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逍遙和林屏屏逛街,一逛就逛到商店全打烊為止,說瞭林屏屏陪文逍遙散心,實際上卻是文逍遙陪著林屏屏買瞭一晚的東西。這女人都這樣,有錢就喜歡買東西,當然,這專指那些無後顧之憂的女人。如果三頓還沒解決,你想讓她買東西她也不敢買。別看有些女人好象很省的樣子,如果她哪一天象林屏屏那樣根本不怕沒錢,她一樣會瘋狂購物,除非你把她鎖傢裡不讓她出去。
林屏屏買瞭大包小包的衣服,文逍遙作為男人也隻好幫她提著,文逍遙發現她都是用信用卡買東西,據她說這是金卡,比一般的信用卡要高幾個檔次,隻有信用很好的人才會擁有,這就代表著林屏屏確確實實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女人。權且當她是女人,因為她嫁過兩次,而事實上,她卻是不折不扣的處女。
走累瞭,晚上吃飯也沒吃多少,文逍遙知道晚上無眼,這麼早回去都不知道幹什麼,便說:“我們去吃宵夜吧,聽說香港的夜宵很不錯,廣告上都說香港是美食天堂,而場地就是外面的大排檔,有沒好介紹?”
“呵呵,想不到你也知道這個呀,不錯,香港最流行的食物不是大酒店的高級食物,而是街邊的流動小販的小吃以及大排檔的食物。”
“隻是讓你這個大小姐屈尊去吃這些街邊食物,你不覺得我過份嗎?”
“你當我真象方潔那樣自小就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呀?我十來歲的時候,跟著父親也隻是住公寓而已,雖然方潔的爸爸給瞭一點錢,可是那錢早就在來港的時候花得差不多瞭,我有過艱難的經歷,所以我對於那時候經常吃的食物是很留戀的。”
“呵呵,那你就介紹個好點的大排檔吧。”
林屏屏於是把文逍遙帶到瞭一個顧傢大排檔,林屏屏道:“這傢大排擋大概是兩年前開的,味道還不錯,就這傢吧。”
二人叫瞭些流行的食物,很快就上菜,吃得津津有味,本來挺好的氣氛,可是這個世界偏偏有人喜歡破壞美好的氣氛。
文逍遙和林屏屏本來吃得好好的,林屏屏還不斷地給文逍遙介紹香港的美食,從她美麗的眼光中文逍遙看得出來,其實這個女孩子的內心很孤獨。
他很想告訴她,加入我的大傢庭吧,以後你就不會再感到孤獨,除瞭我之外,還有很多跟你一樣漂亮的女孩子陪你玩,陪你聊天。
然而,現在這些話隻能偷偷對自己說,而且他的凌晨夢都還沒做醒,就被一群喝多瞭的壯漢打斷瞭。
過來的人有十幾個,原本包瞭一張大臺在一邊自己喝酒,並沒留意到這邊,可是有知哪個好事的傢夥發現瞭這邊有個超級大美人,隨口說瞭一句,就引起瞭所有人的註意。借著幾分酒意,這幫傢夥竟慫恿著自己的老大過來要調戲林屏屏。
(因文字關系,不便將香港的廣東話打出來,全部翻譯成普通話,特此註明。
“哇,想不到這麼晚還能在這個地方看到這麼美的女孩,我們真是好運氣。喂,小子,把你女朋友借我們玩玩如何,就一晚上。”
為首一人長得窮兇極惡,當流氓沒有浪費他的這身外形。
文逍遙自然是處變不驚,這種事他年中經常碰到幾次,沒辦法,交往的女孩子無不是極容易引人犯罪的那種美麗且略帶勾魂的絕世美女,想不惹麻煩都不行。
他看瞭看林屏屏,卻見她跟自己一樣,連看都懶得看這些人,也許是因為知道文逍遙武功瞭得,根本不害怕,也許是因為她父親本身就是黑社會頭目,這些人看得多瞭。
這些人見這兩個人既不理他們,也不害怕,都有點奇怪,這時大排檔看檔口的人走瞭出來,想勸說,卻被人直接嚇瞭回去,隻能一個勁的在一邊跺腳。他隻不過是幫人看檔口的,這下不知道怎麼跟老板交待瞭。
那位老大見此情況,大聲喝道:“喂,小子,說話呀,隻要你同意,我們可以保證讓你安全離去,否則,哼哼。”
文逍遙站起身來,冷笑道:“我又沒得罪你們,你們憑什麼讓我們離去?”
“哼哼,憑什麼?憑我們是這裡的抓FIT人,這裡我們說瞭算。”
文逍遙道:“你們是說你們是這裡的地頭蛇吧?你們能代表這裡的老大?那如果我把你打趴下瞭,我豈不是可以當一回抓FIT人?”
那老大臉色一下就掛不住,這些人本來就是脾氣暴躁之徒,竟然直接從邊上抄起一張折凳就往文逍遙頭上招呼。
折凳,星爺電影裡超越七種武器的最佳街頭格鬥武器,藏身於民居之中,隨手可得,打人不露痕跡,居傢旅行必備武器。
如果是文逍遙用,絕對是殺人利器,可是現在這個老大用來當武器,作用就大不一樣,而更可怕的是他現在正對文逍遙用這種武器,那就根本是一點用都沒有瞭。
隻見文逍遙直接一拳就打向折凳,實木做的折凳竟然被他直接打飛到門口,而接下來的一腳則把那個老大踢飛到他原來坐的十米開外的桌子上面,壓在一桌子的食物上,當然,還有酒瓶子。
接著,一幫人紛紛抄起身邊的武器象什麼酒瓶子呀折凳呀之類的,也有從身上拿出小刀的,想一起上去群毆文逍遙。
文逍遙正欲大顯身手之時,確看到更大的一群人已經接近瞭大排檔,雖然手上都沒有帶著兵器,但文逍遙一眼就看到他們身上藏著危險物品,而為首一個看起來身上連刀棍等都沒有,文逍遙卻知道這表示他更危險,因為他很可能身上帶著槍。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黑社會瞭,文逍遙如是想。
一個小小的大排檔突然多瞭幾十人,顯得格外擁擠,食客和看熱鬧的在剛才開打的時候已經走光瞭,現在又來瞭幾十人,連更遠處偷看的人也躲瞭起來,怕一會萬一打起來被人誤傷。
而原先調戲林屏屏的那幫人的老大一看這陣勢,早已經嚇得從桌上爬起來,一臉的食物掩飾不瞭他的慌張,顯然他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歷。
為首一人對那為首一人道:“他們都叫我彪哥,這一帶應該沒人不認識我,你是哪個環頭的?”
為首那個陪著笑臉道:“彪哥大名早已在這一帶傳遍瞭,誰會不知道,我隻是一個無名小卒,沒有背景,就不打攏彪哥您辦事瞭。兄弟們,我們走。”
那個叫彪哥來這的主要目的自然不是因為他們,正想放他們走,不料林屏屏這時卻道:“就這麼容易走瞭?做錯瞭事,總得付出點什麼,要不然以後不知道改。”
那個小頭目一聽,還不知死活地說:“你這婆娘,關你什麼事呀,今天要不是彪哥來瞭,你就死定瞭。”
此話一出,不但那個彪哥臉色聚變,連他手下的三十多人也臉色沉瞭下來。那個彪哥說道:“原來是這樣,弟兄們,還等什麼,把他們全給我往死裡打。”
眾人馬上群擁而上,三十個打十幾個,很快就把人逼在一個圈裡狂打一通,再不停下來可能會死人,林屏屏便說道:“馬彪,別把事闖大瞭,教訓下就行瞭,讓他們走吧。”
馬彪馬上順從地說瞭句:“停。”
眾人馬上停下手來,紀律相當嚴明,文逍遙現在知道這些人是林屏屏父親的手下瞭。
馬彪叫瞭聲:“再讓我們看見你們在這一帶出現,你們就死定瞭,現在馬上在我面前消失,如果不是小姐叫停,就你剛才那句話你們就已經可以死一百次瞭。”
連半句話也沒說,這群雖然被打個半死但勉強還能走動的流氓竟消失得比誰都快。
林屏屏道:“我爸爸叫你們來的?”
馬彪道:“是的,小姐,老大說想見你,讓我請你回去。”
“你回去告訴他,我想回去的時候自然會回去,不用他請,你們走吧。”
“這……小姐,老大說瞭,如果不能請你回去,我們也不用回去瞭。”
“那你想怎麼辦?把我押回去?”
林屏屏有點蘊怒道。
“不敢,可是小姐,您現在住酒店總不太方便,不如就跟我們回去一趟,也讓我們能交瞭這一趟差事吧。”
馬彪看瞭看文逍遙,臉色有點怪異地說道。
文逍遙一眼就看出此人並不簡單,不是普通一些大粗那樣隻懂得打殺那種,屬於心思縝密型,對於他有點不懷好意的目光,回敬瞭一個笑容道:“你們小姐既然不肯回去,你又何必強人所難。”
那個馬彪立刻發難道:“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弟兄們,把他給我收拾瞭。”
林屏屏正想阻止,文逍遙卻已經迅速地移動到馬彪身邊,刷地一下從馬彪腰側搶過瞭他身上的槍,一把將他的手反扭到後面並用手槍指住瞭他的腦袋。
本來以文逍遙的武功不用槍也能隨便就致人於死地,但用手槍的威懾力顯然比別人看不出來的武力要高得多。
馬彪雖然吃驚,但居然也能處變不驚,他說道:“你有種就開槍,即使你開槍打死瞭我,你也沒這麼多子彈打死我手下三十多人。”
文逍遙道:“我沒興趣打死你,如果我要打死你,我根本就不用槍。你的手下三十多人在你眼裡很強,在我眼裡卻什麼也不是。我現在隻想告訴你,你們小姐今天既然不想回去,就沒人能從我手上將她押回去。”
此時林屏屏道:“馬彪,你們還是走吧,他是我的保鏢,你們打不過他的。你告訴我爸爸,除非我自己想回去,否則什麼人來也不可能請我回去。”
文逍遙把子彈退瞭下來,把槍交到馬彪手上,林屏屏把兩張一千元的港幣交給大排檔老板,說:“大傢都散瞭吧。”
馬彪雖然很不服氣,但小姐既然已經說瞭此人是她保鏢,有看僧面看佛面,總不能真的跟他開打,於是隻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他打通瞭林屏屏父親電話,答應瞭幾句後,便帶著一幹人等迅速離開瞭一片混亂的大排檔。他們離開後不久,就聽到街上的警笛聲。
文逍遙和林屏屏一起回到酒店,一路上林屏屏把馬彪的一些事跡告訴瞭文逍遙,原來這個馬彪確實不是簡單人物,他跟著林屏屏的父親林聰五年,為他立下過汗馬功勞,現在林陪的地盤有一半以上是他帶隊打下來的。而且此人文武雙全,功於心計,是林聰手下的頭馬,文逍遙這次得罪瞭他,幸好他不是香港人,又是林屏屏的保鏢,否則的話他一定不會好過。
文逍遙笑道:“原來他這麼厲害,難怪別人這麼怕他,不過別人是別人,我是我,無論他多厲害,我都不怕他。”
“我知道明裡他不可能是你對手,但他這人很功於心計,說難聽點就是陰險,還是要小心點好,現在你跟我一起他不會怎麼樣,但離開瞭我,你可能就有危險瞭。”
“哦?那我豈不是成瞭令狐沖,你變瞭任盈盈?哈哈。”
文逍遙想起瞭笑傲江湖中任盈盈要把令狐沖一直留在身邊的情節。
林屏屏自然也知道這本書的情節,但令狐沖和任盈盈是情侶,可他們現在並不是,所以她還是臉紅紅地說瞭一句:“我可沒想永遠跟你在一起。”
不過文逍遙並沒看到她臉紅瞭,否則他一定不會說後面的話。
文逍遙以為她的冷面性格又出來瞭,於是強笑著道:“呵呵,我是說說笑的,我怎麼敢高攀你呢。”
林屏屏聽到這句後,卻好象反而不高興瞭,說道:“誰跟你開玩笑。”
然後就不再跟他說話,一直到酒店都沒再說一句話,這讓文逍遙堅信剛才的玩笑把她給弄生氣瞭。
實際上,林屏屏是為他的高攀那句話而生氣,如果文逍遙知道,他回到房間後就不會這麼鬱悶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