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過她的偷襲,李惠繼續利用擅長的腿功,連續踢向我的面門。這樣的打法,要是她穿著褲子還好,現在光著身子踢我,兩腿間的部分若隱若現,讓我集中不起精神來。我一個不小心被她踢中肩膀,緊接著背部也挨瞭一腳。差點摔在地上。
“算上上回你踢我一腳,現在咱們一比一打平瞭!”李惠嘴裡一邊說,進攻卻絲毫沒有減弱。她的功夫似乎比沒有受傷的時候還要強一些,也許是腎上腺素強烈分泌的緣故。我卻受制於下身一直挺著的肉棒,有點施展不開。十幾個回合下來,我被一直逼退到瞭墻角。
冒著再次被擊中的危險,我騰挪到外側,順手從桌子上抄起一塊李惠拿給我的帶著釘子的木板,直接掃向她的兩腿之間。
“你這是流氓打法!”李惠懸懸避開。我手上有瞭武器,李惠不敢靠得太近,腳也不敢踢得過高。又是十幾個回合下來,我的肉棒稍微軟瞭點,也扳回瞭劣勢。
我忽然賣個破綻,李惠果然用右腳直擊我的胸部。這次我沒有躲閃。李惠喊到:“二比一!啊……”
我手上帶釘子的木板狠狠的拍在她的陰部。趁著她動作凝滯,我順勢拉住她踢出的右腳,李惠終於失去平衡摔倒在桌子上。我順勢撲在她的身上,試圖用一隻手控制她的兩隻手,同時低頭咬住瞭她的左乳。她的手掙脫出來,使勁推開我的頭部。我也還舍不得把她的乳頭咬下來,隻好松口,在她的乳房上留下瞭一圈牙印。
李惠想要翻身起來,卻被我側身壓住,她的一隻手被壓在自己的身下,動彈不得。而剛被我咬過的乳房橫著貼在木制的桌面上。機會難得,我正好用閑著的一隻手,拿過一塊帶鐵釘的木板,用中間鐵釘最多的部位對準瞭李惠的乳房。狠狠的壓下去。她的乳房被壓扁,釘在桌子上。“二比二!”我得意的說。
李惠一臉堅貞不屈的模樣,沒有喊出來。我的肉棒又硬瞭起來,在我的身下,李惠的胯部一直努力往桌子上蹭。我以為她想要爬到桌子上,但是當我聽到木板掉在地上的聲音,我才知道她是在利用桌子邊緣掛住下身的木板,把木板蹭瞭下來。
脫離瞭木板的束縛,李惠竟然用兩條腿纏住我的支持腳,向側面用力。我失去平衡,隻好順勢站起身來,失去瞭對李惠的控制。
李惠也不說話,咬著牙把釘在自己乳房上的木板拔瞭起來,扔在一邊。她從桌子上爬起來,左乳和陰部都已經被我弄得血跡斑斑。李惠看瞭一眼我褲子的襠部,被肉棒頂得高高的。她暗笑瞭一下,不服氣的說:“二比二就二比二!”然後開始攻擊我的下盤。
這樣我身高的優勢變成瞭劣勢,因為肉棒頂著的關系,步伐也不靈活,再次落到瞭下風。我恨不得把褲子也脫掉,不過卻沒有機會。李惠的攻勢越來越猛,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我看準備她的空檔,狠狠的一腳踢在她的陰部。沒想到這竟是她的誘著,她根本就不顧下體的傷痛,一心想把我放倒。整個身子都再纏住瞭我的支撐腿,我狠狠的摔在瞭地上。
李惠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翻身騎在我的身上。壓住我的兩隻手。我仰面看著她的兩個乳房吊著我的面前,忍不住又湊上去想要咬住她的乳頭。李惠抬起身子,躲瞭過去。氣喘籲籲的說:“現在可是三比二瞭,你還輸給我一招。”
打瞭將近十分鐘,我也是使勁喘著氣:“那是因為我的肉棒一直舉著呢!這樣吧,咱們中場休息,你給我口交以後我們再比過。”
李惠翻身從我身上下來,“好!享受可是有代價的哦。我會好好伺候你的,讓你幹過我之後變成軟腳蟹!”
我伸出手,讓她把我拉起來。“公平起見,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我順勢捏住她的乳頭,壞笑著說:“我要的可是你保證過超級享受哦!”
李惠低頭看著自己已經嚴重受傷的乳房,重新挺起胸,硬氣的說:“你可別高興得太早,就算把我的乳頭割瞭,你也不一定能打贏我。”剛才的比武已經讓李惠的臉變得紅撲撲的,現在顯得更紅瞭一點,讓我想到瞭一個成語“秀色可餐”。
我捏瞭幾下,她的乳頭很快就硬瞭起來。“既然你這麼說,我可要多割一點下來。”我的手指從她的乳頭往下滑,捏住瞭大部分的乳房。
“那就隨你高興咯!”李惠墊起腳尖,神秘的湊到我耳朵邊輕聲的說話,吹氣如蘭。“你可不要舍不得,如果虐待得不夠徹底,陳桐他們回來也還要繼續繼續殘虐我。”
我一把把她抱起來,扔在大木頭桌子上。“他們幹嘛要這麼狠心呢?”
“還不是我們女體教具數量嚴重不足,所以每次都要充分利用的我們的身體,所以最近都實行‘廢物利用’的規則。去年的時候,被他們玩上一天,晚上說不定還能勉強一起吃飯喝啤酒。今年被他們玩過之後,基本上都得交給何威急救。”
李惠把雙手背在身後,在肩胛骨下面交叉盤起來。仰面躺倒在桌子上。胸部正好被高高的頂起來。“我寧可被你徹底玩壞,要不陳桐還會把我交給他的那幾個得意門生,繼續做實驗……”
李惠在桌子蠕動瞭幾下,把肩膀架到桌子邊緣上,腦袋倒垂下來。“好瞭,不發牢騷瞭,你放心把你的大肉棒插到我的嘴裡來吧!”
“嗯?工具呢?”我笑著問道。
“啊!忘記瞭,誰叫你把我直接扔到桌子上來的。麻煩你也可以去儲藏室把我的箱子拿過來!雖然你還沒有打贏我,不過我看我也快要輸瞭!”
我在儲藏室裡看到一個古樸木箱子,樣子像是古時候的地主的財寶箱一樣。
上面貼著一張字條,底色和箱子的顏色很配,紙條的邊上還畫著與箱子類似的花紋圖案。一看就是花瞭很多心思準備的。紙條的中間寫著八個花體字“殘虐李惠專用工具”。
“這字是你自己寫的吧?”我問道。
李惠倒著點瞭點頭:“東西也是我自己收集的!都是精品哦!”她抬頭看瞭我一眼,“當然除瞭箱子裡面的工具,刑訊室的其他刑具你也可以用。”
“我看看會不會有什麼驚喜啊!”
“打開你就知道瞭。我收集的都是一些我自己覺得適合我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殘虐我的人會有什麼樣的偏好,所以收集瞭各種類型的小工具。估計你現在可以用到第一層或者第二層的工具。”李惠解釋說。
我打開的箱子。看起來裡面分瞭五層。第一層上寫著“毀壞李惠乳頭陰唇專用”。我又看瞭一下第二層,上面是“毀壞李惠乳房專用”。我好奇的打開第三層,和我想的一樣,上面是“毀壞李惠陰部專用”。
第四層卻打不開,看我擺弄瞭半天。李惠說:“第四層是虐殺工具,你需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怎麼打開的。”
“第五層呢?”
“現在可不能告訴你!”
“這麼神秘?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告訴我的!”
“那要等你玩得非常非常瘋狂的時候,才能告訴你!”李惠看我已經解開瞭褲子,肉棒已經頂到瞭她的嘴邊。她用嘴唇輕輕添瞭舔我的龜頭。我頓時覺得渾身麻酥酥的。“你盡情發泄吧!”說完她把我的肉棒含在瞭嘴裡。
李惠的語氣雖然很堅決,但是肢體語言不會騙人。她的肩膀在輕輕的抖動,臀部,髖關節,大腿都在微微發抖,顯然對即將到來的暴虐充滿瞭恐懼。她盡量想讓自己放松,兩條腿慢慢的分開,抖動的幅度稍微小瞭一點。我心裡不由升起瞭一股愛憐的感覺。但是她溫暖的口腔和柔軟的舌頭把我的肉棒伺候的恰到好處。
我隻能聽從睪丸激素的召喚,下定決心趁這個機會滿足一下心裡的罪惡渴望。
我從箱子裡拿出一根兩頭都帶著鉤子的魚線,分別把兩個小巧鉤子紮到李惠的兩個乳頭上,魚線掛在桌子上方,從房頂垂下來的鉤子上。稍加調整,李惠的乳頭被拉瞭起來。疼痛讓李惠不由的挺高胸部,我也同時收緊魚線。為瞭避免鉤子撕裂自己的乳頭,李惠必須隨時盡可能的挺著胸,這樣會讓我對她乳房的虐待變得非常順手。真是一個美妙的情景。
李惠鼻子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暖洋洋的氣息吹在我的睪丸上。看來她是在為即將到來的痛苦積蓄能量。既然已經在她的心裡留下瞭暴虐的印象。我也得對得起這個暴力的名聲。我兩隻手各拿著一塊木板,讓帶釘子的一面對著李惠的右邊受傷比較輕的乳房。雙手同時用力,讓木板上的大量鐵釘猛然刺入瞭她的乳肉,用力把她的乳房壓扁。李惠的舌頭稍微停頓瞭一下,喉嚨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
她修長的脖子動瞭一下,咽下去一點唾液。嘴唇和舌頭又活動起來,小心的呵護著我的肉棒。
“真是個極品玩物!”我心裡暗暗感慨,也徹底放下心來。我使勁擠壓兩塊木板,看著她漂亮的乳房一下子被我紮得千窗百孔,肉棒在李惠嘴裡抽插的速度加快瞭起來。李惠卻放松瞭對肉棒的包裹,用舌頭頂住輸精管的位置,巧妙的制止瞭我射精的沖動。我忍住想立即割掉她乳房的想法,學著經驗老道的虐待狂的樣子,把大頭針一根一根慢慢的紮到她的兩個乳頭上。
每紮一根大頭針,李惠的光滑肩膀和平坦的小腹就會不住的抽動,而沒有綁住的兩條腿則在桌面上慢慢的滑來滑去,明顯在用強大的毅力克制著對疼痛的反應。這個情景可以彌補看不見她痛苦表情的遺憾瞭。真是讓我欲罷不能。
乳頭上紮滿瞭大頭針的一個好處是讓魚鉤不會撕裂她稚嫩的乳頭。不過我隻能把攻擊的重點轉向她的左乳。李惠很註意上身的鍛煉,她說是為瞭保持胸部的彈性和韌性。這樣即使乳房遭受重度摧殘,也能保持堅挺。女孩子當然會對自己有這樣的乳房倍感驕傲,不過壞處就是會讓變態男人尋找更殘忍的辦法來折磨乳房。
我把李惠右乳上的兩塊木板分開,轉瞭90度角,又一次對她的乳房進行飽和攻擊。李惠疼得把腰高高的挺起來。這真是我想要的。我想測試一下李惠的陰部受到突然刺激會有什麼反應。尤其是她的口交技巧和她口腔和舌頭保護男人肉棒的決心,是不是像她說的那麼堅決。
我舉起第三塊帶釘子的木板,重重的排在李惠挺起的陰部。她悶叫瞭一聲“喔”,臀部重重的跌在桌面上。她的嘴裡,一股氣流吹到我的肉棒上,我差點把持不住要射出來。幸好李惠再次用舌尖把握住瞭節奏。我木板從她的陰戶上拔瞭出來,乳房上的兩塊木板也再次分開。
她的右邊乳房已經有點慘不忍睹瞭,可是我還想再玩一次。換瞭一個角度,我在用兩塊木板夾住她的右乳,兩塊木板上,大約二十根鐵釘,再次紮入瞭她的乳肉。李惠也再次把腰挺起來,臀部離開桌面。這次她支撐著身體的兩條腿一直在不斷的發抖,因為她猜到我還會攻擊她的陰部。
“把腿再分開一點!”我命令道。李惠挺著腰,順從的擴大兩條腿的夾角。
我再次把木板有釘子的一面拍在她的陰部。李惠的臀部再次跌落在桌面上。這次李惠做足瞭準備,盡管她身體遭受重創,我放在她嘴裡的肉棒卻波瀾不興。
我把酒精燈點燃,將一把小刀片放在上面烤起來。一邊慢慢把把幾顆大鐵釘紮到李惠的左乳裡面,一遍主動在她嘴裡抽插。李惠舌頭裹住我的肉棒,乖巧的把握著力度。在快要忍不住的時候,我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同時狠狠的把大鐵釘推倒她的乳房裡面。我抄起一把剪刀,架在李惠乳頭的下方,開始用力。
李惠把嘴適當張開,嘴唇模擬成陰唇的樣子,她的舌頭也不再阻止我的肉棒,任由我挺近到她的深喉。在射精的一剎那,我終於剪掉瞭她的乳頭。
“啊……”我大叫一聲,暢快淋漓的射在李惠的嘴裡。過瞭兩三分鐘,等我射完,她才吞下我的精液,繼續用嘴巴含著我的肉棒,溫柔的前後滑動,讓我感覺十分舒服。
“小惠,你太棒瞭!”我忍不住真心的誇贊。李惠沒有說話,專心的舌頭替我清理肉棒。我用燒紅的刀片把她的傷口烙瞭一遍。看著她殘缺的左乳,心裡暗暗覺得可惜。
李惠把我的肉棒舔幹凈之後,又悄悄的深呼吸瞭幾次。李惠緩緩的抬起頭來,看瞭一下自己的左乳。“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很享受吧?”
我低頭看見李惠的眼睛淚汪汪的,淚水把眉毛,前額和頭發都弄濕瞭。不過惟其這樣才顯出這種享受的可貴指出。我興奮的回答說。“這次口交可以打十分!”
她把目光移向自己被兩塊木板夾著的右乳,乳頭上掛著一個魚線。“你要是願意,過一會兒還可以再享受一次!”
“我可等不及這麼長時間!咱們繼續比試吧!你有力氣的話咱們馬上開始!”
“沒問題!”李惠把手從身下抽出來,緩緩的活動瞭一回兒。“我能把釘在我陰部的木板先拔下來嗎?要不我活動不開。”
“可以,不過待會兒我還會把木板釘回去的。”
“好吧!隻要你能打贏,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李惠一邊說,一邊用手握住木板的邊緣。她深吸一口氣,咬著嘴唇,輕輕的把木板拔瞭下來。李惠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陰部,惋惜的說:“女孩子落在你的手裡真是可惜瞭。陰部還沒怎麼玩,快被你用釘板拍爛瞭。”
女孩子的陰部不像乳房,非常的柔弱,也沒有太多鍛煉增強的方法。一旦受到傷害,對女孩子的勇氣和信心打擊都會很大。可是變態男人卻一點都不會憐惜。
反而會借著破壞女孩子的陰部來宣揚自己的殘忍和決心。陳桐就曾經跟我說過,在虐待遊戲之前,先把女孩子的尿道烙壞,她的情緒會發生巨大的變化,或者自暴自棄,或者堅決反抗,都會給遊戲造成不少變化。
李惠重新躺倒,慢慢的把兩腿並攏又打開,活動一下筋骨。
雖然剛才射過,但是看著她不斷起伏的胸膛和飽受摧殘的殘乳,我忍不住又拿起一根鐵釘,對準瞭李惠的乳房。
李惠貼心的挺起胸,我用左手扶著她的左乳,右手剛把釘子插進去,李惠忽然做瞭一個後滾翻的動作,兩隻腳向我的頭部襲來。
又是偷襲。看來剛才的折磨帶給李惠的隻是一些皮肉傷。我氣憤的把釘子狠狠的紮進她的乳房,。但就是耽誤這一下子的功夫,李惠的雙腿已經越過我的頭頂,有力的大腿夾住瞭我的脖子。我後退一步,卻擺脫不瞭李惠雙腿的糾纏。李惠的上身也借著腰勁爆起,整個人騎在我的肩膀上。
我必須把她拉下來。兩手舉起,正好夠得著李惠的雙乳。不過馬上我就後悔瞭,右手被她右邊乳頭上的大頭針紮破,左手更慘,直接被李惠左乳中的鐵釘紮瞭幾個大口子。
李惠迅速主動向後倒下,我也被帶動失去平衡,等我閃身從地上彈起來的時候,李惠已經做好瞭防守動作。
整個過程,李惠至少有2次攻擊我的脖子甚至眼睛的機會。我不得不承認失誤:“這一招真厲害!至少得給你加兩分,五比二,我不甘心的說。”
李惠非常興奮。“這一招我想瞭兩年瞭,今天終於用出來瞭。”
“要是把你綁起來,你就沒有辦法瞭!”我不服氣的說。
“那是,不過你們男人得意的時候,總會找得出漏洞。”一邊說,李惠一邊攻瞭上來。
我硬接瞭一招,發現和我想象的一樣,由於胸部傷口以及夾在她乳房上的木板的牽制,李惠胳膊上的力道小瞭很多。幾招之後我找到機會貼身進攻,李惠開始處於被動的防守地位。我找機會抓住她沒有來得及摘下來的魚線,猛地一拉,幾乎把她的剩下的那個乳頭拉掉下來。
疼痛讓李惠的空門大開,這次我可不敢再去抓她的胸部,隻能起腳頂在她兩腿間的薄弱部位。她疼得彎下腰,又被我用魚線拉瞭起來。
李惠著急的喊道:“你再不松手,就把乳頭扯斷瞭!”
我停下攻擊,得意的說:“就剩下一個乳頭瞭,舍不得麼?”
李惠瞪瞭我一眼:“是舍不得,我還準備把它留下來給你玩呢?”
我想想也是,以李惠的毅力,要不是準備把乳頭留給我玩,她應該會強行倒地,借著身體的重量,拉斷乳頭,爭取反擊的機會。
“好吧,你得自己解開。”我把魚線的另一頭掛在從天花板垂下來的鉤子上,轉身找個一根皮鞭,狠狠的抽在李惠的身上。
李惠強忍著鞭子的抽打,沒有躲閃,把乳頭上的魚鉤摘瞭下來。“算你加一分,五比三。”她一邊喊一邊迎著鞭子沖瞭過來。
傳說當中的武林高手,可以把軟鞭舞得跟一朵花似的。不過實戰當中,軟鞭節奏速度太慢,李惠隻忍瞭一鞭子就已經沖到瞭我的面前,我隻能扔掉鞭子和她糾纏在一起。
女子貼身近戰,通常靠的是招數和靈活性。由於身上的傷勢,她的靈活性大打折扣。招數也就和我旗鼓相當。打的時間越長,我力量上的優勢越明顯。我已經能夠騰出時間來想怎麼玩弄這個漂亮的手下敗將瞭。
在一次硬碰硬的接觸後,我終於抓住她動作遲緩的手腕,將右手扭在身後。
左胳膊抱住瞭她的脖子。李惠掙紮瞭一下,動彈不得。
我把她推到桌子邊,整個上半身和胸部都壓到桌子上。我騰出手來,拿起仍然烤在酒精燈上的小刀,當著她的面,慢慢的割掉她的右乳頭。“五比四”我又扳回一分。
李惠沒有呻吟,兩行淚水再次從臉上留瞭下來。從那天晚上第一次看見李惠委屈,痛苦的表情,我就被這種變態的美深深的吸引住瞭,欲罷不能。滿腦子想的都是各種傷害她,讓這種美表現得更加淋漓盡致的辦法。這次我終於可以近距離的欣賞瞭。我想李惠肯定也明白這正是性遊戲中最吸引男人的地方。所以她並沒有歇斯底裡的叫喊,而是盡可能的忍受著疼痛和屈辱,等待著更兇殘的虐待。
我趴在李惠身上,用左腿別著她的左腿,用右邊的膝蓋把她的右腿頂到桌子上。重新勃起的肉棒頂在李惠的陰部。“按咱們之前說好的,我可要痛痛快快的發泄一下瞭。不管我怎麼虐待你,以後你可不準生氣哦!”我不放心的重申瞭一遍我們的約定。
李惠默默的點瞭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