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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終曲 B.(綠姨篇)

  那晚我與母親對峙著,母親說,今晚上瞭她,母親以後也不會認我這個兒子,她可以給我,但要讓我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將會付出什麼代價,很奇妙的這那晚的空氣裡,沒有什麼肅殺之氣,但是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悲傷氣息。

  母親問我說,綠姨到底告訴瞭我什麼,那時候我為瞭想知道更多事情,所以欺騙瞭母親,說我全部都知道瞭,但是後面局面的發展,卻是讓我始料未及,我以為母親會明白,完全這一切我即使知道瞭,但是還是依然愛著母親。

  所以母親會發自內心的給我,但是當我說出“全部都知道瞭”這件事後,母親對我的態度有著微妙的變化,剎那間我明白瞭,原來自己說錯話瞭,事情的真相,或許母親說的正確的,但是我敢肯定,母親有隱瞞瞭一部份的真實。

  但母親不說,我又能怎樣呢?在這令人感到心碎的夜裡,我縮著身子在棉被裡,想著淫母的代價,如果我剛剛壓在母親上抽插,那射完之後母親真的不會再理我瞭嗎?一次性愛的代價,真的這麼大嗎?

  但是我這時還沒想到後,幾天後一個意外的電話,讓我不再那麼悲傷瞭,那是我的初戀的女人,把第一次給瞭一個大你十幾歲的女人,是不是很傻?會許是吧,但是那一夜的初體驗,確是我人生中會不斷回想起的回憶之一。

  因為我很想把內心話全說出來,但是又沒有人可以說,所以我隻好對著綠姨的Line發著訊息,雖然我知道綠姨已經好久沒有上線瞭,正確來說上次的咖啡展之後,綠姨知道我在打探母親學生的事情,隻告訴我別想太多,之後就失去音訊。

  我之後猜測綠姨可能跟丈夫去巴拿馬瞭,所以也不再追尋綠姨的身影,直到這晚母親那利刃般的強硬態度,讓我那戀母情結完全被斬斷後,我不斷的陷入反復折磨,就像是一直追尋的東西,原來隻是一縷青煙而已。

  當我把苦痛化作為文字,宣泄在那無人響應的網絡短訊中,我才逐漸恢復冷靜,但是雖然平日見到母親,確是故人依在兩樣情,讓我意外的是,綠姨竟然回復我瞭,這讓我很驚訝,而我馬上打給綠姨,綠姨沒接,但是有回說她不方便說電話,我問綠姨怎麼消失這麼久,綠姨說下次見面再跟我說,而我則是松瞭一口氣,心裡想著還好綠姨還在。

  我在睡夢中,漸漸地想起瞭綠姨,一直以來我都把綠姨當成母親的替代品,不單單隻是想獲得母愛,也是想將性欲發泄在綠姨身上,幻想著綠姨是母親的模樣,但是我知道,綠姨終究是綠姨,母親依然是母親。

  在床上輾轉難眠,右手愛撫著陰莖,想著綠姨開始手淫,想到當我還是高三生時,剛畢業回去的那晚,讓綠姨幫我破瞭處男,而後雖然很想要做愛,但是那時候還很膽小,隻敢摸摸綠姨,自己打手槍。

  我與綠姨之間曖昧情愫,在我生命中綠姨始終扮演著配角,在我內心裡母親永遠是主角,而我把綠姨當作母親的替代品中,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綠姨無論在我多麼低潮時,總是會在我身邊陪伴。

  以前曾經說過,我或許與綠姨非常相像,可能都因為彼此都被傢人給冷落過,一開始高中時還不知道什麼為愛,隻是偷偷喜歡著綠姨,後來因為被母親冷落,就把重心轉到綠姨身上。

  綠姨與我親密的關系,在大學完全爆發出來,我住在外面的套房,享受綠姨那寂寞熟婦的身體,可能那時候綠姨一個人在開咖啡店,所以我對於綠姨丈夫也沒啥罪惡感,抱著你老公不疼你,不如讓我來疼你的想法,一路與綠姨纏綿四年。

  從單純的性,漸漸地也在綠姨身上轉化為愛,因為更瞭解綠姨的過去,所以也開始在乎綠姨對自己的看法,隻可惜綠姨一直認為我跟她,隻是寂寞的兩人,彼此互相縱欲罷瞭,而可能綠姨年紀比我大,所以自然地散發出一股母愛。

  而我大學初期時,對於綠姨隻是單純的發泄,甚至把綠姨當成母親,最後享受那種逼奸人妻的快感,角色扮演能讓我更加亢奮,看著綠姨Cosplay這種職業,滿足我那變態的性欲。

  一直到大學後期快畢業瞭,才漸漸懂得什麼叫做照顧女人,不在是單方面的逞欲,而是喜歡先讓綠姨高潮再抽插,最後變得喜歡凌辱綠姨,看那乖乖良傢女人,跪在自己跨下之間吞吐的模樣,真是令我爽快。

  而綠姨呢?是不是綠姨迎合我各種性癖好的同時,也是在逃脫什麼一樣,讓自己沉溺在那性與虛幻的世界裡,逃避現實,逃避丈夫,讓自己幻化成我所希望的女人,可以淫蕩,可以哀羞,直到精液又再一次註入自己體腔後,才會想起那真實,原來自己那不孕的缺陷,竟可讓我享受中出的快感。

  綠姨可以感受到精液從她陰戶緩緩地流出來,那溫燙的液體,腥臭的氣味,又再一次想起丈夫因她不孕而大發雷霆的畫面,一開始我不知道綠姨為何而哭,直到很久很久之後我才知道綠姨啜泣的原因。

  人總是在很多微小的錯誤中,慢慢累積起來才發現,原來在眼前的錯誤,早已經因為滾動而變的巨大,在那個時候才想要挽回什麼,卻已經來不及瞭,我跟綠姨的戀情,隨著鳳凰花開而淡去。

  綠姨可能發現,我後期雖然對她好,但是總是不自然,但是那個時候我一直不讓綠姨知道我戀母,但是我感覺,綠姨對於我的熟女情節,可能早就已經猜到我內心真正的想法。

  最終我與母親話語越來越少,幾乎在傢看不到母親,而我也開始找尋著工作,在此時綠姨說她手邊缺人,問我有沒有意願去她那裡工作,我想反正也沒事,就跟綠姨約瞭碰面時間,來到臺北文山區的一個寧靜的巷弄。

  我問綠姨幹嘛不繼續開咖啡店,綠姨笑說:“桃園的租金哪能跟臺北比?你要養我嗎?”,我心想一見面綠姨就調侃我,看來消失的那段時間,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所以綠姨改成工作室的方式來經營。

  提供場地跟器材,以開課方式來品嘗咖啡,並且有跟別人合作,可以協助練習報考SCAA杯測師的證照,看起來很有搞頭,實際上卻很累人,不過靠著綠姨的美貌?還有專業跟好人緣,基本上不缺學生,況且我想綠姨應該也不缺錢吧。

  上課的時候不少學生都跑來跟我打探綠姨的消息,大多數的人是上班族,有社會人士,本身從事咖啡飲品,學生對煮咖啡有興趣,老饕想更精進技術,更有的隻是覺得好玩。

  有個年紀約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直跟我裝熟,問著綠姨結婚瞭沒?有沒有小孩?有沒有男朋友等話題,我因為覺得很煩,所以就回答他瞭,沒想到這傢夥竟然馬上跑去約綠姨,綠姨皺著眉頭看瞭我一眼,沒說什麼。

  因為綠姨的個性是不太會拒絕別人,所以始終沒辦法拒絕這男人著糾纏,隨著課程的進展,這男人我簡稱為東哥,平常為人海派,喜歡裝闊有錢,好像是年輕炒股賺瞭不少錢,所以現在就開始過著半退休生活。

  東哥平常私底下就喜歡跟我幾個男生聊天,對課堂上的女生品頭論足,一下說新來的學生妹那雙纖細雙腿,雪白粉嫩的小腿肌肉,讓人想在床上掰開雙腿,不停抽插,看著那雙腿在空中搖曳,真是令人爽快。還在猜學生妹是不是處女,表面看起來清純,私底下說不定是男友的小母狗,床上呻吟聲一定好聽,要不然就是夫妻檔一起學咖啡,連別人的妻子都能意淫各種情節,聽得我隻好陪笑裝白癡。

  直到某天又聽到東哥在那邊嘴,不小心聽到一句“其實告訴你們也沒差,女人隻有有錢,什麼樣的女人都玩得到,我幾乎吃過各種女人,但是爽瞭好幾十年瞭,我還真沒看過像綠姨這樣的女人”,我故意放慢動作,想聽清楚東哥再說什麼。

  東哥說:“綠沂老師我打聽過瞭,老公在國外,這代表什麼?代表婚姻不和,女人一個人在臺灣生活總是寂寞,要嘛就是有很多男人在喂她,要嘛就真的是守身如玉瞭,不輕易給男人碰,所以我說阿,不知道綠姨在床上的模樣是怎樣?如果能操到這女人,那還真是太爽瞭。”

  說實在,一開始聽到東哥這樣講,我心裡隻是笑笑地不以為意,想說在我高中時就跟綠姨上過床瞭,想到綠姨再怎樣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不過每當想起東哥那嘴臉,我還是不太爽。

  漸漸的我發現東哥開始有意無意的碰觸綠姨,並且瘋狂式的追求綠姨,搞的整間教室的人都知道東哥對綠姨有好感,而且不少人認為東哥也隻大綠姨幾歲,綠姨可以考慮教個男朋友之類的,這些話傳到東哥耳裡,反而讓東哥爽到不行。

  當我想到,東哥說如果把到綠姨,第一次一定要綠姨 Cosplay,綠姨在東哥的註視之下,將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脫下,即使已經是中年婦女,但是嬌小的身軀,以及娃娃臉般的臉龐,讓綠姨看起來至少隻有三十初頭而已。

  第一眼看到綠姨的感覺,就是柔,似水柔情,那雙眼睛看著你,就像是被關愛一樣,濃厚的慈愛,那溫柔的語調,不卑不亢,聽的你如癡如醉,舉手投足都有一種溫柔婉約的氣質。

  比起母親那臺灣女性強勢的作風,綠姨更像是傳統中國妻子的嬌羞感,半遮半掩,讓你特別想呵護這個女人,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就覺得這個女人哭的模樣令人心碎阿,大概就是散發這種氣質吧。

  在漫長的兩個月課程終於結束,來到瞭SCAA杯測師的考試,東哥跟綠姨之間的互動越來越頻繁,而且綠姨看起來似乎也蠻開心的,綠姨常常被逗得笑呵呵的,而我看在眼裡,卻有一絲絲的心酸。

  可以說我很中二吧,隻會一個人自怨自艾,當我下課後看到綠姨上瞭東哥的車後,心裡那種絞痛般的苦楚,讓我非常難受,幾乎每晚回到那間小套房,點起瞭煙,聽著耳機,讓黑咖啡、香煙、廣播音樂麻痹自己。

  那黑咖啡的酸醇花香,在口中蔓延,那煙味隨著空氣,一縷青煙飄緲向上,電臺廣播裡的主持人說著話,至少讓我還明白自己還活著,母親電話已經不知打瞭幾遍瞭,不接就是不接。

  可能那晚的坦白,母子之間那道裂縫已經深不可測,而如今綠姨也終要離開我瞭嗎?那自己又還剩下什麼瞭?原本以為自己很堅強,到頭來什麼卻也不是,懦弱,逃避,多久瞭?

  真的很討厭自己那優柔寡斷的個性,好幾次都想要打給綠姨,但是卻又按不下去撥號鍵,會不會一個人就這樣死瞭呢?沒有目標的人,活著真的很痛苦,以前母親曾對我說過,別為他人而活,是要為自己而活。

  自己在床上縮著,每晚總是意淫綠姨又要怎麼被東哥玩弄,綠姨脫光的衣服,一絲不掛地在東哥眼前,皺著眉頭,眼睛半開,視線亂飄,不敢看著東哥的眼睛,即使自己已經是個熟女,那是那樣赤裸的身軀讓別人觀賞,卻是十分羞愧。

  拿出瞭旁邊的制服,東哥笑著說:“這套高鐵服務的制服,可是花瞭不少錢呢?快穿上”,上衣白色合身襯衫,下褲那灰色西裝長褲,女性剪裁合腰身,把綠姨的腰身曲線給襯托而出,頭發整個豎起,綁成長馬尾。

  穿上黑頭皮鞋,白色襯衫外面再套一件橘色背心,脖子上圈上白色圍巾,再掛上黃繩口哨,背心被奶子給鼓起,綠姨在把褐色腰帶掛上腰間,插上無線電,靠在自己的右肉臀上,害羞的說:“這樣可以嗎?”,東哥心裡想著,每次搭高鐵,看到身上的女站務員,那個屁股真的令人超想幹的。

  綠姨轉過身,讓東哥在背後意淫,隨後東哥要綠姨趴在床上,要綠姨把肉臀翹高,整個美尻把灰色的西裝褲給繃得緊緊的,看著那西裝褲的皺褶,東哥右手愛撫著綠姨大腿內側,往上摸著綠姨私處。

  隔著西裝褲不停地搓綠姨騷穴,綠姨的臀部不停扭動,東哥看瞭一下綠姨,勒著綠姨來到鏡前,綠姨兩手撐在鏡子上,東哥拿出美工刀,直接把綠姨西裝褲私處給割開,綠姨因為沒穿內褲,所以東哥肉棒直接從割開的縫隙,頂著綠姨的陰戶口,撲滋一聲,也不管綠姨小穴幹不幹,應是將陰莖直接插進去。

  不過實在太幹瞭,所以隻進去一半,但是綠姨的那緊縮的肉壁,卻是僅僅吸著東哥的陰莖,反而讓東哥感到十分爽快,綠姨看到鏡中的自己,那Cosplay高鐵站務員的模樣,覺得自己十分羞愧。

  加上東哥在抽插時講的淫聲浪語,讓綠姨真的想著自己是個站務員,在高鐵廁所上跟個陌生乘客在做愛,東哥心裡想著,真的沒幹錯人,綠姨這女人真的是極品,溫馴,乖巧,善解人意,不拒絕別人,龜頭每一次的進出,那濕滑的淫液,代表綠姨開始適應自己的陽具瞭嗎。

  東哥也把自己帶入的高鐵車上,兩個人的雖然知道這是角色扮演,但是對彼此扮演的身份卻是十分入戲,讓兩人之間的性愛快感更上一層樓,綠姨覺得自己就是個被強奸的站務員,而東哥就是那奸人的淫魔。

  操到綠姨整件橘色背心整件被扯開,露出白色襯衫,胸前的紐扣早已經打開,那雪白的乳房,隨著東哥前後抽插而晃動,像水一般的Q彈,綠姨的長馬尾不停晃動。

  東哥看著自己下體撞擊著綠姨的肉臀,那灰色西裝褲每一次的撞擊都變形,尤其是東哥越操越用力,每一次往前都故意捏著肉臀往上提,讓龜頭能頂得更深,幹到綠姨都踮起腳尖。

  好幾次綠姨都爽到仰起頭來,閉著眼睛,發出那小聲的呻吟聲,像是怕被別人聽到一樣,東哥對這種不敢大聲呻吟浪叫的女人,反而更激起那原始的獸性,比起那些像是妓女一樣的浪叫,綠姨這種良傢偷情反應,更是想要好好欺負一番。

  直到東哥把精液射在綠姨子宮裡後,綠姨癱軟的跪坐在地上,看著鏡中自己那淫婦模樣,綠姨內心那種被性侵的快感,再一次的讓自己麻痹著,嘴裡含舔著剛射完精液的肉棒,眼角瞄著鏡中的自己,原來自己竟然是這麼的淫蕩。

  當我幻想東哥強上綠姨的場景後,雖然很討厭這樣的幻想,但是手淫的快感還是射瞭,我想著,如果東哥知道綠姨沒辦法懷孕,東哥還會跟綠姨在一起嗎?不過想歸想,我還是沒辦法說些什麼。

  有天陪著綠姨去銀行辦點事情,綠姨看到我最近比較少話,輕輕的搖著瞭我一下說:“怎麼?跟在我旁邊做是很累?”,我說:“沒有拉,綠姨你想太多瞭”,綠姨繼續說:“那怎麼最近比較少跟我說話?”,我繼續說:“嗯…東哥不是在陪你嘛?”,綠姨看著我說:“呵呵,你該不會不想要我跟東哥在一起?”,我說:“哀,綠姨你這麼漂亮,追求者這麼多,東哥隻是想跟你上床而已,可以再找更好的”

  綠姨說:“可是你忘瞭我結婚瞭”,我說:“挨,綠姨你老公他,你也不是不知道阿,為什麼不離婚?”,綠姨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有點凝重,我淡淡地說:“抱歉”,綠姨說沒事,隨後我在銀行門外,等綠姨出來。

  我常常在想,如我跟綠姨在一起,那會是怎麼樣?首先年紀差距,但是外表彼此看起來像姊弟,再來綠姨有老公,雖然有跟沒有一樣,第三,綠姨除瞭沒辦法懷孕以外,根本是個完美的女人。

  為首那時候的我,一直以為我最後可以說服綠姨離婚,讓綠姨私底下跟我在一起,雖然很自私,但是我真的很喜歡綠姨,比起母親那潑辣的個性,綠姨這種唯唯諾諾的小女人,或許才是最適合我的。

  至於母親的秘密,綠姨一直不肯跟我說著,直到後期綠姨在我身上扭動肉臀時,才終於說出那多年來,深藏在內心久遠的回憶,綠姨知道我想跟她在一起,但是道德感不允許她那麼做,畢竟一日夫妻,終身為妻,丈夫再不倫,自己也不能太過逾矩。

  我一直以為綠姨背著丈夫跟很多男人發生關系,其實後來我才知道我錯瞭,我是綠姨丈夫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綠姨說因為我是母親的兒子,那時候的氣氛渲染瞭她,加上我那時候又精蟲上腦,算是半強迫的上綠姨。

  之後綠姨帶著算是報復母親的心態,與我膩在一起,其實也是因為那時候丈夫完全冷落她,內心的寂寞或許可以靠工作來彌補,但是肉體上的需求隻能找男人做愛,才能徹底釋放,但是又不想找不認識的男生,所以就任我要求使用。

  綠姨說,在大學的那段時間,她才明白原來自己是這麼渴望男人,本以為隻是單方面的滿足我的性需求,不知不覺中自己也被開發某些性敏感帶,但是對於感情這件事情卻沒有多想,畢竟年紀的差距,讓綠姨有自知之明。

  直到東哥事件發生後,綠姨才漸漸發現,原來我是很認真地在看待這件事情,直到最後,丈夫帶著小三回來臺灣,綠姨看著小三那金發碧眼的女子,肚子大大的鼓起來後,才徹底死心,原來丈夫是真的放下這段婚姻。

  綠姨是澎湖人,我陪著綠姨回到澎湖老傢,從小在澎湖長大的綠姨,父親因為討海捕魚失去瞭蹤影,綠姨被半賣半送的方式,送給親戚領養,親戚是做民宿,所以綠姨小時候就開始瞭幫忙旅館。

  由此可知,綠姨的那種濫好人的個性,根本毫無意外,綠姨說她十七八歲時候,在旅館很常被性騷擾,動不動屁股被摸,言語騷擾,直接一點還有喝酒裝瘋,直接掐奶,最怕的是還問綠姨有沒有在性服務的。

  直到考上中山的醫學院,綠姨才離開瞭澎湖,一直以來,綠姨總是天真的認為,考上醫學院,等於脫離那貧困的身份,那時候研究室遇到母親,母親那種自立自強的作風,讓綠姨十分向往,原來女人也可以這麼厲害。

  後來日本的交換生來到研究室,綠姨跟研究生開始交往,一直認為這個男人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可是卻沒想到,研究生最後愛上自己的學姊,也就是我的母親,但是好個性的綠姨,想哭卻又哭不出來,隻能祝福自己的學姊跟研究生。

  我後來才明白,原來是情的原貌竟是如此曲折,母親,綠姨,研究生,或許中間還有更多的三角戀情,但是綠姨隻是輕描淡寫,不願再多說些什麼,我想到我真的是意外被生下嗎?不過也沒那麼在意瞭。

  對於母親,知道真相後,我竟然開始同情母親起來,一個女人,生下我後,到頭來還是一個人過,但是會不會母親其實是這樣希望的呢?我沒有跟母親說我在綠姨在一起,我隻知道,母親現在有個男朋友。

  以某種角度來看,其實是感到欣慰,希望那個男人能代替我好好照顧母親,而我自己也必須堅強,否則我怎能好好照顧綠姨呢?可能很多人會笑我傻吧,外面年輕女孩不要,跟一個三十五歲的熟女在一起,真的是白癡一個。

  我心想,感情這種事情是很難說的,正因為我跟綠姨都有過相同的處境,都是被冷落過的,所以我們兩個才能更加知道雙方需要的是什麼,或許時間有點晚瞭,但是我希望我能讓綠姨,在這最後的歲月裡,我能給她最好的幸福。

  好啦,惡心肉麻的情話說到這裡就好,我說一件我跟綠姨的事情,那時候高中畢業後的那個暑假待在傢裡,綠姨那陣子蠻常來傢裡的,因為剛破處,所以很想跟綠姨做愛,但是又孬孬的,怕被母親發覺我跟綠姨的關系。

  所以頂多在傢就是摸摸抱抱而已,直到大學搬出去住,因為沒辦法跟母親亂倫,所以就把精力宣泄在綠姨身上,大學的故事我前面說過瞭,就不說瞭,說綠姨在傢裡的那段事情。

  記得大概是暑假剩一個禮拜開學,炎熱的夏季,我剛找好套房,打算搬到桃園學校附近,綠姨一樣開車來幫我整理行李,那天綠姨穿著短T跟短褲,短褲不是那種熱褲,愛穿熱褲露腿的是母親,綠姨比較沒那麼開放,隻敢穿七分褲。

  我笑著綠姨說不怕熱,綠姨哼瞭一聲說是怕被曬黑,不過跟母親比起來,綠姨已經算是白瞭,不過比起媚娘那種白,綠姨算是比較偏向病容的雪白,害我以前一直以為綠姨是不是有重病在身,其實隻是皮膚偏白而已。

  終於讓我逮到與綠姨獨處的機會,車子開到套房 B1 的停車場後,我右手揉著綠姨的乳房,綠姨羞的喊說要我乖,但是自從一個月前旅館那次做愛,這個暑假已經不知道意淫幾次綠姨瞭,好想要再跟綠姨爽一發。

  我右手伸進綠姨的胸罩,發現綠姨的奶頭被我搓到硬瞭,綠姨看我這樣哀求,隻好問我說,幫你套弄?我急的拉開拉鏈,粉紅的龜頭在綠姨的右手套弄下,從包皮中間褪開,每一次的上下,虎口刮過龜頭下緣,總是特別舒服。

  綠姨一直偷瞄著後照鏡,深怕有人過來,我把綠姨的頭往下壓,說著:“用嘴就好,快點”,綠姨凹不過我,淡淡的說:“看後照鏡,有人跟我說”,隨即頭往下,一口含住我的龜頭,舌頭在口腔中繞圓舔著。

  龜頭表面被那粗糙的舌面給摩擦,當舌尖沿著龜頭冠狀地方繞過,我總覺得特別爽,像是電流一樣的快感,更別提綠姨頭部上下吹舔,每一口吸住龜頭往上,再配合口水吸吮,簡直爽得無法自拔。

  我差點射精,害我流瞭一點出來,不顧三七二十一,拉著綠姨下車,綠姨的車屬於八人坐休旅車,後面座椅攤平後,就可以躺在車子後面,我下車看瞭看旁邊,綠姨停車的位子比較偏僻,況且還沒有開學,基本上停車場裡算是根本沒人。

  綠姨知道我想幹嘛,嬌羞的說:“我們去旅館?”,我壞笑著說:“你要在車外面,還是車裡面”,邊說著邊用下體挺蹭著綠姨的肉臀,綠姨皺著眉說:“什麼時候這麼壞瞭?”,我在綠姨耳邊說:“沒辦法,誰叫綠姨上次這麼棒,我現在就很想要你啊”。

  我跟綠姨兩個人側躺在車子後座,我想說如論女上男下,或者是男上女下,都會讓車子產生十分大的晃動,不如我跟綠姨兩個人側躺,讓綠姨背著我,我從後面直接插入,肉棒調整瞭一下角度,由下往上,直接挺入綠姨的小穴。

  久違的人妻熟女偷腥快感又來瞭,緩緩的進出綠姨的蜜壺,不知道是不是綠姨特別緊張,可以感覺綠姨小穴有節奏的收縮,我把綠姨的右手往後拉,抓著綠姨的右手,開始抽插撞擊綠姨的屁股。

  每一次的挺入,綠姨都會主動把屁股往後頂,像是希望我能插更深一點一樣,我在綠姨耳邊說著:“想要我的什麼?”,綠姨說:“我不知道”,我說:“說出來,快”,綠姨才嬌羞的說:“你的肉棒…”,最愛逼綠姨說這些咸濕的話語,這會讓我特別興奮。

  直到綠姨轉過頭對我說:“從後面,用力…幹我…”,第一次聽到綠姨說她想要,讓我肉棒更是硬瞭一圈,直接連小穴都沒拔出來,把綠姨翻過去,讓綠姨趴後車廂,我人直接趴在綠姨身上,投靠在綠姨的耳後。

  綠姨臉側著看著我,我對綠姨說:“就這樣想要年輕男生的肉棒?”,綠姨邊被我抽插邊說:“想要,就愛你的”,我問說:“為什麼?”,綠姨說:“因為你的夠硬,夠翹,嗯哼…”,我繼續問:“你這麼愛肉棒,要不要當我的小母狗?”

  下體不停的快速抽插,故意抽插幾下的淺的,再重重的用力下抽頂到底,逼著綠姨說:“要還是不是?”,綠姨轉過頭與我擁吻說:“要,我是你的小母狗…”,龜頭的酥麻感已經達到頂點,故意腰部加速,忽然停下動作。

  陰莖挺瞭挺,白色的精液沿著輸精管到龜頭,正準備要終出綠姨的時候,綠姨大聲說:“射在屁股上”,我急得把陰莖拔出來,用手握住肉棒,龜頭指著綠姨的肉臀,精液一坨一坨的往下噴,看著那些濃精佈滿在雪白的美尻上。

  我緩著口氣問綠姨說怎麼瞭,綠姨這才說:“我隻有一件內褲阿,等等中出後,精液又要把內褲弄臟瞭,”我拿衛生紙把綠姨屁股上的精液給擦掉,綠姨穿上褲子,整理瞭一下,表情又回到那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跟剛剛做愛的嬌羞淫感又不一樣瞭。

  憶起以前年輕偷情的瘋狂,與綠姨那最初的性愛經驗,即使到瞭現在,那些畫面依舊在我腦海裡呈現,與母親的坦白後,心中那股煩悶感隨著時間,也逐漸的流逝。

  現在在這澎湖海上小島,與綠姨兩人享受私底下的偷情快感,即使綠姨與她老公尚未離婚,但是這種背德性愛,讓我跟綠姨兩個人彼此之間,互相滿足,綠姨知道我跟她年紀相差太多,以未來來看,終究不能在一起。

  所以我很自私的,告訴綠姨,希望我在遇到未來的另一半中,這段時間能讓綠姨陪著我,讓兩人彼此享受快感,隨著日子的過去,綠姨與我做愛報復母親的那種感覺,也漸漸的淡化。

  表面上那溫柔婉約的綠姨,私底下卻是我的甜蜜淫娃,每個寂寞的搔癢人妻,隻要在對的時間,說不定你也會遇到,那個隻屬於你的,或者說,是願意與你偷情發生關系的,背德人妻。

  B.(綠姨篇)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