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探頭走進來的尤渾,二妖顯得有些意外,不過相比起來,尤渾心裡的意外更大一些。他不隻完全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二位娘娘,更想不到的是這兩個自己魂牽夢縈的美人,此時竟真的一絲不掛的呈現在自己面前。
尤渾被眼前的景象驚呆的,他的眼睛根本無法從兩個女人的身體上移開,什麼君臣之禮,人倫綱常,禮數忌諱全都不曉得拋到哪國瞭。尤渾的心像是要爆炸瞭一樣,血管裡的血液也瞬間停頓,仿佛天地間什麼都不存在瞭,隻剩下面前兩具美體,在他的耳邊也隻剩下一個聲音:撲上去!
最終尤渾當然沒有這樣作,當他踏出第一步的時候,耳朵裡就傳來瞭妲己軟中帶硬,又嗲又慎的聲音:“太師還嫌看的不夠,還想看的更仔細些嗎?”
妲己這一句把尤渾拉回現實,他甚至是條件反射一般跪倒在地,不住的在地上磕頭,嘴裡卻嚇的說不出一句話來。看到平時能言善辯的尤渾這付模樣,妲己和胡喜妹在榻上隻笑的花技亂顫,豐乳拋閃。隻可惜尤渾這會根本顧不上偷看,否則又要發瘋瞭。
聽到二位娘娘的笑聲,尤渾隱約覺得她們並沒對自己的無禮生氣,於是大著膽子屏聲細氣的說道:“下臣該死,不知二位娘娘在此,無意冒犯,實在罪無可赦,但請二位娘娘念在下臣向來對二位娘娘忠心耿耿,還望娘娘從輕發落,下臣縱使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
榻上胡喜妹言道:“別說的那麼好聽,我聽大王說,他最不喜歡的就是你等油嘴滑舌的奸佞之臣。現在更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無禮,藐視君威,褻瀆後宮,若是我姐妹將現在之事秉告大王,我看你就是說的再好聽,再會說,也要受誅九族。”
尤渾聽胡貴妃說的雖是申斥之言,但語氣中全無責備之意,反有戲謔之情。況且說什麼大王最不喜歡的就是我這樣的人,要不是大王就喜歡聽喜不聽憂,就喜歡臣下阿諛奉承,是一隻喜歡被人順毛兒摸的假老虎,我尤渾怎麼可能有今天這一步官運。不過就算我官運再好,怎麼比得你們兩姊妹的枕頭風。
尤渾被捉摸不透的這對女人搞的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是該喜該愁。不過聽著這甜軟滑膩,似嗔似怨的聲音,回想著剛才撞見的兩具美體,尤渾的心都長出毛兒來瞭,終於忍不住微微抬瞭抬頭,卻看見一雙精巧的小腳站在瞭自己的面前。
尤渾不知道站在面前的是妲己還是胡喜妹,但看著這雙肉感十足但絕不臃腫,膚色晶瑩卻不蒼白,如溫玉雕琢,凝脂堆砌成的這雙美足,竟是咕咚一聲吞瞭口口水。
“你個賤臣,真是色膽包天。”聽到尤渾喉嚨裡發出的聲音,胡喜妹笑罵瞭一聲,抬腿輕輕向尤渾踢瞭一腳。或者真是色膽包天,尤渾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居然伸手抱住瞭踢來的纖足,一下子把臉湊過去,親吻瞭起來。
胡喜妹看著尤渾的舉動,不怒反笑,回頭對妲己說道:“姐姐,你看我們的尤太師,怎麼一下子變成狗,舔起女人的腳來瞭。”妲己對尤渾的舉動也有些意外,臉上露出嘲弄和蔑視的表情,正想說幾句話來羞辱尤渾,不想尤渾自己接口說道:“王後貴妃二位娘娘,微臣在朝堂之上是位極人臣的人,但在二位娘娘面前就隻是一條狗,一條願意討二位娘娘歡心的狗。我在大王面前是人,在娘娘面前是狗,因為小的向來是把二位娘娘看的比大王還要重要的呀,要是能得到二位娘娘垂青,我就是當一輩子狗也甘願。”
尤渾幾句話說完,又俯下身去舔胡喜妹另外一隻腳。妲己道:尤太師對我姐妹向來忠心,我們是知道的。不過你說甘願為狗,我卻有些不信,既然是狗,那你應該有個狗的樣子呀。
尤渾一聽妲己之言,立刻抬起頭學瞭幾聲狗叫,接著爬到妲己榻邊,捧過妲己的裸足,伸出舌頭來回舔舐。妲己想不到尤渾如此乖覺,但卻不喜歡他自做主張過來舔自己,於是發一嬌嗔,命令尤渾在廳中狗爬,狗叫,打滾,吐舌,抬腿,那尤渾竟都一一照做。
妲己和喜妹也都玩的有趣,兩個人依在榻上嘻嘻笑笑,一邊想著法子作弄尤平,一邊用難聽的話羞辱著這個爬在地上的男人。妲己發現不管尤渾做著什麼樣難堪的動作,他總會偷偷瞟向榻上,雖然每每轉瞬一瞥,但那目光卻像是能盯進人的肉裡。妲己知道尤渾是在偷看她們二人的裸體,她反倒欣喜,於是挑逗的故意分開雙腿,支起兩臂,讓尤渾能夠看的更清楚一些。
看到妲己的動作,胡喜妹也跟著照樣,而尤渾的動作卻一下停頓瞭。他渾身滿臉的熱汗,累的直喘氣的樣子,更襯出瞭他目光中的欲火。淫蕩的蘇妲己和胡喜妹,竟也被這目光中的火點燃瞭,妲己沖尤渾勾瞭勾手指,尤渾中魔一樣爬瞭過去,終於舔在瞭自己夢寐以求的陰戶上。
尤渾伸出舌頭,在兩個漂亮的陰門上瘋狂的舔弄著,並吞咽著從裡面流出的淫水。他在心中暗想,你們這兩個賤女人,把我堂堂當朝太師當狗一樣的戲耍,可是你們報答我的時候就快到瞭,等我把你們騎在胯下,我要讓你們連狗都不如。
蘇妲己,從你進王宮那一天起,老子我就看上你瞭,我就想把你壓在身上,幹爆你身上每一個地方,後來又來瞭個胡喜妹,你說是你的師妹,沒想到這娘們跟你一樣,也是美的讓我喘不過去,那說話帶笑的騷樣,更是讓老子受不瞭。你們,就你們兩個這樣的女人,天天呆在宮裡,還怎麼讓老子不生氣,一想到你們在別的男人肚皮底下,我就難受。
我順著大王暴虐的脾氣,不顧廉恥的討好你們,你以為我真的是對大王忠心嗎,那個隻有蠻力不懂方略,隻會好色不懂恤民的暴君,我會忠於他,呸!可我就是要順著他,這樣他就會更暴君,更失臣心,他的天下就亡的更快。
我傢累世商臣啊,我為什麼希望自己的國破,那是因為隻要這個國還在,他就永遠是王,是我的主子,我就永遠沒有得到你們的機會。現在好瞭,姬發那小子終於來給我幫忙瞭,你的國就快完瞭,你們兩個賤女人就要成為我胯下,供我開球的淫肉瞭。
當年姬昌犯上,大王要殺他,西歧的散大夫來給我送禮,讓我幫忙說情,放娼昌一條生路。我當時心裡那個高興呀,我當然會幫這個忙,不收禮我也會幫的,我就盼著姬昌能活著,因為他是諸侯裡唯一有實力造反的人啊,我要靠他幫忙,才能實現我的願望。後來他終於逃回去瞭,可惜沒多久就死瞭,真是老不中用的東西。可想不到他的兒子比他更厲害,終於還是帶兵造反瞭。
現在周軍已經轉圍在城外,這個大商王朝隨時就要亡瞭,我的高官厚祿就要沒瞭,可是我終於能夠得到你們瞭,你們這兩個淫蕩的爛貨,你們不就是長瞭一身臭肉嗎,隻不過這身肉比別的女人好看一些嗎,你們憑什麼就要我們這些男人,為你們卑顏屈膝,為你們傢破人亡,為你們傾城傾國。
現在你們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王後,是母儀天下的娘娘嗎,還在我面前擺什麼威風,還想騎在我的頭上嗎。商朝完瞭,你們什麼都不是瞭,你們隻是兩個賤女人,隻是兩堆臭肉。為瞭你們這兩堆臭肉,我什麼都沒有瞭,我要你們賠給我,賠給我,我要把你們幹死,弄死,玩死……
蘇妲己和胡喜妹看著尤渾,這個男人真的像狗一樣趴在自己胯下,舔著自己剛剛被一群衛士幹過的淫肉,而且舔的是那麼激動,那麼動情,就好像品嘗著甘露聖水一樣。並且想不到這個尤渾這麼會舔,舔瞭這麼久瞭,好像根本不覺得累一樣,舔的蘇妲己和胡喜妹兩個真有些心花飛舞起來。
胡喜妹已經被舔的浪叫聲聲,她突然朝尤渾甩出一記耳光,罵道,你這個公狗,你就隻長瞭一條舌頭,就隻會舔嗎。這一耳光打破瞭尤渾的幻想,激怒瞭他最後的自尊,他突然從地上站起,甩脫自己的衣服,邁步上榻壓在瞭胡喜妹的身上。
尤渾揮起巴掌,照著胡喜妹的肚子乳房還有俏臉,一陣亂打亂抽,嘴裡嘶吼著,你這個賤貨,不喜歡狗舌頭嗎,那狗瓜子喜歡嗎。喜歡狗瓜子給你撓癢嗎,說呀,說你喜歡。
胡喜妹在尤渾的抽打下,浪叫的更加大聲,她不停的扭動軀體,卻不是要從尤渾胯下掙脫,倒像是要來迎合尤渾暴力的拳頭。尤渾轉臉看瞭看旁邊的妲己,這女人正抱著尤渾的腰,雙腿緊緊夾著尤渾的大腿,用他的膝蓋在自己的陰門上摩擦著。
看到兩個心中的女神,如此下賤的樣子,尤渾感覺欺騙瞭自己一輩子的謊言被突然戳破瞭一樣,心裡又是憤恨,又是激怒,於是他又照著妲己的身體一頓暴打,然後揪住妲己的頭發,把她的臉按到胡喜妹的胯下,自己一挺身,把鋼挺的陽物貫進瞭胡喜妹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