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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常昊的菊花,袁洪也是經常玩的,但是,袁洪碩大無朋的猿陽經常讓常昊吃不消,雖然不至於損傷到常昊的身體,但應付之中也難得有真正的快樂感覺。

  申公豹卻完全不同,他的男根並沒有粗壯到誇張的地步,但是長度卻小有可觀,加上前端的肉龜長成卵形,似乎是專門為瞭後庭開花而生的一般。申公豹的陰莖在腸道中來回進出,刮過肉壁上每一個敏感點,這些地方因為被反復摩擦,都在以最快的速度積蓄著溫度和激情。

  常昊感覺自己變成瞭一個被打著氣的風箱,一股股躁動之氣被申公豹推進身體,轉換成不斷攀升的快感,沖破瞭心頭本就脆弱的枷鎖,她開始逐漸釋放自己的本能,並且慢慢忽略瞭自己一開始,隻是因為吃醋才來找別的男人的事實。

  常昊雙手緊緊按在榻上,生怕身體被頂的脫離瞭後面的陰莖,最好一刻也不脫離,她要充分享受每一寸插入和退出帶來的樂趣。伴隨著兩個肉體結合的碰撞聲,常昊的浪叫和呻吟被撞出身體,她開始哀求申公豹進入的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申公豹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卷在常昊脖子上的拂塵,兩手同時交叉用力,銀絲做成的塵尾緊緊勒住瞭常昊的脖子,她的呻吟變成困難的喘息和沙啞的嗚咽。

  申公豹喜歡看女人這樣的表情,女人那種痛苦掙紮,又混著肉欲渴望的神情讓他滿足,讓他興奮。這似乎是他可以排遣心中失意的法子。

  常昊在心中咒罵申公豹對自己的恣意蹂躪,可是身體又毫不掩飾地坦白著靈魂深處的墮落。突然間,她開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淫蕩,可是這種痛恨卻隻讓她變得更加淫蕩。她借著拂塵的力量,把屁股主動的迎向申公豹,這使兩人碰撞的聲音變得更大,也許常昊是想用這聲音替代自己的呻吟,但就在這時,她卻聽到瞭外面傳來真正的陣陣嘶吼。

  袁洪聽到帳中喚他,於是輕挑門簾,萬步進帳。他原以為帳中是國師跟幾位聖母在縱樂交歡,又或者是這三姐妹在自娛自樂,可是他進帳之後看到的卻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一番場景。

  這間帳篷顯然不是為三位聖母準備的,帳篷裡地面上鋪瞭厚厚一層幹草,除此之外別無它物。在正對著帳門的方向,三位聖母全身赤裸,各據位置壓在一件東西上,袁洪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東西竟是申公豹的坐騎,那隻身龐體大的白毛吊睛猛虎。

  這隻虎仰面躺在地上,四爪朝天,武當聖母趴在它的懷裡,埋首在它後腿之間,一隻俏臉忽上忽下正吮吸著虎鞭;龜靈聖母和老虎躺成相反的反向,雙腿分開,兩隻手抓著老虎尾巴,像握住男人的陰莖一樣,往自己私處插送;而剛剛出聲招呼袁洪的金靈聖母跨騎在虎頭上,雙手抱著老虎毛絨絨的前腿,在自己胸前按摩乳房和乳頭,看她臀部扭動的樣子,那老虎定是正舔著她的蜜洞。

  袁洪沒有想到這三位品貌端莊,風姿綽約的截教大弟子,居然有著如此淫蕩的一面。不過這些並不會引起袁洪對她們的鄙視,反而對她們感到親近。他朝三位聖母走瞭兩步,想好好欣賞眼前難得的美景,但金靈聖母卻阻止瞭他。

  武當聖母說道:“元帥莫怪,我們這隻小貓兒脾氣很大,他在跟我們歡好的時候,是不喜歡有別的男子接近的。不過元帥真的想看,或者想加入我們的話,也不是沒有法子,隻是要委屈元帥瞭。”

  袁洪忙問是什麼法子,金靈聖母道:“元帥跟我們是自己人,在下也就直言不諱瞭。元帥來自梅山,根底如何,我們也都知曉,我們姐妹也非人類,所以元帥也不用顧忌。如果元帥想要過來,最好變回原形,這貓兒雖然對人防范,但對你我……卻是不防的。”

  袁洪一聽金靈之言,放聲大笑。“好個狡猾的金靈聖母,我看不是你們的虎相好防人,是你們自己隻喜歡與獸為伴,不願跟人親近吧。”

  金靈和武當沒想到袁洪一眼看穿瞭自己癖好,窘得自己滿臉羞紅,不知如何說話。好在袁洪並不繼續嘲笑,隻是低吼一聲,果然變回原形。

  金靈武當二人一看眼前這隻強壯的白猿,立刻滿心歡喜。隻有龜靈一人正用虎尾自慰的酣暢淋漓、忘乎所以,根本無暇顧忌身邊的事情。金靈聖母首先離開虎口,爬到袁洪胯下,一根比虎鞭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肉棒已經傲然挺立,金靈聖母對袁洪報以一笑,毫不客氣就把他的龜頭含進瞭嘴裡。

  袁洪這才註意到,金靈聖母有著一對非比尋常的豪乳,而且皮膚白裡透紅,感覺像是剛剛從熱浴盆中走出。現在金靈聖母正用這對美肉,夾著嘴中包裹不下的肉棒。金靈聖母在舔弄龜頭的同時,還不斷用雙峰磨梭著,並且臉上始終保持著一臉的幸福,好像能夠為面前的男人服務,就是她一生祈求的希冀。顯然,這個女人很懂得男人喜歡什麼,更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本錢。

  武當聖母看金靈和袁洪玩的高興,心中也想嘗試下新鮮的感覺,可又舍不下嘴裡的虎鞭,於是靈機一動,身子跨過老虎身子,把屁股翹到瞭袁洪腳下。

  袁洪看武當胯間己是一片澤國,淫穴中正閃著若隱若現的光芒。袁洪伸出兩個粗大且長滿硬毛的手指,一前一後插進瞭武當的陰戶和後洞。

  毛刷子一樣的手指,進入到皮肉嬌嫩的身體內部,武當聖母感覺到瞭異乎尋常的刺激。一聲長長的呻吟,把她身體和心靈的滿足表達無遺,她以人類女性的快感,連接起瞭一虎一猿兩個野獸的軀體。

  武當聖母的呻吟感染瞭龜靈聖母,她不再滿足於虎尾的感覺,而是渴望更真實的插入。龜靈聖母翻身而起,從武當聖母嘴中搶過虎鞭,塞進自己的體內,滋一聲輕響,陰道裡的汁液被粗壯的虎鞭擠出,濺的武當聖母滿臉都是。這正是武當喜歡的感覺,她伸出舌頭在龜靈聖母和老虎身體結合的地方舔食,時不時的也會舔弄一下老虎的屁股,或者龜靈聖母的乳房。

  金靈聖母此時爬上瞭袁洪的身體,把已經舔的沾滿口水的陰莖坐進瞭自己淫穴,胸前的豐乳摩擦在袁洪結實的肌肉和粗糙的皮膚上,手臂環抱在袁洪背後,長滿長毛的闊背像一張毯子給金靈帶來瞭溫暖;她像是一個依偎在丈夫懷中的新娘,伸出自己的香舌為面前這隻巨猿獻上瞭溫柔一吻……

  皎潔的月色就像商營中幾個女人的情懷一樣溫柔,它穿過樹梢,用細膩的小手撫過崗樓上昏黃的燈火,撫過營帳前相互依靠擺放的短弋長矛,撫過巡營哨兵行進中微微抖動的盔甲,所有的這一切,在月色的眼中都一樣安詳寧靜,不帶半分殺伐戾氣。

  若有若無的交合之聲,變成月光下、軍營中最動人,最優美的夜曲,男人和野獸的嘶吼、女人的呻吟與喘息,所有這些跟浴血的沙場全不搭調的音響隱隱幽幽從槍林箭叢中飄出,顯得那樣的不真實,好像夜空下沒有戰爭,隻是場清夢。

  在這場裡,商營中的將士們,有的隻是默默傾聽,有的不禁泛起幻想。

  兩座大帳中,一個男人,兩頭異獸,四個女妖,他們是這場夢的演繹者,而且表現的都很盡職。而袁洪和白虎已經有瞭默契,三個女體在它們的懷中顛來倒去,極盡放浪能事;申公豹和常昊,一個用對方發泄體內的肉欲,一個借對方排遣心中的怨嫉。

  無以數計的交合碰撞,無以數計的高潮迭起,替代瞭計時的更漏,把夜風清涼改寫成旭日東升。

  申公豹起來的很早,盡管如此,他還是發現常昊已經離去。他明白昨夜的彼此,隻是相互借用而已,他根本不打算在這件事上花費心思——今天,有太多需要做的事情瞭。

  在袁洪的帥帳中,所有的將官齊聚一起,另外還有申公豹和金靈聖母三人。

  申公豹雖然貴為國師,但在軍營之中,袁洪是主,自己是客,因此隻帶同三位聖母站在下方。

  在昨天飲宴當中,申公豹已經向袁洪透露過自己的計劃,這時候袁洪便請申公豹向其餘將官正式傳達作戰計劃。

  申公豹把眾將分為四拔,分別由三位聖母和袁洪常昊帶領,他們各自的任務是,三位聖母帶領的人馬分先後包圍東、南、北三方諸侯的大軍,但是,圍而不合,放開缺口,好讓他們向周軍救援;最後,由袁洪常昊帶領大軍挑戰周軍,以期將武王部隊分而劃之。而申公豹自己為自己安排瞭一項最為關鍵的任務,但為瞭保密,他並沒有向全體將士透露這個安排。

  各項任務分派己定,下面有將官提出疑問,商軍雖眾,但要兵分四路,其中三路還要實施包圍,恐人力有所不及。

  申公豹微微一笑,解下腰上的葫蘆,放在帥案上道:“兵員問題不必擔心,我這葫蘆裡裝有神砂,倒出來見風化形,雄兵何止千萬。”

  申公豹的想法是,自己和三位聖母來到商營,薑子牙絕不知情,當他接到其餘諸侯救援,他必以為商軍人少勢弱,圍困之勢須臾可解,這樣薑尚就會派出手下弟子帶兵馳援,希圖速決。這時候,袁洪常昊親臨前陣,薑子牙必傾巢而出,然後袁洪且戰且退,將薑尚引離營盤,接著,由申公豹親自出手,潛入防衛空虛的周營之中刺殺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