解開刑架兩側的鐵絲,有用熱毛巾擦幹凈陳潔的臉,把她牽到舒舒服服坐著的高挺面前。
韓雪用手摸瞭摸何威勃起瞭很久的肉棒,討好的說:“給我點午餐吃吧!”說著她也跪在何威面前,拉開他的褲子拉鏈,剛舔瞭幾口,何威站起來說:“我自己來好不好?”韓雪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還是點瞭點頭。
何威讓她靠著桌子腿跪著,拿椅子坐墊放在她的腦袋後面,叫韓雪把嘴巴嘬成O字形,然後他解下褲子,雙手抱住韓雪的頭,把陰莖插入韓雪嘴裡,自顧自的抽插起來。韓雪感到一陣屈辱,何威竟然看不上她的唇舌服務,完全把她的嘴當成一個小穴瞭。
何威插得很深,她的鼻子不斷的撞在何威的小肚子上,幾乎都撞扁瞭。就在嘴巴快要感覺麻木的時候,一股腥臭熱流噴在她的喉嚨裡面。韓雪被嗆得咳嗽起來。精液都噴在何威的大腿和自己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