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奪城陷地非一日之功。周商兩廂人馬會戰孟津己非朝夕之間。連日裡來來往往,雖各有死傷,卻仍未見最後分曉。
這日,袁洪在營中自思:今與周兵大戰,未見勝負,枉費精神,虛耗日月,如此延宕,何時大事可成。兵法雲拔營必須劫寨,目下正是秋高風起,不如今夜念及此處,忙暗傳將令,準備夜半劫營放火,讓戴禮、吳瓏多備柴草沖頭陣,又令殷破敗、雷開為左右救應,殷成秀、魯仁傑為斷後。務要此夜成功。
眾將聽令,自去準備,隻等行事。
話說子牙帶領武吉、韋護在營中巡視,正遇三運督糧官鄭倫押糧到來。
子牙忙親自迎上,慰勞辛苦。又說起二運督糧官土行孫己死,鄭倫心下好不傷悲,眾人勸慰之時,忽見一陣怪風平地而起,將鄭倫軍旗倒而去,子牙見風色異怪,掏指一算,早知其意。
於是傳令中軍,今夜各營俱不可輕動。又分派幾路人馬先出營外埋伏,李靖拒住東方,楊任拒住西方,哪吒拒住南方,南宮適拒住北方,又叫過雷震子、鄭倫,對二人耳語一番,讓他們先去;最後令武吉、龍須虎等防守於武王營寨,楊戩、韋護則在將臺左右保護子牙。
當夜周營附近萬籟俱靜,寂然無聲,似乎連隻蟲也不曾飛過。到夜半時分,樵樓上剛敲完三聲梆響,隻見營外突然火光沖天,戴禮吳瓏率領人馬直沖前營,袁洪另帶一隊從後營殺出。戴禮、吳瓏二妖急於立功逞能,甫進營盤就分往武王王帳和子牙帥帳沖去,周兵猝不及防下,來路倒也順暢,戴吳二妖眼看殺到兩座營帳之前,大功將成。
此時隻聽見周營外鼓聲大振,三軍吶喊。一聲炮響,東有李靖,西有楊任,南有哪吒,北有南宮適,左有楊戩,右有韋護,一齊沖將出來,把戴禮、吳瓏等團團圍住。
夤夜交兵,兩軍混戰,直殺得分不出方向,看不清敵我。楊任騎在火麒麟上看見袁洪就在左近,正欲取五火扇來扇,不想袁洪把元神從頭上現出,浮在半空朝楊任一棍打來,而楊任躲閃不及,早被打中頂門。可憐自穿雲關歸周,才至孟津,不想未受封爵而死。
韋護哪吒見楊任跌落麒麟,急忙沖殺過來相看,卻被吳瓏使一條軟鞭阻住韋護,戴禮舞兩口刀截下哪吒。韋護眼見救楊任不及,惱怒中不由分說,祭起降魔杵打向吳瓏,吳瓏知道這寶貝厲害,乃化一道青光朝東南方向逃去。
戴禮和哪吒各舉刀槍正殺得難解難分,一見吳瓏敗走,戴禮也無心戀戰,他將手中刀挽個花子,趁哪吒分神之際,嘴一張吐出一粒紅珠,有碗口大小,望哪吒頂門打來。哪吒罵聲好膽,竟不躲避,隻用火尖槍槍尖一磕,不想此珠非常,雖被槍磕得粉碎,但也震得哪吒虎口發麻。哪吒動瞭真怒,把槍背在身後,一隻手祭起九龍神火罩來罩戴禮,卻被這妖精也化一道黃氣不見瞭。
韋護和哪吒哪裡肯放過,俱架上雲頭追趕戴禮吳瓏而去。袁洪見兩個同伴已經逃走,知道大勢已去,雖損瞭周軍一員大將,但周軍既然早有準備,再想劫營已不能夠,袁洪隻得收拾殘兵南面突圍,繞遠路敗回自傢營中。
韋護、哪吒往東南方追出有百餘裡,前面的青光黃氣卻突然消失不見。
哪吒驚叫一聲上當,原來這是戴禮吳瓏二妖使的障眼法,他二人早已經借土遁往東北方向去瞭。哪吒如何受得這冤枉氣,直氣得他三屍神暴跳,若不是韋護旁邊相勸,他真恨不得獨自去挑瞭商軍大營。
單說戴禮吳瓏二妖逃出周營,往東南方行瞭八十餘裡,此時卯牌將過,東方漸漸發白,二妖來到一處所在,見一片好大松林,便收瞭土遁進林中休息。
經過一夜交戰奔逃,戴禮吳瓏都有些氣亂力虧,吳瓏叫戴禮註意周遭動靜,自己爬上塊大青石準備調息打坐。
戴禮四下看看,並不見有人追來,就也爬上青石休息。戴禮心中大罵薑尚,想不到這釣魚翁有如此兵法,竟能識破我們劫營之計,若不是我等法術,今日難逃封神榜上留名,到那時修仙問道都是白夢一場,更別說再享受什麼人間萬福。
想到這裡,戴禮看看身邊吳瓏,濛瀧中一線晨光映在她臉上,鬢邊的發絲有些散亂,額角還掛著幾滴汗珠,小小的鼻尖微微翹著,櫻桃小口像她的名字一樣玲瓏可愛,雖然有些疲態,卻顯得更加妖嬈嬌媚,惹人愛憐。
自出征以來,軍旅中多有不便,戴禮已經很久不曾和吳瓏親熱,此時大難得生,心頭重負才釋,胯下情欲又升。戴禮一把抱過吳瓏將她按在青石上,吳瓏也正有此意,見戴禮一條舌頭伸過來,忙張嘴一口含住。一條狗舌肥厚長滿倒刺,一條蟲舌細長前開雙叉,兩條舌頭一會糾纏一處,發出嘖嘖水響;一會又在對方面孔上亂舔,弄得滑膩膩一片。
吳瓏越來越動情,到最後己無暇顧及戴禮,隻在那裡閉目享受。她的嘴裡發出連續不斷的嗲音,那聲音甜膩的叫人骨頭發酥,她整個身子也開始扭動,雙手不自覺地撫摸著前胸和大腿之間。戴禮把一隻手滑進瞭吳瓏的裙底,吳瓏乖巧配合,底褲很容易退到瞭腳踝位置。
戴禮提起吳瓏的雙腿,讓她的陰部朝天暴露出來,接著長滿倒刺的舌頭刮上瞭上去,一直從吳瓏的菊眼舔到陰蒂。吳瓏的陰部在戴禮看來,就像是一塊沒有吃盡的肉骨頭,他舔的非常用力,倒刺甚至把陰唇劃出絲絲血痕。戴禮又充分發揮瞭長舌的作用,一點點把舌頭插進吳瓏肉穴。
插入的過程中,並沒有看到戴禮的頭在移動,因為是舌頭本身在不斷變長,當足足六寸不爛之舌進到吳瓏體內的時候,突然像陽具一樣變得堅挺,上面的倒刺一顆顆的直立起來,讓舌頭變成瞭一支兇惡的狼牙棒。
吳瓏雖然知道戴禮舌頭的威力,但突如其來的刺激還是讓她驚聲尖叫。
這叫聲成瞭戴禮的信號,他開始左右搖擺脖子,狼牙棒在嫩肉中旋轉攪動。
陰道被分割穿刺的疼痛讓吳瓏有些吃不消,為瞭緩解苦楚的感覺,吳瓏吐出長長的細舌去舔弄自己的陰蒂,巨痛和快感摻雜在一起,慘痛地叫聲和浪蕩的呻吟間或從吳瓏嘴裡發出,她伸手按住戴禮的頭,想讓他插的再深一些,動的更猛一些,似乎生怕他停下來。
吳瓏隻有頭和雙肩著地,整個下半身都懸空瞭,這樣的姿勢讓她說話非常吃力,但她還是不斷的在胡言亂語:“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把我的肉洞撕碎,把我的肚皮插穿吧。狗哥哥,你真懂得疼人啊,對,繼續,我的淫水好多,把裡面流的血都沖出來瞭,血水更多瞭,裡面肯定已經爛得不成樣子瞭,插爛也沒什麼,反正過幾個時辰就能長好瞭……妹妹是擔心洞爛的太大,哥哥的大棒插起來不能盡興,看來呆會稱隻好讓哥哥用我的後洞……啊呀……”
吳瓏淫亂的語言讓戴禮一直處在興奮的頂點,插在肉穴中的舌頭突然再次脹大,吳瓏在肉穴被撐破的同時達到瞭高潮。但她還沒有滿足,她希望戴禮繼續,用舌頭也好,肉棒也好,爛穴也好,後眼也好,隻要可以被插,什麼都無所謂。
我的身體已經飄瞭,我還要繼續飄,最好永遠也不停止。
狗哥再來呀,吳瓏呻吟道。但她聽到的不是戴禮的回答,而是一聲響若雷鳴的鼻哼。巨響中戴禮失魂栽倒,舌頭驟然拔出,深入皮肉的倒刺帶扯著吳瓏摔出好遠。當吳瓏反應過來再看戴禮時,卻見他已經被一個面如藍靛,鷹嘴嘹牙、背生雙翼的怪人手持一條黃金大棍結果瞭性命。
驚訝得片刻,吳瓏才看清那怪人正是文王第百子雷震子,剛才哪一聲鼻哼卻是他身邊另一員戰將發出。吳瓏自然不知那人乃是鄭倫,日後封神正是“哼哈二將”中的哼將。這鄭倫曾拜西昆侖度厄真人為師,特授他鼻中二氣,吸人魂魄;凡與將對敵,逢之即擒。
若在平日相逢,戴禮或可占機先取,但適才,戴吳二妖正神出七竅,樂得生煙,全不防備中那躲得過鄭倫之法。可憐戴禮還在興頭當中,頃刻間,已經命喪黃泉路,魂歸封神臺。
吳瓏見相好被誅,哪裡還會有好,況且兩個周將趁自己色心高漲,欲壑未滿之際下手,真真叫人痛恨。吳瓏此刻恨不得生吃敵人之肉,但剛才那一陣狂亂的放縱讓她真氣消耗很多,緊接著疾風勁草時又嘎然而止,就像是燒紅的鐵塊被澆瞭盆冰水,吳瓏直覺得血脈不暢,周身乏力。
正如截流隻會造成漲水一樣,剛才沒有解決掉的渴望在吳瓏的身體裡成倍的增長,她眼睛盯著剛剛殺死戴禮的那條黃金棍,卻發現看到的不是仇恨,而是關於它形狀的聯想和因此帶來的欲望。
吳瓏居然就因為這樣而再次高潮,大壩決口,愛液撒著歡兒的從陰部噴湧而出,這難以想象的場面,甚至連站在對面的雷震子和鄭倫都能看見。
吳瓏惱恨自己的淫賤,但誠實的身體和邪惡的心魔,都不願意在此時此刻替她撒謊。事到如今吳瓏已經不想再和敵人交戰,她隻想用結束生命的方式,來結束抑制不住卻又無法祈及的放蕩。她閉上眼睛對雷震子和鄭倫說:你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