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她由少女變成瞭少婦,但亦捱到“破貞”的滋味。

  “娘子┅”魏元的動作又慢下來,他又抽送多幾百下,他又覺得陣陣甜暢∶“噢┅噢┅又來瞭!”

  他瘋狂地大力抽送多十幾二十下,跟著,冰琴感到他的陽具在她陰道內微微的“跳動”,他雖然停止瞭抽送的動作,但陽具仍在躍動!

  “噢┅啊┅”他緊緊摟著她,那些微溫的液體,又噴入她的子宮內。

  她動也不動,好讓他的精液全噴進去。

  “冰琴!”她記得母親的吩咐∶“魏傢就隻得一個兒子,他們希望你早日幫他開枝散葉!”

  冰琴摟住魏元,直到他的陽具在她陰戶內萎縮。

  六寸長的大東西,縮成三寸左右,魏元嘆瞭口氣,他有點累,滾到一旁,迷糊間就睡瞭。

  冰琴用手搓瞭搓肚子,她感到小腹下是麻麻痛痛的。

  魏元再醒來時,紅燭已燒完,冰琴亦已熟睡瞭,房外,傳來更?敲響三更的梆聲。

  他很想再來一次,不過,魏元亦記得老父的訓誡∶“行房之事,切忌連連,多做不止傷身傷精,人也容易萎頓。”

  他摸瞭摸熟睡中的妻子,胴體那麼滑、那麼軟∶“好!今天晚上再玩。”

  七月初二早上。

  冰琴首先起床,她洗過瞭下體,那裡雖然有點紅腫,還掉瞭不少毛毛,在溫水洗滌時,陰道內還隱隱作痛,不過,她無悔,因為魏元是俊俏書生。她打扮瞭下自己,就準備到大廳給翁姑送茶。

  魏泰亦一夜沒好睡,他這麼急替兒子娶媳婦,就是年頭不好。

  “長毛作反,隨時會打到湖北來!”(長毛是大平軍)。

  早十天八天前,有人更說長毛的先鋒,已經在湖北出現。

  “魏元成瞭親,可以攜同妻子到京師去,北方沒有長毛,比較安全。”魏泰打算給五百兩銀子,讓魏元帶冰琴到北京。

  但,魏泰想不到,在魏元成親的第二日縣城就宣佈戒嚴。

  “今早縣太爺接到報告,說有數千個長毛,正朝著這方攻來,縣太爺下令動員城內每一個男丁登城作戰!

  守備派出軍隊,到每一戶抓人。

  魏泰想用銀而行賄∶“我傢魏元是個書生,又剛剛結婚,求求大老爺開恩。”

  那個副將不為所動∶“魏老頭,有銀兩我也不能保證有命使,縣老爺連三個兒子都上前線。”兵丁就要闖內室抓人。

  冰琴還未給翁姑敬茶,就被嚇瞭一跳。

  而魏元呢,還在回味宵來的風流,卻給吵醒∶“不好瞭,縣裡派人抓壯丁瞭!”

  魏泰和冰琴怎敵得過如狼似虎的兵丁,魏元在床上給弄醒,穿回褲子就給帶走。

  “相公┅”冰琴大哭。

  “娘子!”魏元亦狂叫∶“我一定回來的。”

  魏元被帶到城外十裡處,他因為識字,被留在營內做文書。其他的壯丁,湊雜成軍就準備抵抗長毛軍。

  “這長毛軍中,有一股全是女的,聽講是由一個姓洪的淫婦帶領,打起來比男人還兇。”軍中有這麼的傳說,這次攻城的,盡是長毛女兵。

  魏元隻惦掛著城內的父母及妻子,因為有消息說∶“有幾路長毛來攻,有一路已攻進縣城瞭。”

  魏元急如熱鍋螞蟻!但,他的焦慮很快變成恐懼。

  當日傍晚,長毛軍隊開始越山進攻,長毛有洋槍、大炮。縣城的清軍,抵擋不瞭,兩個時辰內,防線就給攻破。

  “殺┅殺呀!”長毛來的不盡是女兵,清軍及民兵被斬瓜切菜的,隻恨爺媽生少瞭兩條腿,他們全線崩潰。

  魏元混在亂軍中,向縣城力面敗逃。他走得比較慢,途中被長毛的先鋒營追及,有人朝他頭上放槍,魏元隻感手臂一痛,就失瞭知覺┅

  也不知過瞭多少時候,魏元才悠然轉醒。

  他左臂中瞭流彈,流瞭不少血,不過,已經有人給他包紮,他躺在軍營內,腳上銬瞭腳鐐。

  “清軍之中,隻有你最順眼!”一把女聲在魏元耳邊響起。

  一個健碩的婦人站在他跟前,她大約二十五、六歲,腰上有佩刀。

  她濃眉細眼,騷姣中亦含有一股英氣∶“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魏元┅”魏元有些緊張∶“我在哪裡?縣城呢?”

  “哈┅縣城已給天軍攻破,城裡的人差不多都死光瞭。”婦人手按刀柄∶“我在死人堆裡發現瞭你,才把你救回來!”

  “你救我幹什麼?”魏元“嗚、嗚”的哭瞭出來。

  “我看上瞭你。”那婦人一點也不覺得羞愧∶“我準備和你成親。”

  “不成!我已經有妻室。”魏元搖頭。

  “城己攻破,你娘子不是已被奸殺,就是一早自盡,你何來妻室?”婦人“吃吃”的笑著∶“我呂紅玉看上瞭你,是你的福氣,假如你不聽話,我一刀宰瞭你!”

  魏元吶吶的∶“你要帶我往哪裡?”

  “攻陷此縣後,我們班師回天京(南京),你跟我到那處去,好好的做我的夫婿,我們講的是男女平等,你跟耆我呂紅玉┅”婦人拋瞭個媚眼∶“包管有吃有住。”

  魏元想到冰琴、想到父母,又再次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