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昨天晚上做什麼好夢瞭啊,都笑出聲瞭。”吃早飯的時候爸爸問。
“有嗎?我不記得瞭。”我說。
“連我都聽見瞭,你笑的聲音很大啊。”媽媽也在一旁說。
“嘿嘿……”我笑瞭笑。
爸爸媽媽是昨天過來的,因為明天就要過年瞭,爸爸媽媽特地從老傢趕瞭過來同我和姐姐一起過年。同樣是昨天,老師回媽媽傢裡去過年瞭,臨走的時候囑咐我要好好保養身體,特別是我的小弟弟,雖然已經好瞭,但是好那麼快一定有問題,還說回來的時候要同我再去醫院檢查。
今天張利娜也要去廣州的外婆傢過年,她是下午的飛機,所以我們約好上午去醫院看看胖子,最好的一個消息是白姐今天就要從上海回來瞭,同樣是下午的火車。
“石頭,今天你有事情嗎?”爸爸問。
“有,我上午要去醫院看我的同學,下午還要去網吧拿點東西。”我說。
“好吧,那你快點吃完去吧,今天大傢都很忙。”爸爸說。
“哦。”
“中午不回來吃嗎?”姐姐問。
“時間不夠的話就不回來瞭,我晚上一定回來。”我對姐姐說。
吃完飯,我正要出門,爸爸叫住瞭我。
“你去看你同學再拿些錢去吧。”爸爸說著拿出瞭自己的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一疊錢。
“我這裡有啊。”我說。
“你才幾個錢啊,你拿這些錢給你同學的媽媽也算是幫忙瞭。”爸爸說。
“好吧。”我接過瞭錢,說實話,胖子的傢裡不缺錢,但是胖子一時好不起來,天天都要花費一些護理的錢。
我走出傢門,一出門就聞到瞭一股過年的味道,大街小巷都是鞭炮的味道,走到哪裡都看到熱氣騰騰的霧氣,還有滿地的鞭炮紙屑,大街上的人明顯比平時要少瞭許多。
我等瞭半天才看見一輛的士,於是坐瞭上去直奔醫院。
“石頭……”我一下車就聽見瞭張利娜的喊聲。
“你來這麼早啊。”我沒話找話說。
“是你來晚瞭。”她興奮地說,真不知道她天天興奮什麼,是不是那天我安慰她的時候安慰得過頭瞭,弄得她一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暢想美好的未來。
她拉著我的手走進瞭醫院,然後上到二樓的特殊病房,登記過後我們走瞭進去。
裡面還是老樣子,一張大床,旁邊放瞭很多儀器,胖子很安詳的躺在床上,鼻子上插瞭根管子,手上也插著一根管子。
胖子媽媽在旁邊正與護士一起給胖子洗臉,李靜在旁邊輕輕的給胖子梳頭。
胖子的外傷早就好瞭,但是到現在還不醒,她媽媽還有李靜一天來一次,我也隔幾天就來看一次。
張利娜剛要招呼,我制止瞭她,然後我們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她們三人的動作,不知為什麼每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表情,護士還同胖子的媽媽在聊天,李靜也時不時的插一句。
“阿姨。”看到她們清理完瞭,我招呼瞭一聲。
“石頭,快進來坐。”她招呼我道。
張利娜同李靜坐在一起,我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胖子,說實在的他的樣子有些滑稽。
我看瞭看李靜同胖子的媽媽,她們明顯比以前要瘦瞭,特別是胖子的媽媽,她瘦的最厲害,雖然今天面上很高興,但是卻掩飾不住她眼裡的著急。
“明天就要過年瞭,今天醫生說小胖的外傷已經完全好瞭,相信很快就會醒來。”李靜說。
“是啊。我們還給他買瞭衣服。”胖子的媽媽說。
我笑瞭笑,其實誰都知道醫生的話是在安慰她們,但是這對她們來說也是個好的安慰。
我們在醫院呆瞭一個多小時才走,一直到走我也始終沒有把包裡的錢給胖子的媽媽,那樣做的話無疑也是一種打擊。
“走吧,送你去機場,這裡到機場還有點距離呢。”我對張利娜說。
她點瞭點頭。
車子在機場停瞭,我們一起走進瞭機場的大廳,這其實是我第一次進機場,還沒見過裡面的東西,雖然很好奇,但是我很好面子,假裝什麼都明白一樣,目不斜視的跟著張利娜。
我們一起在候機大廳坐瞭一下,直到中午。
“啊,我要登機瞭。”張利娜看著來往的人群說。
“你自己小心吧,過完年就回來。”我說。
“你也是啊,不要趁我不在就四處找女人。”張利娜說。
“你說什麼啊,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說,心裡卻暗暗在笑,因為她在的時候我也一樣去找其他的女人。
“好瞭,我該走瞭。你回去吧。”她拿起東西,然後在我嘴唇上親瞭一下後便向登機口走去,我一直等到她的飛機起飛才慌忙的跑出機場,然後打車直奔火車站。
我來到出站口焦急的等著白姐的出現,我看瞭一下時刻表,從上海來的火車已經到站瞭,但是我等瞭半天還不見人,我努力地盯著不斷走出來的人,生怕自己的眼睛一眨就錯過,但是一直到從車站裡走出的人越來越少我還是沒有看見白姐的影子。
難道不是這趟車?我看瞭看,今天從上海來的就隻有這列車啊。
“看什麼呢,在這裡傻站著。”我正在張望的時候有人拍我一下,我回頭一看是個女的,穿著白色的大衣,紮著一條白色的圍巾,頭發很短,像個男生一樣的頭發,戴著一副眼鏡,依稀有白姐的樣子。
她看我在那裡打量她於是取下瞭眼睛。
“白姐!”當她取下眼睛的時候我才敢認,然後一把把她抱住就要吻她。
“還是這樣猴急,這裡人這麼多。”白姐說。
“你變漂亮瞭。”我由衷地說。
“真的?”白姐說。
“當然瞭。”我一邊說一邊接過白姐手中的包,然後我們一起上瞭輛的士。
一上車,我就迫不及待的吻著她的嘴唇,她也緊緊的抱著我,舌頭在我嘴裡用力的攪動著,我的手從側面伸到她的衣服裡,隔著毛衣拼命的揉著她的乳房。
“啊,你想憋死我啊。”白姐松開嘴說。
“你走瞭這麼長時間,我想你啊。”我的手還在她的衣服裡亂摸,她向前看瞭一下,我順著她的目光發現司機正從後視鏡中看我們。
我立刻收斂瞭一下,然後仔細的打量著白姐,其實她沒有什麼大的變化,隻是頭發要比以前更短瞭,看上去年輕瞭不少,皮膚也白瞭許多。
“那裡搞定瞭嗎?”我趴在她的耳邊問。
“嗯!”她點瞭點頭,臉紅瞭。
看著她臉紅的樣子我差點就忍不住要挺槍上陣瞭。
“怎麼把頭發剪的這麼短?”我摸著她的頭發說。
“你不是說你喜歡短頭發嗎?”白姐說。
“哦。”我確實喜歡短頭發的女人,大概是因為姐姐的關系,因為我從小就看慣瞭姐姐的短發,但是我想不起來我什麼時候同她說過瞭。
“我爸爸來瞭。”我說。
“哦?他來做什麼?”白姐沒有什麼表情的回答。
“當然是同我們過年瞭,要不要去看看啊。”我說。
“你啊,現在還在吃醋。”她猛的轉過身來抓住我的陰莖用力的捏著說。
“哦,輕點,輕點,我疼。”我求饒地說。
從火車站到白姐的傢不是很遠,但是我卻感覺太遠瞭,我在車上做著一些親昵的小動作,但是這樣做隻是更加要我欲火難收。
終於在一路的顛簸後我們到瞭地方,下車後我扔給瞭司機100元,就拉著白姐飛快的跑進瞭傢。
一進門我就把白姐的包扔在沙發上,然後抱著白姐狂吻起來,白姐也是緊緊地抱著我,吻得我差點透不過氣來,但是我仍沒有松口,用力的吮吸著她舌頭。
她一邊吻我一邊把衣服一件件的脫瞭下來。
“你才回來,不冷嗎?”我問。
“一點都不冷。”她說著已經把毛衣毛褲都脫瞭下來,就剩下兩件貼身的保暖內衣,我沒有讓她再脫。
我把她按在門上,吸著她的舌頭,然後故意松開,她見我松開就過來吻我,但是我故意把頭一歪不讓她吻到我的嘴唇,然後吻她的臉,躲避幾次後才故意被她的嘴唇捉到。(這招是我從電影中學來的。)
我猛的把她抱瞭起來,然後走到房間裡把她扔在床上,跟著我也跳上瞭床,我掀開她的內衣,一雙白嫩的乳房跳瞭出來。
“怎麼不戴乳罩瞭。”我一邊玩弄著她的乳頭一邊說。
“不是為瞭給你方便嗎。”她說著把我壓在瞭身下,然後頭趴在我的雙腿之間,腿壓在我的頭上,我們形成瞭69式。
“我真想它。”她回頭說著,把我的陰莖從褲子裡拉瞭出來雙手握住。她輕輕的套弄著,舌頭在我的龜頭上舔瞭起來。
“想它就好好的讓它滿意吧。”我說著把鼻子頂在她的陰戶上,用力的呼吸著上面的味道,然後我把她的內褲拉瞭下來,一個白靜的陰戶出現在我的面前。
“你不是連這裡也美容瞭吧。”我的手捏著她的陰蒂說。
“什麼啊。”她松開我的陰莖說,“動手術的時候要把那裡的毛都刮掉的,你看我連腋毛都刮瞭。”她抬起瞭胳膊說,我一看果然如此。
我一挺陰莖,龜頭撞在她的下巴上,她笑瞭笑又開始舔著那已經硬瞭許久的陰莖,雙唇將龜頭夾住然後用力的吮吸著。
白姐的陰戶現在也像她的姓一樣,白白嫩嫩的,以前覆蓋在陰戶上的那層肉膜不見瞭,取代它的是兩片合在一起的陰唇,我用手指輕輕的在陰唇之間的肉縫上上下的劃動幾下,然後分開瞭那兩片陰唇,一個粉紅色的陰道口出現在我的眼前,看來她的手術很成功啊,我收回手指,然後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在白姐的陰道口附近舔著。
我的手放在她的肛門上輕輕的撫摩著,想想以前我拿她的肛門做替代,現在好瞭,我的舌頭終於伸入瞭她的陰道內,我變得很興奮,雙手抱住她的屁股,嘴唇覆蓋在陰道口用力的吮吸著。
“啊……啊……輕點……不要給我再嘬壞瞭。”白姐輕輕的晃動著身體說。
“當然不會……”我的舌頭在她的陰道中用力的攪動著,品嘗著她陰道中特別的味道,同時我也開始輕輕的在白姐的口中抽插著陰莖。
“快……快把衣服脫掉吧。”白姐說。
我立刻從床上站瞭起來,然後以飛快的速度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瞭下來,然後赤條條的站在白姐的面前,白姐把我拉倒在床上,然後趴在我的身上,開始吻我的乳頭,另一隻手繼續玩弄我的睪丸。
“石頭……你想……我嗎?”她一邊舔吻我的身體一邊問。
“想你想的我都睡不著覺……”我的謊話張口就來。
“就知道耍嘴。”白姐說著用舌頭在我的肚臍眼裡舔瞭幾圈,然後又回到我的陰莖上,用力的吮吸起來,雙手抓住我的乳頭,手指左右的揉捏著。
白姐的口水流到瞭我的陰莖上,她吐出我的陰莖,然後用舌頭將我的陰莖清理幹凈。
“來吧,我們該進入正題瞭。”她說著雙手分開自己陰唇,使陰道口更加的突出,然後對準我的陰莖輕輕的落瞭下來,我抓住陰莖,慢慢的先讓龜頭插瞭進去,但是白姐好象不滿意我的做法,她用力的坐瞭下去,我的陰莖一下子插進瞭大半截。
“啊……”白姐叫瞭一聲,這聲音我以前隻聽過一次,就是第一次在同姐姐做愛的時候她發出的既痛苦又興奮的叫聲。
“怎麼?痛嗎?”我立刻挺起身體坐瞭起來。
“不。”她搖瞭搖頭。
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沒有動,因為我們現在在體驗著融為一體的感覺。
“我要開始瞭,白姐。”我吻瞭一下白姐的眼瞼說。
“嗯!”她點瞭點頭。
我開始大力的抽動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同白姐真正意義上的做愛,白姐的陰道緊緊的吮吸著我的陰莖,就像嬰孩的嘴對乳頭的依賴一樣,她的陰道內有幾股熱流將我的陰莖包圍,我用力的上下抽動著,龜頭不斷的沖開包圍它的嫩肉,但是很快又被包圍瞭。
“啊……啊……”白姐的聲音有點怪,大概是第一次體驗到性愛的真正快樂吧。
我把白姐放在床上,然後把她的兩隻腳抓在手裡,這樣她的陰戶就更加的突出,我用力的插瞭進去,一直到盡頭,然後又拉瞭出來。
白姐的腳也是那樣的白凈,上面還有些味道,大概是皮鞋的原因吧,我看著她的腳趾,還是忍不住將她的拇趾含在口中吮吸起來,那上面咸咸的,同時我的陰莖也感應到瞭我的激情,在她的陰道內又脹大瞭少許。
“嗯……嗯……啊……啊……”
白姐的叫聲也隨著我的動作變化而變化著。我松開瞭她的腳趾,然後低頭看著自己陰莖進出於白姐的陰道,同時我還看見瞭一絲紅色的液體隨著我陰莖的抽插流瞭出來,在床單上留下瞭一小團紅色的印記。
這是我意料之中,白姐的陰部既然都治好瞭,那麼她的處女膜肯定還在,我壓在瞭白姐的身上,她的乳房頂著我的胸,我親吻著她的脖子。
“我愛你,白姐。”這話雖然肉麻,不過現在說應該有它的效果。
果然,白姐聽瞭我的話後先是愣瞭一下,然後猛的摟住瞭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臉上亂親一陣,松開我的脖子後,她望著我,眼淚流瞭出來。
我停止瞭抽插,但是沒有拉出陰莖,我用舌頭將她的眼淚舔幹。
“我也是,石頭。”她說完緊緊吻著我的嘴,舌頭瘋狂的在我口中攪動著。
在她的帶領下我再次開始瞭抽送。
白姐的陰道中越來越熱瞭,她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隻用鼻子呼吸已經不能滿足瞭,她松開我的舌頭,大口的呼吸,她的雙腿盤在瞭我的腰上。
我的陰莖向我傳來瞭警報,高潮即將來臨,而白姐的陰道早已開始收縮瞭。
“啊……啊……”她的叫聲越越大,最後她的雙腿緊緊的扣在我的腰上,雙手緊緊的抱在我的脖子上,陰道不規則的蠕動起來。
我的快感也到瞭頂峰,我最後用力的將陰莖插到瞭頂端,濃濃的熱熱的精液射到瞭白姐重獲新生的陰道中。
“呼……”我們一起出瞭一口氣,然後抱在一起不動瞭,床單吸收瞭我們身上的汗水已經皺的不成樣子瞭。
“高潮的感覺真好,怪不得女人那麼喜歡這東西。”白姐抓住我的陰莖說。
我的手抓住她的乳房,“你的幾樣寶貝也是男人的致命殺手啊。”
“呵呵。”白姐笑瞭。
我翻身躺在床上,“白姐,再幫我嘬一下好嗎?”我說。
“怎麼還想要啊。”白姐嘴上這麼說,可是卻已經行動瞭,她將我仍然堅硬的陰莖放在口中開始吮吸起來,舌頭將我龜頭上的精液全部清理掉。
我閉上眼睛,手摸著白姐柔軟的頭發。享受著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