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體政策牽扯面極廣,甚至連互聯網業也受到影響,因為和諧力量減少的緣故,一些擦邊球的產業當即死灰復燃,但也因為天體的緣故,在網絡上開車的司機也越來越少,能否把發現新的金脈,就要看個人的眼光瞭。——《唱唱反調》報社”
畢竟胡文還年輕,被這運動服唬得一愣愣的,開始時候的氣勢也沒瞭,那第四人揉揉被打痛的肋骨,再次將胡文的兩手腕固定起來,這次他不知道從哪裡撿來個破衣服,撕成佈條捆在上面。
第四人將胡文的雙手腕狠狠一縮,用膝蓋一定胡文的後腰,讓他下體向前凸去,也變成瞭安婕那樣的姿勢,當然他雙腿間凸起的地方是白嫩纖細的象鼻小陰莖和睪丸,而且,也沒挺起多少。
“瘋子,你沒事吧。”運動服皺眉向還跪在一邊的風衣男低聲問道。
“沒事……你覺得我有事沒事。”風衣男低著頭,但聲音聽起來格外顫抖,隨著他慢慢抬頭,在場幾個人都是一愣,沒想到他會這麼慘。
風衣男的臉憋得發紫,鼻涕和淚水也抹的到處都是,雖然已經緩瞭一緩,但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依舊十分痛苦。
“不像……沒事……”這下連運動服也調侃不出來瞭,他結巴的說瞭一句,然後就再沒瞭下文。
“放心,放心。”風衣男的身子骨的確硬實,因為他要害受瞭這麼重的攻擊竟然掙紮著爬起來瞭,“我的確是慘瞭,但他會比我更慘!還記得被咱們操翻的那個小妞麼。”他聲音猙獰著說道,
“你說哪個。”運動服翻翻白眼,“多瞭去瞭,我怎麼知道你指誰。”
“就是有次酒吧壯膽,結果真打起來瞭,有個狗娘養的專打下三路。”
“哦,你說他啊。”運動服果然想起來瞭。
“對,就是他。”風衣男獰笑道,“他當時是爽瞭,一酒瓶子打我老二上,後來呢,他那個寶貴的不能再寶貴的大學生女朋友還不是讓咱幾個給堵瞭。”
“一晚上屁眼,小屄,嘴巴,把那小妞幹的死去活來,我就問,牙全打掉之後口交爽不爽?”
運動服嘿嘿笑瞭兩聲,沒有說話,風衣男猙獰的看向胡文,“我反正是忘不瞭,後來男的後來得知自己女友被扔到垃圾場時那個表情,就他媽跟吃瞭翔似得,今晚,我打算來個現場版的,而且……我要先廢瞭這小子。”
胡文早就開始掙紮,但奈何手腕被固定的死死地,嘴也被剩餘的破佈堵住,根本毫無辦法掙脫,隻能扭來扭去,風衣男並不在意,大傢都是男人,都清楚一旦那命根子被人抓住之後,或者兩顆蛋蛋被人捏住是什麼感受,到時別說扭瞭,動估計都不敢動。
胡文的陰莖的確有些小,但並不出奇,畢竟關子的傢夥可能比他還小,風衣男輕輕用兩指手指將幼嫩細小的陰莖捏起來,然後嘲笑道,“你是不是很嫉妒我,這也沒錯,畢竟我這樣的大雞巴,會徹徹底底的征服你的小女朋友。”
“你是不是還沒讓他高潮過,放心吧,我會幫你做到,而且還不止一次,還是她哭著求我讓她高潮,我願意讓她高潮,她就得來,我不願意,她就得忍著,相信我,我會是第一個征服她的男人,女孩的身體記憶遠比你想象的還要深刻。
以後每一次你不能滿足她的時候,她都會想起今天晚上,想起本大爺讓她爽翻天時的感受。“
陰莖並不是風衣男的目標,很快他就用手指將胡文的兩顆蛋蛋夾住,然後從指縫間濾瞭出來,看著兩顆與自己一節指肚同樣大小的睪丸,風衣男重重在上面彈瞭兩下,“感覺如何啊。”他問道。
胡文開始瘋狂的掙紮起來,他終於開始害怕瞭,無論如何,睪丸都是男性最為脆弱的敏感部位,落入他人的手中,絕對牽心連肝。
面對風衣男的質問,胡文說不出話,就是有口也說不出,因為男孩敏感脆弱的睪丸上傳來的疼痛似乎直達他的心窩,那是一種形容不出來的陣痛感。
風衣男伸出另一隻手,用手指捏著兩顆睪丸然後互相擠壓起來,被固定住的睪丸根本沒有陰囊裡那麼大的空間可以躲藏,所以隻能被風衣男隨意所欲的折磨著,柔軟的睪丸被擠壓成一個扁圓的弧度,然後又重重彈開。
胡文早就開始翻白眼瞭,睪丸是一個男孩最脆弱的存在,而此時,它卻直接面對力量的壓迫,睪丸平時緊縮在陰囊當中,實際很難受到傷害,因為它十分靈活,會利用陰囊在潤滑的空間進行躲避。
但現在好瞭,被擠壓出來的兩顆小巧睪丸避無可避,隻隔著一層薄薄的陰囊軟皮,從未受過哪怕稍微大一些力量的它們,怎麼能夠經得起滿是怒火的風衣男的摧殘。
風衣男松開擠壓在一起的睪丸,然後開始用手指猛彈,似乎為瞭回報一拳之仇,他每一下彈的都十分用力,甚至發出啪啪的響指聲。
很快,在沒兩下之後,胡文還沒勃起的陰莖就流出渾濁的精液,順著皺皺在一起的過長包皮流瞭出來,而在射精之後,睪丸上的感覺就由痛並快樂著,立刻變成瞭純粹的痛苦。
一個男人最暢快的時候,無非是用下面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的時候,而一個男人最痛苦的時候,無非是下面被人掌控的時候。
胡文現在就是這種感覺,蛋蛋上傳來的陣陣兇猛彈擊,讓他有一種想昏昏不過去,想叫叫不出來的痛苦,睪丸上不斷傳來一種非常古怪的疼痛,胡文忍不住想要哀求風衣男讓他停止下來,但他說不出話,這種疼痛還在一下一下的,讓胡文徹底認識到,此時他被風衣男徹底掌握在手心,他想讓自己生不如死,自己就會生不如死。
這種感覺甚至讓胡文萌生就算自己剛剛離開這裡,讓安婕被他們玩個痛快,也總比自己現在的痛苦要好,他真是感覺此時下面傳來的痛疼,會讓自己瘋掉。
正當胡文昏昏欲睡似而昏迷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安婕說道,“求求你們,放瞭他吧。”
原來,心狠手辣的風衣男怎麼會放過剛剛胡文偷襲自己老二的仇恨,他趁著胡文註意力渙散的時候,高高舉起左手,緊握成拳,就準備一拳砸向左手的手心。
男人的力量有多大,這很難衡量,不過一個廝混街頭的混混,用盡全力打在兩顆全部都是敏感神經的肉球,由軟肉構成肉丸上,結局就很容易預料到瞭,畢竟這些人用拳頭將骨頭打骨折和骨裂都是常有的事。
相信風衣男凸起的指節會將胡文的蛋蛋直接打爆,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痛苦,恐怕隻有胡文自己知道瞭。
看到這一幕,安婕怎麼可能還沉默下去,於是不得不出聲阻止風衣男,哪怕……代價非常沉重。
“放瞭他?”風衣男一愣,停下動作,然後問道,“我為什麼要放瞭他。”
“你繼續這樣下去,他可能會死,到時候你也跑不瞭。”安婕仿佛忘記瞭自己此時正赤身裸體叉開腿站著,面色平靜的說道。
“你威脅我?”風衣男神情一沉,冷聲說道,他手中微微用力,頓時讓胡文發出一陣輕微的哼哼。
安婕的秀眉抽搐瞭一下,但依舊保持著平靜,這時候,她仿佛變回瞭班級中精明能幹的女班長,再次挑起大梁,隻不過這一次,她是要用嬌小的身軀在四名流氓的胯下換回青梅竹馬小男友的一對睪丸。
“而你放瞭他,我可以做很多事情,自願的。”安靜的聲音依舊平靜,但卻在最後幾個字上加重瞭讀音。
風衣男還是一臉的不高興,但運動服卻像是發現瞭什麼好玩的東西,他抬手讓風衣男先閉嘴,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安婕。
“放瞭他們。”他對風衣男說道,也是對關子說道。
倆人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聽從老大的話,風衣男一松開胡文的睪丸,這對脆弱的小傢夥就立刻如臨大赦的逃瞭回去,連帶著胡文的陰莖都開始萎縮,一直退回到四五歲嬰兒般那麼大。
被關子松開,安婕也蹌踉瞭一步,但立刻就站穩身體,她想要伸手遮擋住重點部位,卻被運動服瞪瞭回去,於是她隻能雙手自然下垂,就那麼普通的站著,讓一對小巧的乳鴿和腿間的迷人縫隙都無從遮擋。
“別那麼傻站著。”運動服說道,“上過體育課吧,嗯……先來個稍息。”
安婕愣瞭一下,但運動服已經威脅般的指指胡文,然後開始不管不顧的下達口令,“雙腿分開,雙手背在腰間,挺胸抬頭……屁股要翹!”
很明顯他就是要用胡文威脅安婕,但安婕還不能不聽,於是隻能按照體育課的標準動作去做,但平時那是穿著衣服的,此時的安婕卻赤裸著身體,這種情況下挺胸抬頭,不僅將自己美好的身體完全展現在外面,也讓安婕格外的羞恥。
“屁股向上,屁股向上挺!”但運動服還是不滿意安婕的動作,於是她咬咬牙,腰臀間的肌肉一用力,使勁將小屁股上的肉緊繃,讓雙臀更加挺翹,運動服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不錯,動作很標準。”運動服邊點頭邊說道,然後也開始重新審視一遍這個新到手的年輕女孩。
都說距離產生美,一旦男人進入發情狀態,腦袋裡面就隻有插入射精和那個洞洞,任有沉魚落雁之姿也僅是錦上添花,而冷靜下來之後,才更會發覺出女性的美。
安婕就是這種狀態,幾個人重新一打量,才更覺得撿到寶瞭,纖細的雙腿,高聳的小屁股,挺翹的乳鴿,還有略帶些嫵媚,沒有完全長開的臉蛋,再加上這女孩剛剛發育,如同含苞待放的花兒般青澀的年齡,正是食用的最佳時刻。
這個時候,女孩的身體雖然已經發育,但沒有完全長開,不過卻能供男人使用,而且非常敏感和脆弱,在性愛上,完全不是男人的對手,不像變成瞭禦姐之後,也有瞭自己生理上的需求,這個時期的女孩,性愛中完全處於下風,是被男人蹂躪,需要憐惜的年齡。
隻是這幾個男人可不會憐惜安婕,畢竟這是別人的女朋友,哪有不使勁玩的道理。
“你還是學生?”哪怕是運動服,此時也不由得口幹舌燥,低聲問道。
“嗯。”安婕面色發紅,隻是冷冷的嗯瞭一聲。
運動服對此並不滿意,他又問道,“那你怎麼不穿衣服,光著屁股滿街跑。”
“學校試行天體制,你窮的連網都上不起瞭麼,連這個都不知道。”安婕不軟不硬的頂瞭運動服一句。
運動服露出一個冷笑,沒有說話,他越看安婕越覺得心動不已,他心裡清楚,安婕這個樣貌在學校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而此時這個女孩卻沒有衣服可穿,還隻能裝作像穿瞭衣服般若無其事的站在這裡,任由自己大飽眼福。
要知道,女孩的身體對於一個女孩來說永遠是最重要的東西,不要看衣服對於身體來講隻有薄薄的一層,但卻將最寶貴的一切全都遮擋瞭起來,想要脫掉這薄薄的一層,有時需要付出大量的金錢,有時需要手握權力。
但現在,這層女孩自己給予自己的,最天然的保護層卻被強硬去除瞭,讓女孩直接用自己最隱私的肉體去面對這個世界,那麼如果不好好羞辱她一番,就太對不起自己瞭。
“咱也上過學。”運動服說道,“不過隻是高中,大學就不是義務教育瞭,實際我上高中這麼多年,一直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麼女孩子可以隨時請假上廁所,而男孩子就不行,因為你們不能憋尿?”
安婕看到運動服一臉賤兮兮的樣,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果然,他繼續說道,“我一會讓瘋子抓住你小男友的蛋蛋,然後你給我尿,我說停就停,我說尿就尿,晚瞭或者慢瞭,我就讓瘋子捏爆這傢夥的蛋蛋。”
“你……!”安婕氣急,但運動服卻不管她,而風衣男已經再次興沖沖的抓住昏昏沉沉的胡文睪丸,等待著運動服下口號,“一……”
安婕雖然俏臉漲得通紅,但卻知道胡文倍加脆弱的下體已經不能再受到摧殘,於是隻能稍微拉開雙腿,準備蹲下身子,不過這個時候,運動服又阻止瞭她。
“等會。”他說道,“我可沒說讓你蹲下,站起來,把屁股往後翹,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尿尿!”
安婕險些被氣暈過去,原本一個女孩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蹲下小解就已經夠羞恥的瞭,沒想到這傢夥還讓自己這麼站著來。
不過看到風衣男已經興沖沖的用手抓住瞭胡文的睪丸,甚至連那縮成一坨的小雞雞都被他握瞭進去,安婕知道,如果不想自己的男友被另一名男子捏爆下身,那她就隻能照做。
“二……三……尿!”運動服拖長瞭語調對著安婕喊道,而早有準備的安婕已經顧不得這是一個男子命令自己光著屁股小便這麼羞恥的命令瞭,連忙開始放松自己,生怕晚瞭一步胡文再受到折磨。
不過或許是被嚇的,或許是本來憋瞭許久安婕就有些尿意,在她放松下來之後,雙腿間立刻就出現陣陣酸脹,接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就順著她的雙腿而下。
雖然女孩在蹲下身後更容易放松下體,但不代表就無法站著尿,隻不過沒有防備的小洞無法控制尿液的方向,會流的到處都是而已。
少許稀稀拉拉的水流順著安婕的兩腿間流出,連成一條晶瑩的水線,無論是關子還是風衣男,甚至是運動服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安婕,幾乎看呆瞭。
要知道,就算在平時,安婕這個等級的女孩也不常見,而且就算看到瞭,也都是放學的路上,被校服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樣子,想要意淫,就隻能自己去妄想女孩衣服下那玲瓏有致的凹凸身軀,還有將褲子的臀部高高隆起的挺翹迷人的屁股曲線瞭。
隻是現在,女孩還是那個女孩,但保護女孩那唯一的防線,甚至是不可逾越的防線,衣服卻消失不見瞭,直接將女孩最珍貴,最私人的嬌軀暴露在外面,去迎接那看起來與平時無異的生活,甚至連最基本的遮擋都做不瞭。
更不要說,站在那裡的安婕此時雙腿間還流著尿液,這種情況,幾乎又與一個女孩子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脫下褲子方便有什麼區別。
“停!”雖然看的目不轉睛,但運動服可沒忘瞭自己的最初目的,不到三秒過後,他立刻低喊一聲,同時對瘋子使瞭個眼色。
正看的入神的瘋子連忙用力,隻不過一不留神,手的力量沒控制住,稍大瞭一些,頓時反映到胡文的身上,讓他發出一聲慘叫,從昏昏欲睡中驚醒過來。
這聲音也嚇瞭安婕一跳,因為她註意到,風衣男攥著胡文陰莖和睪丸的那隻手,甚至用力到有些發白,原本胡文與這幾個人胯下巨蟒相比就像嬰兒和成人的短小陰莖,此時在風衣男的手中更如同一顆脆弱的金針菇,被擠握的左右變形,試圖從他的指縫間溜出去。
安婕還以為是因為自己不夠及時的原因才讓胡文如此痛苦,於是連忙收縮下體,試圖聽從運動服的命令停止尿尿,不過女孩羞人的地方又能有多大的力氣,再加上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安婕一時竟然停不下來。
而且因為是太緊張的關系,雙腿間的流水越來越快,似乎有禁不住的前兆。
眼見風衣男的右手越來越用力,胡文一副快要背過氣去的樣子,安婕心中愈發焦急,她俏生生的臉蛋都被憋紅瞭,小屁股不自覺的向後用力撅起,終於在兩腿狠狠夾緊之後,硬生生的強行止住瞭這股羞人的尿意。
漲紅瞭俏臉的安婕暗自松瞭口氣,感覺渾身一陣輕松,又一陣不舒服,但還沒等她放松兩秒鐘,運動服那充滿惡意的聲音就再次響起,“尿!繼續開始……go!”
運動服顯然是要把安婕往玩壞掉那麼玩,而剛剛強壓下去尿意的安婕哪那麼容易的再尿得出來,她努力向後撅起小屁股,已經不在乎這些羞恥動作的不斷用力,也才好不容易的擠出一小股,然後向下滴落瞭兩滴。
胡文在一旁也沒好到哪去,他已經從昏昏欲睡中痛醒過來,但卻被堵住嘴巴綁住雙手徒勞無辦法,敏感的陰莖已經在風衣男掌中的搓碾下再次泄瞭出來,讓袋中的兩顆小肉粒不堪重負的添加瞭一絲敏感和痛苦。
不過安婕因為用力而憋得緋紅的俏臉,努力向後撅起的小屁股,還有連那白嫩的嬌軀都泛起一股嫣紅的誘人春光,卻終於讓運動服忍不住瞭。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安婕正對著他那兩瓣迷人挺翹的粉臀,瞳孔中除瞭兩處女孩最私密重要的敏感穴洞外什麼都沒有,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跨上去,貫穿她!
事實上,安婕的嬌軀本來就修長,臀部挺翹而狹窄,雙腿纖細,屬於那種偏瘦型的清秀女孩,再加上她因為用力憋尿而將高聳的小屁股向後撅起,簡直就如同自己抓住瞭自己兩瓣雪臀,然後向外扒開一般,完全沒有阻擋。
不僅連花心都被看瞭個清楚,就連雛菊的模樣也一清二楚。
雛菊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寶不寶貴,顯然是同樣的,雖然這是一個人人都有的器官,但正因為它的主人是一個美麗的女孩,所以它才更加尤為珍貴。
因為它已經不是本身所具有的意義瞭,而時代表瞭一個女孩最私人,最隱秘的地方,一旦這裡也被看光,就代表著女孩已經全部失守,完全的任人欣賞瞭。
而事實上,無論女孩再美,她的身材再嬌小,男人最後要征服的地方也都是那蜜穴的花徑深處,其外的一切都隻是錦上添花更能挑逗起男人的欲火罷瞭。
所以此時安婕因為用力而搖擺扭動的小屁股不僅將雛菊暴露出去,還將粉嫩的穴肉都張開一條迷人的縫隙,運動服那還能忍得住。
他胯下的肉棒宛如巨蟒般“騰!”的一聲彈瞭起來,堅挺而碩大的肉莖粗壯而充滿瞭雄性的力量,不比胡文胯下那像是毛毛蟲般聳聳噠噠的小雞雞,運動服那結實的陰莖就仿佛爆炸的肌肉,他甚至已經想到面前這具青澀的身體會在自己的肉棒攪動之下哀求呻吟。
“準備高潮迭起吧小妞,我的電臀小馬達保證讓你比她還爽!”
運動服意氣風發的指向墻角燈光下的陰影,但卻突然發現原本應該蜷縮在那裡的張蕓蕓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頓時,他就仿佛被冰桶挑戰瞭一般,瞬間從頭涼到腳。
而就在他還猶豫著這件事到底重不重要的時候,又一個在他聽來絲毫不亞於催魂鬼魅般的聲音猛然響起。
“不許動!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