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雅丹快要從昏睡中恢復意識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瞭。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房間,顯現出臥房內的景象。混亂不堪的睡床上,躺著兩具赤裸的肉體相互緊緊摟著,女人是那樣的白娕豐滿修長,男人是那樣蚴黑彪悍強壯。同樣都是疲憊不堪,但臉上都洋溢著無比滿足的神色。
黃丸雄赤裸地側身躺著,大手還握著張雅丹豐滿的豪乳,黑黑的巨大肉棒垂在碩大的睪丸上,大肉棒上的精液已經幹涸,顯得齷齪不堪,一條大腿伸進絕色人妻叉開的雙腿間……
張雅丹同樣是一絲不掛,象小鳥依人般側身趴在黃總的懷裡,秀美絕倫的臉蛋紅撲撲的,臉上還掛著激情性交後無比滿足的微笑,豐滿白皙的周身胴體顯現出高潮過後的餘紅,極為高聳堅挺的豪乳雖然有一隻仍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但另一隻還是堅挺著顯示出少婦的活力。美女修長的左腿緊纏在男人伸進自己雙腿間的一條粗腿上,被狂風暴雨摧殘過後的陰部緊貼男人碩壯的陽具,充血紅腫的大陰唇一改被男人奸淫時大大分開的狀態,現在微微地合起,本來泥濘不堪的陰部現在略略得到恢復,潮濕的下陰現已幹涸,混亂的陰毛上的淫水現在也凝結成綹,偶爾還能看到幹涸破滅的泡沫……
空氣中彌漫著精液和著體液的腥臭味,床單上到處是女人的淫液和男人的精液,濕亂不堪,本來充滿著幸福溫馨味道的房間此刻竟然顯得淫亂齷齪…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
其實春藥的藥性早在男人第一次射精後便已退去,此後女人繼續被男人長時間奸淫,直至無數次高潮後才昏睡至今……
終於,張雅丹慢慢從昏睡中醒來,感覺渾身上下酸軟無力,說不出的滿足和舒服,彷佛全身的骨頭都被抽掉似的,全身上下舒爽無比,讓她以為是在做夢。
但她的頭有些旋暈,也有些口渴,而且身上沉重不堪。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像小鳥依人般地緊摟在一個男人的懷中,陰戶處還緊貼著一根半硬著但仍然感覺非常碩大的陽具。她揉揉眼睛一看。
“天呀,是老板黃總?”
此時在中午明亮的日光下,灑在她的白色香肌上的黃總的精液散發出一道一道淫糜的光芒。這時候的張雅丹發現自己頭發紊亂,細嫩的全身更是香汗淋漓,整個雪白的胴體看起來就像塗瞭一層厚厚的橄欖油,她嬌嫩的肌膚因為被香汗滋潤而變的紅撲撲的。自己雪白的肉體與黃總黝黑的身體一白一黑緊緊的摟抱著,倆人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緊緊地貼黏在一起,生殖器緊貼著生殖器。
裸露的胴體,陰毛上凝固的精液,陰道中尚存的撕裂感,自己正被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緊緊摟在懷裡——一個赤裸裸的男人,這個男人正是黃丸雄,他的一隻手正握著自己引以為豪的乳房。這些都在告訴她一個事實:“昨晚的整夜銷魂不是在做夢,她確實失貞瞭!”
她心裡一陣害怕和嬌羞,雙手突然緊張地摟緊男人,任由淚珠從眼眶中迸出,咽喉無聲的抱住男人的身體哽咽著,此時黃總那根仍然半硬著的巨大肉棒仍緊貼著她那已經失貞的私處!下體與男人大陽具的親密接觸讓她再次感覺到男人肉棒的無比碩壯,她開始慢慢回憶自己昨晚失身的場景:昨晚為黃總祝生,先是自己喝多瞭無法回傢,然後被黃丸雄扶到臥室的大慶上,然後自己被他強奸瞭,而且被這根強悍的大肉棒強奸瞭一整夜並在自己體內多次射入大量精液!當時自己甚至還淫蕩地迎合男人的奸淫並無數次達到極點高潮,同時也讓這老淫棍過足瞭淫癮!自己昨晚曾經無比動情地叫床,雖然她現在已想不起當時都叫瞭些什麼,但一定是無比的淫蕩。
她突然感到一股說不出的嬌羞,緊緊抱著男人,倆人的身體緊緊纏繞在一起。
這樣抱著另一個男人更對不起深愛自己的老公,但被奸淫的全身舒服之極的她不願脫離男人強壯有力的摟抱,看著這個得到自已身體並帶著無限滿足昏睡的男人,她再也忍不住瞭,淚水奪眶而出,在男人的懷中“咽咽嗚嗚”的哭瞭起來。
她把頭埋在男人健壯的胸膛裡不停地哭著,淚水浸濕瞭男人的胸毛,過瞭好一會兒,也許是她的啜泣聲驚醒瞭摟著她熟睡的男人,黃丸雄睜開眼睛,頓時看到面前佳人正在自己懷中哭泣的情景,假裝慌瞭神,右手放開對美女左乳房的緊握,緊緊抱住懷中一絲不掛的絕色人妻,結結巴巴的說道:“雅丹……你……我……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張雅丹痛哭著得更兇瞭,在他懷中激烈地扭動著嬌軀嗔道:“你玩夠瞭人傢……玩瞭人傢一整夜……就想對我負責任……我不要你負責任!……我不要你負責任嘛!”
黃丸雄聽他不用負責任,心中大喜說:“雅丹……我……我好喜歡你的肉體……我昨晚操得好舒服!”
張雅丹聽到這淫蕩的調情,摟著男人扭動著身子,哭著得更兇瞭:“……我……我不想聽……我不想聽!……你……你為什麼……要欺負我……”
黃丸雄收緊自己的雙臂,說道:“雅丹……你聽我說……我真得好喜歡操你的肉體”手掌再次感覺到張雅丹白嫩的肌膚,同時感覺人妻正不停扭動擠壓那緊貼自己胸膛的一對豪乳,令黃總又性欲大發,下體頓時硬梆梆勃起瞭,大龜頭突然頂在張雅丹的嫩穴上。
這時的張雅丹已經完全清醒瞭,下體突然感到這個奸淫瞭自己一晚上的大色狼的巨大肉棒再次硬起並頂在自己私處上,一張俏臉羞得如同紅透瞭的蘋果,難道這個男人還想再奸淫自己?她在男人懷中扭動身子嬌聲嗔道:“你……你……你昨天晚上……都對我幹瞭些什麼啊……”
黃總假意說道:“雅丹,我昨天喝多瞭,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瞭些什麼。”說完將勃起的大肉棒又頂到張雅丹那紅腫的洞口!
張雅丹知道男人還想奸淫自己,但自己下體已經紅腫不堪,怎能再次承受那巨大肉棒的沖擊,她鼓起勇氣,用盡全身力氣,慌忙推開黃總粗壯的身體,翻身下床站瞭起來,嬌嗔道:“討厭……你把人傢玩瞭一整夜……還不滿足啊!”
黃總此時也從床上站起身來,淫笑道:“我當然不滿足,我一輩子操你都嫌不夠。”在他起身的同時,下體那根異常巨大的堅硬肉棒正上翹正對著張雅丹的俏臉!
張雅丹聽到黃丸雄如此淫蕩的話語,羞得無地自容,她雙頰發燙,驀然地垂首定睛一看,那話兒竟像獻寶一般,膨脹延伸,硬梆梆的更硬瞭起來,竟有三十公分來長;那種粗大猙獰的兇猛模樣,遠遠超出瞭她的想象。
天哪!這是一支多麼恐怖的巨大黑莖呀!明亮的日光讓她可以看清暗黑色巨大陰莖桿上的根根靜脈。碩大的龜頭從包皮中站瞭出來,中間的馬眼上滲出晶瑩的液體,泛起淫穢的光澤,蘑菇般圓滑的龜頭閃爍著紫紅色的光芒,盡管此時還在勃起中,但已經粗長的嚇人瞭,幾乎與自己手臂相同粗細的莖身仍然猙獰地向上挺起,至少三十公分以上!怒發沖冠,虎虎生風!要是完全勃起瞭,不知還會有多大呢!
昨晚張雅丹被黃丸雄徹底奸淫失身,她剛開始時處於春藥的作用下,雖然知道是在和黃總性交媾和,但意識並不太清醒,後來意識完全清醒後,已經被他操得甘心獻身,與他交歡時隻覺得這個男人的肉棒真得好長好粗,又極為持久,玩玩強過自己丈夫,把自己弄得充實無比,快活無比,雖然很真實得感受到這根肉棒的強大雄壯,卻已經沒功夫親眼直視這根大肉棒,隻顧著與黃總瘋狂淫樂造受,所以對它的認識並不清晰。此時親眼看到奸淫瞭自己的這根超大肉棒,雖然很是羞愧,但心中也不禁暗算贊美:“黃總的活兒真得好大好長,好一根完美的男根!”
那活兒實在太粗長瞭,未完全勃起便有丈夫完全勃起時的至少三倍長,四倍粗。尤其是龜頭,又粗又紅又大又肥,現在膨脹的比鵝蛋還要大,那蘑菇狀的龜傘形成一個明顯的倒鉤,肉棒上青筋暴出,凸顯驚人的活力。
在大片烏黑的陰毛中挺立的黑莖就像一隻粗壯的長矛,仿佛因為張雅丹的註視而興奮得一抖一抖的……
兇器!
殺人的兇器!
勾魂懾魄的殺人的兇器!
她結婚三年來,老公陰莖短小,床事不及常人,難得閨房之樂,大肉棒最多隻在春夢裡和A片裡見過;今天清楚地看見黃總有如此龐然大物,竟比自己夢中想象的還大得多!想到自己昨晚竟然被這麼大的陽具插入小穴奸淫瞭整個夜上,不覺又觸動春情,心中劇蕩,一顆心如小鹿般亂跳。
她不自禁的花房緊縮,嬌軀微顫,已經被黃丸雄操得紅腫的下體也趐趐癢癢,又漸漸濕潤瞭起來。
張雅丹將紅唇一咬,略略穩住自己的心神,心想自己已然失身於這個老淫棍,他這根大傢夥實在太可怕瞭,絕不能再做出對不起老公的事來。她抬起頭來看瞭正在淫笑的黃丸雄一眼,突然心中莫名的湧現出被這超根超大肉棒奸淫的無限悔恨,抬起床頭放著的一個煙灰缸,向黃總的大肉棒砸去,恨不得將這根毀瞭自己貞潔的醜陋大傢夥砸斷。口中嗔罵道:“死色狼……走開……”
黃總沒想到張雅丹被自己淫玩之後本很嬌羞卻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大肉棒被煙灰缸砸得疼痛難忍,忙用一隻手護住下身,另一隻手用被單裹住身子,一邊往洗手間跑一邊驚恐的說道:“我……走,你先穿衣服,有什麼事,我們好商量!”
張雅丹看到黃總狼狽的樣子,忍不住覺得好笑,差點笑出聲來,心情略有好轉。過瞭好一會,終於忍不住悲從中來,趴在床上大哭一場後,才手忙腳亂的找衣服穿,卻發現昨天穿得那件性感晚禮服已經被黃總撕攔丟在地上。不得已,她隻好從衣櫃中找到一件唐娜的衣服穿上,略作梳妝後,聽到洗手間裡黃丸雄急促焦急的叫聲:“雅丹,你還在嗎?”
張雅丹一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怒火一下燃燒:“是這個男人奪去瞭自己的貞操!”
她真想沖進去和他拼個魚死網破,可轉念一想:“罷瞭,也是怪自己太傻,誤信人言,才落到這個下場。如今大錯已鑄,又能把他怎麼樣。這個男人的活兒比田剛粗大好幾輪,自己不是也從他身上得到瞭強烈的快感嗎?難道真要讓自己淫蕩的表現鬧到滿城皆知嗎?”
想到這裡,轉身又看到殘留著自己的大量愛液和老淫精液的濕透瞭的臟亂床單,那可不是昨晚自己和他留下的“傑作”嗎?
她整理瞭一下凌亂的長發,快步跑出屋子,坐上出租車,回到自己傢中。看到田倩倩在房中酣睡,心情略有寬慰。
走進浴室,她素有潔癖,此刻臉上淚痕未幹,崩得緊緊的,下體更是粘粘滑滑還殘留著大量黃丸雄的精液,頗為難受,索性走過去梳洗一番。打開水龍頭,將浴缸中放滿水。
鏡子中那個容顏艷麗的女子是她嗎,秀發凌亂,臉色腓紅,目光迷離,一看就是剛與人上瞭床並得到滿足的樣子,她輕輕嘆瞭口氣,靜靜地站立一會兒,看瞭看上鎖的房門和拉攏的窗簾,然後走到浴缸前,開始寬衣解帶……
透明的白色紗衣終於緩緩脫下,放在椅子背上,現出瞭她那完美得幾無疵瑕的肌體。她身上的皮膚雪白細膩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絲緞那般,身材雖高挑修長,雙峰卻異常飽滿高聳,顯示出它們的傲人份量。上面那兩顆如花生米大小的櫻紅乳頭還神氣的微微上翹,和飽滿的趐胸呈現鮮明對比的纖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兩腿間那叢烏黑發亮的陰毛沾上水汽後,柔滑順服的貼在陰阜上。背後看去,腰肢纖細,臀部渾圓挺翹,挺直的大腿修長而飽滿。婀娜的嬌軀經燭光的勾勒,整個身體煥發出一圈年輕朦朧的,籠罩著聖潔和神秘的光暈。
她抓起椅旁潔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後坐在缸沿,輕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水立刻淹沒她的身子,在周圍輕輕蕩漾起陣陣細小的漣漪,刺激著皮膚的每個毛孔,她感到脊背觸到瞭光滑的盆底。
張雅丹細膩的肌體碰貼著盆底,感受既光滑又粗糙。熱水包容著她的胴體顯得很舒服,很愜意,血液也似在皮膚內慢慢充滿盈脹,揉摩身體的手指停下,她換瞭一個姿式,靜靜地坐著,精神上開始輕柔地釋放自已,昨晚一整夜與黃總瘋狂的造愛所造成的勞累似乎一下子全都湧瞭出來。
溫熱的水泡在她晶瑩如玉的肌膚上,她把沐浴液一遍又一遍塗抹身上,手指深入紅腫的陰道摳挖時感到一陣疼痛,黃丸雄射在體內的大量陽精還在不斷從陰道中流出,想到昨晚黃丸雄那粗大無比的肉棒撐開自己的陰道在裡面往復抽插,並在自己體內多次射精,雖然昨晚黃總昨晚讓自己長期以來積壓的性欲得到瞭徹底的滿足,真正體驗到什麼才是欲死欲仙的性愛,但失身於老公以外男人的屈辱讓她熱淚再次奪眶而出,心想:“就算洗上千遍萬遍又如何,體內的污垢能洗掉嗎,自己終究再不是以前的張雅丹瞭。
水汽在整個室內升騰,張雅丹好像被濃霧包圍著。氣氛很靜,除瞭偶而發出的一兩聲水響,可以聽到窗外的蟲鳴,世界顯得如此靜謐。此刻她全身被熱騰騰的水汽包圍,雖然她仍然心如死灰,但昨日被那大色狼奸淫的恥辱感卻有所減退。女兒傢的愛美好潔之心卻與生俱來,不一刻,就已將嬌軀洗得幹幹凈凈,又依稀恢復瞭往日的光彩。
出浴後的張雅丹不帶一絲紅妝的修飾,明眸皓齒,肌膚潔凈瑩白,如出水芙蓉般,被黃丸雄奸淫至多次高潮後,她的膚色居然越發紅潤,越發性感瞭,難道這就是唐娜所說的性愛的滋潤?為何自己的老公從來沒有讓自己得到這種滋潤,反而是從黃總身上,體驗到性愛的極致快感?張雅丹個性堅強,內心縱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瀾不驚,在鏡中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似乎比往日更美瞭三分,心情總算好轉一些。拾起臺面上的梳妝用品,輕施淡妝,頓時更顯嬌美,心情更加寬慰。
她擦幹水,也不穿衣服,筆挺躺在床上,拿出手機想給田剛打電話,傾聽丈夫溫柔的情話,傾吐心中的苦悶,可田剛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心中有些悲涼:“老公,我都被黃總奸淫瞭,你現在還在做什麼啊?”
再說黃丸雄躲在洗手間裡,想起昨晚與張雅丹的銷魂性交,不禁心中大感得意,同時又對張雅丹的肉體更加著迷,決不甘心隻幹一次就算瞭!他冷靜下來,心中奇怪:“按理說以自己的性能力,這美女人妻應該臣服於自己胯下才是,沒想到這個女人與異常女子不同,居然仍然如此剛烈。這下如果讓張雅丹生起氣來辭職離開公司,可就再也操不到這樣的絕世人妻瞭!”
突然他想起向唐娜救助,於是跑到樓上的另一個臥室,看到唐娜還在睡覺,將她叫醒,唐娜揉著惺忪的眼睛,笑問道:“大清早不和你的大美人溫存,跑到我這裡做什麼?昨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一直在觀看你們倆的性愛,可真是充滿激情啊,那張雅丹的叫床聲也太浪瞭點,聽得我下面都癢癢瞭,害得人傢隻得靠自尉解決問題。”
黃丸雄瞪眼問:“你還笑,那張雅丹是被你的春藥弄迷糊才和我上床的,這下可好,她一起床便清醒瞭,哭著鬧著象個剛失身的處女一樣。”!
唐娜說:“你是知道的,那春藥可是進口貨,張雅丹剛開始是有些迷糊,但後來絕對是心甘情願與你做愛。這能怪我嗎,你都操瞭她整整一晚上,卻還征服不瞭她。你不是自許沒有征服不瞭的女人,怎麼那這樣一個年輕的人妻都搞不定?”
黃丸雄說:“你還說!這張雅丹果然是床上的良伴,我可不想搞一次就算瞭,我要她永遠成為我的情婦,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她一氣之下離開我們公司,我的計劃就泡湯瞭。你快給我想想辦法。”
唐娜笑道:“這有什麼,我猜張雅丹絕不會離開公司,因為她是那種好面子的女人,害怕鬧得全公司都知道,更怕她老公知道。所以,你現在應該先裝無辜,我有辦法叫她原諒你,然後你再奸淫她不就得瞭。”
黃丸雄抓住她的手,高興地說:“是什麼辦法啊。”
唐娜說:“她還不知道是春藥的原故,隻知道是酒喝多瞭被你強奸的。我會告訴她這春藥是我下的,而且騙她也給瞭下瞭藥,讓你控制不住才強奸瞭她。這樣一來,你就也是無辜的受害者瞭,最多她將一切怨恨都怪在我身上。頂多我去跟她解釋是我喝多瞭,失去理智,才會做出給你們下春藥這種事。”
黃丸雄心中一喜,但還是不放心道:“你說的輕松,你知道不知道哦,貞潔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是生命你知道嗎?”
唐娜說:“你放心吧,這事應該沒有你想的這麼嚴重,我現在去開導開導她,就沒事瞭。”
黃丸雄淫笑道:“不必去瞭,她已經走瞭。”
唐娜一愣,黃丸雄說道:“你再睡會吧,在床上想想還有什麼別的法子讓我再次搞到這個大美女,這個女人很有味道,我一定要再得到她的肉體,她的肛門和小嘴我都還沒有來得及開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