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須離帝拍瞭拍掌心柔嫩的肌膚,指尖隨著唇舌的進攻慢慢推進,然後像是怕明若聽不見一般的沈聲笑道,“若兒真是天生的尤物,連這穴兒裡的水都香甜無比,父皇真是喜愛極瞭。”說著,像是想要證明自己的喜愛似的,他甚至含住小小的洞口用力的吮吸,將磅礴而出的汁液盡數卷入口中吞下,為此他的唇齒間甚至還發出瞭羞人的水漬聲,在在都說明著明若的身體有多麼熱愛他的入侵。
“啊——啊——”明若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發出悅耳的嬌啼聲,水嫩的嬌軀在他掌下無力地扭動著,像是一隻離瞭水的魚兒,被人掌控在手心,明明沒有逃脫的可能性,卻總是不肯屈服。
“乖乖地別動,否則父皇可要生氣瞭。”見她總是微弱的掙紮著扭動,致使那花朵一般的嫩穴總是從他口中溜走,須離帝有點微慍,大掌握住一隻嬌嫩欲滴的乳,用力一捏,快感與痛楚同時傳進明若的感官中,她弱弱地痛呼瞭一聲,便乖乖躺著不再動彈。見狀,須離帝露出滿意的笑容,親瞭一口已經被他舔得悄然盛開的小花瓣,贊道;“若兒真乖,父皇給你好喝的。”
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襲上心頭,明若心一驚,一顆芳心跳得愈發厲害起來,她剛想出聲,就有一張薄薄的、微帶著冰冷的唇瓣覆瞭上來,靈巧的舌尖撬開她紅腫柔嫩的唇瓣,兩排雪白的貝齒也跟著張開,無助地承接住須離帝渡進自己口中的液體。
這味道……
“是不是美味的狠?”須離帝細細地將口中的愛液盡數哺入明若口中,逼著她吞下口水與愛液的混合液體,不準她拒絕,亦由不得她不願。
“嗚嗚——”明若嗚咽著,小手無力地癱軟在床榻上四處抓握著,像是想推開身上壓著的男子,又像是想要抱緊他,矛盾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味道是不是狠好?”大掌愛憐地撫過她精致漂亮的五官。
“父皇愛極瞭若兒的甜美,真想每天都喝得飽飽的。”長舌勾起粉嫩嫩的小舌,慢慢地一下一下吸啜著。
不要……她不要聽這些下流的話,她不要……父皇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明若的思緒更加恍惚瞭,她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夢,其實壓在她身上褻玩她的人並不是她一心崇拜敬仰著的父皇,而是一個沒有名字沒有面孔也沒有身份的陌生男人,她可能會因此失身,但心裡定然不會像這般痛苦絕望。
看著那嬌嬌俏俏的小臉蛋上緊蹙起的濃密黛眉,須離帝笑得更加深沈,他捧住那張小臉恣意的親吻,兩人唇舌交纏間,細長的銀絲連接起兩張同樣削薄美麗的唇瓣,瞬間拉出無比淫靡的場面。
明若突然覺得胸口痛得厲害,那隻揉捏著自己嫩乳的大掌似乎並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而是帶著狂野的佞氣想要席卷她的一切,野蠻的像是想要將她吞吃入腹一般。
“疼……”她嬌聲呢喃著,小手還在揮動,長長的睫毛上已經沾染上瞭豆大的淚珠,要滾不滾的,看起來惹人憐惜極瞭。
“若兒以為露出這樣一副小可憐的表情,父皇就能一消心頭之怒嗎?”須離帝噙著一抹淺淺的笑,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他又想到瞭那次親近她時,這張紅潤可愛的小嘴喊的人是誰。
端木雲。
“朕可真是要生氣瞭。”須離帝懶洋洋地親著花瓣般的櫻唇,往下烙下一個個深深淺淺的痕跡,將原本已經覆蓋瞭兩層吻痕的嬌軀再度烙上自己的痕跡。
“若兒叫得好聽些,父皇說不定心情就好些,這次饒過你也說不定。”
明若眼睫含淚,卻再也沒有聲音瞭。她小小聲地嗚咽著,就像是一隻被折斷瞭翅膀的鳥兒,弱態伶仃的躺在那兒,隻能任由強大的敵人對著自己捏圓搓扁,自己卻無計可施。她張著小嘴,開始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從白玉般的額頭往下落,纖長的青絲緊緊地黏在她的臉上,明明是被人褻玩到瞭極點,卻也美到瞭極點,兩人這般有悖倫常的姿態,單從感官上看來,竟是美得無與倫比。
如果不說,誰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關系呢?既然不知道,那麼日後他光明正大將她困在身邊,天下又能有幾個人知道?
須離帝褪去自己的龍袍,赤裸的男性胴體充滿瞭邪佞的美感,每一塊肌肉,每一寸皮膚,都昭示著他的強大與完美,傾世無雙的皮相,足以讓他魅惑眾生,更遑論他還是這世間最尊貴的男子。
當他與明若的赤露嬌胴完全密合時,明若猛地打瞭個寒顫——須離帝的體溫較之正常人低瞭許多,即便他已經是極度動情的狀態,身體與唇舌也是溫熱的,就像是一層正在融化的冰。
但是須離帝的感覺卻與明若不同。他隻覺得身下的少女嬌軀柔軟細致充滿彈性,稚嫩的胸脯嬌俏的讓他險些克制不住內心的欲念。如果不是巨大的自制力強自撐著,他說不定早已撕開瞭她的衣衫,很很地占瞭她。
這一次他依然不會碰她,但卻也不會像之前那兩次一樣淺嘗輒止。
與他身體的冰冷不同,那結實的兩腿間直直立起的雄壯欲望,正高昂著火紅色巨大的頭,吐著興奮的水漬,細密地抵在肉眼幾乎看不見的小洞口前面,不時地戳刺著,像是要進去,可每次做出瞭極大的勢頭,最後卻都隻是擦肩而過。兩片嫩汪汪的花瓣被蹭得紅腫漲大,甜美的愛液橫流,小小的穴口正一下一下的收縮著,像是一張貪吃的小嘴,無比期待著巨大柱狀物的入侵。
“嗯……”好難過……明若情欲難耐,她知道身上壓著她玩弄她的人是誰,可詭異地是,這一刻她竟完全沒有去反抗的念頭,她隻想要什麼東西進來,填充她巨大的空虛,讓她不要這樣空洞,不要這樣死寂,讓她圓滿,讓她重生。
“想要瞭?”須離帝輕輕親她一下,戲謔地問。回答他的是身下的嬌人兒不斷磨蹭的滑膩嬌軀,以及一聲比一聲銷魂勾人的柔媚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