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龍吉和子牙在軍中商議,如何相救雷震子,哪裡知道商營中來瞭高明高覺二妖。那高覺耳聽千裡,把周營中對話悉數報於瞭袁洪。
正巧梅山七怪中最後兩怪來到營中,朱子真聽說龍吉是要找豬嘴中涎銹做藥引,心想這豈非是天意撞在某傢懷裡,早聽說龍吉公主玉女下凡,美貌非常,既然如此我何不趕去,一來立下軍功,二來也身受身受。
為著如此,朱子真跟袁洪打過招呼,叫高明看瞭龍吉進山的方位,自己先一步趕到,故意留下痕跡,引龍吉如彀。一番做作之後,趁著龍吉不備放出迷煙,又用獨門法寶把龍吉捆綁結實。一切停當之後,這才來慢慢消受難得的美肉。
龍吉感覺到一雙長滿硬毛的粗手,在自己嬌嫩的皮膚上到處亂摸,大手到處不禁起出一層雞皮。龍吉公主和丈夫洪錦也才新婚不久,二人床頭上正好得如膠似漆,蜜裡調油,想不到這一回押糧,第一次離開丈夫就遭這般惡運。
除開丈夫之外,朱子真是第二個欣賞和接觸到龍吉肉體的男人;而這兩人一個是天上仙子,一個是泥中豬妖,實可謂天淵之別。龍吉覺得一生之辱,莫為之甚,本想一死瞭之,但一轉念,如果自己此時死瞭,那雷震子之毒誰人去解。
嘴上不停咒罵,但沒奈何,隻能強忍屈辱,受瞭這醜八怪戲弄,然後再做計較。
龍吉自己心裡亂想,而朱子真哪裡管她,隻顧得自己找樂。龍吉雖然心中不願,但畢竟新婚少婦,食髓知味,被朱子真摸得一時,身體不自覺的起瞭應和之意。兩腿間密處竟也泌出水來。
朱子真見瞭又是大笑有趣,把一隻手指伸過去醮花露來吃,龍吉羞的早不知自己臉上是何顏色,想夾緊兩腿擋住那淫手,卻怎麼掙紮得過。朱子真覺得那洞口上花露太少,也不管自己手指有多粗大,上面汗毛有多紮人,直直把食指插進瞭龍吉肉縫裡。
朱子真摳穴的手指從一個變成兩個,龍吉身體的掙紮變成無力的扭動,嘴上的哭喊咒罵變成斷斷續續的呻吟。一個聲音在龍吉心裡吼叫,不能,不能,一定要堅持住自己,怎麼可以在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這個樣子,怎麼可以被一個豬妖摳得腰身發軟,心裡發麻。
他那隻手到底是什麼做的,這麼毛糙,有麼野蠻,可是在我身體裡磨的又是這麼讓人受不瞭。洪大哥向來溫柔待我,從來不曾動粗,沒想到今天卻被這廝胡來,感覺卻這般奇怪。
朱子真這會已經不再掏花露來吃,隻是用手指在龍吉下身裡渾攪,突然指頭觸到一個突起肉丘,那中間似有一圓小孔。朱子真知道那是女人子宮,卻二話不說,指頭直頂過去,像是要插進宮口當中。
龍吉被這一下弄的痛苦難言,嘴中大罵瞭一聲惡賊作死,不想小穴卻猛一收縮,把朱子真手指緊緊裹住。龍吉覺得如墜雷池,全身一麻,兩手攥起地上一把草根,整個身子僵直弓起,一陣高潮讓她幾欲暈去。
朱子真罵瞭一聲,本說是自己消受美人,不想意被美人先消受瞭一番。念到此處,哪還有心思玩耍,三兩把扯開身上衣服,就要硬來。強烈的高潮給龍吉公主帶來瞭片刻的清醒,她發現朱子真的架勢,心想之前倒也罷瞭,如若被這廝真個插瞭進來,怎麼對得起自己夫君。
那豬妖正要上馬,見龍吉忽又猛的掙紮進來,乃厲聲言道:“事到如今,還不乖乖就范,讓爺得意還則罷瞭。如有不從,變回剛才你我初見時模樣,再來收拾於你。反正掙脫不得,一樣的被幹,這二者區別,不說你也該明白。”
龍吉公主聽朱子真言,知他定會說到做到。這頭佗雖然面貌醜惡,但好歹是個人形,如果他真變回本象,自己身為玉帝之女,在野草叢中被這又臭又臟的野獸作弄,哪還有臉面一刻活在世上。
龍吉閉目垂淚,把臉擰到一邊,心中暗想誰來救我。卻聽到朱子真笑道,某傢來也。下身一疼,一根男人的肉棒,已經貫進龍吉體內。
朱子真兩手壓在龍吉胸前,下身一個勁的擺動,胖大身軀的重量全承受在龍吉嫩乳之上。也不知道過瞭多少時候,龍吉公主淚流滿面,汗遍全身,朱子真卻心滿意足,站起身來。龍吉的雙腿已經被壓的麻木合不到一處,暴露無遺的肉縫中,一股乳黃色的粘液正緩緩流出。
朱子真解開龍吉手上捆綁,從旁邊拿出她原先衣裳,言道:“你的法寶都被我收瞭,如果你不想我把你這樣赤條條的扔進周營,那就趕緊披上衣裙,隨我回營,拜見我傢大哥元帥。”
龍吉默然半晌,心想隻要有瞭遮體衣物,一會路上,我趁那賊不備,借個土遁逃瞭便是,報仇雪恥日後再想辦法。隻是雙手雖解,兩腿尚未解脫,隻好先穿瞭上衣,在腰上系瞭外面裙子。
龍吉穿著停當,朱子真便來扶她站起,正在這時草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隊打著周軍旗號的士卒,在一名武將帶領之下往這邊走來,隻見他們人馬散開,低頭看地,似乎是在尋找何物。
朱子真一把夾起龍吉,要縱妖術逃走,卻早被周軍中武將看見,圍瞭過來。這將軍不是別人,正是武吉。他先前奉師父之命,出外尋找草藥,皂樹和蒲公英都已經找到,隻是魚腥草熟於夏季,此時已經十分難尋,因此耗費多時,直到此刻仍未有收獲,不想天緣巧合來到這裡,正遇到龍吉被擒。
武吉一看龍吉公主身遭束縛,被一個頭佗夾在脅下,也不多問,仗劍來取。
朱子真松開龍吉,從後腰摸出兵器,卻是一個烏漆麻黑的木頭叉子。朱子真自持多年修煉,剛剛生擒天女,哪把武吉放在眼中,隨手抵擋對方來劍,要尋個機會也把武吉活拿回去請功,卻沒提防身後的龍吉公主。
公主心中想此時正是報仇良機,看準瞭朱子真腳下方位,一個打滾正絆在他腳後,朱子真大叫一聲,仰天摔倒,武吉看準他門戶大開,趕上前一劍揮向朱子真咽喉。這豬妖肥胖身子還沒著地,一顆肉頭早滾落一旁。
殺瞭朱子真,武吉又斬開龍吉公主腿上的綁繩,這才詢問情由。龍吉自不好說朱子真羞辱自己之事,隻說是出來尋找藥引,撞見這廝不敵被擒。武吉也不多問,從朱子真身上搜出龍吉公主之物,著四名軍士抬起朱子真屍身回營而去。
子牙聽完龍吉公主和武吉的敘述,又看瞭看朱子真已經變回原形的屍體,轉身不住安慰龍吉,龍吉推說並無大礙,還是救人要緊。說完自己從那顆豬頭嘴裡拔出幾個獠牙,對楊戩說道:“我現在便去與姬道兄療毒,你帶領兵卒在距帳外五十步圍成一圈,切不可讓任何人靠近。”
楊戩不疑有它,隻當是龍吉做事謹慎,怕別人看見她在雷震子私處動手。
心想為全公主顏面,自該如此,於是多派人手,把雷震子寢帳圍瞭個水泄不通。
微弱的光線透過帳幔照進來,大木桶中的無香真水蒸騰如如嵐氤氳,雷震子仍然昏迷著。水並不燙,隻是有些溫,但雷震子仍然滿頭大汗,這汗卻是黑色。按照龍吉之前的交待,楊戩已經換過三次水瞭,看得出雷震子身上的黑色退瞭一點。
龍吉繞著木桶踱著步子,她心裡正在跟自己交戰。要療傷就要碰他那裡,真是這樣的話,就算是自己一天當中,跟兩個其他男子有瞭肌膚之親。龍吉生於天庭,但自幼跟隨師父海外學藝,所受禮教規矩並不甚嚴,但畢竟知道男女之別,廉恥二字。自己身為人婦,本不該和其他男人有所沾染,早先被朱子真強行非禮還可以說迫於無奈,而現在卻要自己主動去親近男人。
龍吉公主看瞭看桶裡的雷震子,這男人長的一點也不好看,比起洪錦差得不知道多遠,可是這樣一張醜臉,卻好像帶給瞭龍吉不同的刺激。我這是怎麼瞭,隻是好好的療毒治傷,我竟會胡思亂想。想起先前被朱子真用強的時候,好像自己後來也有些動情,難道我真是一個淫賤的女子嗎?
龍吉公主再不敢想下去,使勁搖瞭搖頭,開始為雷震子療毒。她先使個收水的法兒,把桶裡的毒水幹瞭,然後祭出霧露乾坤網,把雷震子從桶中提出來放到榻上。一個強壯結實的男兒胴體,一展無餘的展示在龍吉公主面前。
首先搶入龍吉眼中的就是雷震子胯下陽物,雷震子青春年少,本來就實力雄厚,被吳瓏咬過之後,陽根腫脹非常,更顯得高昂碩大。龍吉一見之下,馬上想到的是丈夫的陽根,朱子真當時隻是閉目承受,因此並沒什麼直觀的印象。
雖然龍吉覺得這樣想法不妥,但還是不自覺的拿雷震子跟丈夫比較起來。
總是這般分神,什麼時候才能把傷治好,要是耽擱的久瞭,外面之人不知如何議論。龍吉再次警告自己之後,跪到榻前,開始為雷震子療毒。她扶過雷震子陽物仔細觀看,在根部發現瞭四個小孔,知道這是被毒牙所傷。看這傷口位置,雷震子被咬之時,陽根應該是含在吳瓏嘴裡,一想到這裡,不禁為吳瓏竟能吞下這麼長一截而驚嘆。
龍吉找到傷口,取過獠牙,用一隻薄薄的竹柬從上面刮下些臟臟的東西,一點點抹到雷震子傷口處,隻見那臟東西一碰到傷口處的黑血立馬結成硬痂,龍吉小心翼翼地把痂揭掉,然後又重新抹一層涎銹。如此這般揭瞭二十來次,雷震子傷口的黑色漸漸變成瞭紫色。
到瞭這裡,可以說毒已經去瞭十之八九,雷震子的命算是撿回來瞭,但接下來要做的事,卻是讓龍吉最為難的——那就是用嘴吸出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