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桐快步走到李惠的病房門口,正好碰見瞭田戰鵬和冷燕。
算起軍銜警銜來,陳桐和田占鵬差不多,比起國際刑警界小有名氣的冷督察還低兩級。雖然冷燕是到女間諜短期進修,陳桐還是非常客氣的和他們打瞭個招呼。
“你們學校間諜系的課程還真是沒有什麼意思。”冷督察直言不諱的說道:“不過聽田警督說你們的李教官還是一個很瞭不起的女孩,所以一起過來看看。不會妨礙到你們吧。”
“沒問題,還要請冷督察指導工作呢!”陳桐謙虛瞭一下,推開房門。李惠已經聽見瞭門外的對話,掙紮著想坐起來。田戰鵬心疼的趕緊說:“你受傷瞭,快好好休息,別亂動瞭!”
他給冷燕介紹說:“這就是李惠李助教,非常堅強又聰明的女孩子,非常想加入我們國際刑警。”又給李惠介紹道:“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冷督察瞭。”
李惠欠瞭欠身:“冷督察您好!田警督提過你好多次,挺崇拜您的。想不到冷督察職位這麼高還這麼年輕漂亮,一定是破過好多大案要案吧!我現在還坐不起來,不好意思瞭!”
冷燕從公文包裡拿出來一疊紙,“陳主任讓我看瞭你寫的報告。能在這麼艱難的條件下破獲這麼大的案子,李助教也很瞭不起啊。”
李惠說:“破案主要還是陳主任安排得當,我隻不過是……受瞭些苦。”
冷燕走到李惠床邊。深有感觸的說:“用不著恭維陳主任。我也做過臥底,知道臥底工作有多不容易,尤其是像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去做臥底,要付出很多東西。更不用說去殘暴的性犯罪集團臥底瞭。”
李惠嘆道:“還好完成瞭任務,就算是不辱使命吧!”
“老實說,光讀這份報告,還真不敢相信看起來這麼較小柔弱的李助教這麼堅強,能完成如此困難的任務。聽田警督說,前幾天他和刑偵系的學生們幾乎重演瞭一遍當年你被匪徒折磨的過程,這可真是有點令人匪夷所思啊!”冷燕臉上露出瞭一絲懷疑的表情。
李惠說:“我現在的助教工作主要就是幫助刑偵人員提高對刑訊工作的興趣和技巧。”
冷燕不冷不熱的說:“陳主任給刑偵系安排的課程也算是夠有特色的瞭。我是不太明白,刑訊幾個犯人而已,用得著拿李助教這樣的女孩子來做實驗麼?”
陳桐不卑不亢的說:“冷督察,你們國際刑警的規矩嚴,不能拷打犯罪嫌疑人,不過破案的過程中也難免審問犯人,你應該也知道有經驗的警察和沒經驗的警察審問的效果還是大不一樣的。就是做臥底工作,沒有相應的生活體驗也不行啊。”
冷燕並不明確反對陳桐,說:“你說的也對!不過作為警察,不可能事事都有生活體驗,主要靠的還是經驗和隨機應變。戰鵬在這方面就做得不錯,我聽他匯報,前幾天是第一次動手虐待女孩子,和你們刑偵系的學生相比似乎也不落下風啊。既然有這樣的經歷,過一段時間,我倒想讓他裝成一個性奴買傢,去和一個販賣女性的國際犯罪集團接洽。”
冷燕話裡有話,陳桐也不好直接反駁,說:“我也聽說瞭,雖然田警督是第一次碰見這種暴虐的場面,表現也相當冷靜從容,不愧是國際刑警的優秀人才,真是佩服得很。能下狠手虐待一個女孩子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裝作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手就更不容易瞭。田警督還是小心點,別讓人看出破綻來啊!”
“你說得很對!”涉及到自己手下的安全,冷燕還是很謹慎的,誠心問道:“上次虐待李助教,你覺得田警督表現得怎麼樣?”
“我不在現場,還真不好說。”陳桐轉頭對田戰鵬說:“以後有機會還可以和田警督切磋一下,不知道田警督有沒有興趣。”
“聽說李助教受虐的經驗挺豐富的,你覺得戰鵬的表現怎麼樣?”冷燕轉向李惠問道。
李惠想起那天田戰鵬虐待自己的時候那熱切的目光,臉上微微一紅。
“那天……田警督的表現非常棒,出手也挺兇狠。不過……”
“不過什麼?”冷燕追問道。
“一個真正的虐待狂會很享受折磨女孩子的過程。田警督很小心也很認真,不過還沒有作為施虐者那種天生優越的感覺。虐待狂在完全占有和摧殘一個女孩子身體之後的滿足感,看著一個女孩子因為自己的暴虐而痛苦絕望的表情會覺得非常的享受。這種感覺還是很不容易假裝出來的。”冷燕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看來戰鵬說得不錯,你真可以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女警官。”她由衷的說。
“你覺得田警督應該怎麼改進?還能不能執行這樣的臥底任務瞭?”
李惠小心說道:“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其實田警督還是挺喜歡虐待女孩子的,隻要再多一些練習,積累一些實踐經驗,肯定沒問題。”
冷燕頭一次露出一絲笑容。“你長得那麼漂亮,是個男人自然都對你有興趣咯。看來臥底性奴販賣集團的事情還得從長計議。”
李惠感覺到陳桐正看著自己,她沖著陳桐微微的點瞭一下頭。
陳桐說:“增加實踐經驗這件事情好辦,我們刑偵系的幾位女助教都非常漂亮,田警督不妨選一個作為練習對象,狠狠的虐待幾次,感覺就出來。”
冷燕猶豫瞭幾秒鐘,很快就下定瞭決心。“既然特種兵學校有這樣的條件,戰鵬,那你就選一個練習對手吧!陳主任說瞭,他這裡美女如雲,你可艷福不淺哦!”
“這……”田戰鵬倒是忐忑不安起來。
“就讓田警督把我當成練習用具吧!”李惠脫口而出,馬上又後悔起來。
“隻是我的身材不如其他幾個姐妹好,而且現在又受傷瞭。選其他幾個助教也行,她們比我還要堅強。”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用生不如用熟,我看李助教就挺好!”冷燕對田戰鵬說:“我也想看看李助教是不是真像自己的報告裡寫的那麼堅強。如果真是這樣,我可一定要挖陳主任的墻角,把你招到國際刑警的隊伍裡來。陳主任可要高抬貴手啊!”
陳桐笑道:“那還要看看李惠自己的表現,能不能符合你們的要求啊!”
冷燕說:“我到你們學校進修,也不能白來一趟。聽說你們的熬刑實踐課程也很有特色,我倒想領教一下。”
陳桐愣瞭一下,“這恐怕不合適吧。冷督察在國際刑警位高權重,可不能像新入行的女間諜一樣接受訓練。”
“什麼位高權重,還是不一樣得沖鋒陷陣。我也是一步步走過來的,也做過臥底,以後也一樣還要出任務,見識一下你們的刑訊手段也沒什麼不好。”
陳桐說:“對女性的刑訊拷問,包含瞭很多侮辱的成分,這真的不合適。”
“我知道,對付我們女人,是要用各種婦刑的。”冷燕搖瞭搖手裡李惠的報告說:“該怎麼訓練就怎麼訓練,陳主任,你不用擔心。我還要和李助教比試一下,也不一定會輸給她。”
冷燕轉向李惠說:“你可不要輸給我,否則想進國際刑警可就難咯?”
李惠開玩笑的說:“要是冷督察輸瞭呢?”
“要是輸瞭,我願意做性奴,接受你們的調教!”冷燕沖動的說。
陳桐還要說點什麼。冷燕打斷瞭他:“難道是嫌我長得不夠漂亮!不願意動手麼?”
“那絕對沒有,冷督察的風度和韻味絕對是她們那樣的小女孩子沒有的。這樣吧!我先帶你去看一些我們內部拍攝刑訊錄影,再做決定。”
“那也好!我們先去看看!”冷燕說著,心裡也有產生瞭一股異樣的沖動。
陳桐問田警督說:“你是和我們一起去,還是在這裡陪陪李惠?”
田戰鵬說:“我還是留在這裡吧。”
陳桐對田戰鵬眨眨眼睛,笑道:“有美女作伴,強過看影碟!讓李惠給你說說男人的‘享受’是怎麼回事吧!”說罷和冷燕一起離開瞭李惠的病房。
兩人剛離開,田戰鵬就來到李惠的床邊。李惠想抬起頭來說話,被田戰鵬輕輕按住。“你身上還疼不疼?”他關切的問。
李惠從田戰鵬的眼神裡看得出這是一句真心的問候。她搖瞭搖頭,隨後又點點頭。
“我知道你傷得重,藥物再好,也得慢慢修養,想吃什麼好吃的,我給你買去。”田戰鵬想揭開李惠的被子看看她的傷勢。
李惠按住田戰鵬的手,感激的笑瞭一下。“這點傷,不算很重!你在虐待人的時候喜歡看我傷痕累累的樣子。現在沒有興奮起來,會覺得我的傷口很醜的。再有一周不會超過兩周,我就能完全恢復瞭,那時候你再好好的用我來練習虐待性奴隸的技巧瞭。”
“唉!說真心話,我可真舍不得傷害你!你們刑偵系怎麼會有這麼不通情理的課程呢?”
“還不是為瞭讓你們男人‘享受’刑訊拷打的樂趣。”李惠故意把“享受”兩個字強調瞭一下。
田戰鵬認真的說:“那天晚上把你折磨得那麼慘……要說起來,我覺得對男人也算是夢幻般的享受瞭。你怎麼還說我沒有找到‘享受’的感覺呢?”
“那天晚上的虐待,你最喜歡的是哪個部分?”李惠問道。
“嗯……”田戰鵬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也有點不好意思。
“我最喜歡的還是你的口交,在你嘴裡射精的感覺真是太棒瞭。我可是第一次射在女孩子的嘴裡。”他情不自禁的說。
李惠舔瞭舔嘴唇。“我們女孩子的嘴巴,本來就是身上最靈活的性器官。能射在女孩子嘴裡會很舒服,很得意。不過還不能算是最享受的事情吧。”
“那你覺得我最享受的是什麼時候?”田戰鵬問。
李惠輕聲說道:“我說瞭你可不要生氣。從你看我的眼神裡,我就知道你其實也是個性虐待狂。性虐待狂的享受是要按自己的意願,自由自在的玩弄女孩子的身體。女孩子被折磨得越是痛苦,虐待狂就越是覺得享受。”
“我……”田戰鵬還沒有來得及解釋。
李惠繼續說:“你虐待我的時候很小心,很認真,我也能看地出來,還很興奮。但是還遠遠沒有到達‘享受’的程度。”
“哦!我覺得我表現得已經夠兇狠的瞭,要是再進一步升級到你所說的‘享受’,還不知道要把你折磨成什麼樣子呢。”田戰鵬皺著眉頭說。
李惠微微笑著,“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不過要想享受真正的快感,你就要把自己變成一個壞蛋。哪怕是臨時的壞蛋也行。”
“就像你寫的報告裡面那個土匪頭子一樣?”
“嗯,差不多就是那樣!”李惠說:“那個土匪頭子虐待女孩子的時候,可一點都沒有顧及女孩子的感受,也不管自己的殘忍行為會對女孩子造成多大的傷害,一個女孩被玩廢瞭,直接丟掉,再抓一個新的。這樣他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按自己的心願摧殘自己的獵物。對虐待狂來說這樣才是‘享受’呢。”
“這樣的福分我可享受不瞭!”田戰鵬搖搖頭說。
“陳主任安排我做你的訓練對象,就是要讓你作為性虐待狂好好享受一下。要是你嫌我長得不夠漂亮或者身材不夠好,就趁早跟陳主任說。系裡的其他幾個助教可都比我強,陳主任肯定可以讓你隨便選一個哦。”李惠跟男人說話,第一次帶瞭一點點醋意。
田戰鵬幫李惠捋瞭下頭發,笑著說:“在我眼裡,你就是最漂亮的一個。”
“如果你說的是真話,到瞭虐待練習的時候你可要對我狠一點,不準憐香惜玉!如果你找不到‘享受’摧殘女孩子的快感,去臥底可是很危險的。就連我也會被陳主任批評的。”
田戰鵬皺眉說:“那你豈不是太可憐瞭!就算是練過武術,身子骨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我可是真是狠不下心來喲!”
李惠撅瞭一下嘴,說道:“我再說一遍,你要享受快感,就不要顧及我的承受能力,隨心所欲的按自己的想法折磨我就是瞭。更不要顧及我的感受,首先你不可能瞭解女孩子的心理,其次像我這樣的女孩子,在刑偵系裡是被當作教具使用的,按理說我自己都不應該顧及自己的承受能力和感受,在有限的范圍內,隻能揣測你們的心思,保持清醒,配合你的行動,讓你玩得高興,玩得盡興。”
“那可真是不容易,看來我是占瞭大便宜瞭!”田戰鵬說。
“這倒是沒有說錯!所以你還是趕快釋放自己心裡邪惡的欲望,好好想想怎麼利用我的身體吧。再怎麼配合你,我也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樣,隻有兩個乳房,一個陰部。這都是你的主要摧殘目標,你可要好好利用。”
“這麼說,我可是要真的狠下心來瞭喲!”
“嗯!就是真的把我……虐殺瞭,陳主任也不會怪你的。”李惠興奮的說。
“啊!我還沒有邪惡到這個程度吧!”田戰鵬瞪著眼睛說。
“這……倒也不算非常邪惡吧!”李惠說:“我覺得好多性虐狂都會這麼想的。破壞屬於自己的物品,摧殘屬於自己的女人,這就是占有欲。尤其是在男人極度興奮的時候,很難控制自己的欲望。你要想虐殺我也沒有關系,至少證明我還有吸引力。”
“你還倒真想得開!”田戰鵬說。
“那也是沒有辦法!”李惠說。“如果是被土匪綁架,我當然會想盡一切辦法少受傷害,盡量活著逃出去。可是現在這個工作,面對的都是自己人,不是教官,就是學生或者戰友。那當然要讓他們的欲望先得到滿足。現在我是你的訓練工具,我當然希望你在我身上得到的樂趣比土匪頭子在我身上得到的樂趣更多才行。要不就虧待你這個從國際刑警來我們學校進修的好戰友瞭。”
“那你準備怎麼陪合我呢?”田戰鵬被李惠挑逗得也越來越興奮瞭。
“這要看你心裡最邪惡的欲望是什麼瞭!”李惠故意用‘邪惡’這兩個字,想把田戰鵬內心深處的欲望勾出來,探一探底線。
田戰鵬想瞭好一會,反問道:“在你的想象當中,最殘忍的虐待是什麼?”
李惠嘆道:“殘忍哪有極限啊!”
“那你們學校有什麼規定沒有呢?”田戰鵬問道。
李惠笑著說:“你可夠狡猾的,倒想來探我們的底線。我們刑偵系對活體教具使用有嚴格的規定哦。為瞭保證活體教具能夠多次重復利用,首先不能給教具毀容,其次不能弄斷活體教具的骨骼,也不能直接殺死活體教具。不過因為虐待過重導致活體教具死亡隻能算是教學事故。你準備在這個規定范圍內虐待我呢?還是要突破規定啊。”
田戰鵬驚嘆著說:“這規定夠寬松的瞭,都保證不瞭你們這些教具的生命安全。”
“還好吧!”李惠說:“這些規定本來就不是為瞭保護教具安全的,隻是為瞭提高教具的使用價值!為瞭保護教官和學員,倒是規定我們教具在實驗過程中不得以任何方式做出可能傷及其他實驗員的行為。這是教具行為第一準則。”
“這倒是應該的!”田戰鵬壞壞的笑瞭一下,說:“還有什麼規定?”
“規定可多瞭,比如說教具要隨時隨地做好實驗準備;教具應該積極鍛煉身體,保持身材;在需要的時候教具應該積極配合實驗員完成實驗;實驗過程中和實驗之後,教具應該提出建設性意見,幫助實驗員提高虐待技巧之類的。你要想知道的話,我可以把規定找出來給你看看。不過,我剛才問你的問題還沒有回答呢。”李惠說。
“那麼,按照教具使用規定,像你報告裡面的土匪頭子那樣,想要割掉你的乳房,剜掉你的陰部都是可以的咯?”田戰鵬放膽問道。
“……當然也可以,隻要你喜歡!”李惠猶豫瞭一下,本來想告訴田戰鵬,剜掉陰部,以何威博士的醫療水平,現在都還不能復原。割掉乳房的殘虐實驗也隻進行過一次,還不知道韓雪恢復得怎麼樣瞭。不過她真心希望田戰鵬能玩個痛快,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樣的話,我們跟土匪還有什麼區別。”田戰鵬說。
“當然有區別瞭。比如說你佩戴手槍,喜歡射擊,練習槍法,執行任務的時候擊斃土匪。土匪也私藏槍支,喜歡射擊,練習槍法,抵抗的時候傷害警察。都是使用槍支,可是有本質區別。同樣的道理,你割掉我的乳房,覺得興奮,是提高虐待技巧,為以後進一步打擊犯罪做準備。我應該積極配合;土匪割掉我的乳房,也覺得興奮,可那就是殘害女性,我就要想辦法躲避,反抗。”
田戰鵬笑瞭笑,“聽你這麼一說,我想要割掉你的乳房倒成瞭正大光明的事情瞭!”
“不過要割掉我乳房,剜掉我的陰部之前,你可得好好玩玩。要不然就可惜瞭!”李惠說。
“怎麼?舍不得瞭?”
“我隻是說殘虐女孩子的這兩個地方,有很多很多種方法,想你這樣的虐待狂會應該會覺得非常好玩。”李惠含羞說:“我的整個身子都是你的訓練器材,舍得舍不得也是你的事情。你真要割我的乳房,我還會盡量把胸挺起來的,也可以給你口交。讓你好好享受女孩子在你的暴虐下屈服的感覺。”
“那你還不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有人還就喜歡看女孩子哭喊和絕望的眼神呢。你要是不喜歡,也可以把我的眼睛蒙上,耳朵堵上,嘴巴堵上。讓我專心致志的感受疼痛。”
“那我還是寧可看著你的眼神。”
“你已經決定要割我的乳房,剜掉我的陰部瞭?”李惠問道,心跳不斷的加快。
田戰鵬看著李惠咬著下嘴唇,假裝堅強的樣子,又是喜歡,又是愛憐。“你不是說殘虐女孩子的辦法有很多嗎?我還有更殘酷的辦法呢!”
“什麼辦法?”李惠堅持問。
“難道刑偵系就沒有個規定,實驗員可以不告訴活體教具具體的虐待方式,突然襲擊不是更有樂趣嗎?”田戰鵬戲虐的說,其實心裡也沒有想出什麼特別的辦法來。
“倒是真的這樣的規定!”李惠無奈的小聲說。
“要不是你受傷瞭,現在就想虐待你!”田戰鵬動情的說。
“你要是想,隨時都可以弄我啊。不管有沒有受傷。其實在刑偵系內部,我們教具傷得越重,越容易被用來做傷害大的殘酷實驗,這叫廢物利用。總之是要充分利用我們的身體。不過這次你是客人,陳主任說最好還是等我的傷病全好瞭之後,讓你玩個新鮮完整的女孩子身體。從冰清玉潔,活蹦亂跳開始,一直虐待到滿身傷殘,奄奄一息才最有成就感。”
“那還真是……你們想的到真周到。”田戰鵬覺得褲子頂得難受。
“想不想現在射在我的嘴裡?”李惠善解人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