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睡瞭。”我正在桌子上打盹,胖子把我叫醒。
“什麼事啊,我困著呢。”我揉瞭揉眼睛。
“你整天就知道睡覺,我要你幫忙做的事情怎麼樣瞭?已經五天瞭。”胖子有點著急。
坐在我前面不遠的張麗娜好象聽到瞭什麼,她回頭沖我笑瞭一下,然後拉著李靜走出瞭教室。
“著急怎麼能辦得瞭大事呢。”我慢條斯理地說。
“這可是關系到我的終身大事,怎麼不急。”胖子說。
“八字還沒一撇,你都想那麼遠瞭。”我說。
“喂!胖子,出來一下。”張麗娜在門口叫道。
“哦。”胖子答應瞭一聲然後看著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笨啊你,叫你肯定有好事瞭。”我推瞭一把胖子,他才邁出瞭腳步。
我笑瞭笑,胖子的事情呢我早就同張麗娜說瞭,說歸說,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成功,不過看來事情差不多瞭。果然,過瞭一會兒胖子走瞭進來,腳步聲中都透著興奮。
“怎麼樣瞭?”我故意問。
“哥們,你厲害,她叫我星期六晚上一起去吃飯,當然還得麻煩你和我一起去。”胖子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我去做什麼啊,整個一燈泡,我才不呢。”我說。
“你不能不去啊,張麗娜說一定要你一起去。”胖子說,“幫忙還不行嘛,以後一定會好好謝謝你。”
“得瞭,我就去一下吧,看你那樣子,一有瞭女人就把朋友也拖下去。”我說。
“嘿嘿……”胖子傻笑。
放學後我才走出校門,張麗娜就在門口把我拉住瞭。
“石頭,胖子的事情我幫你辦成瞭你怎麼感謝我啊。”她拉著我的手說。
“這個嘛?我還沒有想起來呢,今天先送你回傢好瞭。”我說。
“真好啊。”她扯著我的胳膊把我推上瞭公車。
“幹什麼坐公車啊,你那麼有錢,打個的士就可以瞭啊。”我說,“公車這麼多人。”
“我就是喜歡啊,忍一會啊,一會就到瞭。”她說。
我皺瞭皺眉,公車裡依然是人擠人,當然大部分是學生,因為這趟車就靠學生來賺錢,當然也有幾個大人。我看瞭看周圍甭說坐瞭,連邁步都麻煩。現在天氣冷瞭,所以車窗全部關上瞭,車裡始終有一股難聞的味道,居然還彌漫著口臭味。
張麗娜忽然轉過瞭身,背靠著我,圓圓的屁股緊緊的頂著我,而且隨著汽車的顛簸她還上下的摩擦著,我這沒有毅力的人一遇到刺激小弟弟就不聽話瞭。我的褲子被撐起瞭一個包頂著她的臀。
好在車上人多,我們的動作也不是太明顯,所以沒有人註意到我們。我的膽子變大瞭,於是我更加靠近瞭一些,手在身體的掩飾下摸到瞭她的臀上,手指在她的屁股縫裡不停的摳著,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不過摸上去也很過癮。
我的另一隻手環抱著她的腰,不時的借著車身的搖晃摸一下她的胸。
她的屁股用力的頂瞭我一下,大概是對我的動作的抗議,不過我的手還是在她的臀上又摸又摳的。我真想把她的褲子扒下來,好好的捅她幾下,不過隻是想而已,在車上怎麼可能,我隻有在大腦中先幹她一次。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的腰上挪到瞭她的胸上,當然是在她寬大的外套的掩護下才可以,兩個豐滿的乳房被我輪番蹂躪著,她安靜的享受著我的動作。
“怎麼這麼安靜?”我看著她想,“她不會又在什麼吧。”我往前一探頭,果然她的手又伸入瞭別人的口袋裡。
我用力一捏她的屁股,她的手立刻收瞭回來。
“不想活瞭啊。”我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
“玩玩而已啊。”她說著又把手伸到瞭前面人的口袋裡。
我用力一扯她的手,結果她的手是出來瞭,不過那人的錢包也被拉瞭出來,“啪”,黑色的包掉在瞭地上。
“小偷?”前面的男人一回身抓住瞭她的手。
“抓住她,還有同夥。”站在前面男人身邊的男人一把拉住瞭我的手。
我的腦袋嗡瞭一下,臉立刻像發燒一樣感覺有幾萬根針在紮我一樣,第一次被人當作是小偷。
車裡的人一起望著我們,還有和我同一個學校的學生。大傢七嘴巴舌的說把我們送到派出所去。這次可沒有上次那麼好的運氣可以跑出去,公車直接就開到瞭派出所裡。
我真想k張麗娜一頓,還沒有偷到就被抓瞭,真是丟人。
好幾個人把我們推到瞭派出所裡。
“這麼多人幹什麼啊。”一個穿黑色警服的男人從值班室裡走瞭出來。
“警察同志,我們抓到兩個小偷。”被偷的男人說。
“哦?”那個警察走瞭過來,看看我們。
“狗子,那他們先關起來。”他回頭沖裡面叫,一個瘦瘦的傢夥跑瞭出來,也是穿黑色的警服,人很精神但是就是在左面的臉上有一個痔,上面還長著幾根毛。
“就兩個?”叫狗子的傢夥把我同張麗娜推進瞭裡面的一個小房間裡,然後用手銬把我們銬在瞭暖氣管道上面。
屋子不是很大,中間一個桌子,旁邊是一個大櫃子,桌子上有一個臺歷,一部電話以及一個煙灰缸,窗戶上面都有金屬護攔,也不知道是什麼金屬。
狗子把我銬上後就出去瞭,房間裡就剩我們兩人。
“怎麼辦?”我說。
“沒事,我們什麼也沒有偷到,等會叫傢長來領人。”張麗娜平靜地說。
“你怎麼知道?”我問。
“我進來幾次瞭當然知道瞭。”她平靜地說。
我們正在說話的時候門開瞭,一撮毛和進門遇到的那個警察一起走瞭進來。
“怎麼這麼幾天來都是盜竊的事啊,我都煩瞭。”一撮毛說。
“把你狂的,真要是有個大案的你早就嚇跑瞭,還敢上去嗎?”另一個警察說。
“劉哥,你小看我。”一撮毛說。
“什麼啊,先把眼前這事弄清楚再說吧,去把銬子開瞭。”姓劉的傢夥說。
一撮毛不太樂意的轉瞭過來,把我們的手銬打開,我盯著他臉上那撮毛看,心想:“如果哪天我做警察局長,臉上長毛的一概不要,影響人民警察形象。”
“他媽的看什麼啊。”一撮毛一個耳光打在瞭我的臉上,把我從幻想中打回瞭現實。
“嗡……”我的耳朵忽然什麼都聽不見瞭,眼前也冒出瞭金星,我的眼淚差點沖瞭出來。我長這麼大連我的父母還沒有這樣打我。
“行瞭,打一下就可以瞭,萬一他的父親或者是什麼親戚的又是哪個局長我們可吃不起。”劉說。
一撮毛坐到瞭辦公桌後面,“你,姓名,年齡,住址。”
“李麗,我傢住在西城區484號。”張麗娜搶著說道。
“沒問你,你。”一撮毛指著我。
我狠狠的望著他然後把我的情況全都說瞭,我沒有這裡的經驗,不象張麗娜那樣隨口就編出謊話,不說的話絕對是夠我受的,還不如先說出來暫時免受皮肉之苦。劉警察把我們的情況做瞭一個記錄,然後拿到我們面前讓我們簽字。
“趕緊打電話叫你傢裡人來吧。”一撮毛把電話一推。
“不要擔心,我爸爸有個朋友,好象在另一個派出所,應該可以把咱倆弄出去。”張麗娜小聲說,然後去拿電話。
我一把抓住瞭她,“不要,讓我來。”
“你?”她看著我。
我點瞭點頭,因為我想起瞭當初我搬來的時候同爸爸一起去吃飯,酒席上有一個喝瞭幾瓶酒還不醉的傢夥,我對他印象特別深,記得那時候爸爸要我叫他張叔叔,還要我給他滿酒,他好象在公安部門工作,是個什麼職務我一時想不起來瞭,總之應該可以幫忙。
我打瞭個電話給姐姐,讓她給我查查張叔傢的電話,當然沒有告訴姐姐我現在在派出所。
“怎麼打一個還不夠啊。”一撮毛說。
“不會意思,我忘瞭我爸的手機號碼瞭,打個電話問一下。”我假意討好地說。
“那就快點吧。”一撮毛說。
張麗娜在一旁著急的望著我。
電話通瞭,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傳來:“誰啊。”聲音中帶著老大的不情願。
“張叔,我是石頭。”
“石頭啊。怎麼這麼久才給叔叔打電話啊。”電話那端的聲音立刻變調瞭。
我一聽眼淚差點又跑出來,不過還是控制住瞭,我把事情同他一說。
“什麼?你在哪個派出所?”張叔問。
“好象是南通區派出所。”
“好,你等一下,我立刻過去。”張叔叔掛斷瞭電話。
“怎麼樣瞭?”張麗娜立刻跑過來問。
我沖她點瞭點頭。
兩個警察出去瞭,我同張麗娜又被銬在瞭一起。時間過得異常的慢,雖然隻是過瞭十幾分鐘可是我感覺好象過瞭一年一樣,冰涼的手銬已經被我的體溫給弄熱瞭。
“石頭,你找的誰啊?你爸爸嗎?”張麗娜試探地問。
“是我叔叔。”我說。
“你叔叔是幹什麼的?”她又問。
“別問那麼多瞭,等就是瞭。”我不耐煩地說。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門開瞭,穿著風衣的張叔叔走瞭進來,一眼就看到瞭被銬在暖氣管子上的我。
“張叔!”我說。
“石頭,怎麼搞的,快給我打開。”張叔叔對著站在後面看的一撮毛說。
“是!”他立刻跑過來給我們打開瞭手銬。
“石頭,他們沒有欺負你吧。”張叔叔拉著我的手說。
“看清楚瞭,這是我親侄子,怎麼搞的,不想幹瞭啊。”張叔一臉怒氣的對一撮毛說。
“張處,這是誤會,完全是誤會啊。”一撮毛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瞭。
我狠狠地看著一撮毛,臉上依然火辣辣的。
“沒事。張叔,可能是誤會。”我說。
聽到我的回答一撮毛和張麗娜一齊望著我,兩人的眼中都露出驚奇的神情。
“沒事就好,這是你朋友嗎?”張叔指著張麗娜說。
“是的,我的好朋友。”我故意在朋友前面加上一個好字。
“呵呵,小子行啊!拿好東西跟叔叔去吃飯。”張叔說。
“好。”我拿著包然後扯瞭一下張麗娜,我們一起跟著張叔走出瞭派出所。
我們一起吃瞭一頓豐盛的晚飯,然後我告別瞭張叔叔送張麗娜回傢。
“石頭,剛才為什麼不告訴你叔叔那個警察打你瞭。”在車上張麗娜問我。
“很簡單,如果以後遇到類似的事情我們可以找他幫忙瞭,畢竟他欠我們一個人情。以後無論做什麼事情有個警察幫忙總是有好處的吧。”我說。
“你想的真多。”張麗娜說。
我揉瞭揉有些發麻的臉,“以後要玩就不要玩這個瞭。”我說。
“好好,下次我一定註意。”她說。
“你還想有下次啊。”我說。
“開玩笑瞭。”她說,“到傢瞭,要不要上去坐坐?”
“不瞭,一看見你爸爸我什麼性致都沒瞭。”我說。
“好瞭,我先走瞭,你自己小心啊。”她親瞭我一下然後下車走瞭。
當我回到傢的時候已經十點多瞭,本來下午六點多放學,結果因為這個事情耽誤瞭這麼長時間。
“吃飯瞭嗎?”姐姐見我回來立刻問。
“我……”我本想說吃瞭,可是看著姐姐一臉期待的樣子,“哦,還沒吃。你呢?姐。”
“我等你呢。”姐姐說著從廚房裡把飯菜都端瞭上來,然後坐在我對面。
姐姐餓瞭好久瞭,她吃瞭很多,我已經吃飽瞭,不過還是打著精神又吃瞭少許。
“石頭,你今天去哪瞭?找張叔的電話做什麼啊?”姐姐一邊收拾一邊問。
“沒有什麼,我一個朋友出瞭點事情,我找張叔叔幫助解決一下。”我把事先編好的謊話說瞭出來。
“哦,你沒事就好,快去洗澡休息吧。”姐姐說。
我走到姐姐的身後抱住姐姐的腰,在她的臉上親瞭一下,“姐,等一下我要什麼什麼。”。
“什麼什麼的?”姐姐故意問。
“嘿嘿,姐姐知道啊。”我在姐姐日趨高聳的胸上摸瞭一把,然後走進瞭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