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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官兵圍剿

  在途中騎在馬上的梅鈴還不忘對馬車內的慧雲李勸說道:“官兵這樣突然間大舉對出現,有可能引起銀狼幫內對紫蘭身份的懷疑!而且目前還沒有確證,這樣大舉出擊未免太打草驚蛇瞭,我們還是應該先等紫蘭的回覆再行動。”

  慧雲李目光如炬,表情決斷的說道:“我們情報局的職責並不是維持治安,而是要破獲別國間諜潛伏和破壞活動,對內要鎮壓可能的叛亂於萌芽,負責一切的叛國和賣國案件。我們平時不管黑道的小賊,是因為黑道的毛賊捉不盡殺不絕,避免不必要的額外工作,並不是跟他們有什麼友好關系。銀狼幫本來就是罪犯,作為今天搜查孤兒院對外公佈的理由,就把他們列為強闖民宅和企圖綁架的現行犯,全部格殺勿論。既然沒有證據我們就要親自去找,大大小小的物證都要帶回去詳細搜查,每一樣都不可放過,怎可能交給紫蘭一個人去輕率決定有沒有可疑。要是孤兒院真的是暗殺集團的老巢,那所有人一個都不能放過,反抗者斬斷手腳加以逮捕,就連嬰兒也有可能被用作在皮膚上紋身傳訊的工具。”

  對慧雲李來說,企圖反抗黑帝的人就要用雷霆手段加以鎮壓。紫蘭的行為未免過於小心謹慎,現在不是保民局在捉賊,事事要以法律為先,這隻會縱容瞭那些叛賊們的活動。寧可殺錯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像約瑟夫這種小螞蟻被牽連在內,一腳踩死踤得粉碎就是瞭,連元老身份也沒有的人,根本沒必理跟他講人權和法律。

  看著由遠而近的大軍,約瑟夫的部下們都大為驚慌。約瑟夫心想著是該馬上逃走,放過雷馬根不管,還是留下來跟官方打交道,始終自己今天並沒有犯法,用不著怕他們。

  老成持重的卡恩說道:“還是先行逃走的好,安全為上!”

  卡恩心想官兵未免來得太巧合,而且數目也太多瞭一些。這其中必定有什麼可疑之處!

  第一個想奪路而逃的欣裡希斯望著窗外叫道:“後面也有軍隊,看來他們是先四面包圍瞭再逐步逼近而來的。”

  卡琳怕得拉著的約瑟夫手問道怎麼辦?

  小翠則依舊安穩的躲在約瑟夫的胸前口袋。

  在這人人驚魂未定的時刻,雷馬根擲地有聲的說道:“既然情報局都已經出動瞭!要在隱瞞下去也不可能瞭,他們那所過之處寸草不留的搜查能力可不是黑道能比的。大傢快躲進地道內,其他人就算瞭,約瑟夫你可以跟著我們一起走。”

  驟然間孤兒院內的那些小孩和矮人們,紛紛打開被隱藏起來的多個地道入口,迅速竄進內部。

  手握神偷臂的約瑟夫向雷馬根喝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由拐杖中抽出鋒芒奪目寒光銳利的寶劍,雷馬根冷傲的回答道:“就是說你們的懷疑是有事實根據的意思。”

  約瑟夫、卡恩、卡琳和欣裡希斯他們的想法,是如果孤兒院真是清白的,還可以跟官方解釋他們因何會在這裡。要是這裡真是暗殺組織的大本營,他們有什麼辦法證明自己清白,肯定會被視為同黨一網打盡。在四面受圍的現在,除瞭紫蘭這內應,和小翠可以飛出生天逃命外,爭奪地道的入口就成瞭他們唯一的生路。

  小翠氣得粉臉漲紅的道:“雷馬根你這偽君子,枉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和仁醫。”

  首先出手的是卡琳,她念咒使出火系魔法,一顆赤煉的火焰球直擊向雷馬根的身上。但雷馬根卻及時從熱氣和空氣的流動察覺到瞭卡琳動作,讓他能夠趕緊閃瞭開去。

  同時間紫蘭以漫天花雨的手法,以毒針之雨射向矮人們的身上。矮人們則掏出身藏的短斧揮舞擋格,但仍有多人中針倒下。

  剛才被雷馬根閃過瞭的火球,則打中瞭他身後的墻壁,起火猛烈燃燒。在官兵的重圍之下,為瞭能夠及時奪路逃生,約瑟夫手下的百多人,跟雷馬根手下的矮人戰士和兒童殺手,展開瞭在狹窄室內的貼身惡鬥,刀斧交加火花四濺的激戰。銀晃晃的利刃,在戰鬥中相繼被塗上人血,無分種族和大人小孩的血。

  雷馬根命令手下的矮人們殿後讓孩童先行脫離,並且一面揮劍應戰一面說道:“約瑟夫!你清醒一點,想和其他人一起逃出去是不可能的。念在往日的舊情份上,我已特別優待你瞭。”

  紫蘭手中發出毒針之雨射向雷馬根並說道:“應該是雷馬根你清醒一點吧!我們又不是官兵要捉的人,隻要事後投降坦白說出真相,又怎會有罪。保民局的官兵並很快就會大軍殺到!你別再負隅頑抗瞭。”

  並不清楚紫蘭的真實身份的約瑟夫心想,紫蘭那未免太天真瞭。這種情況之下怎麼跟官兵說得清楚,肯定被作同謀一起治罪。

  雷馬根一面揮劍跟約瑟夫的神偷臂力鬥,一面冷笑說道:“憑保民局的那群酒囊飯袋,怎樣也捉不到我們的!至於銀狼幫的各位跟你不同,你是情報局和保民局雙重軍官,兼被派進銀狼幫內的間諜,其他人給官兵捉到的下場可跟你不同,可是會人頭不保的。”

  瞬間以約瑟夫為首,小翠、卡琳和欣裡希斯都緊瞪著紫蘭不放。至於卡恩則深感慚愧,紫蘭是官方間諜,自己這老江湖居然沒看出來。

  遭受到連翻打擊的約瑟夫如遭雷殛的自嘲的說道:“我想起瞭一句老話!朋友就是用來出賣的。你們這次可真是幹得不錯,都怪我笨。給紫蘭你和雷馬根搶先瞭,枉我還以為自己是我們三個人中心最黑心,行事最心狠手辣的。哈哈哈哈!”

  紫蘭不知為何會給雷馬根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一時慌亂的說道:“不是這樣的,約瑟夫!我……”

  雷馬根則在約瑟夫動搖的瞬間,強化瞭劍勢,劍光化作陣陣寒芒的劍幕迫退瞭約瑟夫,掩護部下的矮人們由地道中相繼逃脫。

  地道的入口雖不隻一個,但都是為小孩和矮人而設的細小尺寸,在場的除瞭欣裡希斯,對奪得的幾個入口,要進入極為困難,隻能緩慢爬行,由這些地道逃脫的機會極低。

  為瞭奪取雷馬根所守護的唯一大型出入口,卡恩由支援改為主攻,閃電沖前用牧師杖猛敲,欣裡希斯則用短刀加入肉搏,招招疾劈雷馬根。雷馬根劍法雖強,但眼睛看不到又要以一敵三,一時間落瞭下風!

  約瑟夫回穩過來後再次強化攻勢,神偷臂雷鳴閃電般接連猛敲之餘並道:“雷馬根你這傢夥真會對待朋友之道!別想隻有你們的人能逃走。”

  雷馬根倏進倏退身法遊移不定,手中拐杖劍化成瞭一張銀光閃爍的劍幕死守著出入口並向約瑟夫說道:“我也有我的理想!我要改變這個不公平的世界,讓世界變得更加美好,人類能過更加幸福的生活。但是我的力量有限,所以我追隨瞭一位偉人,不惜為他拋頭顱灑熱血,去推動我們的理想。現在各為其主,友情隻能放一邊瞭!我再說一次,隻有你我可以看在朋友份上讓你逃掉,反正紫蘭是間諜,其他人的生死就別管瞭,聽一聽我老這朋友的勸告。”

  生死關頭,卡琳哀怨的看著約瑟夫,深怕這個男人會丟下她不管。

  欣裡希斯則說道:“我才不信老大會聽你這小人說。”

  卡恩也豪氣的道:“我這老骨頭看人的眼光不會錯的!”

  小翠由口袋中抬頭看著約瑟夫,靜待他的決定。

  約瑟夫也堅定的道:“你這種出賣朋友的人,我才不聽你的混帳好意。”

  唯有紫蘭什麼也沒說,她不明白官兵為何突然而來,更不瞭解慧雲李和梅鈴作瞭什麼決定,現在她為瞭事後如何圓謊已弄得方寸大亂。

  就在雷馬根苦苦支撐,約瑟夫等人快要奪得地下道入口時,官兵相繼破門窗而入。

  在眾人的驚呼聲之中,卡琳立即向闖入的官兵射出瞭另一發火球,正中在士兵身上著火燃燒,士兵烈火焚身跌倒地上到處打滾,引燃瞭多個火頭。

  孤兒院內銀狼幫罪跟迦太基的軍士們在逐一爭奪門窗的控制權,刀光劍影中死傷者不斷增加。

  這時候一面和約瑟夫對打,一面唅咒施法的雷馬根完成瞭咒語。他使出的是強力的風系魔法,驟然間大廳內強風呼嘯,環繞著他的強烈氣流把約瑟夫、卡恩和欣裡希斯等人都吹得步步後退。

  約瑟夫沒想到雷馬根除瞭醫術、劍術,連魔法也這麼擅長,剛才一時阻止不及。而雷馬根則把握機會躍進地道並關上入口。

  卡琳激動的悲鳴道:“怎麼辦?出口關上瞭。”

  約瑟夫猛追上去,神偷臂一敲打碎瞭入口的石蓋,然後奮不顧身的躍進去並道:“卡琳你接著跳下來,其他人隨後跟著。”

  剛才魔法火球的轟擊,讓孤兒院內的火勢愈燒愈烈,軍方的魔法師一面輪流用冰和水系魔法滅火,同時梅鈴也帶兵殺進瞭孤兒院內。

  軍隊的官兵不隻配備刀劍,更出動到重型的武器像鐵槌、大斧和方型大盾,中間還有用弩箭的射手。闖入的人數很快已超過百人。其他的官兵佈署在外圍不斷投入,且封鎖著所有出路。

  為瞭要防備在地道內可能設伏襲擊的雷馬根,擅於肉搏的約瑟夫一馬當先開路是正確的,但隨著卡琳這魔法師跳下去。負責治療的卡恩和專長偷襲的欣裡希斯及餘下的幫眾,就成瞭官兵們圍攻的對象。

  紫蘭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她該幫那一方的好?幫梅鈴則不知現是否還要隱藏身份,幫卡恩和欣裡希斯他們殺害官兵又決不可能!

  面對生死一線的混戰中,一人呆立的紫蘭,卡恩對她投以懷疑的眼光,心想她果然是間諜。紫蘭迫不得已,隻好用繡花針作兵器,先跟梅鈴虛招對戰並痛苦的在雙方錯身而過時低聲耳語道:“為什麼要突然闖進來,我不是說等我的消息嗎?”

  梅鈴一面揮劍一面悄聲說道:“慧雲李局長有令,要我們殺光銀狼幫的人,破獲暗殺組織。事成之後你繼續隱瞞身份留在幫內。現在起這裡由我們接管。”

  怎可以這樣的?這是說不止卡琳、卡恩和欣裡希斯,連小翠和約瑟夫都要殺掉嗎?紫蘭雖然認定兵匪不兩立,善惡不能兩存,但她一直認為最多也隻是逮捕和起訴約瑟夫,現在突然下這種殘酷的命令她實在無法接受。紫蘭雙眼含淚真的不知該怎麼辦?

  這時情況愈益不妙,官兵步步進迫,地上死者愈來愈多。深知自己體型過大的卡恩留守在最後,把欣裡希斯先擲進瞭地道內。其他幫眾和安妮派給約瑟夫的援兵,則擠在地道入口,爭相奪路而逃。

  面對這情況,梅鈴無情的下令士兵們射出瞭弩箭,箭矢往密集的人群射去,多人瞬間成瞭插滿箭矢的死刺蝟,唯有卡恩憑著歷戰勇者的經驗和蠻勁,雖身中數箭,卻用牧師杖格飛瞭其他的箭矢,豪勇的推開屍堆一躍而下。

  遺憾的是,卡恩這泰坦巨人的沙場老將,因體型太大陷在洞口中動彈不得。

  卡恩淒然苦笑道:“早知有今日,昨天就少喝兩杯酒,少吃兩塊肉,說不定現在就通過瞭。也好,讓我的屍體塞著退路,掩護老大撤退。可惜我扶助老大得到權力,領兵回國挑戰白龍王的希望不能實現瞭。動手吧!”

  “啊啊……”

  紫蘭哀叫著眼看一枝箭枝掠過自己的身旁,射中卡恩的左胸讓他血流遍地。其他士兵已相繼再次替弩弓上箭。

  紫蘭不知怎的淚珠奪眶而出,凌空躍起,手中繡花針射出漫天針雨,打傷其餘包圍的弩箭手,和手執兵器欲砍殺卡恩的將士。接著由空中一腳落下,踩在卡恩的頭上,動作一氣呵成有如行雲流水。

  受到重壓的卡恩壓垮瞭出入口,滾進地道內,身上傷口痛得難受他的苦笑說道:“紫蘭你這間諜究竟想怎樣?”

  紫蘭雖然身為間諜,卻做不到該無情時得要冷血之道。在地道內推著卡恩的巨體默默前進,現在她真不知事後該怎麼面對梅鈴和慧雲李。自己的行為可足以用背叛論罪!

  迦太基的軍士,組成兩、三重的環形陣包圍著地道入口,準備緊接著殺進去。

  梅鈴輕嘆一聲,心想紫蘭太糊塗瞭。可是現在唯有自己能幫她瞭,事後自己該怎麼在慧雲李面前解釋啊!對想沖進去的官兵,梅鈴阻止他們說道:“在戰場上兵兇戰危,一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地下道內敵情不明,隨時有陷阱和埋伏,不可貿然闖入。先派人去通知局長!看她有何命令。”

  紫蘭!我隻能替你稍為爭取時間瞭,你可要給我好好的活著回來。

  推著渾身是血的卡恩,紫蘭和他兩個人終於離開瞭狹窄的地下道,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個寬敞和空曠的巨大洞穴,其規模比起鬥獸場尤有過之。當中幾分之一的地方點起瞭燭光,地底上有著大小不一,小如碗口,大如艦隻,裝滿綠色液體的水池,還有一些神態瘋狂的人被囚禁在鐵籠內。

  約瑟夫正率領著卡琳和欣裡希斯,以及幸存的數十名部下,力抗雷馬根一方,總人數在二百以上的矮人戰士和兒童殺手。欣裡希斯雖然擅長偷襲,可惜卻面對著技術不如他,數目卻超過瞭十倍以上兒童殺手。在卡琳的魔法支援之下,約瑟夫跟劍法和魔法同樣出色的雷馬根苦鬥不休。戰況明顯以人數多三倍的雷馬根占有優勢。約瑟夫這一方隻能背靠洞壁作支撐死守下去。

  雷馬根在施法的空檔中說道:“這個規模巨大的地下洞穴並不是我們掘出來的,而是被我們找到的眾神的遺跡。眾神就是在這裡制造各種人種和類人型的,以純種的人類為單位,將人加上樹木的精靈成為妖精、把人加入野獸的血脈成為獸人、把人和魚融合成為人魚族、人和地精則合成矮人、人加入蝙蝠成為吸血鬼、人和馬的混合成為半人馬、把人類巨大化則成為泰坦巨人。一切的奇跡在這裡都是有可能的!我醫術的原理也是來自這裡的發掘品。”

  位於激戰旋渦的中心,除瞭應付雷馬根的厲劍,身旁還不時有矮人的斧頭劈來,小童飛刀射至的約瑟夫說道:“雖然由我這個黑道來說有點不夠資格,但你還真是冷血無情!哪些鐵籠內的人不用說也是用來做人體實驗的實驗品瞭,全都變得瘋瘋癲癲的。”

  雷馬根劍勢縱橫大開大砍的說道:“你別搞錯瞭順序!我是用瘋子來做實驗。他們的心本來就跟現世脫節瞭,沒有瞭思想沒有瞭痛苦,隻餘下一具空虛的肉體。”

  約瑟夫以神偷臂硬接之餘冷笑著說道:“或者你說得有道理!但是我作為一個人,還是本能的覺得這樣的行為很惡心和反感。你特意跟我說明有什麼用意,你想學習神嗎?”

  雷馬根說道:“我們能成功多次暗殺迦太基的元老,是多得官府內部的內應提供的情報。憑著我的醫術和迷幻的莎樂美,我已經控制瞭不少政府的高層。我們擁有的力量是你們所無法對抗的,這是最後的機會,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可以向我的上級求情,看是否容許你們加入!否則這裡是極機密的所在,我為瞭保密可就不得不大開殺戒瞭。”

  約瑟夫無法輕易妥協,他不能把手下幾十條人命都交到雷馬根的手上。誰知道他背後是那一個陰險和卑鄙的傢夥在幕後操縱,會不會為瞭保密把我方所有人全都宰瞭。

  約瑟夫大聲說道:“不用再在嘴上多說廢話瞭,動手分出勝負吧!”

  雷馬根見無法說動約瑟夫,就下令手下矮人開動機關讓地下通道相繼倒塌,阻止官兵追擊而來。

  替連念治愈術也辦不到的卡恩加以包紮之後,紫蘭也跑到瞭約瑟夫的身邊加入瞭戰團,並對他說道:“我們必須阻止雷馬根的組織繼續在背後為害迦太基!”

  約瑟夫說道:“你果然是官方的間諜!”

  口袋中的小翠,也以疑惑的眼神看著紫蘭。她可一直把紫蘭看成是朋友。小翠不安的問道:“這是真的嗎?紫蘭!”

  紫蘭眼帶淚光百詞莫辯的開口說道:“你們不要誤會瞭!那全是雷馬根挑釁離間的胡言亂語。我才不是間諜!”

  約瑟夫說道:“是有這種可能!但官兵來得這麼巧,讓我們死傷慘重,卻是很有力的旁證。不過現在的情形唯有獲勝我們才能保命。”

  紫蘭點頭同意的說道:“那有什麼辦法?”

  約瑟夫說道:“隻要你用魔法替我制造機會就行瞭。雷馬根的眼睛看不到東西全靠聽力,他的手下和他一直保持著距離避免誤傷。”

  以魔法的水平來說,卡琳和紫蘭的實力相當,雷馬根則比她們稍強。但是卡琳和紫蘭二人合力的話,則足以壓倒雷馬根。在地下洞穴的頂部有很多垂吊下來的石柱,卡琳和紫蘭首先將水池內的綠色液體結成冰塊,再用風魔法構成強風推動冰塊去高速撞擊在石柱上。

  碎石和冰塊的尖利碎片,成瞭具有高度殺傷力暗器灑向瞭雷馬根一方的矮人戰士和兒童殺手們,一時間殺傷多人。雷馬根為瞭專心用魔法對應這一招而退到瞭己方陣營的最後,身前留有四、五名矮人戰士作護衛,背水池而立。把約瑟夫交給部下們對付。

  看準時機的約瑟夫牽著欣裡希斯的手,射出神偷臂的拳頭抓著頂洞的石柱,再收縮鐵煉把兩人拉到後中,飛越下方上百之敵的頭頂,然後再射出神偷臂的拳頭,不斷變更石柱飛掠瞭一圈,從背後逼近向雷馬根。

  卡琳用魔法使出陣陣強風,括起瞭地上的眾多冰塊和碎石。驟然間飛沙走石,落在水池中的石柱和冰塊又激起瞭一條條的水柱,聲音變得既嘈吵又混亂。

  在這當中的雷馬根,表情有如古井不波般不為所動,一手舞劍護著全身,口上加快念咒施法。

  約瑟夫首先把欣裡希斯擲瞭出去,讓他去對付雷馬根的護衛,同時間紫蘭繼卡琳之後也使出瞭風魔法,一股強烈的風之龍卷直指向雷馬根的所在。松開握著石柱的神偷臂的鐵拳,約瑟夫從半空中躍向雷馬根,配合紫蘭發動瞭又如迅雷般急速的夾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