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國際刑警田戰鵬,警號1660654087。我在特種兵學校進修期間,犯下嚴重罪行,在此正式請求辭去在國際刑警重案組擔任的職務,並自願接受國際刑警內務部調查,承擔一切後果。
以下是我對此次錯誤行為的真實供述,文責自負,並請其他同事引以為戒。
我於三年前正式加入冷燕督察領導的國際刑警重案組。在這個高風險部門工作,工資並不比其他坐辦公室的同事們高多少,但這是一個戰鬥在打擊犯罪第一線的部門,可以直接參與懲惡揚善的執法活動。這適合我的性格,也是我追求的理想。
我一直認為在我的天性中,有一種嫉惡如仇的力量,尤其憎恨那些持強凌弱的匪徒。在一次解救被拐賣婦女的行動中,我親眼看見一名歹徒,對一個不服從命令的年輕女子拳腳相加。在他向警方投降以後,我還是忍不住打斷瞭他的雙腿。
即使因此被國際刑警組織記過一次,我也從來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這名歹徒向一個手無寸鐵的無辜女孩施暴,甚至用腳猛踢女孩子的陰部,這樣窮兇極惡,難道不應該打斷他的腿嗎?
可是我的信念卻在特種兵學校進修期間轟然崩潰。在這裡,我認識瞭一個美麗善良,非常可愛的女孩子,李惠是特種兵學校的助教。那天下午,我和她比武切磋中,我以一招險勝,後來才知道李惠在比武之前已經受瞭傷。我理所當然的請她吃晚飯,我們聊得非常愉快,我很快就喜歡上瞭這個紮著馬尾辮,清新可人的少女。不過我也震驚的發現,她的本職工作竟是刑偵系學生用來演練殘忍酷刑的教學用具。
當晚她就邀請我參加瞭一次教學活動。說起來也正因為是我在比武中擊敗瞭她,才造成這次活動提前舉行。在晚上長達12小時的教學活動中,十幾個刑偵系的學生對她輪流施暴,除瞭輪奸,凌辱,學生們甚至對她的女性性器官進行系統的折磨,並以此取樂。在十多年的警察生涯中我看見過很多令人發指的犯罪行為,不過如此暴虐的摧殘一個女孩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在一次緝毒行動中,冷督察和我被毒梟抓住。在監牢裡,我曾遠遠的看見冷督察被毒販剝光瞭吊打。冷督察淒厲的哭喊聲讓我心痛發狂,以至於常常出現在我的夢境裡面。不過冷督察所遭受的虐待和這次教學活動中李助教的遭遇比起來,還真是小巫見大巫。李惠所承受的痛苦比冷督察大十倍,百倍還不止。
按理說我應當立即制止刑偵系學生的犯罪行為,並向有關方面匯報。可我竟然被這樣暴虐的場面所感染。當確定李惠是自願接受種種酷刑之後,我也情不自禁的對這個女孩子的性器官施以暴力,並接受瞭她的口交。
第二天一早,我將奄奄一息李助教送到醫院。雖然醫院方面保證可以將她完全治愈,但我還是沒能原諒自己,陷入瞭深深的自責。在差不多一周的時間裡,都寢食難安,希望能再見到李惠。我不知道怎樣去面對一個受過自己性虐待的可憐女孩,我當然要向她表達歉意,可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原諒我,能不能還和我保持剛剛開始的友誼。
我將整件事情向冷督察做瞭匯報。冷督察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因為我們的下一個任務將要去對付一個猖獗的跨國女奴販賣集團。我將會以一個性虐待狂的角色打入犯罪集團內部。事先熟悉我所扮演的角色,將會對整個行動有巨大的幫助。
幾天之後,我見到瞭恢復中的李助教。她對我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她告訴我接受各種酷刑的折磨,讓刑偵系的老師和學生練習拷問女犯人的技巧,正是她在特種兵學校的本職工作。刑偵系的陳主任甚至還表示,如果需要,可以由李惠擔任我的專職教具,讓我瞭解做為一個兇狠的性虐待狂所應該擁有的知識和技巧。
其實在這個階段,我們對女奴販賣集團還知之甚少,是否能夠立案,偵破方案能否得到批準,是不是可以成功的臥底犯罪集團都還是一個未知數。任何一個環節出現問題,李惠助教的付出將毫無意義。可是我一見到李惠,就壓制不住內心邪惡的欲望。能以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凌辱折磨這個可愛的女孩子,正是我潛意識裡最熱切的期待。所以我很快就接受瞭這個任務。
此後兩周,我開始努力惡補關於性虐待,刑訊,婦刑的知識。瞭解得越多,我就越盼望著李惠康復,隻有等她康復瞭我才可以在她身上演練各種性虐手段。
李惠康復很快,她能夠下床以後,跑步機和一些健身器材都被搬到她的病房。我到醫院探望她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有時候還會和她一起健身,偶爾還會討論一些可能用到她身上的酷刑。她也並不反感,反而耐心的告訴我,真正的虐待狂會怎樣對付自己的獵物,什麼樣的折磨手段才會讓女人更加痛苦。不過這段時間,她的穿著都很保守,也不讓我觸碰她的身體,隻是每天為我口交。越是這樣,我就越盼望著訓練日期的到來。那時候我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瞭。
有一天,食堂的飯菜實在難吃,我提前去到她的病房,正巧聽見她和陳主任在聊天。原話我還能記得非常清楚:
陳主任:“你恢復得怎麼樣瞭?配合田警督訓練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李惠:“何威說我的身體恢復得挺好,我感覺現在體力也已經完全恢復瞭。田……戰鵬看起來也等不及瞭,你覺得合適就讓他動手吧。”
陳主任:“那就好,不過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哦,田警督沒有什麼玩弄女性的經驗,我想盡量讓他從比較輕的刑罰開始,這樣可以多練習一些虐待手法。不過你就要多受點委屈,兩三天的拷問能挺過來吧?”
李惠:“那倒是應該沒有問題。不過……”
陳主任:“你有什麼想法直接說。”
李惠:“那個田警官這幾天跟我聊瞭聊,我覺得……在這方面他還是挺有天分的。我覺得他是個暴虐型的虐待狂,長時間的訓練不是他的長項,我猜用不瞭一天,他就會把我玩廢掉。”
陳主任:“嗯,我也覺得他是個天生的虐待狂。壓抑瞭這麼多年,心裡的魔鬼一旦釋放出來,如果不知道輕重,說不好你會有危險呢。”
李惠:“我知道,不過就算是經驗再豐富,興奮起來瞭誰都控制不住自己。你和高教官折磨我的時候,不也是出瞭幾次危險麼。我反而倒是擔心他不敢或者不忍出手。我這邊沒有問題,畢竟練過武術,身體素質在幾個姐妹裡算是最好的,應該能挺得住的。你也不用約束他,就讓他按自己的想法虐待我好瞭!”
陳主任笑瞭起來:“你呀!真是女大不中留。人傢國際刑警那邊還沒確定要你呢,現在胳膊肘就往外拐瞭。”
李惠:“沒有啊,我怎麼會向著外人。你們不是也要和田戰鵬一起玩嗎!我也想讓你們都玩爽,就是怕你安排得太多瞭,他玩起來會放不開。”
陳主任:“哈哈,田警官有訓練任務,又是客人。這次主要還是讓他玩。他能不能放得開,主要還是看你咯。你這麼漂亮,身材又好,相信什麼樣的男人都能hold住。我是怕他完全放開瞭,我們沒法保證你的安全。”
李惠:“就像你說的,田警官壓抑瞭這麼多年,就讓他好好發泄一下好瞭。即使有失控的傾向,你和何醫生也不要阻止他。我願意承擔這個風險。事先會簽好你們所有人的免責申明的。”
陳主任:“你既然這麼想,我可就把你完完全全交給田警督瞭!這些天崔副主任還一直想把你要過去做實驗呢,我說國際刑警那邊早就把你預訂瞭。”
李惠:“嗯,現在就是我的體能會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回頭我問問田占鵬想什麼時候動手吧。”
陳主任:“那好,我先撤瞭!有什麼決定你告訴我。”
李惠的決心讓我既是感動,又是不安。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忍心向這麼好的女孩子下手。等陳主任走瞭以後,我才來到李惠的房間。她仍是笑嘻嘻的和我打招呼,一點看不出即將承受的危險帶給她的壓力。每次看見她活潑輕松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要狠狠的蹂躪她,欣賞她痛苦哭泣的表情。
“你幹嘛這麼盯著我看?好像想要把我吃瞭一樣。”李惠笑著問。
“因為你太漂亮瞭唄。”我說。
“嘿嘿,說的真好聽。等不及盼望著要虐待我瞭吧!”
“那你是不是也盼望著被虐待呢?”我不置可否的反問。
“當然不是瞭,你們的每一個動作,都是以我們的身子受到傷害為代價的。難受痛苦不說,還會受重傷……尤其是你心裡想的那些事情。我會被你弄得很慘很慘的”李惠說著,扁瞭一下嘴。
“所以嘛,這幾天我也很猶豫。看見你受傷,我會舍不得,真的很會心疼啊。”
“可是這是我的本職工作啊。你要是不想玩,那邊我們系的崔副主任還等著要我做實驗呢。陳主任剛剛給擋瞭回去”
“要是這樣,那還不如讓我……”我趕緊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崔副主任那個老傢夥,一肚子壞點子,大傢都不喜歡他……其實現在我已經被訓練成瞭一個受虐狂,不瞞你說,想到自己要受人凌虐,任人宰割的情形,我也會興奮的。”李惠有點羞澀的說。
“可是……這些訓練項目都不輕松啊。”
“我知道,”李惠認真的說:“你想的那些,都是對我身體進行殘虐的項目。對我來說確實是很痛苦,也很危險。一旦性器官被弄壞,就連僅剩的一點身體興奮也都沒有瞭。但是你也知道的,性虐待不是SM遊戲。這是完全以男人為中心的娛樂活動。隻要讓受虐女孩子能感受到痛苦和恐懼就行瞭,她們是不是喜歡,能不能承受得瞭都不重要。對我來說,隻要能讓你們[享受]折磨我的樂趣,也就覺得自己物有所值瞭。這也算是一點小小的滿足感吧。”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反正就是要委屈你瞭。”
“你以後會去臥底,很可能扮演一個性虐狂。這也是挺危險的任務呢。所以這次訓練,你可要珍惜,把自己變成真正的性虐狂,把我當成一個可以廢棄的玩物,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虐待我好瞭。隻要你有收獲,我的付出是值得的。”
“好!不過你以後可不要恨我啊!”我小心的說。當然不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孩對我產生芥蒂。
“放心吧,我知道你是好人。至於什麼時候開始動手訓練,陳主任說還得你來定呢。”
“我怎麼定?你和陳主任定吧!”
“這是你的訓練任務,當然要由你來定咯。我的身體雖然已經恢復瞭,可是體力還沒有達到最好的狀態。你如果希望調教我,慢慢的嘗試各種虐待手法,我就需要足夠的體力來回應你的要求,你才會覺得有意思。這樣的話,現在我的體力恐怕還不夠,需要一周左右的時間儲備體能。但是我猜你是希望狠狠的在我身上發泄一次,從一開始就摧殘我的身子。那樣我的體力夠不夠好,意義都不大,明天甚至今天你就可以動手瞭。”
“就算是承受酷刑,你也需要體能支持吧?”
“被摧殘的時候,我能做的回應也就是哭泣和喊叫,體力多一點,少一點都沒有關系。就算被虐得昏過去瞭,你們也有很多辦法把我弄醒。其實,在做殘虐實驗之前,陳桐他們也通常會把我們交給學生們或者士兵們進行長時間的輪奸或者鞭打,一方面是要充分利用我們的身體,另一方面也是要耗盡我們的體力,這樣我們即使下意識的反抗,也不會造成什麼阻礙。甚至不用捆綁,也可以對我們動刑。”
“原來如此,看來我還真不用等你體力完全恢復瞭!”我看著李惠,壞笑瞭一下。
“嗯……你也沒有必要擔心口交的問題。那是你們男人虐待過程中重要的福利。不管身子被你弄得多慘,我的嘴巴都會盡心盡力的伺候插進來的肉棒的。這可是玩弄其他女孩子的時候,不一定有的享受哦。”
“那……那這次訓練能持續多長時間呢?”我繼續問道。
“這你也不用擔心。你現在扮演的就是性虐狂,玩弄自己的獵物,玩到什麼程度,玩多長時間都可以自己決定。學校規定不能對女體教具的頭部動用酷刑,也是為瞭保證教具對施虐者的吸引力。”
“我覺得真的虐待狂會把自己的獵物虐殺瞭也不一定。既然他想把所有美麗的東西都毀掉,那又怎麼會給你留下漂亮的臉蛋呢。”我想開個玩笑,不過話剛剛出口就覺得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瞭。
李惠的臉色果然微微變瞭一下,但很快就恢復瞭平靜。她裝作毫不介意的繼續笑著說:“如果你真那麼想,就更不能把我毀容瞭。那樣我還能保持漂漂亮亮的。你不是要割掉我的乳房,剜掉我的陰部嗎,在那之後你也許還會有興趣玩弄我一段時間。我也會盡量好好配合你,認認真真的給你口交。算是報答你沒有享受到毀容的樂趣。怎麼樣,到瞭那個時候,我能做的也就這麼多瞭。”
“看來,你還是很介意自己的容貌啊。怪不得以前看電視劇,女主角受到傢暴的時候,還說‘你打我哪裡都行,就是千萬別打我的臉。’其實我是開玩笑瞭,我怎麼會舍得把你虐殺瞭。”我趕緊緩和一下氣氛。
“不管怎麼樣,咱們先達成協議吧。要拉勾的!”李惠仍然有點著急。
“好吧!我再要求別的,就有點貪得無厭瞭。那就說定瞭。明天我對你可不會客氣的喲。”
“嗯,我還要好好想想明天穿什麼衣服呢。除瞭軍裝,平時我都沒有買過什麼像樣的衣服,也不知道穿什麼好看。”李惠岔開瞭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