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潔辦公室裡,文逍遙笑著問她,自己的禮物如何,稱不稱心如意。
方潔臉紅紅地說道:“你這死小鬼,你用什麼收買瞭許丹,連我這麼私密的東西也跟你說瞭,不過,還是很謝謝你的禮物,那麼多的禮物,就你那樣東西其實是最合我用瞭。”
原來,許丹告訴文逍遙方潔有時候會痛經,於是文逍遙便買瞭個暖水袋送給她,據說能夠減輕痛苦。雖然這事有點私人,但以她現在對他的態度,這種禮物自然是最貼心瞭。
而李明方面,連續幾天,都送花給方潔,方潔都沒直接接受,而是將那些名貴的巧克力給瞭她公司內的人分瞭。
在方潔不斷的拒絕之下,李明終於沒有送花瞭。文逍遙見今天終於沒人送花過來瞭,心中卻有點不明的奇怪感覺,習慣瞭某樣東西後,突然發生的改變,會讓人產生一些想法。
於是文逍遙進到方潔的辦公室,問她:“今天李明沒送花來,有沒電話過來?”
“有呀,他說昨天有事,沒有買花,還約我下午去吃飯,我回絕瞭。”
“你這幾天天跟我一起吃飯,你傢裡沒說你什麼嗎?”
“有什麼可說的,我一向很少在傢裡吃飯,我的業務多呀。再說不是有許丹陪著嗎?她可以為我作證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總覺得會有點事情會發生,我們還是小心點。”
“呵呵,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你就放心吧,我不信有人敢在這對我怎麼樣。”
文逍遙心想:在這敢動她的人確實不多,不過,為什麼感覺眼睛跳得這麼厲害。於是說道:“嗯,我也相信沒人敢這麼大膽,不過我主要還是不希望你有事。”
方潔用那對明亮的大眼睛看瞭看文逍遙說:“謝謝你。”
方潔把文逍遙收成保鏢後,就不再去練武瞭,明知道不是對手還練沒什麼意思,倒是天天要陪她和許丹外出吃飯。
每天吃完飯後都是八九點瞭,去到王倩傢就更晚瞭,不過文逍遙已經告訴過她我現在在陪方潔,但並不會影響到和她的關系,因此也沒有發生什麼問題。王倩是個很純情的女人,文逍遙說什麼,她就聽什麼,從來不會有任何抱怨的意思,而文逍遙確實也做到瞭,她現在也學會瞭神功,隻要一和文逍遙交合,就能產生極度的快感,對他的愛意就會更增加一層。
至於何晴,當然也是一有空就去賓館玩,三天倒是有兩天去陪文逍遙,而這幾天剛好又是許丹不方便的時間,文逍遙也樂得不會獨守空房。
今天下午下班後,方潔和許丹先下瞭車庫,許丹不知為何竟然不記得拿車鎖匙,讓文逍遙上去幫她拿。
這種小事自然文逍遙二話不說就去辦瞭,但等他重新回到車庫的時候,文逍遙突然看到方潔和許丹被四個男人圍住,本來四個尋常男子是耐何不瞭她們的,然而他們手上都有槍。
文逍遙悄悄摸過去,隻聽其中一個男人道:“有人讓我們請二位小姐走一趟,還吩咐隻要二位小姐不反抗就不要碰二位小姐,我想二位小姐應該不想我們碰吧。”
方潔和許丹都玩過槍,隻不過平時沒帶而已,自然知道他們手上的槍都是真的,而且已經上瞭子彈,文逍遙也看得出來,從她們的眼神就知道她們知道那是真槍。
她們當然不會拿生命開玩笑,隻好跟瞭他們上瞭一部面包車,方潔上車前說:“你們會後悔今天所做的事的。”
為首的壯漢說:“後悔不後悔我不知道,不過一會我估計你們會很快樂,哈哈哈。”
他說完,最後一個上瞭車,然後面包車便加大油門開出瞭車庫。
文逍遙一看,知道大事不妙,趕緊跑到許丹的車,也不管自己有沒有車證瞭,現在老婆有難,必須馬上去救才行。
文逍遙迅速啟動汽車,追瞭出去,許丹的教練也沒白當,雖然一邊教一邊還在車上胡搞,但總算是讓文逍遙學會瞭開汽車。
許丹的車是自動擋,雖然不是名牌寶馬,但畢竟也是一部小車,要追面包車還是很容易的,況且車庫內他們的車速並不快,文逍遙能夠看到他們的車向市中心開去。他緊緊地跟在他們的車後面,雖在隻學過一天的車,但開自動擋的車隻要掌握方向就行瞭,而文逍遙的學習能力又很快,因此開起來跟開瞭很久車的人沒什麼兩樣。
雖然跟得很緊,但也隔瞭一兩部車,不會讓人發現被跟蹤,很快車子開到瞭一個新樓盤,屋子已經做好瞭,但還沒正式銷售,而今天,不知為何連原有的守衛也沒有瞭,一大個小區連半個人影也找不到。
他們的車子停一其中一間單獨的別墅外,方潔和許丹果然沒有被捆住,自由地走下車來。看來這幫人倒是不敢對吩咐他們的人說不,吩咐他們不許碰就真的不碰瞭。
等他們走上樓去,文逍遙的車也開到瞭另一個樓層下,以防讓他們看到,然後看到他們進入瞭別墅。文逍遙觀察瞭下這個別墅,還沒裝防盜網,但可以進入的陽臺有人看守,看來也不能輕易進入。
文逍遙身上沒有武器,便在車上拿下防盜鎖,準備隨時殺進去,雖然明知道他們有槍,但兩老婆有難,無論如何都要去救,絕不能讓她們有任何的傷害。
文逍遙再觀察瞭下四周環境,四周鬼影也沒一個,這邊是獨立的小區,人全被支走瞭,離市區還很遠,屬於有錢有車的人才會來的地方,勝在環境幽雅。
他看到陽臺上隻有一個人看,而且此人看來並不是那種很負責認真的那種,隻是隨便地到處張望而已。
文逍遙摸到陽臺附近,躲在建築的後面,能看到敵人,敵人看不到他。
文逍遙甚至可以通過別墅的窗聽著別墅裡的聲音,實在*得太近,不用加強聽力都能聽得很清楚。
隻聽到方潔一聲大喝:“原來是你們兩個?你們好大的膽子。”
此時,文逍遙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以前聽過,這個聲音已經出現在文逍遙耳邊兩次瞭,文逍遙的腦子快速運轉,很快便記起來這兩個聲音,此人正是某市長的兒子。
文逍遙心裡暗暗後悔,媽的,當初就不該這樣便宜瞭他們,如果當初就直接把他們殺瞭,就不會有今天的事瞭。為什麼看這麼電視劇都不知道,你放過一個壞人,等於害死瞭十個甚至更多的好人?可是,真的殺人,文逍遙還沒親手做過,看來今天要開先例瞭。
可是現在他唯一能做的,是先進去,進去後還要對付三個甚至更多手持著槍的匪徒。
文逍遙又聽到方潔說:“你們就不怕我報復?”
“哈哈哈哈。”
一個令人討厭的笑聲響起說:“我們知道你後臺很硬,不過說到報復嘛,我們還是害怕的,所以我們已經準備明天就去美國瞭,不過是把你們玩過後再去美國。你們想報復,那也要找得到我們才行哦。哈哈,能夠得到兩個美若天仙的美女,我們也值瞭。一輩子不回國也無所謂。況且,或許你們讓我們玩瞭之後,會舍不得我們呢?哈哈。”
另一個也陪著笑瞭起來說道:“她們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難說呀,她們這麼漂亮,說不定老大會舍不得,也說不定我們也舍不得,把她們帶走呢?哈哈。”
文逍遙聽到方潔罵瞭句無恥,又聽另一個說:“我們老大吩咐過不許碰方潔,而且他現在也在趕過來,看來我們哥倆隻能一起玩一個瞭,大哥,這次讓我先吧。”
“行,你先就你先,哈哈,看她的胸部這麼挺,興許還是處女喲,兄弟,便宜你瞭。”
隻聽得許丹怒道:“你們敢。”
“我們確實不敢,不過你們暈過去我們就敢瞭。來呀,把她們弄暈,我們要工作瞭。”
要是她們暈過去瞭,文逍遙就更孤掌難鳴瞭,於是,文逍遙決定馬上動手,趁著陽臺那個傢夥聽得分散精神的時候,突然竄出來,防盜鎖狠狠地落在他腦袋上。
這個可憐的傢夥連一句話也沒說,就倒在地上。文逍遙沒忘記從他身上取出手槍,由於還沒用過真槍,所以連保險也沒打開,就一手拿著槍一手拿著防盜器走到陽臺的門外。
突然用力一腳踢開瞭門,大喝一聲:“不許動,你們被包圍瞭。”
屋裡的人一看,都驚瞭一下,趁此機會,方潔和許丹分別向著準備用手帕將好們弄暈的人踢出一腳,正中下體,二人馬上就沒有瞭生育能力,痛得捂住下體倒在地上狂叫,不過他們以後也不用生育能力瞭,因為他們將成為死人。
屋裡除瞭兩個公子外,還有三個拿著槍的,全部把槍向文逍遙指來,文逍遙先扣瞭扳機,可是卻打不響,許丹叫道:“你沒開保險,快把槍給我。”
文逍遙看對方有開槍的動作,急趴到地上,把槍扔瞭過去給許丹,並將防盜所扔向其中一個開瞭槍的匪徒的手,文逍遙的眼力還是很準的,這一下正好打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槍應聲落地,同時三個人的槍都響瞭,還好文逍遙事先早已趴倒在地上,槍並沒打中。
文逍遙就地一滾,滾到剛被打落手槍的傢夥邊上,拾起他的槍扔向方潔,然後拿起防盜鎖,躲在瞭他的後面。以為沒事瞭,誰知道四下槍響,文逍遙隻覺手上一陣象是刀割一般的痛,象是有什麼擦過自己的手,而他前面的人則軟倒在地,看來他中的槍傷是致命的。而向文逍遙開槍的兩個人同時倒在血泊當中。
原來方潔和許丹的兩槍已經擊中瞭他們的頭部,連反應都沒有便馬上死去。
那兩個公子卻早已經嚇得面如土色,想逃跑,卻被早已怒火中燒的方潔和許丹分別瞄準,同時開槍,這兩個作惡多端的公子爺終於去瞭該去的地方。
文逍遙想阻止已經來不及瞭,忍住手上的痛楚,說:“你們應該留個活口,問他們的老大是誰的,現在好瞭,隻有這兩個傢夥,他們不一定知道底細。”
文逍遙說著,把目光轉向兩個倒在地上的傢夥,發現他們突然也掏出瞭手槍,文逍遙大吃一驚叫道:“小心。”
說著,把手上的防盜鎖飛向其中一個,身體則飛撲向另一個,希望一把將他撞開。
防盜鎖把槍震飛,文逍遙的身體撞開另一個,剛好在他們開槍之前讓他們都無法馬上開槍,這一會的工夫方潔和許丹同時開槍,也顧不上留活口瞭,一下就把二人結果掉。
二女關切地跑向文逍遙,詢問他的傷勢,文逍遙說:“沒什麼大礙,這點小傷死不瞭。”
許丹看到文逍遙的血從手臂上流下來,竟然哭道:“你中彈瞭,都是我,一早不教你打槍,要不然就沒事瞭。前幾天你身上沾瞭我的血,可能就是要提醒你要註意血光之災瞭,都怪我。”
這一來就等於告訴方潔自己與文逍遙關系非同一般,不過現在的她已經無所謂瞭。
文逍遙說:“關你什麼事呀,況且就算有槍我也難保不受傷呀。隻要你們沒事,我就放心瞭。”
方潔也很擔心,說:“先別管這裡瞭,我們先帶你去醫院瞭。”
“不,不能去醫院,方潔,我去你那裡上點藥就行瞭,我看起來隻是剛好被子彈擦過而已,裡面都沒有留彈頭,你看,如果中彈,那血還不流得象水一樣呀。另外,看看外面那個傢夥死瞭沒有?”
許丹走出陽臺,查看下被文逍遙用防盜鎖擊中頭部的那個放哨的傢夥的呼吸,回來說:“已經沒有瞭呼吸。”
文逍遙想瞭想,在地上撿起一個公子的電話,查瞭下上面的通話紀錄,問方潔認不認識那些號碼。
方法看瞭看,說道:“竟然是李明的電話,這幾天一直是這個電話打給我。”
文逍遙道:“這人傢夥估計也是想走難瞭,我猜他一定有些什麼變故,要不然絕對不會敢碰你的。”
“那簡單,等他過來問他便是瞭,剛才這個死掉的公子不是說他快過來瞭麼。”方潔道。
不到五分鐘,李明就進瞭別墅,進去就被人一拳打在肚子上,饒是練過耐打的他仍然被直接打倒在地上。
這是文逍遙用瞭內功的拳,然後就是被人用槍指著審問,審訊很順利,原來李明*走私汽車發的財,現在上面有人查下來瞭,他要準備跑路,走前想一親方潔的芳澤,然後殺人滅口,到時候事發也沒用,他已經在外國瞭。
既然他不仁,方潔和許丹也就不義瞭,幾個電話過去後,不知從哪裡調過來一批人,全是正規裝備的警員,許丹在他們的頭耳邊說瞭幾句後,李明就被當成罪犯打成瞭馬蜂窩,所有的罪名自然都落在他的身上。
事件經過就是他們犯瞭事準備出逃,因分贓的事導致內訌,李明槍殺瞭所有成員,最後被秘密部門包圍,拒不投降,被亂槍打死。然後,李明的公司被調查並證實瞭犯罪的事實,許丹於是幫所在的組織立瞭頭功,因為還牽涉到瞭李明背後的人。
而文逍遙受瞭傷回到方潔的別墅後,雖然文逍遙反復強調隻不過是擦傷瞭而已,但小心的方潔還是專門把自己的私人健康顧問弄瞭過來,在別墅裡直接幫文逍遙消炎看傷口。
既然收瞭方潔的重金,這位四十多歲的女醫生並不會多說一句不該說的話,隻做自己該做的事,幫文逍遙處理好傷口後便離開瞭,她證實文逍遙的手隻不過是被子彈擦過而已,做些簡單處理就沒事瞭,這才讓方潔放下心來。
文逍遙再一次發現,有錢的感覺,真爽,可以請一個私人醫生回傢幫自己治傷。
至於李明的資金,他投資在方潔公司的錢是查不出來的,因為那都是他的私人財產而且投入到方潔公司的錢並沒有經過公司,而方潔給他開的也隻是收據,並沒有真正的發票,這是私募資金的性質,沒有一定的背景會有點風險,當然,沒有一點背景的人也不會得到別人的信任,想募集也募集不瞭。
而方潔也沒有要這筆錢,而是把這筆錢包括自己應該提取的百分之二十的分紅一起用李明的名義捐瞭給慈善機構,她唯一的要求是捐獻紀錄上的日期要寫在李明死之前。
文逍遙問:“雖然李明用的方法不對,但他對你應該還是真心的,這樣也算是對他的一點補償吧。”
方潔道:“是的,雖然他做瞭很多壞事,甚至想對我無禮,但人已經死瞭,我們還是當為他贖點罪吧,說起來,他雖然對我們做瞭不對的事,但一死已經把他對我們的罪還清瞭,可惜他才能不差,卻走瞭歧路。”
“好瞭,一切都結束瞭,現在我正式宣佈,我要做你的男朋友。”
方潔臉紅紅道:“切,誰稀罕。”
“哈哈,不稀罕你怎麼這麼高興,還臉紅瞭。”
“那是,那是因為你的臉皮太厚,連我這當朋友的都感到臉紅呀。”
方潔居然還能死撐。
文逍遙笑笑,但方潔終究已經默認成為他女朋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