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挺把一桶涼水沖到夏芳身上。
“夏芳,夏芳,你沒事吧?”夏芳隱隱約約聽見姐姐的呼喚。
她覺得渾身火辣辣的疼。“沒事”,夏芳想說。睜開眼睛一看,三個惡棍正盯著她看呢。夏芳一下子清醒過來,可噩夢卻還遠沒有結束。
“你如果答應做我們的性奴,我們就放過你的姐姐。如果不答應,你姐姐可就要慘瞭。”
“你們這些壞蛋,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是嗎?你又能怎麼樣呢!”高挺笑道。“你爸爸不在身邊,你就什麼都不是。等我們把你姐姐的乳頭割下來,倒要看看你怎麼報仇。”
另一邊,何威已經把一根棉線系在夏蕓的乳頭上。夏蕓嘴裡喊著“不要,滾開”,可是掙紮得並不厲害。何威順利的綁好,通過上方的滑輪把她的乳頭扯瞭起來。
高挺就沒有這麼客氣瞭。他拿起一根銅絲,纏在夏蕓的乳頭上。不用太使勁就嵌入嫩肉當中。夏蕓雖然疼得哇哇叫。可覺得這感覺更像是可憐的性奴。
“你們敢,快放開我姐姐!”夏芳喊到,可每喊一句,陳桐就抽她的姐姐一鞭子。
“再不答應做我們的女奴,你會後悔的。”陳桐狠狠的說。
夏蕓哭喊道:“不要答應他們,讓他們動手吧!”
夏芳一邊哭,一邊怒吼道:“你們休想,就是把我殺瞭,我也不會答應你們的。”
陳桐冷笑道:“殺瞭你,也太便宜你瞭,我要讓你看著你姐姐做不成女人。”
“你來虐待我吧,放瞭我姐姐!”夏芳哭喊到。
陳桐擦瞭擦夏芳的眼淚:“讓你看得清楚一點。”
夏蕓已經嚇得不會說話瞭,兩眼盯著何威手裡的小刀,渾身顫抖。
沒想到高挺搶先把剪刀架到瞭夏蕓被拉長的乳暈上。高挺用戲虐的眼神看著她,何威則微笑著放下瞭小刀,把機會讓給瞭高挺。
夏蕓無奈的微微點瞭一下頭。高挺興奮的合攏剪刀。伴隨著兩聲驚呼,夏蕓的乳肉彈回胸前,乳頭卻仍然掛在棉線上。
夏芳一邊哭一邊含糊的喃喃自語。夏蕓則感覺的一陣眩暈。就這樣失去瞭一個乳頭,心裡卻有一股極度需要被愛的感覺,恨不得有人插入自己的小穴。即使不插小穴,插到她的屁眼裡也好。她瞥見高挺褲襠裡頂起的肉棒,知道他肯定更想插她的嘴巴。也同樣在壓抑著自己的欲望。
大傢繼續演戲給夏芳看。陳桐用手指擦瞭擦夏芳的大腿根部,又把手指伸到她的鼻子邊。“姐姐的乳頭被剪掉,你怎麼還這麼興奮。還說不願意做我們的女奴?”
夏芳無力的喊到:“不要傷害我姐姐瞭,你們來割我的乳頭好瞭。”
陳桐繼續問到:“我隻有一個問題,你願不願意做我們的性奴?”
“不!”夏芳哭喊道。
夏蕓則把目光轉向何威。何威把小刀架到瞭她的另一個乳暈上。
“那就讓你看看你姐姐的下場。”陳桐打瞭個響指。何威把小刀插進夏蕓的乳暈中間,左右用力。夏蕓的另一個乳頭也被割瞭下來。
“姐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夏蕓瘋狂的喊到。
陳桐看見夏蕓可愛的乳頭分別被高挺和何威都享受瞭,自己這個主角倒還在這裡說臺詞。他裝作冷酷的對夏芳說:“你害得自己的姐姐兩個乳頭都沒瞭,自己也該嘗嘗乳頭被割掉的滋味。”
他伸手去抓夏芳的乳頭。夏芳極力的扭動身體,可畢竟是被吊著,怎麼也躲避不開。但陳桐再想用銅絲系住她的乳頭就困難瞭。何威過去幫忙也制不住夏芳。
最後高挺隻好用一隻魚鉤勾住瞭夏芳的乳頭,用魚線把她的乳房扯瞭起來。
陳桐對夏蕓說:“如果你也不答應做我們的性奴,就讓你妹妹變得和你一樣!”
“你們不要欺負我妹妹瞭,你們想怎麼玩就讓我來承受好瞭。”看見夏芳奮力的掙紮,夏蕓可以體會到不知情的妹妹心裡是怎樣的恐懼。
夏芳看著自己被魚鉤魚線扯起的乳房。知道自己的乳頭也堅持不瞭多久瞭。
她想起過去和姐姐在網上看見的暴虐凌辱女孩的色情小說。想起和姐姐在被窩裡假假扮英雄少女的情景。現實要比想象殘酷多瞭。看著姐姐被壞人殘虐,可是自己卻流出瞭淫水,夏蕓暗自責備自己。
“不要,不要!我願意做你們的性奴。”夏芳回過神來的時候,陳桐正拿著小刀在她的乳頭邊比劃。
“不要啊,姐姐。你可不能屈服啊,讓他們虐待我好瞭。”夏芳大聲喊著,打心眼裡不願意讓姐姐屈服。
看著妹妹遍體鱗傷,聽著她嘶聲力竭的叫喊,夏蕓的愧疚感越來越強烈。可是一種莫名的感覺沖擊著她全身的經脈,讓她渴望看到妹妹的乳頭也被割下來,看到施虐者的淫笑。
兩種情感在腦子裡交織交鋒,夏蕓終於崩潰瞭。她喊到:“我願意做你們的性奴,快放過我妹妹吧。”
表演偏離瞭劇本,陳桐隻好停下手來。高挺倒是興奮的說:“你早就該做我們的性奴瞭,快來給我口交。”
他把夏蕓從刑具上解下來。夏蕓連跪都跪不穩,雙手扶著高挺的腰才能勉強保持平衡。她擦瞭擦臉頰上的淚珠,把高挺勃起瞭好長時間的陰莖含在嘴裡。高挺興奮的將肉棒直搗夏蕓的深喉。同一邊還繼續拽著手裡的魚線,把夏芳稚嫩的乳頭拉得長長的。
高挺漸入高潮,在夏蕓嘴裡快速抽插,同時將夏芳的乳房拉升到瞭極限。夏芳不顧一切的喊到:“姐姐,你不要屈服啊!”
高挺興奮的說:“你也希望乳頭被割下來吧。”他右手拽緊魚線,左手拿起旁邊桌子上的小刀,揮手割掉瞭夏芳的乳頭。夏芳大叫一聲,暈瞭過去。
同一時刻,高挺也射在瞭夏蕓的嘴裡。夏蕓吞下高挺的精液,傷心的哭瞭起來,“你們說話不算數,我都答應做你們的性奴瞭,怎麼還欺負我妹妹。”
“你也知道的,我們的規矩是:虐待開始之前,受虐者的女孩可以發表意見和建議,一旦虐待開始就一切以我們男人施虐狂的決定為主。”陳桐認真的說。
“這規則是針對你們教具分隊的女奴,我也還沒有加入教具分隊變成你們的女奴呢!”夏蕓忍著乳房上創傷的疼痛,反駁說。
高挺也說:“可是你剛才親口說的願意做我們的女奴啊!”
夏蕓說:“那不是演戲給我妹妹看麼,那是臺詞。”
陳桐說:“要說演戲,根據我們事先訂好的劇本,本來就是要把你妹妹的乳頭割下來啊!”
夏蕓說不出話來,哇哇哭道:“我說不過你們,可是你們就是不對。”
陳桐把褲子脫下來,把肉棒放到夏蕓的嘴邊。“別耍小孩子脾氣瞭,先讓我泄泄火吧。”
夏蕓緊閉著嘴唇,搖頭躲開瞭陳桐的肉棒。
幾次三翻下來,陳桐開始生氣瞭,“看來不好好教訓你一下,你是不知道怎麼做個性奴。”
他重新把夏蕓捆到虐殺刑具上。夏蕓一言不發,暗暗的留著眼淚,卻也十分配合。
陳桐對著夏蕓的陰部抽瞭幾鞭,夏蕓硬是緊咬牙關,默不做聲。
看著夏蕓用沉默做為反抗的武器,陳桐獸性復燃,他沖著何威眨眨眼睛說:“把烙鐵都燒熱,嘴巴不服軟,咱們就讓她身子服軟,看看她是嘴巴硬,還是身子硬。”
很快電爐上的幾個烙鐵都被燒的通紅。何威拿著一個三角鐵走到夏蕓兩腿之間。
夏蕓嚇得渾身顫抖,卻堅決不肯開口認錯,甚至沒有出聲來。
何威將三角鐵小心的靠近夏蕓小巧的乳房。烙鐵的熱浪把她的胸部烤得汗淋淋的。兩個人四目相對,都想起瞭幾天前的對話。
夏蕓正在制定她們姐妹倆的受虐計劃。她問何威,如果在計劃中加入烙刑會這麼樣。何威捏著她的小乳房笑著說,發育中的乳房脂肪含量小,同樣的燒烙,給男人的視覺沖擊不夠大,所受的傷害卻比發育完全的乳房要大。所以何威並不支持在計劃中加入烙刑的內容。
夏蕓回答說:“張瑛姐姐可不是這麼說的。她說你們幾個虐待狂更註重心裡的感受,虐施的時候,一定要超越女孩子心裡和身體承受極限才會感到滿足。所以玩起來才特別殘忍,不斷的探索破壞女性器官的殘虐酷刑,而且在必要的時候加重對女孩子的折磨。”
“張瑛這麼說?其實也不是這樣啊。”何威想起拼命的把張瑛的胸部按在熾熱的鐵板上,自覺得有點理屈。
現在,虐待狂和他的獵物對視瞭一會兒,兩人都知道要想讓何威舒舒服服的玩下去,隻能放棄部分理智。
何威狠心的把熾熱的三角鐵壓在夏蕓胸前的嫩肉上。夏蕓疼得渾身肌肉緊繃,腰臀猛然的挺起。
這一幕讓何威的肉棒雄姿英發,趁著這個機會頂住瞭夏蕓的肛門。夏蕓夾緊的括約肌不讓何威進入。雙方僵持起來。
何威挪開三角鐵,夏蕓終於敢大口的喘氣。剛才一動不敢動的胸脯,立即上下劇烈的運動,三個難看的傷疤尤其明顯。
夏蕓淚眼婆娑的看瞭一下何威,終於還是松開括約肌,把何威的肉棒也放進瞭自己的肛門。
興奮的何威卻毫不領情,一邊抽插,一邊把仍然熾熱的三角烙鐵按到夏蕓的另一個乳房上。
夏蕓痛苦的顫抖和盡量自制的掙紮給瞭何威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享受。
何威爽完之後,還不忘把三角烙鐵壓在夏蕓的小腹上。夏蕓想要蜷縮起來,可四肢都被綁得緊緊的,別說躲避,就是想舒緩一下疼痛也是不能。
何威扔掉三角烙鐵,問陳桐道:“你不想爽一下。”
陳桐問道:“咱們玩過的女孩子當中,沒訓練過的,訓練中的,還有訓練後的,你覺得哪個更爽?”
何威道:“各有千秋,都有不同的風味。單從肉體享受來說,還是訓練過的女孩子更爽吧。不過還是要看當時的心情。”
陳桐說:“是啊,要是張瑛在這裡,按照我現在的心情。就要用這個,”他搖瞭搖手裡一尺來長,拇指粗細,被燒得紅通通的鐵棍說,“烙壞她的小穴,同時讓她給我口交。”
何威笑著說:“就算沒辦法享受口交,把這麼嫩的小穴烙壞掉,再看看她痛苦掙紮的樣子,也是一種享受哦!”
高挺說:“你們光是折磨女孩子,沒有性,有啥意思?”雖然這麼說,他也站瞭起來。
陳桐點點頭:“折磨性器官也是性嘛。”他拿著燒紅的鐵棍,慢慢靠近夏蕓的下體。夏蕓沒有剃掉的陰毛受熱卷曲起來。
夏蕓緊張的繃緊大腿,想抬起頭看看下身的情況,卻又看不到。她本能的感覺有些陰毛已經燒瞭起來。終於忍不住大喊:“不要啊!不要。”
“終於肯說話瞭?”陳桐笑道:“不過烙壞你的嫩穴,這件事情我們還真是想瞭好久瞭,就是你的年紀太小,我們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夏蕓看見陳桐和何威殷切的目光,就連高挺也湊瞭過來。她的腦海裡不斷閃爍著張瑛被烙毀陰道之前的照片,又聽見陳桐說舍不得……夏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對於那摧毀一切的烙鐵竟然有些隱隱的期待。
“你們……”夏蕓又疼又羞又怕,想把兩腿分開,卻又被綁得緊緊的,隻是兩個膝蓋微微外張,整個下體不聽話的顫抖起來。
“住手!”夏芳不知道什麼時候時候醒瞭過來。“放開我姐姐,你們想要烙,烙我好瞭。”她哭喊道。
陳桐轉身看瞭看被懸空吊起,無助的掙紮著的夏芳。他獰笑著說:“好的很,想來你的小穴和你姐姐的一樣嫩。”
他把紅通通的鐵棍指向夏芳的兩腿之間。夏芳的兩腿被綁繩大大的扯開,她拼盡全力想合攏大腿,也隻是膝蓋微微內收而已。
鐵棍的熱量讓夏芳的陰毛燃燒起來。夏芳在掙紮中,陰唇竟然碰到瞭鐵棍上。
夏芳感覺到一陣巨疼,以為鐵棍已經捅到瞭陰道裡,直接嚇暈瞭過去。
夏蕓也跟著大叫起來。“不要啊,你們想玩就來烙我好瞭!”
高挺嚇唬她說:“你妹妹的小穴已經被捅爛瞭。”
夏蕓怯生生的說問:“我妹妹被吊著,這樣的姿勢你們也能把鐵棍插進去?”
陳桐笑著說:“看來你對刑虐姿勢還挺有研究。你覺得什麼姿勢最適合烙陰道呢。”
夏蕓猶豫瞭一下,“我現在的姿勢可能最方便你們動手吧。”
何威點頭說:“沒錯,要不這麼簡單的刑具能叫虐殺刑具!”
高挺問到:“那你想不想讓我們動手?”
夏蕓想瞭又想,降低聲音說:“我是你們的妹妹,我聽你們的。你們覺得什麼時候動手合適,或者什麼時候忍不住瞭就動手吧,隻要你們覺得好玩就行。”
陳桐晃瞭晃手中裡熾熱的鐵棒。指向夏蕓兩腿之間說。夏蕓連哭都不敢哭,她憋著眼淚,咬緊牙關,準備承受最為可怕的婦刑。
陳桐猶豫再三,說到:“現在烙壞你的陰道,好玩肯定是好玩。不過要是像剛才那樣,同時虐待你們姐妹兩個,你們互相承擔,相互鼓勵,相互競爭,那才更好玩。”
夏蕓不沒有說話,暗自幻想著和妹妹同時被虐的情形,臉上飛起一朵紅雲。
陳桐看見夏蕓汗淋淋的俏臉龐變得緋紅,也按捺不住,他走近夏蕓,左右搖擺臀部,用堅硬的陰莖拍打夏蕓的臉部。“一邊忍受痛苦,一邊給男人口交,這是女孩子做為性玩具的基本素質。現在這個狀態,就當是在上訓練課好瞭。”
夏蕓本來已經含住瞭陳桐的龜頭,聽他這麼說,又吐瞭出來。“上次訓練,光是鞭打我的陰部的時候,我就把香蕉咬斷瞭三次,我看還是算瞭吧。”
陳桐伸手幫夏蕓整理瞭一下頭發,“沒事,我信任你。”他不讓夏蕓再說什麼,直接把陰莖插到她的嘴裡。
夏蕓的舌頭剛開有動作,陳桐就示意讓高挺和何威開始用鞭子抽打夏蕓。
夏蕓果然耐不住疼痛,沒幾下就控制不住的口腔的肌動作,牙齒掛住瞭陳桐的肉棒。
陳桐哎呀一聲叫瞭出來。夏蕓趕緊松開,一邊哭一邊說:“剛才那一鞭子太疼瞭,實在忍受不瞭。”
陳桐替她擦瞭擦眼淚,安慰說:“沒關系,你的張瑛姐姐她們受刑的時候,一樣會很疼。受不瞭的時候她就會用舌頭和嘴唇裹住陰莖,暫時停止口交動作。
如果隻是想享受一次完美的口交,就用不著同時虐待你們的身體瞭。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感受女孩子在受刑的時候,身體的微妙變化;還有面對痛苦的時候,堅貞不屈的精神。體現到口交的動作上,當然也會有很多不同。所以你也不用掩飾自己的感受,該哭就哭,該流眼淚就流眼淚,隻要保護好嘴裡的肉棒,你們怎麼樣就怎麼樣。”
“不同的女孩子,面對不同的部位,受到不同程度傷害,都會有不同的反應和表現,這才是我們這些虐待狂的最大福利。所以我們才會變著花樣的虐待你們,以至於動用割乳烙陰這樣的大刑,都是期待你們不同的表現。”
夏蕓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把陳桐的陰莖含到嘴裡。此後她的表現果然好瞭很多,實在疼得厲害的時候就停暫停動作,甚至把讓肉棒從嘴裡滑出來,等緩過勁來,又才主動含住肉棒,繼續賣力的服務。
陳桐很欣賞夏蕓的表現,忍不住升級瞭虐待,重新拿起仍然熾熱的的鐵棒,狠狠的烙瞭她的酥胸。夏蕓堅強的堅持著,終於讓陳桐射瞭出來,噴得她滿臉都是。
大傢想讓夏蕓休息一下,夏蕓看著昏迷不醒的妹妹,堅決拒絕瞭,她寧可在刑訊室裡陪著妹妹。最後陳桐隻好把姐妹倆面對面的吊在一起。
從趕去妹妹的學校假冒請假到現在被折磨得傷痕累累,已經過去瞭一整天。
夏蕓既要演戲給妹妹看,又要滿足三個虐待狂的欲望,被折騰得疲憊不堪。陳桐她們剛出門,夏蕓就帶著吊綁的酸痛和渾身的傷痕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