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須離帝看似很粗魯,實則不失溫柔地丟到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龍床上,明若很無奈。她低低地嘆瞭一聲,認命地張開雙手等他撲上來。
修長的身軀很快就覆住瞭她,他拿高挺的鼻梁不斷蹭她的,手也很不安分的在她胸口摸來摸去。明若柔柔的呻吟出聲,身上的宮裝松松垮垮地攤在那兒,先前被他解開的前襟慢慢松散開來,露出一抹朱紅色的肚兜邊兒來,絲滑的佈料滾著一圈兒淡色的黃,趁著雪膚玉肌,當真是美不砍言。
大掌捉住一隻渾圓的嫩乳不住地上下揉弄,柔軟的乳肉隔著肚兜依然軟綿綿水靈靈,輕輕地按下去還會立刻地彈起來,有著驚人的彈性。頂端的一顆小小乳尖在須離帝的玩弄下也很快站立瞭起來,半硬半軟地抵著他的掌心,嬌滴滴地等著他去疼。不管要過她多少次,他都無法控制在自己面對她時那種蓬勃而出的猛烈欲望。
“若兒這裡是不是很癢?”指腹點瞭點突起的乳頭,然後湊上去,舌尖飛快的掠過,柔軟的佈料立刻被浸潤瞭一塊濕漉漉的痕跡,突起的一點更加明顯。須離帝用手指磨瞭兩下,輕笑著問。
明若的臉皮經過瞭這麼多年的歷練,是依然沒有長進。她羞窘著一張小臉,抓下須離帝的手掌,抬眼半是嗔半是怪的看他,須離帝被她這媚到骨子裡的眼神弄得一震,恨不得就這樣直接將她塞進自己身體裡去才好。
“癢嗎?”他又問,手被她握著,就用嘴巴去舔。薄薄的佈料撐不起唾液的浸濕,雖然隔著障礙物,但是須離帝依然能夠想象得到這層肚兜下面掩蓋的是怎樣的絕色春光。
“……不癢。”明若動瞭下身體,臉蛋依然紅彤彤,抓著須離帝的手卻悄悄松開瞭。
“父皇快一些好不好?待會兒舜元會過來的。”安公公他們哪裡攔得住這淘氣的小傢夥,知道他們在宮裡卻不讓他進去,他不鬧個天翻地覆才奇怪。
須離帝嘟噥瞭一聲,把臉埋進明若胸口,呼吸著她身上馥鬱的馨香,悶聲道:“都是你寵壞瞭他。”從小就是個混世魔王,宮裡沒人敢惹他,而且腦子還聰明的緊,從來不肯吃虧,更沒人治得瞭他。那小子……不像他也不像明若,真不知是哪裡出瞭錯,才會生出這樣一個小惡魔來。
“嗯……”她伸展雙臂讓他得以將外衫從身上褪下來,雪白的肌膚一寸一寸顯現在須離帝面前。他的眸色變深,隱隱有瞭黑漆漆的跡象,大手伸到明若頸後,輕輕一挑便解開瞭肚兜的系帶,薄薄的佈料立刻被丟到瞭地上,四下裡散亂的不像樣子。
“說到寵他,父皇可是比我厲害。”是誰在那小傢夥闖禍後從不責罵一句,甚至還用“做壞事怎麼可以被人發現”這樣的理由去激勵他的?否則舜元小小年紀在宮中橫行霸道無人能攔,要不是他這個做父親的寵上瞭天,會這樣嗎?
須離帝邊笑邊解她下身的襦裙:“因為他是若兒的心肝寶貝,我才如此。”否則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再說瞭,給那小子去調皮搗蛋,總比讓他鎮日待在明若身邊纏著她好。
話說完,身下的美人也已經一絲不掛瞭,須離帝低笑著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順手將帳子放下——自從有瞭舜元後,為瞭防止小魔王進來,他總是習慣性地將帳子放下。雖然他是無所謂,但是一想到會有第二個人看到懷裡的這副嬌軀,就渾身不對勁。
敏感的乳尖被人一口含入口中,明若輕輕呻吟出聲,細白的雙腿忍不住曲起來,須離帝從她腿間起身,將她擺成斜躺的姿勢,然後從旁邊將臉埋進她胸口。他呼出的氣息噴灑在她高聳的胸口,讓明若不自覺地一陣陣顫栗。她抱住他的頭,輕輕喊瞭聲父皇,就再沒聲音瞭,隻是略顯重瞭些的喘息才叫人知道,她已然深陷其中。
須離帝似乎有些忍不住,他的眼裡透著濃烈的欲念,一隻手把玩著柔軟的胸脯,另一隻手早已伸到瞭明若緊閉的雙腿間,指尖輕挑,便撥開緊合的兩片花瓣探瞭進去,觸手所及盡是濕滑。低沉的笑聲從他胸腔裡傳出來:“若兒……瞧你濕的多快。”
明若臉一紅。她羞憤地咬住自己的嘴唇,通體雪白的身子在明黃色的床榻上簡直像是一灘晶瑩剔透的雪,透著溫潤的玉色,遍體生香。饒是見瞭這副嬌軀十幾載的須離帝,都忍不住咽瞭口口水。他覆瞭上去,一隻手捻弄著細嫩的乳尖,一隻手則在她腿間搗鼓,甜絲絲的香氣很快便沾染瞭滿室,透露出一股異樣的淫靡味兒來。明若向來身嬌體柔,被他嬌養瞭十幾載更是顯得愈發嬌嫩柔媚,整個人活脫脫是一枝清麗怒放的桃花,在他手心裡吐露著絕無僅有的芳香與美麗。
一根手指深入到粉嫩的穴兒裡,另外兩根則繞著那小小的穴口不住地摩挲著。嬌艷的粉穴被愛液淋濕,竟顯得更加媚惑起來。她睨他,足足是媚眼如絲的勁兒,若非須離帝自制力強大,說不定早已軟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瞭。
吐出口中紅腫挺立的乳尖,大掌將明若緊閉的雙腿扳開,露出十年如一日嬌嫩的私處。也許是受不住他的註視,那瀲灩的穴口竟收縮著又流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汁液,緩緩地順著須離帝的手指往下流,將嫩汪汪的臀溝沾濕。
喉頭來回滾動,須離帝忍不住用修剪得宜的指甲輕輕刮弄著那細細的縫兒上方一粒突起的小核。明若陡然像是被觸到瞭什麼穴位一樣顫抖起來,雙手立刻過來推他,一開口聲音竟都成瞭哭腔:“啊父皇——不要碰那裡——”那兒可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瞭,就算他不進去,隻要在那兒弄上一會兒,她都會因為承受不瞭快感而泄身的。
聽瞭明若的嗚咽,須離帝笑瞭。他吻瞭吻明若的唇瓣,然後柔聲道:“隻是摸摸就受不瞭瞭,待會兒父皇要是想親親它,若兒還不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