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這一周以來,強尼過得特別舒適。

  一來,由於當眾強姦瞭尼奇,他在監獄中的地位大幅提高,少瞭許多窺視的眼神。二來,這個金發猛男每晚都可以盡情地將自己的大雞巴深深插進壯碩黑人獄警的喉嚨中洩欲,這無疑讓燥鬱的監獄生活變得美妙瞭許多。

  就算在尼奇終於恢復瞭之後,肌肉獄警道格都繼續找強尼來操他的嘴。這不僅是因為強尼的雞巴比尼奇的還要粗大,更因為強尼更加懂得道格作為一頭肌肉性奴需要被凌辱的淫蕩心態,能讓這個中年肌肉壯漢更爽。而這顯然讓尼奇恨得牙癢癢。

  這次被強尼幹,著實讓尼奇失去瞭非常多。那可惡的新來的不僅當眾羞辱瞭他,還搶瞭他的肌肉性奴。而由於被其他男人打敗還被強姦瞭,尼奇在監獄的地位一落千丈,幾個以前都會主動翹起屁股來讓他操以尋求保護的騷貨都毫不留情地找瞭其他的姘頭。就連在幫派裡面,尼奇都感覺到其他人開始對自己不以為然。原本自己的位置就有其他幫派成員虎視眈眈地盯著,之前迫於他的聲望不好動手,此時全部明顯地表現瞭出來。

  對許多群居動物來說,如果一旦見血受傷瞭,需要擔心的就不是獵物或敵人瞭,而是那些立刻虎視眈眈盯住自己的同類。它們會找淮機會親自解決群體中最弱的環節,肥水不留外人田。

  所以,尼奇滿心怨恨和恐懼。他急需一個機會扳倒那個新來的金發猛男。

  然而,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那傢夥。上次輸得太沒懸念瞭。但這沒關系,自己還可以趁著幫派影響消失之前加以利用,讓這些黑人散人囚犯們幫他一起料理瞭那小子。報酬嘛,就是大傢一起好好地把那又帥又壯的傢夥群奸一遍又一遍。一旦得手,自己的聲望就再次回來瞭。

  誰說復仇是沒用的行為。隻要還有人在看,隻要還有人虎視眈眈,隻要還有人以此評判你的戰鬥力,復仇就有它的意義在。因此在這座原始叢林裡,每個人都沒有選擇,復仇是一種生存下去的必要手段。

  強尼並沒有發現尼奇的計劃。在他康復之後,幾次擦肩而過強尼都故意不和尼奇有任何的眼神接觸,自顧自神色冷漠地從容走過。他可以感覺到尼奇那充滿怨恨的眼神灼熱地燒在自己身上,但是老實說,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爽:有人恨你,說明你有力量,你能帶來影響,哪怕是負面的影響。而無論什麼影響,最終都可以合理利用,為你換來自己的利益。而當對方是如此恨你卻還是不敢對你動手時,這說明你此刻的力量是壓倒性的。

  然而就算強尼最近感到自己擁有無限力量,有一雙銳利的眼睛依然時不時降落在他身上。又是那個光頭肌肉男亞伯特。每當想到那傢夥,都會讓強尼原本不錯的心情暗淡下去。都一個月瞭,那傢夥和自己一句話都沒對上過,卻一直如同禿鷹一般守住自己,彷彿是在等著自己的失足。這種被當作獵物般靜靜守候的感覺從一開始的可怕逐漸演變成瞭恐慌和焦燥的綜合體,讓強尼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一天的勞作完成之後,強尼在晚餐時和約瑟夫還有愛德華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

  “我聽說啊,尼奇正準備找人對付你呢。”約瑟夫一面粗魯地吃著自己盤中的食物,一面說道。

  “哦?我也聽說瞭。什麼時候啊?”還沒等強尼接話,愛德華就漫不經心地將話題接過去。

  “說是明天晚飯後會把強尼圍堵住。但是這是聽那幫拉丁人瞎扯時聽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約瑟夫直接和愛德華聊瞭起來,竟是把當事人給直接忽略瞭,就像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似的。

  “那群拉丁人每天都在陰謀論,還真不一定是真是假。”愛德華淡淡回應。

  強尼聽在耳裡,由於和自己相關所以聽得特別仔細。隻是表面上他繼續冷漠地吃著自己盤中的食物,像是沒聽到同桌的對話似的。這種誰要找誰麻煩的傳言每天都在監獄裡上演,其中一半都是無聊的囚犯們自己瞎編的,另外一半有的是捕風捉影添油加醋,有的是真有聽到計劃可是最後計劃被取消瞭。反正也很少有靈驗的時候。

  雖說如此,畢竟和自己相關,謹慎一點還是更好。

  晚上,躺在床上,強尼忽然有想說說話的衝動。

  “喂書呆子,你一直在做的是什麼研究啊?”懶懶地開口過後,強尼立刻後悔瞭。要是愛德華再次興致來的滔滔不絕地講起他的研究來瞭,自己可是聽不懂的。

  沒想到,這次愛德華隻是一面坐在桌子前看書,一面頭也不回地淡淡回瞭一句:“如何激發生殖器內性快感神經的再生。”強尼想瞭一想,說道:“就是如何讓自己在操人的時候更爽?怪不得你每次的研究都那麼……淫蕩。”愛德華隨意地呵呵笑瞭兩聲,繼續沒回頭答道:“淫蕩嗎?這還不算呢。我可是見過真正淫蕩的場面的。”“所以你才一直這麼性冷淡嗎?感覺再淫蕩的畫面你都應付得很專業啊,還有心情記筆記。”好幾秒,愛德華並沒有立刻回答。“……這是多年訓練出來的。”?

  強尼這下反而好奇瞭,用手肘將自己壯碩的上身撐瞭起來,側頭看著室友:“訓練什麼?訓練自己不被淫蕩的畫面影響?為什麼要訓練這個?”

  又是沉默瞭幾秒。“細節你不必知道。反正就是,一旦心中被勾起瞭欲望卻不可能被滿足,那才是人間煉獄。”這句話的語氣有點傷感,讓強尼不禁愣瞭一愣。

  他想起瞭幾天前齊哥說過的一句話: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感覺好像和愛德華這句話有點像。究竟像在哪裡,一個年輕的肌肉猛男怎能輕鬆理解。

  正當強尼在沉思的時候,愛德華又開口瞭:“對瞭,我從保健室給你拿瞭一劑迷幻藥,和微型針筒一起放在桌上瞭。以防萬一,你明天還是帶著吧。臨時也找不到更合適的藥,這個迷幻藥很快可以讓對方失去意識,你看著用。”

  強尼心中一愣,有些小小的感動。有時他甚至覺得奇怪,明明是個宅心仁厚的醫生,相處一個月下來發現他雖然一臉冷漠的書呆子樣,卻是時常會無意識幫助周圍的人,為什麼會被關進監獄。

  “如果他們是一群人一起出現呢?一劑不夠用吧?”過瞭一會兒,強尼問道。

  “那就沒辦法瞭。你擒賊先擒王唄,到手的話他們立刻會被震懾住,你就趁機脫身就好瞭。”愛德華回復瞭平常那種漫不經心的語氣,繼續看書。

  “哦對瞭,到時候別人問你哪兒來的,你別說是我給的啊。這迷幻藥平時是被他們當作毒品交易的,我一直不讓他們知道保健室有這個東西,不然他們老是要上來試圖賄賂我,煩死瞭。”

  強尼再次愣瞭一下,一瞬間想到如果明天沒事的話自己可以把這藥賣給那些癮君子。但是他很快否定瞭這個想法。雖說他這輩子壞事做得不少,但是被人無償幫忙瞭還倒咬一口這太不符合街頭道義瞭。

  “所以這藥裡面有海洛因嗎?還是大麻?還是安菲他命?”他隨口問瞭問。

  “是激素。相當於強效春藥。”

  強尼忽然恍然大悟瞭:怪不得這傢夥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有這藥。他應該是自己都不夠用吧,為瞭他的那些“實驗”。

  又是新的一天。

  每天重複同樣的事情,讓人似乎化身為瞭朝生暮死的蜉蝣。日子一天一天消失,轉念一想卻似乎什麼都沒有經歷過。

  上午勞作的時候,蕭殺之氣格外濃烈。今天的天氣很涼,雲層厚厚的猶如棉被。淒風落葉中的掃葉人四散在戶外場地的各個角落,乍一看似乎也不乏熱鬧,實際上在這裡,每個人都是可被替換的。在哪裡都是。

  入秋瞭。

  強尼機械地掃著落葉,瞳孔有些渙散。秋天是收割的季節,人不知不覺就會開始總結過往。

  從少管所出來後的幾年裡,強尼很快就再次接觸瞭小時候就有所耳聞的地下社會。終於如願以償地步出瞭孤兒院,短暫的自由過後是擋不住也忘不掉的飢餓和寒冷。他很快就發現瞭,走出瞭牢籠之後是另一個牢籠,這個新的牢籠叫做世界。一道道的鐵門消失瞭,換來的是一個個更加啊冰冷更加堅固的自然法則。

  一無所有的強尼走上瞭能發揮自己最大價值的路。隻有在這條路上,他可以稍微有一點的不可替代性,所以可以稍微比周圍的落魄人好一點的生活。有犯罪記錄,沒有高學歷,那時的強尼最有價值的就是自己在孤兒院和少管所練就的拳腳功夫,還有帥氣的年輕臉龐和壯碩的誘人身材。黑幫打手,脫衣舞男,皮條客,走私犯,他都當過。幾年之後,他還一度認為自己過得不錯瞭,甚至為此趾高氣昂。因為對比的對象是流浪漢和其他混街頭的人。他在自己的地盤上有一定名氣,有一點小錢,每到夜晚似乎那個地區就屬於他瞭。

  隻在夜間綻放的花朵,總以為世界一直就那麼安靜,人一直就那麼少。隻在夜間活動的生物,會產生自己才是世界霸主的幻覺,因為沒有行人會走過來否定他,隻有同樣屬於夜間的其他生物和他同行。如同熱帶雨林裡層層腐爛的落葉中那些微小的節肢動物,彼此之間進行著腥風血雨撕裂蠶食,逐漸就忘瞭落葉上面還有一整片森林,而森林上面還有一整片天空。

  不知不覺就到瞭午飯的時間。

  到瞭下午,強尼開始覺察到周圍不友善的目光。粗略地估計瞭一下,都是來自於尼奇所處的黑人散人幫派。金發猛男在心中暗暗準備著,看來傳言是真的,他們可能真會在今天晚上對自己動手。

  吃完瞭晚飯不久,大傢各自散去。強尼去上瞭個洗手間,上之前先確定瞭尼奇幫派的人不在周圍。

  然而尿完瞭準備出門時,尼奇開門走瞭進來,雙眼中閃爍著蕭殺之氣。

  強尼稍微愣瞭一下,卻馬上意識到自己暫時是安全的:尼奇掩上瞭門,看來隻有他自己一人。要是隻是他一人,手下敗將有什麼好怕的。

  “小子,兩個小時後,來教堂旁邊的器材室。老子要跟你清算清算。”精壯的黑人猛男臉色兇惡地說道,那表情簡直是咬牙切齒。看得出他是真的很想要做掉眼前的金發猛男。

  強尼依舊臉色冷漠,冷笑著哼瞭一聲作為回應,徑自忽略掉尼奇的存在朝廁所的門走去。

  像這樣下戰書,看起來很笨,不去不就行瞭。然而強尼明白,自己不可能不去,不去的話明天就會被大肆宣揚,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點威信就會再次消失。此刻他外表依舊從容不迫,大腦卻飛速轉動著,試圖找到一個解決的方法。

  然後,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瞭。

  尼奇惡狠狠地目視著強尼從自己身邊經過,等金發猛男已經快走到門邊時才終於將視線移開,朝小便池走去。

  而就在這時,強尼猛地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箭步衝到瞭尼奇身後,伸手就朝那個黑人猛男的後頸手刀砍下。這一招讓人短暫失去意識的套路,強尼練得是爐火純青。

  果然,尼奇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悶哼瞭一聲,第二次被強尼的同一個招式擊中而緩緩癱軟在地上,翻瞭白眼失去意識。接下來,強尼迅速從口袋裡掏出瞭昨晚愛德華給他的迷幻藥,扒開瞭迷你針管的塞子,再抬起瞭尼奇的手臂。街上混過的人,就算不吸毒,也很清楚手臂上動脈的位置。於是強尼找淮瞭血管便是一針下去,將整劑迷幻藥都打進瞭尼奇的手臂中。

  趁著外面沒人的時候,強尼迅速地抱起尼奇那癱軟的身體,繞小道來到瞭教堂旁邊的器材室。

  這個地方,平日瞭幾個月都不會有人進來。因此個幫派約戰的地點經常都會用到這裡。接下來,強尼把尼奇拖到瞭幾個大型櫃子和置物架的後面,這樣就無法直接看到門。手腳麻利地將尼奇身上的衣褲全部扒光,露出瞭他精壯誘人的身體。一剎那,盯著那個自己曾經狠狠抽操過的壯翹屁股,強尼甚至有一點小衝動想要在計劃實施之前自己再玩玩這傢夥。但是他很快就遏制住瞭自己的欲望:這不是平常,一定要按計劃行事。

  離開器材室之前,強尼找到瞭一塊廢鐵,對準瞭天花板上的燈扔瞭過去。啪地一聲響後,器材室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就是要這麼黑才行。

  強尼滿意地笑瞭笑,心中不禁為自己臨時想出的計劃而有些得意。不過時間不多,他很快就摸索到瞭器材室的門,確定外面沒人之後迅速離開並關上瞭門。

  健身房內隻有一個人,就是雅利安組織的那個光頭肌肉男亞伯特。

  強尼假裝若無其事般走瞭進去,正好和亞伯特四目相接。而這一次,強尼並沒有閃躲,反而略帶曖昧地微微笑瞭笑。他做過脫衣舞男,也做過鴨,如果需要用到勾引的技巧的話他也是胸有成竹。

  年輕壯碩的帥氣金發猛男緩緩地一步步朝光頭肌肉壯漢走去,動作有些懶散,帶著些搖擺,正是最能勾起人欲望的肢體語言。

  “喂,大個子,你盯瞭我也這麼久瞭,不累啊?”強尼用帶著磁性的嗓音說道,眼中泛著誘惑的笑意,直勾勾看著目光如炬的光頭肌肉壯漢。

  亞伯特的嘴角浮起一絲得意而淫蕩的微笑,似乎早知道強尼最終會來找他。

  “終於想通瞭小子?要老子罩著你?”他的聲音嘶啞而低沉,充滿瞭野獸的粗曠。

  強尼深吸瞭一口氣,點瞭點頭。

  “你知道我要的價碼是什麼吧?”亞伯特半瞇起瞭眼睛,臉色更加淫邪。

  “我知道。”金發猛男似乎顯得稍微有點緊張,但是還是一咬牙答應瞭下來,然後繼續直視光頭肌肉壯漢的雙眼,“那你知道我要你幫忙做什麼嗎?”

  亞伯特嘿嘿地笑瞭幾聲,聲音如同金屬般沙啞:“不就是幫你解決瞭那批黑鬼的問題嗎。黑鬼奴隸居然敢找白人主人的麻煩,教訓他們一頓我是絲毫不介意。”

  看來這傢夥自從知道瞭強尼強姦尼奇的事情後,就猜到遲早這個新來的誘人猛男會主動跳進他的碗裡。作為白人至上主義的他,當然也不會對對抗黑人幫派這種事有任何保留。

  “好!那擇日不如撞日,二十分鐘後,我在教堂旁邊的器材室裡面脫光瞭等你。用完瞭……你可要遵守承諾。”強尼想瞭想,好似下定決心一般一口答應瞭下來。他的臉色看得出是故作鎮定,有一絲緊張。這細節的表情變化被亞伯特這樣的獵食者看在眼裡自然是格外受用。

  “寶貝,還用等二十分鐘嗎?”顯然,光頭肌肉壯漢的興致已經被勾起來瞭,淫邪地笑道,試圖更快吃到自己守瞭好幾個星期的大餐。

  “我……先去保健室打上一劑藥。”強尼先是支支吾吾瞭一下,後來似乎是覺得反正也瞞不過,乾脆淡淡地交代瞭。

  亞伯特再次半瞇著眼睛似乎洞察一切般地淫笑著。他知道保健室裡自然有春藥,其實說是春藥也就是某種可以讓人忽略疼痛而倍覺快感的迷藥。外面的基佬很喜歡用這種藥,似乎玩起來更爽。而在監獄裡,不少新來的要被開苞,都會先用這種藥,好讓自己第一次的撕裂疼痛可以減少。至於怎麼拿到這個藥,本來並不容易,然而亞伯特註意瞭這個金發猛男這麼久,自然知道他和保健醫生是室友關系,拿到藥不難。

  “那二十分鐘之後,就讓爹地好好疼你吧。”

  器材室房門緊鎖,隔著牆傳出粗曠的喘息聲和模糊而痛苦的呻吟聲。不一會兒,痛苦的呻吟聲逐漸變成瞭嬌喘和哼唧,而這個變化顯然讓那喘息聲也更加狂野。

  滿身刀疤的中年黑人壯漢帶著旁邊四五個同夥,囂張地大搖大擺走到瞭器材室的門前。這個黑人壯漢叫做杜溫,是黑人散人幫的老大。今天過來,是賣尼奇一個面子,幫他解決瞭那個新來的金發猛男。尼奇居然被一個新來的給操瞭,這種事情簡直是丟臉,也證明瞭那傢夥的實力鬆動瞭,大概過幾些日子幫裡幾個虎視眈眈的小弟就會挑戰他的位子。不過雖然對尼奇不滿,畢竟一個幫派的,名義上當然要幫他做掉那個新來的,不然肯定會被對手幫派挑釁嘲笑。

  走到瞭器材室的門前,眾人卻有點出乎意料地互相對視瞭幾下。

  隔牆傳出的聲音現在已經變成瞭野獸的低沉怒吼和忘情的淫蕩浪叫。這個器材室平常沒人,今天尼奇把那個新來的約到這裡來,按理說裡面應該隻有新來的一個人。難道尼奇忍不住瞭先和那個金發猛男單挑瞭?那麼現在房間裡面,要麼尼奇正在盡情地復仇狠狠操幹那個新來的壯碩小子,要麼尼奇再一次敗瞭,正在被那個小子第二次操。如果是後者,那尼奇在幫派裡的名聲和威望也就算是徹底報廢瞭。

  杜溫迷瞭迷眼睛,想瞭想對策。至少他們可以把這件事限制在這裡,不讓它傳出去讓整個幫派跟著丟臉。隻要進去擒住那個小子,大傢把他輪姦一遍,那麼也算扯平瞭,至少不會影響到幫派的威望。

  杜溫微微皺眉,揮瞭揮手,示意旁邊的手下退後。他小心地輕輕推開門,開瞭一個小縫。房間裡面一片漆黑,沒開燈。然而外面走道的光線也非常昏暗,雖說還是漏進瞭一絲光線,不過從依然無間斷傳出的淫叫聲來看屋內的人並沒有發現。看來他們在器材室幾排架子的後面,無法直接看到門。

  杜溫並沒有擠進去或是推開門,他先將手臂伸進去順著牆摸到瞭門旁邊的燈開關。開關打在“開”的檔上。看來不是沒開燈,而是燈壞瞭。

  杜溫皺眉想瞭想,立刻做瞭決定。他回頭給幾個手下做瞭幾個手勢,示意他們跟著自己進去,要悄悄的不能有聲音,門縫也不要開太大聲。

  黑人老大和幾個打手側身迅速擠進瞭屋內。硬要說的話,屋內的人仔細聽可能可以聽到聲響。然而那兩人正在全神貫註地交配,怎麼可能註意到其他的事情。

  一進到漆黑的房間內,淫蕩的交構聲響就更加大聲瞭。房間裡的溫度比外面高,已經瀰漫著汗水味和雄腥味。杜溫冷靜地在一片漆黑中先摸到瞭旁邊的架子,決定摸著架子聽著聲音前進。後面幾個打手感覺到老大的動態,也都照做瞭跟在後面。

  摸到第二個架子時,杜溫身手到第三層找瞭找東西。他記得這裡擺著一隻強力手電筒,兩個月前自己還見到過。果然,他很快就摸到瞭手電筒,拿在瞭手上,卻並不打開。

  杜溫繼續帶著身後的打手順著淫叫聲的聲音悄悄靠近。隨著聲音越來越近,濃烈的雄性體味也越來越重。

  到瞭。應該就在前面不遠處。

  杜溫伸手在背後的手下肩膀上拍瞭幾下,示意他們準備好。接著,他抬起瞭手電筒,對準瞭前方,然後猛地按下瞭按鈕!

  強烈的光束照出瞭前方淫蕩的畫面:一個肌肉發達的白人光頭壯漢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而一個精壯的黑人猛男則是癱軟地趴在地上高高翹起自己的渾圓臀部對準瞭光頭壯漢。黑人猛男臀間的肉穴已經殘破不堪,血水和大量的乳白色精液混合著透明的腸道淫汁順著大腿流淌到地上,而黑人猛男的屁股上背上也沾滿瞭大灘大灘的雄汁。由於他高高翹起屁股,眾人也清楚地看到這傢夥居然被人幹到雞巴完全充血,甚至有大量乳白色的粘稠汁液還垂掛成銀鍊,在龜頭下方不停搖擺。龜頭下方的地板上更是已經流淌著大灘大灘的乳白色湖泊,顯然他已經被幹到高潮好幾次瞭。

  視線向上,一根血管暴突的粗大雞巴依然插在黑人猛男那可憐的屁眼裡。大雞巴的主人被強光照得睜不開眼,什麼都看不清,本能地瞇著眼睛伸出肌肉發達的雙臂擋在前面。這突發的狀態讓兩人都措手不及,特別是操屁眼操得正爽的光頭壯漢,原本的淫蕩低吼瞬間變成瞭怒吼和謾罵。

  杜溫有些傻眼。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那個被操到高潮趴在地上的黑人猛男無疑就是尼奇。隻是這個幹他的光頭肌肉壯漢居然是雅利安那邊的打手,記得應該叫做亞伯特。不應該是那個新來的金發猛男嗎?怎麼回事?

  接下來的變化更讓旁邊的幾個打手嚷嚷起來瞭:尼奇眼神渙散,半瞇著眼睛,臉上掛著渙散而詭異的淫笑,甚至像狗一般把舌頭吐出來曬著,似乎並沒有被強光影響到。後面持續抽插瞭他一個多小時的大雞巴忽然停止瞭,他顯然不能接受,竟然喉嚨裡下賤地哼唧著,主動將依然插著大屌的壯臀向後翹起,然後盡情地前後蠕動著身體。

  “哈……哈哈……啊啊好爽……幹我……繼續幹我啊……”這個已經被操傻瞭的精壯黑人猛男淫賤地喃喃自語,忘情地扭動著自己的狗公腰一次次用自己臀間的性器操著光頭壯漢那根大雞巴!

  “見鬼!真他媽的見鬼!原來他是這幅德行!”

  “幹!我們幫怎麼有這種賤貨!你看,你看!真他媽的賤!”

  “這個畜牲!居然翹起屁股給白人幹!自願當性奴!種族的恥辱!”

  毫無疑問,尼奇今後在幫裡的地位註定要一落千丈,甚至淪落為幫派公用的肉便器。造成瞭他今天的局面,有一部分是迷幻藥中的春藥成分,然而還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真的從肉體到精神上都被玩壞瞭。兩次被操讓他那膨脹的雄性自尊破碎,強烈的快感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自我定位,最終在一次次被幹到射精的過程中完全放棄,接受瞭自己被當成性玩具使用的結果。多少原本正常的男人都是在監獄裡經歷瞭這些過程,最後一個個化身為瞭非雞巴不可的騷貨。就算在出瞭監獄之後,他們也再無法碰自己的老婆女友,最終離婚分手認命地當一個天天被各種男人幹的人肉馬桶。

  所謂站得越高摔得越狠。越是不能接受自己被操的事實,一旦被強迫接受,整個世界觀都將分崩離析。

  這時,亞伯特也終於適應瞭光線,第一眼就愣住瞭:他一直以為自己幹的是那個帥氣壯碩的金發猛男強尼,怎麼是個黑鬼?!而這個黑鬼居然還淫蕩地一個勁主動用屁眼套弄自己的大屌!

  “幹!走開啊死黑鬼!臟死瞭!”他怒吼一聲,試圖擺脫掉尼奇。然而已經失去理智的尼奇怎會放過他,拼命地繼續用自己的肉穴一下下吞吐著亞伯特的粗大陽具!

  “滾開啊你這個賤貨!你們這些黑鬼就是這麼下賤!不要碰我!”亞伯特歇斯底裡地怒吼著,神經質一般試圖掙脫,完全就忽略瞭站在不遠處那一群黑人。杜溫的手下本來一直憤怒地嚷嚷,聽到亞伯特的辱罵後一個個安靜瞭下來,臉色開始越來越陰沉。

  “幹!幹!給老子滾遠點!”亞伯特驚恐的嘶吼聲甚至開始破音,驚恐瞪圓的雙眼中泛著血絲。很明顯,種族主義對他來說不止是一個偏見,不止是一個信仰,甚至是他支撐自己世界觀的主要支柱。

  而尼奇卻是完全不顧他的拳打腳踢,一個勁為瞭臀間的舒爽瘋狂地繼續他的淫蕩動作。兩人都拼命後退,撞到瞭牆角再也無處可退,終於讓尼奇成功地一屁股坐下,將整根粗大的雞巴都吞進瞭自己的肚子裡!他那八塊腹肌明顯的解釋腹部甚至明顯地被亞伯特的大龜頭撐出瞭圓鼓鼓的一塊輪廓!

  “啊啊啊……啊啊啊啊!!!!”這猛地一下最後的進攻讓兩人都再也忍不住瞭。尼奇神情瘋狂地笑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下,雙腿一陣亂蹬,大量的乳白色汁液從他的馬眼奔流而出。而亞伯特更是瞪大瞭雙眼嘶吼著,四肢一陣失序的掙紮,肌肉發達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將大股大股的精液射進瞭黑人猛男的體內!他一臉不可置信的驚恐表情,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個自己最嫌棄的黑人用屁眼給操到射精。

  與此同時,杜溫和他的手下冷眼看著眼前這兩個壯漢的荒謬演出。兩人同時射精之後,杜溫冷冷地跟自己的手下做瞭一個手勢,然後啪地一聲關掉瞭手電筒的燈。

  從戰略的角度來說,雖說尼奇已經註定是棄品瞭,但是這件事現在不是他個人的問題。現在是要報幫派的仇,傳出去才能聽。若是他們一群人來圍堵,居然還將當場操瞭他們幫派的人放走瞭,那就是大笑話瞭。

  更何況,就憑那個光頭肌肉壯漢那一席辱罵的話,輪姦瞭他,根本是對自己的手下有所交代。

  “你們要幹什麼?!不要碰那裡,你們這群黑鬼!滾開啊骯葬的東西!啊啊啊不要碰那裡……不要我還沒……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瞭你,我要唔唔唔唔唔唔!!!”黑暗中,光頭肌肉壯漢的怒吼逐漸變成瞭慘叫,時不時還被一根根黑人大雞巴堵住嘴。杜溫並沒有立刻加入,隻是冷笑瞭一下,準備摸黑出去。他要去跟獄警打聲招呼,用些條件賄賂一下,好讓他今晚不要查房。這樣的話,今天整個晚上他們都可以用在群奸這個可恨的白人至上主義壯漢。交代好瞭之後,杜溫自己當然也要回過頭來好好享用一下。老實說,那傢夥壯碩如牛的健美身材還真是讓自己有些食指大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