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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隱秘

  感受著陣陣濕黏的熱流不斷刺激肉棒,緊擁著李花語抽搐的玉體,上官別在緊窄的肉洞中抽送,漸次著力。李花語似已被欲火完全燒化瞭,星眸迷茫如霧、香肌暈紅若火,那雙修長的雪白玉腿緊箍在尚萬年腰間,隨著他托住她腰間的手的來回輔助,挺動纖腰,好讓秘穴承受著男人一下比一下更兇猛激烈的沖擊。

  美艷的胴體似能透出火般地緊貼著他,李花語纖腰圓臀不停扭轉迎送,迎合著他的動作。在聲聲呻吟當中,隻覺高潮的快樂一波又一波地襲上身來,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滅頂。發燙的秘穴已不知給尚萬年插過瞭幾千幾百次,津液紛飛,混著那狂野而美妙的滋味令她的血液都似沸騰瞭起來。原本美眸迷茫,似完全沉迷的她扭搖慢慢軟弱,變成由男人全盤主導。

  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胴體,現在隻能在上官別的手下,隨著他的動作而迎送,連聲音都似隨著泄身而綿軟無力瞭,偏偏那跟給她無數痛苦快樂的肉棒似全無衰竭,在秘穴中幹得更是大力,腰間的沖刺也更強猛。

  在一陣曼妙無倫的嬌吟聲中,李花語嬌軀整個抽搐瞭起來,秘穴中汩汩液體噴薄湧出,丟精的美妙快感徹底領瞭她的身心。但無數次和這個男人交歡的經驗,使她知道,憑他深厚的功力還能支撐一段時辰。

  果然上官別的欲火還未曾消散,他雙手箍住纖腰,讓李花語濕透的秀發披地上,肉棒抽插奸淫的動作全然不見輕緩,幹的她秘穴裡淫液一波一波地直噴而出,似是無有斷絕。

  上官別壓在女人身上不停地抽送著,嘴貪婪地狂吻著她挺拔高聳,十分柔軟,帶有彈性的洋溢著乳汁氣息的乳峰,噬咬著她香甜溫潤的圓唇和每寸肌膚,他粗糙的舌頭拱開嘴唇,伸進她的口中不停地亂攪著,而下身被這一切所激動著,發狂地抽送著。

  聞著李花語誘人的體香,看著嬌美滿是汗水的絕世容顏,感覺著女性身體內溫熱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來自下身的不自覺的抽動,像一張小口裹住瞭肉棒,不停地拼命吮吸一樣……

  終於,猶如一陣山崩地裂,像洪水湧來一般,那被上官別以深湛的功力壓制的精液噴薄而出,此際他宛如發瘋般,用盡全身力氣緊緊地抱住瞭李花語,大嘴死死地咬住右邊的乳峰,肉棒像有無窮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抽搐著,往裡頂著,口中發出瞭像野獸一般的吼叫。而李花語先是起瞭一陣輕顫,既而身體不自覺地迎合著這股浪潮扭動著,而秘穴內也像小口一般一下一下地吮吸著這似乎無窮無盡的溫暖的液體。

  她感覺到一股暖流自下身一直傳到胸口,而且力量十足,射擊般撞擊著她的身體,而男人的肉棒在怒脹著,脹得她的下身似是不堪承受。她用盡最後力氣發出瞭一陣陣的呻吟,不知她是因為歡娛還是由於尚萬年咬她的乳峰,抱她的身體而感到疼痛時發出的痛苦呻吟,她發瘋般抱著男人正在咬她的乳峰的頭,身體劇烈地迎合著那股浪潮而扭動著,全身肌膚起瞭一層晶瑩的汗珠……

  “啊!”兩人同時叫聲出口,上官別隻覺後腰一麻,滾滾濃精如黃河之水決堤般噴灑而出,點滴不剩地澆灌在單美仙酥爛嬌嫩的花芯上,將這成熟美婦燙得失聲嬌呼,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瞭他的腰,柔順的抬起臀部迎接這浪潮般洶湧而至的沖擊,又一次地攀上瞭欲仙欲死的情欲頂峰。

  半晌,他和她的喘息才告平復,纏綿過後的身子雖還不舍得分開,可疲憊已使兩人都懶得稍微有些動作,就地躺瞭下來,躺在瞭灑滿香汗和淫液的冰冷地面上。

  上官別粗喘瞭一口氣,似是意猶未盡的嘆道:“花語啊,你還記得我們有多久沒這麼暢快過瞭啊?”

  李花語將臻首斜依在男人那長滿粗硬黑毛的寬厚胸膛上,以撩人的嗓音軟語嬌吟道:“自花語懷上瞭環兒後,莊主你就不大理睬我啦,也不管人傢有多寂寞空虛!你好狠心呢。”說時,將一雙猶自沾滿二人精液的修長玉腿,輕輕地蹭在他的腹部,綿軟嫩滑的玉趾抵在那一刻之前兀自萬般雄風,此時卻如一條死蛇般的下體處,或以五趾彎夾肉棒,或用腳掌磨滑陰囊。眸中柔情似水,仿佛仍在回味方才的刻骨消魂。

  上官別盡情把玩著她的雙乳,含笑道:“花語你以‘姹女心法’反訣助我練功,本身已然真元大虧,你又懷上瞭孩兒,若再對你再大加玩弄,叫我怎忍心呢!何況你若是有個三長好歹,李公公焉能饒瞭我?”

  李花語想及那名義上的義父李振易的恐怖手段,不禁打瞭一個寒噤,秀眸中射出不能自抑的恐懼神色。上官別見她這付情態,知道她心思,雖然此刻身在滄海山莊,但卻是無從逃避大內錦衣衛傳來的任何一道指令,就是他自己,身為上官世傢的當代傢主,亦於多年前投入瞭那人的門下,見識過他的能耐和手段,對大也是心寒不已呢,此刻一時無從安慰心愛的人兒,隻是默默關註著她,眼中射出安慰的神色。

  他一邊自思量一邊用手順著懷中女子起伏的線條滑動著,隻覺在汗水的潤滑下,手掌摸著有一種粉膩酥溶的快感。李花語在魔手的肆虐下微微呻吟著,軟軟的伏在男人的身上,一層細小的汗珠佈滿瞭光滑的裸背,在室中燭光下閃著精瑩的亮光。

  上官別突然大力在那對兀自顫挺的美乳上狠狠地掐弄瞭一吧,李花語“哎喲”瞭一聲,嬌聲呼痛,驚醒過來的上官別低頭看時,隻見李花語欺雪賽霜、宛若綢緞般膩滑的香肌雪膚,突現幾絲紅痕,幾乎被他揉破。

  李花語柳眉輕蹩,不解道:“你怎麼啦,弄得人傢這麼痛?”

  上官別雙目精光大盛,須發無風自動,顯示出深不可測的功力,搖頭道:“陶世恩帶著那西域喇嘛前來,要求給以一間屋宇,三日為期,不得打擾!你說他為何這麼做?”

  李花語不見絲毫歲月痕跡的秀臉上,露出驚愕的神色,不滿道:“你在說什麼呢?此情此景,你不知憐香惜玉,卻來提陶世恩作甚?”

  上官別回復平靜,露出歉然之色,道:“對不起,不過此事困饒瞭我多時,方才一時失神,你不用介懷!”

  李花語橫瞭他千嬌百媚的一眼以示不滿,隨口道:“是啊,這陶世恩端地行止古怪,還帶瞭那麼多昏迷不醒人事之人,且多是高手,公公向來頭疼的丐幫幫主向天嘯居然還在其內,可真令人費解!”

  上官別點點頭,沉思道:“陶仲文貴為當朝國師,聖眷正隆,又是天下道門的領袖,我上官世傢向來在表面上歸附於他,此次陶世恩來此,我不得不給他面子。但是其中似乎有極大的麻煩,你想想,向天嘯、嶽玄機、法華等人都是武林名流,個個都大有來頭,極不好惹,這次卻全都受傷被擒,我們滄海山莊將人扣押下來,若是被人得知,還不知是怎樣的二天大麻煩,以後可永無寧日啦!”

  李花語神情專註,美眸在他身上流轉著,正欲說話,突見後者臉色微變,她不由玉容一鄂,正欲說話,一陣腳步聲傳來。從其步聲看來,該是侍婢李柳兒。

  果然,李柳兒那嬌柔恭謹的嗓音在室外道:“夫人,莊主,西院李總管著婢子速速前來稟報,一直殼居莊中的北天居士穆大先生沒有留下片言隻語,突然不辭而別,不知去向!”

  她和那西院總管李宗道都是跟隨李花語嫁入上官世傢的隨從,所以一向都以李花語為主,稱呼上也將自己的主子放在瞭前面,上官別卻也從來不曾介意這些。

  他側耳傾聽,默然不語,沉著冷靜中有種處變不驚的從容,鷹裡般的眼楮蘊藏著雍容自若的特質,氣度極為懾人。

  李花語眼眸異彩漣漣,緊盯著眼前做瞭自己丈夫五年的男人,回憶起以前無數個纏綿消魂的美妙時刻,暗忖:“當初義父用盡各種方法培養我們姐妹,分別嫁入瞭當世各大豪門,作為朝廷的內應,監控江湖動向。雖然內心不願,卻隻能尊奉號令,偷偷別瞭莊郎,滿懷淒苦地來到瞭這滄海山莊。這多年下來,也許自己已經習慣瞭這種日子,在眼前這個男人的無言關懷下漸漸接受瞭他對自己的真情!”想起舊日情愛,此刻被上官別占據的內心頓時浮現出那個讓自己傾心相愛的俠義少年、江湖俊彥,他為瞭自己甘願叛出名重武林的師門,奈何卻隻能辜負此番深情瞭,今生無報唯期來世瞭!這多年來,想必他也老瞭吧!世事如棋,歲月輪番,誰又能料得到那人世的浮沉呢?

  上官別眼內異芒驟閃,自言自語的道:“嘿嘿,奇怪的事情都還一簍子的來啊!穆大先生住得好好的,為何卻要不告而別呢?陶世恩今日剛來,他馬上拔腳就走,其中莫非另有淵源?嘿嘿!”

  門外的李柳兒久久不聞房中有動靜,不覺提高聲音道:“夫人、莊主,有何指示,宗叔尚在等婢子回話呢!”

  望著李花語射過來提醒的眼神,上官別心神一懍,吩咐道:“柳兒你著宗叔到穆大先生的居室去整理一下,房間暫時空著。同時通知外院的海總管,讓他妥善招待好陶世恩一行,等他同意見面的時候再告知於我!”

  李柳兒恭聲應道:“是。”

  李花語顯然記掛著另一事,插口道:“環兒你需仔細照顧好,千萬不能有甚錯失!你若照顧不來,就抱來給我吧?”

  李柳兒點頭肯定的道:“婢子會小心的,夫人和莊主放心好瞭。婢子去瞭。”

  腳步輕盈,逐漸消失在室內二人的耳中。

  上官別望向李花語,臉上滿是奇怪之色,問道:“你說這穆大先生突然離去,是否因為陶世恩之故?”

  李花語微嘆一口氣,猶豫片刻,玉容現出沉毅堅決之色,顯是做瞭決定,櫻唇輕啟道:“莊主,你可知道那穆大先生的真正身份是什麼?”

  上官別眉梢一揚,道:“怎麼?”

  李花語沉吟的道:“此事我本不打算說出,但此刻不講又難解你心中疑惑。

  你我夫婦多年,我所知曉的告知於你也沒什麼,隻是你千萬要緊守口風,否則泄露出去,義父那可交代不瞭!“上官別不由大感興趣,好奇的道:”究竟什麼事,還牽連到瞭李公公?你說吧,我的為人你還不放心嗎?“

  李花語沉默片刻,似乎在整理說話的思路,隔瞭半晌方緩聲道:“其實穆大

  先生的真正身份是西北白蓮教的教主、與國師陶仲文、江南楚臨川以及唐門門主

  齊名天下四尊之一左丘未名。北天居士不過是他用來掩人耳目的工具,天下武林除瞭大內錦衣衛外莫知其真正出身!“上官別聞言不由失聲道:”白蓮教!“

  李花語望著他因吃驚而略有些變形的臉,這種情形在自他執掌上官世傢一倆已越來越少見到瞭,此刻變成這樣當然是內心極度震驚瞭,想不到主在自傢山莊多月的閑客竟然會是人所震驚的白蓮教主,心內詫異莫名!

  李花語解釋道:“非是我可以瞞著你,他雖是客居此處,但好似沒什麼不良企圖,除瞭和卿裳走得近一點外。但卿裳是和他那弟子仇獨恨兩情相悅的戀人,他親近卿裳也是正常。我看他來我們山莊就是為瞭為完成弟子心事所來的,所以我也沒告訴你他的真正身份,何況白蓮教和我義父間有秘密協議,我也不便透露錦衣衛的隱秘之事。你可不能怪我啊?”

  上官別沉沉的點點瞭頭,沒有說什麼。他此時心中已全為白蓮教之事填滿瞭,腦子裡盡是左丘未名的影子,哪還有閑心來怪罪於她。

  宋高宗紹興年初有僧名茅子元,慕東晉慧遠大師造白蓮社遺風,因此也唱導凈土念佛法門。末唐後社稷日漸沒落,社會亂象四起,子元創社提倡行者為歸依三寶、持五戒、念佛五聲,並代法界眾生禮拜懺悔,祈願眾生往生凈土,所結之社稱“白蓮懺堂”自成一宗。

  此宗為半僧半俗的教團,徒眾嚴禁葷酒肉食,實施嚴格的禁欲主義,夫妻以師兄弟相稱,嚴禁行房,子女不稱父母,稱父大師兄,稱母大師姐,傢庭倫常破壞殆盡。教徒稱茅子元為茅上師或茅上人,此宗不食有色菜,唯白菜可食,以白色菜為白蓮之色,為成道之菜,教徒稱為“白蓮菜”,或者自稱吃“茅梨菜”因為和世俗不吃葷食的情形不同,因而白蓮菜食者便被稱為白蓮教。

  此宗由白蓮宗主茅梨主持時,教團行徑尚稱清凈,並無重大事件,到瞭茅子元示寂後,小茅梨承繼其說,弘傳於南方各地,之後才漸漸產生壞亂風俗之弊。

  白蓮教宗主茅子元最初習法華經,學止觀,因有感應,自稱入定面見隋代慧遠大師,得到慧遠《法華》和《維摩》二經秘法(慧遠在世時以講此二經聞名),所謂秘法,便是依神通而作諸法,代人禮拜懺悔,超渡亡靈,一時也諸多附和之眾。小茅梨主宗後,更多附加的神秘現象使得白蓮教秘上加秘,所產生的流弊日漸增多,導致日後被禁,白蓮教雖被禁,但是民間仍有傳法,元朝時,白蓮教被政治人物作為抗元之用,許多人假前世為名,宣稱負有傳法重任,或者有拯救蒼生之責。

  一時之間關雲長再世、孔子再生、佛祖再來、阿彌陀佛化生,最後道教諸多神隻也都紛紛下凡,轉生在白蓮教信徒內瞭。這些都大有來頭,因此必需有所作為,所以個個為瞭救國救民,造福社會,因而成為社會動亂、政治鬥爭之源。

  元朝末年,各地均起白蓮教徒之亂,這當中以韓山童之亂最為著名。至正十一年,韓山童以“天下大亂,彌勒佛下生”為口號,說他是彌勒佛下生來凈化人間的。為瞭令人起信,他發起瞭“兜率天面祖會”,以作法術為引子,讓一些人上到兜率天,看見瞭韓山童的原神——彌勒補處佛,這些人便是劉福通、徐壽輝、張士誠等人,這些人“回來”後宣稱韓山童是真正彌勒化身,將代領人們走出穢土,找到彌勒佛所應許之地——清凈地,要人們選他當大統領,凈化國土,於是聲名大噪,韓山童藉白蓮教依此號召江淮各地農民起事叛元,其徒眾皆燒香禮拜彌勒佛,故亦被民眾稱為“香軍”。

  本朝太祖朱元璋最初也是投靠香軍,最後得勢,稱尊天下,打下瞭大明的百年江山。太祖深知白蓮教的把戲,得勢後馬上下令禁白蓮教。但是在民間,白蓮教滲透愈烈,記載為證,“大明所起白蓮教之亂事達八十回以上,據稱其徒眾不下二百萬人”。

  嘉靖以來,民間白蓮教系統分支為龍華、弘陽、三陽、無為、悟空、凈空、混元、聞香、普覺、惟覺、真覺、無覺、普照、妙法、妙蓮、道悟、道因等數十種。此等白蓮教系教團各為佈教而制作經典,通常稱為「寶卷」。寶卷的內容龐雜,除瞭信奉彌勒佛外,更加上瞭許多道教天神如玉皇大帝、無生老母和人間的聖賢如關老爺等。

  因為白蓮教最初宗主茅梨把佛法分為“普、覺、妙、道”四門,各大分支為瞭爭誰是四門正宗而互相攻擊,民眾不管他們的名稱為何,皆統稱為白蓮教。

  左丘未名驚才絕艷,年方十八初出江湖,攪得江湖一片大亂,其“修羅六道斬”的絕世武學從無三招之敵,少林、武當、峨嵋、五臺、昆侖、九華等六大派無一不在他手下吃過大虧,他不但武功驚人,更是智謀出眾,麾下高手雲集,在當時幾乎無人能敵。二十五年前,光明境的大尊者決戰左丘未名,卻亦是不敵,除孤身一人重傷而回外,隨侍的光明境八大高手全軍俱沒,江湖傳說左丘當世無敵。後來他將全部心神放在瞭統一白蓮教各部的事上,蹤影時隱時現,江湖上倒也平靜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