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我的好若兒。”須離帝贊瞭一聲,大掌貼住她的後腦小心地將她放到床上,然後屈膝壓住她,“等到為夫百年之後,這大安王朝的疆土還需要另一個君主,若兒不生,要為夫到哪裡找個皇子?”
皇子?!明若不由自主地看向須離帝,漂亮的水目眨瞭眨,“……可是父皇已經有——”
“那都不是若兒給我生的,不過一堆垃圾而已,不值一提。”倘若不是懶得吩咐,他會一個子嗣都沒有。再者那些皇子皇女什麼德行他怎會不清楚,皆是朽木,除瞭吃喝玩樂根本一無是處,倒是勾心鬥角的手段學瞭個十成十。所謂的親子血緣對他而言如同廢紙一張,毫無任何留戀。
他所有的感情似乎都傾註到瞭明若身上,除瞭她之外,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這一切對須離帝來說是那般不可思議,從那次無意中窺見她的軀體之後,他便像是中瞭某種魔障一樣,瘋狂的想要去得到,絲毫做不到克制,這完全不像以往的他。現在的他沖動、易怒、焦躁的就像個初上戰場的兵士,這一切都是因為明若,都是因為他身下這個少女!
他的女兒,他的妃子,他沒有理由最想得到的執著。
明若卻被他話裡的冷酷無情弄得芳心一冷,現今她容貌美麗,傾國傾城,宛如初綻的桃花般酥人心魂,但紅顏易老,終有一天她也會如同春日的桃花一般零落成泥,也許來年今日依然開放,但已不是這一株瞭。倘若他連親生子嗣都如此不屑一顧,她又如何能不怕不逃?自古帝王最薄幸,他們睿智,偉大,高瞻遠矚,卻也冷酷,淡漠,薄情寡義。在新鮮的女人面前,他們總是可以狠容易地忘掉一切海誓山盟,忘掉一切曾經喜愛或是欣賞過的女子,有時候為瞭達到他們的目的,他們比任何人都懂得舍棄,某個女子可能是他們一生的摯愛,卻也是他們最容易犧牲的籌碼。
這世上還有什麼人能比帝王更薄幸,更翻臉無情呢?他們終有一天會厭瞭你,而那一天將會是你一生中最淒慘的日子,失去帝王寵愛的妃嬪在這深宮連一根草芥都不如,討不瞭帝王歡心,就隻能低著頭任人打壓,就像那暴風雨中來不及躲閃的花兒,席卷過後,連一片殘瓣都不曾留下。
她明若不過是一株溫潤的桃花,瞭不起艷色傾國,堅忍不拔,但卻柔弱可欺,遍地都是。她原本能擁有專屬於自己的惜花人,現下卻被迫困在瞭這滿園春色的花圃裡,花圃的主人喜愛她,便將她從山上移到瞭身邊,得以日夜觀賞,卻也徹徹底底地束縛瞭她,摧毀瞭她。
須離帝敏銳的察覺到瞭明若不對勁的表情,他細細地觀察著她忽青忽白的小臉,從她迷離的眸底看出瞭些許端倪,片刻便明白瞭自己無情的話嚇到瞭她,修長的指尖撫上嫩白的粉頰,隻是一瞬間的功夫,須離帝便抱起瞭明若,背抵著墻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在欲望深入她體內的同時使得她的思緒轉瞭回來。
小手不由自主地揪緊瞭身側的床褥,細白的腿放在絲滑的錦被上,隱隱從下面察覺到瞭暖意,明若沒有再碰須離帝,眼睛也別瞭開去,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樣,擺明瞭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若兒在想什麼?”
明若隻是搖頭。
“想父皇口口聲聲說喜愛你,卻又對你如此粗暴,還是想父皇對待皇子都那般冷酷無情,又怎會和你長情?”薄唇勾起一道淺淡的弧度,須離帝似笑非笑地問著,絲毫沒有動怒的傾向。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才是最完美的,隻能垂下眼瞼不敢搭腔。
須離帝並不惱火,隻是在她唇瓣上親瞭一下,柔和的像是一片羽毛掃過。
“誰說不是呢,自古帝王多薄情,更何況是我。”從有瞭記憶以來便從未有過溫情的人,連自己的命和皇位都能拿來開玩笑,還有什麼能讓他在意?在位三十載,他一直是一個人,從未遇到誰可以和他並肩,現在這個人出現瞭,卻是與他有著血緣之親的女兒,這事情仿佛不應該發生,卻又發生的如此自然,而他不想抗拒,欣然接受。
明若以為他會繼續說下去,但卻沒有瞭,須離帝再也沒有說什麼,他隻是拿那雙漂亮的鳳眼看著她,眼神溫柔又繾綣,帶著滿滿的笑意,似乎是在向她表明什麼,可她看不懂,她不知道,也許她知道瞭,卻不敢相信也說不定。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咱們可莫浪費掉這大好時光,那可真是可惜瞭。”薄唇俯下來,在柔嫩的臉頰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明若有點愣,總覺得自己像是真的不懂什麼,可又說不清到底是哪裡不懂。
須離帝也沒有給她時間去想,他已經開始動瞭,修長的雙腿曲起,讓明若得以靠在他大腿上,然後手掌握住她的腰,慢慢地開始上下套弄,明若被這熟悉的酸麻感覺弄得大眼一瞇,歡愉的水珠便浸潤在眼角,她說不清這是為什麼,明明知道這種事情是錯誤的,是有悖常理的,明明自己心中那般排斥厭惡,可在須離帝身下,她永遠是如此脆弱。
身體被層層劈開的感覺讓明若不由自主地想要抓住什麼,仿佛須離帝進入的不止是自己的身體,同時還有她最柔軟的心房。
“啊啊……父皇……父皇……”原本抓在被褥上的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須離帝,偏又由於劇烈的歡愉無法看清楚他的臉龐,須離帝空出一隻手握住不住揮舞的柔荑,將她拉向自己的胸膛,“若兒……我的好若兒……”
“父皇……嗚嗚……好漲……好難受……”她哭叫著,纖嫩的身體在須離帝的掌控下宛如嬌媚的蛇,不住地上下吞吐,每次他都連根拔出,再連根插入,明若甚至有一種自己會被插壞的感覺。他賦予的歡愉是如此強烈,強烈到她根本無法控制,更無法拒絕。
“父皇……父皇……”
她就這樣一聲聲叫著須離帝,腦海裡卻閃過瞭端木雲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