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云川争霸>第09章 被俘

第09章 被俘

  「呵哈哈哈哈!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手瞭!」

  兩個人把袋子抬進瞭屋子,隨後鎖瞭門。

  「女帝?哈哈哈哈!看來這一趟活兒沒白接,7 萬塊絕對拿得到瞭。」

  「聽說女帝不僅是幫主,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不如咱也玩玩?」

  「擦!你真敢玩?你下得去屌?」

  兩人就這樣吵鬧瞭一會兒,其中一個把袋子拉到後面去,而另一個拿起桌上的電話準備撥號。

  「對瞭!」

  他把電話移開對身後的那個說:「把她捆嚴實點,再給她打一針麻醉劑,這妞發起瘋來咱倆弄不好沒命瞭就。」

  「好的,我這……」

  那人剛打開袋子,沒怎麼說話就頓住瞭。打電話的那個撥號撥瞭一半聽到瞭一陣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回過頭一看,身後那個不知何時倒在瞭地上,同時裝在袋子裡的女帝此時此刻竟站瞭起來。

  「啊?女,女帝……」

  這人嚇得電話都弄掉瞭,同時整個人撲騰坐在瞭地面上,眼看著女帝朝自己緩緩轉過來。

  那張臉無疑確實是女帝,隻不過樣子有些怪,而且胸部看起來似乎不是那麼突出。

  「你們是要找女帝?」

  「啊?你的聲音!」

  這人聽到的完全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無法想象眼前究竟發生瞭什麼,但很明顯,這人不是女帝。

  「女帝」的面孔開始發生瞭一些微妙的變化,像是黏土一樣產生瞭一些扭曲變化,長發也開始回索,到最後變成較短金色的卷發,面孔由美女變成瞭一張清秀美青年的臉。

  「你們找錯瞭!」

  他脫下瞭身上的女裝:「我不是女帝,你們要找的人不是我,但我卻要找你們。」

  他固然不是女帝,這種程度的極限易裝術隻有歐陽美能辦到瞭。

  「給我老實點兒!」

  歐陽美一拳撂倒瞭電話邊上的那人。

  「女裝穿著真難受!」

  歐陽美脫下全身衣服,隻剩下四角褲,瘦小的身子看起來十分單薄,他直接把其中一人的西服和褲子剝下來自己穿上瞭。

  「宗離,希望你那邊沒問題!」

  他這樣想著,摸瞭摸上身衣服口袋,無奈地嘆瞭口氣:「忘帶眼鏡來瞭,尼瑪……」

  「到瞭!」

  女帝摘下金色的假發,用一股略微冷漠的語氣指瞭指門:「和我一起進去嗎?」

  「當然!」

  宗離用左手去敲瞭敲門,雖然是女帝要求來這地方,但宗離也擔心會有什麼圈套,右手已經發動伶息準備好瞭隨時發硫巖刀。

  門開瞭,宗離原本就擔心會遇到什麼意想不到的人,隻是沒想到開門的人會令自己這麼意想不到。

  「婁昭!」

  宗離沒有喊出聲,但確實被眼前這人嚇瞭一跳。

  紅色的頭發在其中一側垂下半尺長的留海,另一邊鬢角是剃刀剃平的,面孔和婁昭幾乎一模一樣,隻是看起來似乎更穩重些,但眼皮上卻有細微的紅色眼線,穿著純棉白色坎肩和淺藍色牛仔褲。

  當他看到女帝的時候,連忙把女帝邀進來,然後宗離也跟著進瞭屋裡。走進屋裡的過程中,宗離看到瞭他後腦垂下瞭十餘根細長的麻花辮垂到腰部。

  「女帝大人!」

  他朝女帝鞠瞭個躬,然後半跪在女帝面前,女帝把手伸過去,他雙手接過女帝的手,臉貼在女帝的手背上。

  「我要你找的人辦的事呢?」

  女帝用一股居高臨下的語氣對他說著,畢竟見到自己以前的部下,就好似回瞭自己的地盤一樣,與前段時間留宿在歐陽美傢中有很大不同。

  「找到瞭!」

  婁昭站起身,看瞭看宗離:「這人是誰?」

  「他?他是蒼穹會的日饗君,名叫宗離,救我出來的就是他。」

  女帝走進屋裡,坐在瞭桌子上,翹起瞭雙腿:「把人帶來吧!婁震。」

  「是!」

  婁震走到瞭裡屋。

  宗離看著女帝現在的樣子,腦中就浮現瞭剛救出女帝時候她被全身捆住堵住嘴並且被猛幹的場景,簡直天壤之別。

  兩個被用膠帶粘住雙手和嘴的人,被婁震拽出來踹到地面上,這兩人一個是平頭的肌肉男,另一個是膚色有些黑的年輕人。婁震一把撕掉兩人嘴巴上的膠佈然後一腳踢在他大腿上。

  「啊?女,女帝……」

  肌肉男嚇得臉都白瞭。

  「怎麼?看到我意外嗎?」

  女帝食指在下唇來回摩擦著,媚笑著說:「見到我難道不高興嗎?關子豪!」

  隨後女帝又看瞭看那邊的年輕人:「毛亮!新幫主怎麼樣?人還不錯是嗎?」

  這邊叫毛亮的年輕人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已經被嚇懵瞭。

  「臉怎麼都白瞭?小亮亮,要不要我摸一摸看看?」

  女帝說到這裡的時候伸出右手,手指在嘴角並伸出香舌舔瞭一下中指。

  「是司徒幫主逼我們的!」

  關子豪連帶著顫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嚇人。

  「司徒……什麼?」

  女帝用食指抹瞭抹耳朵問著。

  「是司徒……幫……」

  女帝突然掄起一巴掌,一股強烈的氣力瞬間橫掃在關子豪臉上,關子豪未來得及反應就直接被整個人擊飛摔到瞭墻壁上,而頭部在撞擊到墻壁的瞬間濺出瞭大股血漿和碎肉,落地時隻剩下半個頭顱。

  「還沒恢復好呢!竟然沒把腦袋一整個拍下來。」

  女帝用左手摸瞭摸右手,隨後把目光轉向瞭毛亮。毛亮已經被嚇傻瞭,面無血色地看著女帝。女帝還在用舌頭舔弄著自己的中指,毛亮知道,每當女帝做瞭這個動作,就表示要出大事瞭。

  「好瞭!該你瞭毛亮。」

  女帝媚笑著伸出手來。

  「女帝大人!我錯瞭!我是被逼的!是司徒不凡和軍師合夥這麼做的!別……」

  女帝又一巴掌掄瞭出去,隨著一陣強烈的氣力,毛亮也一整個飛到瞭墻壁上,隨著一陣腦漿血漿飛濺出來,少瞭半個頭顱的毛亮也摔在瞭地上。

  宗離在一旁捏瞭把冷汗,雖然有想到女帝會處決叛徒,但是沒想到女帝會做得這麼出乎自己意料,下手這麼狠。

  「真是可怕的女人。」

  想到自己救瞭這麼恐怖的女人,宗離又回想起瞭樂合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女帝走到宗離身邊:「你先出去一下好嗎?我有點事情和婁震說。」

  「為什麼讓我離開?我覺得我有權力知道你們交談的內容。」

  「喂!」

  婁震走過來:「女帝叫你出去!」

  「沒辦法!反正估計在這地方女帝不會遭遇什麼危險吧!」

  想瞭想,宗離隻好勉強答應,然後走出瞭門。

  「救你的人就是他啊!他為什麼要救你?」婁震問道。

  「我不知道。」

  女帝嘆瞭口氣:「別說是我瞭,就連他那些朋友們也都不知道。婁震,他們蒼穹會舊部的人最近集結起來瞭一部分,對付司徒不凡那個二五仔,我恐怕需要他們的幫助。」

  女帝走到瞭沙發邊坐下。

  婁昭站在女帝旁邊,給她倒瞭一杯咖啡遞過去。女帝啜瞭一口咖啡,問道:「雲海會還有多少人被司徒收瞭?」

  「這才是最危險的目前,我身邊的那些人究竟誰還是自己人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而且我這次出來和你見面已經是冒瞭很大的險,一旦出事我十有八九會出問題。」

  「是嘛……」

  女帝放下瞭咖啡杯托著下巴說道:「現在蒼穹會舊部的人和臥龍閣正面沖突過瞭,對抗司徒和臥龍閣他們需要我在雲海會的暗藏勢力,因此他們絕對會設法保證我的安全,問題在於我們還有多少可用的人在雲海會。」

  婁震從書架上拿出瞭一個文件夾,然後遞給瞭女帝。

  「啊!」

  黑貓一整個身子被踢出並重重摔在墻上。

  「嗚……」

  夜白吃力地從床上站起來,輕輕動瞭動就把捆在身上的繩子散下來瞭,隨後撕開瞭貼在嘴巴上的紅色膠佈,從口中掏出瞭那團絲襪團來。

  「你的功力還不夠哦!」

  夜白拿著手裡的絲襪團在黑貓面前晃瞭晃。

  黑貓站起來,面帶興奮的表情說道:「竟然能在我幾乎要捆起來的時候掙脫開,比我想象中要厲害一點呢!夜白。」

  夜白走下床,從絲襪筒裡取出瞭鞭柄:「還有你更意想不到的,還有就是……接下來12個小時你都是我的哦!黑貓小姐。」

  黑貓看瞭看夜白手裡的鞭柄,輕笑道:「你那是註息鞭嗎?很不錯的息器,不知道你的註息鞭是怎麼樣的水平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黑貓也從自己的絲襪筒裡取出瞭一樣東西,一個手銬。

  「手銬嗎?那貌似不是息器!」

  「哦?」

  「你該不會是讓我教你息器的定義吧?小黑貓。」

  夜白朝黑貓拋瞭個媚眼:「需要註入伶息才能使用的道具武器才叫做息器,你那隻是普通的銬子吧?」

  黑貓吻瞭一下手中的手銬:「你覺得呢?」

  夜白甜甜地笑瞭,突然握住鞭柄朝黑貓揮瞭一下。黑貓沒有防備,「啊!」地叫瞭一聲,與此同時自己胸前被一股類似鞭子的無形力量重重擊中瞭一下,胸前本已鏤空的位置被抽破瞭一大塊,露出瞭一小半乳房同時一個明顯的鞭痕呈現在黑貓原本白皙滑嫩的胸部。

  「看不見的鞭身啊!」

  黑貓摸瞭摸自己被抽中的酥胸,感覺還是火辣辣的:「親愛的,我還是低估你瞭。」

  夜白每有接她的話,而是再次一鞭子朝黑貓招呼瞭過去,黑貓閃電般彎下腰閃過瞭夜白的鞭擊,並且火速踏過去用銬子朝夜白上身橫揮過去,夜白沒防備,被黑貓用手銬鎖住瞭左手。

  「你完瞭!夜白。」

  黑貓一閃身到夜白身後把夜白左臂掰到瞭背後去。

  「速度好快!」

  夜白被黑貓按倒,左胳膊被暴力擰成V 字型。正當黑貓準備拉夜白的右手時候,脖子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牢牢套住,越來越緊,使她不得不松開手。

  夜白踩在床上朝黑貓身上又揮瞭一下,「啪」的一聲,黑貓大腿上的絲襪又多瞭一條長長的口子。黑貓想朝夜白攻過去,可是夜白手裡的鞭子發瞭條一樣不停地朝自己揮動,根本沒法接近。沒多久,黑貓的胸前,小腹,胳膊和大腿都佈滿瞭嶄新的鞭痕。

  「有點累呢!」

  夜白喘瞭口氣,興奮地說道:「這次比在酒吧那次結束地快得多。」

  黑貓胸前衣服已經被抽碎瞭一半,一邊乳房已經完全從裡面蹦瞭出來,白皙的乳房上面看得出明顯的幾道血紅交叉痕跡,她摸瞭摸自己受傷的前胸,突然雙眼凝神,一個箭步朝夜白沖瞭過去。

  夜白看到黑貓襲來,趕緊揮出一鞭,這一鞭重重打在瞭黑貓胸前,可黑貓竟面不改色地依舊朝夜白沖過來最後一把抱住夜白將她撲倒在地上。夜白被黑貓這突然的襲擊嚇瞭一跳,落地時鞭子也脫手瞭,隨後黑貓直接摟住夜白翻滾著竄進瞭床底下。

  「你在狹窄的空間很難施展開對吧?」

  黑貓從後面摟住瞭夜白,用雙腿牢牢夾住瞭她的腿,並且將她雙手扣到背後用一隻手捏住,另一隻手勒住瞭夜白的脖子。

  「嗚咳!……」

  夜白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裂空鞭因為剛剛脫手,此時沒有辦法施展出來,加上黑貓扣住自己雙手的時候鎖瞭雙手的伶息脈絡,想用赤霄破也用不瞭。

  「哈啊!是不是呼吸很困難啊?你不是喜歡用鞭子來絞殺嗎?自己被勒住脖子的感覺怎麼樣?」

  黑貓一邊調戲著,一邊用手更加用力勒住夜白的脖子,同時夾住夜白雙腿的腿來回輕輕摩擦著。

  「嗚……不行!快不能呼吸瞭,在這裡施展不開,得,得出去!」

  夜白用盡力氣伸出右手朝上抬起一點然後在黑貓露出的乳頭上使勁兒捏瞭一下。

  「啊?」

  黑貓被捏的瞬間松開瞭胳膊,夜白趁機朝外面趴去,可才把腦袋探出去一半,脖子上就被類似絲線的東西給纏住瞭。

  「這是?」

  夜白感覺到那是一種細如發絲的絲線,大概七八根,絞住瞭自己的脖子,而且越收越緊。與此同時,胸部,雙手和雙腿也被這種奇怪的絲線牢牢縛住瞭,雙手被拉到瞭身後,雙腳縛在一起並朝後彎過去。

  「這是什麼?」

  夜白突然想到那天晚上黑貓在突襲自己的時候曾經被一種絲線擊中過,現在看來就是這個瞭。

  「你不要亂動哦!」

  黑貓一隻手搭在瞭夜白的背上:「不然腦袋會被勒斷的。」

  夜白脖子上的絲越來越緊,漸漸地,幾絲血液在細絲的緊縛下被絞出來,夜白感覺到一絲涼意圍繞在自己脖頸處。黑貓從後面摟住夜白,伸出舌頭在夜白的粉頸舔瞭一下:「好瞭!該出去瞭。」

  夜白看到,原來那些絲線其實就是黑貓的發絲,而且,根本弄不斷。

  黑貓松開瞭夜白身上的發絲,隻留下她脖子上的還緊緊勒著,隨後她剝下瞭夜白的包臀連衣裙和內褲,隻留下高跟鞋和絲襪。隨後用繩子把夜白的雙手拉到背後捆成觀音手勢,之後用上下兩股繩捆住瞭夜白堅挺雪白的雙乳根部,雙腿被緊貼在一起,大腿捆瞭三圈,膝蓋兩圈,腳腕三圈。脖子被一根繩子捆住吊在天花板,因為收得比較緊,夜白要稍微點著腳尖才能不被死死勒住脖子。

  「怎麼樣?這個姿勢喜歡嗎?」

  黑貓理瞭理自己黑亮的長發,拿著原本拷住夜白的手銬在夜白面前晃瞭晃:「你還敢說這東西沒有用嗎?」

  黑貓臉貼著夜白的臉頰輕聲道:「其實在賭桌上我就可以贏你瞭,故意輸給你,是為瞭體驗親自動手捆你的快感。」

  「哼!」

  夜白甩開瞭臉,因為黑貓的語氣讓夜白很不爽。

  黑貓摸瞭摸自己露出一邊的乳房上面的傷痕,又抬起一條腿放在床上,摸瞭摸自己腿上的鞭痕:「你剛剛下手真的很用力呢!知不知道這樣很痛呢?」

  「痛嗎?」

  夜白佯裝鎮定地說:「要不要再試試呢?看你被鞭笞的樣子,你似乎也很樂在其中吧!」

  「哦?」

  黑貓走到瞭夜白面前,用手在夜白白皙的胴體上來回撫摸:「你知不知道,我這把手銬究竟是做什麼用的呢?」

  話音剛至,突然一把將手銬從下朝上甩瞭一下,手銬松開的另一端瞬間勾住瞭夜白下體的小穴,冰冷的銬子直接勾進瞭她的陰道裡。

  「啊?……」

  夜白嬌叫一聲,自己都想不到會突然被黑貓用手銬勾住下體。

  黑貓還抓住手銬的另一頭故意朝上一點點拉動著。

  「黑貓,你!嗯……」

  夜白想罵,可是陰道被黑貓用手銬勾住,下體開始有一點濕潤瞭。

  黑貓緩緩松開瞭手銬,並握住勾住夜白的那端用它在夜白的蜜穴裡來回攪動著。夜白呻吟著輕輕掙紮瞭幾下,但是因為是被彎曲的手銬勾住的,加上被吊住脖子,讓自己很難活動起來。

  黑貓曖昧地用另一隻手撫摸著夜白的臉,突然用力把手銬又朝上拉瞭一下。

  「啊!……」

  一股蜜汁順著夜白的下體滲瞭出來,雙腿一軟朝前跌瞭一下,結果被吊住脖子的繩子抻瞭一下,被繩子勒住的瞬間又來回掙紮瞭幾下重新站直,十分吃力。

  「你……」

  夜白一邊喘息著一邊半閉雙眼看著黑貓。

  黑貓把手銬從夜白下體取瞭出來,放在唇邊用舌頭輕輕舔瞭一下:「這麼快就噴瞭,真是淫蕩的女人,想不想換個姿勢呢?」

  「嗚……黑貓,你不怕之後我報復你嗎?」

  夜白滿面緋紅,喘息著對夜白威脅道。

  「是啊!我真是怕的呢!所以……」

  黑貓突然又一手銬朝夜白胯下勾瞭過去。

  「哈啊!……」

  夜白仰起頭嬌叫瞭一聲,這一手銬直直勾進瞭尿道裡,黑貓還壞笑著用力扭動著勾進去的手銬,然後用力朝外一拔。霎時,一股尿液從夜白的下體噴瞭出來,噴瞭10秒左右,才停下來。

  「嗚嗯……你,我遲早嗚!……」

  夜白還未等講完話,就被黑貓用一個紅色帶洞中空的塞口球塞進瞭嘴裡在後腦勺拴住。

  夜白被松開瞭脖子上的繩子,黑貓把她推到床上,在夜白的脖子上拴瞭一個項圈,把鏈子握在自己手裡,雙腿改為分開交疊著捆住大腿腳腕和膝蓋。隨後黑貓又不知從哪裡拿出瞭一根鏈子,這根鏈子比較短。她將夜白的身子翻過來,把鏈子的其中一頭固定在瞭夜白脖子上項圈前面,另一端則被手銬扣住,而另一端的手銬被黑貓輕輕拉過來,對準夜白敞開的蜜穴,又一下子勾瞭進去。

  「嗚!嗚?……」

  夜白被勾住下身,整個身子震瞭一下。由於那根鏈子比較短,夜白隻要稍微把頭直起一點點都會死死勾住裡面,因此要盡量把頭朝前一點點才能令下面松開一點。

  「喜歡麼?我在遊戲裡學的。」

  黑貓把夜白的身子翻過去,讓她把屁股高高翹起來,然後用高跟鞋一腳踩在夜白圓翹的屁股上,並用高跟鞋跟使勁兒碾著夜白的屁股。

  「嗚……」

  夜白扭動著被黑貓踩著的屁股,但是黑貓還是用力踏下去讓夜白不能來回扭動。

  黑貓一隻手摸在夜白的屁股上,輕輕揉捏瞭幾下,然後突然用雙手掰開瞭夜白的兩片臀肉,露出瞭雙丘之間的那朵菊花。她伸出食指輕輕刺入瞭夜白的菊穴之中,並輕輕摳弄著。

  「嗚嗚……」

  黑貓輕笑道:「很緊呢!夜白小姐,你的後門似乎很久沒有被人開發過瞭吧!不過不知道彈性怎麼樣呢?」

  她轉過身從架子上拿瞭一根超大的振動棒,上面佈滿顆粒的那種,放在嘴邊舔弄瞭一陣後,又在夜白被勾住的蜜穴處來回摩擦瞭幾下,讓淫水流在上面,然後掰開夜白的一片屁股,對準那朵緊閉的菊花,一下子猛插瞭進去。

  「嗚嗚?……」

  夜白被粗大的假陽具猛戳瞭肛門,本能地朝上甩瞭一下頭,可這一甩就把被手銬勾住的蜜穴死死勾瞭一下,將夜白刺激地全身劇烈一顫,兩端被同時侵入,黑貓還用力將那根震動棒繼續朝裡面頂進去,頂在瞭夜白的直腸內壁,但震動棒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嗚……屁眼,要,裂,裂開瞭!嗚……」

  夜白身子微微朝前扭動著,但是黑貓從後面抱住她讓她不能朝前動。

  「別給我亂動!」

  黑貓突然一腳用高跟鞋鞋跟狠狠踏在瞭夜白肛門那根震動棒的末端,將剩下的一小截也頂瞭進去。

  「嗚嗚?肚子,要破瞭……」

  夜白直腸內壁被震動棒猛戳瞭下去,肚臍的位置鼓出瞭一小塊兒來。

  黑貓興奮地從後面抱住夜白,一隻手揉捏著夜白被勒住的奶子,另一隻手手指搭在夜白屁股上插著的震動棒末端,打開瞭開關。

  「嗚嗚嗚嗚?……」

  夜白被直腸裡的高頻率震動刺激得又抬瞭一下頭,陰道裡又被手銬猛勾瞭一下,愛液像開瞭閥一樣噴濺出來。

  「看你的樣子,還真是讓我興奮呢!不過現在我有急事要離開一下,暫時不能陪你玩瞭。」

  黑貓一邊揉捏著夜白的奶子一邊又把震動棒朝裡面猛按瞭一下。

  「嗚嗚!……」

  黑貓把夜白的身子翻過來,把勾住她蜜穴的手銬取出來並拆下瞭鏈子,然後又握住瞭夜白後庭的震動棒,一把拔瞭出來。

  「嗚嗚?……」

  夜白仰頭浪叫,震動棒連帶著一小股液體從夜白被撐大的屁眼被拔出來。

  黑貓壓在夜白身上,輕笑道:「剛剛你進來的時候是我掙脫束縛後伏擊你,我現在開始直到我回到這裡來,和你玩一個遊戲。看看你在我回來之後能不能掙脫繩子並且成功伏擊我呢?」

  夜白雖還在高潮後的餘韻中,但依舊聽得清黑貓與自己講的話。

  「但是……」

  黑貓雙眼露出一絲詭異的神色:「光是這樣對你來講可能還比較容易,所以……我要增加這個遊戲的難度。」

  「什麼?」

  黑貓拿出瞭幾個跳蛋,一條繩子,一組帶鎖的皮帶,還有針管和貞操帶。

  「來吧!」

  黑貓輕輕撥開瞭夜白的蜜穴,然後把其中一個跳蛋塞進瞭夜白敞開的蜜穴裡,隨後按動瞭開關。

  「嗚嗚?」

  黑貓壞笑著握著遙控器那一頭,遙控器比跳蛋稍微大一點,形狀比較圓,夜白邪邪地看著夜白的下身,然後掰開瞭她的屁股,竟把遙控器直接塞進瞭夜白的後庭裡面。

  「嗯!再往裡一點!」

  黑貓用手指將遙控器往裡塞瞭一大截,直到碰到直腸腸壁。然後拿起另一個跳蛋打開開關後塞進瞭夜白被撐大的屁眼裡然後把遙控器那一端塞進瞭夜白的蜜穴之中。

  「嗚嗚!……」

  夜白沒想到黑貓會這麼搞,前後分別被一個跳蛋和一個遙控器塞滿,兩邊的跳蛋隔著一層肉膜幾乎相互能碰觸到。

  「還有就是……這樣綁著你我不大放心,因此我決定,給你增加點東西。」

  黑貓拿起瞭那組皮帶,用其中兩根套住瞭夜白的雙臂,又用兩股類似網子皮帶的套住瞭夜白的手指,最後拉出兩股帶著繩圈的皮帶套住瞭夜白已經被勒住根部的乳房,用力一勒。

  「嗚?」

  夜白的一對奶子就這樣被勒成瞭兩個八字型。

  黑貓把那幾股皮帶交叉處的鎖頭底部的那根主皮帶使勁兒一拉,那六組皮帶就被收緊瞭,最後她鎖好小鎖把鑰匙拔出來走到瞭夜白面前。

  「鑰匙我該……放在哪裡呢?」

  黑貓托著下巴打量著被繩子牢牢捆住的夜白,最後把目光集中在瞭夜白的胯下。

  「那……我就把它直接給你吧!」

  黑貓輕輕撥開瞭夜白的蜜穴,然後把小鑰匙直接插進瞭夜白的尿道裡。

  「嗚?這……什麼?……」

  夜白輕輕掙紮著,簡直哭笑不得,黑貓竟然就直接把鑰匙塞進瞭自己的尿道裡。

  黑貓又拿出瞭貞操帶給夜白穿上,此時夜白被塞滿跳蛋和鑰匙的下體被完全遮住瞭,隻有很細小的縫隙,一股股愛液從那裡緩緩滲出來。

  最後黑貓用繩子把夜白雙腳腳腕捆瞭一下,中間由一條30cm長的繩子連接腳腕,那根繩中間被一根繩子捆住,另一頭連在夜白的脖子上,隨後夜白被繩子吊在瞭半空中。

  「好瞭!我也快該走瞭。」

  黑貓拿起針管,對準吊在半空中夜白的屁股上一針紮瞭進去,把藥全部註射瞭幹凈。

  「這是隻有在永夜城才搞得到的烈性媚藥,最多可以讓你短時間內高潮個20次哦!好好享受吧!看看你能不能在我回來之前掙脫開,然後偷襲我,如果不能的話,哼!」

  黑貓拍瞭一下夜白的屁股,然後脫下破碎的旗袍,穿上夜白的包臀連衣裙走瞭出去。

  夜白在半空中掙紮著,剛剛註射的媚藥起瞭作用,身上所有被繩子緊縛的敏感處都被刺激著,加上胯下跳蛋的攻勢,很快就達到瞭第一次的高潮。

  「嗚嗚嗚……捆得太緊瞭……手指被扣住,胸部也……嗚!還被上瞭鎖,鑰匙在……尿道裡,根本沒發去開。」

  夜白就這樣在半空中來回掙紮著,隨後就在裡塞入的鑰匙刺激下失禁瞭,尿液順著夜白的大腿根部流下來。

  「下面好熱,嗚嗚……」

  「剛剛那個性奴呢?賣掉瞭?」

  宗離回到瞭那個性奴拍賣處問剛剛拍賣法茉的那個戴頭套的商人。

  「被人買走瞭,你想要瞭?」

  「不是不是,我隻是單純想問問老板你賣瞭多少錢。」

  「問這個啊?不多不少,12萬!」

  「你個蠢貨!」

  宗離罵道:「那騷貨你賣22萬都不嫌少你知道嗎?」

  「你是誰啊你?我賣多少錢關你什麼事?」

  那人沒好氣地跟宗離說著。

  宗離繼續百無聊賴地走在紅燈區,走著走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與他擦肩而過。

  「夜白!」

  宗離喊瞭一聲。

  那女人轉過身對宗離回眸一笑,宗離看到的是一張十分美艷的面孔,但確實不是夜白,可是卻是和夜白穿著一樣的連衣裙的女人。

  「對不起我認錯瞭!」

  夜白趕忙朝她道歉。

  她微笑著朝宗離拋瞭個媚眼,轉過身繼續走著。

  宗離突然覺得那女人似乎有一點點熟悉,於是再次回頭去看,而她早已消失在瞭小街上。

  「似乎在哪見過,雖然不確定,不過有一瞬間……啊!」

  宗離回想到有一次在星巴克看到過一個青年男人與一個穿露肩裝的美女,而那女人剛剛轉過臉有一瞬間讓他想到瞭星巴克那女人的側臉。

  與此同時,剛剛那女人,也就是黑貓,已經走出瞭紅燈區。

  宗離走到肉串攤子前,買瞭串烤魷魚,一邊吃一邊拿出手機,這時才想起來在永夜城手機不能用。看著手機上自己憔悴的面孔,黑眼圈幾乎都能和熊貓有得一拼瞭。

  旁邊突然有人急促地走過去,撞瞭宗離的肩膀一下,差點把宗離的手機給碰掉。宗離回頭一看,一個穿著黑色毛領外套,深色牛仔褲,背著一把苗刀的銀發男人正急促地朝紅燈區另一頭走去。宗離正想去罵他兩句,就被另一個急促的身影打斷瞭。

  頭上戴著網球帽,上身是淺藍色運動裝,而下面卻是超短的百褶裙和黑色薄絲襪,似乎在尾隨著那個背著刀的人。

  「一群精神病!」

  宗離罵道,但突然大腦嗡的一聲,感覺到瞭有什麼不對,於是追瞭過去。

  出瞭紅燈區,來到瞭一個人不多的街上,宗離,那個女孩子,和帶刀的人相隔每兩人10米距離地走著。

  走瞭一會兒,宗離漸漸發現瞭點問題,於是拉近瞭與那女孩的距離,從後面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拉進瞭一個胡同裡。

  「嗚嗚……放手!」

  那女孩拍打著宗離。

  「小點聲!」

  宗離再次捂住瞭她嘴巴:「先別說那個,你是怎麼進來的?燕語!」

  不錯,這個女孩子就是黑隼班的女警察燕語,宗離明白,永夜城的入口平時是關閉的,每次隻開放幾小時,開放的時候由特定的人在儀器上灌輸伶息,進入者需操作伶息才能入內。燕語是不會操作伶息的,她是怎麼進來的?

  「還有!你來幹什麼?」宗離盡量壓低聲音問。

  「你不讓我追查黑風巖那個強奸犯,我憑什麼不追查?」

  燕語哼瞭一聲並嘟著嘴,表示著對宗離的抗議:「更何況……你還有件案子在我手上。」

  「我?什麼案子?」

  「綁架,強奸,襲警!」

  燕語俏皮地說著,看起來倒是十分可愛。

  「別鬧瞭,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有重要的事情得做,做完後你想逮捕我也沒關系,但是你再追查臥龍閣的話很危險,你會沒命的。」

  宗離捧著燕語的臉頰勸說道。

  「你……」

  燕語深情地望著宗離,然後一高跟鞋跟踩在瞭宗離的腳板上。

  「啊!痛死瞭!」

  「要你管我?」

  燕語哼瞭一聲朝外走瞭過去,可剛邁出一步,就看到那個銀發背刀的已經在那裡提著苗刀站著瞭。

  那人看起來年紀不算大,臉部棱角明顯,雙眼如同雪原中的白狼,兩邊鬢角都推掉瞭,留著中間的銀發,外套裡沒穿衣服,看得清清晰的肌肉線條。

  「你,為什麼跟蹤我?」

  他的聲音有些許沙啞。

  「沒,沒什麼事!」

  宗離拉起燕語轉過身:「走吧!」

  「別動!」

  那人用刀指向宗離:「你是不是蒼穹會的日饗君?」

  宗離回頭看去,那人正用刀指向自己,惡狠狠地盯著這邊,於是走瞭過去:「別拿刀指著我!」

  「你把女帝給帶走瞭?」

  那人似乎沒聽到宗離的話一樣,而宗離也看得出此人不一般,與婁昭一路錦鯉部渣滓不是一路,看樣子他是臥龍閣舍神部的幹部。

  宗離低聲對燕語說:「你快跑吧!這裡很危險。」

  「看樣子,女帝此時應該在永夜城吧?」

  那人把苗刀刀背扛在瞭肩上:「不如你帶我去見見女帝吧!」

  「如果我說不呢?」

  那人把刀尖頂在地上,雙手拄著刀柄:「我倒是無所謂,隻是我這把刀不大喜歡被人拒絕。」

  然後他雙手握住瞭刀柄。

  「我是臥龍閣,舍神部,鮫皇孫!」

  然後手持苗刀朝宗離沖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