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明若喃喃地喚著須離帝,與之如出一轍的紫眸裡露出波光粼粼的水霧。她眨瞭眨眼,想要抹去那絲淚珠,面上盡是惶然無措的表情:“父皇你在說什麼,若兒聽不懂。”
“聽不懂?”須離帝重復瞭一遍她的話,壓在她胸口的一隻大掌曖昧地擠壓著極富彈性的嫩乳,薄唇勾起邪佞的笑容,但在明若看來,那笑還不如不笑。
“若兒聽不懂什麼,這個?”他揉瞭幾把掌下的乳房,然後猛地掐住敏感的乳尖,用力地扭動,唇邊的微笑冷得能將人凍死,“還是這個?”
“好痛——”明若吃痛地瞇起大眼,原本還在睫毛上滾動的淚珠因此落瞭下來,打在須離帝的手背上,然後沒進柔軟的錦被裡消失不見。
“父皇不要——”
“不要?”低沈的笑聲愈發低沈,深遠的像是來自遙遠的地獄。
“可是父皇喜歡怎麼辦?”
“別……”明若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想將他的手扯離自己的胸口,可惜——須離帝終究不是端木雲,在沒有徹底得到她之前,他是不會憐香惜玉的,如果粗暴的手段能夠輕而易舉地將明若搶到身邊,他又何樂而不為呢?所以明若的掙紮一點用處都沒有,除瞭把她自己弄痛之外。最後,她終於顫抖著松開瞭扯著須離帝手腕的柔荑,小小的乳尖被他擰的異常疼痛,即使看不到,明若也知道自己的胸部定然非紅即腫。
“父皇……若兒求你瞭,不要這樣對若兒……”他是她的父皇啊,不是旁人,是父皇,是她的生父啊!
“為什麼不要,朕覺著你挺喜歡的。”須離帝噙著微笑,揉得更加用力。
“不然前幾次在朕身下流瞭那麼多水還叫得那麼歡的是誰?”他俯首貼近明若的頸側,薄唇一張便咬住白玉般的耳垂,放在口中細細地嚼弄起來。
“承認吧若兒,你喜歡朕這樣對你,瞧。”隨著語音落下,他改擰為掐,將指尖紅腫硬挺的乳尖撥弄的更加腫脹。
“又硬起來瞭。”
明若猛烈地搖著頭,小手四下揮動,想要逃走。
“不要——”她終於哭瞭出來,追根究底,她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在面對身為皇帝的父親褻玩的時候,除瞭害怕,她根本沒有其他的心力去應付這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若兒……”須離帝溫柔地喚著她的名字,“你哭什麼,不喜歡父皇摸你嗎?”
明若不敢說話,隻是吸著哭得紅彤彤的小鼻子,滿眼戒備地看著須離帝,水汪汪的紫眸因為淚水的浸潤顯得更加晶瑩剔透。
“……父皇、父皇您是真心喜愛若兒嗎?”
“那是自然。”須離帝大大方方的承認瞭,薄唇舔瞭一下薄薄的耳垂,漂亮的與明若一模一樣的紫眸閃過一抹笑意。但明若瞧得分明,他眼雖然在笑,唇畔那抹弧度卻是冰冷的嚇人。他在等,等自己能夠玩出什麼花樣,因為他已經確信她逃不走瞭。
可就算沒有出路,她也不能坐以待斃。
“父皇若是真心喜愛若兒,又怎麼能對若兒做出這樣的事情?若兒已經嫁為人婦瞭,倘若父皇真心喜愛若兒,又怎會枉顧若兒的名節,如此敗壞皇室尊嚴?”明若緊張的連唇瓣都在顫抖。
須離帝笑看著她明明惶然害怕卻又拼命想要裝作鎮定的小臉,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弄著她精致的五官,薄唇跟著遊走在她的面頰上,時而輕輕親她一口,時而咬住她的鼻子逗弄,就像是在豢養一隻可愛的寵物。直到明若等得越發惶惑不安,他才懶洋洋地開瞭金口:“若兒這時候才跟父皇提這個是不是晚瞭些?”原本已經放柔的大掌突然又用起力來,明若吃痛的悶哼一聲,隻覺得自己的胸脯疼得像是要炸開——須離帝很很地捏瞭還在成長中的嫩乳一把。
“前些次若兒在朕身下淫蕩喘息流水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呢,嗯?那時候怎麼沒想到自己已經嫁瞭人?啊……也是,若兒嫁給瞭朕的臣子端木雲,已經是護國大將軍夫人瞭哩,可惜——倘若端木雲知道若兒已經被父皇給玩兒過瞭,他還會像以前那樣愛你嗎?世間男子盡皆薄幸寡情,若兒聰慧至此,難道看不明白?”
被玩過瞭……被玩過瞭……
這四個大字在明若腦海裡來回蕩漾,須離帝清冷邪佞的笑容在她眼底放大,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她猛地一把打開瞭須離帝握著自己胸脯的大掌,兩隻藕臂護到胸前,攏起被須離帝蹂躪的散開的衣衫,顫抖的柔荑慌忙無章法的系著衣帶,然後雙臂緊緊抱住自己的胸口,動也不敢再動一下。
“我不知道……但是父皇比雲郎更薄幸寡情,若兒是看見瞭的!”他是這世間最最尊貴的男子,後宮絕色美人不知凡幾,今日想與她顛鸞倒鳳,想必憑的不過是那股新鮮勁兒,因為他從未見過不愛他的女子,更因為她是他的女兒!她早該知道的,自己根本不應與皇帝走得如此之近!他反復無常難以捉摸,即便她是他的女兒,在視禮教為無物的須離帝眼裡,又算得瞭什麼呢?
“若兒,你真是太不乖瞭。”須離帝狀似無奈地嘆瞭一口氣,修長的食指勾起明若的下巴,
“父皇還是比較喜愛你乖乖躺著任由父皇褻玩的模樣。”那時候的她又乖又聽話,不管他怎麼弄她都聽不到一句怨言,而現在……“這張小嘴總是會吐出父皇不愛聽的話,若兒是想要父皇生氣麼?”
明若嚇得將胸口的衣襟裹得更緊,須離帝註意到瞭她的小動作,卻也不以為然。
“端木非你是想要端木雲、淮妃殉葬。”
雲短時間內不會回來,即便他回來瞭,那時候也晚瞭。若兒在跟著朕進宮的時候就應該有這種覺悟瞭,這具曼妙的身子已經被朕沾染過,若兒,你當真以為端木雲能接受一個對他不貞的妻子?”
“我沒——”
“是的,你沒有。”須離帝慢條斯理地打斷她的話,深邃的紫眸像是能看透人心。
“但是他也會這樣認為麼?女子為人婦,首當守貞,如今這身子已經被父皇碰過瞭,若兒還一心想著端木雲麼?”看到明若絕望的眼神,須離帝笑瞭。
“若兒最好不要起什麼尋死之心,除非你是想要端木雲、淮妃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