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鼓脹是那般的灼熱、碩大、充滿瞭不可知的危險和侵略性,就是這個東西占有瞭自己的身子,讓自己從此陷入倫常的深淵無法脫身。明若怯生生地把手覆在上面,稚嫩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就那樣靜止不動。好在須離帝也沒有刻意為難她的心思,他停瞭幾秒鐘,便帶著明若的手動起來。
在溫柔的觸摸下,那腫脹的鼠蹊部變得更加嚇人,明若好幾次忍不住想把手抽回去,都被須離帝阻止瞭,她秀羞憤難當的別過頭不敢看,這一幕實在是太刺激她瞭,雖然和父皇早就有瞭夫妻之實,但當自己主動去觸碰他的時候,明若卻有瞭一種自己並不是被迫屈服的感覺,她覺得自己背叛瞭端木雲,同時也變得不知廉恥,與親生父親通奸,若是傳瞭出去,她可怎麼做人!
瞧那低眉順眼的小模樣愈發的可人,須離帝一邊捉著明若的手來回捋動著自己的陽物,一邊輕聲調笑道:“怎麼瞭,父皇都能親你那兒,現在要你幫父皇自瀆都不行?”說著竟將明若的手順著縫隙塞到瞭自己的褻褲裡!
柔嫩的小手和火熱的柱狀物直接接觸的感覺把明若嚇得險些魂飛魄散,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總是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的東西竟是、竟是這般的滾燙、有力、以及陌生。小手拼命地想往外抽,卻被須離帝輕而易舉地按住,她又羞又怕,偏偏那東西還在自己掌下不住地跳動著,上面凸起的筋脈像是一道道炙熱的光,將她的手心燙的不住哆嗦:“父皇……”
“乖,別亂動,如果你不想用這張小嘴兒的話。”須離帝低頭勾起她的小臉親吻,舌尖在她唇瓣上舔瞭一下,上面猶然帶著她身體的味道。明若有點想要作嘔,卻還是忍瞭下來,她不敢惹他動怒,隻能委屈的噙著淚花跟著他大掌的速度上下套弄,極致淫靡的感覺讓她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柔軟的小手在每一次落下的時候總會碰觸到那一叢茂盛的毛發,硬硬的,刺得她的手有點疼,須離帝將她的手塞在褻褲裡,所以明若看不清楚裡面的情形,但即使如此,她也已經羞得快要死掉瞭。
“嗯……很乖,就是這樣,指頭摸一摸……”他帶著她的指尖觸碰自己傘端的小眼,“對,就是這裡,若兒學的真快……”
纖細的指尖不住地在頂端的小孔上摩挲著,雖然看不見,但是明若很清楚的察覺到開始有一點點的水珠從那小孔裡冒出來,滑滑的,涼涼的,她不懂那是什麼,但想也不會是什麼正經的東西。可能須離帝嫌一隻小手給自己帶去的感覺不夠,他又抓起明若的另一隻手,示意她自己探進去。
明若僵住瞭,白皙的手掌在須離帝的褻褲外徘徊瞭好久,終究沒有勇氣伸進去,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瞧見她在止不住的顫抖著:“父皇……若兒不敢……”
柔軟嬌怯的語氣讓須離帝的心放軟瞭,他摸瞭摸明若的小腦袋,手指綰起她的長發,低聲安撫著:“沒有關系,學著另一隻手的動作就成。”
也就是說她別想躲過去。明若咬著嘴巴,小手扯開須離帝的褻褲,顫巍巍地伸瞭進去,火熱滾燙的碩大瞬間盈滿瞭她的掌心,她不敢抽出來,隻能聽他的話學著另一隻手那樣不住地上下套弄,偶爾抹去頂端小孔滲出的清液。就這樣摸瞭好久,可須離帝就是不泄出來,明若知道如果不讓他得到滿足自己是逃不瞭的,但又不知道怎樣做才能讓他滿意,小臉登時就滿是恐懼,萬不得已之下隻好抬起頭求助須離帝:“父皇……”
須離帝溢出輕淺的笑聲,大掌隔著褻褲握住她的小手,帶著她往昂揚下方的陰囊探去:“這裡,也要摸摸。”說著便捏弄她的手,使得自己從中獲得劇烈的快感。
明若遲疑瞭一下,隨即握住一顆圓滾滾的陰囊——那較之陽物更灼熱的觸感嚇瞭她一大跳,握在手裡的時候像隻富有彈性的球,總是從掌心滑出去,她忍住羞意重新抓住,細細地揉捏起來,須離帝天賦異稟,連這塊都生得比尋常男子大,她得兩隻小手才能將一隻子孫袋合攏。
深邃的紫眸慢慢瞇瞭起來,須離帝好整以暇地閉上眼將明若擁進懷裡,享受著她給自己帶來的強烈歡愉,雖然小佳人什麼技巧也沒有,力道更是七零八落的胡亂用,但單憑是她在給自己套弄這一事實上,他便能從中獲得巨大的滿足,端木雲絕對沒有享受到這個的機會,絕對沒有。雖然她的處子之身不是給自己占瞭,但還有很多這樣的“第一次”,他會一一從她身上討回來。
“乖若兒……”是時候瞭。
明若隻聽得須離帝喚瞭自己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從趴在他懷裡的姿勢變成瞭仰躺在軟榻上,細白的雙腿隨之被分開,露出依然紅腫的幽密穴口。
她又怕又驚,雙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須離帝想尋求慰藉:“父皇……”
“乖。”大掌撫上她的小臉,須離帝傾身壓瞭過來,被她的小手弄得快要爆發的欲望也兇猛地抵住她嬌嫩的粉穴,模擬著即將開始的交歡來回的摩擦,“父皇這就要愛你瞭。”他溫柔地握住那兩隻顫抖著伸向自己的小手,給她撫慰和安全,誰說她心中沒有他,否則在這種時候,她又怎麼會向他這個強迫她獻身的父親要抱呢?
不是沒有他,隻是她還沒有意識到,隻是他在她心裡占的分量比不上端木雲,比不上淮妃,甚至比不上一個尚宮而已。
但沒有關系,時間多得是,終有一天她的心裡會隻留下他一個人,其他的誰都不要。
連明若自己都說不清為什麼,當須離帝握住自己的手時那種強烈到將自己立刻包圍住的安心與平靜,而使她感到不安和恐懼的卻也是他,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如此自然又矛盾的融合在瞭一起,她很迷惘,但在如此迷惘的時候唯一能依靠的人卻也隻有他。
巨大的欲望頂在嬌弱的穴口,一點點的往下沉,隻是進瞭一個頭,明若便忍不住反握住須離帝的手悶哼出聲,又麻又痛,還被撐得很脹,每次他的進入都像是一種酷刑。
水少瞭。須離帝紫眼一瞟,留下一隻手與她交握,另一隻便滑到她腿間開始輕柔的按摩擠壓,盼著她快點濕瞭身,能讓他再進去些許。
作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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