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王翰林的個性和身份,他會扭頭就走,逃離這片是非之地,畢竟,王翰林是村支書,又是個守寡多年的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肯定會難受,逃都逃不贏,還會駐足停留?
但那呻吟聲太吸引他瞭,他不用大腦思考就分辨得出,這是二寡婦特有的呻吟聲,這呻吟聲不但響亮還很放肆,好像根本無視路人的經過。
這呻吟聲立馬將王翰林沉睡的欲火勾得急速升騰起來,他忍不住朝四下打量瞭一下,見周圍除瞭那誘人的呻吟聲之外,什麼也沒有,更沒有人影,也難怪,這大熱的天,誰會到這樹林裡來?按照農村裡的習俗,這時候,傢傢戶戶在自己傢門口的樹蔭底下納涼午休,誰會出門?因此,王翰林在欲望的驅使下,膽量也大瞭起來,他悄悄地朝發出放肆的呻吟聲的方向,躡手躡腳地走去。
當呻吟聲越來越清晰之時,他駐足停瞭下來,找到瞭一棵枝繁葉茂的茶樹,蹲瞭下來,透著樹枝的細縫朝前望去,一副活色鮮香的春宮圖出現在瞭眼前。
就見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雙手支著地,趴到一具雪白胴體上急速地律動著,而他身下的女人則是不停地拱著豐臀快樂地迎接著這個男人的一次次猛烈的撞擊,兩人都進入瞭極度興奮之中,完全不知道,有個人在目不轉睛地窺視她們的激情表演。
看到此情此景,不到半分鐘,王翰林就覺得一股熱浪從上到下襲遍全身,然後,直達他的下體,他忍不住伸手拉開瞭自己褲子的拉鏈,往自己的下體掏去,然後套弄瞭起來,沒幾下,一股強烈的欲火噴發出來瞭,滋滋地射到瞭茶樹葉子上,那精華豆粒一般大,這次的射擊足足有半分鐘,射完後,王翰林長長地舒瞭一口氣,生理上暫時得到瞭滿足,但是,心理上的空虛感馬上讓他覺得無名火起。
原來,人傢那一對還熱烈地幹著呢!不過,時間也不長,王翰林剛剛將拉鏈拉上瞭,那個偷腥的男人也嗷地一嗓子,然後,緊緊地抱緊身下那具雪白的胴體,而身下的女人也跟著叫瞭起來,那分明是快樂無比的呻吟。
這一聲聲呻吟,讓躲在一旁的王翰林如刀割般難受,因為,他知道,男人身下的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就是他恨得牙都癢癢的二寡婦。
王翰林剛想抬腿悄然離去,但是,他還是想看看這個光著膀子的野男人到底是誰,他要知道自己的情敵到底是誰。
可是,那個男人還沒有扭頭,身下的二寡婦已經告訴他瞭,因為,二寡婦叫出瞭他的名字,就聽二寡婦笑道,“李強,你跟我說實話吧!那次晚上我等王翰林,是不是你去的?我們現在也已經在一起這麼多次數瞭,為瞭你我把其他男人都得罪瞭,你也知道,我就是喜歡不同的男人,所以你不該再瞞著我瞭,我都這樣對你瞭,你還怕我會對你怎麼樣呀?”
就聽李強奸笑道,“二嫂,都過去好幾年的事情瞭,還提它幹嘛?說實話,我也越來越迷戀你瞭,你比我們傢媳婦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二嫂,要不我們倆結婚吧!我跟我們傢那黃臉婆離,我覺得每次幹完以後,要等好幾天,我急呀!我對我們傢那口子根本就沒有興趣,硬都硬不起來,但隻要一見到你,馬上就硬,你說怪不怪?”
說完,李強又想摟著二寡婦。
已經收拾完的二寡婦一閃身,躲過去瞭,然後笑道,“你個死李強,還想呀!你告訴我實話,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你?我基本上可以肯定是你,你記得嗎?上次我還摸瞭一摸你那東西,跟我現在摸你的感覺很像,當時我說你射得太快瞭,你是不是認為我很騷?”
李強奸笑道,“是啊!二嫂,你真的很騷,但男人都喜歡騷娘們”李強這話一出口,讓二寡婦馬上叫瞭起來。
“好啊!你個死李強,原來真的是你,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的門是開著的?是不是王翰林那個該死的告訴你的?你說呀?”
二寡婦顯得非常激動,聲音抬的很高。
這下李強有些後悔瞭,他忙用手捂著二寡婦的嘴,說道,“二嫂,都過去的事瞭,還提它幹嘛?你別這麼大聲音,你要讓人傢路過的人都聽到呀?”
二寡婦氣得渾身發抖,厲聲說道,“行,我不大聲,那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知道那天我的門是開著的,你和王翰林之間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呀?”
躲在茶樹下的王翰林更是驚愕不已,原來真的是這個王八蛋李強替自己去瞭,原來都是這小子搞得鬼,原來他真的誤會瞭二寡婦,但他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李強是怎麼會知道二寡婦那天的門是開著的呢?看看這傢夥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