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重大的變革都會在社會引起巨大的動蕩,其中不免有在局勢剛剛開始時渾水摸魚的人,天體計劃之處,它所造成的後果一定非常混亂,在法律完善和有效執行前,也希望廣大群眾做好應對的準備。——《預言傢日報》報社”
踏踏踏!
空曠寂靜的教學樓中響起一連串膠皮鞋底打響大理石地面的聲音,從教室拿出自己的書包後,安婕連蹦帶跳的拉扯著胡文,急匆匆的從五樓走下來。
走廊窗戶中飄進的微風拂過安婕渾身赤裸的軀體,涼颼颼的,在她白皙光滑的皮膚上彈奏起一片雞皮疙瘩。
安婕的腳步很快,纖細健美的小腿在臺階上蹬瞭幾蹬,牽動著挺翹緊致的小屁股左扭右擺,很快就從五樓來到瞭四樓,她急著離開這裡,因為她不想再碰上剛剛一班那個體委。
那傢夥安婕也認識,當然隻是眼熟而已,身為五班的班長,她和很多其他班級的班幹部都很熟悉,那傢夥有時在課間看到安婕還口花花的調笑幾句。
雖然已經經歷瞭整整一天的天體時間,但安婕還是有些不適應,尤其是當值日之後學校已經不剩下幾個人時,孤零零的赤身裸體著面對對方,讓安婕感覺十分異樣。
就像是,就像是……一種像是能讓人很舒服,但是又似乎沒有舒服徹底的感覺。
赤裸之後,男生們緊緊盯著女生,眼睛差點掉到她們赤裸的嬌軀上,貪婪的探索著以往那些永遠不可能被自己看到的私密之處,但女生何嘗又不是在打量著男生。
青春是一個躁動的年齡,當男生們虎視眈眈的垂涎著同齡女生還沒發育完全的小胸脯和上面幼小的乳頭,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打開女生緊閉的雙腿,滿腦子都是粉嫩柔弱的女生陰部和扒開她之後的誘人通道,又或者意淫著自己心愛的小女生在身下婉轉的呻吟哀求的討饒時,女生們也在用自己的方法觀察,和對比著男生們。
班級中很多女生對異性的瞭解不比男生少,甚至詳細的多,什麼尺寸大小粗細時間,還有從鼻子看長度,從手指看持久,討論什麼樣的更舒服,都是女生最喜歡的東西。
隻是她們並沒有經驗罷瞭,最多的經驗也就是偷偷摸摸的上網看看不良的圖片和影片,很少見到過真人。
真人男生的下面,如果見到瞭是要付出代價的,用某些珍貴隻有一次的東西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顯然不合適,所以女生隻能用自己的意淫和討論來滿懷惡意的抨擊那些同班小男生,看!他那麼帥,不過鼻子有點小,以後肯定沒性福。
安婕也是如此,不過與其他女生不同的是,她有著自己的青梅竹馬,而且這個青梅竹馬的關系還十分密切。
作為從小穿開襠褲開始就在一起的兩個人,他們的關系遠超一般人,兩傢在同一個單元樓裡,而且正好是一層的兩戶,作為對方僅有的鄰居,兩傢父母的關系也十分要好。
當然不是隔壁老王和老王的鄰居那種關系。
雙方的父母經常工作到很晚,加班出差,生活水平一般的他們很少有時間照顧自己的孩子,所以大部分時候,都是安婕和胡文黏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而安婕女班長的天賦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展現,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在保護胡文,或者說為胡文的調皮搗蛋進行善後。
不要看安婕現在文文靜靜非常斯文,在沒上學的那會,她可是彪悍的壓制著胡文都抬不起頭,一人打遍附近樓所有的小朋友都不敢吭聲。
胡文的妹妹比他小一歲,也是那些小男孩經常欺負捉弄的對象,不得不說,身份是一種非常美妙的東西,隻要是一個白癡,哪怕身居高位,也依舊有著天然的優勢,但隻是因為胡慧是胡文的妹妹,哪怕隻小瞭一歲,那些男孩就理所當然的認為這個小女孩可以欺負。
妹妹受瞭欺負,當哥哥的自然當仁不讓,不過那個時候胡文還非常靦腆,甚至可以說有些膽小,雖然奮不顧身的去阻攔那些人保護妹妹,不過卻經常換來被爆揍一頓。
說暴揍有些誇張,隻是小孩子的玩鬧而已,但就算這樣,經常被搶走棒棒糖衣服上被放蟲子也讓胡慧天天大哭不已。
最後還是安婕保護瞭他們,她和兩三個小男孩扭打在一起,撕摳撓咬無極不用,最後成功把他們趕瞭出去,然後安婕逐漸開始發力,最後在上小學前,已經打服瞭所有小朋友。
當然也因為這個原因,胡文和胡慧的關系有些奇怪,三個人的關系越來越向一種奇怪的方向發展,一直持續到現在。
不過總的來說,從穿開襠褲開始,安婕和胡文的關系就非常緊密,一起洗澡,一起上幼兒園,一起睡覺,倆人,或者說三人很少有分開的時候。
所以三人對互相身體的瞭解,甚至超過瞭自己,而作為三個人中唯一的男孩,胡文的小雞雞為瞭滿足倆人的好奇心,更是被研究瞭無數遍,翻看瞭個徹底。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初中,直到初中的某一天,胡文在睡覺時隔著內褲用剛開始發育的小兄弟頂著安婕的雙腿間時,雙方的父母在滕然想起來,自己的孩子太久沒有照顧,已經到瞭應該發育的年齡。
雖然雙方父母都默許瞭親傢的關系,但該分開還是要分開,從此安婕回到瞭自己傢,不再和胡文一起洗澡,也不再和他一起睡覺。
玲瓏的女孩嬌軀被掩蓋起來,仿佛在醞釀誘人的果實,而隨著女孩各種煩惱的第一次來襲,安婕的性格也開始愈發的沉穩,愈發的淑女起來。
時間在流逝,芬芳的果實在冉冉生長,倆人不再坦誠相見,但關系依舊親密無間,而隨著年齡的增長,胡文也開始漸漸對異性感到好奇。
男孩終究要成熟,當胡文開始瞭解男女之事後,這些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過剩的荷爾蒙不斷的使女性的裸體盤旋在他的腦海中,而他第一個註意到的,就是自己的青梅竹馬。
這時他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安婕已經變成瞭一個亭亭玉立,身材高挑的青春少女。
散發著活力,青澀,誘人,猶如一棵生長在伊甸園的致命毒果,充滿瞭禁忌的味道,經不起挑逗,那麼的脆弱美麗。
從女孩變成少女的這段時間,正是女性散發出一股致命誘惑的時間,正是男人最無法抵擋的一種禁忌憐愛之美,更何況胡文這種毛頭小子。
而他回憶著腦海中小時候曾和安婕一起洗澡時她赤裸的嬌軀,還有她毫不害羞的在自己面前小便時那如線的縫隙,不過這些情景卻越來越淡薄,越來越遙遠。
上一次自己看到安婕赤裸的身體時已經五年前瞭吧,每一次胡文看到安婕單薄的校服下那挺翹充滿活力和誘惑的小屁股,他就感覺心臟在狂跳不已,似乎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從中心擴散到全身。
不過胡文當然不能跟安婕說,脫光瞭,我要看,他沒這個膽量,當年安婕和一群男生廝打在一起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他如果這麼說瞭,安婕保證不打死他。
所以當校園天體實行之後,不僅僅是其他人第一次看到安婕赤裸的少女嬌軀,也是胡文第一次看到被自己青梅竹馬隱藏瞭五年的誘人身體。
但,胡文有些忘記瞭,不代表安婕就忘記瞭,有時候,女人的記憶力就和她本人一樣不可理喻。
安婕沒有忘記,她沒有忘記胡文小學時在她的摧殘下硬起來的小雞雞,那個比小手指大不瞭多少的袖珍小傢夥,也沒有忘記小傢夥下面垂掛著的,同樣小巧可愛的兩顆肉丸,每一次揉捏都讓胡文求饒不已。
所以當她剛剛第一次正視同齡男孩下身那赤裸粗壯的昂揚陰莖,鮮紅圓潤的龜頭和微微開合的馬眼時,她渾身就像觸電瞭一般,腦海中飛快的劃過胡文當年年的一幕幕,還有面前這個一般體委雄偉的下身。
女孩的荷爾蒙和本能讓她有些腿腳發軟,當她擠過那人的身邊,堅硬的陰莖猶如火紅的的鐵棍一樣戳在她柔軟的小屁股,甚至劃過緊縮的小雛菊時,她渾身都燥熱瞭起來。
還好胡文就在眼前,她快速逃離瞭那個地方。
雖然大傢這一天都是赤身裸體,但安婕克制自己從不往男孩那裡看,包括自己的同桌劉風的,每次都是一眼不掃,雖然這樣說有些自欺欺人,但的確不會受到精神污染。
但剛剛她可是看瞭個仔細,一班體委把安婕渾身上下連同小穴內部都看瞭個遍時,雄偉挺立的男生器官也深深的印刻在瞭安婕的腦海中,在青春期荷爾蒙的催促下,一時間安婕腦海中亂亂的,全是關於那裡的記憶。
躲在被窩打著手電玩弄胡文拇指般的小象牙,又或者剛剛那粗大冒著熱情的陰莖,胡文剛升初中時早晨勃起的小帳篷,又或者剛剛傢夥那差點戳到自己肚臍的長度。
自己這是怎麼瞭!安婕的俏臉變得通紅,如果有可能的話,她的頭頂上此時一定冒出瞭熱氣,還帶有火車汽笛的聲音。
一旁的胡文莫名其妙的打瞭個寒噤,感覺自己躺槍瞭。
微風再次穿過窗戶,帶來初秋的問候,絲絲涼意拂過安婕的身體,將她內心的燥熱猛然吹散,她打瞭個哆嗦,感覺雞皮疙瘩又多瞭幾層,她甚至覺得自己胸前這對白兔上的乳頭都硬瞭起來,硬的發痛。
不對!正在害羞的安婕突然感覺不對,這是什麼東西,她低下頭,果然發現自己胸部多出瞭一隻咸豬手,他的拇指和食指還在不主碾動著自己的幼嫩的乳頭。
怪不得這麼痛!都是他給捏硬瞭,還那麼不知輕重!“死胡文!你要死啊!”像是女孩子傢的心事突然被觸動,大怒之下的安婕向後一個肘擊,因為樓梯的關系,胡文立刻吃痛的彎下腰,不過安婕沒有結束,轉身一個呼他熊臉跟瞭上去,這才感覺好瞭很多。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胡文連忙捂著左臉求饒,一邊陪著笑一邊解釋道。
安婕並沒有生氣,倆人的關系非常緊密,她並不在意這些,也不會為這樣的小事生氣,她不滿的是,雖然兩人已經確定瞭男女朋友關系,但這也不意味著胡文可以動手動腳,畢竟自己是個女生,矜持是必須要有的。
“情不自禁?”安婕用眼睛闔瞭胡文一下,伸出柔弱無骨的右手,做瞭一個狠狠一握的威脅手勢,看到胡文連連後退,這才冷哼瞭一聲。
安婕繼續大步大步的下樓梯,挺翹的屁股一扭一扭的,雙腿間迷人的風景時隱時現,更是分外添上誘人的氣息。
胡文在後面看的眼睛都要粘上去瞭,心中暗暗想著辦法,能看不能吃,這可怎麼辦。
想瞭想,胡文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說道,“安婕,你看……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瞭。”
“所以?”安婕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想怎麼樣?”
胡文咽瞭口唾沫,從小就瞭解安婕的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想怎麼樣,那麼一會準沒好果子吃,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立刻煙消雲散,他強笑道,“沒事……沒事……”
安婕的眼中劃過一絲笑意,不過就在她即將開口的時候,走廊陰暗的盡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你倆怎麼還沒走,都放學瞭。”
“老師好!”“老師好!”安婕和胡文連忙說道,這個聲音他們再熟悉不過瞭,非常具有特色的德育主任。
黑暗中,德育主任的身影緩緩走瞭出來,他的身上已經穿好瞭衣服,一身休閑裝,顯然他還沒有大膽到天體這走出學校。
他看瞭看兩人,更多的是放在安婕身上,開口問道,“快走吧,老師都下班瞭。”
因為課間操的走廊上,發生瞭王璐那樣的惡性事件,所以學校提高瞭警惕,在放學的時候,每個樓梯口都站著一名老師,就是為瞭發生謹防混亂事件,而本身德育主任的工作就很多,所以他也是剛剛下班。
不過顯然他和安婕很熟悉,安婕身為五班的班長,是學生中最重要的幾個幹部之一,德育主任對於她們當然非常熟悉。
兩句交談過後,德育主任就走到瞭安婕身邊,一邊低頭跟她嘮嗑,一邊下著樓梯,而插不上話的胡文隻能無奈的跟在倆人身後。
不過還好,走下三樓和操場之後,德育主任並不和倆人一條道,於是在校門口附近打瞭個招呼,三人就分道揚鑣瞭。
“這傢夥終於走瞭。”胡文松瞭口氣,“去車站吧。”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