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同學們已經吃過晚飯回來瞭。
大傢仍然保持著高度興奮,興高采烈的狀態重新感染瞭刑訊室,嘰嘰喳喳的圍著張瑛討論著,看上去對他們將來的工作充滿瞭無限的期待和想象力。
兩個人彎下腰去吸吮著張瑛的乳汁,向下垂吊著的兩個乳房上的鋼簽時不時碰撞在一起,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音。張瑛小聲的呻吟著。
等到張海喝奶的時候,張瑛的乳汁已經空瞭。他捏著張瑛的奶頭直起身來,“奶水也不是很多嘛,可惜瞭,這麼漂亮的奶頭也沒什麼用瞭,是不是?”
張瑛耷拉著腦袋無力的點點頭。
“張助教,”不知道什麼時候陳桐已經走到瞭她身邊,“你又不是受審的囚犯,你現在是大傢的玩具哦。跟同學們說話要抬起頭來看著大傢。”
張瑛隻好盡量抬起頭來,淚眼朦朧的看著大傢,“現在喝完奶瞭,大傢可以摧殘我的乳頭瞭”
雖然是淚流滿面,臉色又顯得有些蒼白憔悴,但是天使畢竟是天使,即使是個受虐天使。
看著她的樣兒又有人想讓她口交瞭。
陳桐叫人把她的雙手解開,又拔掉瞭屁眼裡面的鐵棒和尿道裡面的鋼簽,張瑛終於可以直起身來,跪在實驗臺上。
她的面前擺上瞭一個小木桌,由於乳房上都插著鋼簽,張瑛隻是挺胸把乳頭擱在瞭小木桌的邊緣。
趙武拿來一個小釘子,和一把榔頭。
張瑛害怕的扁著嘴看著他。
趙武猶豫說:“張老師不會恨我吧!”
張瑛覺得應該鼓勵一下他,不過已經擠不出笑臉來,木然的搖搖頭說:“不會,這是我的工作,你們玩高興就好瞭!”
趙武把榔頭砸下來,不過釘子頭竟然偏瞭,隻是劃開瞭一道紅印。張瑛不自覺的往後一抽身,躲瞭開去,渾身瑟瑟發抖。
第二次另外兩個同學擰住瞭她的胳膊,還有人推著她的背,她終於沒法躲閃瞭。
趙武這次沒有用這麼大力氣,不過準頭好多瞭,敲瞭三次,把張瑛的奶頭釘在瞭小木桌邊緣。
張瑛疼得齜牙咧嘴的,可並沒有大叫,隻是大口的喘著氣。乳頭動彈不得,隻能是整個上身跟著一起一伏的。
趙武也弄得自己滿頭是汗。
另一個同學如法炮制,把她的另一個乳頭也釘在瞭小木桌上。
張海從火盆裡面拿出一個烙鐵,用詢問的眼光看著陳桐。
陳桐問:“沒有人想在享受一下口交瞭嗎?”
當然有人想。一個同學想爬上實驗臺。
張瑛知道是不免瞭,不如好事做盡。看實驗臺太小,連忙說:“還是我下來吧!”
她自己端著身前的木頭小凳子,搖搖晃晃艱難的從實驗臺上下來,彎腰把小凳子放在地上,前胸就著小凳子跪在那裡,屁股掘得高高的。
那個同學坐在小凳子上,不過由於白天已經幹瞭她三次,現在還沒有雄起。
張瑛毫不敷衍的從他的睪丸舔起。不一會兒他就硬瞭起來,龜頭一直頂到張瑛長長的睫毛上。
旁邊的人看得眼熱,又見張瑛後門洞開。竟然拔掉礙事的大頭針,直搗她的菊花蕾。
張瑛稍微放松括約肌,就被生生的插瞭進去。
又是一個多小時的狂風暴雨,氣氛活躍到瞭高潮,連已經開始麻木的張瑛也重新興奮起來,淫水居然又從被縫著的小穴口滲出。
最後終於沒有人上來挑戰她瞭。
張瑛吞下嘴裡的精液,正低頭喘息。忽地聽到大傢哄的一聲,抬頭一看,張海又一次舉起瞭烙鐵。
烙鐵大約有半米長,頭上是一塊一寸見方的鐵片,已經被燒得火紅,張海手裡拿著木柄,手也在微微發抖。
烙鐵逼近瞭她的乳頭。張瑛頭部離自己的乳房如此之近,汗津津的嬌美臉龐上都映出瞭紅光,熱浪也已經撲到瞭她的臉上。
張瑛默默的念著“堅持!堅持!”心裡卻閃過一個念頭,不知道早上在教室裡面舉手承認意淫過摧殘她的幾個同學,是不是就是一邊幻想著這一刻一邊手淫的。也不知道以後會有多少人一邊回味這一刻一邊打手槍。
滾燙的鐵頭終於猛的烙在她的奶頭上,嗤的一聲,冒起一股白煙,張瑛終於痛苦的閉上瞭眼睛,不過有一秒鐘,其實張瑛幾乎沒有感覺到疼痛,她又堅持一秒,忽然她全身彈起來,往後倒去,把小木凳也帶著飛起來。
她屈著腿,仰面倒在地上,小木凳脫離瞭她的胸部,竟然飛起來,滾翻在瞭一邊。
張海手裡的烙鐵,也被木凳頂起來,手上汗淋淋的,差點脫手而出。好幾個人心想,怪不得審訊的時候要把犯人綁起來呢。
沖動是這麼容易戰勝理智,有幾個同學把張瑛架起來,扭住她的胳膊,頂住她的背。張瑛的胸部被迫挺得高高的。大傢準備烙她另一個奶子瞭。
張海平舉著烙鐵,卻沒有敢往前伸。
於是幾個人把張瑛往前推,讓她的奶子去貼近烙鐵,張瑛無用的掙紮著,尖聲喊道:“不要!不要啊!”
幾絲飄起的頭發掠過烙鐵周圍,立即就化成無影無蹤。
張瑛早知道會有這一刻。昨天這個時候自己就在幻想,因自己遭受的摧殘而激起男人們的高潮而感到興奮。
可是現實遠遠比想像殘酷。
她瘋狂的試圖扭動自己的身體,兩腳到處亂蹬。縫住自己陰道口的棉線也斷開瞭,陰道裡的玻璃珠叮鈴咣當的掉瞭一地。
陳桐暗暗的數瞭一下,五秒鐘瞭張海還沒有撤下瞭烙鐵。他心想:“真是犯罪啊!失去理智的人,面對好端端的一個女孩,令人憐惜的尤物也下得瞭手!”
低頭看看自己被頂起來的褲襠,又想:“要是我自己下手,一定會更狠!”
他自己掐瞭自己一把,控制住沖動的情緒。
說好瞭,這個實驗可以無限制摧殘張瑛的乳房的,陳桐並沒有阻止張海。
這時候一個同學不小心走在幾顆玻璃珠上,竟然被滑瞭一跤,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大傢一看,竟然還是早上撞翻桌子的劉金東。這一折騰,張海終於撤開瞭烙鐵。
陳桐也松瞭一口氣,連忙走過查看已經被放倒在地上的張瑛。
張瑛還清醒著,明知沒有任何用處,還是用哀求的眼神無助看著陳桐。
果不其然,陳桐一腳踢在她的陰部,“烙這裡!”他指指遠處的一個刑具。
張瑛不想叫喊也沒有力氣叫喊。
她知道那個刑具,那是一個大木頭架子,下面是一個倒立的銅鑄的陰莖,龜頭朝上。銅鑄的陰莖底部伸到一個湯火盆裡面,通過絞盤可以控制銅柱的升降。
架子的上面可以把人吊起來,兩腿分開吊高成M型。這是專門為烙女囚的陰道設計的。
張瑛第一次被陳桐帶到這個刑訊室的時候,就聊起過這個刑具。
她跟陳桐感嘆的說:“這個刑具太狠瞭吧!”
陳桐說:“是啊,比較誇張一點。”
“你用過這個刑具審訊犯人沒有?”張瑛問。
“沒有,用不上。”陳桐說。
“對付死囚的時候才能用得上吧!”
“對付死囚,還用它幹嘛!”
“好玩唄……或者……威脅旁觀的犯人!”張瑛想瞭想說。
陳桐看著張瑛笑笑,沒說話。
張瑛摟著陳桐的脖子,“想用這個刑具對付我瞭吧!”她挑逗的說。
陳桐想說沒有,不過不聽話的老二隔著褲子已經頂在瞭張瑛身上。
“你真壞!”張瑛推開陳桐,看看刑具,又說:“要不現在試試看?”
他們果真試瞭一把,當然並沒有點燃下面的炭火盆。
冰涼的銅陰莖插在張瑛小穴裡的時候,陳桐問她:“感覺怎麼樣?”
張瑛看著兩眼冒光的陳桐。心想這麼玩下去,總有一天自己會被他用這個折磨的。不過嘴上卻回答道:“太冰瞭,還是你的寶貝火燙火燙的才好!”
今天她真的要被架上這個刑具瞭,不過準備折磨她的卻是這幫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