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我曾以為,如果女友出軌我一定會跟她分手。等到這樣的事發生在中年的自己身上,我卻發現自己早已變得軟弱。
上次做愛後,婕連著三個星期和我沒有性生活。我對她的冷淡和拒絕充滿憤懣,但越是得不到她的肉體,就越是對她渴望。每次她去洗澡,我都會從書房門縫裡偷窺她的裸體,然後在她洗澡的時候聽著水聲想象著水滴沖刷在她胴體上的樣子,仿佛自己在愛撫她。日復一日,我隻能這樣想象著在紙巾裡射精。
我想到從前那個打電話給我哭著說“呂墨,我終於還是沒有和你在一起”的她,狠不下心來恨她。我送花到她的辦公室,寫充滿愛意的小卡片放在她的梳妝鏡前,但是這些從前讓她無比欣喜的舉動,現在都隻換回她敷衍的回應。我先是憤怒,然後是無奈,最後是絞盡腦汁想我還能怎麼做贏回她的心。這些感覺我都沒有一個人可以傾訴,也不敢在任何場合對任何人表露。
我每隔一周有機會去取車裡的記憶卡,來瞭解他們之間的進展。有一次我親耳聽到他問她我們之間最近有沒有性生活。
“沒有”,她一口否認。
“多久瞭?”他問。
“他上次出差以來都沒有”,她撒謊道,沒有提及我們數周前那一次。
“他不懷疑嗎?”他問。
她不語,半晌道,“我不知道。”
“不許跟他做”,他命令道。
“那你也不許跟你老婆做”,她反詰道。
“我們很久沒做瞭”,我聽得出那個男人的語氣在故作自然地掩飾什麼,卻不知婕是否有同樣的直覺。
我坐在椅子裡很長時間沒有動,心裡寒冷如冰。我想到自己送的花,寫的卡片,隻覺得自己是多麼愚蠢和下賤。我翻出從前她寫給我的小卡片,感受字句裡殷切的愛意,我看著從前和她的性愛視頻,聽她感嘆“我是你的瞭”,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
愛和依賴讓我們變得脆弱,偏偏這種脆弱往往沒有好結果。
周六整個白天她都不在傢,吃完晚飯才回來。我向她求歡,她淡淡地道,“我有時候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愛我,還是你隻對我的身體感興趣?”
我心裡無比委屈,心想你自己在出軌,卻還裝得像個聖女,但我像快要淹死的人,絕望地想要抓住哪怕一根稻草,我死命抱住她上下其手,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腆顏道,“來嘛!”
她緊閉雙唇敷衍我,我實在忍不住,停手盯著她道,“你再這樣我下個月不給你錢瞭。”
她聞言推開我,冷下臉來道,“你什麼意思?你怎麼能用這種事做條件呢?”
我心中氣苦,看著她沒有說話。
“你到底愛不愛我”,她接著道,“你怎麼成天就想著這種事呢?”
我眼睜睜看著她表演,已經在爆發邊緣。
“你也知道我最近工作很累,周末就想好好休息”,她忽然放緩瞭語調道,“我們進去抱抱,我幫你用手好嗎?”
我心裡冷笑,你終於還是舍不得那筆錢。
雖然知道這隻是筆交易,我還是舍不得說不,畢竟我已三周沒有獲得真正的渲泄。
我們在床上摟作一處,她連胸罩都沒有脫,但是我仍無法自已地勃起。她的纖長五指探入我的內褲,捉住我的雞巴揉搓。我脫下自己的內褲,示意她跪到我腿間來。她換瞭體位,開始快速地擼動。我心想既然這是場交易,那得物有所值才行。
“幫我舔”,過去根本不需要提出的要求,現在說出來卻沒瞭自信。
婕猶豫瞭一下,可能實在沒有理由拒絕,低頭含住瞭我的龜頭吸吮起來。
我懷著復雜的心情看著她的頭顱機械地上下聳動,她沒有看我,也沒有從前的各種花樣。
“上來吧。”
“不是說用手弄出來嗎”,她表情為難地道,估計是想到瞭他的要求。
我把床邊小燈關瞭,避免她看到我僵硬的表情,“就讓我摸一摸親一親。”
她妥協瞭,我壓上她的身體吻她,她不願張開口和我濕吻,隻親瞭一小會兒就假裝喘氣移開瞭嘴唇,我的心一痛,也假裝自然地吻她的脖子和耳垂。我隔著乳罩撫摸她的胸部,下身隔著她的睡褲努力蹭她的陰戶,她有幾分動興。我坐起身來脫她的睡褲,她擋住我道,“幹嘛?”
我不依不饒道地剝她的褲子,“來,讓我舔你。”
她犟不過我,無奈地被我脫光瞭下身。
我從她的小腹親起,嘴唇撥弄她的草地,然後伸長舌頭自下而上舔瞭一下她的陰戶,她輕輕地哦瞭一聲。我忽然意識到她下身的淡淡香味並非我們傢沐浴露的味道,我明白她今天一定是在外面洗過澡瞭。一想到我現在曲意奉承的婕的私處,白天剛被另一個男人插過,我心裡一陣犀利的痛,我別無它法,隻有努力把痛苦轉化為刺激。
“我想讓你……出去給我……戴綠帽子……然後……回來讓我舔。你被插過的屄……”,我奮力用舌頭侍奉著她,想激起她的快感,斷斷續續地道。
“哦~”婕像是有些被我挑逗起瞭欲望,口中道,“呂墨你這個綠奴……你想舔我被插過的屄是嗎……你要舔被別人射過的還是沒射過的?”
我感覺越是放下自尊,我的心就越會像被某種毒品麻醉一樣不那麼疼痛,“都可以”,我喘息道,“我都想舔。”
婕拉扯我的頭發道,“噢!你這個綠帽癖!你改名叫呂帽算瞭”,她道,“我從前怎麼沒想到呢,我早就該叫你這個新名字瞭……好的我會讓你舔的……我出去跟別人上床,回來直接坐在你臉上。”
“嗯……”
“不光讓你舔被別人射過的逼”,婕霸氣地道,“將來我一邊讓別人操,你一邊給我下去舔陰蒂。”
我胃裡翻滾著,忘我地道,“好的!”,舌頭飛速而輕盈地撩撥她的陰蒂。
婕進入瞭狀態,沉浸在幻想中道,“讓你在我們胯下,看著他的雞巴幹你女朋友的洞,你在下面好好伺候我們,聽到沒有呂墨!”
“聽到瞭……聽到瞭女王!”
婕大叫一聲,“噢!舔我呂墨!我以後再也不會叫你主人瞭,我要叫別人主人瞭……你知道的對嗎……我要被新主人操瞭,你不配幹我……你隻配幫我舔……”
我頭皮發炸,她從未說過我配不上她。
“你想舔的是嗎……”
我從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唔聲。
“你想不想躺在我們胯下看他幹我?”婕誘惑道。
“我操……”
“就在你臉上……你看著他插在我洞裡,兩個蛋在你臉上甩,很近很近。”
“想的”,我自虐地嗚咽道,“他的蛋會蹭到我的臉的!”
“噢~”婕被刺激到,肆無忌憚地想象著,“是的,說不定我還會命令你把他的兩個蛋叼在嘴裡。”
“我操!”我以為我已經達到屈辱的極限,她卻一再突破我的極限。
“他拼命操你的女朋友”,婕道,“然後我命令你你要在他撞我的時候含住他的蛋不許掉出來!想不想我這樣命令你?”
“我……我……”,我要逼自己說想,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怎麼瞭”,婕浪笑道,“說不出口瞭呂墨,不要不好意思呀?”
“我不知道”,我糾結萬分地呻吟道。
婕冷笑道,“你再不答應你當心我讓他來命令你。”
我大叫一聲,渾身發冷說不出話來!
“我要他把這個場景拍下來!”婕撕扯著我的頭發,她充滿彈性的大腿不管不顧地如兩條白蟒般絞著我的頭顱,“我要他用自拍桿這樣可以把我們三個人一起拍下來!拍你伺候我們!啊~啊!”
婕嘶喊著高潮,我的舌頭已麻木,我的耳朵被她的雙腿夾得生疼,但我本能地奮力取悅她讓她盡興。
待到她完全平復,我虛弱地起身躺到她身邊想得到她的擁抱,她卻一骨碌起身道,“我去洗澡瞭哦親愛的。”
我聽她叫我親愛的,心裡卻從來沒有如此絕望。
她洗完澡回來,忽然道,“誒,忘瞭幫你弄出來瞭。”
我想賭氣說不用瞭,又怕被她看出端倪,嗯瞭一聲。
婕坐到我身邊,捉住我變軟的陰莖輕輕擼動。我剛才還心喪若死,此時感受到她的撫摸,卻又不爭氣地馬上勃起,紅彤彤如同剝殼雞蛋般的龜頭從她指間探出來。婕看著它在她掌心裡蛻變,手上握得更緊、動得更快瞭。
我感受著下身的揉搓,想著婕在讓別人享用她的肉體甚至內射,我這個正牌男友卻淪落到她卻隻肯幫我用手,我一遍遍地催眠自己我感受到的不是疼,而是刺激。
“說你在給我戴綠帽子”,我喘息著自虐地道。
婕惡魔般微笑,“呂墨你這個綠帽子……你看你現在隻能被我擼……你享受不到我的身體瞭。”
“是的……”
“我洗澡的時候你老是偷偷看我你以為我不知道麼”,婕俯視著我,“這麼美的身體不屬於你瞭……屬於別人瞭……”
“噢~”,我皺起眉頭,痛苦地哼瞭一聲。
“今天我算對你好瞭還幫你用手……以後我把別人帶回來在我們傢床上幹讓你看著……讓別人射在你女朋友屄裡……”,婕的冷酷此時卻是種誘惑,“你自己擼然後去廁所射在馬桶裡……聽到沒有呂墨!”
我已經無法睜開眼面對她,大腦像被電擊過一片空白,隻有劇烈的羞恥感此時將下身的快感放大數倍!高潮的邊緣,我嘶聲道,“我要射瞭!用嘴接住好不好?”
婕道,“不要嘛……你快點出來”,她雖然像是在發嗲,調子裡卻沒瞭從前的甜蜜。說著用力擼動,我剛想說那快拿張紙包住已經來不及,登時閉目咬牙,身體弓起又落下,像高射炮一樣凌空射出瞭一發,直標到婕的臉上,婕驚得一抖,手上一頓,我急叫道,“不要停!”,她竟然停下手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道,“求我呀,求我讓你舒舒服服射出來呀綠帽子!”
我急得這時候她說什麼我都會答應,捉住她的手自己上下擼動道,“求求你快點讓我出來!”
她哼瞭一聲,這才恢復動作,但我此時感覺已經溜走瞭一半,雖然仍然完成瞭射精,卻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婕見我得到瞭渲泄,棄瞭手中的肉棒道,“你自己擦擦吧”,又嫌棄地道,“弄得床單上都是,還射在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