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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回 七月初七

  龍府之內,龍輝躺在床上仔細端詳那張古怪的絲絹——絲絹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古怪符號,猶如鬼畫符,卻寫得蒼勁有力,入木三分。剛中帶柔,柔中蘊剛,仿佛是書法大傢畢生功力凝聚的大作。

  “這張絲絹跟萬裡山河圖一同藏在孔聖人的畫像之內,想必也是非凡之物,難道是那個什麼天穹妙法?”龍輝頓時激動起來,“這要是什麼天穹妙法的話,我若練成豈不成瞭絕世高手,那麼那個怪物還不得乖乖趴在我腳下求饒。”想到這裡感到興奮莫名,龍輝便學著那些武林高手打坐,雙手揮動,學得倒有模有樣。就這樣折騰瞭大半個時辰反而自己先睡著瞭。

  自從被鬼幽挾持後,黃歡就大病瞭一場,反觀龍輝不知走瞭什麼狗屎運,居然比以往更加精神,就連他自己也覺得奇怪。

  至於無涯書院的情況,平靜得不可思議,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學子們依舊上學念書,成淵之依舊為科考盡心盡力地督促學生們。

  時間飛速,不知不覺又過瞭兩個月,便到七月初七。在這一天晚上鎮中便會舉行七夕燈會,街道兩邊都掛滿各種各樣的燈籠。許多待嫁少女、未婚青年都會來參加這次盛況,並借此機會互相認識,找尋心中摯愛。

  “阿黃,今年的燈會可真是熱鬧,咦?——你看那綠衣服的小姑娘怎麼樣!”龍輝指著一個不遠處的少女對黃歡說道。靜心調養兩個多月的黃歡已恢復其“風采”,一雙老鼠眼滴溜溜直轉,四處打量著過往的姑娘。

  那個綠衫少女似乎聽見龍輝對她品頭論足,轉過頭來地白瞭龍輝一眼。

  龍輝的三魂七魄在這一剎那間都被勾瞭出來。這少女大約十四五歲,一張白嫩俏臉,瑤鼻櫻口,眉目清秀,盯著龍輝,神色略帶不悅,但嗔怒間卻把少女那嬌憨之態體現得淋漓盡致,年紀雖不大確是一美人胚子。

  目標出現,龍輝三步並作兩步走,黃歡也不甘落後扭動著龐大的身軀朝少女奔去。

  “姑娘,小生姓龍,單名一個輝字,傢住白彎鎮,有良田千畝,傢財萬貫,咱們認識一下吧。”龍輝比黃歡搶先一步說道,氣得黃歡幹咬牙。因為他們兩人曾約定,要是同時看中一個美女,誰先向美女搭訕另一個就要退出。

  黃歡無奈地轉身離去,心裡卻暗罵道:“死小蟲,我咒你三年不舉,叫你能看不能吃,饞死你!”

  少女皺瞭皺秀挺的瓊鼻,模樣煞是可愛,冷聲道:“登徒浪子,快給本姑娘閃開,不然別怪本姑娘不客氣瞭!”

  龍輝自從十歲開始就在白彎鎮的街道上調戲良傢婦女,有著五年“經驗”的他又豈會被一個小丫頭唬住,繼續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姑娘,我看你不像本地人。我們白彎鎮雖然不大,但是好玩的地方卻是不少。不如小生來做你的導遊吧。”龍輝笑嘻嘻地道。

  路邊的人看到這小子又在重操舊業,不由暗自搖頭,可惜這麼水靈的一個小姑娘又要被這龍大少“糟蹋”瞭。

  少女烏溜溜的眼珠一轉,笑語盈盈地道:“哦,你真的可以當我的導遊嗎?”龍輝隻見她的這一笑如同百花吐馨,身子頓時輕瞭幾十斤。

  龍輝點頭道“對呀,對呀,姑娘你想去什麼地方玩?我們這裡今天最好玩的就是七夕燈會,許多未婚男女都在這一天喜結良緣。”

  少女俏臉略生紅暈,跺腳道:“少貧嘴,那我問你你知道玉觀樓在哪嗎?”

  龍輝頓時來精神瞭,笑道:“姑娘這你可問對人,我正準備去玉觀樓,今晚在白彎鎮以及附近八方的才子都會齊聚玉觀樓,以文會友。”

  那少女喜滋滋地問道:“這麼說高鴻也在場是嗎?我聽說他六歲作詩,七歲填詞,是真的嗎?”

  龍輝看著少女一臉的興奮,心中妒火暗生,暗罵道:“高鴻這小白臉不就寫瞭幾首破詩詞嗎,迷得你們這些小娘皮神魂顛倒的!”

  少女見龍輝臉色陰晴不定,嬌聲道:“喂,你帶不帶我去啊,你不帶的話,我問其他人!”

  龍輝立馬堆上笑臉道:“姑娘稍安勿躁,小生這就為你帶路。不過姑娘可否先將芳名告知,不然小生不知怎麼稱呼姑娘,那可就太失禮瞭。”

  少女略作沉思,道:“我姓楚。”當時女子的閨名隻有自己的傢人和丈夫能知道,所以龍輝也不奢望這少女會將全名告知自己。

  白彎鎮西面有一幽靜山莊,名喚雲霞。乃成淵之的產業之一。山莊內有一七層樓閣,乃當今聖上為表成淵之勞苦功高,下旨建造。樓閣的構架為遼東鐵杉樹,水火不侵,百年不朽;樓墻為南醬白玉巖,觸之溫潤,光滑如鏡。當年建造此樓閣,除此之外,皇帝更是調動全國的能工巧匠,在建築材料中滲入東海沉香粉,不但使樓閣內一年四季都散發著清淡秀雅的香氣,還有驅除蛇蟲鼠蟻之奇效。

  今晚雲霞山莊張燈結彩,熱鬧非常,門前車馬絡繹不絕,賓客魚貫而入,大多數都是年輕才子,卻也有不少大傢閨秀,甚至還看到一些胡子發白的著名大儒。龍輝帶著那少女來到雲霞山莊門口,負責招待客人的是成淵之一名書童,名為慎言。

  慎言見到龍輝便冷冷道:“龍少爺,這裡是詩詞大會,不如外邊的七夕燈會有意思,您還是別來這受那苦悶瞭。”

  龍輝暗罵道:“死奴才,要不是為瞭這小美人,本少爺才懶得來聽那幫書呆子掉書包呢!”心中雖然氣惱,但也不能在佳人面前失瞭風度,便故作斯文地道:“今天八方才子匯聚玉觀樓以文會友,龍某雖不才但也不想錯過此等盛況。”

  慎言何時見過這小子如此“斯文”,看他的眼神猶如活見鬼一般。那少女道:“這位小哥,是小妹聽聞玉觀樓今晚舉行詩詞大會便想拜訪貴莊,無奈不識路,才央求龍公子幫忙的,還請行個方便。”

  慎言見到這少女的絕色容顏,三魂不由飛往九霄雲外,又聞及她那清脆溫婉的聲音,七魄已是墜入十地深淵,木訥地點頭道:“小姐客氣瞭,裡邊請!”

  龍輝跟在少女身後走進山莊,心中卻暗罵道:“死奴才,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看到漂亮妞就連自己是誰都忘記瞭!”

  隻見一棟七層高樓聳立於山莊之內,真可謂是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樓閣內不時傳出朗朗笑聲。樓閣大堂內不少書生在相互交談,時不時有上佳詩詞脫口而出,博得大傢好評。也有不少身著華服的年青女子參與其中,才子佳人吟詩作對,甚是愜意。

  少女在人群中掃瞭一眼,問道:“高鴻在這麼?”

  龍輝聳聳肩道:“不在這裡,可能在上面幾層吧。”少女二話不說快步走上樓梯,龍輝覺得酸溜溜的,心中甚是憋氣。

  連續六層都沒看到高鴻,龍輝不由暗自慶幸。然而第七層樓梯口竟然站著兩名書童,他們身後掛著數幅上聯。龍輝認得這兩名書童,一名易秋,一為文論。他們都是成淵之身邊的書童,雖非親傳弟子,但卻是盡得成淵之真傳。

  易秋微笑道:“龍少爺,這第七樓可是要對出一個下聯才能進去哦。”

  龍輝憋氣道:“還要對什麼對子,難得我今天有雅興想向裡邊的文壇高手切磋,你們居然刁難我,這是何道理?”

  文論不亢不卑地道:“龍少爺誤會瞭,這是老爺定下的規矩。其實下邊幾層樓也匯聚瞭各地的才俊,龍少爺跟他們一起吟詩作對也是一件快事。”其言下之意就是,你小子別進來瞭,你滾下去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快事。

  龍輝雖然平日不喜讀書,卻非愚鈍之人自然聽出言外之意,正想出手教訓這兩個書童,卻聽身後傳來嬌脆的聲音:“兩位小哥,是否隻要對出其中一聯就可以進去?”

  易秋與文論隨被少女的麗色所驚,但卻不像慎言那般失態。易秋含笑道:“當然如此。”

  少女朝一旁的對聯掃瞭一眼,笑道:“這些上聯都是跟七夕佳節有關的哩。”

  文論點頭道:“七夕佳節當然要以此為對,不知小姐選那一副上聯?”

  少女指著其中一幅道:“我就選這幅吧。”

  三人順著她那修長的玉指看去,上聯竟是:“臨東嶽,眺西海,嘆中庸。仰北鬥,憶南國,告上蒼,前情怎堪?下世化雲,淚流成海。”

  少女朱唇輕啟,款款道來:“尋紫陌,俯綠野,迷紅塵。望藍天,誤黃泉,若白頭,青春何在?橙陽似血,心痛如塵。”

  易秋、文論不由拍手贊道:“妙哉,對得甚妙!小姐真是秀外惠中,文采不凡。”

  少女微笑:“那我可以進去瞭嗎?”

  “當然,小姐請進!”兩名書童同時做出請的手勢。

  龍輝看著少女那婀娜的身姿坐進內堂,恨得牙癢癢。易秋朝他投來一道鄙夷的目光,問道:“龍少爺,您選那一副上聯呢。”

  “豈有此理,老子豁出去瞭。”龍輝暗忖道,“絕不能讓高鴻這小白臉搶走這個小美人兒!”“我就選那副!”

  兩書童不禁有些驚詫,想不到這二世祖也敢“獻醜”。上聯正是:“雲遮霧掩九重天,天有情,伉儷同攜手;一座鵲橋,比翼流連,喜前塵共卿千般夢。”易秋不禁好笑,這幅上聯迄今為止還沒有人選,因為那是高鴻親自出的難題。龍輝與高鴻在一個書院念書,當然認得他的字跡,故而向“情敵”挑戰。

  在兩人暗自嘲笑龍輝不自量力,便聽見龍輝朗聲念道:“鳥靜風鳴三更月,月無光,依人獨倚窗;兩行清淚,暗自嗟嘆,憶往昔與君幾多歡!”這下聯不但對的工整,就連意境也絲毫不差,堪稱絕對。

  念出下聯後,龍輝不理會還在吃驚的兩人,昂首挺胸踏入第七層樓閣!

  一道曼妙婀娜的紫色身影站在雲霞山莊不遠處的山坡上,夜風將衣裙吹得貼在嬌軀之上,更加強調她那玲瓏浮透的曲線。

  “師妹,對付成淵之這麼一個老書生何必要勞你芳架,為兄一人便可。”說話者正是昊天教神子——滄子明。

  昊天聖女道:“師兄切莫大意,他雖然不會武功,但始終是朝廷元老,身份非同小可,而且他的身後還有學海儒門的支持,今晚絕不會輕松。”

  滄子明點頭道:“師妹說的是,為兄聽你的,但是師妹何時也聽為兄一次。”說話間眼光已經落在昊天聖女那渾圓的翹臀上。

  昊天聖女回頭嬌媚地白瞭滄子明一眼,嗔怪道:“師兄你又來哩,你可不要忘記教主的話。”

  滄子明垂頭喪氣地道:“爹也真是的,居然嚴令禁止我近女色,害得我對的一腔熱情不能向師妹表露。”

  昊天聖女嘆道:“師兄的心意,人傢豈會不知,隻是你一日未練成光明業火第七層,你就一日不可破童子之身,否則功力大損是小事,丟掉性命可就不值得瞭。”

  滄子明一把將眼前麗人擁入懷中,柔聲道:“真不知道這光明業火是個勞什子功夫,竟這般麻煩。師妹,這裡就你我兩人,把面紗摘下來好麼,讓我為兄再好好看看你。”

  昊天聖女伏在他懷裡嘆道:“好吧,就將就你這一回。”說罷便摘下紫色面紗,露出廬山真面目,隻見兩腮蘊紅,宛如秋桃,雙眉彎彎,恰似新月;眼神如三秋潭水,清亮之餘,又透著幾分寒意。

  滄子明朝那嬌艷的朱唇吻去,昊天聖女嬌吟一聲,卻不見反抗,隻是順從地迎上。滄子明隻覺得他這師妹涎香唇軟,不由地將舌頭伸到佳人檀口之內,肆意攪動。雙手更加用力將女人死死抱在懷裡,雙手大力的在她豐碩的翹臀上揉捏著。

  昊天聖女聞著他身上的濃烈的男人氣息,背臀被他的大手侵犯著心中不禁一陣悸動,玉臂如同水蛇一般纏上滄子明脖子,三寸香舌猶如靈蛇般在其口腔中撩動,引得滄子明欲火更甚。

  滄子明一手繼續在玉臀上肆虐,一手攻占昊天聖女那高聳豐滿的玉乳,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對妙品驚人的彈性。昊天聖女玉峰上的兩粒乳頭在欲火的熏蒸下緩緩變硬,滄子明即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玉人的變化,不由情欲大盛,猛地將昊天聖女壓在草地上。

  滄子明端詳著身下這具妖艷的身軀,伸出手來要解去昊天聖女的衣衫。昊天聖女忙出聲制止道:“師兄,莫要胡鬧,不要忘瞭正事!”

  滄子明現在欲火焚燒,渾身燥熱,又豈能止得住,喘著粗氣道:“師妹,我們要到子時才行動,現在還有兩個多時辰,時間充裕的很,你當時可憐可憐為兄吧。”

  昊天聖女見他一臉央求的神情,心中也是一軟,嘆道:“哎,就便宜你這一次,但你要切記千萬不能破童身。”

  滄子明急不可耐地道:“師妹說什麼就是什麼。”話還沒說完便埋首於昊天聖女那飽滿的胸乳之間,雖是隔著衣衫,卻能隱隱聞到迷人的乳香。

  許久,滄子明開始卸下昊天聖女的外衣。輕飄飄的紫衫被滄子明一拋,升至空中,緩緩落下。昊天聖女那潔白粉嫩的肌膚,暴露在眼前,滄子明繼續解開昊天聖女柔滑的肚兜。

  解開肚兜緊細的繩結,一雙挺拔的美乳出現在眼前。滄子明禁不住雙眼放紅,要不是因為武功的限制,他真想提槍上馬。昊天聖女媚眼如絲,秋波流動,貝齒輕咬紅唇嗔道:“師兄,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人傢身子瞭,為何這般色迷迷的,活像要將人傢吞到肚子裡一般。”

  滄子明笑道:“師妹的身子堪比天下間任何美景,為兄是百看不膩。”說罷嘴唇下移,舔弄著昊天聖女豐滿的乳球,隻覺得乳肉滑膩可口,乳頭香甜甘美,其中滋味堪比置身於仙界。

  唇舌離開瞭兩座高聳的玉女峰,往下遊走,在平坦的小腹上來回舔咬著,雙手持續的刺激昊天聖女周身敏感的穴道,白皙的肌膚。滄子明熟練地一手解開瞭昊天聖女長裙的繩結,另一隻手則是順著修長的玉腿,沿著長裙的下擺,往上撫摸。被解開的長裙,輕柔的順著滄子明的動作,被向上推擠著,裙下滑膩修長的潔白玉腿,亦悄悄的顯露於外。

  滄子明的雙手緩緩的朝上摸去,從嬌嫩的小腿,到達圓滑的膝蓋,又慢慢的往大腿推進,撫摸著充滿彈性的大腿,緩緩的欲往幽門禁地而去。

  “不行…師兄你的手,壞死瞭!好熱…啊…那邊…不可以…好酸!”私處受襲,昊天聖女櫻唇不由得發出銷魂的呻吟,敏感的花房竟然滲出絲絲蜜液。滄子明手指繼續在花唇滑動,每一次滑動都會勾出晶瑩的蜜汁,滄子明還不時地用舌頭舔吸手指上的蜜汁,隻覺得騷香中帶著一絲甘甜。

  一陣夜風吹襲,將彌漫在空氣中的情欲吹散,但很快山坡上再次被淫靡的氣氛籠罩如此玩弄許久,滄子明終於忍不住,脫下瞭自身的衣物,露出瞭跨下間龐大的陽具,龜頭紅的發紫,散發著絲絲熱氣。

  “師妹,幫幫為兄吧。”滄子明把陽具伸到昊天聖女粉臉前,雙眼通紅地道。

  昊天聖女白瞭他一眼,道:“師兄你且躺下,待小妹好好伺候你。”

  滄子明放松身子躺在草地上,讓下身堅硬的巨蟒暴露在夜風中,本是火熱的陽具在夜風的吹襲下竟然感到一絲涼意。

  突然,受涼的巨蟒被一腔洞包圍,裡面傳來濕潤溫暖的氣息,驅散夜風的寒意。昊天聖女張開檀口,溫柔地為滄子明含弄陽具。看她香腮時而鼓起,時而下陷,便知道她精於此道。

  昊天聖女口活甚是銷魂,香舌一會兒在龜頭舔洗,一會兒在馬眼打轉,直叫滄子明幾乎魂飛魄散。

  “師妹,快將身子轉過來,為兄也為你舔舔。”昊天聖女將豐盈的臀部轉向滄子明面前,但口中始終含著巨蟒,絲毫不見放松。滄子明對準那粉嫩的肉縫吻去,舌頭猶如靈蛇入洞,弄得昊天聖女嬌軀一陣顫抖,花蜜猶如決堤江水般湧出,把滄子明的鼻子,嘴唇弄濕瞭一大篇。

  與此同時,昊天聖女更加緊瞭對口中巨蟒的攻擊,三寸香丁快速靈活地撩動,引爆瞭滄子明的炸藥庫,濃烈的陽精狂噴而出。

  這正是——桃腮檀口坐吹笙,春水難量舊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