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美玉向任敏述說她失身黃丸雄的往事之時,田剛正在房間裡陪著他的嬌妻。
張雅丹問田剛:“這麼晚瞭,還要見客戶啊?”
田剛說:“是啊,因為客戶白天都忙,隻好約晚上嘍。”
張雅丹笑問:“那你怎麼不去,不想簽單瞭?”
田剛一下壓在張雅丹身上,看著艷若桃李的俏臉說:“我這不是為瞭陪你嗎,再大的事也沒有我陪老婆大。”
張雅丹嘴角含笑,玉指捏住田剛鼻子說:“算你有點良心,不枉我大老遠跑過來看你。”
田剛低下頭,在她紅撲撲的嘴唇用力吻一口,四目相視,呼吸頓覺急促,不約而同地四唇相接,雙舌追逐嬉戲,張雅丹推開田剛,喘著粗氣,面色緋紅地說:“先洗澡吧?”
田剛一口回絕:“不行,我現在就要。”
張雅丹想到明天就要回去,也不忍拂逆他,推著他身子的手一軟,攤在床上,得到信息的田剛迫不及待的嘴先是在她臉蛋,玉頸狂吻亂舔,雙手趕忙脫去張雅丹的衣物,張雅丹不甘落後地也脫去田剛的衣服,很快,張雅丹的上身就裸露出來,皎潔無暇,光滑細膩的肌膚讓田剛的嘴唇和雙手流連忘返,尤其是那對高聳入雲的乳房更成為重點打擊的對象,蒙受更多的照顧,不說它們一次次被壓扁,擠揉,拉伸,紅彤彤的奶頭也沾滿唾液,本來雪白的乳球眼下猶如被抹上一層淡淡的胭脂,更顯得嬌艷欲滴。
田剛的手溜過平坦小腹,隔著褲子握住大腿間的隆起用力壓揉,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讓張雅丹欲念更強,她一方面挺著乳房往田剛嘴裡送,下身則扭挺打滾,陰道深處一股似有如無的酥麻感讓她無所適從,嘴裡忍不住呻吟出聲直想著有根硬物深入進去。終於她緊繃的牛仔褲被脫掉,可是粉色內褲依舊掛在身上,保護她身上最神秘的部位!
田剛似乎也沒打算摘掉它,中指隔著內褲劃著陰道口,張雅丹“哦”的一聲叫喚起來,看見田剛手指往陰洞裡戮,內褲雖然具有彈性,但總歸有限,在田剛的指力下,堪堪隻沒過一節手指頭就再也不能進入半分瞭!
田剛幹脆就這樣上下捅著,這可把張雅丹害苦瞭,雖然臀部極力向上頂,但要讓手指進入理想位置可是比登天還難,這還不算,因為內褲拉扯,幾乎整個下身毛敏感處如陰蒂,會陰,屁股俱被內褲摩擦,因而造成的麻癢更甚,她用力地尖叫扭動,企圖讓田剛真正進入裡面,可田剛卻不為所動。直到內褲濕透,田剛才抽回手,瞧瞭一眼滿是哀怨的妻子一眼,這才將內褲扒下,胯間高高隆起的小山丘上茂密的陰毛已經被張雅丹的淫水打濕,軟軟貼在肌膚,田剛愛憐地梳理,手指終於實現張雅丹的願望——鉆入陰道,由於裡面已經是濕潤,他毫不費勁地就一插到底,另一隻手剝開陰唇上端包皮,露出豆粒大小陰蒂,雙指捻捏,張雅丹雙手揉搓碩大柔軟乳房,上巴偶爾揚起,小嘴張開尖叫,這時田剛兩隻手指插進陰洞,就像湯匙攪拌杯中咖啡一樣旋轉起來,張雅丹撥動腰肢配合體內手指的活動,每次都將最酥麻的地方送到田剛指下,任它的撫慰和碾壓!
田剛看著看蛇一樣扭動的妻子,心中快感無以復加隻好復諸手指,挖掘中隻覺得裡面嫩肉急劇收縮蠕動!知道張雅丹高潮就要來到瞭,手指更加不規“則上挑下壓,終於從體內深處湧出一股溫泉,透過手指,流到外面,浸濕下身床單!
張雅丹看到田剛濕漉漉手指,想到錄像中女優在男人手指挖扣下噴水情景,俏臉越加明顯變紅,啐道:“你壞死瞭!”
田剛哈哈笑著,把小肉棒舉到張雅丹面前,涎著臉說:“丹,幫我含下。”
張雅丹手抓住丈夫的小肉棒,擼動包皮,櫻唇輕啟含住龜頭,香舌輕舔慢繞緊纏,爾後用力吸著,田剛不滿足地把小肉棒擠到她嘴裡,感覺她溫暖的口腔和靈活的舌頭,張雅丹有心討好,唇舌間異常賣力,舌頭無處不舔,牙齒無處不嚙,直把龜頭到肉棒再到陰囊每一處毛孔都伺候地服服服帖帖,這才放開,雙手推著田剛,其意不言自明!
可就在她準備讓丈夫插入自己體內的空虛時,卻發現丈夫正用手自己套弄著他那小肉棒,突然間大哼一聲,一股精液湧瞭出來。張雅丹知道老公有時會犯早泄的毛病,今天看來是舊病復發,弄得她好不掃興。想起上次唐娜贊美黃總性能力的事,忍不住嗔道:“老公,你可真差勁,人傢有的男人一次可以同時和好幾個女人做愛,你卻連自己老婆一個都搞不定。”
田剛正喘著氣,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也忍不住說道:“這怎麼可能,男人再強也不可能同時搞幾個女人的。”
張雅丹幽幽地道:“怎麼不可能,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田剛突然間想到妻子的老板黃丸雄這個老色狼,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說黃丸雄這個色狼啊?你是不是和你老板上床瞭?”
張雅丹稍臉一紅道:“你又胡思亂想瞭,是唐娜告訴我的,她是黃總的情婦。”
田剛急道:“你是不是羨慕唐娜瞭,老婆你說實話,你老板有沒有和你幹出出格的事,甚至真刀真槍的做過?聽說隻要是漂亮女人,黃丸雄都會想盡辦法搞到手的,你是不是已經被他搞到手瞭?”
“人傢不是告訴過你瞭嘛!你放心,你老婆對他絕對隻是虛與委蛇,會想盡一切辦法敷衍他的。老公,老板的權力太大瞭,聽說,他和市局的頭頭們都關系不淺。我可不想失去這份好工作,隻能敷衍他。除非他強奸我,要是那樣,我就去告他。”
張雅丹溫柔地看著田剛,伸出白耦似的雙臂環住瞭田剛的脖子,一種少婦特有的成熟氣息在欲火的燃燒下使張雅丹的神情越發嫵媚。
張雅丹乳房尖挺而有富彈性,腰肢柔軟而纖細,小腹也潔白而平坦,陰道也鮮潤而窄小,隻是原本豐腴過人的大屁股比往日更肉感瞭些。
“真的嗎?那你老板有沒有摸過你的屁股和乳房,甚至私處?”
田剛凝視著張雅丹,有種絕對奇異的誘惑。
張雅丹俏臉大紅,想起上次為黃總拍裸照時確實被他輕輕觸摸過乳房和下體,但這事絕對不能讓老公知道。便道“當然沒有瞭!人傢才不會讓老板占更多便宜呢!人傢隻屬於老公一個人”
張雅丹發現這番情話讓老公的小肉棒又有些硬起瞭,心想每次隻要一提起黃丸雄,丈夫和自己都顯然特別興奮,可能今天晚上老公還可以勃起的,便主動地弓起大腿讓自己的陰部完全顯露在田剛眼前,柔軟黑亮的絨毛整齊地覆蓋在鼓鼓的陰阜上,中間一條嫩紅的肉縫微微向兩邊分開,小巧的陰蒂隱藏在兩片薄唇之間,如同冒出的一粒鮮艷欲滴的石榴籽兒。
“怎麼?太陽從西邊出來瞭?”
田剛像是不敢置信,她以前在床上沒這麼大膽主動的。
“這樣不好嗎?”
張雅丹蓬松的黑發在身後隨便的挽著,一雙勾魂的杏眼放射著水汪汪的春意。
田剛深吸瞭一口氣說:“嗯!我喜歡你這種騷味!古雲:”窗外輕風枕邊雨,雨聲驚破風聲“,今天就讓老公和你好好雲雨一番。”
說完田剛將肉棒移到張雅丹手裡。
張雅丹伸手捉住小肉棒時,田剛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張雅丹用手為黃丸雄套弄著大肉棒的情形,張雅丹俏皮地瞪大眼睛“咯咯”笑著,不斷搓揉著田剛那根已勃起的小肉棒。
田剛親吻著張雅丹嘴裡的舌頭,舌尖互相的舔動,張雅丹的乳頭很快就挺立起來,而且比平時艷紅。田剛的手指又伸到張雅丹的陰部,用力搓動著張雅丹陰蒂,在田剛的刺激下張雅丹渾身劇烈的顫抖,下身已是一塌糊塗。
“老公……來……先帶上套。”
張雅丹放棄自己的矜持,先給田剛帶上避孕套(每次她都要求帶的)主動握著那堅挺的小肉棒往陰道裡塞。
張雅丹感覺到瞭前所未有的刺激,整個下身都挺瞭起來,頭也用力向後挺著,田剛那血紅的肉棒像失控的活塞“噗啾、噗啾”地進出嫩穴,盡管田剛的肉棒不大,但由於張雅丹的陰道十分窄小,充血的黏膜和唇瓣還是被田剛的小肉棒鼓搗得快速地卷入卷出,肉洞周圍已浮出白白的細沫。
“今天下面怎麼這麼濕?是不是幻想著被老板肏的情景?”
田剛故意問,淫畫裡張雅丹被老板蹂躪陰戶的一幕在田剛眼前浮現。
“呸!瞎說八道!人傢才沒有幻想跟老板做愛……”
張雅丹漲紅瞭臉,大屁股在床上扭瞭扭。
“下回要是你老板騷擾你,甚至強奸你,你幹脆別反抗,直接就范好瞭。”
田剛一邊撫摸著張雅丹柔軟豐滿的乳房,下身快速地抽送著,心中更感亢奮,當下雙手抓著張雅丹的柳腰更賣力地猛幹起來。
“瞎說……人傢是你的……隻有老公能肏……嗚……咿……唔……呀……”
張雅丹被田剛插到整個身子都在扭動,豐滿的乳房和火燙的臉頰貼在田剛赤裸的胸膛揉動,揉得田剛好不舒服。“”世上有你這樣的傻老公嗎?勸自己的老婆讓別的男人輕薄,而且是黃總這樣的大色狼。是不是我們黃總給瞭你什麼好處,讓你在枕邊當他的說客?“
張雅丹不停地晃動著滿頭的長發,下身不斷地緊縮著,兩條腿都緊緊的盤著田剛的腰,似乎在等待田剛更猛烈的沖刺。
張雅丹像半醉的聲音:“老公……你的肉棒……很硬……就是……小瞭點……把人傢……塞不滿……啊……”
田剛喘著氣說:“操!你樣子漂亮,奶子又大,屁股又圓,當然會興奮起來,肉棒自然就會很硬,你說我的肉棒小,是不是你們老板的肉棒比我大得多、粗得多、長得多。”
“人傢又沒看過……怎麼……知道……老板的肉棒有多大……”張雅丹搖著頭回答。
田剛又問:“別不承認,你以前說過你老板能同時幹好幾個女人,難道他沒有掏出他的肉棒讓你看或讓你摸?雅丹,你就幻想一下你老板在幹你,或是把我當成事你老板好瞭。”
“老公……好壞……你再這麼說人傢……那人傢也要說假話氣你……”
張雅丹知道是田剛逗弄她、羞辱她。
“你隻管說,我不介意的!”田剛變得更加興奮。
“那我可說瞭!”張雅丹開始說淫蕩話:“人傢老板很壞……每次都故意留下人傢……就抱人傢的腰……摸人傢的胸脯……還要硬上人傢……”
田剛發出嘿嘿淫笑聲說:“硬上你?怎麼硬上你?在哪裡幹上你?”
張雅丹氣喘籲籲說:“就在辦公室裡扶手椅子上,像這樣……把人傢的衣服都剝光瞭。”
田剛呼吸急促起來說:“剝光?那你的奶子和陰道不就都給你老板看得一清二楚瞭?”
張雅丹呻吟聲說:“哼嗯……不止是看……還又摸又捏的……弄得人傢水直流……然後把他那你比你大很多的大傢夥塞在我嘴裡……害人傢連叫也叫不出來……玩瞭好一陣子……才把大傢夥塞進人傢的小穴裡。”
田剛假裝吃驚地說:“雅丹,怪不得這幾天你主動為為我口交,如果你的老板真這樣幹你,你爽不爽啊?”
張雅丹說:“嗯……好爽……後來,他把人傢兩腿放在扶手上……然後就這樣把大傢夥……插進小穴裡……強奸瞭我……差一點把人傢的小穴穴……都幹爛瞭……啊啊啊……老板一直幹不停……啊啊……不要停……幹破人傢小穴……老板還說……還說……”
張雅丹嬌喘不已,在幻想中已經興奮得沒法子說下去。
“你老板還說什麼?”
張雅丹繼續嬌喘著說:“啊……黃總還說……要把人傢的肚子搞大……啊啊……人傢快不行瞭……黃總把精液都射在小穴裡……啊……子宮裡瞭……啊……老公……你幹死我瞭……”
田剛沒想到平時一向矜持的老婆在性幻想下竟然變得如此淫蕩,也像發狂那樣說:“幹死你!幹死你!我愛你淫蕩……我要你被人幹……啊……”
田剛爽到不行,才不到三分鐘就又射瞭,而此時張雅丹腦海裡還停留在與黃總的交配中。
“啊……老公……用力插……插死老婆……好深……啊……”
張雅丹拖著長聲的一聲呻吟,緊縮的陰道不停地蠕動著,渴望高潮的張雅丹,每次都因為老公很快就射出和肉棒太小而得不到滿足。
此時田剛已累倒在床上睡得和死豬一樣,張雅丹下床收拾瞭一下,擦完保養品再穿好睡衣,便躺到床上睡覺。雖然老公已經很累,張雅丹卻沒有一點困意,想著那些淫蕩畫及老公剛剛所講的話,張雅丹的臉及身體覺得火熱火熱的發燒起來。
良久,田剛才軟綿綿轉身把她抱在一起,田剛喘著粗氣說道:“寶貝,這次真讓你榨幹瞭,估計一個星期再碰到得別的女人瞭!”
張雅丹說:“爽嗎?”
田剛說:“爽是爽,不過太累瞭,也不知道我離開你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真和你的老板上床瞭,怎麼這麼放蕩,連我都認不出瞭。”
張雅丹吃吃笑著:“你看你,老是胡思亂想,我這不是看你一提到黃總就特別興奮,故意逗你的嗎,你不喜歡嗎?”
田剛說:“喜歡。你不知道,男人就喜歡這樣的老婆,出門是貴婦,床上蕩婦。”
張雅丹說:“切,大男子主義,就知道作踐我們女人。”
田剛說:“隨你怎麼說吧,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很爽。想想以前,真像是白活,對瞭,你是怎麼開竅瞭?”
張雅丹說:“開你的頭,人傢是看你在外面辛苦。想慰勞你,以後你再休想!”
田剛說:“老婆,你別這樣吧,那會讓我抓狂的。以後你經常這樣當著我的面性幻想好不好?”
張雅丹看著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忍不住說:“除非你以後聽我的話,表現好點,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就讓你遂願!”
田剛馬上說:“行,我以後唯你馬首是瞻!你的話比憲法還要高!”
張雅丹笑著說:“行瞭,睡覺吧。我可累瞭。”
第二天,張雅丹和田剛收拾行李出來,看見任敏時,不住有種驚艷的感覺,任敏今天穿著一條牛仔褲,上面配著一件紅黑劍條衫,正是AC米蘭隊服。紅黑顏色襯托得她肌膚勝雪,特別是十分嬌艷相貌之中多瞭幾許剛勁,張雅丹不由贊道:“任敏,你穿這件衣服可俊得很啊!”
任敏甜甜一笑,美眸凝視田剛一眼,說:“真的嗎,我還擔心田剛騙我呢?”
張雅丹一怔:“此話怎講?”
任敏說:“前天逛街時,田剛跟我說,這件衣服我穿上瞭會很漂亮,我這才買下來。”
張雅丹嗔瞭田剛一眼,說:“你也太抬舉他瞭。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穿上什麼衣服都漂亮的。”
任敏說:“說到漂亮,我又怎麼比得上你啊。要是你穿這件衣服,隻怕比我還要漂亮百倍吧,改天叫他買一件給你。”
張雅丹說:“他是個小氣鬼,想要他的東西,可比登天還難。”
田剛唯恐她們還要再說什麼,趕忙叫過來計程車,說:“老婆,上車吧。”
張雅丹和任敏告別後,登上車,看瞭田剛一眼,說:“你急什麼,怕她把你的醜事都講出來?”
田剛說:“我那裡有什麼醜事,我是怕耽誤你的時間。”
張雅丹說:“哼,你現在長本事啦。可以給別人當美容顧問瞭。平時跟我去逛街,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怎麼就沒看見你給我介紹什麼衣服呢?”
田剛忙說:“你跟她不同啊。你想啊,美到你這個程度,已經是頂點瞭。不論什麼衣服穿上去,都是漂亮。不像她們,還要挑衣服穿。”
張雅丹嫣然一笑,說:“就你嘴甜!”
夫妻倆說笑著,不一會兒到瞭車站,在他們擁抱告別的時候,張雅丹湊到田剛耳旁吐氣如蘭,說:“這次就算瞭。以後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田剛一愣,還在品味話中深意,張雅丹已經翩然上車,坐到座位上,沖他含笑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