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外面居然飄瞭小雪花!明若不是沒見過雪,但是在這個時節下雪,當真是奇怪至極。倘若日子再往後推個兩三月,那可就真算得上六月飛雪瞭。莫不成民間有什麼奇冤未申不成?她把自己這想法跟須離帝說瞭,被狠狠地捏瞭幾把臉:“瞎想什麼呢?”
“哪裡有瞎想, 人傢可是認真的,不然你瞧,這兒離京城沒多遠,怎麼氣候卻是兩個樣子?”說沒個蹊蹺誰信。
須離帝嘆口氣,將她撈進懷裡坐著,點瞭點她挺翹的小鼻尖:“就是因為這奇景,這山才叫做夏雪山。雖然時節相同,但是氣候卻是不一樣的,這山一年四季也隻大概有三個月的時間回春,其他時候都是這個樣子,山上滿是積雪。但資源卻十分豐富,動物種類也多,否則又怎麼會是這麼多年的皇傢狩獵場所在地?把你腦袋裡那些傻乎乎的小想法都給我收回去。”
明若嘟嘟嘴,鼓起腮幫子,被須離帝修長的指一戳,就憋瞭。她捉住須離帝在自己臉上不住撫摸的手,張開小嘴就咬瞭下去,須離帝也不躲,僅她咬,他有護身罡氣,倘若不是在她下口的瞬間收瞭回來,指不定那一口小鋼牙就不剩幾顆瞭。明若咬人也是一時興起,咬瞭兩下發現沒什麼用處,她父皇看起來細皮嫩肉的,但卻咯牙的厲害,小嘴松開,還呸瞭好幾下。
須離帝見她這模樣當真是稚氣,心裡滿是疼惜,又忍不住捏瞭捏她粉嘟嘟的臉蛋兒。
豈料就捏到這小東西的逆鱗瞭,也怪須離帝手欠,他心知明若不愛人捏她,就偏去捏,不把她逗到炸毛不樂意,等到真炸毛瞭,再好聲好氣的去哄著,極其享受這樣的過程。捧住明若的小臉,他在她紅潤的唇瓣上用力親瞭一下,笑著將她抱緊,調侃道:“怎麼,小狗突然不咬人瞭?”
“哼,誰教父皇老瞭,肉又腥又臭,難吃死瞭。”明若昂起腦袋,高傲地想別過頭去,可腦袋被須離帝捧著,再別也別不到哪兒去。
“敢說父皇老?”如果說明若的逆鱗是別人捏她的臉,那須離帝的逆鱗就是被明若說老瞭。和年方雙十又幾的她比起來,他也當真算是老瞭,都快年過半百瞭,能不老麼?但誰說他老都行,就是明若不能。那會讓他覺得她在嫌棄他。
明若尖聲笑著被須離帝撲倒在床榻上,他不安分的手立刻摸瞭進來,營帳裡暖和,又不出去,明若穿的不多,所以特別好攻陷,沒多會兒就被他剝的不剩幾件衣服,隻剩下肚兜斜斜地掛在身上。
“父、父皇——若兒錯瞭——”
“錯瞭?”須離帝挑眉。
“你倒是會認錯。”說著就要扳開她的腿,明若可被嚇瞭一大跳,死命並攏雙腿不讓他打開,須離帝瞄瞭她一眼,陪她來回晃瞭一會兒,隨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她雙腿分開,露出被白色褻褲包住的嫩嫩私處來。他用手指觸瞭下那被掩住的銷魂穴口,輕聲道:“給父皇看看好瞭沒?”
“沒、沒呢!”明若趕緊搖頭否認,可惜須離帝才不信她的話,在她說話期間早已將她的褻褲脫瞭下來,還稍稍有些腫脹的嫩穴就這樣大喇喇地映入他的眼簾,穴口瀲灩,依然是嬌嫩嫩的紅。
沒什麼大礙瞭,除瞭有點紅腫。那些藥膏都是極其珍貴的,數十年也做不出一瓶來,卻全被他拿來給明若抹這兒瞭。
“誰說沒好?明明就是好瞭。瞧……”深邃的紫色鳳眼帶著癡迷的光。
“跟上面的小嘴兒一樣,紅嫩嫩的,可愛極瞭。”食指在柔嫩的穴口蹭瞭幾下,敏感至極的嬌軀立刻給予瞭他回應,須離帝便就著那粘稠的愛液將手指慢慢插進去。
“咬得可真緊。”
他不覺得羞恥,明若可覺得丟臉,狩獵節一共三日,這都第二天瞭,他要把時間都花在她身上嗎?怪不得民間都說她是禍國紅顏!其實她也不想的好不好!“父皇——不要碰——”
“不碰?”須離帝可不是會吃虧的主兒,剛剛被她咬瞭好幾口,現在到瞭翻舊賬的時候瞭:“那你剛剛咬父皇做什麼?難不成你以為父皇是白咬的?”
聽瞭這話,明若在心底可著勁兒地罵自己傻。她都跟他幾年瞭,還不知道他的把戲嗎?哪次自己忍不住下口瞭他最後不連本帶利討回去的?說起來好像是她錯瞭,其實她哪裡有用力!這一切都不過是須離帝用來欺負她的借口罷瞭!
見她小臉憋得通紅,眼裡憤懣無比,須離帝忍不住笑瞭。他親昵地咬住她的小鼻子,明若瞇起眼睛,腮幫子習慣性地鼓起來,大白天的……他就隻知道那事兒。
“若兒好瞭,父皇昨兒個還沒盡興呢,要不咱再出去騎馬?”
明若哪裡敢去,又不是嫌自己活膩味兒瞭,須離帝這話說得好像是在征詢她的意見,其實就是告訴她:要做嗎?那是肯定要的。他隻不過要她來選擇是在營帳裡做還是在馬上做罷瞭。
她又不是傻瓜,上一次沒被人發現就算瞭,再來一次的話——她一定會羞憤而死!於是小腦袋轉瞭一圈,綜合瞭各方面的考慮,還是委委屈屈地搖瞭下頭,聲音小小嫩嫩的:“就在這兒……”
須離帝很滿意小傢夥的識相,可惜他還不打算這樣就放過她。大手將壓在身下的人兒抱起來,讓她坐到自己身上,那嫩嫩的私處隔著薄薄的佈料摩擦著他堅挺腫脹的鼠蹊,簡直令人失魂!“嗯,那若兒可得表現下,叫父皇好相信你一點兒都不勉強。”
壞人、壞人!明若在心底狠狠地腹誹,心知肚明他想要幹什麼,到底還是屈服瞭。小腿兒從他身上跨下來,沒幾下就解開瞭須離帝的腰帶。須離帝這人對顏色有一種異樣的偏好,除瞭明黃色的龍袍外,明若就沒看過他穿不是白色的衣服。不過也當真隻有這人,才能將白袍穿的那樣仙氣飄飄,如此的魅惑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