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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內外壓力

  潔西卡從小教養為人成熟卻性格叛逆的約瑟夫,但他這樣由衷的笑出來,且笑得那麼自然,還是初次,作為母親的潔西卡非常滿足。可是身為貝克的妻子,跟兒子偷情的心理壓力正急速增加,萬一敗露揭穿的話,她可不知如何解決。

  壓下心中的陰影,潔西卡發出瞭本能的愉悅呻吟,隨著兒子的一進一出,她那細白的雙腿也隨之而上下擺動,高聳的雙峰則前後晃動。

  “媽媽!媽媽!媽媽!”

  約瑟夫接二連三的熱情叫喚道,活塞運動也變成瞭七深三淺的的高速活動。

  滿頭紅發隨著抽插活動而飄揚,潔西卡嫵媚囈語的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體內快感遊走不斷,使人興奮不已,花穴內淫水長流,而她內心卻不禁憂鬱的去想,別說是給心愛的丈夫知道,要是給小翠和紫蘭她們知道自己居然跟兒子幹這種事,究竟會用怎樣的眼光看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潔西卡被綁著的纖手繞過約瑟夫的頭頂,環抱著他的背部,整個人半掛在約瑟夫的身上,僅有一半重量落在床上。

  約瑟夫進出得更急更快,一手捉著母親的粉腿,另一手抱著她抬起的柳腰,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淺出,直頂到桃花源的深處。

  愛液濡濕瞭床單的潔西卡,螓首左搖右擺,狀若半瘋的激情尖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來瞭!”

  海嘯般湧來的快感蓋過瞭一切,包括對未來的所有不安的預感。

  隨著潔西卡的高潮來臨,花穴的蠕動收縮也越發激烈,讓約瑟夫的快感直沖腦門,把蓄積已久的熱牛奶全數射瞭出來。

  “呼……呼……哈呀……”

  陷入半失神的狀態,玉頰緋紅的潔西卡茫然若失,一臉甘美陶醉的表情。

  約瑟夫熱情的親吻在媽媽的臉上,幸福到懷疑現在所做的一切隻是夢,不是現實。

  從這晚開始,約瑟夫跟潔西卡發展瞭不能曝光被他人得知的秘密奸情。要是走漏消息給貝克這父親聽到,潔西卡的婚姻,還有整個傢庭恐怕就會瓦解瞭。

  基於對丈夫的補償,在銀狼幫早已穩定下來的現在,也不見得要潔西卡親力親為。潔西卡決定不再參於幫務,丈夫外出和工作時她親自擔任護衛,在傢是貝克的嬌妻,偶爾夜深人靜則紅杏出墻的和兒子偷情。

  對於和妻子能夠重修舊好,達到恩愛更勝從前的地步,貝克總算一掃之前的煩惱。現在他作為一傢之長,他隻期待紫蘭的孩子出世後自己當爺爺,還有就是盡力協助兒子的事業,讓兒子更上層樓。

  約瑟夫和潔西卡的地下情發展得很秘密,連小翠也被隱瞞過去瞭,可是卻給卡琳知道瞭。

  自從上一次約瑟夫迷奸潔西卡的時候,卡琳就害怕他們會演變成這種關系。雖然這種顧慮並沒有實質證據,而是出於女性本能的妒忌,自此之後她就對約瑟夫嚴密的監視,在發現到他跟潔西卡多次巧合的同時外出或密會後。即使約瑟夫和潔西卡平常就連眉目傳情也沒有,但那種刻意緊守著母子本分的態度,反而讓有心人懷疑。

  雖然沒有看到約瑟夫和潔西卡同床共枕,但卡琳堅信他們兩個一定是有奸情的,甚至委屈不歡到像自己的酒鬼父親般,開始尋求酒精的慰藉。

  而當卡琳沉迷在酒吧買醉的時候,也跟她那個失蹤多年的酒鬼父親再次重逢瞭。

  當約瑟夫陶醉在和潔西卡那熾熱的奸情關系的時候,漢尼拔為瞭接下來的大戰召喚他到執政官的宅第。

  漢尼拔在自己的書房裡擺瞭一整張的戰略形勢圖,審視著當中戰況,對獨自被召來的約瑟夫說道:“元老院那一方已解決瞭,之後的公民大會和戰場可說是同一件事,再沒有什麼比打勝仗更容易得到民心的。假使在戰場上輸瞭,還想在公民大會中獲勝就近乎妄想。”

  約瑟夫也不去猜想漢尼拔的主意,直接問道:“漢尼拔你的意思是說要怎樣做,又要我去當監軍嗎?對打仗我可不太懂。”

  為免漢尼拔要自己去對付安妮公主,約瑟夫才審慎用詞回答。要是真要對付安妮就推拒,對付黑帝的話,有機會向上爬當然不能拒絕瞭。

  漢尼拔嘲諷道:“但你拉攏軍方的手段可不慢!繼承瞭歐佈裡的關系,你有一個軍團,還有娜塔沙的軍團,再加上新到手的一個,你手上可也有三個軍團瞭。”

  約瑟夫唯有以強硬的立場回應說道:“這是在元老院內的生存之道!克拉科夫一派就有五個軍團,無論我自己要在元老院內站穩腳步,或是替漢尼拔你做事,總要有些自己的手下。何況跟你或黑帝比起來,這一點兵力對大局根本無足輕重。”

  漢尼拔用手指輕敲著書桌說道:“近日歐佈裡在我這裡和黑帝處兩頭奔走,想找我助他奪回昔日的地位。他手上還有不少足以對付其它元老的證據,你認為我應該如何做?”

  約瑟夫心中起瞭不好的預感,暗自叫苦的說道:“歐佈裡的時代已經過去瞭!根本不用管他,他不可能由我手中奪回他的派系。”

  漢尼拔由抽屜中拿出幾封書信說道:“歐佈裡說他有你跟卡拉哈裡的叛軍首領安妮勾結的證據,可是在他想交給我之前,卻前來說證據被他女兒海倫娜偷去瞭。口說無憑,所以我就派燕妮去調查是否真有其事。”

  接過漢尼拔手上的信,約瑟夫發現全是自己和安妮公主的密信,內心驚慌不已的同時,臉上卻裝作從容不迫的將之撕碎燒掉說道:“所謂無毒不丈夫,感情用事真的不應該,因為海倫娜的關系而沒有殺掉歐佈裡,實在是我最大的錯誤。”

  漢尼拔震怒的說道:“你的所作所為可是叛國罪!”

  約瑟夫毫不在乎的說道:“跟暗殺國傢元老,還有為瞭和黑帝爭權而引發內戰的執政官相比,這也不是什麼大罪。政治最重要的不是過程,而是結果,不是嗎?”

  約瑟夫心想,漢尼拔既然把自己叫來,而沒有要燕妮出手對付自己,就是說自己還有利用價值,還不到殺的時候。但是他卻害怕這個心狠手辣的名將兼政治傢,會殺害紫蘭、卡琳、海倫娜、小翠和潔西卡等人來當作懲罰。

  漢尼拔威嚴的說道:“我要的結果隻有一個,安妮的叛軍覆滅,那之前發生過什麼事也不重要,我不要有人幹擾我對付黑帝的戰略!娜塔沙負責指揮這次作戰,而你就當監軍,燕妮會監視你們兩個。至於安妮公主本人,我生要見她的人,死要見她的屍。”

  漢尼拔最後目露兇光的說道:“其它的廢話不用說瞭,記著,不是勝利就是死!”

  約瑟夫呆立在書房內,心情卻有如天崩地裂般震撼,連漢尼拔的起身離去也沒留意。漢尼拔等於隻給自己兩個選擇,讓安妮死得輕松點,或者讓安妮慘死。就算安妮公主肯投降,這種時候捉到蠻族軍隊的女首領,除瞭被士兵當眾輪奸致死的公開處決,還會有別的可能嗎?

  約瑟夫喃喃自語說道:“不是勝利就是死!”

  這等於是說萬一安妮公主幸運的戰勝瞭迦太基的軍隊,漢尼拔就要自己的人頭來作抵銷。不是安妮死,就是自己死?

  額冒青筋的約瑟夫咆哮道:“漢尼拔你以為自己是誰?是神嗎?要我怎做就怎做,我大不瞭冒險投靠黑帝。”

  約瑟夫第一時間趕回傢中,並且找卡恩來商議,心中則在計算能否順利逃過燕妮一直隱伏在暗處的暗殺部隊,成功投靠黑帝的時候。他回到傢門之前,才發現已有一個大隊的兵力守衛在外,那不是保民局的軍隊,已是負責守衛元老院,迦太基的精銳之師,編號第一軍團的共和國近衛軍,據他們的指揮官所說是奉命來保護約瑟夫及其傢人的安危。

  約瑟夫現在可是悔恨不已,為瞭海倫娜而沒把她的父親歐佈裡滅口,這婦人之仁的殘酷結果,就是在自己和安妮公主兩人之間,有一個必定要死。

  等到卡恩到瞭約瑟夫傢,知道詳情後,也一時間陷入沉默。

  約瑟夫取出傢中藏酒一面喝一面說道:“有沒有什麼辦法?”

  卡恩彎身沉思,腦中閃過多個方法,最後還是無奈說道:“若是冒險逃出迦太基去和安妮聯合,或者投靠黑帝,照漢尼拔調動的兵力來看,老大你的女人們不可能全體順利逃出的,必然會有一些人犧牲!”

  抓著剪得極短的頭發,卡恩嘆息說道:“到此地步,唯有犧牲安妮瞭。”

  想起從鬥獸場認識,到浴室中的裸體接觸,之後在船上的一夜春宵,以至後來的逃亡卡拉哈裡。跟安妮相處的總總回憶全都湧上瞭約瑟夫心頭,要如此狠心的對付安妮,自己怎做得到。

  彷似看穿瞭約瑟夫的想法,卡恩冷酷的說道:“沒有犧牲,不付出代價,又怎可能向上爬!讓安妮死在戰場上也是一種解脫。”

  約瑟夫激動得擲碎手中的酒杯說道:“別說得那麼輕易,那是我所喜歡的人!”

  約瑟夫不由得後悔至極,要是當初沒讓安妮搞什麼反抗軍就好瞭,或者之前痛下殺手宰瞭歐佈裡,可是如今都已太遲瞭。

  雖然連自己也懷疑其成功的可能性,約瑟夫還是說道:“用容貌相似的屍體來代替安妮,可能嗎?”

  卡恩深沉的說道:“這種小把戲怎瞞得過漢尼拔,等他知道你騙他,可絕不會放過老大你。”

  接下來的幾天,漢尼拔召回瞭在墨西娜前線的娜塔沙,對她嚴詞訓斥瞭一番,並且對外公佈瞭增兵討伐安妮的叛軍,和對約瑟夫監軍與娜塔沙指揮的任命。

  當羅艾兒由學校的同學口中聽到這個消息,一等放學後就迫不及待的趕回傢去。

  連鞋子也忘瞭穿的小公主快步飛奔跑到客廳,發現在坐的除瞭約瑟夫、小翠、卡琳、貝克和潔西卡外,還有那個傳聞中的獸人血統的野蠻女將娜塔沙。

  羅艾兒畏怯的避開娜塔沙的視線,繞道走到約瑟夫的旁邊拉著他的手生氣說道:“你真的要去討伐姐姐嗎?”

  約瑟夫無可奈何的說道:“這是執政官的命令,我也沒有辦法。”

  羅艾兒一怒揚手,生氣的一掌打在約瑟夫的臉上道:“你不是姐姐的戀人嗎?居然這樣出賣她!你這個人太過瞭,禽獸、叛徒、占女人便宜、吃軟飯、好色……”

  怒從心上起的約瑟夫,一氣之下反打瞭小公主一掌。

  “啪!”

  清脆的一下響聲過後,在少女臉上吹彈可破的幼嫩肌膚上留下瞭五個深紅的指痕,煩惱不堪的約瑟夫怒罵道:“你以為我是自己喜歡做這個職位的嗎?”

  輕撫著紅腫發痛的臉頰,羅艾兒哇的一聲大哭瞭出來!

  潔西卡連忙走過來摟著羅艾兒的小肩膀安慰說道:“不要哭瞭,請你體諒約瑟夫,他也不想的。”

  小翠用力扭著約瑟夫的耳朵教訓說道:“約瑟夫你身為成年人就不能有點氣量嗎?羅艾兒也不過是因為擔心姐姐才會這樣,你怎麼可以找小女孩出氣發泄。”

  約瑟夫推拒著小翠的手說道:“好瞭!別再扭瞭,再扭下去耳朵都會被你撕下來。我知錯瞭,你這個暴力精靈!”

  接下來小翠索性對約瑟夫施以粉拳,被拳如雨下痛打的約瑟夫,其實在打瞭羅艾兒那一巴掌後就後悔瞭。

  潔西卡牽著號哭不已,肩膀在顫抖的羅艾兒回房間休息,而看著整個過程的卡琳則心想,要是安妮公主真的戰死,自己就少瞭一個強力的競爭對手瞭。

  把約瑟夫打到鼻青臉腫的小翠終於停手,憂鬱的說道:“約瑟夫,真的沒有辦法避免嗎?不如我們勸安妮公主投降好瞭。”

  約瑟夫無能為力的癱在沙發上說道:“沒有用的!以安妮的為人才不會投降,而且投降也是死路一條,還死得更慘。再說燕妮現在嚴密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想跟安妮公主聯系也辦不到。”

  一直沒有說話的娜塔沙此時開口說道:“要成就大業就得要付出代價的!何況我們也沒有退路瞭。在燕妮的監視下,即使想詐敗給安妮也不可能。假設真有什麼萬一我們戰敗瞭,安妮公主逃出升天,漢尼拔就會改為對付我們。輕者被革職,重者被暗殺或秘密處決,也有可能把小翠你和紫蘭殺掉來當懲戒!”

  娜塔沙站起來告辭離去,並且說道:“現在是下決心的時候瞭!安妮應該也會傾盡全力一搏的,會死在戰場上的還不見得一定是她。”

  小翠用一對藕臂從後環抱著約瑟夫,讓他把頭枕在自己香軟的酥胸上。其實心裡最難受的就是被迫要對付安妮公主的他,小翠知道他隻是把激動的心情強行壓抑下來。

  小翠最後溫柔的說道:“如果一切無法避免的話,就讓我來安慰你好瞭。”

  當晚入夜之後,睡不著的約瑟夫,取瞭一瓶酒來自斟自飲。這幾天他總是做惡夢,每次都夢到安妮慘死戰場,插滿箭矢在身上倒斃的畫面,流瞭一身冷汗的他根本不想再睡。

  而原本和他同床共枕的小翠和卡琳,由於小翠少有的善解人意,已把卡琳拉走一起回自己的房間睡覺,讓約瑟夫能夠獨自靜一靜。

  約瑟夫搖著杯中酒喃喃自語說道:“沒有力量的人真是可悲!我居然會連自己喜歡的人也無法保護。可恨的漢尼拔,我才不會任由你擺佈。”

  嘴上雖是這樣說,但約瑟夫心知實在是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時臉上帶著三分懼色的羅艾兒,身上穿著粉紅色睡袍,左手抱著枕頭,右手拿著安妮送給她的兔子佈偶。兔子佈偶由於被羅艾兒玩得多已破破爛爛,甩掉瞭一隻眼睛且斷手掉腳的,潔西卡替羅艾兒將之修好,替掉瞭的眼睛用黑眼罩代替,變得象是海盜似的,破掉的手腳就用白佈卷起縫好,看起來象是繃帶一樣,成瞭一隻黑道中人似的賤兔。

  羅艾兒畏怯的說道:“下午的事對不起。”

  約瑟夫自嘲的說道:“跟你這個小鬼頭認真,是我該說對不起才對。”

  羅艾兒大著膽子,滿臉緋紅的說道:“我可不是小孩子瞭!你忘瞭我已經初經來潮瞭嗎?”

  約瑟夫重新仔細打量羅艾兒,她長得越來越姐姐安妮,現在總算有點胸部,勉強可以算是脫離小孩的行列進入少女的階段,但是還要摟著賤兔佈偶入睡的少女,其心靈上的成長可比肉體更為幼氣得多。

  羅艾兒鼓起無比的勇氣,壓下內心中的恐懼說道:“我知道你是個色鬼!”

  帶著三分醉意的約瑟夫苦笑道:“男兒本好色,這是男人的通病,你能不能別每次都把我看得罪大惡極似的。”

  害羞得低下頭的羅艾兒說道:“隻要你答應詐敗輸給姐姐,我可以把自己的身子給你!象是小翠、海倫娜和卡琳她們一樣。”

  約瑟夫真想說:“就憑你這個沒多少胸部和臀部的丫頭也來色誘我?你這小鬼也太看不起人瞭。”

  但是看著那具含苞待放的少女青澀胴體,約瑟夫卻改變瞭主意。

  萬一這次安妮真的戰死,羅艾兒絕對不會原諒自己。沒有瞭姐姐,那有妹妹來作補償也好,先占有瞭羅艾兒的身體,以後才好說服,多等幾年她應該就會變得跟安妮差不多的樣子。

  約瑟夫自己也驚訝這種惡魔般的主意,但是現在的他可不打算放過這頭送上門的羔羊。

  約瑟夫把杯中酒一飲而盡之後說道:“那麼你過來吧!”

  羅艾兒邁著細碎的步伐,不安且膽怯的走近約瑟夫,要不是為瞭姐姐,她早就怕得轉身而逃瞭。

  約瑟夫張開雙臂抱著羅艾兒,這具嬌小幼氣的胴體還沒有完全發育,但也決不能再算是小孩。約瑟夫以往所碰過的女人,年紀還沒有像羅艾兒這般小的,讓他不由得在心中升起一股罪惡感。

  語音顫抖的羅艾兒說道:“約瑟夫你真的會詐敗給姐姐?不會傷害她的性命?”

  “我一定會盡力而為。”

  從一開始就不打算遵守約定的瑟夫說道,但在內心裡他卻自嘲的想:“我當然想盡力啊!但現實的情況就是無能為力。”

  羅艾兒不安的抬頭仰望約瑟夫說道:“第一次會很痛嗎?”

  約瑟夫則說道:“再痛也沒有女人生孩子痛,天下的女人還不是一直生,可見也沒有多痛。”

  故意誤導的約瑟夫覺得自己真是魔鬼,但這個魔鬼面對著這幼氣,但已暗含著妖媚魅力的小羔羊已是色狼之心大動。

  取走羅艾兒手上的枕頭,和一看就覺得其欠打的賤兔佈偶,約瑟夫開始隔衣愛撫羅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