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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酷刑虐打

  完事之後,約瑟夫把紫蘭赤裸裸的關回鐵籠內,一點舊情也不念,而受盡屈辱的紫蘭也罵不絕後,兩人往日難得的情義徹底破裂。

  第二天經由迫問雷馬根的部下,找到瞭其它離去的地下通道,在傷者眾多的情況下,約瑟夫決定先和沒有受傷的欣裡希斯出去看看情況。結果發現大批官兵進駐包圍雷馬根的孤兒院,兩人唯有改為回傢。

  約瑟夫和欣裡希斯座駕門外等瞭十分鐘也沒有任何動靜,於是他對欣裡希斯說道:“你先進去。”

  欣裡希斯客氣的推拒說道:“這是老大的傢,還是請主人先行一步。”

  約瑟夫擺出一副惡老板的態度說道:“部下的責任就是行先死先,我身為領導者會在幕後從旁指揮的瞭。”

  欣裡希斯在嘴上不滿的說道:“老大你的心腸越來越黑瞭,相信不久之後一定可以做到黑帝的。”

  約瑟夫一腳把欣裡希斯由草叢中踢瞭出去。滾瞭出去之後欣裡希斯旋即警戒的半蹲者身子急行,很快就來到門口,然後掏出鐵線打開門鎖,開門進內。

  等瞭兩、三分之後,欣裡希斯推門而出示意安全可以內進。可是等約瑟夫進入傢門之後,卻發現有一把鋒芒銳利的軍用佩劍架在自己的頸項上。

  持劍的人是梅鈴!而在她身後還有其它官兵,把羅艾兒還有傢中的女傭,與貝克及潔西卡夫婦都拘禁起來。

  欣裡希斯滿臉歉意的說道:“老大你別怪我,就算他們百般虐打,憑我這小鐵漢也不會供你出來,做出賣主求榮的事。可是他們威脅我不聽從的話,就要斬斷格雷斯夫人的手指,我心想你一定寧願自己被逮捕,也不想自己的養母受到傷害!所以唯有屈從這些無視法律和濫用酷刑的官方走狗。”

  約瑟夫苦笑道:“你真是知我心意,做得好!”

  身為一幫之主的貝克,自有他大將的氣度,他一臉堅毅不屈的表情,至於潔西卡則滿臉悲憤和歉意的說道:“約瑟夫是我害瞭你!”

  對於把自己說成是官方走狗的欣裡希斯,梅鈴一腳把他踢得翻倒在地上,等士兵把他捉起來時已經流瞭滿臉的鼻血。

  用鐵鏈粗暴的把約瑟夫鎖緊之後,梅鈴下令把一幹人等全都帶回情報局來審問。

  在運送囚犯的鐵馬車內,約瑟夫後悔的心想,早知有今日,就不顧一切使用羅艾兒的配方替歐佈裡解毒把他救醒。以他元老的身份還可以出來保護一下自己,嚇阻情報局不能濫用酷刑!可是現在的情況,一進入情報局的黑監內,恐怕就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瞭。

  非常有效率的將約瑟夫送進監牢內後,梅鈴這個一身筆挺軍裝的銀發女妖精,以和她善良柔和的外表不同的蛇蠍心腸,已經準備好瞭一整盤骯髒且染有血污的刑具準備伺候約瑟夫。同時地監內很快再出現瞭一個人,她酥胸半露的身穿盛裝,臉上戴著蝴蝶面具。雖然她戴著面具,但以她的名氣,從臉部的輪廓約瑟夫就看出瞭她的身份,她是慧雲李。

  梅鈴在刑具中左挑右選後,臉上掛著嘲弄的冷笑,挑出瞭一條帶有倒刺的皮鞭,一口氣連打瞭六、七鞭在約瑟夫的身上。

  約瑟夫強忍劇痛不叫一聲。

  梅鈴接著粉腿高揚,一腳勁道十足的踢在約瑟夫的胸膛上暴喝道:“你的同黨雷馬根、紫蘭、卡琳和卡恩究竟在哪裡?還有其它的矮人戰士和小孩,快給我說出來!”

  渾身傷口痛得火燙似的約瑟夫說道:“如果你現在是穿裙子就好瞭。雷馬根、紫蘭、卡琳和卡恩,他們有手有腳會行會走,我又不是他們的父親怎知他們去瞭哪裡。矮人和小孩?我們銀狼幫又不是做善事的,可沒養這種隻會吃飯不做事的閑人。”

  慧雲李一臉不忍心的搖頭說道:“梅鈴小姐,雖然我作為顧問無權阻止你,可是這樣的暴力拷問太殘酷瞭。根據我們捉到的矮人供出的情報,約瑟夫和雷馬根並不是同黨,隻是剛好有些私怨去找雷馬根。約瑟夫,隻要你說出雷馬根的下落,等我們查到瞭線索,就會馬上釋放你,跟我們合作才是獲釋的最好辦法!”

  約瑟夫並不知道慧雲李就是情報局的局長,梅鈴不過是她的屬下。單看她表面上的演技,約瑟夫以為她隻是梅鈴的下屬。以往約瑟夫也曾被保民局逮捕過多次,懂得他們一個扮演壞人一個扮演好人的盤問技巧,自然不會輕易上當。

  企圖獨占雷馬根的醫術和這個遺跡的約瑟夫,並不打算輕易把這些事實說出來!情報局這種血腥殘忍的機構,就算自己坦白招供,他們也有可能為瞭守密而把自己滅口宰瞭。自己不過是一個黑道幫派的派系頭目,殺這種小人物對他們來說根本不在乎。

  約瑟夫喘著氣說道:“我和雷馬根雖然是舊相識,但隻知道他行醫治病和經營孤兒院,不知道他犯瞭什麼事會讓情報局想追查他的下落。而他的所在我就更一無所知瞭,我又不是他的娘!”

  梅鈴扔下皮鞭,滿臉殺氣的拿起一根凹凸不平的木棍,往約瑟夫的頭上連打瞭十數下,打得他鼻青臉腫的說道:“昨晚我在搜查的時候才親眼見過你!別給我在這裡滿嘴謊言,坦白的說出你們躲進地道之後的事,還有其它人的所在,說!”

  傷口火辣辣的刺痛著約瑟夫,他真恨不得把梅鈴這個惡婦剝光騎在身下,一直到奸死為止!不過口腔滲血的約瑟夫仍然沒有蠢得坦白招認,隻是開口說道:“地道內九曲十三彎,伸手不見五指!我追著雷馬根進去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他的所在瞭,跟其它人也走散瞭,後來找到一個出口回到地面,之後跟欣裡希斯會合回到傢裡。一切的經過就是這樣,不信的話你們去問問欣裡希斯!”

  這時梅鈴怒聲說道:“鬼才信你的彌天大謊!這種什麼事都說得一無所知的廢話,誰會相信啊?”

  慧雲李好言相勸梅鈴的說道:“也不能就這樣否定他所說的真實性,約瑟夫你說地道內九曲十三彎,那究竟是左彎還是右彎?總共彎曲瞭多少次?彎向什麼方向?地道的壁面是怎樣的?是石頭、木板還是泥土?出口在哪裡?用瞭多久時間?你跟欣裡希斯是在哪裡會合的?之後經過些什麼地方才走回到傢裡?記得多少就請馬上說出來,盡量不要花時間去思考,這會讓我們認為你是在花時間構思謊言的。”

  約瑟夫聽瞭心裡一慌!對方果然是專傢級的,問得真是詳細。如果沒有親身經歷過,單是和欣裡希斯兩個人用假口供說謊,肯定會被她輕易找出一堆破綻。

  約瑟夫在梅鈴的酷刑迫供下驚魂未定。而在昨晚,官兵搜查孤兒院沒有結果後,就馬上前往貝克夫婦的傢把他們拘禁起來。在這個緊要關頭,貝克幸好還及時派人送信給海倫娜和歐佈裡派系中的其它元老,請求他們出手幫忙。

  在海倫娜的一番奔走,並擅自替貝克許下瞭許多金錢援助的承諾之後,總算說動瞭四、五個元老聯合前往情報局,追問貝克夫婦還有約瑟夫他們所犯何罪,要求盡快交代,公佈給元老們知道。

  根據紫蘭送回來的消息,慧雲李早已得知貝克和潔西卡並不牽涉雷馬根的事情。之所以一起扣押他們,一來是用以威脅約瑟夫,二來是阻止他們在外面奔走營救,替自己帶來麻煩。

  既然知道他們是無辜的,考慮到銀狼幫的財力和人力,加上這麼多元老出來營救,慧雲李可不能隨便給他們羅織罪名,隻好先行釋放瞭貝克和潔西卡。至於約瑟夫、欣裡希斯和羅艾兒則繼續扣押,並且交代瞭他們牽涉元老暗殺的案件。三個人地位低微,再加上事關重大,眼中隻見到錢的元老們,自然不會為他們三個繼續強出頭。

  被釋放出來之後,貝克馬上拉著那幾個元老,商討要用什麼條件才能救出約瑟夫。雙方一番討價還價之後,貝克雖然願意付出巨資,但從談判中也弄清楚他們沒有能力救出約瑟夫,隻會開天索價,作些不切實際的虛言哄騙自己。

  跟在一旁的潔西卡聽得心焦如焚!以她在黑道多年的經驗,被情報局逮捕的人隻有三個下場。多數人會被酷刑施虐之後就此消失世上,少數人會被審判定罪,而且無一例外會是重判,多數被殘酷處死,餘下的則是供出有用的情報後被釋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代表著約瑟夫被釋放的可能性越來越少。身為黑道中人進出保民局是常事,可是情報局則不同,那是維持國傢權力的機關,擁有法律保證的眾多特權,不是維持治安的。潔西卡雖然不情願,也隻有找瞭一輛出租馬車,單獨一個人前往奔走營救約瑟夫。

  在迦太基的高尚住宅區裡,有一個名叫彼德烈夫的商人。在富商巨賈之中並不算頂尖的那一群,認識他的人並不多,隻知道他深居簡出,經營的生意雖然不是富可敵國的規模,卻也比尋常商人勝出許多。

  他所居住的房子是一座兩層高的豪宅,作為井字型的中心,旁邊的八間屋實際上也是屬於他的,他將之放租出去之餘,也藉此確保瞭鄰居都是安全可靠的人,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而他的豪宅真正核心部分並不在地面,而是在地底,廣及鄰近八間豪宅的范圍,深入地下共有三層,妾侍和同居的女人共約一百人,服侍他們和打掃的女奴更有千人之眾。更有通路連接地下隧道,可以用完全密封隔絕臭氣的小船前往迦太基城內的各處。

  沐浴在面積超過一百尺的大理石浴池內,他身旁有超過十名全裸的美女跟他一起共浴,而且他抱著的還是一絲不掛,人人艷羨的元老院最年輕的女元老,兼身為副主席的嘉芙蓮。在一旁服侍的女傭超過五十人,墻壁上掛著巨型的迦太基地圖,上面還用貼圖的方式貼滿瞭各個補選區的情報。

  這個留著白色長發的枯瘦老人,除瞭偶爾流露的陰狠表情外,雖然不象是什麼大人物,實則上卻是由背後支配著迦太基政壇和商界,和軍中諸將多有聯系,藉此影響和控制執政官的大人物,知道他的存在而不認識他的人,都叫他做黑帝。

  認真思考的時候他並不喜歡喝酒,以免酒精影響他的決斷力。輪流喝著由年齡足以當他孫女的美少女用口對口的方式餵他喝的現榨新鮮果汁,和由初為人母的少婦人妻提供的溫熱人奶。看著墻上的選情圖的黑帝彼德烈夫認真的說道:“所謂黨外有黨,黨內有派,依選情看,這次選舉過後,漢尼拔那一派的人明顯多瞭一些,幾乎占瞭百分之五十五。”

  赤裸裸的嘉芙蓮用酥胸貼著他的裸背安慰說道:“這不過是巧合罷瞭,總不能每次都是五十對五十,一人一半。”

  彼德烈夫淫笑著輕摸嘉芙蓮的香臀說道:“還是你乖巧可愛,慧雲李和寶黛麗這兩個該打屁股的,真是辦事不力。讓那群神秘矮子總共殺瞭我們近三十個元老,幹擾瞭我們的大計,卻到現在還沒把敵人找出來加以殲滅!”

  在地圖的中心位置處,是一整群預計會當選的黑帝或漢尼拔的派系元老,可是當中卻夾瞭約瑟夫的選區在內。從民意調查來看,己方的勝算隻略為超過一半。彼德烈夫在嘉芙蓮的耳邊細語道:“在赤色義人已經瓦解的現在,暗殺可不是適合的手段,但是隻要利用醜聞或者造謠,再加上漢尼拔多前往該選區拉票幾次,應該還是可以拿下這一區的。”

  正當彼德烈夫心想著該設計什麼醜聞和散佈什麼謠言的時候,一個身上僅穿圍裙的女衛士推門進來跪下報告說道:“主人!有一名自稱潔西卡的女子由正門強闖進來,姐妹們攔不著她,讓她殺入瞭地下第一層,現正召集更多人手應付。請問該怎麼處置?要生擒還是處死?”

  彼德烈夫震驚的站起來說道:“你說那個女子自稱是潔西卡?馬上叫人停手,先引見進來。還有,為安全起見,去召集地面上的那些男性的護衛進來,要一百人。”

  當他從浴池中站起接受女奴們用舌頭舔幹身體的時候,潔西卡已一腳踢開瞭浴室的大門闖進內,並跟二、三十個臀波乳浪蕩漾眼前,僅有頭頂的白色圍巾和純白圍裙的赤裸美女在作戰。一時間劍光耀目,潔西卡瞬間再打傷、打昏十人,同時浴室內有戰鬥力的剩下女子,紛紛挺身準備迎戰。

  彼德烈夫大驚失色的叫道:“你們全部給我停手!潔西卡你也是!”

  潔西卡聽瞭更感氣憤,把一個隻有十五、六歲的嬌俏少女的頸捏緊高舉起來,對方的年齡足足比她少瞭十歲,全身赤裸一絲不掛連圍裙也在之前的戰鬥中脫落,隻有右手還握著劍。

  “唔……救……救命……”

  少女的劍終於脫手掉下。

  潔西卡無視黑帝的命令,一直持續到少女失神過去,雙腿盡頭處因失禁而流出瞭黃金水。

  等到金色的液體越過苗條的雙腿滴落地下,潔西卡才把少女整個人扔進浴池之中,揚起瞭四濺的水花,然後一臉厭惡和嘲弄的說道:“已經六十歲的人瞭!還玩弄這種小丫頭,你到底要不要臉啊?”

  彼德烈夫尷尬的搶過毛巾圍著下半身,命令滿室對潔西卡抱著強烈敵意的女子們把同伴救起,並且略帶興奮和一點不安的說道:“你這次回來是為瞭什麼?想回到我的身邊嗎?”

  潔西卡冷傲的把邀月劍收回劍鞘之中並說道:“我想你命令情報局的那群走狗,把他們伸向我兒子身上的魔手縮回去!”

  彼德烈夫看著潔西卡臉上的敵意和鄙視的神色,知道她來者不善,謹慎的說道:“當初是你自己什麼也不要,還跟我斷絕關系離開這裡,去追隨你那個野男人的!現在卻要我出手去救你那個沒有血緣關系的養子。對我來說這是小事一件,可是對你來說卻是極為重要的大事吧?那麼我要提出交換的條件,你接受的話我才下令放人。”

  潔西卡腦中閃過不快的回憶,要是對方提出讓自己對不起貝克的條件,那要怎麼辦?

  而在地監內,慧雲李已經收到瞭欣裡希斯的口供筆錄,並跟約瑟夫的互相比較,仔細的研究當中有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並且派人追查約瑟夫所說的地下道出口所在。

  約瑟夫的內心裡忐忑不安,嘴上唏噓的輕嘆,不知能否瞞過慧雲李。卡恩事先已經考慮過他們可能會被官方逮捕,所以用實際行動的彩排方式,讓約瑟夫和欣裡希斯把離開地下道的路徑,修改成經他小心編排的過程,事後更會不惜封閉一條地下道來配合。

  慧雲李最後不得不承認說道:“從口供的連貫性和合理性來看,他們的話應該是真的!”

  心中牽掛著紫蘭安危的梅鈴,卻無法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這其中一定有詐!”

  約瑟夫得意的心想,卡恩和自己親自彩排和縝密構思出來的謊言,哪有這麼容易給你們拆穿,表面上卻一臉無奈和悲憤的說道:“我所說的一字一句絕無虛言,信不信是你們的自由!”

  慧雲李點頭說道:“既然信不信是我們的自由,就不信好瞭!梅鈴你可以繼續用刑,先割掉他的爛屌,拿給那個小女孩和小矮人族威嚇他們看一看,然後逐一拔掉他的指甲,再用燒紅的烙鐵燙焦他的皮膚,直到他說真話為止!”

  梅鈴飛快的右手拿起鐵鉗左手拿著鐮刀,逼近約瑟夫,神情肅穆恐怖。

  嚇得臉無血色的約瑟夫大叫道:“這太不合理瞭!我收回剛才所說『信不信是你們的自由』的話,請相信我所說的全部都是真實的,我根本不知道雷馬根和其它人去瞭哪裡,真的!”

  慧雲李忍俊不禁的呵呵笑道:“我剛才是說笑的!”

  滿面冷汗驚魂未定的約瑟夫說道:“拜托別在這些事情上開玩笑,下半身的小兄弟可是攸關我傳宗接代和未來幸福的。”

  慧雲李驟然收斂瞭笑容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瞭!我們用不用刑怎會因為你一句『信不信是你們的自由』來決定。反正你這賤人的一命微不足道,殺瞭就殺瞭,既然說不出有用的情報給我們,那就一定要用酷刑!如果你剛才說的是真的話,那你也編不出什麼合理的謊言;假如你說的是假的,酷刑之下自然可以逼出真相瞭。”

  約瑟夫破口大罵道:“你……你這千人幹、萬人騎的騷狐貍!好惡毒的心腸,你一定會有報應的,我做鬼也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