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8

  約好三點面試,張瑛離開的時候剛剛兩點。夏蕓決定提前一點過去,躲在校園的一角,遠遠的暗中偵查一下刑偵系辦公室的情況。

  夏蕓穿瞭一套素雅的連衣裙,在校園裡站瞭一會兒。北風輕輕的拂過,稍微有點冷,好在天氣晴朗,太陽照在身上非常的愜意。

  她瞪瞭差不多一節課的時間,沒有看見有人出入辦公室。剛剛下定決心走過去,忽然看見高自己一年級的師姐紀芳嵐從刑偵系辦公室走瞭出來。

  “她也參加面試瞭?”夏蕓自己嚇自己一跳,心想:“幸好沒有這麼快走過去。”

  等紀芳嵐走遠瞭,夏蕓才快步走過去,在辦公室門口整理瞭一下衣服,輕輕在門上敲瞭幾下。

  “請進來吧!”她聽出來是陳桐的聲音。

  夏蕓心裡像小鹿亂撞一般,小心推門進去。面試的會議室光線比較暗,她適應瞭一會兒才看清楚裡面坐瞭四個人。大辦公桌的正面是兩個年輕的小夥子。其中一個正是帶著她去給刑偵系低年級的學生講女體性征的高挺教官。另一個,夏蕓在床底下躲著的時候也層看見過,正是特種兵學校厲害最年輕系主任陳桐。辦公桌的另一面還坐瞭兩個人,一個高大帥氣,軍服筆挺。另一個竟然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

  “夏蕓同學,咱們見過,我就不用在自我介紹一遍瞭。上次我去講課正好缺個女體模特,還多虧你幫忙。”高挺還是保持著似笑非笑一貫表情,讓夏蕓有羞又怕,更加慌亂瞭。“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刑偵系的陳主任,也是這次面試的主考官。”陳桐一本正經的點瞭點頭。

  “旁邊這兩位是來給我們的面試提供參考意見的。這是何威博士,校醫院的院長。”何威笑瞭笑,也點點頭。

  “這位是刑偵系下屬女體教具分隊的陳隊長,如果你加入瞭教具分隊,她就是你的直接領導。”

  陳潔倒是和藹的問候瞭一句:“夏蕓同學,你好!趕快坐下來吧。”她指瞭指前面的椅子。

  夏蕓趕緊在椅子上坐下來,想起面試書上說過要挺胸抬頭,雙腿並攏,兩手自然交疊在腿上,目光看著面試官的眼睛下方。忽然又想起來自己既沒有回復面試官的問候,也沒有謝謝陳隊長讓她坐下,心裡又惴惴不安起來,長長的出瞭口氣,有覺得這也是面試書上不推薦的小動作。

  陳桐和藹的說:“夏蕓同學,不要緊張,先介紹一下自己吧!”

  “嗯……好的,我姓夏,夏天的夏,叫夏蕓,草字頭一個雲彩的雲,今年16歲瞭。”

  陳桐看瞭一下應聘表,“你是6歲上學的,今年沒有16歲吧。”

  “虛歲16。”夏蕓趕緊說。

  “年紀這麼小,符合征兵條件麼?”陳桐問道。

  “我是按文藝兵特招,轉到我們學校的。”夏蕓說。

  “好吧!不問你年齡的事情瞭。你為什麼申請進入教具分隊?”

  “我有個好朋友張姐姐,就是張瑛,她在教具分隊工作。我向她學習,也想加入教具分隊。”

  陳桐笑瞭一下。“因為你的好朋友在教具分隊,你就想加入教具分隊啊,這個理由可不充分啊!你瞭解教具分隊是做什麼的嗎?”

  “嗯……”聽到陳主任說理由不充分,夏蕓著急的說:“我當然還有別的理由,而且我知道,教具分隊是幫助刑訊班同學訓練的。張姐姐告訴過我。”

  “是這樣,幫助刑訊班同學訓練你知道確切是做什麼嗎?”陳桐問。

  “嗯……”夏蕓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囧得沒有說出來。

  陳潔插話說:“我跟你解釋一下,我們教具分隊之所以叫教具分隊,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讓刑訊班的學員利用我們分隊裡面女孩子的身體進行拷問實踐訓練,同時還要幫助刑偵系的教官完成刑訊實驗。”

  “嗯,我知道。張姐姐跟我說過。”張瑛小聲說。

  “你既然知道,再用自己的話解釋一遍。”陳桐繼續說。

  “好!教……教具分隊的工作就是讓刑偵系的老師和同學對我們進行刑訊,他們獲得實踐經驗以後就可以審訊真正的敵人。”夏蕓說。

  “說的挺好但是還是不夠清晰,你能直接說說你對教具最基本的理解嗎?”陳桐堅持道。

  “嗯……做為教具要接受各種各樣的奸……污和虐待,老師和同學就可以瞭解怎麼讓女囚更加痛苦和絕望。”夏蕓吞吞吐吐的說。

  “這個理解基本上是正確的。不過你年紀還小,應該沒有太多的性經驗,更不要說受虐的經驗瞭。你有沒有想過,做為刑訊實驗的活體教具,要遭受強奸,輪奸,侮辱還有各種傷害女孩子身體的刑訊實驗這是一個非常困難的工作哦?”

  夏蕓紅著臉說:“我知道。上回高教官帶我去做女體模特的時候,就講瞭很多拷打女囚犯的刑罰。”

  陳桐說:“作為刑訊教具,要受的苦不會比真正的女囚少,隻會比女犯人還要多,還要重。你覺得你可以勝任這個工作嗎?”

  “我……我會盡量忍受的。”夏蕓結結巴巴起來。看陳桐不說話,夏蕓繼續說:“和張瑛姐姐接觸的過程中,我感覺教具分隊的姐姐們還有各位教官都是好人,大傢都能互相關心,互相照顧,像個大傢庭一樣。所以我也想加入你們。”

  幾位教官對視瞭一樣,陳潔插話說:“張瑛說的沒錯,我們教具分隊的姐妹們關系的確很好,你如果加入瞭教具分隊,我們也會像一傢人一樣的照顧你。平時刑偵系的陳主任,高教官還有何威博士也很照顧我們。但是一旦要使用我們的身體進行訓練和實驗的時候,可也一點都不會手下留情。拷問我們的時候,會比折磨真正的壞人還要兇狠,殘忍。”

  “這個我聽張瑛姐姐說瞭,我還看過一張你們拷打張姐姐的照片。”

  “什麼樣的照片?”高挺問道。

  “你們……舉著一根燒紅的鐵棒……正準備插到張姐姐的身體下面。”夏蕓惶恐的說。

  陳潔說:“既然你也知道我們作為實驗品,會受到教官們怎麼樣的摧殘瞭,現在坐在辦公室裡面的幾位教官,都是刑訊女囚的高手,他們作為男人,肯定是很享受虐待女孩子的過程,可是我們做為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體實驗品,唯一能做的就是完完全全的承受各種各樣對我們身體的傷害……尤其要在心裡上做好準備,你覺得有信心承受那樣的摧殘嗎?”

  “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還是想……試試。我想知道……如果我真的承受不瞭,不知道能不能退出。”夏蕓猶豫的說。

  “當然!現在教具組的五位女孩子,包括張瑛和你現在認識的陳潔隊長,作為刑訊教具,都是自願簽訂工作合同的。不過你現在還是學生,我們不可能和你簽訂工作合同。現在隻是對你進行一些特別訓練,算是一個試用期。如果你覺得刑訊實驗遠遠超過瞭你的承受范圍,隨時可以退出。同樣,我們如果覺得你不合適這個工作,也會終止特訓。”

  夏蕓暗暗松瞭一口氣。

  陳桐繼續說:不過即使作為非正式的教具,在訓練和實驗進行的過程中,你是沒有權力終止實驗。隻有在實驗完成之後,你才可以選擇留下或者退出。

  夏蕓小心的問道:“我聽說在很多性虐遊戲的過程當中,都是受虐一方說瞭算。如果在遊戲的過程中,受虐一方受不瞭,說出瞭實現約定的暗號,遊戲就必須終止瞭。”

  陳桐笑著說。“想不到你年紀不大,這方面還瞭解得很多。SM性虐遊戲,確實是像你說的那樣。但是在這裡,不管是熬刑訓練還是拷打實驗,都不是你說的那種意義上的遊戲。我們這裡的規則是實驗監督,通常也是施虐的一方覺得滿意瞭,才會終止訓練或者實驗。”

  夏蕓皺著眉頭,沒有說話。陳潔插話說:“其實做出這樣的規定,還是很有道理的。拷打虐待,想象起來是一回事,真正受虐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那種身體的痛苦和心理的恐懼,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瞭的。舉一個例子,也許你也聽說過瞭,我們女孩子的胸部,也就是乳房,不管受到再嚴重的摧殘,一般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夏蕓聽到這裡,臉色漲得通紅,不自然的哼瞭一聲,身體也扭捏起來。

  陳潔和藹的說:“你覺得不好意思,這很自然。不過真要開始特訓,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會受到考驗,尤其是乳房和下體更是教官們的虐待目標。我接著剛才的說即使你知道女孩子的乳房不管受到什麼摧殘,都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在在真正受虐時候,那種疼痛是無法想象的,尤其是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胸部被糟蹋得不成樣子,心裡一定會非常恐懼。如果你有機會終止實驗,肯定會忍不住發出暗號。”

  夏蕓點瞭點頭。

  陳潔繼續說:“就像你張姐姐這麼堅強的女孩子,在被拷打的過程中,也會又哭又喊。你看見的那張照片,張瑛雖然很害怕,但表情還算平靜。可是當熾熱的鐵棒烙到她的陰道口的時候你的張姐姐還是當場崩潰瞭,瘋狂的掙紮和求饒。可是如果實驗就這樣終止瞭,就達不到訓練和實驗的目的,也會破壞瞭教官們的情緒。觀察女孩子在整個受虐過程中的反應和心理變化,什麼時候害怕,什麼時候恐懼,什麼時候崩潰,什麼時候接受現實正是教官們要做的工作之一。”

  夏蕓不由自主的問道:“後來呢,後來張姐姐的表現怎麼樣?”

  “張瑛當然非常堅強,接受瞭殘酷的烙陰刑罰之後,她清醒過來以後,很快接受瞭陰道被烙壞的事實。為瞭緩解三位教官的興奮情緒,張瑛還給他們口交。是這樣吧?”陳潔扭頭問陳桐他們。

  陳桐點點頭說:“確實是這樣的。張瑛確實非常堅強。後來我們要求她繼續接受瞭更多新增的的摧殘實驗項目,她也同意瞭。接下去我們還虐待瞭她很長時間。”

  夏蕓憤憤不平的問道:“張姐姐是你們的好朋友,她受瞭那麼多苦,陰……陰道都被烙壞瞭,你們幹嘛還要逼著她繼續受折磨?”

  陳桐說:“雖然平常的時候,瑛子是我們的好朋友。可是在實驗過程中,我們是實驗者和實驗品之間的關系,我們考慮得更多的是實驗品的利用價值。”

  陳潔也幫著解釋說:“不管平時關系多好,實驗的時候我們的身份始終是教具。本來願意做虐待實驗品的女孩子就不多,而被重刑摧殘壞瞭的實驗品就更少有瞭。在這個時候增加一些實驗項目是常有的事情。作為教具這是我們的本分。作為教官們的好朋友,我們也應該盡可能的滿足他們的要求。你說是不是?”這次陳潔問的是夏蕓。

  夏蕓咬牙嗯瞭一聲。

  陳潔笑著說:“我們知道你還有很多顧慮正好趁著現在面試的時候說出來,沒有關系的。”

  夏蕓想瞭想,還是鼓足勇氣說瞭出來:“像這樣虐待,我……我怕被你們虐殺瞭!”

  陳潔的臉色也變瞭變,不過還是裝作輕松的說:“教具組成立快三年瞭,好在這樣的情況還沒有出現過。不過像這種暴力實驗,危險總是有的。尤其是教官們根據實際情況,可以自由的升級實驗和增加項目。官們不像我們這些實驗品,被手銬或者繩索牢牢的束縛著,他們可以自由發揮,一旦興奮起來,情緒很難控制,所以我們作為實驗品,隻能自己承擔風險。話說回來做什麼事情沒風險呢。當然教官們也不是沒有責任,如果沒有經過教務會議同意,在實驗中虐殺瞭女體教具,他們也會受到處分的。可是大傢也都擔心,這樣的規定會束縛住教官們的手腳,所以一般在實驗之前,我們也會簽署一份聲明,不管在實驗中出現什麼意外,都免除實驗參與人員的一切責任。”

  陳桐做瞭一個鬼臉。

  安慰夏蕓說:“其實我們在實驗中,還是會非常小心的。況且有何威何博士在,一般不會出現你擔心的問題。再說瞭,你現在的身份是學生,對你主要是訓練為主,不會用你來做重大實驗的。”

  陳潔一本正經對何威說:“如果碰到危險的情況,高挺,陳桐他們兩個控制不住情緒,你可得趕快讓我把夏蕓小妹妹替換下來。”

  何威笑著說:“他們還舍不得對夏蕓同學下那樣的狠手吧!”

  陳潔也笑瞭起來:“夏蕓小妹妹長得那麼水靈,比瑛子還要嫩,又沒有什麼性經驗,你們玩起來肯定特別興奮,難保能忍住不對她下重手呢。”

  高挺把身子夠過去,捏瞭一下陳潔的手臂。“我看你聊瞭這麼長時間,肯定是已經興奮得受不瞭,想讓我們弄你一下瞭吧。站起來我看看,椅子被你弄濕瞭沒有。說話越來越不著調。這玩字,聽起來多難聽啊!”

  陳潔趕快跟夏蕓解釋說:“我們平時在一起,就是經常這樣開玩笑的,調節一下氣氛。你可別介意!”

  氣氛活躍瞭一點,夏蕓也沒有開始那麼緊張瞭。“沒關系的……其實我也想知道,如果你們讓我加入教具分隊或者進行特訓,是不是就因為我年紀小,比較好玩?”

  陳桐猶豫瞭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

  夏蕓說:“我覺得,真正的女間諜,應該是像陳姐姐這樣的。”她看瞭一眼陳潔。“長得漂亮,身材又好。你們練習審訊女特務應該用陳姐姐這樣成熟有魅力的對手。像我這樣,沒有什麼經驗的女特務應該很少。你們用我做刑訊實驗,也就是個好玩,沒有什麼實際價值。張姐姐也說瞭,因為她年輕,長得又好看,大傢都願意欺負她,拿她做實驗,她都應付不過來瞭。”

  陳桐笑著說:“女間諜最大的優勢之一,就是她的性別。要打入敵人內部,也要投其所好。有的人喜歡成熟,魅力型的女孩子;也有很多人喜歡清純,蘿莉型的女孩子。就像你張姐姐,年紀不大經過女間諜訓練班的鍛煉,如果有需要,派出去一樣可以很好的執行任務。所以我們刑偵系,作為反間諜機構,除瞭要研究怎麼對付陳隊長這樣比較成熟的女性,也一樣要研究怎麼對付像張瑛和你這樣的女孩子。”

  “噢,我知道瞭!”夏蕓說。

  “不過,你既然把我們當成好朋友,我也要實話實說。不管是說拷打也好,虐待也好,或者不太文明的說欺負也好,我們審訊女犯人,總是要從性著手。男性審訊員肯定會覺得非常興奮,要說是玩弄也並不為過。”

  “哦,我知道瞭,你們也是寓教於樂。”夏蕓表示理解的說。

  “也可以這麼說。”陳桐道。“你看看你還有什麼問題沒有?”

  夏蕓想瞭想,又問道:“我聽張姐姐說,做為教具,除瞭要配合教官們做實驗和娛樂,還要拿給學生做拷打練習。我……我實在不願意被那些討厭的男生欺負……能不能別把我拿給他們做練習,求你們瞭。”夏蕓一臉委屈的說。

  陳潔先笑瞭起來。“那些男學生是挺討厭的,不過作為一個優秀的女間諜,不管對方是糟老頭子,還是毛頭小夥,我們都要適應對方。不僅要適應,還要學會怎麼討他們喜歡。”

  “可……可是,他們是我的同學哎。”夏蕓說。

  “是同學,更是戰友。男孩子成熟比較晚,也更加貪玩。可是以後他們都是刑偵,反間諜戰線上的主力軍。培養他們對刑訊工作的興趣,也是我們這些教具的責任啊。”

  陳桐擺擺手說:“夏蕓同學現在還是學生嘛,還沒有加入教具分隊,可以特殊一點。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不讓你給那些男同學做拷打練習。對你的特訓,主要由我們在場的三個男教官負責,另外還得加上兩個人,一個是我們的領導,也就是陳潔隊長說的糟老頭子侯校長,還有一個是你的領導,女間諜特訓隊的王隊長。你看怎麼樣?”

  夏蕓囧得點瞭點頭。

  “不過……有一些訓練,不是三五個男人可以完成的。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增加一些人手,我們可能會邀請其他老師或者一些高年級的學生參與。事先說清楚,免得到時候你有意見。”

  夏蕓猶豫瞭一會兒,小聲的問道:“那是要輪奸我嗎?”

  陳桐笑著說:“有可能,也不一定。到時候根據你的具體情況再安排一些特殊的訓練項目。”

  夏蕓看瞭看陳潔,陳潔隻好幫著解釋說:“輪奸訓練一般需要十幾或者二十個男人,更多也有可能。另外虐待的過程中,受虐的女孩子當然很辛苦,同時施虐也是個體力活,比如長時間的鞭打別人,也很累的。教官們可能會讓體力更好的男同學來動手,他們在旁邊觀察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夏蕓伸瞭一下舌頭,又趕快縮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