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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曉琴美妻】

  今天唐駿開車走瞭將近三個小時的山路,大馬用瞭一個小時就帶著一百多個兄弟趕到,縣裡和鄉裡也出動瞭四十多警察趕到。另外楊子涵生怕凌雪和唐駿出事,也帶瞭鄉政府一些人員下來。好傢夥,在這三更半夜的將整個村都弄得沸騰起來。沒別的,徐龍、阿虎自然是被帶走瞭,平日裡那些為虎作倀跟著徐龍、阿虎的惡霸也不能免除,在村民的指證之下,徐龍的黨羽二十多人全部被抓走,這裡面還包括瞭大勇。

  村民有膽戰心驚的,也有拍手稱快的。

  唐駿吩咐大馬在村裡過夜,並處理一下村裡的遺留問題,同時讓大馬明天就安排一支建築隊進來修建學校和將這八十公裡的山路修一下。

  唐駿帶著凌雪,還有作為證人的沈曉琴一起跟隨警察連夜趕回新平鄉。

  回到新平鄉幾乎是晚上十一點,但是派出所卻是很熱鬧,唐駿和沈曉琴、凌雪都成瞭證人,當然隻是例行公事的做瞭筆錄,其實真正算得上證人的是八裡村的村民,特別是沈曉琴,這一次,她把徐龍犯罪團夥的犯罪事實全部說瞭出來。

  忙到瞭差不多晚上十二點多跳,因為沈曉琴沒有地方住,唐駿又不好將她帶回自己山莊,於是就把她帶回瞭原來自己在新平鄉那棟小洋房。

  小洋房原本還有蘭姨打理,但是唐駿和十五個老婆去瞭山莊那邊住之後,蘭姨也隨著過去瞭,這個房子就等於是空著的。陸小寧一直說要把這房子給賣瞭,但是唐駿不同意,反正自己又不缺錢,房子留著,有什麼人來還可以住住。所以房子就一直留瞭下來。

  “沈姐,這幾天你就住這裡吧,這是我的老房子,一直沒人住。”唐駿一邊帶著沈曉琴進屋,一邊帶著她四處參觀。

  “哇……”沈曉琴突然趴在唐駿懷裡,大聲哭瞭起來,聲音裡充斥著這幾年來的辛酸,不為人知的痛苦,這時候好像終於找到瞭一個宣泄口,爆發瞭出來。

  “沈姐……”唐駿先是一愣,抱著沈曉琴,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從派出所出來,唐駿就發現沈曉琴一直都是飽含淚水,在八裡村從徐龍的話裡,他早就聽出來瞭,沈曉琴這幾年一定過的非常不如意。“沈姐,哭吧,哭出來就好瞭,以後有我呢,沒人感再來欺負你瞭。”唐駿輕聲安慰著她說。

  “小唐,你不是想要沈姐嗎?我給你……”沈曉琴說著,突然抬起頭來,一把把他推倒在瞭一旁的沙發之上,然後騎在他身上,低頭朝唐駿嘴上親瞭過去。

  唐駿有點反應過不過,正不知所措的時候,沈曉琴的舌頭已經伸瞭過來,拼命的跟他的舌頭攪動在瞭一起,同時兩手在唐駿胸膛上來回的撫摩著。

  “哎……”唐駿在心裡嘆瞭口氣,他不明白沈曉琴為什麼要這樣,但心裡對她這樣的行動並不排斥。其實沈曉琴這幾年來她受的苦,壓力實在太大瞭,唐駿的突然出現,身上那股強大的安全感,讓她好像找到瞭依靠,找到瞭一個可以躲避風雨的港灣,這時候其實她心裡非常的恐懼,她不想失去這能依靠讓自己躲避風雨的肩膀,她不想在回到以前那種陰暗的生活中去,所以,她想要用自己的肉體,取樂他留住他。

  唐駿的欲火也逐漸被沈曉琴挑逗起來,低吼瞭聲,翻身把沈曉琴壓在瞭身下,低頭撕撤著她的衣服,用力擠壓著她的巨大的水蜜桃。

  在沈曉琴溫柔的配合下,唐駿脫去瞭她的上衣,多年的辛勞使她的身體有些纖瘦,小腰盈盈一握,但是胸圍和美臀卻又充滿著豐腴感,皮膚光滑如玉,撫上去細膩芬芳,那對曲線嬌美的**在唐駿的撫弄親吻下很快地堅挺起來,兩顆小櫻桃豎立著,緋紅色的,嬌嫩無比。

  唐駿把雙手環抱著沈曉琴的細腰,溫柔地在她細膩光滑的後背上撫弄,嘴唇在她嬌嫩緋紅的水蜜桃上吸吮著,沈曉琴喉中發出緊張的顫音,渾身的肌肉仿佛都在唐駿的撫弄下繃緊起來,可是她隻是順從地任由唐駿撫弄,既不反抗,也羞於配合,那柔柔的、溫順的表情使唐駿更加愛惜她。

  唐駿的雙手從她兩側腰部的細軟處向平坦的小腹滑過來,伸手去解她的腰帶,當唐駿向下褪下她的褲子時,沈曉琴臉紅似火,羞不可抑地嚶嚀一聲,柳腰一扭,偏過瞭身子,半趴在沙發上,把她火燙的臉頰貼著柔軟的沙發,羞目微閉,不敢言語。

  唐駿順勢把她的褲子連褲衩一起向下一扯,直褪到腳下,兩條白生生的粉腿立刻羞澀地糾纏在一起,姿態撩人。那渾圓的粉臀,圓圓的,白白的,像一朵美麗的鮮花呈現在唐駿的面前,無處藏身。唐駿被沈曉琴的美麗驚呆瞭,那美麗豐盈的臀部曲線流暢、優美動人,兩瓣誘人犯罪的可愛臀部夾得緊緊的,使唐駿無法一窺內裡究竟。

  唐駿的手一摸上沈曉琴光滑粉嫩的臀肉,她的身子就像電擊似的一顫,光滑的脊背一下子弓瞭起來,使她美麗的臀部更加突出。唐駿忍不住在那粉嫩的俏臀上輕輕拍瞭一記,果然,沈曉琴發出一聲柔美的**,羞紅著臉扭頭看唐駿,羞答答,風情萬種地道:“你……你這壞蛋,你調戲我。”

  唐駿笑吟吟地壓在她光滑柔潤的胴體上,柔聲說道:“沈姐,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要給我,所以接下來我還要占有你,和你結為一體。”

  沈曉琴羞得捂著臉搖頭,輕叫:“哎呀,快別說瞭,羞死人。”當她的身子被唐駿翻過來時,那總是含著一絲哀怨和憂傷的俏美面龐此刻卻紅雲滿霞,眉梢眼角蕩漾著溫柔的春意。

  當唐駿拉住她的小手,讓她握住唐駿的突起時,那柔嫩的小手仿佛被唐駿的火熱和堅挺燙瞭一下,她睜開眼隻望瞭唐駿昂首一眼,馬上又緊緊閉上,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唐駿的臉上。

  唐駿親吻著她的小嘴,撫弄她結實富有彈性的水蜜桃,而沈曉琴也一直閉著眼,老老實實地套弄著唐駿,在沈曉琴溫柔的套弄下唐駿迅速漲大,硬度有增無減。唐駿嘻嘻笑道在她耳邊說:“沈姐,弟弟的傢夥大不大?”

  沈曉琴紅馥馥的臉蛋似乎要沁出血來,她咬瞭咬唇,不敢搭腔,隻是在唐駿屁股上捏瞭一把報復唐駿。很顯然,唐駿的巨大已經超乎瞭她的想象。

  唐駿感覺自己已經漲得發痛,無法忍受瞭,於是用腿輕輕頂開沈曉琴的雙腿,她完全被動地、服從地松開瞭雙腿,當唐駿火熱的頂在她身體的時候,沈曉琴的身子像風中的落葉一般簌簌發起抖來。

  **的情懷被唐駿撩動,那嬌嫩神秘已經滲出瞭絲絲,唐駿滑動瞭幾下,受到的異樣刺激使沈曉琴的胴體輕顫著,像含羞帶露的花蕊。

  唐駿輕輕地往裡一頂,沈曉琴一聲嬌柔的輕呼,弓起瞭背,雙手一下子摟住瞭唐駿的後腰,發燙的臉頰貼到唐駿的胸口。

  沈曉琴裡邊好熱,溫暖、柔軟、滑嫩的一團包裹住瞭唐駿,那團軟肉還在輕輕地蠕動,是那麼銷魂。唐駿隻覺得魂飛魄散,深深地推到瞭盡頭,沈曉琴籲瞭一口氣,抱緊唐駿後背的手稍稍放松瞭點,可是唐駿往外一抽,再次猛進時,她被這種強烈刺激著身心,禁不住又抱緊瞭唐駿。

  唐駿雙手輕支起身子,一下一下有力地起來,那團柔軟細密緊緊纏繞著唐駿,每當唐駿向外抽出時似乎都依依不舍,纏綿不休。

  沈曉琴在唐駿的**中嬌喘細細,似乎非常享受,那婉約的嬌態也使唐駿激動萬分,**曼妙的玉體在唐駿的**下盡顯媚態。

  唐駿抱著沈曉琴美麗的肉體,心中一陣懊喪,本想讓沈曉琴盡情地享受男女歡愛的樂趣,唐駿也好好享用這美妙的胴體,沈曉琴在唐駿的愛撫時已經極為滿足,徹底放棄瞭女人的矜持,她溫順地摟緊唐駿,滿足地把頭貼在唐駿的懷裡,隨著唐駿的湧動而搖擺不定,波濤洶湧。

  沈曉琴同樣是一個極品,如意玉環!就像沿著山坡開辟的一階一階的農田,形狀像梯子,它一層比一層高,人們把它叫做梯田。普通女性內部有很多褶皺,性行為時這些褶皺就會伸展開來變成光滑的狀態。而這種梯田型的,卻不會完全伸展開,而是呈現一種梯田的形狀。男人碰到這種粗粗的褶感,會受到強烈的刺激。因為,它是一層一層連續延伸至內部,所以,男人會覺得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環中滑動,刺激異常。因此,年輕人很可能來回地抽送一回便忍不住而**瞭。如果能保持較久的時間,個中滋味當然更是妙不可言。至於女性方面,男性進行運動時,她會得到體內如同被攪動一般的快感,變得很狂亂。這種女性往往被視為珍品。因為體質的特殊,沈曉琴甚至沒有嘗到過真正的高潮,這一次,唐駿給瞭她第一次的高潮。

  此刻,沈曉琴“呃”地一聲,一雙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緊緊的,渾身的肉都在顫抖,一雙手以極大的力氣抱緊瞭唐駿的後腰,使唐駿想把臀部後撤一下也難。經過這種騷癢,從未有過高潮的美妙**就在唐駿的刺激下一下子達到瞭巔峰。

  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像上瞭弦的弓,過瞭好一會兒再長長出瞭口氣,胸脯劇烈起伏著,像泄瞭氣的皮球似的癱軟下來。

  唐駿仍在躍躍欲試,剛剛從高潮中蘇醒的沈曉琴,嬌弱的身子連這輕輕的運動也禁受不瞭,身子被唐駿插得嬌顫不已。

  隨著唐駿的運動,沈曉琴嬌慵無力地癱軟在唐駿的身下,嬌喘呻吟,烏黑秀麗的長發散亂的鋪在沙發之上,妖異而美麗,俏麗的臉蛋像一朵脫俗絳塵的深谷幽蘭,散發著芬芳的氣息。

  當唐駿把她翻過來,要她翹著臀跪在沙發上時,沈曉琴已經神志恍惚瞭,茫茫然順從瞭唐駿的擺弄,溫順地轉過身,跪在沙發上,臉趴下,輕輕貼著坐枕上面,細細的柳腰為瞭使臀部高昂而沉瞭下去,那渾圓的、眩目的、柔軟豐盈的臀部展現著驚人的美麗曲線,高聳的圓丘中間優美的弧線的溝壑讓人心蕩神馳。

  雖然沈曉琴是一名村婦,但是作為一名鄉村教師,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加上她本人先天肌膚白晳,不含任何黑色素,才在這秀林清水的孕育下產生這般美妙的身材。加上山裡人整天林中山坡上行走,肌肉結實而有彈性,那是何等曼妙的享受啊。

  唐駿酣暢淋漓,沈曉琴婉轉地**著,她克制不住地整個臀部都向下滑,被唐駿抓住汗水浸濕的美臀,奮力一頂。沈曉琴那豐盈的美臀不堪承受地隨著唐駿的頂聳激射顫顫地抖動,她的嘴角帶著甜甜的笑意,舒心地趴下瞭,唐駿也隨之爬伏在她的玉體上,在呼呼的喘氣聲中交流著他們的心聲。

  雲雨過後,當唐駿翻身仰躺在她身側時,她甜蜜地偎到唐駿的懷裡,初次得到充分滿足的快樂使她把身心都徹底地交給瞭唐駿,把唐駿視作瞭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甜甜地笑,輕輕吻著唐駿的胸膛,喃喃地說道:“原來,那種事會這麼快樂。”她的眼睛放著光,是的,從這一刻起,她不再是個清心寡欲的悲傷女人,她有瞭愛,有瞭唐駿。

  唐駿捧過她的俏臉,和她溫柔地互吻,互相傾訴著綿綿的情話,這一刻,她忘記瞭自已的身份,忘記瞭自已受過多少不幸和痛苦,多麼容易滿足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