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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青衣人

  門外藍靈玉瞧見這一幕,心如火焚,不自覺往股間一摸,但覺手掌一貼褲佈,立覺下身涼涼地,顯然泛濫成災已久瞭。她心如鹿撞,雙頰火熱,心中思緒大亂,低聲自言自語:「真的……很舒服嗎?」手指微顫,正想探入褲中揩乾水液,耳邊忽地一涼,一個男子口音說道:「來試上一試,不就知道瞭?」

  藍靈玉大驚:「不妙,什麼人來到我身後,我竟然未曾發覺!」正待反應,腰間一緊,已被那人攔腰抱住,封瞭穴道。那人在她耳邊吹瞭口氣,低聲道:「別作聲,否則你那三個小丫環難保平安。」藍靈玉本要呼救,聽他一說,便即收聲。

  那人將她橫抱而起,腳下一輕,如狂風卷葉般穿廊下樓,身法迅捷之極,輕身功夫高妙卓絕。他奔出店外,到瞭庭中,進瞭一間柴房中。

  那人將藍靈玉往草堆一放,拍瞭拍衣服。藍靈玉定睛一望,這人相貌約二十多歲,身著青衫,腰佩長劍,是個英俊青年,眉宇間頗有冷傲之意,正朝著自己上下打量,面浮微笑,目光移到雙腿之間,便不再看它處。藍靈玉被他看得既羞且怒,叫道:「你看什麼?」

  青衣人嘿嘿一笑,說道:「看你這濕答答的陰戶哪,還會是什麼?」

  藍靈玉沒料到他出言如此,氣得臉頰通紅,但身在人手,隻有強忍怒氣,道:「閣下是什麼人?」

  青衣人道:「我是誰?這可不怎麼要緊,要緊的是我想做什麼。」說著走進幾步,蹲瞭下去,正對著藍靈玉兩腿之間。

  藍靈玉見他舉動,已猜到瞭是什麼事,不禁羞憤交加,叫道:「惡賊,你要逞兇,日後必受報應!」

  青衣人抬起頭來,冷笑道:「素聞巾幗莊都是女中豪傑,三莊主藍靈玉身負絕藝,怎麼也信這善惡之報麼?」

  此言一出,藍靈玉心裡一驚,心道:「他知道我的來歷,難道是本莊的對頭嗎?」

  青衣人又道:「說也奇怪,藍靈玉是當代俠女,武林聞名,竟然會偷看旁人享受魚水之歡,那裡還濕透瞭,若傳瞭出去,真不知武林同道要怎麼看待巾幗莊瞭?嘿嘿!」

  藍靈玉心中涼瞭半截,強自定神,說道:「看閣下身手,也是一位武林高人,何必用此手段?閣下若有它圖,隻管明說。」

  青衣人點瞭點頭,隨手拿瞭一小束長稻草,說道:「好!我問你三個問題,你隻要答得好,這事情便絕不外傳。」

  藍靈玉別無選擇,隻得道:「問罷。」

  青衣人嘴角一揚,道:「第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跟男人交歡過?」

  藍靈玉聞言,臉上一陣飛紅,咬牙道:「沒有。」

  青衣人嘿嘿冷笑,說道:「你這回答言不由衷。我再問你,你剛才偷看那三人,覺得怎麼樣?」

  藍靈玉想到魏元等人纏綿之景,心中一亂,低聲道:「也沒怎樣。」

  青衣人冷笑一聲,手一遞,稻草往她頸中搔去,暗運內息,說道:「別胡混講,快說!」

  藍靈玉頸中被搔得麻癢不堪,難受之極,偏又動彈不得,忍不住輕輕呻吟,支支吾吾地道:「我……我……」

  青衣人道:「我代你說,你定是看得欲火中燒,心裡發浪起來,想找男人發泄一番,是不是?」

  藍靈玉體中一絲真氣四處鉆竄,癢得說不出話來,淚水直在眼眶打轉。

  青衣人道:「好,你不否認,就是默認啦,嘿嘿!」說著收回內力,拿開稻草。藍靈玉如獲大赦,急促喘氣,幾滴汗水自鼻尖滴落,直瞪著青衣人。

  青衣人道:「你既然想嘗嘗雲雨之歡,那好,這第三個問題呢……」伸出手去擦掉她眼角淚珠,笑道:「你想不想跟我幹一回?」

  藍靈玉喘瞭幾下大氣,勉力出聲道:「不……不要……」語調虛弱無力。

  青衣人扳過她的下巴,冷笑道:「你說不要?真是太不聰明瞭,今天本大爺心情正好,沒平常那麼粗暴。好罷,今天就先不上你,不過可得給你點難得的回憶,嘿嘿,嘿嘿!」

  藍靈玉聞言,不禁花容失色,急忙運功沖穴。但是那人的點穴手法別有一功,且兼內力深厚,雖然連連運勁,真氣依然窒礙難行,不見其效。青衣人輕輕揮動稻草束,笑道:「小姑娘,你今天不想跟大爺好,就讓你嘗嘗其他的手段。」

  青衣人說畢,左手按在藍靈玉右肩,嘖嘖幾聲,說道:「仔細瞧瞧,倒是個小美人兒,幹什麼穿戴得像個男人?這個……嘿嘿,可太可惜瞭。」

  藍靈玉想搖開肩膀,然而動彈不得,無可反抗,心中又急又氣,罵道:「惡賊,你別碰我!」

  青衣人冷笑幾聲,道:「好啊,個性倒倔得很。我說呢,脾氣越硬,越容易斷的,要不要現在給你斷一斷?」

  藍靈玉怒道:「你……你這惡賊……」

  一句話未能罵完,青衣人驀地將她攫入懷裡,冷笑道:「好好享受!」

  頭一傾,強自奪取瞭她的雙唇,以激烈的動作狂吻著。

  「唔唔!唔嗯……嗚……」藍靈玉驚慌地想要閃避,但無濟於事,唇上一陣熱氣,緊跟著一條舌頭闖進瞭她的櫻桃小口中,毫不客氣地糾纏她的香舌。藍靈玉完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覺難過,又感羞辱,初次和男子相吻,竟是如此情境之下。

  青衣人雙手不閑,肆無忌憚地伸進藍靈玉外衣,隔著抹胸,單掌揉按她雙乳,左右來去,指縫更不時夾弄乳尖。藍靈玉羞憤無地,聲帶嗚咽,全身酥軟,一時思緒俱亂。

  被青衣人吻瞭不知多久,藍靈玉漸漸失瞭神,緊閉著的雙眼流下兩行淚水。青衣人顯然是個調情老手,舌頭不斷勾引著藍靈玉,玩弄乳房的力道和手法也是花招百出,或捏或揉,或壓或拉。藍靈玉哪裡能夠忍受,明知這人險惡無比,兩粒可愛的乳頭依然無奈地亭亭玉立起來,強烈的情欲襲上心頭,藍靈玉悲哀之馀,又覺迷惘,暗道:「為什麼……他明明是意圖不軌……還是……覺得……?難道……不……我……我怎能這樣不知羞恥……」

  青衣人按瞭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瞭底兒,才結束這狂野的熱吻,笑道:「小姑娘,感覺如何?舒服死瞭吧?」

  藍靈玉喘著氣,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低聲道:「你別再碰我瞭……你殺瞭我罷!」

  青衣人一怔,隨即笑道:「嘿嘿,你還沒嘗到真正的甜頭。別掩飾瞭,其實你覺得再舒服也沒有瞭,以前沒有人讓你這樣快活吧?隻不過你覺得我是個淫賊惡徒,受限於仁義道德,不得不心生反抗而已。假如咱們是名正言順的幹事,你的舌頭非來跟我纏個不停不可……」

  藍靈玉越聽越羞,叫道:「誰要跟你名正言順!你如此作惡,還要沾沾自喜,真是不要臉之至!」

  青衣人嘿地一笑,道:「不錯,我是要作惡,看你能奈我何?」手掌一握,陡地緊抓住抹胸,向外一扯,直扯瞭出來。藍靈玉登時衣襟大開,雙峰半掩,姿態香艷十足。

  青衣人冷笑一聲,一手拉斷她腰帶,衣衫再無束縛,下擺飄開。藍靈玉立覺上身空蕩蕩地,跟裸身已差別不大,心中羞不可抑,隻想:「他要怎樣對付我?」

  隻見青衣人左手一探,「嘶」地一聲,藍靈玉右袖被他齊肩撕去,露出勝雪香肩。青衣人靠上前去,伸舌舔瞭一下,笑道:「這可真是細皮嫩肉,包在衣服下面,簡直浪費瞭。」

  藍靈玉緊咬牙關,被他舔過之處留下瞭唾液,涼颼颼地,又是一番刺激。

  青衣人手運真力,隨揮隨撕,隻見柴房中碎佈紛飛,藍靈玉發帶已落,一頭烏雲披瞭開來,身上衣物被撕扯的七零八落,處處露出肌膚,股間秘境也隻留下些許破佈遮蔽。

  藍靈玉見自己幾近赤裸,滿心羞恥,偏偏她臉泛紅潮,乳尖俏立,雙腿間流泉湧至,嬌軀香汗淋漓,跟身處的乾草堆形象恰恰相反,不但引眼,更是惹人遐思,任誰看來都像是一個春情勃發的少女。

  青衣人左看右看,嘖嘖贊道:「好漂亮的身子,看來不比我傢小妹差。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臉蛋也夠美,這才像個姑娘傢,讓人……嘿嘿,一看就想插哪。喂,你改改先前那回答,讓我幹幾回罷,包你回味無窮的。」

  藍靈玉聽他不時突來一句粗魯言語,欺凌已極,隻恨自己手刃惡人無數,對他卻無力相抗,不禁氣苦,隻有罵道:「你別妄想!」

  青衣人冷笑道:「我妄想?我若想要上一個女人,本也用不著她同意。隻不過你這樣的小美人難得一見,若不是你心甘情願,強做起來,趣味要打點折扣。嘿嘿,個性太硬,不過要讓你來求大爺幹你,也不是做不到。」

  藍靈玉滿臉羞紅,罵道:「你好無恥!誰會……什麼心甘情願,我死也不會要跟你……你……」

  猛地青衣人右掌疾揮,掌風卷過,柴草紛飛,藍靈玉身上殘留衣衫盡數碎散,再無遮掩。藍靈玉軟倒稻草堆中,被這一掌逼得胸口鬱悶,大聲喘氣,雙乳起伏。

  青衣人抓起一束稻草,笑道:「很涼快吧?嘿……難得我今個兒精神愉快,你不想趁這好機會享受一番,實在可惜。好罷,你想用哪個洞兒代替?嘴巴?屁眼?就算是耳朵或鼻子,也不成問題。」

  藍靈玉喘息稍緩,罵道:「下流,骯臟!」青衣人面露冷笑,伸出稻草束,隨意撥弄著她柔軟豐盈的雙乳,說道:「那你想怎麼樣呢?光溜溜的藍三莊主?」

  稻草甚為粗糙,搔在細致的嫩乳上,真是說不出的難受,藍靈玉如受萬蟻咬嚼,刺激之強烈,比搔在頸部時更為厲害。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嗚……停……手……」藍靈玉驚叫不久,便難以矜持,轉為無助的哀喚。

  青衣人見她神態大亂,手一放,任由稻草落下,攬過嬌軀,讓她背坐在自己身前,右手環抱,輕輕揉動被汗水浸濕的美乳,笑道:「怎麼樣?現在舒服多瞭吧?嗯,這奶頭還真是可愛……啾啾啾……看來真的沒給男人摸過,硬成這樣子……」

  藍靈玉難止啜泣,語帶哭音,叫道:「你到底是誰?是皇陵派的?龍宮派的?神駝幫的?我藍靈玉本領不佳,以致被你這樣侮辱,算我不長進,但是我巾幗莊姐妹們志氣仍在,就算一死,也不會任你們欺凌……」

  青衣人眉頭一皺,說道:「皇陵派關我屁事?龍宮派關我屁事?神駝幫又關我屁事?這些傢夥跟大爺放的屁扯不上半點關系,跟狗屁倒相差彷佛。你搬這些人出來做什麼?」

  藍靈玉心頭略松,暗道:「原來不是他們。」又道:「那你……你……你到底是誰……啊……嗯嗯……唔……」她還沒說完,青衣人手上的挑逗動作已全然消除瞭先前的難受感覺,帶來至為銷魂的綺念,竟不覺呻吟起來。

  青衣人在她右耳根輕輕舔舐,呼氣般輕聲道:「我告訴你,你讓我幹?」

  藍靈玉輕輕咬著下唇,被他玩弄得筋骨盡酥,心中又慌又羞,無力地低叫道:「不要……絕對不要……」

  青衣人雙手齊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兩個乳頭底部,稍稍陷入,輕巧地摘動著,又用那低沉虛無的語調道:「我的名字……是一個「輝」字,你想想我是誰?」

  藍靈玉正自如在迷夢之中,一聽此話,腦海陡然一陣清明,心道:「修?武林中有哪一個高手用這名字?」左思右想,卻是想不出。

  青衣人細細賞玩她的雙乳,暗自得意,心道:「你不知道我姓歐,隻怕再想一百年,也想不到你是被大歐看上瞭,嘿嘿!」

  這青衣人確是歐嘉輝。他追上莊平一眾後,被陸道人引瞭開去,沒能逮到莊平,陸道人又將他甩瞭開去。歐嘉輝一肚子氣發不得,想起歐嘉雯說過梁吟故鄉在襄陽,心道:「現在找不到小妹,不如去襄陽碰碰運氣。」

  一路往襄陽行去,路上卻正遇到被雪兒所傷的那群僧人,見他們行跡有異,逼問之下,知道魏元等確實往襄陽而去,當下也不留活口,一個接一個斃於劍下,便趕往襄陽。

  然而到瞭襄陽時,歐嘉雯、梁吟、雪兒等人都已離開。歐嘉輝接連碰壁,煩悶不堪,心想:「陸雜毛那批人要往京城,我乾脆自己去把他們殺個痛快!」當即動身北上。他一人獨行,倒比魏元、歐嘉雯兩路都行得快,路途中錯過瞭歐嘉雯在南陽放的信號,這晚卻也住到瞭鄧傢店,還比魏元等人先住進房,互相沒見到面。

  他久歷江湖,住店不久,已看出蹊蹺,心道:「想不到大爺我今天住瞭間黑店,正可大殺一場,出口鳥氣。」待得夜裡,正等店裡動手,哪知藍靈玉那裡先戰瞭起來。他暗中過去查看,正見到藍靈玉和鄧氏兄弟交手,之後她藥性發作而昏迷,魏元善後,而後離店去找雪兒,他便偷偷跟著,又一路跟著歐嘉雯等回來鄧傢店,聽全瞭來龍去脈。

  歐嘉輝始終暗地察看,乃至於魏元和歐嘉雯、雪兒一床纏綿,更是看得眉飛色舞,心道:「這小子本錢倒不差,小妹不必我擔心瞭。」自窗外溜回屋中,卻發覺藍靈玉在房門外偷瞧,神情難耐,不禁心動,暗道:「這小姑娘武功不弱,生得也美,看她先前表現,還是個倔丫頭,想不到居然在這裡偷看我傢小妹。算你運氣好,正好本大爺在此,就幫你解解春情罷。」

  他是武林魔頭,自管不得諸多道德規范,將藍靈玉擄到柴房,軟硬兼施,把一身風月本事搬弄出來,藍靈玉是個未經風流的少女,哪裡禁受得起他這番調情,越來越難以把持。

  藍靈玉想著這「輝」字,拚命思考,就是沒個頭緒,乳頭上傳來的刺激卻毫不放松,弄得她心裡羞恥無已,卻又漸地恍恍惚惚,如有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