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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所有周營士兵都在抬頭望天,所有人都唯恐自己的位置被別人擋住,所有人都憎恨自己沒有已經死去的高明那樣的視力——因為在他們面前有一道平生未見的奇觀艷景。

  雖然多瞭一層遮擋阻隔,但士兵們都不難看出,被杏黃袍包裹的兩個女人正慢慢發生著變化。

  士兵們發現的變化指的當然不是她們的元神正在被一點點吸收,魂魄正在被一點點的驅散,這是杏黃袍本身的法力,士兵們是無從知道的。他們看見的變化是兩個女人身體的變化。

  從她們扭動的動作來看,最開始她們顯得很痛苦,好像正在拼命的掙紮,想要逃出這個束縛,可現在卻慢慢變得活躍起來,包裹裡的女人竟然是真正的在扭動,而已是那種抵死纏綿式的扭動。

  士兵們不知道,被卷在杏黃袍裡的蘇胡二妖正經受什麼樣的輪回。這杏黃袍乃禪教之寶,材質非絲非麻。據說在那混沌初開之時,大片清氣升而為天,大片濁氣沉而為地。

  在這過程之中,卻有殘餘二氣未升未降,遊浮於天地之間,後來三教之祖鴻鈞收納二氣,制成瞭這件法衣。這杏黃袍法力無邊,水火不能浸,金石不能傷,且密不透風。

  當杏黃袍將二妖包裹之後,當中有清濁二氣,變化萬端,二妖隻覺得忽冷忽熱,冷如數九寒天抱冰臥雪,熱似三伏夏日鼎煮湯煎。

  隨著袍中的空間越來越小,裡面的空氣也越來越少,雖然二妖並不會因無法呼吸而喪命,但氣悶的感覺卻將她們的心中焦慮放大瞭數倍。

  其實被放大的感覺並非隻有焦慮而已,因為不能就死,狐雉二妖隻能慢慢忍受著痛苦,可是漸漸的,二妖發現身體開始產生意外的感覺。對於這兩個有著深深著悅虐體質的妖精來說,痛苦既是快樂。

  為瞭擺脫束縛,二妖的身體一直在不停扭動,但這個動作帶來的是不停的相互摩擦。這當然不是兩具赤裸女體的第一次接觸,但卻是從未有過的緊貼,兩個人之間已經到瞭密不透風的地步,甚至她們彼此都感覺到對方的皮膚已經侵入到瞭自己的體內。

  這種侵入不是來自一點,而是來自全身,說的確切些,就像是每一個毛孔都在被人插入。

  蘇妲己體會到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她瘋狂,她想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可是張開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反覺得一股氣竄入腹中,在自己身子裡盤旋回蕩,糾纏不去,似乎是要把自己的心肝都掏空捏碎一般。

  二妖在杏黃袍中掙紮等死,袍外顯露出的樣子更加淫靡,蕩人心魄。周營中有些定力淺薄之人,竟是心癢難抑,眼瞪瞪望著空中,現出諸般醜態來。薑丞相一見,下令南宮適和武吉將營中人馬帶回,各司職守。隻留下楊戩哪吒等教中有道的弟子,背向站定,圍住杏黃袍四周。

  子牙謂從弟子道:“二妖既入法寶,斷無生出之理,隻須待等一柱香時間,便可化為烏有。然爾等在此護衛,一來是不教其餘將士近身觀看,免得做出醜態損瞭大王義師威名;二來也要小心有其它妖孽前來搭救。”

  子牙說罷陪同武王進到王帳,查看王後病情去瞭。

  這一柱香的時間說短就短,說長也長。子牙放心而去,原想是通天教主已經被師祖帶走,這世間除師祖師伯和自己師尊之外,再無人能破得杏黃袍的法力。

  可哪裡知道萬事皆有變數,等子牙走後,眼看著時辰將至,那杏黃袍中突然清嘯一聲,放出一道白光,沖破法力,直上九霄。接著兩股青煙冒出,楊戩聞聲一看,大叫不好,正要搶上前去,那兩股青煙早化風沒瞭。

  子牙在帳中也聽到外面動靜,連忙沖出來查看,卻隻見那道白光射向天空之後,又凝成一團落到地面,眾人急忙趕去查看,卻見杏黃袍己掉落塵埃,中間亮晃晃一團白霧之中,竟是一顆人心兀自跳動。

  子牙等人大訝不己,不知道此物何來,竟將二妖救走。哪吒對子牙一禮道:“這真真怪事,師叔,何不演上一卦,以知緣由。”

  子牙聞言稱是,於是端整衣冠,稟告天地,起卦問課,沒想到結果卻是意想不到。

  原來,這顆心並非是妖精體內生就,卻是紂王王叔比幹丞相之七竅玲瓏心。當日妲己為除去比幹,謊稱心病,讓紂王殺取王叔心臟治病。哪裡想到,比幹這一顆忠心不死,被妖精吞下之後,竟是從未融化,在狐妖腹中生長至今。

  至於何以這顆心此時迸將出來,以一點忠魂,一腔熱血沖破瞭清濁二氣,導致二妖乘隙逃走,子牙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子牙將演算結果告示眾人,眾人都是大嘆可惜,但也無可奈何。於是,子牙吩咐眾人嚴加防范,不可大意,小心妖孽去而復返,害瞭武王。眾人齊聲稱是,各去巡守,子牙又再步回王帳。

  子牙將外間之事一一回稟武王,二人又再吸籲一陣,接著子牙查看瞭王後脈象,原來是中瞭二妖法術,魂魄失守,散離各穴,心神分離,不能歸一。此等妖術,在昆侖山道傢眼裡,毫不足道,所以按下子牙為王後施法醫治不提,單說二妖逃回朝歌城中之事。

  二妖被困在杏黃袍中,本以為必死無疑,哪知道九尾狐突然感覺身體裡那團怪氣在動蕩輾轉瞭半天之後,停在瞭腹部的某一個地方。那團氣似乎是碰到瞭什麼東西,並開始圍繞著那東西轉動。

  九尾狐感覺自己的肚子有一股力量,像刮起瞭一團旋風一樣,這股力起先還真的有點你像風,感覺到自己五臟六腑被它擠壓的變形,她甚至都感覺出那股風的形狀;而後那股風竟是變成瞭刀,變成瞭磨,將九尾狐體內的器官一一斬下,輾碎。

  突然一陣巨痛,九尾狐覺得肚子裡真有個什麼東西被切瞭下來,然後那團東西隨著那股風在肚子裡左突右撞,好像是要尋常一個出口。那東西甚至把她的皮膚都撐得變瞭形,緊緊貼著她的胡喜妹也感覺到瞭這點。她不明就裡的看著自己的姐妹,隻見九尾狐一張漂亮的俏臉早疼的扭曲不成模樣。

  九尾狐覺得那東西像是要在自己的肚子上撞出個洞來,疼痛使她再次張開瞭嘴,沒想到那東西像是見到瞭光一樣,順著食道哽噎上來,啵的一聲從她嘴裡擠瞭出去。當那東西穿過妲己喉嚨的一剎那,那種漲滿欲破的感覺,竟讓她回想起瞭用喉嚨吞下袁洪的獸鞭時的感覺。於是她在極疼與極樂的混合感覺中昏厥瞭。

  可是胡喜妹並沒有昏厥,她發現從九尾狐嘴裡迸出的東西居然沖破瞭法力,在杏花袍上破瞭一個洞,她毫不猶豫地抱緊狐妖,化成一縷煙順光而出,逃過瞭涉死的一劫。

  逃回朝歌城的二妖極度虛脫,九尾狐已經開始轉醒,她們需要一個安靜不被打擾的地方好好調息。胡喜妹選擇瞭東宮。自從薑王後被處死,宮中四千名宮女被投入蠆盆,這裡就成瞭無人敢於踏足的禁地。所以這裡早就悄悄的變成瞭二妖的秘密淫窟。

  每當紂王酒醉之後,昏睡不醒之時,或者是連續征伐,不能夠滿足二妖的時候,她們就會勾引宮中衛士,或者到宮外劫掠壯丁投入這裡,一來供其淫樂,二來也可用陰陽采補之術修煉。凡進到這裡的男人必會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艷福,隻是享受過後就再也沒有走出這裡的可能瞭。

  二妖到瞭薑王後的寢宮,那張紂王和薑後曾經恩愛無數的軟榻,早已經不知道沾染瞭多少兩個妖女和無數男人的淫液。二妖就在這張榻上開始調息修煉,直到未牌時分,才勉強恢復瞭幾成法力,既是如此,那九尾狐仍不能變回妲己的外貌。

  二妖知道,如果想盡快恢復法力,就必須用采補之術吸取大量陽元。是以胡喜妹悄悄溜回鹿臺,看瞭眼紂王正獨自飲酒,一言不發,好像根本沒有發現兩個愛妃為何不見蹤影。於是她便吩咐宮女一聲不需要跟隨,獨自緩步走出瞭鹿臺。當走到東宮附近的時候,喜妹停下瞭腳步,和她所料不錯,沒過多久,一隊巡邏武士出現在甬道上。

  武士們很快發現瞭胡貴婦,在十步以外停下瞭腳步,武士隊長快步迎上來向王妃施禮。喜妹斜眼看瞭看這一隊人,見他們個個都生得十分壯健,心中便是一喜。再看這個隊長,竟長的頗有幾分英武之氣,喜妹暗笑一聲可惜,吩咐隊長隨自己前往東宮。

  武士們雖然不明白王妃為何有這要的命令,但素來知道當今兩位娘娘,雖然長的貌似天仙,卻是心如蛇蠍,手段厲害,她們的話是絲毫不敢違背的。於是也不敢多問,一行五十來人跟隨妲己往東宮而來。

  一路上,前面的王妃陛下始終一言不發,五十來個武士不免心下惴惴。當他們走進東宮最深處的寢宮時,看到的一個美貌不可方物,妖媚難以言說的美人。更要命的是,這位美人竟是一絲不掛,全身赤裸的側臥在軟榻之上。

  那美人兩腿一伸一曲,露出胯間一篷誘人的黑草。隻見她一手環抱胸前,一手輕撫胯間。那對胸前的美肉被手臂擠壓的高高聳起,一個肉洞被手指撩弄的水光一片。

  武士們不知榻上美人是誰,正驚詫不定,不知如何自處,胡貴妃突然開口說道:“今夜之事,誰也不可泄露半句,有一人泄露全部處死。但如果聽話——便有你們好處。”

  武士們雖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但還不至於笨到聽不懂王妃所說的好處是什麼,因為他們看見,王妃在下這個奇怪命令的時候,所做的事更是奇怪。

  這位平時隻能低頭偷眼觀看的王妃,現在竟也變得一絲不掛,不僅如此,她還跪在瞭武士隊長的面前,一隻手探進瞭他的戰裙下擺。

  胡喜妹環視瞭一下四周,對那些張口結舌的武士媚笑瞭一下,說道:“難道你們都要本後親自來替你們脫下戰甲嗎。”

  盡管武士們心中都充滿疑惑,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做出正常的生理反應。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除去瞭身上的裝備,剎時間二妖四周挺起瞭一片旌旗。

  “現在我要你們用胯下的東西把王後塞滿,不對,從現在開始你們不用把她當成是王妃,隻把她當成是一名營妓一名賤奴,她身上所有的洞都可以讓你插,你們想怎麼玩都可以,把你們的精元統統射到她的身體裡。”

  榻上的九尾狐用誘惑的聲音向武士們吩咐著,然後她略頓瞭頓,繼續說道:“當然,這條命令可不隻針對王妃,你們這些大男人可別把我忘瞭,同樣把我也當成你們的玩物吧。”

  其實並不用她過多的吩咐,九尾狐的身邊早就圍滿瞭赤條條的男人,一等她把話說完,便用胯下大槍塞住瞭她的檀口。因為才剛剛才恢復些體力,一開始二妖還顯得比較被動,面對著身遭觸手可及的陽物,她們隻能擺出一付任君施為的樣子。

  可偏是這付慵懶勁,大大消除瞭武士心裡殘存的一點對王妃積威的恐懼,大大激發瞭他們暴虐的獸性。

  兩個平素高高在上的女人,竟是真的被當成瞭兩件玩物。蘇妲己和胡喜妹的陰戶裡,後庭裡,嘴裡,手上,甚至是胸前那兩個肉團,隻要是能夠用來發泄的地方,全都被男人的陽物占領。一時間,芙蓉帳裡春潮急,鴛鴦榻上淫聲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