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桐當然知道她的意思。還是在一年多以前,有一次陳桐在稱贊她奶子漂亮的時候。張瑛就突然問過他:“你想不想把我的奶子割下來?”
就連陳桐這樣見多識廣的人聽見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這麼問他,也免不瞭驚慌失措。
“啊……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覺得你盯著我看的時候眼神就像把刀子似的!”張瑛說。
“哦?!”陳桐沒說什麼,他這時才冷靜下來。既然女孩都主動提到這個事情,自己躲躲閃閃的可不好!
張瑛居然笑著說:“那就是默認瞭?”她突然摸瞭一把陳桐的小弟弟。“你這裡已經說實話瞭!”然後她跪下來,開始舔陳桐的陰莖。
過瞭一會兒她又抬頭說:“其實你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我就有這個感覺瞭,也許是第六感吧!不過一直到後來,讀到蘇聯英雄卓婭的故事,我才真正理解是怎麼回事!”
“你不害怕嗎?”陳桐小心的問。
“當然怕瞭,不過誰讓我是你的性奴隸……還有發泄對象,拷打用品還是娛樂工具呢。不讓你玩高興,我長得再漂亮也沒有用處。而且我真的想看看那時候你有多高興,多興奮,多瘋狂!”
“你真是那麼想的?”陳桐已經忍不住表現出興奮來瞭。
“啊!是啊!”
陳桐伸手摸著她的奶子說:“你的胸真是太完美瞭”
張瑛又抬起頭來問:“在你的想像裡面,那時候需要我給你口交嗎?”
“當然要瞭,你的櫻桃小嘴不就是這個用處嗎?”陳桐說。
“那你說我得多勇敢,多堅強,多不容易才能把那次口交做好啊!”她低頭親瞭親陳桐的龜頭,又抬起來來說:“我要好好練習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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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麼呢?”陳桐還沉浸在回憶裡的時候,張瑛已經艱難的桌子上坐瞭起來,掙紮著想下地。
陳桐這才回過神來。“你要做什麼?”
“我喜歡自己準備那些鋼簽。”張瑛一臉痛苦地說。
其實她想去準備一些自己喜歡的簽子。按說做為這些瘋狂實驗的受虐對象,她是沒有資格選擇即將用來摧殘她乳房的工具的。隻要施虐的人喜歡,用任何東西來對付她那稚嫩的乳肉都會帶來無比的快樂。不過張瑛是個很機靈的女孩,時常會有一些自己的主見。
如果是面對陳桐,張瑛肯定會完全放棄自己的想法,讓他隨心所欲地玩弄自己。即使這樣,她偶爾也會小心地提出一些建議。當然這些建議都是完全為陳桐著想的,比如那兩個穿入乳房中,能把她吊掛起來的大鐵鉤。
在內心深處,張瑛更喜歡陳桐用稍微柔軟的銅絲,電線之類的東西來穿刺她的乳房。用電線穿刺乳房,需要比較高的技巧,非常不好控制。紮進去的電線頭會在乳房裡面到處亂竄,不知道用從哪裡冒出來。經常要重做很多次才能成功。
雖然這樣會給她帶來更多的痛苦,不過卻能換來陳桐的一絲驚異和困擾。張瑛覺得這對做事細致的陳桐應該是一種享受。
穿刺成功以後,陳桐還能通過電線在遠處操控自己或者拖拽著她走來走去,很能顯示作為占有者的權威。
如果是面對粗暴的高老師高挺,張瑛則會選擇直徑比較粗的簽字,類似於小鐵棍,小銅棍。因為高挺喜歡一種破壞美好事物的感覺。用粗曠的鐵棍去毀壞一對精致的乳房,高挺一定會興奮得兩眼放光。
如果是面對醫術高明的何威,張瑛一定會選擇那種扁扁的穿羊肉串的簽子,因為據說那會給何威帶來特別的回憶。張瑛有時候想,如果上面帶點鐵銹,那就更瘋狂瞭。
不過現在要面對的是一群初試身手的學生。張瑛寧可選擇尖頭的細鋼簽,因為這種鋼簽對初學者比較容易上手。而且銀亮金屬光澤也很容易讓人興奮起來。
如果說有一點點小小的私心的話,那就是這種鋼簽比起四號鐵皮櫃裡面滿滿一櫃子其他簽子來說,可能是傷害最小的一種。
張瑛並不是想逃避,因為她知道,自己胸前的這兩個寶貝就是拿來給他們摧殘的。不過張瑛總在想,也許實驗結束以後陳桐還會拿來有其他用處呢。
陳桐則在後面默默地註視著她裸露的背影。張瑛大概一米六五的個頭,經常進行適當體育鍛煉的結果讓她保持瞭完美的曲線。隻是比幾個月前剛剛畢業的時候顯得消瘦瞭一點。因為留校成為教具的這幾月以來,張瑛幾乎天天都要被人玩弄到深夜,簡直比一般的妓女還要辛苦。
好在並不是每個在校的老師都有機會,因為這幾個女體教具都是屬於刑訊組的資產,隻有和校長關系特別好的,經過特批才能借用一兩次,感受受一下美女的特別服務。
不過刑訊組的老師自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瞭,隨時隨地都可以欺辱這幾個女孩。
傷害較小的普通虐待,不需要任何批準,什麼時候都可以進行,羞辱和調教更是無處不在,刑訊組的辦公室簡直就成瞭一個大淫窩。
早上你走進辦公室,可能會發現張瑛已經被牢牢地綁在自己的辦公桌,奶子上夾滿瞭夾子,一個老師正在奸污她。
中午走進辦公室,可能你會在一個正襟危坐的老師的辦公桌下找到張瑛,她正在練習口交技巧,順便掙上一點點免費的午餐。
晚上你走進辦公室,張瑛的肛門上可能正插著一根雞毛撣子,脖子上套著項圈,被人牽著爬來爬去。
很長一段時間,張瑛都堅持不吃固體食物,因為要保持一個幹幹凈凈的屁眼給喜歡肛交或者喜歡玩弄她的菊花的老師。有時候整整一天隻能吃上幾個男人的精液。
偏偏刑訊組的老師都是虐帶狂,承受各式各樣的虐待並不是強忍痛苦那麼簡單,需要付出大量的汗水和體力。
好在醫科出生的何威配制瞭特別的營養液,張瑛她們才能保證自己的體能。
另外張瑛還有自己的秘訣,有空閑的時候她會去健身房鍛煉幾個小時或者幾分鐘。這樣她才能保持住自己的身材和活力。
現在,經過二十個學生三個小時的狂虐和輪奸,張瑛還能掙紮著站起來,就是她經常鍛煉的成果。
張瑛一瘸一拐的走向儲物櫃,承受瞭連續奸污和鞭打以及燙烙的陰戶早就紅腫瞭起來,使她不能自然的並攏雙腿,兩條大腿盡量分開走路。
動人的身體曲線配上背部,臀部密集的鞭痕和煙頭造成的傷疤,構成瞭一種變態的美景,在陳桐的心裡激起瞭一陣憐憫和沖動。這種感覺比他自己動手虐待張瑛的時候來得更加猛烈。
陳桐心想,再經過一下午摧殘,她要還能站起來就真是個奇跡瞭。
張瑛正用酒精細心的擦拭著一大把鋼簽。目光的角度很自然的看到瞭自己乳房。早上起床化妝的時候,胸前這對晶瑩剔透,白裡透紅的寶貝正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充滿瞭誘人的氣息。
而現在,乳房上佈滿瞭鮮紅的鞭印,和暗黑,醜陋的疤痕,一大塊地方還被小鐵鉤給撕裂瞭,可是它們依然充滿瞭原始的誘惑力。乳汁的分泌和傷害所帶來的疼痛交織在一起,走動時候的晃動加強瞭疼痛的效果,使她覺得有些眩暈。而奶頭仍然驕傲的挺立著,微微上翹。
這讓張瑛暗暗的感覺自己似乎有點偉大。獨自面對二十個劍拔弩張的男人,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到的,況且自己是個柔弱的女孩,更況且她還能夠讓這群男人為之瘋狂,為之高興。
“我的乳房還聳立著,連乳頭都沒有屈服,不是嗎!”她暗暗對自己說。
不過她馬上又苦笑瞭一下,下午要進行的可是破壞性的虐待,自己柔嫩的乳肉要去對抗自己手裡這把堅硬的鋼簽。而小小的乳暈和乳頭就更沒有任何存留機會瞭。況且還不知道所謂“無限制”的虐待包含瞭什麼其他內容呢?再經歷幾個小時摧殘,胸前隻會掛著兩塊爛肉。晚上應該就會用到灼熱的鐵棍來對付她的下體。等試驗結束還不知道還能給陳桐剩下些什麼呢。
這時門外已經響起瞭喧鬧的笑聲和急急的腳步聲。他們的午飯還吃得真快,下午開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