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8

  李惠恢復到平躺狀態,等她把我的肉棒舔幹凈,我穿好褲子,快速走到桌子的另一頭。抓起鐵鏈,把她整個拖瞭過來。

  我對自己的創新非常滿意,把李惠放到地上,拽著她陰道和肛門間的鐵鏈拖來拖去。走累瞭之後,我把鐵鏈向上拉到適合的高度,掛在一個從房頂垂下的鐵鉤上。李惠倒立著,手掌剛好能撐到地上,支撐身體的重量。

  李惠給我推薦過幾個摧殘陰道的酷刑,其一是帶刺銅球,又叫銅刺蝟。將一個核桃大小的銅球推到女孩子陰道的最深處,打開開關,銅球的內部會向外彈出幾十根銅針,光滑的銅球變身為一隻銅刺蝟,刺進陰道深處的嫩肉當中。不管女孩子做什麼動作,都會給她帶去可怕的痛楚。銅刺蝟分成兩種,一種是銅針可伸可縮的調教版,一種是銅針隻能伸不能縮的殘虐版。要想取出這種銅刺蝟,必須剖開女孩子的陰道,這給瞭施虐者殘忍的操作空間。

  李惠送給我的銅刺蝟當然是殘虐版,而且是帶遙控的新裝備。由於看不見銅刺蝟帶給女孩的傷害,我的興趣並不是很大。更喜歡放置的過程,我用手捏著銅球,把整隻手都塞進李惠的陰道,才能完成操作。比普通的拳交更有意思。開動遙控器,三次喀嚓喀嚓的聲音從李惠的陰道深處穿出來,伴隨著李惠大聲的呻吟,我確認銅針都真的紮出來瞭。

  另一個經典酷刑是讓陰道夾碎燈泡。最常見的是通過電刑促使女孩子的陰道收縮,夾碎裡面點亮的滾燙的白熾燈。更簡單的辦法是通過踢打女孩子的陰部,讓裡面的燈泡破碎。

  我把一隻白熾燈點亮,小心的避開鐵鏈,塞進瞭李惠的陰道。

  倒立瞭很長時間,李惠的手掌已經支持不住瞭。我適時的轉動絞盤,稍稍升高鐵鏈。體重的壓力從她的手上重新轉移到陰部。

  才過瞭不到一分鐘,堅強的李惠已經哀嚎起來,“啊!太疼瞭,放我下來吧”。看來陰道的撕裂比乳房的撕裂更為難忍。

  我繼續轉動絞盤,李惠被倒吊著往上升,直到頭部和我的胯部一樣高。我對她說“你有力氣叫喊,還不如繼續給我口交呢。”

  現在我已經可以很放心的把肉棒交到李惠的嘴裡。李惠的口交技巧也確實不錯,她不僅利用舌頭和嘴唇,還能巧妙的稍稍利用牙齒給我帶來刺激。沒過多久,我軟綿綿的肉棒竟然又重新硬瞭起來。

  李惠的高度稍稍往下掉瞭一點,鐵鏈還在繼續侵蝕著她的陰道。我稍稍轉動絞盤,把李惠重新提升到合適的高度。

  又過瞭一會兒,李惠嘴裡的動作變瞭有些遲鈍,更多時候隻是簡單的用舌頭護住我的肉棒。她的兩隻手緊緊的抓住我的小腿,整個身體都在戰抖,忽然她擺動瞭幾下腰肢。“砰”,電燈泡爆炸的聲音嚇瞭我一跳。好在我把燈泡放得很深,在她陰道的深處爆裂,並沒有玻璃渣蹦出來。

  我把電線拿開,從口袋裡拿出來一盒大頭針,隨意的把大頭針插到李惠的小穴周圍。每插一根,李惠就會痛苦的搖擺幾下,不一會兒高度就會往下掉一點。

  但是直到用完50顆大頭針,李惠仍然沒有掉下去。

  我漸漸失去耐心,幹脆抱住李惠的腰,用力往下一頓,鐵鏈終於勒斷瞭肛門和陰道之間的嫩肉,滑出瞭李惠的下體。我的肉棒從李惠嘴裡滑瞭出來,她痛苦的嚎叫瞭一聲,抱著我的腿不斷的抽泣,大口呼吸。

  我重新把她放回到桌面上,拿起瞭被燒得通紅的鐵棒。這根鐵棒是專門為李惠設計的。後面帶著一個木柄,可以很方便的拿起來操作。前面的金屬部分長度為10.1公分。制造之前專門對李惠的陰道長度做過測量,造好之後又插到李惠的小穴裡做過長度確認。鐵棒越粗,造成的傷害就越大,我手裡這根鐵棒直徑是1.7公分,對李惠來說,已經算是極限瞭。

  知道自己小穴和陰道的毀滅時刻到來瞭,李惠非常緊張,手腳都有點不聽使喚。前幾天聊天的時候,李惠問我如果要烙毀她的陰道,我會怎麼操作?我興奮的回答說希望她能夠做出一字馬的造型,還要正面對著我,我們之間可以交流,還能看見她絕望的表情。

  現在李惠坐在桌子上,盡其可能的把兩腿張開,比一字馬的擴展程度更大,整個陰戶清晰的呈現在我的面前。她的身體非常柔軟,不用我的幫助就可以把自己的腳脖子系在桌子邊緣的鐵桿上。綁好瞭腳腕子,李惠後仰半躺在桌子上。

  看著她獨自在桌子上忙碌著捆綁自己,我舉著熾熱通紅的鐵棒,呆呆的看著她。鐵棒發出的熱力遠遠的輻射到我的臉上,腦門上的汗水順著鬢角流瞭下來。

  我覺得我比李惠更加緊張。

  我一直認為燒烙陰道是一個可怕的酷刑。這是對女孩子最具有性別特征的部位,終極的摧殘方案之一。割掉乳房,烙毀陰道,是對女孩子非常極端的懲罰。

  意淫起來非常讓人興奮。可實際操作起來,對雙方都是一個巨大的考驗。尤其是面對李惠和教具分隊裡的其他無辜的女孩子,她們把自己最美好的部分貢獻出來,隻是為瞭博得男人幾分鐘興奮的感覺。對她們下手,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

  自從幾個星期前的那個晚上,第一次參與性虐活動以來,我幾乎每天都在意淫著對李惠這個美麗小姑娘的終極虐待,雖然嘴上從不服軟,但我還真覺得我不一定下得去手。親自割掉李惠的乳房,我肯定是做不到的,就是烙毀李惠的陰道,我也覺得非常困難。好幾次我都決定要打退堂鼓瞭,可是在想象當中,這樣殘暴的凌虐一個女孩子的誘惑又實在太大,況且李惠又是自願接受我的摧殘。如果這都下不去手,恐怕真要被陳桐他們看笑話瞭。

  我曾經問過李惠,刑訊專業為什麼要研究這麼可怕的酷刑,這明顯超出瞭拷問的范圍,造成的後果會導致女囚直接被虐殺。

  李惠跟我說,最初她和隊長陳潔一起編寫的時候,並沒有列出那些女性顯然熬不過去的大刑。後來把拆分成瞭兩本教材。

  一本是主要為刑訊專業編寫的,另一本是為女間諜專業編寫的。

  做教材審核工作的陳桐和高挺認為,虐殺類酷刑是對女犯人有效的威懾,在他們的強烈要求下,我們在中增編瞭“虐殺類婦刑”一章。列入其中包括割乳刑,烙毀陰道刑,剜陰刑等的局部型虐殺類酷刑,當然還有凌遲,鐵棍貫穿,活體解剖等全局型虐殺類酷刑。

  就這樣,這些可怕的刑罰進入到大傢的日常討論當中。刑偵系的這幾個青年變態老師,自然是對摧毀女孩子的性器官有著強烈的興趣。一開始陳潔和李惠都認為這不現實,隻是為瞭滿足幾個男人的興奮點和意淫的需要,才參與討論。漸漸的割掉陳潔奶子,烙毀李惠陰道這樣的話題變成瞭常態,仿佛每次拷問實驗都有可能發生似的,成瞭大傢的興奮點。

  後來陳桐和高挺把割乳房,烙陰道,剜陰部選為最希望實現的目標,盡可能向前推進。陳潔也為此督促著何威提高醫療技術,還積極幫忙聯系美國的專傢,研究各種創傷治療的相關技術。

  那一年暑假之前,討論變得非常熱烈。雄性荷爾蒙和雌性荷爾蒙在會議室不斷的交織成長,陳潔自願成為烙毀陰道的試驗品。參與實驗的李惠和郭小茹當然都非常害怕,可是面對陳桐,高挺,何威這幾個曾經的救命恩人,她們也都不好意思反對。

  陳桐,高挺,何威三人總體的心理狀態差不多,既想玩又怕出事,猶豫不決。

  不過最後下半身決定上半身,他們終於鋌而走險,接受瞭陳潔的提議。

  那時候,教具分隊還隻有陳潔,李惠,郭小茹三個人,充分利用女體教具已經成為大傢的共識。摧殘實驗之前安排虐待實驗,虐待實驗之前安排調教或者凌辱實驗成瞭一個傳統。烙毀陳潔的陰道被定為虐殺項目,前面自然是安排瞭一堆大大小小的實驗。

  李惠沒有給我看那次實驗的視頻,隻給我看瞭一張照片。那是李惠在陳潔的陰道被烙毀之前幾分鐘拍攝的。照片上的陳潔像狗一樣跪趴在何威的面前,正準備給何威口交。她的手,腳腕,膝蓋,腰部都被相應的鐵環固定住。身體則佈滿瞭烙傷和鞭痕,顯然比現在的李惠經歷過的虐待還要多得多。乳房上密密麻麻的插滿瞭鐵簽,鐵絲,鐵棍之類的東西,把乳房墜向地面。乳頭肯定的已經消失瞭。

  照片上看不見陳潔陰部的傷勢。

  陳桐和高挺站在陳潔的身後,燒紅的鐵棍遠沒有現在的那麼精致,看起來像鋸短瞭的建築用鋼筋,有兩三尺長,好像可以貫穿陳潔的整體身體似的,看起來相當的震撼。

  盡管做瞭很多準備,但還是缺乏經驗,陳桐和高挺又過於激動。陳潔受傷非常嚴重,幾乎不治。

  將陳潔救活之後,烙毀陰道被正式定為實驗項目之一。李惠,郭小茹,後來加入教具分隊的韓雪,張瑛都相繼被定為實驗對象。

  不管怎麼樣,這仍然是最危險的實驗之一。女孩子的安危完全掌握在施虐者的手裡,即便非常小心,出事的可能性也非常大。張瑛和韓雪都說過,巨大的危險性才是這個實驗的魅力所在。

  為此,韓雪還提出瞭廢物利用的概念。一方面,女體教具在達成實驗目標之後,還可以利用虐待不夠充分的部位,拿給其他人做虐待練習。又或者用來測試新的虐待器具。另一方面,針對女體教具一旦發生危險,治療失敗的情況,如何充分利用教具的身體做出瞭規定。

  除瞭烙毀陰道之外,刑偵系的男教官們最想玩的虐殺類酷刑就是割乳。呼聲最高的實驗對象主要是被稱為美乳天使的韓雪和張瑛。經過無數次的討論,不久之前,教官們才在沖動之下,鼓足勇氣割掉瞭韓雪的乳房。現在韓雪還在醫院裡面躺著。

  至於另一個虐殺酷刑-剜陰則還停留在理論階段。

  “我準備好瞭!”李惠說話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拖瞭回來。李惠把雙手伸到身後的自動手銬中,獨自完成瞭準備工作。她一會兒看著我,一會兒看著燒紅的鐵棍,一會兒又看一眼自己的陰部。不知道她有沒有想過一旦發生失誤,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失該怎麼辦。

  她的膝蓋在明顯的發抖,帶動整個桌子發出瞭格楞格楞的響聲。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發抖,幾乎拿不住手裡的東西。我不得不調整呼吸,盡量穩住心神,將熾熱的鐵棒靠近瞭李惠的小穴。“啊!……別……”李惠失口叫到。

  我沒有理她,離著陰道口還有半寸的距離,熱浪已經將殘留的一點陰唇烙壞。

  滾燙的鐵棒繼續逼近,開始接觸到李惠的小穴,。她大叫瞭一聲,一股青煙冒瞭起來。青煙後面,她的內陰唇已經被烙成黑色……

  我忽然覺得腦袋一片空白,猛地撤瞭回來。腎上腺素的猛烈分泌讓我有一種嘔吐的沖動。我大口的呼吸著,鐵棒掉在地上。我遠遠的聽見李惠在叫我的名字“戰鵬!戰鵬……”我跌跌撞撞的走向刑訊室的大門,開門出去,一股冰冷的空氣從鼻腔一直灌到肺裡,我才稍微清醒瞭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