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臺上的歡淫還在繼續,能夠勉力支持的宮女樂奴已經不剩幾個,還有精力繼續“戰鬥”的武士也所剩無幾。
無力再戰的武士們退到瞭四周休息,還有勁的武士拖過來幾個被幹的不成人型的女人,把她們集中扔到瞭大殿正中,當作軟墊。
然後又挑選瞭幾個尚未昏迷的女人,在人肉堆上繼續幹瞭起來。
武士們圍成一圈,把這個真正的“女人堆”圍在中間。他們觸手可及的,不是豐滿尖挺的雙乳,就是淌著淫水白漿的肉穴和屁眼,這時候大傢也顧不上什麼幹凈不幹凈瞭,不管前面是誰,隻要見到有洞,就毫不客氣的一插到底。
紂王一邊看著,一邊拗動著手裡的兩根骨棒,在蘇胡二妖的屁眼和淫穴裡交替抽插,起先骨棒上還有一些殘留的肉屑,稍微起到瞭滑潤的作用,待插弄幾個來回之後,肉屑早磨光瞭,露出粗糙的骨茬,有的地方還露出斷裂的骨刺。
可是紂王哪裡知道——估計就算知道瞭,興頭上也不願意停下。陣陣撕裂的巨痛從下身傳來,蘇妲己胡喜妹爬在地上嗷嗷直叫。
玩瞭一會,紂王左手握住骨棒一翻,胡喜妹整個身子被帶著翻瞭個面,接著他拔出蘇妲己屁眼裡的骨頭,順手插進胡喜妹的嘴裡。又讓妲己爬到胡喜妹身上去舔那骨頭,再看紂王自己,紮馬步、撩皮裙,手扶美人玉臀,端挺胯下龍根。嘴裡發聲喊,把個好寶貝直直插進妲己玉戶中去瞭。
那蘇妲己果然天性淫蕩,紂王隻插的幾下,她已經是混身燥熱,騷癢難耐,開始主動擺動腰肢迎合起來瞭。妲己一邊夾磨著紂王的肉棒,一邊把胡喜妹嘴裡的骨頭幻想成另一根肉棒,忘情的舔舐著。
骨頭在胡喜妹嘴裡插的很深,以至於胡喜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不過這種幾乎窒息的境況讓她體會到瞭遊走在死亡邊緣,導致快感被無限放大的極端刺激。
胡喜妹一手扶住嘴裡的骨頭,以防止一不小心被骨頭插穿瞭喉嚨。雖然那並不會真的殺死自己,但這樣的畫面真的出現在紂王眼前,自己也實在無法解釋。另一隻手抓住自己肉穴中的另一根骨頭,把露出的一頭緊緊抵在妲己兩腿之間。
骨頭變成瞭一根女人們用來假鳳虛凰的玩意兒,當紂王一下下把龍根頂到妲己深處時,喜妹借著她身體傳遞過來的力量,用比肉棒更堅硬的骨頭享受著同步的快感。
當所有人都沉浸在窮淫極亂的樂趣和興奮當中時,鹿臺的臺階上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著一個穿著寬袍大袖朝服的傢夥,冒冒實實地撞進瞭大殿。那人還沒等站穩腳步,已經開始張口大呼:“大王不好,逆賊姬發已經開……”
這人話說到一半才看清大殿中的情景,頓時嚇的撟舌難下,不知道該如何進退。原來這人並非是旁人,乃當下朝中最大紅大紫、位高權重的人物——太師尤平。
他早些時候接到報告,各路諸侯在姬發帶領之下,已經把朝歌四面圍城,並且開始制造雲車、擂木等攻城之物,剩下的這最後一座孤城,也已是危如壘卵,飄搖將傾。六百年的成湯天下,眼看著走到瞭盡頭。
適才尤平在來鹿臺的途中,心裡一直在盤算演練著,進殿之時該用什麼樣的姿勢配合什麼樣的表情,用什麼樣的語氣匯報這最新最壞的消息,才能夠體現出自己如何忠群愛上,誓死衛國的決心。
當走進鹿臺之前,尤平甚至還反復推敲瞭一些細節,進殿的速度一定要快,並且不能等人通報,這樣才能顯出自己急切的憂國之心,但是步履卻不能過於踉蹌,一定要顯出天子重臣,寧危從容的風度。
臉上的表情也是,要有愁容,不可以有焦慮,要有果敢,但還不能太過,免得太王派我出城迎敵,最好是堅毅當中透出那麼點無奈,那麼點愛莫能助,那麼點心有餘力不足,那麼點……
尤平一邊邁步進殿,一邊腦子裡還在琢磨,可是出現在眼前的景象,卻是他之前萬萬沒有想到的。剛剛他故意提高的音量,在這個回蕩著浪叫的大殿裡顯得格格不入,紂王馬上發現瞭他,並向他投來瞭惱怒和詢問的眼光。尤平此時隻好硬著頭皮往裡闖,他根本不敢抬頭,剛才設計瞭半天的表情也失去瞭在大王面前展示的機會。
當他趨到階前向紂王報告之時,他偷偷抬眼用餘光掃瞭掃周圍的環境,跟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全都是或坐或躺的赤裸男女,有的看到他進殿也不理睬,仍然自顧自的插弄。
這些倒也罷瞭,可當尤平發現趴在紂王身邊,高高翹著屁股,嘴裡和下身插著骨頭的兩個女人,居然是平日裡高高在上,美艷不可方物的王後和貴妃,這一下真是嚇的尤平差點叫出聲來。心想在這王宮當中,最忌諱的就是外臣撞見瞭後宮隱事,這次恐怕自己要性命不保瞭。
其實這隻是尤平自己的想法而已,此時此刻,兩位王娘心不在焉,隻顧得自己享樂,根本沒把這個小小的弄臣放在眼裡;而紂王聽瞭尤平的報告,也一時間沒瞭話說。
紂王慢慢坐下,身體離開瞭妲己喜妹,二妖這才感覺到周圍氣氛的變化,也終止瞭動作。大殿中突然靜的落針可聞,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紂王身上。
紂王默然半晌,突然站立起來,朗聲說道:“自賊造逆以來,本王一向寬仁大度,盼望宵小之輩,有感天恩,自行退散。不想彼如此狂悖,竟圍困都城,意在謀國,罪同弒君。孤不殺賊,天下何安。”
說著朝著腳下眾人環視一周,繼續道:“爾等誰敢隨本王平亂?”
紂王說完,下面卻鴉雀無聲。紂王又連問三聲,還是不見有人回應。紂王大怒道:“所謂食君這祿,忠君之事。爾等平日錦衣華服,鐘鳴鼎食,如今賊人不臣,國將不國,正是用爾等之時,卻這般畏縮,我大商養爾等何用。來人啦,將這些沒用的傢夥全都拉出去,金瓜擊頂,暴屍都門。孤要叫天下之人都看看,忤逆君王是何下場。”
紂王話音未落,早從殿外湧進一班人來。莫說殿中武士都已經精疲力竭,就算人人生龍活虎,但王有令在前,怎敢抗法。不用多時,就被外面來人一個個綁瞭起來。
進來這夥人本也是隨駕武士,隻是份屬不同,平日隻在殿外侍立。先前紂王傳令,叫殿中武士淫褻宮女,他們在殿外雖然偷看的真切,心癢的難耐,但沒有王令,怎敢入內。
如今紂王要將殿中武士全部處死,殿外眾人正是樂得解除心頭妒恨之情,無明之火。轉爾又一陣後怕,如果剛才自己也在殿中,此時不免同赴陰曹,做個先甜後苦的冤鬼。
這些人念及此處,還怎麼敢在殿中久留,趕緊拖住犯人往外就走,不想卻被紂王叫住。原來紂王氣在頭上,處置瞭武士還不解恨,又再傳一令,要將這些已經被幹的死去活來的樂奴、宮娥、女樂師全部投入蠆盆。武士們又來把眾女子拖到殿外,一時間殿外臺階上,鹿臺下蠆盆裡,聲聲慘叫傳出,驚醒瞭朝歌一城百姓的夜夢。
不過,從鹿臺上傳來慘叫,和從鹿臺上傳來鼓樂一樣,城中的老百姓們,早就不覺得稀奇瞭。但此時此刻,這些可怕的叫聲,卻讓一個人心底無比恐懼。這個人就是尤平。
打從剛才進殿,尤平的心就懸在嗓子眼上。
雖然開始窺到瞭人山肉林的勝景,可緊接著也目睹瞭血淋淋的人間煉獄。當看到一個個剛剛還鮮活的肉體,被當作牲口一樣拉出去,轉眼著變成一堆肉泥,一架白骨,尤平覺得那就是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尤平匍匐在地,慢慢的挪動著膝蓋和手肘,想趁著混亂偷偷溜出殿去。可糟糕的是,臺上的兩位娘娘,眼神死死盯著他,還故意對他拋眉弄眼,抿嘴舐舌。要是換在往常紂王不在時,看到二位娘娘這樣,自己肯定是心裡樂開花瞭。
可是現下這個要命的時候,她們這樣的動作和眼神,卻像是恨不得他快死一樣,這隻消被紂王看見一點,別說尤平自己小命難保,他的合傢九族也是死罪無疑。
不過尤平的運氣還算不錯,紂王這會並沒有註意身邊二位娘娘的動作。這紂王雖然昏聵淫亂,但也不失為一代人王,雖然初聞報告時,在發雷霆之怒,但也隻是轉瞬間的事情。這會兒他已經完全平復瞭心情,面對瀕臨絕境的局勢,一付處之泰然,毫不在意的樣子。
紂王仔細的向尤平詢問城中情況,將官誰人,兵員幾何,戰騎軍械,糧儲多少,各樣備細,面面俱到。好在尤平為瞭在大王面前顯能邀寵,把這些情況也都記得清楚,尤其是各方面軍隊從屬、將官派系的情況,這些玩政治遊戲必須掌握的砝碼,尤平更是瞭然於胸。因此面對紂王的提問,倒也算對答如流。
紂王久不問政事,這次一問下來才發現,原來都城之中,兵將所剩不過區區四萬,如果城圍不破,糧草也隻夠一月之用。
這時尤平獻計道:“咱們人馬糧秣雖然不多,但城中王親貴戚、重臣富紳、巨商大賈,多有大戶,這些人傢中都是奴隸成群,財富如山。大王可下旨,令這些人將傢奴獻出,編為生力軍;將糧物捐出,以為軍資。若有不從者,可以通敵謀逆之罪,從重處之。”
尤平頓瞭頓語氣,繼續說道:“微臣身為朝廷首輔,自當充當表率,少時歸傢,立刻查點傢產,包括奴從、財貨都全部捐出,以盡綿薄於國難之時,表寸心以盡人臣之節。”尤平說到後來,真個是眼泛淚花,眉帶豪情,把剛才進殿之前所設計的表情使瞭個遍,心中想,總算是沒有浪費自己一番心思。
果然,紂王聽瞭尤平之言大喜,連連贊賞愛卿臨危不亂,計謀老成。更難得愛國忠君之心昭於日月,待賊破之時,必重有封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