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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造人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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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都是對話,可能會很悶,不想看的話就請跳過吧,有關紗羅這個角色,因為目前場合不太對,所以先給她一個號碼牌排隊,有瞭機會,再給她發揮,不代表所有的神者都會比照辦理,有些地方會在後面的章節解釋清楚,請先不要急著發問,因為問瞭老頭也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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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某年某月,我幹死瞭一個女孩,想到以後輝煌的幹炮歷史中將會出現這一條,我就好想哭。

  正當我為日後而悲時,應該已經死去的紗羅突然震動瞭一下,嚇瞭我一跳,連忙取出她嘴中的內褲,直接伸手壓在她的胸上,當緩慢卻清楚的震動觸感,從我的手上傳來時,我差點跪下以謝神恩,整個思緒也重新冷靜下來,就在這時,紗羅充滿憤怒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庫利得,你這個混蛋~~~」

  「別生氣嘛,容易老得快喔。」

  對於紗羅會叫出庫利得這名字我並不意外,如果色鱉他們所告訴我的是正確的,那麼在魂晶回歸的現在,紗羅應該已經回到瞭她身為神者時,冥神紗羅的記憶。

  「快點放開我。」

  扭動著身體想要解開雙手,紗羅憤怒地叫喊著,眼神中絲毫不隱藏她對我的怒意,但她的扭動倒是提醒瞭我一件事。

  「我不要。」

  「你—啊…」

  憤怒的叫聲突然轉變成銷魂的呻吟,用力抽動幾下本來就還留在她體內的肉棒,一邊笑嘻嘻地對紗羅說道:

  「雖然這麼早就讓你回復,並不是我的本意,不過既然發生瞭,就請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吧。」

  「我、我不要,啊啊…停、停止,這什麼呀,啊啊……」

  雖然嘴裡說著不要,但是紗羅的身體卻開始主動地扭腰起來,看起來肉體反應似乎並沒有忘記的樣子。

  「唉啊啊,嘴巴這樣說,可是你的身體怎麼會主動的扭腰呢?還是說,小紗羅很喜歡這樣呀。」

  「哪、哪有,嗚啊啊,庫利得,停、快停呀。」

  「我已經不是庫利得瞭,那個人的存在已經不在,你不是很清楚嗎?」

  停下動作,這種沒有任何享受的性交,還不如不做,起身的同時,順便將紗羅的雙手放開,算是意料中吧,紗羅第一個動作就是賞瞭我一巴掌。看她準備再一巴掌的樣子,我搶先說道:

  「夠囉,一巴掌是為瞭剛剛粗暴的行為道歉,要再來一巴掌就超過瞭。」

  「哼!」

  不滿地怒哼一聲,紗羅跳下沙發,左右張望著想要找些什麼,隨手把上衣脫下拋給她,紗羅立刻抓過衣服將身體包好。看著她的動作,我一身輕松地說道:

  「我現在應該要怎麼稱呼你呢?是殺手紗羅,還是冥神紗羅呢?」

  「隨便你。」

  「嗯,那麼殺手紗羅的人格和記憶似乎還存在的樣子。」

  「你…!」

  紗羅一臉驚訝地看著我,似乎是沒想到我會有這種聯想。

  「別這麼驚訝,這很好猜吧,你的力量在剛剛魂晶回歸的時候,是不是就都回來瞭對吧?」

  看著紗羅的臉色,讓我覺得心情好極瞭,好久、好久沒有這種把事事都掌握在手裡的快感瞭,喔~~~好爽。

  「雖然我這個人的天賦很好,不過也沒到可以把女人活活幹死的地步,而且你也不可能短短十幾分鐘就受不瞭,所以一定是因為什麼意料外的原因,讓你剛剛踏入死亡的大門。」

  「所以,我就想說你應該是因為魂晶回歸時,將神者的力量帶著回來,但肉體卻承受不住。」

  「本來呢,肉體不能承受力量,最正確的選擇就是就直接讓肉體毀滅就可以瞭,反正現在的身體對你來說隻是分身而已,本尊是好端端的在神界,一個分身對你來說根本不痛也不癢,想要殺庫利得就再用一個分身來就行瞭。」

  「可是你卻選擇瞭保護分身的肉體,這個不正確的選擇,我想,在魂晶回歸的時候,神者紗羅和殺手紗羅的人格大概也跟著混亂瞭,所以你本能的選擇瞭保護肉體,我說得都沒錯吧。」

  聽完瞭一長串的說明,紗羅默默不語,這樣子的話應該代表我的推斷是正確的,輕輕伸個腰,好整以暇地看著紗羅,悠閑地笑道:

  「我說,以後你該怎麼辦呢?紗、羅。」

  沉默不語,是紗羅給我的回答,看她一臉嚴肅的樣子,我突然覺得猜得到她在想什麼。

  「第一次沒死成,再想要自殺會不會未免太無趣瞭吧?」

  抬頭瞪瞭我一眼,紗羅索性抱著腦袋不理我,也不知道自己猜對瞭沒,但還是繼續地說下去。

  「像我剛剛說的,我已經不是庫利得瞭,你跟庫利得之間的冤仇,請不要報到我頭上,我沒那個義務替他承擔。」

  「再說,都幾萬年的事瞭,幹脆就這樣把他忘記不是很好嗎?」

  抬頭看瞭我一眼,紗羅狠狠地說道:

  「閉嘴!」

  「唔!」

  一時被紗羅的氣勢所壓過,本來洋洋灑灑一大串勸解的話全部塞住,不過看看紗羅的樣子,好象不太舒服。

  「紗羅,你不舒服是嗎?」

  沒回話,但是抱著腦袋的雙手明顯在出力,我忍不住上前握住她的手,藉著把脈檢查她的身體。抽瞭一次沒抽回,紗羅也就不再掙紮。

  「嗯,身體沒有異狀,應該是新舊人格相沖突的關系,現在是頭痛嗎?」

  「嗯…」

  虛弱地點點頭,紗羅整個人越來越沒力的樣子。看到這樣,我伸手在她頸後一捏,也不管她聽到沒有,溫柔地說道:

  「先睡吧,等睡起來瞭,一切再說吧。」

  ***    ***    ***    ***

  第二天清晨,整晚沒睡的我忍不住打瞭聲呵欠。整個晚上,我都在思索紗羅的問題,所有的起因都是從那個突然發生的欲火開始。

  我不是沒有碰到過欲火突來的情況,但像昨晚那樣來得毫無前兆的,我還是第一次,既不像被下藥,也不像是中瞭什麼魔法,從頭到尾我都莫名其妙。

  即使思索瞭一整晚,我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白白浪費一個晚上的睡眠。

  再打瞭次哈欠,我決定暫停虐待自己的腦袋,去好好補個眠時,紗羅冷漠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庫利得。」

  「嗯哼,紗羅,我說過我不是庫利得,那傢夥已經不存在這個世上,現在的我是達特。威恩,一個普通的人類。」

  沒有說話,身上穿著我的睡袍,靜靜走到我面前的紗羅,看上去已經回復瞭她本來冷漠的性格,在我對面的沙發坐下後,隻是靜靜地看著我不語,讓氣氛變得有些沉重。

  「我不曉得該說些什麼。」

  沉默許久以後,紗羅才開口,但口氣卻顯得有些苦惱和無奈。

  「原本應該是要生氣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好沒力。」

  「我想這應該是正常的吧。」

  搔搔頭,我發表我的看法。

  「畢竟,為一件事情火大瞭幾萬年,卻突然發現要發火的對象已不存在瞭,大概都會像你這樣吧。」

  「是嗎?」

  輕輕地自言自語,紗羅又陷入瞭沉思。我也不打攪她,想要看看她打算作什麼,既然我已經確定她的力量沒有回復,對我根本起不瞭威脅,也就沒必要處處地逼迫她。

  前世的庫利得可能對紗羅感到迷戀,但是現在的我卻沒有太大的欲望想要得到她,目前也沒有多收女奴的打算。

  嗯……說起來,我最近好象太善良瞭點……這樣不太好吧………當紗羅再次開口時,問的卻是與洛莉有關的事。

  「會主的交代,你打算什麼時候辦?」

  沒想到她會問到這個,但還是照實地說道:

  「目前還沒有進展,正在找機會接近殿下。」

  「請你盡快進行吧,會主非常緊張這件事,希望能盡快有所進展。」

  「我知道呀。」

  輕呼一口氣,我突然覺得有點放松。

  「會問我這個,是表示你打算以殺手紗羅的身份活下去囉?」

  「你之前說得也沒錯,能死得毫無痛苦時不死,再尋找會痛的死法就好象很白癡,幹脆就這樣生活一段時間吧,看看會不會好過一點。」

  「我可以把這當作是你認可我囉?」

  看瞭我一眼,紗羅閉起眼睛,看起來很舒服地靠在沙發上,輕聲說道:

  「可以這麼說,不過,我要給你一個忠告。」

  「嗯?」

  「其它的神者,是不會像我一樣好講話的。」

  「呵呵,我由衷地希望她們會好說話點說。」

  「還有。」

  「什麼?」

  「把我的衣服賠我,你的衣服醜死瞭。」

  ***    ***    ***    ***

  「為什麼一定要讓我穿這樣的衣服?」

  抱怨的人是紗羅,為瞭我給她的新衣服。

  其實衣服沒什麼不好,一樣是她之前穿的洋裝,隻是顏色從原本她的暗黑色變成瞭淺藍色,一頭的黑發也用鍛帶綁成瞭雙馬尾,讓她看起來就像是個可愛的小女孩,完全沒有原本那種陰沉的感覺。如果臉能再多一點表情就好瞭。

  「忍耐點,沒有一個貴族的小孩會喜歡穿著黑衣服的。」

  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因為紗羅這個不安定因素的提前解除,讓我想到一個接近托雷殿下的計劃。

  「記住你現在的身份是佈理司下級貴族的戴爾傢的幺女,年齡十二歲,是我的小妹,其它的自己隨機應變,不要出紕漏瞭,懂嗎?」

  一邊叮嚀交代,一邊牽起紗羅的手,走出傢門,像托雷殿下傢走去。

  「我明明十四歲瞭。」

  「誰叫你發育不良…嗚,別用咬的。」

  「勒~~」

  紗羅入戲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好,剛走出大門,她就已經發揮演技,臉上的表情變得豐富,開始投入她現在的角色。

  在佈理司,隻要有足夠的錢,便可以得到下級貴族的身份,大部分下級貴族的子女都多多少少帶著點市井小民的氣息,紗羅現在這樣微帶任性的小孩脾氣,在我看來剛剛好,希望也能得到托雷殿下那一夥人的信任。

  牽著紗羅來到托雷殿下傢門前,輕輕敲瞭門後便和紗羅兩人一起在門外等,順便跟她哈拉起來。

  「紗羅,你想會等幾分鐘才有人理我們?」

  「嗯,正常的話是十分鐘。」

  「我想也是,大戶人傢還真麻煩。」

  「你不也是嗎?」

  「沒關系,我傢根本不會有客人。」

  「真孤僻。」

  「還好啦。」

  「對瞭,你能告訴我,庫利得的事嗎?」

  「庫利得?為什麼問他?」

  紗羅好奇地仰頭看著我,表情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妹妹好奇地詢問哥哥,可愛的樣子讓我好想抱住她……

  「嗯?為什麼嘛……」

  克制住抱住紗羅的沖動,習慣性地想要抓抓頭發,但想起剛剛整理好發型,隻好改抓脖子。

  「好奇吧,雖然是我的前世,可是我對他好象完全沒有印象。」

  「是嗎?我對他嘛………沒印象。」

  「嗯?」

  「一定要說有的話,他是個白癡。」

  「呃……真是簡潔的形容呀。」

  給人形容的這麼簡單直接,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瞭,不過讓我更好奇這個前世到底做瞭什麼。

  正想要問問紗羅時,細微的腳步聲傳進我耳中。

  「哥哥,還要等多久呀?」

  就在同時間,紗羅突然拉拉我的手,用讓我起雞皮疙瘩的口氣嬌聲地說道,表示她也聽到那腳步聲。

  「乖,在等一下就好瞭,很快就有人來瞭。」

  隨口應著紗羅,同時開始收斂起自己的心緒,以一個教養良好的貴族子弟身份,準備開始要親近親近我這個鄰居瞭。

  二十八 造人四章

  「累死瞭~~~~」

  剛進屋,紗羅便整個人趴倒在沙發上,不隻是她,我也是疲累的像是剛經過一場大戰。

  決定裝作貴族世傢的子弟實在是個很錯誤的決定,處處得要保持氣質、禮數,虧托雷那小子能表現得那麼自然輕松,不像我跟紗羅兩個人一樣,短短十幾分鐘的拜訪,便已經累癱瞭。

  不過雖然時間很短,但是對托雷的人已經有瞭初步的概念,他是那種目前已經可以列入稀有動物的人種,溫柔、認真、負責的好青年,尤其是那雙充滿信心和希望的眼睛,看得我全身起雞皮疙瘩。

  不過這種人應該很受女孩子歡迎才對,怎麼會到現在還沒有對象?難不成真的是同性戀?

  「下次再有這種任務,不要找我去~~~」

  打斷我的思考,趴在沙發上的紗羅連轉個身都懶得轉,悶著聲音抱怨道。

  「想得美,要死我們一起死…!」

  一邊無力的說著,一邊轉頭看向紗羅,視線卻忍不住的停在紗羅翹起的屁股上,肉棒也無視身體的勞累,開始進行熱身好。

  「不會吧,這種沒身材的傢夥都會有反應。」

  對身體的反應感到訝異,但事實卻還是事實,紗羅青澀的身體漸漸讓我感到興趣,而這種現象,好象與之前那突來的欲火並不一樣。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嗎?」

  正當我在思索自己的反應和之前的差別時,紗羅突然說道,抬頭看去,隻見紗羅一手抵在沙發上,撐起上半身一臉好笑得看著我。

  「這應該是正常反應,不過,用這種口氣說話,你見過很多男人嗎?」

  「不要小看我喔,雖然我隻有這個人格的記憶,但是她的閱歷也可以算豐富瞭,以她記憶裡的男人看來,每個都跟色豬差不多。」

  雖然紗羅的話有失偏頗,但我註意到的是另一方面。

  「聽你這麼說,你是已經將殺手紗羅的人格抹消囉?」

  「我沒有喔。」

  紗羅撐起身子靠坐在沙發上,回答的話卻出我意料。

  「我根本什麼都沒做,這個人格就自己慢慢消失瞭,好象本來就不存在一樣。」

  「這樣嗎?」

  「喂喂,聽你說這樣,你是知道什麼囉?」

  「大概是吧。」

  相處的時間雖然不多,但我也看出殺手紗羅對自己的一生,根本就是一片的空白,在她之前的組織,是以將她塑造成個殺人機器為目標,而這個目標很顯然他們是達成瞭,殺手紗羅的心中,隻有殺人,即使她由原本的組織轉換到黑暗公會,還是沒改變她的性格。

  當她與神者紗羅的人格相融合時,雖然神者紗羅並沒有抹消她的意思,但是殺手紗羅的人格,還是在完全沒抵抗的情況下,主動的消逝在神者紗羅的人格中。

  雖然知道,但是我也沒有告訴紗羅的打算,當下轉移話題說道:

  「你隻有這個人格的記憶嗎?之前轉生的呢?」

  紗羅好象也沒有在這件事上面深究的打算,隨口回答道:

  「沒有記憶,當魂晶回歸後,我就發現自己隻能擁有這個人的記憶,她之前所有轉生的記憶通通沒有保存,你不是這樣嗎?」

  「連這一世,我總共有二十四世的記憶。」

  「咦?為什麼?」

  「我不知道,不過應該跟魂晶有關吧。」

  「唉,琳斯如果在這就好瞭,這種問題她是最拿手的。」

  她要真在這,我就頭疼瞭,不過現在要擔心,還是紗羅的動向。

  「既然你的人格已經統一瞭,以後你要怎麼辦?」

  「繼續待在黑暗公會吧,暫時以這個人格的身份過生活,到時看看情況再說吧。」

  這樣嗎?也好,我就不算把洛莉的手下搞丟瞭,省瞭一個麻煩。

  「喂,性交真的好玩嗎?」

  原本安靜下來的紗羅突然開口問道,奇怪的看看她,我反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

  「好奇嘛,這個人的記憶裡面有好多性愛的花招,好象滿好玩的。」

  看紗羅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緊盯著紗羅,慢慢的問道:

  「莫非……你還是處女?」

  「處女?那是什麼東西?」

  聽紗羅的反問,我也算得到瞭答案,但轉念一想自己似乎大驚小怪瞭,也對,我對神者之間的事情是一無所知,搞不好身為神者的她們根本沒有性交這一回事,就算說會有好瞭,我想他們怎麼說都不可能有過經驗,畢竟唯一的男性,也就是我的那位前世,好象一直被她們當成蟑螂在打。

  不過,也許她們會自己來搞,這樣的話,神者與神者彼此間也可能會有戀人囉?哇塞,女神者同性戀,好象滿刺激的。

  那這樣的話,紗羅不就對性事一無所知?呼呼,我好象看到一隻待宰的羔羊送上門瞭。

  「喂!說話呀,你一個人在那邊笑得那麼惡心幹嘛?」

  正當我胡思亂想到高潮的時候,紗羅的叫聲應是打斷我的思考,隻見她跳下沙發,一臉疑惑的走到我面前蹲下,從我的位置低頭剛好能清楚看到她的內褲。

  「咳咳,抱歉,剛剛在想點事情。性交當然舒服囉,不然你以為人類是為什麼性交?」

  「不是為瞭繁殖嗎?」

  「那我們搞那麼多避孕的花招幹嘛?無聊呀?我告訴你性交不但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戰爭是男人與女人的戰爭征服與被征服者的戰爭性交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藝術是天生的使命是不容忽視的巨大存在沒有瞭性交人類就沒有樂趣沒有存在的價值人類是為瞭性交而存在的。」

  嚴肅正經的神態、慷慨激昂的語氣,眼也不眨氣也不喘,連標點符號都沒有的一大串話,結合成一股強大的氣勢,唬得紗羅目瞪口呆,一楞一楞的看著我。

  好半晌後,紗羅才從發楞中回復,繼續問道:

  「那為什麼有人禁欲?」

  「因為他們是瘋子是神經病他們拋棄人類的本能追求莫名的境界他們是人類的罪人是世界的怪胎是不該存在的存在(避免得罪太多人,以下內容實施消音………)。」

  大概是相信瞭我的謊話,紗羅不再追問,但低頭沉默瞭一會後,又抬頭奇怪的問道:

  「那,為什麼你在上次幹這個身體的時候,她的記憶好象不是快樂的記憶呀?」

  「這個嘛………」

  起身拉住褲帶一扯,隻聽嗤的一聲,我的褲子連同衣服在力扯之下同時碎裂,全身赤裸的站在紗羅面前,早熱身完畢,進入備戰狀態的肉棒,精氣十足的展現在紗羅面前。

  「你自己試一次,就知道那是不是快樂的記憶瞭。」

  挺著肉棒,我帶著囂張的語氣對紗羅說道,紗羅則是驚訝的緊盯著眼前肉棒,腦袋裡面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輕皺著眉頭慢慢靠近我的肉棒,聳著鼻子吸嗅瞭幾下,然後皺著眉頭說道:

  「好奇怪的味道。」

  「這是男人的體味,難聞嗎?」

  「不。」

  紗羅輕輕搖頭,又吸瞭幾口後,一臉疑惑的說道:

  「味道很奇怪,但又……很難形容就是瞭。」

  偏頭想瞭一想,紗羅抬頭看著我,臉上帶著一些暈紅。

  「你想幹我嗎?」

  「你想玩嗎?」

  紗羅沒有回答,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小孩子,在要與不要之間掙紮,趁她猶豫的時候,我又推上瞭一把。

  「紗羅,你可以先握握看再說。」

  聽到我的話,紗羅猶豫瞭一會,慢慢的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同時傳出一聲驚呼。

  「好硬呀,跟記憶裡的不一樣。」

  「沒錯,我的標準可是超出一般人,不信跟你的記憶核對看看。」

  口氣雖然有點自誇,但我說的也是事實,紗羅一邊好奇的沿著肉棒慢慢撫摸,一邊有點畏懼的說道:

  「這個東西,真的要插到我裡面嗎?」

  「沒錯。」

  我蹲下身子,拉起紗羅,隔著內褲用手指輕輕撫摸的她的蜜穴,慢慢用力的往裡面刺進,同時說道:

  「性交,就是用肉棒,插進你這裡面。」

  「啊…好、好癢…」

  單手環抱住紗羅的身體,另一手隔著內褲不斷劃弄著紗羅的蜜穴,指尖能感覺到紗羅的蜜穴慢慢的濕潤,明顯表示紗羅感到興奮。

  「哈…哈…好、好奇怪的感覺,呼…」

  雙手撐著我手臂,紗羅軟軟的倚在我身上,小臉泛著紅潮,瞇著眼睛輕輕喘息道,我又撫摸瞭一會後,突然松開手扶著紗羅,一下失去感覺的紗羅雙眼帶著濕潤疑惑的看著我。

  「把衣服脫掉,我再進一步的教你。」

  「嗯…」

  紗羅點點頭,臉紅著慢慢將身上衣物脫下,當脫下內褲時,還可看到在與蜜穴之間有一條細細的水絲,紗羅也註意到瞭這點,拿起內褲看著留在上面的濕痕,然後抬頭看著我。

  「這個就是愛液嗎?」

  「對,這表示說你剛才對我的撫摸感到舒服,你的身體想要更進一步的反應。」

  奇怪的再看看內褲,正要放下時,我突然想到一個念頭,阻止瞭紗羅的動作。

  「妳要不要舔舔看?」

  「咦?舔這個?」

  聽到我的話,紗羅驚訝的叫道,我隻是看著她,然後舉起剛剛愛撫過她蜜穴的手,輕輕舔瞭舔上面殘留的愛液,看到我的動作,紗羅猶豫瞭一會,慢慢伸出舌頭,輕輕舔瞭舔上面的濕痕。

  一開始隻是輕輕的點過,便馬上放下內褲,但停頓瞭一下,紗羅又表情復雜的主動拿起內褲,舔著上面的濕痕,這次舔得比第一次更深更久,當紗羅放下手中的內褲時,濕潤的雙眼已經出現混濁,那是代表肉欲的混濁。

  「味道好嗎?」

  「…不知道……」

  紗羅輕輕搖頭,反應已經有點點遲鈍,註意著她的樣子,我抱住紗羅吻住她的小嘴,舌頭強勢在她嘴內攪動,吸吮著她的小舌。

  「唔…嗯…嗯嗯…唔……呼、呼……這、這個是接吻?」

  一陣熱吻過後,紗羅也像快要化掉一般攤在我懷中,聲音也罩上瞭一層迷蒙,像是復習作業般的跟我確認。

  「對,這是前戲的一種。」

  「怎麼都跟這個記憶的感覺不一樣。」

  因為那個是強奸,現在這個是誘奸,我心裡暗自咕噥著,不過做事情必須要循序漸進,這種高級的課程,當然應該晚點再教紗羅。

  抱著光溜溜的紗羅,大手罩上她微隆的乳房,搓揉捏握,另一手則壓上她的蜜穴,扣掏挖抽,上下同時動作。

  「不、不要…好癢,啊…好舒服,好奇怪……」

  「很舒服對吧,紗羅。」

  「是、是的,啊…嗚嗚………好、好棒…啊啊………」

  在我的愛撫下,紗羅不斷扭動身體,但並沒有逃避,一邊調笑紗羅,同時用力捏擠著她小小的乳頭,另一手拉扯著她的陰蒂,試著測試她對疼痛的忍耐度。

  「嗚……哈…哈…不、不要,不要捏,痛…嗚…啊啊……受、受不瞭…啊啊……」

  「好厲害呀,被這樣子玩還濕得好厲害呢,原來紗羅是個小色女。」

  「不、不是…啊……嗚嗚……別、別拉,啊……不要欺負我瞭,嗚……」

  紗羅低聲哀鳴著,蜜穴大量流出的愛液,不斷沿著我的手滴下,由手感知道紗羅的感覺,我帶著微笑,突然伸手用力捏住她的陰蒂和乳頭,同時用力向外一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隻聽一聲長長的尖叫,紗羅整個身體後仰弓起,全身痙攣顫抖,在我的雙手中得到瞭高潮。

  高潮過後的紗羅,整個人虛弱的躺在地上,雙眼迷惘的看著我,茫然地問道:

  「這、這個是高潮嗎?」

  「答對瞭,再來是第二課。」

  「不、不行,讓我休息一下,啊啊………」

  在紗羅的驚叫聲中,我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抓住她的大腿分開往上身壓去,受到姿勢的影響,紗羅的屁股高高的挺起,長著稀疏陰毛的蜜穴和粉嫩的屁眼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欣賞瞭一會,我直接將肉棒對準紗羅的蜜穴,但並沒有插入,隻是不斷在蜜穴外的肉縫上移動著。

  「哈…哈……」

  「來,回答我的問題,接下來我要作什麼?」

  「作、作什麼……?嗯,你、你要、喔……要把陰莖插、插進來,插、插到我的、我的……」

  「小穴。」

  「啊啊………小、小穴裡面………嗚………」

  「對,這個叫做什麼?」

  「呃,我、我不知道……等、等等、不要停,我知道瞭,肏、肏穴,這叫肏穴。」

  「答得好,這是獎勵。」

  隨著話音,我將肉棒對準紗羅的蜜穴,粗大的龜頭分開緊窄的肉縫,直接一貫到底,同時吻住她的小嘴。

  「嗯…嗯嗯……啊………進、進來瞭,好、好漲…………」

  紗羅模模糊糊的說道,聽不出是她的意思還是無意識的行為,但可以確定她沒有感覺痛苦,我也不再顧慮,一下一下用力撞擊著她的下體。

  「啊…啊……好、好棒,肏我,肏我,啊啊………」

  在撞擊的聲響中,紗羅不斷重復叫著學到的詞句,激情的叫喊著,蜜穴不斷湧出的愛液在肉棒的抽動下,發出陣陣水濺聲。

  「肏你,肏死你,我肏死你這淫娃。」

  「啊……是、是,肏死我、肏死我,我是淫娃,嗚………」

  雖然配和著我的話,但我很懷疑紗羅那已經被快感占據的腦袋,到底有沒有去理解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但是紗羅陰道的緊窄感,也讓我有非常享受的感覺,每次的抽送,肉棒所感覺到那種被緊緊包住的快感,也讓我逐漸迷失在這樣的快感中。

  「啊…不、不行瞭……啊啊………裡面、頂穿瞭……被頂穿瞭……啊啊啊啊………」

  「要、要射瞭………」

  「啊……我、我不行瞭,熱、好熱,啊…嗯嗯……嗚嗚嗚嗚!」

  在紗羅到達第二次的高潮,花心噴灑出的愛液打在龜頭上時,我也跟著將白濁的精液深深射在紗羅的陰道深處,為這次的性愛教學劃下瞭成功的句點。

  爬起身子,白色的粘液緩緩從蜜穴中流出,因為高潮而失神的紗羅,手腳大分,無力的躺在地上,小小的胸部不斷起伏著。

  紗羅這副淫靡的姿態,讓我內心忍不住得意起來,帶著滿足的笑容抱起紗羅後,向浴室走去,心裡面突然覺得一片愉快。

  既然觀望不出結果,那就主動一點的出擊吧。

  帶著宣泄後的愉快心情,在心中開始計畫起後面的行動。

  二十九 造人五章

  世事難料哪……

  一疊又一疊的畫像、資料,擺滿瞭整張書桌,原本寬大的桌面一時間變得擁擠無比。

  這些東西,都是由黑暗工會最精良的情報小組所提供的,裡面從托雷的母親,到他身邊的婢女,從他出生至今所有曾相處過的女性資料通通都在裡面。

  仔細的檢閱每份資料,核對每張相片後,我挑出瞭其中三份資料,分別是在托雷五歲時去世的母親,他的繼母,以及一直照顧他到成人的奶媽,這三個女人可以說是托雷印象最深的三個。

  將她們正面照的畫像立在書桌前,專註的看著這三張畫像,將這三個女人的特征、輪廓印在腦中,這些工作都是前置作業的一部份,在我作這些事的時候,全黑暗公會都正依照我的計畫分批辦理其它部分。

  這些事情都是以最高機密的程序辦理,不過這是可以理解的,大陸規模數一數二的工會,全體總動員的替一個人找對象,這種事情說出去,大概會被人笑死。

  根據洛莉所說,工會內部的高層在最近已經達成共識,會全力為這件工作護航,表示事情的影響層面超出瞭預估的范圍瞭,可能已經到影響工會的存亡也不一定。

  一見小事會鬧到這麼大,說起來還真的是很誇張,凱爾王大概死都不會想到,他關心兒子的行為竟然會牽連到這麼多人。

  而且事情搞到這樣,我的壓力也大起來瞭,因為為瞭安撫工會內部已知情的高層成員,洛莉不得不宣佈這件事情已經請出瞭「隱者」全力協助,搞得現在變成我掌握瞭成敗大權,哭笑不得的同時,也訝異「隱者」的名號竟然大到這地步。

  一切的事情發展,都隻能用世事難料這句話形容瞭。

  「命運……對瞭喔,依雅娜不是命運女神嗎?她真的能掌握命運嗎?」

  想到這點,低頭看著桌下,對正在吸吮肉棒的紗羅問道,吐出肉棒,紗羅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不會,她隻是喜歡把命運掛嘴邊而已,誰知道人類是從那一點說她是命運女神。」

  「這樣呀,對瞭,你還要舔多久呀?已經過瞭二十分鐘囉。」

  「我就不信吸不出來。」

  恨恨的說著,紗羅又再次含住肉棒,我則是放松身體,欣賞著肉棒在她的小嘴進出,讓紗羅舔肉棒有一種很好玩的感覺,因為她會用青澀的動作使出高級的技術,這種不該出現的矛盾,也隻有紗羅這種融合兩種人格的人作得出來瞭。

  雖然書桌底下的位置並不大,但嬌小的紗羅根本沒有受到影響,隻見她的小腦袋快速前後擺動著,從她的小嘴感受到的吸力和緊縮,讓我舒服的大開雙腿享受著,隻不過,以她的本領像要讓我發泄,還是太早啦。

  又過瞭十分鐘左右,紗羅終於放棄讓我發射的念頭,喘著氣爬出桌下,坐著一旁嘟著小嘴看著我,絲毫沒有因為回復神者的記憶,而多瞭幾分成熟,反而更像小孩,不過可能本性就是如此也不一定,我奸笑地看著她說道:

  「認輸啦?」

  「嗯。」

  點點頭,紗羅不甘心的偏過腦袋,我笑著拍拍她頭。

  「傻ㄚ頭,告訴你,想要讓我發射,你還要再努力十年呢。」

  「嗚~」

  拍開我的手,紗羅像隻小狗般齜牙咧嘴的瞪著我,笑笑的不理她,我從書桌的抽屜取出幾件東西,放到紗羅面前說道:

  「哪,答應我的,耍賴的話,小心我打你屁股。」

  「討厭。」

  紅著臉,紗羅起身脫下身上的衣物,撿起面前的東西穿上,自從體會瞭性交的快感後,紗羅便一直跟我學著各種性愛花招,在一些較正常的玩法都玩過後,我決定要進入比較變態的課程瞭。

  剛好紗羅不知死活的跟我打賭,說自己能夠用嘴讓我射精,剛好順勢跟她打賭,我讓她隨便吸吮我的肉棒,想吸多久都可以,但是如果沒辦法讓我射精的話,她就必須在任務結束前,乖乖的當我奴隸。

  至於結果,傻瓜小綿羊隻能乖乖的落入狡猾大野狼手中瞭。

  「換、換好瞭……」

  紗羅有點害羞地站在我面前,身上穿著我特地訂作的拘束衣,黑色的皮革一條條的圍在紗羅的身上,形成龜甲般的花紋,特別凸顯她的胸部和蜜穴,隻是……

  「現在讓你穿這式樣,好象還太早瞭點哪……」

  看著紗羅隻是微凸的胸部,我帶著遺憾的說道,訂制的時候還是應該要多考慮穿著的人的身材的,聽出我口氣帶著的遺憾,又註意到我的視線紗羅又羞又氣得遮住自己胸部。

  「算瞭,脫掉吧,把這戴上就好瞭。」

  拿出一條狗環扔給紗羅,原本想要欣賞她穿著皮衣的美夢破碎,讓我有點小失望,不過想到之後的遊戲,那點不滿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紗羅快速的脫掉皮衣,當拿起狗環時,紗羅好奇的打量瞭一會,才將狗環戴上,然後一臉好奇的看著我,眼神中卻透著期待。

  對紗羅這樣好玩的性格,其實是最容易進行調教的,我雖然興奮,但仍然擺出一張正經的臉孔,跟紗羅約法三章。

  內容其實沒什麼創新的,主要就是戴上狗環後,我便是她的主人,她不可以私自取下狗環,也不能違抗我下的所有命令,不然要接受懲罰,這幾個從以前到現在都沒什麼變的話。

  紗羅二話不說的點頭答應,渾然不知她已經傻傻的把自己賣掉瞭。

  「好,那麼我先教你一些奴隸的禮節,第一,在主人面前不能站著……」

  當聽完所有的奴隸禮節後,紗羅才知道自己作瞭什麼樣的約定,但是這時反悔已經來不及瞭,隻能不甘願的跪在我面前,恭敬的叩頭說道:

  「奴隸紗羅見過主人,主人好。」

  話一說完,紗羅便抬起頭來,然後整個人馬上被我抓起,將他身體朝下的壓在我腿上。

  「啊!你幹什麼呀!」

  「這是處罰,你剛剛沒有等我說好便自己抬頭,要打十下屁股。」

  「啊?怎麼這樣?」

  「少囉唆,自己算清楚,我要打你二十下。」

  「怎麼多瞭十下?」

  「因為你剛剛沒有在稱呼前面加主人,所以要在多十下,現在是三十下?」

  「咦!!!!」

  在紗羅的一時大意下,一下子處罰便由十下變成四十下,暴增的處分,讓紗羅差點哭出來,還沒正式開始前,便已經被我嚇得不敢反抗。

  「好瞭,自己大聲報數,後面還要加謝謝主人,懂嗎?」

  「是、是的,主人。」

  紗羅緊張的快速答道,在開工前,我先揉捏一陣紗羅的小屁股,清楚的感受那種年輕的結實觸感,捏弄瞭一會後,紗羅開始發出細細的喘息聲,身體也漸漸的放松下來,就在這時,我突然抬手用力的朝她屁股拍打下去。

  「啊啊!!!!」

  突然的疼痛感,讓紗羅痛苦的尖叫。

  「沒有數,從頭來。」

  「啊啊,對不起……啊…一,謝謝主人,啊…二,謝謝主人………」

  大概打到二十來下,紗羅的聲音已經帶著哭音,但我還是狠心的把四十下全部打完,加上她中間沒報數從頭來的幾下,總共是七十幾下,讓她的小屁股變得紅通通,放她下來後,她立刻捂著屁股低聲啜泣著。

  「不懂得多謝主人嗎?」

  話剛剛說完,紗羅立刻跪到我面前,叩頭說道:

  「謝、謝謝主人。」

  這次紗羅學乖瞭,話講完仍然是乖乖的趴在地上,不敢動彈,這樣良好的學習態度,讓我滿意的點頭,沒有讓她起身,反而將一腳踩在她頭上。

  「嗚…」

  當我的腳壓在她的腦袋上時,紗羅的身體明顯的顫抖瞭一下。

  「不滿嗎?」

  「沒、沒有,請主人隨意。」

  「哼。」

  輕哼一聲,我改而挑起她的頭,從她的表情中除瞭懼怕外,並沒有其她的表情,但是眼神的深處似乎有點點的興奮,不敢肯定是否錯覺,但我決定慢慢的培養紗羅的被虐欲,免得她反悔說不玩瞭,我就虧大瞭,而首先要作的,就是在鞭子過後給糖吃。

  「起來吧。」

  「謝謝主人。」

  紗羅慢慢的站起身子,將紗羅拉近到身前後,如我期望的,紗羅的蜜穴已經有瞭些微的濕潤,這代表她並不會完全排斥我剛剛對她的行為,顯然紗羅有一點這方面的潛質,讓我對日後調教的成功率感到更有信心。

  「怎麼光是打屁股就這麼濕啦?」

  「沒、沒、不、不是、我、我是說………啊……」

  突然被點出自己的身體反應,紗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辯解,在她慌成一團的時候,我的手指無預兆的插進她的蜜穴裡。

  「啊…啊啊…不、不要啊…嗯嗯…那、那裡不行,啊…好、好爽……」

  紗羅已經知道性愛歡樂的身體,在我的挑逗下很快便進入狀況,玩弄一會她的蜜穴後,我將她轉過身子,讓她趴在地上,挺著肉棒從後面刺進她濕潤的小穴中。

  「喔…好、好大……啊啊…用力幹我,用力點…喔…啊啊……」

  在紗羅的浪叫聲中,我用力的抽動著肉棒,紗羅也熟練的扭動著屁股,配合著現在的姿勢,就像變成一隻淫蕩的母狗般,我趁機在這時,配合著肉棒抽動的韻律,拍打著紗羅的屁股,但這是聽到的卻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充滿性愛、愉悅的浪叫。

  「啊啊…不、不行瞭,要高潮瞭…啊啊……我、我要高潮瞭,嗚啊啊啊啊啊啊………」

  在紗羅達到顛峰的尖叫下,濃稠的精液大力的射進紗羅的花心,沖擊的快感,讓她再次發出尖叫。

  「呼、呼、呼……好、好熱,好棒……」

  高潮過後的紗羅,整個人趴在地上,慵懶地感受著體內的精液,喃喃訴說著自己的感受,射進體內的精液,緩緩的從分開的大腿間流出。

  當我在欣賞紗羅這樣淫蕩的姿態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連串急促的敲門聲。

  *

  在黑暗工會的隱密據點中,一名中年男子正吞吞吐吐的跟我報告。

  「隱者大人,你所交代的人選我們已經找到瞭,可是……」

  「可是什麼?」

  看著我面前,這個穿著西裝筆挺,一臉老實樣的人,我的語氣比平時有點冷淡,除瞭是因為他打斷我的享受外,也是因為從我到這裡開始,他就這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

  為瞭要維持「隱者」的神秘形象,我戴上金色的假發,穿著一身漆黑的大衣,臉上則以一張銀色的面具,遮住大半的臉蛋,不過這一身完全仿照民間小說中孤獨英雄的裝扮,似乎給人很大的壓迫感。

  「這…請您實際來看看吧……」

  他說完,便小心的帶著我走進據點深處,推開一扇房門,撲鼻而來的便是一股腐爛的臭味,在房間中央擺著一張床,而床上則躺著一個從頭到腳全身潰爛的女孩,光看不斷滲出的血跡,便知道傷勢之嚴重,若不是在旁邊有兩個人正不斷的施展中級治愈術壓制傷勢的話,可能早就掛掉瞭。

  「這是怎麼回事?」

  看看床上的傷患,我轉頭看著那男人問道,我想我這時的眼神大概非常可怕吧,這男人竟然噗地一聲跪下,幾乎是哭著說道:

  「不、不關我們事呀,這、這個女孩一傢剛好遭到盜賊,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她父母已經死瞭,她自己也被燒成重傷,我、我們已經盡力瞭。」

  話說完,男人整個趴在地上發抖著,看他嚇成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拍拍他的肩膀,便走道那女孩旁邊,一直在壓制他傷勢的兩人都是一臉疲憊,在我叫他們離開後,立刻帶著一副解脫的表情退到一旁。

  「她這樣已經幾天瞭?」

  「兩天,雖然我們想要給她更好的治療,但是工會內會高級治愈術的人實在太少,一時間沒辦法派人支持我們,隻能強制的以中級治愈術勉強維持她的生命。」

  看著床上的這女孩,一股怒火濃濃的伸起,她身上的皮膚幾乎已經全部燒光,露出在外的肌肉帶著惡心的色澤,眼睛的部分一片空洞,不知是被大火燒瞎的,還是被人挖出的,但是以這樣的傷勢,雖然說是用中級治愈術在強制續命,但她竟然能忍受住這些痛苦活著,實在不能不說是個奇跡。

  「爸爸………媽媽…………」

  正當我在為她的傷勢而訝異時,模模糊糊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出,猶豫瞭一下,我還是低頭告訴瞭她真相。

  「他們已經死瞭。」

  「……」

  聽到我的話,她突然激烈的顫抖著,我連忙抬手壓住她的手,一道白色的光芒沿著她的手臂,緩緩包住她的全身,讓她的顫抖慢慢停下。

  「你想報仇嗎?」

  一看她的顫抖停下,怕她會因為父母的死訊而放棄瞭求生的念頭,我立刻跟著問道,但是女孩卻沒有馬上答話,停頓瞭許久,當我擔心她已經放棄求生時,她突然激動的說道:

  「要…我要…我要報仇……」

  得到瞭答復,我也放心瞭,張開雙手,分別由女孩的頭腳開始慢慢的向中間靠攏,在其它人驚訝的眼神中,原本不斷滲出的鮮血停住,那惡心的色澤也消失瞭,明顯已經好瞭不少。

  「先睡一覺吧,等你醒來,就是一個新生活的開始瞭。」

  在女孩安詳的睡去後,我轉身對那三個已經傻住的人說道:

  「把這個孩子送到我那裡,找出那群盜賊的行蹤,我要知道他們全部的資料,懂嗎?」

  「是!」

  交代完畢,我在這三人敬畏的眼神中離開,但一段日子後,我才知道,因為這件事情,「隱者」這個名字,在黑暗工會中變成瞭萬能的代名詞。

  三十 造人六章

  拂曉時分,帥呆酒吧前,我一身風塵地出現在這裡。

  推開吧門,環顧店內一圈,大概因為天色還早,酒吧內隻有著三三兩兩的客人,喝的也不是酒而是茶,幻十郎也不在,環境好得讓我松瞭一口氣。

  逕自走到酒保面前,臉上帶著公式化的微笑說道:

  「請給我一杯協奏曲。」

  聽到我的話,原本低頭擦著杯子的酒保抬起頭,打量我一番之後,說道:

  「協奏曲已經是舊產品瞭,要不要換新產品幻想曲?」

  「幻想曲不是最新的吧,狂想曲呢?」

  「狂想曲還在試做中,不太推薦您嘗試。」

  「算瞭,我還是要協奏曲好瞭,比較習慣。」

  「好的,請您到第七桌,協奏曲馬上送到。」

  結束與酒保的交談後,我來到位在角落的第七桌,沒有等多久的時間,便有一個人坐到我對面的位置上。

  「好久不見啦,偉大的隱者先生。」

  抬起頭,看向眼前的人,大陸最強的煉金術師、醫師、藥師,同時也是這間酒吧的老板,名列帥呆酒吧七不思議之一的帥戴樂,應本人堅持,我們都直呼他小名帥呆。

  他還有另一個「光與影的支配者」的稱號,而他能名列七不思議之一,就是因為這個稱號,他的真面目無人見過,隻要他一出現,他的臉就始終會在光影的遮掩下,根本看不到其真面目,至於這是帥呆本人的能力還是偶然,一直無人知道,酒吧內幾個好玩鬧的客人甚至立下重金,懸賞老板的真面目,隻是至今無人能得。

  「你好呀,老板,最近生意如何?」

  「呵呵呵呵,托福、托福,酒吧內的生意興隆,挺不錯的。」

  「那裡呢?」

  「呃……你也知道,最近好貨色難找,實在難作呀。」

  「是嗎,那我有一筆生意你要接嗎?」

  一邊說著,我一邊將帶來的文件遞給帥呆,接過文件一邊翻閱,帥呆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嗯嗯,雙眼完全被挖出,神經損毀百分之六三點五,肌肉組織損毀百分之八十七以上,骨骼近乎全毀,這個人還活著嗎?」

  「目前使用魔法陣在續命,但撐不瞭多久,需要你的幫忙。」

  「哪有這麼簡單,雙眼要再造,神經也要重接,尤其是肌肉組織,根本就要完全消除換新的,骨骼也是,就算能成功,這中間要經歷的痛苦你幹脆現在殺瞭她會比較快。」

  「這不是問題,我已經準備好瞭。」

  遞上另一份文件,雖然看不到,但可以感覺到帥呆瞪大眼睛,哇哇大叫的樣子。

  「哇塞!以龍角重鑄骨骼,這要多少支呀?」

  「嗚呼,秘銀加上藍晶合成肌肉,嘖嘖嘖,這種浪費錢的合成方式你也作得出。」

  「哎啊?你還跑去抓藍眼巨猩呀?這不是危險度S級的魔獸嗎?是要用來代替神經組織的吧。」

  帥呆一邊看一邊不斷大驚小怪的尖叫,我卻沒有任何的不悅,反而越聽越佩服,內行人知內行事,給帥呆看的文件上面隻列出瞭物品名稱,沒有列出用途,他卻清楚的點出各項物品的用途,輕松的證明他的實力。

  等到他大驚小怪完瞭,我才開口問道:

  「怎樣?」

  「還怎樣?都弄得這麼齊瞭,還需要我嗎?」

  「需要。」

  斬釘截鐵的回答,我開始說明:

  「她的傷勢拖太久瞭,雖然求生意志強烈,但是身體狀況不能允許太久的手術,偏偏這次的手術又復雜,以我的技術,並沒有辦法在時間內完成。」

  「而且,我需要在極短的時間內將這些東西做成成品,到時怕沒有足夠的體力和註意力來進行手術。」

  「嗯……」

  帥呆陷入沉思時,我也有點緊張,這次的計劃非他不可,但他偏偏不是我能強迫的對象,現在的辦法隻能用他感興趣的東西來吸引他,現在我可以看得出他已經有點心動瞭,隻差一點便能完成這個計劃,而且我手上還掌握瞭一張非常重要的王牌,絕對可以讓帥呆答應出手助我完成這個手術。

  「唔……這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呀,有必要用到這些東西和這麼多心力去救她嗎?」

  「需要,如果隻是要救她,我有的是辦法,但是要完成她報仇的願望,就需要做到這地步。」

  「喔,她報仇的對像是誰呢?」

  聽到帥呆帶著好奇的語氣,我知道,大魚上鉤瞭,用著最平常的語氣,淡淡說道:

  「血芝。」

  啪地一聲,桌面上的燭臺突然破碎,帥呆雖然沒有說話,但能夠隱隱地感覺到他傳來的怒氣。

  事實上,提到血芝,大部分人的反應都跟帥呆一樣。

  血芝盜賊團,原本是一個大型的傭兵團,整體的戰力在大陸上的排名勉勉強強能擠進前五十名,但是他的名聲就像與他同名的植物,靠鮮血與腐肉來成長的靈芝一樣,假借著傭兵團的名義,私底下卻是無惡不作,出賣雇主、搶劫村落、暗殺等等是無所不為,罪行幾乎遍佈大陸。

  當這些事情被揭穿後,他們立刻逃出傭兵公會,變成遊離盜賊,同時遭受到全大陸四分之三的國傢通緝,尤其是多次遭到他們洗劫的商會總部,更是不惜砸下大把的賞金懸賞這個盜賊團的成員,其他的傭兵團更有不少是視他們為恥辱,大陸排名前三名的銀翼傭兵團,團規其中一條就是見到血芝的成員一律格殺,隻可惜遲遲沒有他們伏誅的消息。

  而帥呆私下經營的美女犬生意,就曾經遭受過他們的洗劫,他費盡心血精心調教出的女犬被血芝的人活生生的折磨致死,屍體還被當成玩具般的扔在路旁,事後目睹遺骸的帥呆,憤怒的當場立誓,揚言要將他們挫骨揚灰,以慰愛犬的在天之靈。

  「有意思,你確定她能報得瞭仇?」

  「我確定,因為她,將會是我妹妹。」

  「嗯——,好,我接受這筆生意。」

  「謝謝。」

  大事抵定,一切順利的進展,讓我的心情大好,帥呆這時突然想起,疑惑的問道:

  「對瞭,剛剛看的資料裡面我沒看到跟皮膚生成和眼睛再造有關聯的東西,你難道想要培養一個盲劍客或綠巨人嗎?」

  「皮膚的部分,我會用我新研發的妙妙皮膚320,至於眼睛……」

  故作神秘的笑笑,從懷中取出一個錦盒,緩緩打開道:

  「我要用這個。」

  隨著錦盒的開啟,四顆眼珠大小,環繞著柔光的銀色水晶在盒中閃閃發亮,即使臉孔被黑影所遮住,仍然能看到帥呆的雙眼爆出精光,直盯著四顆水晶看。

  直到我將錦盒蓋上,帥呆的雙眼依然閃閃發亮,讓我全身發毛。

  「你、你、你………」

  好久之後,帥呆一手緊抓著自己胸口,一手指著我,一連三個你,然後是一連串的急喘,低聲叫道:

  「你這個混蛋,竟然用特S級的銀水晶作眼睛,你、你、你、你是有錢沒地方花嗎?」

  「要作,當然要作最好的。」

  我涼涼的說著,一邊把錦盒收起,還錦上添花的說道:

  「為瞭要避免失敗,我還多準備瞭兩個銀水晶,你看看,準備是多麼的周全呀~~~」

  「你、你、你、你、你、你、」

  結結巴巴連叫好幾次,帥呆整個人向後一仰,碰地一聲倒在地上,馬上便有兩名服務生上前把人拖走,轉眼間便又回復原狀,而我,則是拿起桌上的開水,喝瞭一口,輕松的呼口氣。

  麻煩的事情都搞定瞭,一片輕松不是?

  ***    ***    ***    ***

  在與重回的帥呆經過一陣討論後,終於敲定瞭合作內容,被他敲下瞭,由我負責將所有的東西加工成成品,同時手術完成後所剩下的東西,全部屬於帥呆所有,再加上二十萬戴爾天價。

  雖然這筆價格有點貴,但是考慮到瞭帥呆本人所代表的成功率,還是非常劃算的,滿心輕松的從帥呆酒吧回到傢中後,第一件事便是去檢查看看那個女孩,因為全身的嚴重燒傷,我將她放置的房間裡所有墻壁上,都劃滿瞭魔法符號及咒文,主要都是用在減緩疼痛和傷勢惡化。

  當我進去時女孩還在熟睡著,仔細檢查瞭她的傷勢,確定沒有更加惡化後,我又靜靜的離開,但心裡實在佩服這個女孩,就算是訓練有素的壯漢,在這樣的傷勢下,也早就死瞭不知多少次瞭,她竟然能忍受著痛苦硬撐下來,堅強的意志力實在是讓人佩服。

  不過,她明天將要面對的,是一個大陸史上沒有人做過的實驗,如果失敗的話,她要面對的,就是比現在還要痛苦幾千、幾萬倍的折磨,這樣子對她來說,到底是好還是壞,真的很難說得準。

  走出房間,我轉向另外一個房間,裡面有著的,是我另一個的實驗品,打開房門,紗羅赤裸著被吊在充滿瞭酸臭的氣味,空無一物的房間中。

  身體被銀色的繩索以龜甲縛的方式捆綁,雙手也被固定在身後,雙腿的小腿和膝蓋相疊固定,分別由兩根繩子吊著,讓紗羅的雙腿成M型的分開,暴露出的陰穴,隨著呼吸一動一動著,愛液也不斷緩緩滴下。

  一直到我走到紗羅面前,紗羅才感覺到有外人到來,虛弱的抬起腦袋,一臉乞求的看著我,塞著口球的嘴巴蠕動著發出模糊的聲音,透明的唾液自口球的通氣孔中低落。

  白晳嬌嫩的身體,在我特制的繩索下,即使經過一夜的懸吊後,也沒有出現什麼傷害,伸手捏捏紗羅挺起的乳頭,紗羅仰頭發出疼痛的嗚咽聲,但陰穴流出的愛液卻明顯的增加。

  「紗羅,怎麼濕成這樣呢?真是不聽話的小孩子。」

  「唔…唔…唔~~~~」

  我伸手在紗羅的陰穴上一陣摳弄,紗羅更是不斷的扭腰擺頭,主動迎合著我的玩弄,但我隻玩弄瞭一會便放開她,紗羅立刻發出一連串悶叫聲,好像在抗議我的停止。

  沒有理會紗羅的抗議,我在檢查瞭一遍她的身體,確定沒有問題後,掏出一罐藥膏來,一看見我拿著藥膏,紗羅緊張的猛搖頭,掉在空中的身體也不斷晃動著,但是根本就沒有辦法閃躲,我逕自掏出藥膏,就往她的陰穴抹去,在她的陰穴和屁眼上塗滿瞭厚厚的一層。

  「嗚…嗚嗚……」

  塗上藥膏後沒有多久,紗羅便激動的呻吟著,身體也不斷的扭動,口水自嘴角流出,一副瘋狂的樣子。

  欣賞瞭紗羅這副模樣一會後,我才離開房間。

  在昨天我被黑暗工會的人找去前,我便把紗羅綁住吊起,同時還用春藥刺激她的欲望,這些藥膏會刺激她的身體,讓她變得敏感,變得饑渴,但是偏偏無法獲得滿足,持續的進行下去,紗羅便會為瞭肉棒,而願意作一切事情。

  至於為什麼會對她做這種事,大概…好玩吧,不知為何,自從歸還一顆魂晶給紗羅後,我發現自己的行事多瞭一點點的冷酷,而第一個體驗到的就是紗羅,我突然很像要試試,將紗羅變成一隻母狗的樣子,這個念頭起得非常突然,但又覺得非常正常,而且,也已經毫不考慮的去做瞭。

  先讓紗羅的肉體渴望我的存在,再將紗羅的心靈粉碎,將她的雙眼染上濕潤的肉欲,由此得到一個忠心聽話的性奴隸,這一切的決定簡直都像是理所當然。

  是因為魂晶的關系,還是這是我的本性,我不太清楚,不過,我並不想管這樣的改變對我是好是壞,至少,目前還有趣的。

  紗羅不耐、急躁充滿哀求的呻吟聲從我身後傳出,但卻一點也不像以往般能讓我心軟,反而讓我覺得興奮,對於馬上便可以采摘的果實,充滿期待。

  「對瞭。」

  突然想到,除瞭紗羅外,另外還有三個早就已經準備好,等著我去采摘的果實,算算時間,應該也已經差不多瞭才是。

  「等這次事瞭,就去找她們玩玩吧,免得到時,隻有紗羅一隻母狗,會太無聊。」

  一邊在心裡規劃著未來的計劃,一邊往地下室走去,龍角要雕刻成骨骼的形狀,然後還要重新灌註靈魂,秘銀和藍晶也需要熔煉,務必要完美的表現出肌肉組織的柔美和剛強感,藍眼巨猩的神經線也要一條不漏的全部挑出,銀水晶也要再加工成眼珠,嗚嗚嗚,今晚不用睡瞭。

  三十一 造人七章

  閉著呼吸,讓纖細透明的神經絲,在鑷子的帶領下,緩慢柔順的從鮮紅的肉塊中抽出,小心地將這隻藍眼巨猩身上最後一根的神經絲抽出,放進培養槽內,慢慢蓋上蓋子後,我大大的呼一口氣。

  藍眼巨猩,生活在脊北雪山中的巨型猩猩,生性兇殘,孔武有力,但最讓人畏懼的,是牠們超強的靈活反應,根據一份未認證的紀錄,一隻成人處於壯年期的藍眼猩,牠的反應速度是一隻普通成年妖精的七點五倍,普通人類的三十七倍強,雖然這份記錄未曾經過確認,但是有接觸過藍眼巨猩的人都認為實際數值隻會多,不會少。

  不過很少人知道,藍眼巨猩之所以會擁有這樣驚人的反應速度,靠得就是牠們遍佈全身,數量為人類數十倍地神經所搭成的神經網絡,造就出牠們一身恐怖的能力,所幸牠們並不是群居性的動物,而且智商不高,才沒有造成一般民眾太大的困擾,隻是造成我的一點困擾。

  為瞭要取代那女孩在烈火中幾乎全毀的神經,我在脊北雪山找瞭整整一天一夜,才找到我滿意的藍眼巨猩,然後又花瞭我一晚的時間,趕在鮮度消失之前,一條一條,完整地抽出所有的神經線,眼前這一人高的培養槽中,數量驚人的半透明神經絲,換來的代價就是我快脫窗的雙眼。

  在這培養槽的旁邊,還擺設瞭另外兩具培養槽,一個裡面放著一具沒有皮膚的人體,這是我將秘銀和藍晶合成的肌肉組織,而另外一具中,擺著的則是一張人皮,在房間另一角的大床上,則是一副以龍角所雕刻成的骨骼,在骨骼的外表上,刻著無數的細紋,這些是到時要將神經絲嵌入的位置,連同神經那一槽的神經線,這四個東西就是要完成即將進行的工作,所不可缺少的東西。

  「你倒是很有耐性呀。」

  帥呆的聲音突然在我身後響起,嚇得我的心臟差點跳出來,轉身看去,一身黑衣的帥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地下室的門旁,一樣看不到五官的臉,讓人搞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你怎麼進來的?」

  聽到我的問話,帥呆不屑的輕哼一聲,伸手掏出一個翠綠的水晶。

  「你自己把大門口的辨識水晶給我的,還問我怎麼進來的,你不覺得太奇怪嗎?」

  「去你的,我當然知道瞭,但是那個水晶隻能用來開大門,你是怎麼到這裡的?」

  「哈!」

  得意的一笑,帥呆挺起胸膛說道:「告訴你,別得我不敢說,隻要是以魔法好控的東西,沒一個能攔阻的瞭我。」

  看到帥呆充滿自信的說出這番符合他天下第一煉金士的話語,我的心中隻有一個想法。

  「你老實說,十年前那個橫行佈理司,偷遍全城十六歲以上,五十歲以下的女子內褲,造成全城女子無內褲可穿的變態內衣大盜,與你是什麼關系。」

  看帥呆沈默不出聲的樣子,我就知道我所猜的八九不離十瞭,以魔法結界代替門鎖,幾乎是佈理司城民的風俗習慣,但是十年前一個突然出現的內衣大盜,卻視滿城結界如無物,橫行無阻,所有女子的內褲都被盜竊一空,逼得這群女子不得不身穿長裙,群子底下完全空無一物。

  而且這段被佈理司警備隊視為奇恥大辱的日子,讓與他們為死對頭的盜賊公會人戲稱為中空時期。

  因為帥呆的這一番話,勾引出我記憶中的這件事情,但是開口問他,則隻是純粹開開玩笑。

  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帥呆,竟然真是創造出那番偉業的變態高手,真是讓我意外。

  「想不到,竟然被你看出來瞭。」

  沈默瞭許久之後,帥呆滿懷感慨的說道,似乎是對當年無限懷念,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開口說道:

  「有件事我一直想問。」

  「嗯?」

  「你偷那麼多內褲幹嘛?自己穿嗎?」

  ***    ***    ***    ***

  在帥呆以撒手不管為要脅後,我不得不放棄解開心中長久疑惑的機會,按耐住心中的好奇,帶著他一一解釋房間內的東西,以及手術中的要求。

  帶著他繞瞭房間一圈,詳細解釋完全部的細節後,已經快一個小時瞭,而在這些東西之中,帥呆特別對我所創造出的那副合成肉體非常感興趣。

  隻見細細觀看每個部分的細節,最後的視線停留在那緊閉的蜜縫處。

  「喂,人造的這種玩意,你確定效果會好嗎?」

  「哼!」

  對這種懷疑我專業的問題,我隻是不屑的哼瞭一聲,帶著帥呆來到房間的角落,在角落處擺著一個女子下半身的模型,飽滿的屁股、粉嫩的蜜穴,一切都栩栩如生。

  「這個玩意,是我的試驗作品,你自己試試吧。」

  看瞭看那個模型,又看瞭看我,帥呆慢慢走到模型前,先伸手在模型外表上撫摸一陣後,又拍瞭拍模型的屁股,測試其觸感,接著伸出食中二指,插進那逼真的蜜穴中,剛進入半截手指,帥呆便發出一連串奇怪的怪叫。

  「喔…喔…喔呵喔呵呵呵喔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這串讓人毛骨悚然的怪叫聲一直持續瞭快要五分鐘,當他終於結束後,我滿臉黑線的看著帥呆。

  「兄弟,這個模型送我好吧?」

  「你要這幹嘛?別跟我講你是要用來打手槍?」

  「我需要嗎?」

  「那你是要幹嘛?」

  「賣給去死去死團呀,這玩意一定會被他們奉為聖物的。」

  哇勒…………

  ***    ***    ***    ***

  帶著帥呆走出瞭地下室,往那女孩的房間走去時,帥呆突然停步,吸瞭幾口氣後,轉頭對著我道:

  「兄弟,有你的,在傢裡搞這種玩意。」

  聽到帥呆這麼說,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停步問道:

  「什麼玩意?」

  「少瞞我瞭,」

  又嗅瞭幾口氣,帥呆說道:

  「這種少女特有的淫味,你怎麼可能瞞得過我,而且這味道,至少已經三天沒有發泄過瞭,搞這一手,真狠呀。」

  一聽帥呆這麼說,我就知道他指的是紗羅,邪邪一笑,我說道:

  「嘿嘿,做點新嘗試,人嘛,總是要多方面嘗試、學習的。」

  「小心嘗試太多收不瞭尾喔,就像那個老頭子一樣。」

  帥呆說的老頭子,在調教界中是很出名的,他的真實身份一直是一個謎,而出名的理由是他專門搞些奇奇怪怪的花招,而且廣收女奴,但是實際完成調教的女奴卻隻有小貓兩三隻,被調教界的人士戲稱為「太監老頭」,每個新進的調教師,都會被前輩或師傅以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吻說。

  「要多認真點,不要到時候像太監老頭一樣。」

  「放心吧,倒是這個手術,你什麼時候能開始?」

  「如果你這邊器材齊全的話,我可以馬上開始。」

  「行。」

  拍拍手,隻一眨眼的功夫,十三名穿著女仆服裝的小女孩出現在我跟帥呆面前,為首的一名向前一步,十三張一模一樣的小臉仰著頭看著我。

  「馬上將手術室準備好,將地下室的器材和病患帶進手術室。」

  有力的敬瞭個軍禮,十三個小女孩一如來時般的消失無蹤,看到瞭這一幕,帥呆也不甘示弱的背負雙手,沈聲說道:

  「百合,小燕(感謝兩位友情客串出場)。」

  「主人。」

  隨著帥呆的呼喚,一悅耳、一清脆的聲音憑空響起,兩名各具特色的美女出現,恭敬的垂首跪在帥呆面前。

  我微帶訝異的看著這兩個突然出現的美女,並不是因為她們那幾乎全裸的美體,基本上,除瞭項圈外,她們身上隻有乳環等幾個象徵意義大於實用意義的穿環,這種東西,隻要是搞調教的,一定會玩。

  讓我感到訝異的,是眼前這個兩個美人,都跟艾兒一樣,有著一雙細長的耳朵,一向高傲的妖精族竟然會心甘情願的向人類屈服,而且由他們剛剛出現時所帶動的波動來看,這兩人的實力都有大劍匠以上的等級,這種人材即使在人口最多的人族也是極其稀少,帥呆竟然能夠一次收服兩個,真是佩服。

  明知道有外人在註視她們,但是眼前這兩個妖精卻一點也沒有遮掩自己身軀的動作,若無其事的任由我細細打量,隻是其中一名銀發的妖精,一雙尖耳漸漸變得粉紅。

  另一名藍發的妖精,雖然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一雙尖耳也是微微的顫動不停,看到她們這些細微的表現,我的佩服又是更加一層。

  經由帥呆的手所調教出來的女奴,永遠比其他人所調教出的,多出瞭一股生氣,在她們的身心都完全沈浸肉欲之中時,卻仍然帶著羞怯,而且這些羞怯不但不影響女奴的奴性,反而能夠刺激起男性的欲望,這種巧妙的平衡,帥呆卻能拿捏的恰到好處,讓他在調教界中被人奉為偶像,果然是與那個太監老頭完全不同等級的人物呀。

  等到我欣賞過癮瞭,帥呆才帶著一絲得意的語氣說道:

  「去將我的衣服和第八號、十三號、二十九號的手術箱拿來。」

  「是,主人。」

  等到百合、小燕兩名美女都離去瞭,我一邊帶帥呆走向手術室,一邊對他說道:

  「老兄,真是佩服你,這種高手竟然也被你調教得這麼服服貼貼,果然厲害呀。」

  「呵呵,過獎,過獎,隻是機緣罷瞭。」

  雖然語氣說的謙遜,但是依然能夠聽得出帥呆帶著的一絲得意,讓我聽得都覺得有點刺耳。

  「對啦,你有沒有聽說最近要舉行的武鬥會呀?」

  「比武?沒聽說過。」

  聽到帥呆的問話,我搖搖頭,仔細想想,自己不問世事已經好久瞭,這幾天所聽到的也是以血芝為主的消息。

  「聽說佈理司學園的理事長,前一陣子弄到瞭兩柄上古神兵,那理事長自己研究瞭幾天沒搞出什麼玩意,自己又不是劍士,就決定要在這次的武鬥會上面,將那兩柄神兵當作獎品。」

  「這有什麼好稀奇的?」

  聽瞭帥呆的話,我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希罕,比武大會在佈理司其實也沒有希罕的,每隔個幾年,佈理司的商人們都會半自發性的舉辦一些活動,比武大會啦、魔法大會啦、選美大會啦等等,私人或公傢舉辦能吸引人氣的活動。

  最早的起源,是在佈理司立國,國力漸漸地趨於穩定的時候,為瞭要吸引人氣,而由王傢出面主辦的第一屆比武大會,原本是針對佈理司本身的居民和一些往來的商旅,但是這活動被其他國傢誤認為佈理司有些什麼計謀,暗中派瞭不少高手明查暗訪,想要查出些什麼,隻是這些小說看太多的傢夥,最後總算是瞭解到這些隻是一群愛熱鬧的傢夥,所舉辦的單純活動。

  但是因為當時派出參加的選手,有些人還好死不死的得瞭第一名回國,讓贏得國傢裡的人笑翻瞭,尤其在那些平日瞧不起他們,或是相處不好的國傢面前,更是得意的快翻過去。

  輸的人當然是非常地不甘心,但是在多年來忌戰的教育下,又不敢跟人傢開戰,當眾鬧翻的話,又怕失面子,最後把腦筋動到瞭佈理司身上。

  那裡跌倒的就從那裡爬起來,一時大陸各國都紛紛發出公函到佈理司,內容不外是希望能夠再次舉辦比武大會,輸得國傢是想要就此翻身,贏得國傢則是想要再爽一次,而佈理司呢?則是從這一堆堆公函中看到大筆大筆的商機。

  在達到共識的情況下,佈理司飛快的擬定出計畫,然後在第一屆比武大會的隔年發出通知,於三年後,也就是第一屆大會的四年後,舉行瞭第二屆的比武大會,也成瞭每四年一次的武鬥會模式。

  隻是這武鬥會卻反而成為各國與各國間一種除瞭戰爭外的宣泄管道,倒是大傢都沒有料到的事情。

  也是因為這樣,這次聽到瞭帥呆提起這事,我才覺得一點意思也沒有,但是帥呆接下來的話,卻讓我覺得有點意思。

  「我也知道沒什麼好玩的,但是這次妖精族和矮人族卻發函表示會派團來參加,你也知道,這兩族一向不喜歡參加外界的活動,也是唯一沒參加過武鬥會的種族,這次突然表示要參加,當然會引起一番騷動囉。」

  「他們也要參加?那兩柄神兵真的那麼好嗎?」

  「我也是覺得奇怪,所以有暗中調查過,雖然說算得上是極品啦,但是對妖精和矮人來說,好像沒什麼實用性。」

  「喔?那他們來幹嘛?」

  「還不知道,但是他們的參加已經引起瞭一些人的註意,尤其是早就想要挑戰他們的一些高手,這幾天佈理司可是人潮洶湧呀,搞不好你在路上隨便喊個高手,都會有一半的人轉頭。」

  「你這什麼比喻呀。」

  雖然帥呆比喻的不倫不類,但是我卻想到瞭魂晶,在這麼多的高手裡,一定會有人是那些神者的轉世,搞不好,我可以一次將剩下十一顆的魂晶全部送還也不一定。

  轉念一想,又覺得有點太異想天開瞭,不過勢必能從這條線得到些線索就是瞭,打定主意後,又想到一點。

  「喂,我想到一個主意。」

  「嗯?」

  「這麼盛大的比武大會,是不是會吸引到一些蒼蠅什麼的來呀?」

  一聽我這麼說,帥呆馬上意會過來。

  「你是說血芝吧,他們可能會註意到,但是要他們來搶,可能就沒那個膽子呀。」

  「隻是餌不夠肥而已,隻要再加點料下去,應該就能釣到大魚瞭。」

  「嗯……」

  聽瞭我的話,帥呆陷入瞭沈思,一直到到瞭手術室門口,帥呆才決定瞭的說道:

  「好吧,我會盡量的幫助你,你就盡力去搞吧。」

  「好,一切交給我,我保證會讓血芝乖乖的送上門來挨宰。」

  「最好是這樣。」

  兩人的對談中止於百合、小燕的歸來,帶著她們走進手術室時,帥呆回頭問道:

  「我這個手術可能會搞一天,這段時間你要幹嘛?」

  「這個嘛,當然是找個好地方去玩女人囉,這樣才對得起你的辛勞嘛。」

  帥呆沒有答話,最後消失在門後的中指,清楚表達他的意思。

  三十二 失敗

  這篇很短,很差,失敗的原因,在老頭的粗心,因為對紗羅這個角色,不,應該說很多角色都沒有安排好,讓之後的劇情完全沒有辦法發展開,為瞭要作彌補,老頭隻能在這一章硬是給他亂凹回來,希望能夠來得及挽回之後的劇情。

  *

  在帥呆開始進行手術的同時,我則是悠哉地走向紗羅的房間,準備繼續調教的工作。

  在這四天裡,我每天固定替紗羅塗三次藥,早晚放她下來休息一次,晚上還會在幫她清洗一次,而除瞭這些時間以外,紗羅都是被吊在空中,唯一不同的就是每次捆綁的姿勢都不一樣而已。

  一開始,紗羅還會有所反抗,但是在經過幾次的藥力洗禮後,她的腦裡除瞭性欲以外,精神也已經非常疲憊瞭。

  順帶提一下,給紗羅塗上的藥,並不是春藥,藥的主要成分是辣椒,經過調配後,保留瞭刺激性,但又不會給人體造成傷害,本來的用途,是用在行動不良的患者身上,刺激他們血液循環用的,但是塗在女性敏感的陰戶和屁眼上面,效果就跟用電擊差不多,可能會更好,而且沒有一般春藥會影響腦部的副作用,更重要的,是他很便宜。

  在四天持續的刺激下,已經疲累交加的紗羅,在雙眼及小嘴均被蒙住的情況下,雖然知道有人進來,但是已經連反應的力氣都沒有瞭,現在的紗羅在我眼裡,看起來就像一個玩具一般。

  褪下衣物走到紗羅的身邊,解下她嘴上的塞口球後,紗羅發出一聲微弱的嘆息,隨即伸出舌頭舔著自己幹澀的嘴唇。

  不讓紗羅有更多喘息的機會,我的雙手已經同時進攻她的乳房及蜜穴,沒有使用任何的技巧,因為紗羅並不需要那些,隻需要稍微針對她身上的敏感處做出挑逗,任何人都能讓她達到高潮。

  「啊……啊……」

  短短不到幾分鐘的時間,紗羅便已經達到瞭第一個高潮,但馬上又承受第二波的挑逗,現在的紗羅腦袋裡面填滿瞭性欲,就像是裝滿水的瓶子一般,要先倒掉裡面的水,才能裝新的水進去,我現在就是要消減她部分的欲望,然後灌輸進新的東西。

  「啊………哈……哈……啊啊…………」

  第七次的高潮,紗羅的浪叫聲漸漸縮小,喘息漸漸加大,看準瞭時間,我按住紗羅的身體,對準已經濕透的蜜穴,毫不留情的一口氣突破,直達中心。

  「啊!!!」

  尖銳的嘶叫聲,表示瞭紗羅現在所感受到的強大快感,她的蜜穴緊緊夾住我的肉棒,第一次主動的搖動起屁股,配合著紗羅的動作,我也激烈的抽動著肉棒,兩人就像是兩頭瘋狂的野獸般,狂野的交合著。

  說真的,這種交合方式我非常討厭,女人完全沒有反應或者說隻懂得一個反應的奸淫,都隻是讓我的肉體興奮而已,要說達到完全的滿足,還差得遠瞭點。

  隻不過,自作孽不可活,現在把紗羅搞成這樣的人是我,我又不想讓其它的人撿瞭這個便宜,反正也是會爽,就幹下去吧。

  在兩個人都沒有特意的去控制下,很快便達到瞭彼此的高潮,沒有任何的喘息,我們直接進行瞭第二場,這場無趣至極的交合一直持續半小時,才在紗羅的昏厥下宣告結束。

  解開紗羅的繩子,我抱著她回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後,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開始思索著一些問題。

  我對女人的興趣一直以來並沒有降低,但是從火鳳兒那時起,我就發現到一些地方很奇怪,對於火鳳兒、雷茜她們,我一直覺得自己作得很勉強,但卻又說不上來是那邊奇怪,一直到現在的紗羅,我還是找不到答案。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我隻是覺得好玩而已,但是在剛剛跟紗羅的時候,我就知道不是這樣瞭,也是因為這樣,我才取消後續的調教計劃,想要思考看看自己到底是那裡的地方出瞭差錯。

  可是到底是那裡呢?想瞭老半天,我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頭緒,平常轉得不停的腦袋,在想到這件事時,卻像卡住一般,不搖不動的,讓我頭疼。

  想著想著,忙碌一整晚的疲憊也漸漸湧上,我就在不知不覺間,陷入深甜的夢鄉。

  當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是帥呆完成瞭手術,踹開房門來叫我,第一件發現的是,原本睡在床上的紗羅已經不見瞭,第二件事情,就是帥呆這傢夥指著我的臉,抱著肚子笑倒在地上。

  對帥呆的舉動感到不對,我連忙找出鏡子,一照之下,隻見鏡中的我,左臉寫著「大變態」,右臉寫著「大混蛋」,額頭上面則是寫著「再見!」,至於是誰的傑作,就不用多說瞭。

  *

  「老兄,你笑夠瞭吧,再笑下去,小心笑死你。」

  也不知道紗羅到底是用什麼東西寫的,為瞭要擦掉這些字,我一張俊俏的臉蛋,被我刷得火燙燙的,而帥呆,這個有精蟲、沒人性的傢夥,則是從頭笑到尾。

  「別、別這麼說嘛,這麼好笑的事,怎麼能不笑呢?」

  止住笑意,帥呆的臉上仍帶著一種古怪的笑容,看起來隨時都能在狂笑一場。

  「哼!」

  怒哼一聲,我徑自走向手術室,被自己的女人偷襲就算瞭,自己竟然還毫無所覺,這麼丟臉的事情,讓我連狡辯都沒辦法,隻能在心裡暗自祈禱,那一天帥呆就不要落在我手上。

  推開手術室的大門,女孩正躺在房間中央的病床上,規律清柔的呼吸,表示那糾纏她的痛苦已經消失,原本恐怖的身體,已經換成白晰滑細的美體,顯然帥呆的手術非常成功。

  「手術很順利,一天後傷痕便會消失,隻要讓她好好的休息三天,保證便跟正常人一個樣子,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癥。」

  帥呆站在一旁,涼涼的解說著,仔細的檢查過一遍後,我也認可瞭帥呆的話。

  「好啦,跟你約定好的東西會送到你店裡,你可以滾瞭。」

  「去,辦完事情就趕人呀,真是惡劣呀。」

  「少囉唆。」

  「好啦,好啦,問妳一下,這女孩叫什麼呀?搞瞭那麼久,連個名字都不知道,怪怪地。」

  「名字嘛………雅達,雅達?維恩,我的妹妹,未來的鐸洛爾王後。」

  三十三 生死關頭

  ***********************************還是一樣,沒有寫色的念頭,幸好暫時也不需要寫到,在確定自己是否失業前,發文的速度可能會下降,請各位多多的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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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咻。」

  輕松自在的一聲輕呼,我一腳將雅達輕盈的身體給踢到墻邊,抖抖腳,不悅地對著趴在墻邊喘氣的雅達說道:

  「我已經訓練你整整七天瞭,到現在你還連自己三成的力量都掌握不住,像這樣子的表現,你還妄想要去報仇?」

  「呼、呼、呼、啊——!」

  話才剛停,原本一直在喘氣的雅達,卻突然尖叫一聲,在同樣的時間內沖到我的面前,以驚人的速度一拳往我臉孔直擊。

  「嘿咻。」

  同樣輕松的輕呼,身子輕移,扭轉之間,小腿已深深埋進雅達的小腹,但比適才加重數倍的力道,讓雅達這次直接撞穿地下室的墻壁,昏倒在亂石上。

  「這次表現還不錯,隻是要再註意一下偷襲的時機還有對象,但是呢,憑你想要偷襲我,再等個五十年吧。」

  也不管昏過去的雅達聽不聽得到,我還是對今天的訓練下瞭總結,再看看已經殘破不堪的地下室,忍不住搖搖頭。

  「看起來好得有點兇。」

  ***    ***    ***    ***

  坐在客廳裡,換下緊身訓練服的雅達,全身隻穿著一套內衣褲,盤腿坐在地上,正拿著藥水擦拭自己身上的傷口,我坐在一旁,一邊喝著開水,一邊看著帥呆派人送來的信。

  處理好傷口,雅達將藥水收起,人便縮在墻角,默不作聲地註視前方,一副陰沉自閉的模樣。

  看完帥呆送來的信,取下眼鏡,我註意到雅達的舉動,忍不住揉瞭揉眉頭。

  自從帥呆將雅達的手術完成後,扣掉養傷中的三天,已經過瞭七天,雅達一直是這副樣子,除瞭武術的訓練以外,便不說話也不動作。

  我知道像雅達這樣曾受過強大刺激的人,會出現這種反應並不異常,隻是一直放任下去,會對我之後的計劃有所影響,而且拖得越久越麻煩。

  再加上雅達的訓練也可以結束初步的階段瞭,在龍骨及強化肌肉為基礎下,雅達已經幸運地有著平常人三十幾年都難以得到的力量,讓她在紮基的初步上省瞭不少功夫,已經可以試著讓她嘗試接觸實戰,增加經驗。

  一邊計劃著後邊的事,再看著縮在墻角的雅達,我自言自語地說道:

  「或許……可以把這些事一塊辦一辦………」

  ***    ***    ***    ***

  佈理司東城  天堅司格鬥場

  如果要說大陸上有什麼地方適合決鬥,大部分的人都會選擇天堅司,這個地方是由昔日第一位被公認為第一高手,有最偉大騎士之稱的賓。凱拉安。凱拉爾迎戰他一生中最大的宿敵之地。

  隻不過到瞭今天,已經變成瞭佈理司;或者說是全大陸習武、習魔者,用來作為決鬥和訓練的場地。

  在占地廣大的格鬥場中,有五座不同型態的格鬥場,醫療人員、器具齊備的醫療中心三座,四座全天候待命的警備中心,以及七座練習場,不管是哪一族或是哪一國的人,在這裡隻要有付錢,都可以享受到同樣的服務。

  格鬥場中有三種服務,一種是訓練用的,可以在格鬥場中隨意向其中的人提出挑戰,若雙方皆同意,便可以進行戰鬥,經由格鬥場派出的裁判來判定勝負,戰鬥方式及規矩則由雙方決定。

  第二種是決鬥,由要決鬥的雙方簽下切結書,在格鬥場職員的監督下,開始進行決鬥,武器、方法不拘,勝利的唯一條件,便是打到對方認輸或再起不能,限制隻有不可殺死對方。

  第三種是死鬥,沒有任何的限制,就算打死人瞭,也不用負責任。

  除瞭進場比武、訓練的武者外,一般的民眾也能付錢進入格鬥場,在特設的看臺上觀賞他們的決鬥,雖然有些人抵制這種商業氣息濃厚的比試方式,但是更多的人贊同這種比普通訓練有效,又比實戰安全的方式。

  「好久沒有來這裡瞭呢。」

  看著與之前沒有兩樣的格鬥場,我忍不住感嘆,想當初為瞭要試招,我可是每天到這裡報告,唉~~真懷念當初三天一決鬥,五天一死鬥的日子。

  搖搖頭,拋去在腦袋裡打轉的回憶,轉頭看向跟在我身後,全身黑衣,低著腦袋,連身後背景都像是黑暗的雅達。

  「我說你呀,出來外面,最少把腦袋抬起來好吧?」

  聽到我的話,雅達慢慢抬起腦袋,蒼白無表情的臉蛋,與身後陰沉的氣氛相搭配起來……更糟;簡直就像是恐怖畫裡面,飄蕩在黑暗之中的女鬼臉。

  「算瞭,註意聽清楚我講的話,我今天幫你在這裡找瞭一個對手,從今天起你唯一的訓練,就是讓她對你拿出真正的實力。」

  講完話,頓瞭頓,知道雅達也不會回我的話,我繼續說道:

  「不要因為對手換瞭人,你就掉以輕心,她的實力絕對不見得輸我,你如果不能逼得她對你認真,你的報仇希望便永遠沒啦。」

  話聲剛落,背後便傳來陣陣陰風,讓人忍不住打顫。

  我想要的是劍客,不是死靈法師呀~~,心裡想哀嚎,但也沒浪費力氣表現出來,反正也不會有人搭理我,作正經事要緊。

  主意打定,我立即打起精神飛快的尋找我的目標,第一號目標很快便找到,正站在一座格鬥場中,隻是主要的第二號目標卻不見蹤影,所幸的是,次要的第三號目標有在現場,而且與第一號目標成一直線。

  完美的時機,怎能放過,拉起雅達的小手,我直接排開人群,直線的向格鬥場走去,然後,很故意的意外經過目標三旁邊,如預料之中的,他們的聲音跟著在我身後響起。

  「咦!」

  「怎麼瞭,庫爾?」

  「副團長,我剛剛……好像看到皇太後?」

  「皇太後?你眼花瞭吧,皇太後怎麼可能會移駕到此。」

  「我說錯瞭啦,是個很像皇太後的人,索歷卡你看,就是前面那個黑衣的小女孩呀。」

  「很像?前面?哇,真像,簡直是皇太後年輕時的翻版呀。」

  「是吧,她好像要決鬥的樣子,走,看看去。」

  「庫爾;等一下,別急呀,喂。」

  背後喧嚷的叫聲全部被我聽進耳內,完全在意料中的反應讓我很滿意,裝作沒註意到庫爾那群人,將雅達推上擂臺,指著正走上擂臺上的人說道:

  「你的對手就是她,記住我說的話,不要忘瞭呀。」

  雅達並沒有回話,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站在擂臺中央的人,四周也起瞭一陣驚呼。

  原本屬於重戰士所專有的銀藍色全戴型重裝甲,穿在屬於女性的纖細的身材上,給人非常不協調的輕盈感,手中所持有的巨劍也都比一般的巨劍要薄及長,這樣怪異的搭配和裝扮,應該會讓人有種爆笑的沖動,但場中的眾人卻都沒這種念頭。

  雅達隻呆瞭一會,便收回心神,面無表情的迎上前去,裝甲人照著比賽的禮節向雅達輕輕一揖,抬頭看到的卻是雅達快速的一拳。

  偷襲的行為引起格鬥場的騷動,怒罵、尖叫聲皆有,隻見裝甲人右手輕抬,下壓、彈臂,一記小返拳便將雅達擊飛出去,接著輕輕扛起巨劍,踏著優雅的步伐向地上的雅達走去。

  「對禮節的重視,是因為原則還是迂腐,搞不清這點,偷襲自然會有失敗的可能。」

  看到雅達偷襲失敗,站在場邊的我淡淡的說道。裝甲人這時已走近躺在地上的雅達,隻聽一聲巨響,雅達所在的位置突然爆出巨響,碎石如水花般向四周濺起,在裝甲人抬臂護住面目的同時,雅達憑空出現,強勁的一腳踢中裝甲人的胸部。

  受到強勁的一擊,裝甲人身子微微一蹲,吐氣揚聲間,身子猛然立起,頓時將雅達彈開,利落地翻身落地,雅達再也掩不住驚恐的看著裝甲人,我的聲音又在這時響起。

  「重要的時機,卻不懂得掌握,應該拼盡的一擊,卻多有保留,如此缺乏信心,你要怎麼求勝。」

  「嗚哇!!!」

  一聲充滿憤怒的大喝,雅達的身影突然消失,隻見無數條黑色的身影圍著裝甲人遊動,看上去裝甲人宛如置身在漆黑色的風暴中,裝甲人雙足不移,雙手高舉巨劍,穩定如磐石。

  猛然間,隻聽裝甲人暴喝一聲,銀光閃過,黑色風暴乍然而止,雅達的身體被巨劍劍尖高高頂起,雖然說秘銀與龍角所組成的身體不會因此受損,但強勁的沖擊力還是讓雅達承受不住,小嘴一張,鮮血頓時噴灑在裝甲人的身上。

  「再久的疾風,都不會比瞬間的暴風快速,謹記呀。」

  遲來的忠告再次響起,隻是雅達好像不太領情,雙手一抓劍尖便躍開,但卻在落地之時,突然一個不穩,整個人跪倒在地,第二口的鮮血跟著噴出。

  到這種時候,再沒眼光的人都看得出,雅達已經沒有抵抗的能力瞭,看著掙紮著想要站起的雅達,我淡淡嘆瞭口氣,輕聲說道:

  「該認輸的時候就認輸吧,有命在,才能做想要做的事呀。」

  聽到我的忠告,雅達卻反而硬撐著站起瞭身子,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瞪著裝甲人,怎看都沒有要放棄的打算,看到她表明出來的態度,裝甲人微微遲疑一下,但隨即舉起巨劍,遙指著雅達。

  停頓隻在一瞬間,隻聽一聲輕響,在眾人難以反應的速度中,裝甲人無視與雅達間的距離,乍然出現,驚愕之下的雅達,連忙抬手擋住臉部,同一時間銀光閃過,伴隨著血花劃過空中,隻見雅達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流滿鮮血的雙手上那一道平行的傷口。

  接著在短短的時間內,裝甲人完全打破物理的定律,無視自身鎧甲的沉重重量,身影在雅達驚愕的表情之中快速優雅地移動著,夾帶出連環的血花,在空中交織出一幕血腥殘酷的景象,而在連續的受傷下,雅達終於發出傷好之後的第一聲悲鳴。

  「該住手瞭吧,這位小兄弟。」

  在連連的慘叫聲中,一個沉穩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微微偏頭看去,隻見那位副團長右手搭在劍柄上,臉上雖無表情,但雙眼卻隱隱閃過怒光,隻是這怒火,是因為雅達,還是因為雅達酷似他們皇太後的面容呢?

  「還早,隻剩最後一下瞭。」

  「你…」

  在那位副團長還沒發難前,一聲重響自格鬥場上傳來,隻見遍體鱗傷的雅達摔跌在地上,驚懼的眼神看著裝甲人,裝甲人卻毫不停頓的舉起巨劍,在場邊人的驚呼尖叫聲中,一劍砍下。

  看著快速逼近的劍尖,雅達再也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懼,抱著腦袋發出刺耳尖叫。

  「啊~!!!!!」

  在雅達的尖叫聲中,眾人都以為必中的一劍卻在瞬間半轉劍身,以劍身的位置在雅達腦袋上輕敲瞭一下。

  意料之外的狀況,讓雅達不知如何回應,愕然的抬頭看向裝甲人,隻聽一個溫柔動人的女子聲音含怒地的說道:

  「再怎麼樣也不能輕易的放棄生命,懂嗎?」

  在眾人都被裝甲人這動人聲音嚇到時,裝甲人已摘下頭盔,露出一頭飄揚的金發及艾兒嬌美的容貌。

  「你的命是你父母犧牲自己換來的,不管你用什麼理由都不應該輕忽,難道你認為她們在天堂會高興見到你的行為嗎?」

  無視於眾人為她的美貌發出的驚呼,艾兒蹲下身子,對著呆望著她的雅達厲聲說道,看著艾兒的臉孔,雅達張合著嘴巴,淚珠在雙眼中滾動,看著雅達的樣子,艾兒擁過雅達,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溫柔的說道:

  「哭吧,不要緊瞭,已經不要緊瞭。」

  「嗚…嗚哇…………」

  當雅達抱著艾兒痛哭失聲時,我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下瞭,雖然用的手段很強硬,但還是順利的敲開雅達的心房,一切順利,下一步的計劃也終於可以進行瞭。

  三十四 獵獲

  嗯……很不好意思,因為老頭最近有點忙,所以有段時間都沒有回答響應中的問題,請各位見諒,但最近便會稍微有空,到時會盡力回答各位的疑惑。

  有關肉戲的部分,很多位大大都說老頭的肉文沒有以前好,老頭自己也去翻看過,但可能是因為性質不同的關系吧,老頭一直無法以淫虐的心情來寫創魂,隻能盡力尋求其中的問題加以改進瞭。

  下集會是大魚大肉,畢竟有一個虐瞭不可惜的女人到手,若不好好玩一玩,總覺得會對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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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

  輕柔甜美宛若天使般的聲音,喚回正在夢鄉之中的我,讓我在睜開眼睛時還有點分不清楚現實與夢境,一直到我看見換回女仆裝扮的艾兒,那靜靜看著我的樣子和久違的感覺才讓我確定是現實。

  「艾兒,雅達呢?」

  「雅達小姐剛包紮好傷勢,已經入睡瞭。」

  「嗯,辛苦你瞭。」

  連續好幾天下來的好勞,雖然說在身體上還不怎麼覺得,但心理上的疲累卻很明顯,所以我很討厭跟人勾心鬥角,因為實在是累人。

  心裡正在抱怨著,身子突然一輕,頭已經落在艾兒柔軟的胸部上,力道適中地揉捏著我的肩膀,讓我的身體整個放松起來。

  「艾兒呀,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怎麼辦呢。」

  閉起眼睛,悠閑地享受這舒適的按摩,忍不住說著心中的感想,艾兒隻是微笑地答道:

  「這是艾兒應該做的事,您不用那麼客氣。」

  「呵呵……你覺得雅達怎麼樣?」

  艾兒稍微沉默一會後,才開口說道:

  「艾兒鬥膽,但照目前來講,雅達小姐的狀況很糟糕。」

  「果然,以後她就交給你瞭。」

  「咦!?」

  按摩的動作突然停下來,艾兒睜大著眼睛,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瞭。

  「你要負責把雅達教成一個大方有教養,文武全能的人。」

  「少、少爺,這會不會有點、勉強呀?」

  睜開眼睛;以溫和的笑容,帶著動人的語音,我輕輕地說道:

  「不會;我相信你。」

  ***    ***    ***    ***

  「雅達小姐,跟您說過不是這樣瞭,走路的時候要自然的挺起身體,不是像您這樣,僵硬得像是一根棒子。」

  「太、太難瞭啦…」

  「不準找借口,來;再試一次。」

  悠閑地喝著茶,看著艾兒耐心的示范淑女走路的正確步伐,以及之後跟著走的雅達,在雅達一如往常的摔倒時,我忍不住想著;有時候,甜言蜜語真的很好用。當雅達再次摔倒後,我終於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然後一如預料地引來一聲甜美的嬌嗔。

  「少爺!」

  「對、對不起。」

  止住笑,重新拿起筆在紙上草草紀錄著,不過心裡還是忍不住笑,打破瞭心靈障礙之後,雅達多瞭些人味,並不再像之前那般的冰冷,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老是躲在艾兒的身後,好像很怕我的樣子。

  想一想,真的很久很久沒碰到這樣正常的小孩瞭,讓人忍不住想要逗弄她,隻可惜;艾兒保護她保護得滴水不漏,害我隻能「偶爾」玩得一兩下過過幹癮。

  不過事情還是要繼續作的,為瞭完成後續的所有計劃,整她,是一條必須的工作,畢竟,私可忘公,公要記私,可是我個人的人生準則。

  「艾兒,時間差不多瞭,帶雅達去格鬥場吧。」

  看看時間,再看看練步伐練到腳快打結的雅達,我決定先好心的救她一次,畢竟;等等還要再玩她,現在就累垮瞭,那怎麼可以?

  「是,少爺。」

  經過提醒才註意到時間的艾兒,連忙扶起雅達,準備出發,要出門時,艾兒轉過頭,小臉帶著疑惑的問道:

  「少爺,您不去嗎?」

  「我等下就到,你們先去,要好好顧著雅達。」

  「是。」

  躲在艾兒身後的雅達畏縮地朝我點瞭點頭,便由艾兒牽著手離開,等到兩人都離開房間後,我起身移到窗戶旁,註意著隔壁的動向。

  這三天來,我特意讓艾兒和雅達在固定的時間內到格鬥場訓練,就是希望能讓隔壁的傢夥註意到這事,算一算今天應該已經算是極限瞭,要是今天還沒有反應的話,可能就是我希望的訊息還沒有正確的傳進對方的耳裡。

  沒有多久,隔壁走出一群人,眼熟的幾個是那副團長和索歷卡及庫爾,這些人也是固定會到格鬥場報到的,接下來就是看看我所等的主角,會不會如期出現瞭。

  等瞭一會,隔壁還是沒有動靜,正在想說今天的計劃要泡湯時,托雷和魯臣的身影突然出現,隻見那兩人在門口稍稍交談一會後,便一同向格鬥場的方向走去,等到那兩人的背影消失,我才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出門趕向格鬥場。

  ***    ***    ***    ***

  「哇!!!~~~」

  剛踏進格鬥場,便聽到小孩子的哭聲如雷貫耳般的打進耳朵,受到這突來的驚嚇,我匆忙的停下腳步,反射性的左右張望著,然後,愕然。

  「切,又不是我生的小孩,我在註意什麼呀。」

  自言自語著,我開始改而尋找應該已經到瞭的艾兒和雅達,但視線都還沒開始對焦前,一個熟悉的聲音便壓過小孩的哭聲,傳到我耳裡。

  「道歉。」

  不會吧?不太敢相信的回頭,清楚的看見雅達嬌小的身子,以在我面前絕不會有的氣勢,挺立在一個哭泣的孩童身前,與她面對面的是三個胖瘦高矮齊全,完全不像人類的人類,正一臉邪笑地看著她。

  「我說,跟這位小弟弟道歉。」

  雅達的聲音再次傳來,確定瞭我先前聽到的聲音不是錯覺,一邊奇怪是怎麼回事,一邊走近觀察情況,也在奇怪應該陪在雅達身邊的艾兒到哪裡去瞭。

  「嘿嘿,小姑娘口氣別這麼兇嘛,我們隻是在教訓個不長眼的小鬼,有必要道歉嗎?」

  像是帶頭的那個胖子笑嘻嘻的說道,眼睛卻緊緊的盯著雅達的臉蛋,腦子裡在想什麼不言可喻,雅達絲毫不退讓的緊盯著胖子。

  「少來,你們當我是瞎子嗎?明明就是你們自己不長眼去撞倒人傢小弟弟,還好意思跟他要求賠償,欺負人傢小孩子,真是不要臉的傢夥。」

  「臭婊子,給你好臉,你就得意起來啦?」

  站在胖子身旁的高個瘦子,卻突然跳出來,一邊叫罵著一邊伸手往雅達的衣領抓去,但在他那蒲扇般的大掌中,卻隱隱閃動著藍光。

  註意到高個瘦子想動的手腳,我眼睛一瞇,正要出手時,一隻纖細的手臂突然從雅達身後伸出,搭在高個瘦子手臂上一握,隨即傳出一連串清脆的爆響聲。

  「哇啊……」

  一聲淒慘的哀嚎後,高個瘦子抱著嚴重變形的手臂痛得在地上不斷打滾著,而雅達在驚訝的回頭看去後,立刻興奮地對著來人叫道:

  「艾兒姐姐。」

  「雅達小姐,跟您說過淑女不能這樣大聲叫嚷的。」

  一邊輕聲責備著雅達,艾兒一邊將雅達推到自己身後,彎身拾起自高個瘦子手中掉下的細針,上面閃動的森藍色光芒,隻要是有眼睛都知道那玩意不是好東西,皺眉看瞭看細針,艾兒隨手往地上那高個瘦子扔去。

  針剛紮上那高個瘦子,原本滾動哀嚎的高個瘦子便整個安靜下來,也不知是死瞭還是昏瞭,艾兒一臉平靜的看著那胖子說道:

  「這位先生,為何無緣無故對我傢小姐用這種手段?」

  受到突然出現的艾兒影響,那胖子跟他的夥伴臉色變得很難看,一時間隻是彼此以眼神交換訊息而不說話,讓現場氣氛變得有點嚴肅,但嚴肅的氣氛越來越重時,我像鬧場似的慢慢走進艾兒與胖子中間。

  「少爺。」

  看到我的出現,艾兒先是驚訝的輕呼一聲,隨即低首問好,乖巧地退到我身後,雅達則是整個人縮到艾兒的身後,小臉有點緊張的看著我。

  「辛苦瞭,艾兒,剩下來的交給我吧。」

  微笑著對艾兒說完,再看看站在一旁臉色非常難看的胖子和矮個瘦子,正要說話時,卻發現到瞭一些怪異的地方,在他們兩人的眉間中心處,雖然不明顯,但血管有著不正常的鼓起。

  在殺手界之中,有一種秘術,可以藉由將細針埋入眉間的穴道,將人的實力提升,並且控制他人的行動。中瞭這種秘術的人,外觀與平時無異,但是眉間的穴道會因為埋針的影響,而造成血管的鼓起,眼前的這兩人可能就是中瞭這種秘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找上雅達就不是無意的,而可能是件計劃好的行動,想到這裡,我抬頭看向胖子兩人,帶著微笑說道:

  「我想;我們就用文明一點的方式來討論一下吧?」

  ***    ***    ***    ***

  握著剛剛從那兩人頭上打出的細針,我走下擂臺,完全不理會那兩個掛點在擂臺上的人,對站在擂臺下的艾兒說道:

  「不好意思,拖延瞭你們一點時間,我臨時有事情要去處理,你們就跟昨天一樣的練習就行瞭,完畢之後自己回傢,懂嗎?」

  「是,請少爺小心。」

  在艾兒的恭送下離開格鬥場,站在大門外那空曠的廣場上,我左右張望一會兒,按照針上所殘留的念波方向奔去。

  ***    ***    ***    ***

  「失敗瞭?」

  在離格鬥場大約五裡的暗巷中,一名披著黑袍的女子看著手中的鏡子,靜靜的說著,口氣之中不帶任何驚訝,就像在跟人報告日間行程一般,在停頓瞭一會後,隨即將鏡子收起。

  「蒙你熱情招待我的傢人,怎能不讓我說聲謝謝就離開呢。」

  在黑袍女子準備離去的時候,我一邊走向她,一邊輕松的說著,擋住瞭她的去路,那女子卻轉頭左右看瞭看,那張平凡的臉蛋充滿疑惑的看著我說道:

  「這位先生,您是在跟我說話嗎?」

  看著女子逼真的神情,如果不是因為剛剛親耳聽到她的話和動作,我大概也會被這高明的演技唬過。

  沒與她多說什麼,我攤開手掌,掌心的兩枚細針受到女子懷中的鏡子吸引,瞬間脫手飛出,就在細針脫手的同一時間,一顆火紅的小光球劃過我的耳旁,耳垂還能感覺到光球所帶來的火燙感。

  在打出光球後,女子也飛快的往後跳開,轉眼之間便消失在暗巷的陰影中,但隨即又慘呼一聲自半空中摔下。

  「忘記告訴你瞭,我在這裡設瞭結界,除非打倒我或是由我解開,不然你是離不開這裡半步的。」

  看著摔倒在地上的黑袍女子,我靜靜的說著。

  黑袍女子在落地的同時,便馬上翻滾到一旁,雙手拔出兩把漆黑的短刃,雙眼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就像是饑渴的老虎看到甜美的獵物一般,而在她的身體周圍,漸漸罩上一層暗灰色的薄光。

  鬥氣?還是魔光氣?不管是哪一種,眼前這女子不論是實力或是心態都跟我以前遇到的對手不同,我收起悠閑的心情,正色看著她,緩慢的說道:

  「很不好意思,我有些事情要忙,所以我隻能給你一招的機會。」

  松開兩手,毫無防備的面對著女子。對我的話語不做任何響應,女子隻是慢慢的移動步伐,小心翼翼地拉近與我之間距離。

  隨著距離不斷的拉近,女子身上所發出的殺氣也越來越濃烈,當距離隻剩下不到十步時,我跟她的身影同時消失,一聲撕裂般的巨響過後,我跟女子的位置已經互換,女子身上的黑袍,已經化成碎屑隨風飄散,而女子則是翻著白眼跪坐在地上,完全失去瞭意識。

  「這一種勞動實在很辛苦呀。」

  看瞭看兩肩被女子劃破的衣服,低聲抱怨幾句後,把這女人抱起,躍上屋頂朝傢裡奔去。

  ***    ***    ***    ***

  當我把人安頓好之後再重新趕回格鬥場時,艾兒已經和雅達在進行對打訓練瞭。

  在前幾天艾兒和雅達那場的格鬥後,現在很明顯的可以看出有不少人在註意艾兒與雅達間的對打,適逢比武大會即將開始的敏感時刻,艾兒的出現會引起註意是可預見的,但由觀看的人多是年輕人居多來看,顯然認為艾兒還不構成威脅的人還是很多。

  而在觀看的人之中,托雷和魯臣幾個人也在其中,從托雷帶著驚訝的眼神看來,雅達應該帶給她一定程度的震撼瞭。

  當我在註意托雷的同時,站在他身旁的魯臣突然抬頭向我看來,註意到他的視線,我大方的微笑揮揮手,表示善意,魯臣則是疑惑的看瞭我一會後,才微微點頭又看回艾兒和雅達兩人的對打。

  搔搔下巴,該不會被認出來我就是當初痛扁他的那小孩吧,畢竟都好幾年的事瞭,當時又是用「神境」的相貌去見他,艾兒也做瞭偽裝,應該是一點破綻都沒瞭才對,想瞭想,視線又移回瞭場中的艾兒和雅達。

  在經過震撼教育後,又有瞭艾兒的教導,雅達進步瞭不少,至少,比當初沖上去讓艾兒打,變成現在躲給艾兒打,已經算得上是很大的進步瞭。

  「今天就不要出場好瞭,看看艾兒和雅達會不會帶點好消息回來。」

  再看瞭一眼艾兒和雅達,便離開格鬥場,準備回傢處置剛到手的獵物,想到這,一股洶洶的欲火又再次燃起,由胯下直直的往上直沖而來。

  「糟糕,流鼻血瞭……」

  ***    ***    ***    ***

  溜達溜達地回到傢中,走進地下室的一間密房內,那女子赤裸著身體,正雙手高舉隻有腳尖著地的吊在房間中央,卸去易容的容顏,雖然不是艾兒和洛莉的絕色,但也還是帶著清純感的美女,被這樣子吊著,顯得楚楚可憐。

  欣賞瞭她的長相一會兒後,我開始打量起她的身材,外型飽滿大小適中的雙乳,曲線優美的細腰,挺翹的屁股,她的身材比起臉蛋來,要美得多瞭,但是卻又不會因為臉蛋而出現不協調感,應該是特意培養出來的身材。

  掏出從她身上取出,刻著雲露兩個字的令牌,這個名字不知道是她的名字還是代號,就暫時作為稱呼她的名字吧。

  把令牌收起,我走到雲露的面前,利落的給她一個巴掌,讓她醒來。

  「唔……」

  慢慢醒來的雲露,張開無焦距的眼睛看著我,一時間還有點無法把記憶連結起來,就這樣傻傻的看著我,好一會後,才驚叫出聲。

  「你!………」

  「啊啊,看我這記性,都忘記殺手的志氣是很高的。」

  在雲露的話還沒說完時,臉頰突然被我掐住,強迫性的將她的小嘴捏成○字形,一邊戲謔的說著,一邊拿著不知哪拿出來的口球,飛快的塞進她的小嘴內。

  「唔、唔唔………」

  悶著聲音不斷怒吼著,雲露突然間抬起右腿,一腳踢中我的腦袋,但我卻動也不動,反而反手扣住她的右腿,讓她變成單腳著地,單腳掛在我肩上的姿勢,而在雙腿間的蜜穴,也清楚的出現在我眼前。

  「唔?……」

  看雲露一臉訝異的表情,我笑著敲瞭敲掛在她頸上的項圈。

  「忘瞭告訴你,隻要扣上瞭這個,不管再厲害的高手,也會變得跟一個小女孩差不多,不過,沒想到你會這麼主動呢,呵呵。」

  「唔……唔唔………唔唔唔………」

  無視雲露的掙紮扭動,我慢慢按捏著她的乳房、屁股,最後落在瞭她的蜜穴上。

  「聽說最近是處女的女殺手很流行,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是一樣呢?」

  「唔…唔唔…」

  在雲露充滿怒火的眼神和微微痛苦的呻吟聲中,我的手指慢慢的插進她的蜜穴中,幹涸緊窄的觸感,以及指尖接觸到的薄膜,代替她說出瞭答案。

  帶著驚訝的眼神,我放下雲露的腿,稍微往後退,雲露低聲喘著氣,黑色的雙眼充滿憤怒的瞪著我。

  「想不到你真的還是處女呀,真是意外呀。」

  一邊說著,我一邊慢慢繞著雲露轉瞭半圈。

  「既然還是處女的話,那麼就代表你的屁眼也是處女囉?」

  雖然聽出我的話意,但雲露還沒來得及反應,她那小巧的屁眼已被我的食指突破,無視緊窄的阻礙直插到底。

  「唔!!!」

  屁眼遭到強硬的突破,雲露沉悶的尖叫著,雙腿反射性的夾緊,但這樣反而讓自己的屁眼更用力的夾緊我的手指。

  「呵呵,我這次還真是撿到一個寶呢,是處女的殺手,真是有趣呀。」

  一邊說著,我一邊抽動著手指,帶著節奏的在雲露的屁眼進出。

  「嗚…嗚…唔唔……唔…嗚嗚……」

  隨著手指的進出,雲露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淚水也忍受不住的流出,順著臉頰緩緩流下,但我卻完全不理會,不是我心狠,而是我知道這女人現在的反應至少有一半是裝出來的。

  對於一個專業的殺手來說,是處女,並不代表她不知道這方面的知識,隻是被我這樣子的玩弄而已,她有這樣正常的反應反而不正常。

  「真不錯的屁眼,我期待實際享用的時候。」

  拔出手指,順手在那挺翹的屁股上用力打瞭兩下,我走回雲露的面前,她的眼神已經有瞭變化,若說剛剛是想殺瞭我,那現在就是肯定會殺瞭我的眼神瞭。

  「不要這麼熱情,精彩的還沒開始呢,現在就這樣興奮,等會不慘瞭嗎?」

  詭笑地對雲露說著,揚手輕輕一彈,房間內的墻壁在陣陣聲響中慢慢升起,露出隱藏在墻後的東西,皮鞭、鐐銬各式各樣的型具,掛滿瞭房間四面的墻壁,看得雲露一張小臉變得慘白。

  看著雲露慘白的小臉,我優雅的一個鞠躬,以紳士的禮節說道:

  「非常榮幸的歡迎你成為在下遊戲室的第一位貴賓。」

  三十五 略摧菊花

  看到雲露嚇得慘白的小臉,我知道已經給瞭她很大的震撼,其實這間遊戲室裡面的刑具,我頂多用得上三分之一而已,之所以會掛上多餘的東西,就是為瞭要給在這裡接受調教的人,一種心靈上的震撼感。

  受制於人,又身在密閉陰暗的房間之中,再看到掛滿墻上,那因為常常使用,閃爍著光芒的刑具,這樣所產生的恐懼感,會變成一種很好利用的工具。

  從亮出這些刑具的時刻開始,我就已經雲露開始瞭一場心靈上的戰鬥,雲露要堅守住自己的意志,讓自己不會因為任何的因素屈服在我之下。

  而我;則是要不擇手段,找出雲露的破綻,一步步的打破她的防禦,最後讓她臣服。

  這種手法是調教人最基本的原則,有些走向極端的調教者,會以這種手法徹底的打破奴隸的心智,讓她變成完全的人偶或是隨人擺佈的玩具。

  而一些對於調教一知半解的人,也常常會藉由藥物等等外物來達到這個目的,但這個樣子所制作出的成果,也是非常的極端,調教出的奴隸不是完全失去自我,便是一個看起來完美,其實非常脆弱的玻璃奴隸,隨時會因為一件事甚至一句話而打回原形。

  表面看來,雲露是趨於劣勢,但是跟艾兒、洛莉不同,她是完完全全沒有半點自願的意味在,也跟火鳳兒不同,她與我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生死的契約束縛,甚至可以說,她巴不得我當場宰瞭她,調教這種不怕死的對象,是需要時間以及耐性,非常具有挑戰性的工作。

  而且我需要從雲露的口中得到有關她背後組織的一切事情,除瞭要確定她的目的是我還是雅達外,另外一個就是搞不好她的身上會有下一個魂晶主人的線索,想到這一點,我就不能冒險用催眠或是藥物,以免因為她身上有被下瞭什麼蠱或異術,而毀掉她一條小命或是讓她變成一個肉人偶,所以就立場上來講,我們彼此之間的籌碼其實差不多。

  而且為瞭要加快一些速度,我決定要采用比較激烈的手法來調教雲露,比我一向習慣的程序更加充滿挑戰性。

  取下墻上一條九尾鞭,一邊輕輕的揮動,一邊走向雲露,一聲聲恐怖的破空聲響,讓雲露看得差點嚇哭出來。

  我不露聲色的將雲露的反應全部看在眼裡,包括她顫抖的身體,因為恐懼扭曲的小臉和跟所預估的一樣,依然穩定的手臂,以及暗藏算計的雙眼。

  身為殺手又頗有姿色的雲露,一定或多或少的學習過媚術,換句話說;現在雲露所表現出的反應,應該是七分假三分真,找出那些部分是真,便是開頭的工作。

  「呵呵,想不到殺手也會怕鞭子呀,不知道待會會不會怕到尿出來呢?」

  將鞭柄末端抵在雲露的腰間,慢慢繞著圈子走到她身後,在她身上留下一條淺紅色的細痕,而在我說話之間,天花板上慢慢降下八片巨大的鏡子,將我與雲露包圍在其中。

  在鏡子的包圍下,我跟雲露化成無數的倒影,雲露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全身,包括平日根本無法親見的地方,現在都清楚可見,怪異的感覺加重瞭雲露的壓力。

  「很有趣吧,在這樣漂亮的環境裡面。」

  站在雲露的身後,鞭柄在她背後緩緩的滑動,壓低嗓子,讓聲音出現如煙霧般的飄渺感。

  「唔……」

  種種怪異的現象打擊著雲露,讓她發出著細微的聲響,可能是有意也可能是無意識,但都表示我的行為已經開始有影響到她。

  臉上露出一絲詭笑,在雲露註意到這點的同時,九尾鞭揚起,在她的背上劃下九條鮮紅的血痕。

  「!!!!!!」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瞭,雲露睜大著眼睛,緊盯著自己鏡中倒影上,那九條鮮紅的血痕,片刻後才仰頭發出充滿痛苦的悶哼聲。

  「一定很痛吧………」

  我的聲音再度飄起,隨著皮鞭的揮動,雲露的身上留下一條又一條,交織成網狀般的紅痕,鮮血從較深的傷痕中滲出,雲露瘋狂的扭動身體,頭也左右擺動著,不斷發出沈悶的慘呼。

  「一定很痛吧……一定很痛吧………一定很痛吧………」

  我的聲音像是在提醒雲露,她身上所承受的痛苦一般,不斷重復地在房間內回蕩。

  「唔…唔……嗚嗚………唔唔唔唔…………!」

  意義不明的悶哼,不斷從雲露的嘴中發出,原本瘋狂擺動中的身體漸漸停下,眼淚和口水像是失控的流出,雙眼帶著哀求的看著我在鏡中的倒影。

  「想要停止嗎?想要停止嗎?」

  像是看出雲露心裡的乞求,這樣的話突然在房間內響起,雲露虛弱的不停點頭,乞求的眼神轉變成哀求,突然間;原本揮動的鞭子停下瞭,包圍住她的鏡子也消失瞭,出現在雲露眼前的,是帶著謔笑,輕輕揮舞著鞭子的我。

  「唔?!」

  「想不到呀,想不到,妳竟然會想出這麼激烈的鞭打方式呀。」

  皮鞭輕抵著下巴,看著搞不清楚狀況的雲露左右看著四周,又看著自己毫發無傷的身體,我帶著戲謔的說道,同時用鞭柄插進雲露的大腿間,輕轉一圈後抽出。

  「更想不到的是,僅僅是這樣簡單的想象,竟然也會讓妳產生快感呀?」

  抽出的鞭柄上,沾滿瞭一圈閃亮的液體,看到這幕,雲露臉變得微紅,充滿怒意的瞪著我。

  「不要太興奮,正式的還沒開始呢。」

  「唔……」

  輕松笑著說道,一手握住雲露的右乳,飽滿的觸感包圍住我的手心,讓我滿意的揉捏著。

  「唔…唔唔……」

  雖然想要扭動身體閃躲我的手,但是雙手被高吊著情況下,雲露根本無法確實的移動身體,而且在剛剛那場幻覺的影響下,她的身體現在也是有點施不上力,掙紮瞭幾次都無效後,也就放棄瞭逃避的打算,紅著臉閉著眼睛,采取消極的抵抗。

  「對瞭,我想妳應該也不會喜歡這樣溫柔的玩弄吧,看妳剛剛的樣子,妳應該是喜歡粗暴的玩法。」

  一邊說著,握住雲露右乳的手突然加重力道,原本曲線優美的乳房在手中變形,劇烈的疼痛又讓雲露再次慘叫。

  「呵呵呵呵,很爽對吧?很爽對吧?」

  無情的聲音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拉扯著雲露的右乳,雲露隻能夠不斷的慘叫,卻無法阻止我,看著雲露淒慘的樣子,我卻一點也不為所動,反而說道:

  「還不夠是嗎?那就這樣子吧。」

  隨著話聲,我突然猛力的一拔,隻聽嗤的一聲,雲露的右乳被我硬生生的拔下驚訝的看著被我拔下,鮮血淋漓的乳房,再看著變成空空如也的右乳,雲露先是一臉錯愕,隨即發出淒厲的哀嚎聲。

  「!………唔————————」

  哀嚎聲半途停止,雲露翻著雙眼昏厥過去,看著昏過去的雲露,我搔搔頭苦笑道:

  「玩過頭瞭嗎?」

  一邊說著一邊將雲露的右乳隨手一扔,斷乳與鮮血,和雲露身上的傷痕都消失不見,完全恢復原狀。

  「再來;就準備下一步吧。」

  *

  昏迷瞭不知道多久後,雲露才醒過來,醒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發現自己的雙乳已回復原狀,而我依然是戲謔的看著她。

  「你……?」

  張口後,雲露才發現口球已經取下,讓她訝異的看著我。

  「想自殺的話可以試試,我保證能讓妳再復活,而且傷口不會復原,讓妳永遠活在受傷的痛苦之中。」

  雖然在笑,但聽在雲露耳裡,還是讓她感到全身發涼,加上剛剛發生的那一連串怪事,讓她絕對不會懷疑我是不是能辦到。

  這是第一次,她完全看不透一個人的喜怒,無力對抗的念頭一瞬間閃過腦海,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身為殺手所訓練出的強硬心智,已經被打出一個裂縫。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應該是很正確的提問,但這時的雲露說起來,卻有點怯懦,聽出這種感覺的雲露卻已經沒辦法收回自己講的話瞭。

  面對雲露的問題,我卻沒有回答,隻是偏著頭看著雲露,雙手輕巧的在她身上遊移著,微笑說道:

  「我想;妳應該沒有享受過真正的性愛吧?」

  「啊……呃…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雲露咬著牙,吃力的怒罵著,但是她的身體卻背叛她的意志,隨著我的手指而扭動,讓雲露滿臉通紅。

  「我想幹什麼?妳有那麼笨嗎?」

  一邊笑道,一邊伸手捏住雲露的雙乳,雲露緊張的一抖身體,在發現我並沒有跟適才一樣的打算時,才放松瞭身體。

  「期待像剛剛那樣嗎?原來妳的身體是那麼淫賤呀?」

  看著雲露的反應,我故作輕蔑地說著,雲露紅著臉別過頭去,不發一語。

  不理會雲露消極的抵抗,我的雙手繼續在她的身挪移著,當來到她的大腿時,雲露突然夾緊雙腿,看著她的反應,我隻是輕輕一笑,然後說出一句會讓雲露氣死的話。

  「我對妳那骯臟的地方沒興趣。」

  「你!!」

  身心都剛剛遭受打擊,現在又聽如此污蔑人的話,雲露滿臉通紅的回頭怒瞪著我,但卻在我接下來的舉動中化成驚恐。

  我先是掏出已經準備好上陣的肉棒,接著雙手大力分開雲露雙腿,托起她的屁股後,粗大的肉棒在沒有任何預兆下,戳穿她的菊蕾,直直的頂到瞭最深處。

  「啊啊啊啊…………!!!」

  雲露淒厲的尖叫聲長長的回蕩在地下室內,然後腦袋後仰,雙眼翻白的看著天花板,嘴角留著口水,眼看就要昏過去時,我用力一抽肉棒,再次狠狠的頂進去。

  「唔啊!!痛、好痛……」

  劇痛喚回雲露差點跑掉的神智,再次的尖叫一聲後,然後不斷的呼痛,但是屁眼卻跟初開苞者一樣,反過來緊緊夾住我的肉棒,這樣自然讓她的痛感更增,但是雲露應該不可能沒有這方面的知識。

  雖然覺得疑惑,但是雲露現在的反應對我並沒有差,我並沒有糾正她錯誤的反應,反而更大力的抽動肉棒,同時說道:

  「真是淫女,被人幹屁眼竟然這麼爽?真是賤人。」

  「沒、沒有,我沒有,痛、好痛、停下來,求求你停下來呀。」

  雲露一邊搖頭反駁著,一邊不斷的討饒著,我不斷的抽動著肉棒,同時伸手抓住她的頭發,拉起她的臉大聲說道:

  「沒有?妳自己看看,沒有妳會夾我的肉棒夾得這麼緊?賤女人!」

  「嗚…不、不是,不是呀,啊……」

  被強迫的看著肉棒在自己屁眼內進出的畫面,雲露隻能不斷哭泣哀嚎,拼命的想要掙脫我的箝制,但是全沒有辦法如願,長年鍛煉出的強健體魄,讓她現在想要昏倒過去也沒有辦法,在這樣殘酷的摧殘下,過瞭好一會,雲露已經哭不出淚水的時候,我終於在她的屁眼內射出第一炮的精液。

  「嗚…嗚嗚……嗚……」

  當我抽出肉棒放開雲露後,雲露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除瞭低聲的抽泣之外,並沒有其它的舉動,在張開的大腿之間,白濁的精液夾雜著細微血絲,慢慢的滴落到地板上,看著雲露的這副樣子,我不予理會的轉身離開,卻在關上大門之前,隱隱聽到逐漸放大的哭聲。

  *

  用上那種有點粗暴的方式,雖然跟我一向的調教理念不合,但是這樣子的作法卻是給雲露深刻印象最有效的方法,再加上早先放在室內的迷異香,雲露這輩子大概想忘都忘不掉這一天的情形。

  不過雲露的組織對她的訓練方式實在很奇怪,雲露對於性愛已經有瞭充分瞭解,但對於肛交卻完全沒有抵抗力,這種的矛盾實在是詭異,感覺好像某人常常玩得方式?(老頭曰:要你管!)

  一邊想著;一邊走上樓,走進大廳時,正好看見艾兒在擺設餐盤,雅達乖巧的跟在她身邊幫忙,看到我,立即躲到艾兒的身後,微微躬身向我行禮。

  看到我從地下室出現,艾兒先是瞇瞭下眼睛,但隨即滿臉笑容的說道:

  「少爺,您回來的剛好,要準備用餐瞭,請您跟雅達小姐先就位,我來上菜。」

  一說完,艾兒立刻扔下雅達,快步的走向廚房,經過我身旁時,低聲的說道:

  「少爺,請您多註意一下自己的身體,不要太過縱欲瞭。」

  低聲說完後,艾兒便快步的走進廚房,我隻能尷尬的笑笑,而來不及跟上的雅達,這時不安的待在原地,雙手緊張的抓著裙襬,看到她的反應;我苦笑一下,柔聲說道:

  「今天有受傷嗎?」

  聽到我的問話,雅達先是緊張的抖瞭一下,然後拼命搖著頭,看著她的樣子,我忍不住走上前,苦笑著摸摸她的頭說道:

  「搖一下就好瞭,傻ㄚ頭。」

  說完便走到我的位置上,坐下等待開飯,而雅達則是驚訝的伸手摸摸自己的頭,然後突然紅著臉連忙走到自己的位置,等待艾兒的上菜。

  忙碌且紛亂的一天,就在艾兒美味的菜肴之中,和平的劃下暫停,至於明天;誰管他。

  *

  垂老頭:老頭、老頭,你不是說這集是大魚大肉嗎?

  本尊:前菜你懂不懂,前菜~~

  死老頭:明明就是寫不出來………

  本尊:你想死嗎?

  三十六風雨欲來

  讓雅達在格鬥場進行訓練,主要是希望能夠讓格鬥場所具有的戰鬥氣息鍛煉雅達的心志,讓她在面臨正式的實戰前,能先築好基礎,次要的目的便是希望能夠吸引托雷的註意。

  在艾兒的訓練下,雅達的實力已經有瞭顯著的進步,而具艾兒所說,托雷殿下也已經註意到瞭雅達,經常在雅達與艾兒對打時,站在格鬥場一角註意她們,兩個目的可說是都有良好的進展。

  但是雲露的出現,卻帶給我一個警惕,一開始的時候,我隻是單純的在幫洛莉尋找托雷合適的對象,雅達發生的慘劇隻算是突發狀況,雲露出現後,才提醒瞭我一個問題。

  「雲露呀,你的組織到底是什麼呢?」

  低頭問著正在我身下的雲露,一如預料的得到同樣的回答。

  「我、我不會說的………」

  「是嗎?」

  「唔啊啊………」

  雙手反綁在背後,雲露如狗般的趴在地上,我的肉棒在她的屁眼中進出,下腹與屁股的撞擊聲,混雜著雲露的叫聲回蕩在地下室中。

  「你不說沒有關系,反正隻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抓到瞭雲露並且將她關在地下室中,已經是第二天瞭,一大早起床後,我就重新回到地下室,再次用著自己的肉棒,進行徹底地蹂躪。

  今天的作法就與昨天給予她的恐怖體驗不同,所要做的重點,是給予雲露疲憊和極樂兩種感受,藉由這兩種的感受,來調整雲露的思想到我所想要的位置。

  握住瞭雲露的雙乳,讓雪白的乳房猥褻地變動形狀,指尖揉捏著她硬挺的乳頭,肉棒配合著手的玩弄繼續抽幹著她的屁眼。

  「求、求求你,殺瞭我吧,殺瞭我吧。」

  一邊忍耐著身體的快感,雲露哭泣著哀求我,我故做驚訝的說道:

  「為什麼?讓你享受這麼美好的感受不好嗎?」

  「你………啊啊……不、不要捏…………啊……那…那裡………啊啊啊啊啊啊………」

  雲露的話說到一半,突然翻著白眼,全身發出一陣顫抖,透明黏稠的淫汁從空著的蜜穴大量噴出,灑在原本便已經濕瞭的地板上。

  「又泄啦?你的身體真是下賤呀,在這樣的玩弄下不但沒壞,反而會愉快的承受,不去當妓女真是可惜瞭。」

  押著雲露的身體,我依然繼續抽幹著她的屁眼,一邊帶著贊嘆的語氣嘲諷著雲露。

  「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嗚嗚………」

  連續泄身瞭好幾次的雲露,已經隻能無力地承受我的肉棒,但嘴裡仍然喃喃自語的抽泣著,這樣的行為表示她的心裡狀況已經到達一個界線,正好是進一步的時機,掌握住時機我抓著她的長發,拉起她的上半身,大聲的說道:

  「沒有?沒有你會發出這樣子的叫聲?沒有你會自動扭屁股?沒有你會爽到尿出來?沒有你的屄穴會濕成這樣子?」

  每說一句,肉棒便大力的拔出插進雲露屁眼一次,次次到底;連帶引動雲露一次次高亢的尖叫。

  「看看鏡子,看看你自己的模樣,告訴你,你根本就是個被培養好的玩具,一個專供人玩樂的性玩具。」

  抱起瞭雲露,一邊狂猛的撞擊,一邊強迫她看著自己在鏡子之上,那大分雙腿,雙眼迷蒙,嘴角流著口水,沈浸在淫蕩之樂中的倒影。

  「不要………!」

  看著自己表現出來的淫態,雲露虛弱又淒慘的哀求著,但是包容著肉棒的屁眼,卻縮得更緊。

  「哈哈哈……自己把屁眼夾得這麼緊,還想要說什麼?你這個滿口謊言的賤婊子。」

  我抱著雲露,將她輕盈的身體高高舉起,在她的屁眼快要脫出我的肉棒時,再放下她的身體,讓她的屁股重重的跌回原位。

  「啊啊啊……不、不行……屁股、屁股要壞啦,嗚啊啊………」

  在強烈的撞擊之下,雲露高聲的浪叫著,強烈地快感和對自己所做行為的打擊,已經把她的頭腦打亂瞭,現在的她完全沒辦法作有條理的思考,看到她的模樣,我又繼續說道:

  「哈哈,看來我真要感謝你的組織呀,竟然訓練出一個這麼好的肉玩具,哈哈哈哈。」

  聽到我的話,雲露雖然現在已經沒辦法理解我的意思瞭,但是我知道這些話她會記得很清楚,而且會慢慢的發揮他的效果。

  將雲露放回地板上,一手突然掐住雲露的細頸,感受到手掌傳來的壓力,和漸漸困難的呼吸,雲露張口想叫,但卻已經發不出聲音,我一邊收緊著手掌,一邊加快肉棒的抽動。

  「唔……」

  脹紅著臉,剛剛還一心想死的雲露,這時卻本能的掙紮著身體,期望掙脫頸上的大手,但這樣全力的掙紮卻連帶也讓她屁眼夾得更緊,而頻死的緊張感,更讓她由此感受加倍的快感。

  「唔唔……」

  感受到更大的快感,雲露翻著白眼仰著頭,舌頭外吐,嘴角出現一些白沫,屁眼出現今天好幹以來最大的緊縮,一股金黃的液體,從她的小穴強烈的噴出。

  「喔啊啊……」

  在雲露這樣強烈的擠壓下,我也終於忍不住射出瞭強忍的一發,濃稠大量的精液瘋狂的射進雲露的直腸中,帶給雲露第二股的高潮。

  「唔唔唔唔…………」

  在一陣激烈的抽搐後,雲露吐著舌頭昏迷過去,看到她已經失去意識瞭,我連忙放開瞭手掌,進行復蘇,當雲露意識模糊的清醒過來後,保持剛剛肏幹的姿勢,無力趴在地上,白稠的精液配合雲露的呼吸,從微張的屁眼中緩緩的流出。

  「哼哼,好好休息吧,被幹屁眼就爽昏的賤婊子。」

  輕輕踢瞭踢雲露的身體,我逕自離開地下室,趴在地上的雲露,嘴裡則是不斷在喃喃自語著。

  「我是賤婊子………我是玩具………賤婊子……玩具……」

  ***    ***    ***    ***

  走出地下室後,我便逕自去清洗身體,也不在意雲露,反正已經交代羅莉小隊去照顧她,不用怕出任何的問題。

  當梳洗完畢,整個人清爽的來到大廳時,才發現時間不過才將近中午,原本以為已經在地下室耗瞭很長的時間,原來隻是錯覺而已,艾兒和雅達人都不在,應該是已經前往格鬥場瞭,稍微思考一下後,決定也去格鬥場看看,也順便陪她們一起吃午餐。

  臨出門前,又想起一事,回到書房中將聖言作晚特地取回的箱子取出,提著箱子悠閑的慢慢晃到達格鬥場,一如以往的看到瞭艾兒和雅達在進行著訓練,在這幾天中,附近的民眾和場中修練的武者,都已經知道每天會有兩個武功高強的絕色美女在這裡進行對打,口耳相傳之下,每天跑來看艾兒她們訓練的人越來越多。

  而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訓練場的周圍,庫爾跟索歷卡那一夥人也站在旁邊,不時出聲幫雅達加油或是指點雅達的動作。

  在這些人裡面,托雷和魯臣兩個人靜靜站在一邊,魯臣的視線始終停留在艾兒的身上,眼中散發著一個武者對高手的興趣,而站在旁邊的托雷,則是註意著雅達的動作,但是從眼神中隻看得到好奇,看不出一絲絲的男女感情,顯然雅達要吸引到托雷的眼光,還要再多多努力。

  從雲露的事件中,提醒瞭我一件被我忽略掉的事,幫托雷找對象這件事,已經不再隻是單純的公會與公會間競爭而已。

  身為大陸強國之一的鐸洛爾繼承人,托雷日後的權力勢必是非同小可,而現在正是在他身邊建權的大好時機,若是順利的話,甚至還可以從其身上完全掌握鐸洛爾的權勢。

  而且很顯然的,已經有一股甚至一股以上的勢力在幕後動作瞭,雲露可能就是擔任先頭卒的其中一個角色,也就可以解釋得通,為何雲露要以處女的身份接受完善的性教育瞭。

  若是這樣,我所細心培育出的雅達勢必會引起那些勢力的註意,甚至進而進行排除的動作,如果真是這樣,對雅達的訓練和保護就要多費點心思瞭。

  一邊思考著這些東西,一邊走到訓練場邊,耳中突然傳來一連串驚呼,回神一看隻見一團物體朝我直直飛來,急忙中抬手一揚,正要揮開那團物體時,及時看清楚是雅達,原本揮擊的手臂一轉,接挪之間,已經將雅達平平安安的放下。

  「啊!哥、哥哥……」

  落地之後的雅達回過神來,第一眼看到我,便有點畏縮的喊道,伸手拍拍她的頭,我笑著說道:

  「沒事吧?」

  「沒、沒事。」

  看雅達畏縮的模樣,我有點氣結,自從她從自閉之中復原後,她對於我始終有著莫名的畏懼感,雖然讓我覺得莫名其妙,也隻能試著慢慢與他拉近關系。

  「少爺。」

  看到我,艾兒也跟著收劍走近,一等艾兒來到身邊,雅達便自動的閃躲到艾兒的身後,小手拉著艾兒的手臂,緊緊貼著她。

  我有這麼可怕嗎?看著雅達的動作,讓我真的有點受傷的感覺,一向自認自己應該很有小孩緣的說。

  「艾兒,練得怎麼樣瞭?」

  「剛好到一段落,正要用餐,少爺您要一起來嗎?」

  「也好。」

  點點頭,艾兒便帶著雅達下去,看雅達緊緊跟著艾兒的樣子,真讓人覺得她們是一對感情好的姊妹。

  「各位好呀。」

  趁著艾兒她們在準備食物的時候,我跟托雷那一群打聲招呼,除瞭托雷和魯臣客氣的回禮外,包含那位副團長在內,其它的人都有意無意的忽視我。

  對於自己臣下的態度,托雷感到有些訝異,但我卻是心知肚明,他們還是再為瞭之前讓雅達開解心胸那時候的事情生氣,不過;這也表示雅達已經順利打進他們之中瞭,難怪雲露會特意的讓人來試探雅達。

  滿意這樣的進展,我提著箱子欲走向艾兒時,突然註意那一群人也跟著我走向同一個方向,正在疑惑時,艾兒搬出來的那將近五十人份地便當,解決瞭我的疑惑……

  ***    ***    ***    ***

  這群人一定剝削我傢艾兒很久瞭。

  看著那群毫不客氣抓著便當大吃大喝的傢夥(而且幾乎每個人都是吃雙份)

  ,我很篤定的想著,在想到艾兒每天除瞭在傢務和照顧雅達之外,竟然還要這樣分神照顧這一大群男人的胃,就讓我忍不住心疼,不好好把他們剝削回來怎麼可以。

  一邊咬雅想著,一邊大口大口的咬著嘴裡的雞腿泄恨,突然瞄到雅達畏縮的視線,連忙吞下口中的雞腿,露出溫和的笑容。

  「有什麼事嗎?雅達。」

  「呃…沒、沒有,不是…是我……呃………」

  結結巴巴老半天,雅達突然用力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後才伸手指著放在我腿上的那個箱子,開口繼續說道:

  「哥哥,我、我想問您說,那、那個箱子是什麼呀?」

  雖然看雅達的樣子就知道她想說的不是這個,不過難得她肯主動開口問我,而且又提醒瞭我正事,我也不去計較瞭,拿下箱子,一邊打開一邊說道:

  「這個呀,剛好你說到,過來看看,這是要給你的禮物。」

  聽到我的話,雅達乖乖的走過來,艾兒也好奇的靠近過來,就連那群傢夥,也是伸長脖子想看清楚箱子裡的東西。

  隻見箱子內擺著一紅一藍的兩隻魔彈槍,但槍身的部分卻比一般的魔彈槍較長,且造型看起來像是劍身,似乎不是市面上常見的槍枝。

  「這兩把槍是我以前作的,紅的那把叫「炎牙」,藍的那把叫「冰牙」,雖然是早期的作品,但是比起我後來制作的武器,這兩把可能才是最強的。」

  一邊跟雅達解說著,一邊將兩把槍拿出,放在雅達手上,嘴裡繼續說道:

  「雖然槍把的部分還要再做一些修改,但要等到你在艾兒這邊的訓練到一段落,才能教你怎麼運用他們,所以也不急,今天是拿來讓你看看的,順便看看要修改那些地方。」

  話說到一半,雅達突然低聲的說著:

  「哥哥……」

  「呃?」

  「我、我還要訓練多久?」

  「咦?」

  「這樣的訓練,我還要訓練多久,我還要多久才能替爸爸、媽媽報仇呢?」

  「…………」

  看雅達激動的模樣,我一時無語,雖然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說是為瞭雅達好,但是我卻也忽略調瞭雅達心中那股怨恨的火焰,在壓抑多時後,也終於到她受不瞭的地步瞭。

  「雅達小姐………」

  「也對呢,一直要你訓練、訓練的,也沒給你一個確實的期限,真是哥哥疏忽瞭,抱歉。」

  在艾兒正想開口規勸雅達時,我突然笑笑著說道,沒想到我會道歉的雅達,反而一時反應不過來,但我隨即又抬頭跟艾兒說道:

  「艾兒,我們上次的對打是什麼時候?」

  「啊?大概是半年前瞭,少爺。」

  「嗯嗯,那正好,我們來一場,讓雅達看看目標,也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到那裡瞭。」

  「是。」

  點點頭,在起身離去前,跟艾兒交代道:

  「你們先用餐吧,我去準備一下待會的場地。」

  當我離去之後,雅達一臉疑惑的轉頭看向艾兒,艾兒卻是一邊脫掉身上的裝甲,一邊先對著她說道:

  「雅達小姐,待會的對打請您一定要全神貫註的看,這事很難得的機會。」

  話裡難得有的緊張與認真,讓雅達隱隱的感覺到,即將有一個非常大的事情將要發生,而不管怎樣,她可能日後想忘都忘不掉。

  三十七 決心

  站上瞭擂臺,我才發覺圍觀的人比平常還多,而且其中還有一些少見的族群,充滿打量的視線讓我渾身不舒服。

  站在我對面的,是已經換回女仆裝扮,垂手而立的艾兒,微微低下的面容看不出一絲情緒,不太像是即將與人決戰的姿態。

  在擂臺邊,雅達緊張的註視著我們,托雷和魯夫兩個人,分別站在她的左右,在他們的四周則是那護衛隊的人,除瞭托雷和魯夫,以及那位叫做貝爾的副團長外,其它人的眼神都有疑惑,顯然搞不懂我跟艾兒為什麼要搞出這場戲來,實力的高低由此可見。

  高手都知道,一場在生死關頭打滾的決鬥,勝過千日的訓練,因為在決鬥後的生存者,他們的心理都會有顯著的成長,對自己的不足,也會有最深刻的體會。

  雅達將來的對手,都是兇殘狡猾的出名角色,而且跟她有深仇大恨,與這些傢夥對決,對她的精神力是很大的考驗,隻要在戰鬥的時候失去冷靜,她就隨時會有喪命的可能,為瞭避免這點,我一定得要讓她知道生死決鬥的恐怖之處,與艾兒的這場對決,是一定會發生的。

  深吸一口氣,我緩緩的向艾兒走去,艾兒人原地不動,但身上的衣擺卻微微擺動,她的雙手也緩緩的收攏、放松。

  第一下的交擊,在我距離艾兒十步時的瞬間發生,也在一瞬間結束,除瞭少數幾個人外,大部分的人隻有感覺到風,風停之時,便是燦爛的血花。

  「妳進步瞭……」

  輕輕碰觸鮮血淋漓的左手,肌肉破碎、筋脈斷裂,勉強能夠抬動,交手的第一招便受到這樣的重創,完全是出於意料之外。

  「少爺過獎瞭。」

  得到先利的艾兒卻沒有任何喜悅,「重淵」現於雙手,眼神專註地緊盯著我,沒有一絲大意。

  我抬起右手,對著艾兒招瞭招。

  「那麼…熱身不必瞭,我們直接繼續吧。」

  在圍觀眾人驚愕的眼神中,「重淵」夾帶著勁風,在優雅的身影下,狂猛兇暴及纖細柔情,兩種完全不搭調的意境,完美的融合為一,形成瞭恐怖的威力,撲天蓋地朝我卷來。

  面對這樣一招,我無視左手的傷勢,右掌輕抬滑出,看似緩慢無力,卻又流暢的直接穿過重重的風刃,按在「重淵」的斧身之上,暴風在瞬間靜止,時間彷佛凝結一般。

  停頓很快結束,時間在一聲巨響之後恢復流動,艾兒及我都被反震的強大力道震飛,但彈開的身影很快便又重新接近,銀光與拳影在兩人之間交錯,每一下的交擊都夾帶沈悶的巨響,一下下敲擊旁觀者的心。

  短短時間,千招結束,血還在流,人還在動,艾兒招式一變,「重淵」橫擺,人轉斧隨,以一往無回的氣勢,直劈我的腰際。

  沈喝一聲,彎腰吸氣,鮮艷的紅光在右手閃動,推出,硬生擋住「重淵」

  同時間,左膝上頂,「重淵」頓時旋轉脫手飛出。

  人退一步,艾兒右手及時握住「重淵」,足尖點地,順著「重淵」的旋勢原地旋轉,夾帶著嬌喝聲起,「重淵」頓時由後襲來,異變之下無暇細想,急忙俯身彎腰,一股冰涼感劃過,在一片驚呼尖叫聲中,我看到瞭自己的背上的血肉,化成鮮紅雪花,圍繞在「重淵」的四周。

  沒有時間註意自己的傷勢,也沒有時間去管雅達的反應,隻能在艾兒第二斧當頭劈下之際,急忙往旁一滾,但「重淵」卻在艾兒恐怖的怪力下,硬是停頓轉向,斧身狠狠的將我拍打出去。

  巨大的震蕩由腰際傳來,接著是難以形容的痛楚,但一切都比不上身體被擊飛之際,那種像是靈魂與身體之間的脫離感,帶來的無力和空白難受感,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但還是覺得自己彷佛已在這一擊中身亡,當力量和記憶回復正常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景象,就是「重淵」閃亮的斧刃,向我腦袋直劈而來。

  冰冷刺骨的寒意,在「重淵」臨頭的瞬間籠罩全場,在圍觀的人反應過來之前,一聲輕微的細響,「重淵」被整個彈開,艾兒整個人離地飛起,纖細的身體在半空之中不斷翻轉著。

  而在同時間,我的身影飛快的躍起,人在半空之中,起腳下壓,腳尖深深陷入艾兒小腹,收腳同時,另腳上踢,膝蓋直接頂進艾兒腰間,拳影揮出,命中艾兒胸口,直到艾兒渾身噴血的昏迷墜地為止,她全身由頭至腳,已經不知道中瞭多少招,而且從頭到尾,都發不出一聲慘叫。

  勝敗分曉,隻是勝者也付出瞭慘痛的代價,我的左臂完全無法使用,背部的皮肉被削掉一層,深可見骨,以凡姿擊出「神境」,讓全身的關節發出激烈的警告,勉強的支撐住身體的站立而已。

  大口呼出一口氣,整個人跌坐在地,轉頭剛好看到雅達一臉雪白的朝我們跑來,然後;一把抱起艾兒痛哭………

  喂、喂、喂~~,怎麼看,我這作哥哥的都比艾兒傷得重好吧?連看都不看我一下,沒良心的死ㄚ頭。

  想歸想,但是我現在卻連張口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事實上;隻剩下吐血的力氣瞭……噗…

  噗……死艾兒,沒事把自己練到這麼強幹嘛,害我險險因為預估錯誤,被KO在這,丟臉丟大瞭,噗…

  噗……不過這樣也證明我這老師教導有方,才能教出這麼出色的徒弟,我果然是優秀地,噗……

  噗……我說;是要我把血吐到這群人身上瞭,他們才會註意到我的存在是嗎?

  看著那群圍在艾兒身邊大呼小叫,完全無視我的一群人,我在自嗨一會之後,想想還是自力救濟比較好,真搞不懂,為什麼本來很嚴肅的一場決鬥,結尾會這樣子的搞笑?

  一邊哀怨的想著,一邊在身上掏出一枚金色的戒指,將它放到地上,勉強支撐著自己再吐出一句話。

  「出來救人吧,潔光。」

  想想,又補上一句話。

  「先救我,妳媽媽不要緊的。」

  話說完,我頭一仰;眼一翻,迎向一片漆黑的世界。

  *

  「我說………你們幾個也太惡劣瞭點吧?」

  坐在墻角邊,我很不滿的看著那群護衛隊的人,而另外的一邊,是還在昏迷中的艾兒,和正在幫她治療的潔光,不滿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為瞭這幾個從潔光出現就一直流口水的傢夥,還有治療到一半把潔光拖走的行為。

  「別這樣說嘛,老弟,沒想到你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兒呀?」

  說話的是庫爾那個老粗,這個傢夥連說話的時候都一直盯著潔光不放。

  「我早熟不行呀?」

  沒好氣的吐瞭一句,誰知道換來讓人氣結的回答。

  「行,隻要你有這麼漂亮的女兒,當我老爸都行。」

  沒救瞭……不再理會這群已經忘記理性的傢夥,我對著在艾兒身邊一臉擔憂的雅達叫道:

  「雅達,過來這裡,艾兒那邊交給潔光就行瞭。」

  「哥哥……」

  聽瞭我的叫喚,雅達走到我身前,小小聲的叫道,我看瞭她一眼,滿臉的擔憂和緊張,不知道在這場比鬥學到多少。

  「剛剛的比鬥,妳看清楚多少?」

  「隻、隻有一點點……」

  「感想呢?」

  「我、我、我還差得很遠……」

  「還有呢?」

  「我、我、我…………」

  「喂,別哭、別哭呀。」

  一句話沒說完,豆大的淚珠突然流下,讓我慌瞭手腳,又牽動瞭未痊愈的傷口,痛得我齜牙咧嘴。

  「雅達小姐,別傷心瞭,令兄並沒有怪罪妳的意思。」

  一手搭在雅達的肩膀上,以著穩重的聲音在安撫雅達的,正是托雷那個小子,而雅達那個ㄚ頭,先是身體一僵,接著臉色微紅的靠向托雷,用害羞的語氣小聲道歉。

  ………這兩個傢夥什麼時候搞上的?

  看著雅達和托雷,男的穩重女的嬌柔,不能否認,單從外表看起來他們很搭配,但是………這種被人派斥在外的感覺讓我很不爽。

  「咳咳……」

  輕咳幾聲,打斷兩個傢夥談情說愛,我對著雅達正色說道:

  「雅達,我跟艾兒今天的比試,在妳看來可能很殘忍,但是妳將來與人對決,絕對是比今天慘烈。」

  「若是妳無法適應這種的戰鬥,妳以後的日子也不用再去想報仇瞭,因為隻會是死路一條。」

  「我希望妳好好想想,想想妳父母的期望,想想妳自己的人生,如果真的不行,放棄並不可恥,哥不會介意,畢竟比看妳去死要好多瞭,如果妳真的要堅持下去,從明天開始,我會比今天更嚴格的訓練妳,妳要好好的想清楚。」

  拉過「冰牙」、「炎牙」的箱子放到雅達面前,我沉默地等待她的決定。

  站在我個人的立場,雅達要不要繼續報仇,對我完全沒影響,反正隻要她最後嫁給托雷就行瞭,至於血芝,那種小角色我理或不理都行,反正跟他們有仇的是帥呆。

  隻不過以雅達這邊的狀況,卻復雜的多瞭,隻見她緊緊盯著箱子,臉色變來變去的,顯然內心正在不斷的掙紮。

  其實雅達的實力很不錯,她有出色的求生意志,身體是隱者出品、帥呆施工的掛牌保證,武功方面有著優秀師資教導,隻要肯多花些時間,創造出一個女武神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樣想想;讓她就這樣放棄滿可惜的,而且,如果復仇成功瞭,消滅血芝的女英雄,這個名號配起托雷的身份也算剛好瞭。

  雅達這樣ㄚ頭的個性,要是真愛上瞭托雷,大概就會專註的愛一生吧,任勞任怨兼無怨無悔的替托雷持傢教子。

  無緣無故的就得到一個好老婆,就算托雷不像是會作出搞小老婆這種事的人,也還是讓他占瞭不少便宜,身為哥哥,我應該要先幫這個妹妹稍微打點基礎才行。

  「哥哥,我決定瞭。」

  正當我想得不亦樂乎時,雅達的苦思也有瞭成果,她輕吸一口氣,伸手用力的按住箱子,雙眼堅定的望著我。

  「請您幫我吧,哥哥,我不希望這樣半途而廢,爸爸、媽媽或許會不希望我這樣做,但是;我不願意放棄。」

  我看著雅達,這一次,她的視線沒有避開我,而是堅定著望著我,讓我滿意。

  點點頭,我從早前叫艾兒帶來的包包裡,拿出一本書遞給雅達。

  「這本書拿去,一個禮拜內背熟,我會驗收。」

  「不會吧………」

  看著手中那本厚實到需要雙手捧著的書,雅達的臉色瞬間灰白,冷汗不停的冒出。

  「還有,以後每天上午和下午都要和艾兒打一場,晚上回傢以後我要教妳讀書,從今天開始,我要把妳訓練成一個文武全才的人。」

  雅達沒有回話,從完全翻白的眼睛看來,短時間內無法回神瞭,放下她和在一旁緊張的托雷不管,我開始準備落跑瞭,畢竟算算時間,艾兒也差不多該醫好瞭,在慘劇降臨到我這邊前,趁早落跑比較好。

  「爸爸…」

  才爬出沒幾步,一聲委婉的呼喚,就把我叫住,堅硬的轉頭看去,隻見潔光溫柔慈祥的臉孔,帶著欲哭的神情望著我。

  「潔、潔光……」

  「不是跟您說過瞭嗎?您的傷勢非常嚴重,絕對不宜亂動,您這樣不聽話的亂跑,我要怎麼跟媽媽交代。」

  「沒、沒有,我、我隻是,隻是、對瞭;我隻是要上廁所,上廁所、上廁所。」

  「您現在不宜亂動,我去幫您拿尿壺。」

  「不用瞭!我、我忍耐一下就好瞭。」

  「不行,憋尿有礙健康,您等一下,馬上就好瞭。」

  「不、等一下呀,潔光~~~~看清楚場地呀~~~」

  三十八 極樂調教

  看過瞭那場對打後,雅達總算是瞭解自己的不足處,收起浮躁的心情,在我的要求下接受嚴格訓練。

  其實在體能戰技的訓練上,經過肉體強化的雅達不可能會無法負擔,加上有艾兒的監督,保證不會出問題,但是在一些文學之事的學習上,雅達出現明顯的排斥,不是說她不夠天分,比較像是單純的不想念書,對於這一點,在派出托雷這個美男子之後,總算是在半甘願的心情下定心學習(美男比哥哥好用呀………)。

  不過我也沒有太輕松,後續的問題是一個接一個的來,先是帥呆那邊傳來消息,對於血芝那邊的誘導計劃已經順利進行,以目前的情況來說,應該可以在武鬥會那天將血芝的首領級人物釣上。

  隻是這個消息被我暫時隱藏住瞭,雅達目前的心智狀況還未成熟,晚點再通知她比較好,但我還是請帥呆加快計劃的腳步,而且順便先給我幾個血芝幹部級人物的下落。

  再來是鬧失蹤的紗羅,也已經回到洛莉身邊,隻是洛莉傳來消息,因為心情還在不穩狀態,所以目前派去出別的任務,要我自己暫時想辦法。

  看這個訊息就知道,紗羅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洛莉瞭,所以洛莉才會傳來這個幫人出氣的訊息,苦笑之餘也通知洛莉,請紗羅去幫我查查最近到佈理司的人有沒有熟人。

  再來就是武鬥會的問題瞭,報名所需的手續都已經完成,但是在武鬥會前隻剩下兩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想要把雅達訓練完畢,老實說;不太可能……

  根據手邊已有的參賽者資料來做評估,即使這兩個月中雅達的實力能有倍數的成長,勝算的機會還是很低。

  不過雅達並不是非得得到冠軍不可,武鬥會隻是一個舞臺,讓我跟帥呆盡情戲弄血芝的地方而已,沒有需要讓雅達為此傷神。

  隻要運氣稍微好一點,雅達根本不必要得到冠軍,就能碰到我們所誘來的對象,當然隻依靠運氣的話,危險的機率實在太大,最好是能夠在場外安排幾個人做預備,加強成功的機會。

  至於最重要的目標,把雅達和托雷拉在一起這一點,已經是有瞭明確的進展,但要百分百成功,就還需要一些推力,畢竟那個托雷怎麼看都不是先上車後補票的那種人(他敢真做我就閹瞭他),這點已經讓洛莉去進行瞭,剩下的便是慢慢等回復而已,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先解決掉雲露背後的組織。

  由於事情的進度已經超出瞭我預料,在將一切穩定掌握住前,不能容許再出現任何的差池,雲露身份調查的事也不能在獨自幹瞭,除瞭將從雲露那裡拿到的令牌交給洛莉去調查,也在成果出來之前,開始從雲露身上進行另類的嘗試。

  唉~~~問題、問題、問題、問題;一堆的問題讓我想抓狂呀~~

  *

  我之前已經在雲露身上打下瞭基礎,讓雲露在心智和生理上都已經有瞭裂縫,現在隻要將裂縫挖大撕開,雲露的人格便會掌握在我手中。

  說到調教,在字面上的解釋,就是調整思想、教導行為,在目的上大概分三種,一種是享受,一種是發泄,最後一種則是需要。

  我之前對洛莉和艾兒的調教,隻能算是享受名為調教的樂趣,所做的行為基本上跟調教扯不上什麼關系。

  但現在雲露的情況不同,為瞭自保和為瞭她背後的組織,我需要將她現在有的忠心和身為殺手的自尊,整個扭轉和摧毀,畢竟;一個淫婦比一個殺手好掌握多瞭。

  為瞭要完成這個目的,這幾天之中每天除瞭到訓練場看雅達的進展,晚上的時候看雅達的功課等固定的行程之外,其它的時間,我就是在地下室中,開始調教雲露。

  或許是因為心態有瞭不同吧,今天當我出現在地下室,坐在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雲露面前時,雲露清楚地感覺到異樣的壓力。

  「我想;妳應該也有感覺到今天的氣氛不對吧。」

  平淡的說著,一縷細微的氣勁卻在彈指間,無聲無息的命中堵住雲露小嘴的塞口球,連一絲絲的震動都未感覺到,雲露嘴上的塞口球無聲的碎裂,碎片在雲露的訝異之中緩緩掉落。

  「所以;我也在問妳一次,願意說出妳的組織嗎?」

  「我不能背叛我的組織,絕對不能。」

  一如前兩天的回答,但是這一次的雲露眼神中卻泄漏出瞭一絲恐懼。

  「為何呢?我感覺不出妳對妳們組織有那麼深的忠誠心,隻要妳肯如實說出,我保證妳能安然無事的離開,而且不會有任何的後續問題。」

  「……你不懂…………」

  這次雲露隻是淡淡的吐出這句話,整個人變得非常的落寞,連背景都彷佛變成一片灰白。

  眼看交涉不出結果,我也隻能無奈(?)的放棄和平方式,起身向雲露走去,雖然拒絕掉瞭我的好意,但是不代表雲露對於皆下來的事情不會害怕,尤其是想到瞭之前被我所做的開發,便讓她的臉色變得蒼白。

  「還沒有開始,妳就已經一副準備好的樣子瞭呀。」

  聽到我這麼說,雲露臉色頓時由白轉紅,看著我怒道:

  「什麼叫準備好?嗚……啊………」

  「還嘴硬?」

  在雲露無法遮掩的胸部上,我用力捏住她的乳頭,用惋惜的聲音說道,在她胸前的兩點櫻桃已經硬挺起來瞭,感覺到乳頭的刺激,雲露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雖然眼神還是兇狠的瞪著我,但是雙腿卻忍不住的夾緊。

  將雲露的反應收在眼裡,放開對乳頭的凌虐,舉起手掌在她的屁股旁大力一拍。

  「啊……」

  驚叫出聲的同時,雲露臉變得更紅,有點疑惑的看著自己挨打的位置。

  「被打竟然會叫出這麼爽快的聲音呀。」

  手掌按上剛打雲露的位置,一邊戲弄的說道,一邊以那為中心,貼著雲露的屁股慢慢滑動。

  「我…我……沒有………」

  雖然還是頑強的想要抗拒,但是已經嘗到過快感滋味的身體,完全不聽雲露的意志控制,酥麻的快感從被撫摸的位置陣陣傳上,讓雲露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呼吸也開始混亂起來。

  撫摸的位置漸漸擴大,稍硬富有彈性的屁股,柔軟飽滿的雙乳,纖細滑嫩的腰間,小巧白晰的耳垂,沒有一處放過,讓越來越強的快感從身體四周侵蝕雲露。

  原本跪著的身體不知何時被放倒在地上,雲露嘴巴微張,發出細微的喘息聲,像是在挑逗男人的肉欲一般,當移動的手掌插進她緊夾的雙腿中間時,雲露發出瞭像滿足又像愉快的長嘆。

  「真是可憐的女孩呀,這麼美好的身體,竟然不懂其中的快樂。」

  同情地說出感想,手指在雲露的蜜穴中遊動著,一邊感受其中的溫暖和不斷滲出的滑汁,一邊仔細的搜索敏感點,摳、刮、挖、磨、壓,五種指法輪流的玩弄她滑嫩的肉壁。

  「啊…啊啊……嗚……唔唔………」

  緊咬著嘴唇,雲露拼死做最後的抵抗,但是在我眼裡,這隻能算是增進情趣的手法而已,經過一輪的探查後,開始瞭第二波的攻勢,手指開始在她的陰道內展現魔術般的技巧,不同的觸感猛烈刺激著她的敏感點,同時空出多餘的手指按弄她的菊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也忍受不住,雲露尖叫出聲,下半身激烈顫動著,腦袋左右搖擺,肉體佈滿瞭汗水,眼神開始失去瞭焦註。

  「不………不行………啊啊…不能這樣……啊…瘋……會瘋掉……哈…哈啊……啊…………」

  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抗拒的話語,但是身體卻開始主動迎合我的手指,雲露已經漸漸的在追求那種淫樂的感覺,與前二次不同的溫柔快感,讓雲露在放松的同時,也不自覺得跳入更深的深淵。

  「很愉快是嗎?我會讓妳感受到更多的。」

  欣賞雲露沈陷在快感的癡態,在雲露雙眼茫然望向我的時候,我空著的一手突然用力的捏住她的陰蒂。

  「嗯啊啊啊啊………………………」

  尖銳的叫聲像是爆炸般的響起,雲露身子整個向上弓起,流著淚水的雙眼翻白,嘴巴大大張著,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下,尿水夾帶淫汁泄洪般的狂噴而出。

  「享受還沒有結束,現在就休息太早瞭。」

  看著攤在地上的雲露,我輕笑著說完,將她翻轉過來,俯臥在地上,捆綁在背後的雙手無力的攤開著,輕輕托起雲露的腰,讓她的屁股翹高,剛好對準我肉棒的高度,將龜頭輕輕貼在已經被淫汁潤滑好的菊蕾之上。

  「不……不要………」

  預感到接下來的事,雲露虛弱的哀求著,但她的乞求卻反而讓人欲火更加旺盛。

  「放心吧,妳會更喜歡的。」

  「哈啊啊啊啊…………」

  在雲露的細喘聲中,肉棒毫無阻礙的直入到底,完全沒有前兩次難以前進的困難感,顯然雲露已經學到瞭放松的技巧,沒有任何痛苦困難地包容住我的肉棒。

  被人捆綁住身體,又以野獸般的姿勢侵犯自己的菊蕾,但是身體卻產生如此高昂的快樂,雲露的理智已經被身體忠實的反應一點點消磨掉瞭,額頭抵著地板,在茫然中屈服於肉欲,半自動半配合的扭動起屁股。

  「嗚啊啊啊………啊啊……好…好怪……哈啊…啊……哈……喔………瘋瞭…瘋瞭……我瘋瞭……嗚嗚…………」

  哭泣的浪叫聲,擺動著的屁股,雲露嘴裡喊著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話,在迷惑之中到達瞭快樂的頂峰,叫喊出快樂的樂聲。

  之後幾天開始的調教方式,雲露一直重復的在我身上得到極樂,我對她的調教也漸漸加重,羞恥辱罵的道具、話語一一用出,在這樣幾乎不容喘息的快樂調教下,雲露的意志終於不堪摧殘,漸漸屈服在淫亂的快感之下。

  這種調教方式看起來很簡單,但是還是很辛苦地~~首先;你要有日也操夜也操,操她千遍不厭倦的體力,其次;你要有足夠的定力,應該看的時候就用看的,太快讓雲露得到滿足,會破壞掉之前的佈局,除瞭這兩點,還要隨時註意雲露的身體狀況,要隨時讓她的身體和意志保持在崩潰的邊緣,才能讓這種方式達到最大的效果。

  在這種的調教下,經過瞭好幾天,成果終於具體的呈現瞭………

  「饒瞭我,饒瞭我吧……」

  躺在床上的雲露,在哀怨的哭泣聲中懇求著,但是雙手仍然緊緊抓著自己的雙腳,讓屁股高舉,露出陰戶及菊蕾,但是在哭泣聲中,雲霧的陰戶卻因為充血而發紅,淫液緩緩的滲出,緊閉的菊蕾也在微微抽搐,在看著我的眼神之中,有著乞求及期待。

  滿意雲露身上所表現出的成果,我握著肉棒,龜頭在雲露的陰戶及菊蕾上來回的滑動,每當棒尖擦過雲露外露的陰核及菊蕾時,便會聽到雲露發出一聲輕叫,屁股無意識輕輕搖擺著,泄漏出主人正期待著強硬侵入的心意。

  在淫糜的器具下達到高潮,在惡毒的辱罵中得到快感,雲露的身體在這幾天之中,完全背叛瞭她的意志,忠實表現出對這淫亂遊戲的喜悅,讓雲露的理智被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將淫亂的本性深刻的刻印在雲露心理。

  這種精神破壞的調教方式,是以疲憊削減精神力,以快感沖擊意志力,同時以言語灌輸暗示,持續不斷的將雲露抵抗的心理破壞殆盡,削減瞭她的自尊心,也讓她成瞭追求快感的淫婦。

  而詢問一個淫婦問題,比詢問一個殺手簡單多瞭。

  在雲露充滿期待的眼神中,肉棒的尖端突破緊窄的菊蕾,緩慢順暢的直入到底。

  「啊啊……」

  肉棒插入的同時,雲露主動的緊夾菊蕾,屁股畫圓的扭動著,在肉棒開始抽動後,忘情的浪叫出聲。

  「啊……屁股…好棒……啊啊……喔………頂…頂到瞭……啊啊……我的屁股好棒……好……好爽………」

  在雲露的浪叫聲中,我保持節奏的抽動,肉棒在她粉嫩的菊蕾之中一進一出,屁眼遭受侵入的感覺讓雲露興奮,但是卻無法高潮,已經充分經過開發的肉體那裡受得住這樣的刺激,雲露不管的扭頭哭叫著。

  「啊啊……不要這樣折磨我,用力的肏我吧,求求你呀……啊啊……」

  不理雲露的哀求,肉棒始終維持一樣的節奏,手掌則握住雲露的雙乳,搓揉的同時手指也靈活的玩弄她的乳頭,深入的挑逗雲露的欲望。

  「啊……屁股………胸……喔喔……不要呀………」

  被挑起的欲火獲不到滿足,雲露隻能哭叫著,但是雙手卻依然抓著雙腿不敢放開,違抗我的命令,便無法獲得最大的快樂,雲露已經有瞭這個認知,所以她隻能不斷的用力挺動下體,希望能夠藉由這樣的表現,達到她的希望。

  但是我卻沒有回應她,除瞭雙乳之外,陰戶、陰核、耳際、腰側……雲露身上的性感地帶不斷的受到刺激,欲火接二連三的被挑起,但卻沒有辦法獲得滿足,雲露幾乎快要瘋瞭,不斷的擺動腰部,哭泣哀求著。

  「求求你,讓我泄瞭吧,讓我高潮吧,求求你呀。」

  「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會讓你享受到。」

  「不、不行……我不能背叛組織,嗚……」

  雖然嘴裡這麼說著,但是雲露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瞭,現在她的腦中,正在進行一場信仰的對戰,對組織的忠誠心正面對我的快感攻勢,拿捏著雲露的心意,手指用力的捏緊雲露的奶頭。

  「啊啊……」

  急迫的尖叫響起,在突然的刺激下,雲露達到輕微的高潮,但是這樣輕微的高潮不但無法滅火,反而更加大瞭她的欲望。

  「啊……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嗚嗚…嗚……」

  哭泣著,雲露狼狽的搖頭,看到她的這副樣子,我加深瞭攻勢,搓揉、扭轉、拉扯、捏弄、彈動豐滿的乳房在我手中不斷變化,肉棒的節奏也開始逐漸加快。

  「啊啊……好棒…好刺激……嗚喔喔喔………」

  潮流般的快感逐漸淹沒住雲露的思考,包括對組織的忠心,但是當這股快感即將淹沒一切時,肉棒突然拔出,所有的刺激、所有的動作都突然停止,就像一切都沒發生過。

  突然的靜止讓雲露愣住,但隻是一瞬間,雲露便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大聲地哭喊著。

  「不要,不要這樣欺負我,快肏我,肏死我呀,嗚……」

  「願意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嗎?」

  「我、我………」

  僅剩的一點理智阻止瞭雲露,看出這點,我一把翻過雲露,讓她四肢撐住的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翹起,就像一條發情中的母狗一般。

  「啊啊,好殘忍,你好殘忍。」

  過去的幾天,雲露在這個姿勢中得到瞭數不清的高潮,現在一被擺出如此羞恥的姿勢,那幾天的快樂便清楚的浮現,對現在的雲露而言,更是殘忍的刺激,使雲露哭泣的更加大聲,屁股瘋狂的搖擺著,哭叫著喊出認輸的話語。

  「我輸瞭,我願意說,什麼問題我都回答你,求求你讓我高潮,讓我泄瞭吧,嗚嗚………」

  「等下可要好好的回答呀。」

  隨著話聲,肉棒再次的插入雲露的菊蕾,與適才不同,堅挺的肉棒殘暴的突破阻礙,直入到底,腹部與屁股撞擊出響亮的聲響,帶給雲露強烈的快感。

  「嗚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雲露的尖叫,透明的液體從陰處噴出,身體一頓後,立即更激烈的擺動屁股,女殺手已經沈淪在欲望的快感之中,不顧尊嚴及理智的乞求快感。

  以不輸給雲露的氣勢抽送肉棒,響亮的撞擊聲激烈急促的響著,這樣子的性交,讓雲露更忘形的叫著。

  「啊啊……我的屁股……好爽…頂穿……頂穿瞭呀………啊啊………」

  「肏死我吧……求求你…用力肏我吧,我什麼都聽你的,求求你呀,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

  在充滿快樂的哭泣聲中,火燙的精液射進已經快失神的雲露體中,將早就瘋狂的她打進雲端。

  三十九 四賊集結

  久未貼文,請各位見諒,另想請教一事,可有對露出較有研究的大師?老頭有些問題想要請教。

  創魂這集後會暫停一下,暫時要寫點短篇來調劑一下,不然一直沒色,實在沒勁。

  *

  上次幹女人幹到死(莎羅),這次幹女人幹到爆是什麼情形?

  手上提著雲露的人頭,看著她的一吋一吋爆裂開的肉體,愣在現場的我腦袋裡想的就是這個問題。

  自己平常與艾兒的練功就是三天一小爆、五天一大爆,已經覺得自己爆體爆到習慣瞭,現在看到別人的爆體,又是自己剛剛幹完的女人,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眼前的爆體感覺真是惡心又詭異。

  話要說回到前頭,就在我剛剛收伏瞭雲露之後,為瞭讓後面的工作能夠更順利點,我要艾兒和雅達暫時離開瞭傢,到隔壁托雷那裡借住,雖然艾兒不太願意,但在我強硬的要求下,還是乖乖的帶著雅達過去瞭。

  在等到艾兒和雅達都過去後,我帶雲露出地下室,計劃要詳細的詢問她背後的組織,但才剛踏出地下室,雲露就突然發出淒癘的慘叫,在我眼前從腳趾開始一吋一吋的爆炸。

  一切實在是太突然瞭,當我回神時,雲露的身體已經炸到剩下上半身,搶救不及下,我出手摘掉她的首級,也算是提早結束她的痛苦。

  然後,我就傻傻的看著雲露的身體都完全成為肉碎,長這麼大,頭一次看到這樣血腥的場景,比自己腦裡記憶更真實的畫面和氣味,讓我的臉色和心情都非常的差。

  用空著的一手抓住沙發,強忍住惡心欲吐的感覺,用力的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時,已經稍微平復心情瞭。

  「應吾召喚,血蟲招來。」

  隨著咒語聲,幾千隻紅色蚊子大小的飛蟲從開啟的黑洞中沖出,不待我招呼的朝那灘不堪入目的肉碎飛去,幾分鐘後,除瞭難聞的氣味和顆粒狀的碎骨外,便已經沒有其它的異物瞭。

  送回召來的血蟲,打掃幹凈那堆碎骨,再找出放在傢裡的香精一陣瘋狂噴灑,清涼的薄荷香味充斥在房間內,也讓我的心情平靜不少。

  冷靜下來之後,我總算能夠正常的思考下去,會讓雲露變成這樣,跟她背後的組織絕對有關系,根據雲露之前所泄漏出來的訊息,那個組織的首腦級人物個個都有奇怪的能力,現在看來確實是如她所言。

  雖然比不上我在森林中的傢,但是這個臨時性的住所還是被我施下瞭必要的結界,當艾兒住進來之後,也跟著加強瞭不少防衛性的措施,而這個殺害雲露的兇手,既然能夠無視這些結界措施,輕而易舉的殺掉雲露,所擁有的實力不言可喻。

  尤其這人在組織不知道身處何種職位,若是比他更強的還有人在,想要以我一個人的力量挑掉他們,很有可能會被反咬一口,在對他們出手之前,有必要再做一次詳細的調查。

  擦掉臉上的冷汗,再看看還抓在手上的人頭,作嘔的感覺又湧上來,想要放開她,卻發現自己的手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

  「我沒有這麼沒用吧?該死的,放開呀!放開!」

  一邊低聲咒罵,一邊死勁扳著自己的手,覺得自己的聲音帶著點顫抖和哭音,一定是搞錯瞭,絕對是,我不可能在害怕,絕對不可能………

  這次的事情對我實在影響很大,甚至到瞭日後,當我正式以隱者之名踏上世界舞臺後,在我手下喪命的人,絕對是全屍而死,要不然就是連骨頭渣都不會剩下,為的都是避免讓我聯想起這天這個惡心的回憶……

  *

  將近半小時,我的手總算是聽我的使喚,整個人攤在沙發上,看著放在桌上的人頭一聲不吭。

  「雖然不想用,但還是得要用才行。」

  嘴上說著,但心裡卻是老大的不願,會摘下雲露的人頭不是湊巧,我有一招可以輕而易舉的挖出一個人所有的秘密,但是那一招實在是很惡劣,而且隻對死人有用。

  現在;雲露已經是死人瞭,事情又有急迫性,我再不願也得要做,長嘆一口氣,揚起手按在雲露的天靈上,正要出力時又停下,想瞭想,把雲露死瞪著我的那一面轉個圈,變成後腦對著我。

  「這樣感覺好一點……」

  再次長嘆一口氣,揚手按住雲露的天靈,「卜」的一聲,五根手指全數插進雲露的頭裡,指尖傳來陣陣滑膩濕黏的觸感,再想到那團是什麼的物事,我實在很想吐………(媽媽………)

  「呼~~~」

  壓下作嘔的感覺,閉上眼睛(看不到比較不會惡心),開始將魔力灌註在手指上,一點點地將雲露腦中的記憶吸取出來,一邊自我催眠,這是在吸取記憶,是吸取記憶,不是吸腦漿………。

  在魔力的運作下,雲露腦裡記憶一點點的被我吸取出來(是吸記憶),從她懂事以來一直到她臨死之前,所有的記憶都一點不漏的被我吸取下來,包含我所想要知道的東西。

  「剝」地一聲,抽出手指,忍不住看瞭看那多出五個洞的首級,有點不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奇怪的聲音……

  「不要怪我無情,這次是我的大意讓妳喪命,我會盡量幫妳報仇的,妳在下面就安心的去吧,雖然我想妳在地獄的苦主可能不少。」

  拿著毛巾一邊用力擦著手指,我一邊對著雲露的首級說著,順手喚出幾百隻血蟲將首級清理成一個頭殼有五個洞的骨頭,然後陷入沈思。

  這一次的搜索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個組織內確實有著數名怪異人士,如果想要一勞永逸的搞定這個組織,連我在內至少要再找三個人,那三個讓我不太想找的人呀………

  彷佛是感覺到我心裡的無奈,原本平靜的夜空突然隆隆作響,電光陣陣閃動,眨眼之間;原本空無一物的夜空已經烏雲密佈,下起傾盆大雨。

  看著屋外的漆黑的天空和一片大雨,我忍不住苦笑說道:

  「連天都不敢看到我們集結在一起嗎?」

  在詭異的天色下說出這種話,我突然覺得自己滿有型的,唔~~手指還是黏滑滑的,洗澡去。

  *

  雖然說是要集結,但是除瞭帥呆外,其它兩個還真的很不好找,而且要找到他們,也非要帥呆不可,於是乎………

  「你確定要找他們過來?」

  帥呆一副闌珊的口氣跟我做確定,這傢夥被我從百合、小燕(再次感謝兩位友情客串)的懷抱中硬挖起來後,就一直要死不死的樣子,讓人看瞭實在火大,但現在有求於人,隻好乖乖的低聲下氣瞭。

  「這件事需要他們的幫忙。」

  「真難得呀,偉大的隱者先生竟然會要求人幫忙,是天要下紅雨瞭嗎?」

  「你講話一定要帶刺嗎?」

  「要是別人在我玩女人玩到一半打斷我,我早把他挫骨揚灰瞭,現在這樣已經很對得起你瞭。」

  「是、是,都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幫我找他們一下好吧?」

  「哼,已經派人去瞭,明天就會通知到。」

  「感謝~」

  「不接受精神上的道謝,尋人費三百萬、通知費七百萬、打斷老子玩女人一千萬,月底前繳清。」

  「靠,沒打折嗎?」

  「行,打折費二百萬,打你九點八折。」

  「……可以刷卡嗎?」

  *

  深夜時分,在久違的老傢中,我跟帥呆兩人站在院子裡,看著天空上圓月發呆。

  「兄弟,看著這個月亮,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想到什麼?」

  「要是現在有個女人在幫我吹蕭,不知道多好。」

  「真是沒品的傢夥,這種天氣應該是要溜狗才是最好的吧,夜黑月高,多棒呀,女人沒帶來,可惜瞭。」

  「沒帶也好,上次那個人來,把你的妓院搞到休業三個月,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呀。」

  「沒意義的事就別記瞭,人來瞭。」

  隨著帥呆的話,一個小小黑點自月亮中心出現,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看著那個黑點,我先說道:

  「沒騎龍呀…」

  「會成功吧?」

  「賭五十萬,著地失敗。」

  「我也賭失敗,要怎麼賭?」

  「那就看戲吧。」

  就在我跟帥呆兩人閑談之間,那團黑影已經變成瞭清楚的人形,在讓人難以置信的速度之下,重重的摔在我們的跟前。

  低頭看看摔成大字形的人,我向帥呆問道:

  「第幾次的失敗瞭?」

  「九十八次著陸失敗,再七百零三次就破水上迫降紀錄瞭。」

  唉~~我一直都搞不懂,身為大陸唯一的一名真?;龍使,幾乎可以說是大陸唯一無敵的存在,偏偏卻是一個著陸大白癡,是應該要說上天是公平的嗎?

  「哈!」

  就在我感嘆的時候,趴在地上的肉餅突然大喝一聲,整個人離地彈起,轉眼之間變成個風度翩翩美少年,純白的衣服上連一絲沙塵都見不到,除瞭腳底一個人工形成的隕石坑,其它完全看不出任何剛剛有與地面表演出法式深吻的模樣。

  「哈囉,兩位好久不見瞭。」

  隻見這人輕輕動瞭動脖子,轉頭看向我們露出一臉和善的微笑說道,眼前這人就是我請來的三名幫手之一。

  根據唯一一本記載龍使歷史的史記(書名就叫龍使),在許久許久,久到撰寫者已不可考的時代,那個時候的龍多到上山砍柴、河邊打水、路邊打炮都會見到龍,對那時的人,龍是屬於絕對力量的存在。

  在那時有一群操作龍的人類,被稱為龍使,他們以契約操控龍,逼迫他們貢獻力量及貞操(不管是前面或後面的),甚至逼迫她們幻化成人形(對那時的龍而言,變成卑微的人類,是很沒有「龍」格的行為)。

  如此無視「龍」權的行為,讓當時的龍族們見龍使就殺,加上能成為龍使的人類有限,很快的;龍使便幾乎消失在大地上,隻剩下唯一一名龍使。

  那名龍使是龍使之中的異類,人類之中的變態(喂!),他手底下的龍不但超過瞭歷代以來所有龍使的紀錄,而且每隻龍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其中甚至有上古等級的銀龍(不是龍族敬老尊賢,而是龍越老力量越大,更何況那龍不是那種色老力衰皺紋龍,而是修練成精的神龍。)。

  不願冒險對抗那名龍使的龍族們,決定采取拖字訣,打算等到那名龍使自然死亡,等到龍族數量越來越少,他手底下的使龍們也都漸漸變成瞭神龍,這群龍族才發現,原來這名龍使早就已經擺脫瞭生死束縛,成為半人半神的存在。

  發現到自己白費功夫的龍族,卻已經什麼都不能做瞭,隻能任由那名龍使橫行,但是等瞭很久,龍族一直以為即將降臨的末日始終沒有出現,時光飛逝知曉這段歷史的人和龍都相繼去世,那名龍使也成為一個謎般的存在,一直沒人知道他為何消失。

  有人說;他的存在引起瞭神明的忌諱,而被神派遣的使者消滅,也有的人說;他對已經不構成威脅的龍族們不起興趣瞭,而帶著他的使龍們歸隱山間不問世事,隻留下許多讓人喝茶聊天的好話題而已。

  那個傳說中的謎之龍使,就是我們眼前這個年齡已經不可考,還在扮年輕裝可愛,三天兩頭泡妓院,然後被她的龍女們追殺,大陸碩果僅存的一位龍使弗利茲。歐文,另稱老閑(閑閑沒事幹的閑者)。

  「真的是很久不見瞭,兄弟;自己說吧,這次是幹什麼瞭?」

  「哈哈……」

  尷尬的笑笑,老閑一邊抓頭一邊說道:

  「我在特落特一個小鎮的妓院待瞭三天,被依蕾亞知道瞭,害我連傢都不敢回,就這樣窩在傢旅館躲瞭起來……」

  「然後呢?」

  我沒什麼好氣的說道,事實上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瞭,每個月平均會發生個一次,視發現者不同,而會有不一樣的情況,不變的隻有……

  「所以啦,達特老弟,拜托一下,艾兒最近不是推出一款新作,全大陸僅售七套的全身裝飾品,「熱情」嗎?給我個一套應應急吧。」

  看著嘻皮笑臉的老閑,我實在很想一巴掌巴下去,臉色一變,我一臉嚴肅的說道:

  「給個一套應急?老哥,不是我要說你,上次的「純潔」,上上次的「撫魅」,上上上次的「聖潔」,更別提之前以自然元素為主題制作的佈料,你前前後後一共拿瞭我跟艾兒做的產品快要三十幾件瞭,隨便每一件拿出去都是千萬起跳,你自己說你欠我多少瞭?」

  一聽我的話,老閑臉色更是尷尬,陪笑的說道:

  「別這樣說嘛,你也知道我的財產都是露兒在管,大傢都是老交情瞭,談這個傷感情呀。」

  「哼哼……」

  正要說話,帥呆突然輕輕碰碰我,低聲在我耳邊提醒道:

  「兄弟,別逼太緊,這次發現他的人可是那個火爆辣妹呀。」

  一聽帥呆的話,我才猛然醒起,這次發現他的是依蕾亞,不早一點解決的話,搞不好明天佈理司便被燒成廢墟瞭,想到幾萬人可能會因為一個泡妓院的龍使而冤死火場,我突然覺得自己責任重大,話風一轉,開口道:

  「也對,大傢都是老交情瞭,隻是規矩不能變。」

  一聽有轉圜的餘地,老閑立即一拍胸口,豪邁的說道:

  「OK!一件事是吧,沒問題。」

  「話別說的太早,會拜托你的事絕對不容易。」

  一聽我的話,老閑不屑的輕哼一聲,揚首說道:

  「放心,天底下有什麼事是我擺不平的?」

  面對老閑的自信,我擔心的卻是另外一個原因。

  「我怕你嫌麻煩開溜。」

  「呃…………呵呵………」

  「抱歉打攪一下兩位。」

  一直沉默不語的帥呆突然開口打斷我們的對話,當我們兩人看向他時,他伸手輕輕點點自己的耳朵,看著帥呆的動作,我們疑惑的閉嘴傾聽,很快便發現到,四周圍有一陣輕微的沙沙聲響,以我們的位置為中心,由四面八方包圍住我們,而且正逐漸接近中。

  聽到這宛如浪濤般的聲響,老閑的臉色頓時大變,看著我跟帥呆叫道:

  「你們連那傢夥也找來啦?」

  沒有回答,隻是點頭代表,因為我跟帥呆兩人都在忙別的事,一金一紅的兩道微光,以我們兩人為中心向上射出,然後向下籠罩,形成一個圓錐形的結界,將我們三人嚴密的封鎖住。

  當封鎖的結界完成的同時,造成那陣陣異聲的原因也出現瞭,數以萬計地蟑螂以鋪天蓋地的氣勢蜂擁而至,轉眼之間的我們所在區域便被這群蟑螂形成地海浪所淹沒,看著數都數不清的蟑螂在結界外爬動、撕咬、抓癢、跳舞、抬杠,做出種種會讓正常女子口吐白沫的舉動,我們三人都有著強烈的無力感。

  「我說………那傢夥每次都搞這麼大的陣仗,要怎麼抓他出來?」

  老閑低嘆一口氣後,開口問道,我苦笑著搖搖頭,帥呆則是直接坐下,從他帶來的行李裡面掏出幾根短桿,轉眼之間組合出一隻像是釣竿的長桿。

  「這是什麼玩意?」

  看著那古怪的玩意,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帥呆抬起頭,看瞭我一眼,眼裡有著零點五憐憫九點五的不屑,酷酷的拋下一句。

  「釣竿。」

  沒再理會滿臉黑線的我,帥呆將釣竿組合好,將釣繩確實的接上,又從懷中拿出一張紙,將紙裝在釣鉤上,站起身持著釣竿,雙眼射出銳利的神光,在那片蟑螂海中來回掃視著,渾身散發出一股殺氣。

  感受到那種殺氣,我跟老閑都安靜下來,專註看著帥呆的一舉一動,隻見帥呆的雙眼突然定住在蟑螂海中的一點,揚竿甩出,隻見釣餌在空中形成一道漂亮的圓弧,穿出結界直直的落入蟑螂海中,不;在未掉入蟑螂海前,一團黑影已經破海而出,夾帶著一聲高昂的嘶吼,一口咬住釣餌。

  「還不上鉤!」

  在帥呆的大喝聲中,竿隨身動,那隻上鉤的獵物跟著收回,隻見一個穿著烏亮皮衣,乍看之下宛如特大號蟑螂的人,緊緊咬著釣餌在半空中晃蕩著。

  而我所要找的第四人,大陸上現任的蟲族之王,蟑螂?;卡比特達爾?;(下略)?;奧米裡克八十七世,也終於順利(?)的抵達。

  四十 佳人歸來

  終於到四十瞭呀…………還以為寫不出來瞭,看來拋棄一些東西還是有用的,繼續去趕征文吧…………

  *

  兵法有曰「兵貴神速」,至於要多神多速就見仁見智,以我手上的兵力來講,一個半人半神的龍使、一個深不可測的傳說煉金師、一個蟲族世代相傳的蟲王,這樣的實力絕對稱得上超一流等級瞭。

  有瞭這樣驚人的實力,相對有著很大的不確定因素,不管是艾兒知道傢被蟑螂入侵抓狂,或是老閑的老婆上門捉奸,那一個我都承擔不起,特別是前一個,所以在蟑螂到府之後,我便帶著帥呆,帥呆拎著蟑螂,蟑螂夾著老閑,一個帶一個的殺到城外。

  藉由雲露腦中殘留的記憶指引,我在短短時間便找到瞭這個組織的隱藏入口,秘密摸掉站哨的小兵後,接著就是彼此間的默契瞭。

  「隻要是以魔法操控的東西,沒一個能攔阻的瞭我。」

  帥呆曾經在我面前誇下如此海口,這次找上他來也是因為這個因素,而他也展示出符合的實力,他一個人率先帶頭,見門開門、見洞封洞,隻要以魔法作基底的機關,不管是出入的門戶、守護的魔像、法陣,在他面前都像是開自傢廁所大門一般輕而易舉破解,出神入化的藝術手法,讓我忍不住叫好,同時決定回傢要把所有的機關換成物理性質的。

  至於路上碰到的一些暗哨、物理性機關的攔截,全部在蟑螂的子弟兵,數不清的蟑螂大隊沖鋒下,在起作用之前便被制服、破壞,畢竟當以千為單位的蟑螂,帶著擋我者死、唯女者奸的氣勢往自己沖來,這樣的場景實在很難也根本不會想看到,幾個顧暗哨的女孩就是這樣被嚇昏瞭。

  一路順順利利的殺進中樞地帶,察覺對手實力超出預計的頭目,終於出動幹部級人物,四名身手魔力都屬於一流好手的女子,帶著一群手下對我們發動攻勢,然後在老閑壓倒性的實力下,變成瞭單方面的欺凌。

  至於我,看戲看到這裡,也終於開始動作,在老閑壓制(欺凌)那群幹部的時候,我也堵住瞭打算趁機偷跑的頭目,在三招之下將這個實力遠低於我預估的頭目制服,讓整個突擊計劃就此劃下句點,也把這個倒黴選錯目標的組織給除名瞭。

  說到這,我連這組織的名字都還不知道,不過也不是很重要的瞭。

  不過這次的勝利,並沒有讓我嘗到勝利的喜悅,因為實力的判斷錯誤,我將威脅老閑的機會浪費掉一次,還要送出艾兒的最新作品,市價千萬起跳的全身飾品,再加上欠下瞭帥呆一大筆負債,還有請蟑螂出山的經費,算起來實在沒賺到多少。

  更不要提這樣大張旗鼓的動作,所抓到的人竟然沒有一個目標,更是讓我差點捶胸頓足,狂吐鮮血以示氣憤。

  所幸的是,在這次完美的行動下,上至頭目下至小兵,無一幸免的都落到我手上,扣掉被蟑螂、老閑、帥呆看中的美女,還剩下有將近一百五十名的殺手,這批人送到洛莉手上,不管是收為己用或是拷問賣錢,都算是不無小補。

  尤其這個組織背後所曾經經手過的生意賬本和記錄也落在我手,內裡所記載有關各國的內幕,對於黑暗工會日後的發展有絕對正面的影響,讓隱者的名聲在黑暗工會內扶搖直上。

  唯一的後遺癥是經過這樣非特意的宣傳之後,黑暗工會以外的國傢組織也已經註意到我,隱者這個人開始會受到註目和重視可以說是定案的事實瞭。

  雖然這樣的發展有違我已往行事低調的原則,但也隻能暫時不管瞭。

  等到深夜一切都一段落後,老閑帶著禮物跑回傢哄老婆去瞭,帥呆卻押著蟑螂離開,聽說是彼此間有筆債款要討論,我則是悠閑的走回臨時住傢,準備休息一下帶回雅達和艾兒。

  才走到半路上,一種熟悉的感覺浮現,下一瞬間,「幽鐮」的黑刃便切過我的腦袋。

  「啊!」

  一聲驚叫,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紗羅憑空出現在我身後,愕然的看著被「幽鐮」劃過的身體模糊散開。

  「啊……」

  再次的驚叫,聲音卻是誘人的撫魅,因為人影被我突然從後面抱住,雙手熟練地遊動到她彈性飽滿的胸部上輕輕搓揉,低頭嗅著熟悉的體香味,舌頭舔著她的耳珠笑道:

  「紗羅,氣消瞭嗎?」

  「討厭………」

  輕聲的吐出這句話,「幽鐮」無力的低垂在地,身體軟軟貼在我身上,隨著我的搓揉而不斷喘息著。

  一邊享受著嬌軀在抱的愉快,雙手不停撫弄著這副嬌軀,一邊貼著她的小臉低聲的問道:

  「怎麼會突然跑來啦?」

  紗羅一邊扭動身體抗拒我不安分的雙手,一邊斷斷續續的報告來意。

  「會、會主要通知你,計劃…計劃正順利……進…進行,嗚……那、那裡不行…」

  講到一半,紗羅突然大叫一聲,「幽鐮」掉落在地,雙手隔著衣服按住我伸進她蜜穴內的魔手,但這種反抗的舉動對我來說等於是鼓勵,隻是讓我能更深入玩弄她的蜜穴而已,有段日子不見的紗羅,她的蜜穴仍然如我當初調教般嬌嫩敏感,輕輕挑逗幾下便滲出瞭蜜液。

  「不…不要……不要在這裡,會有人的………」

  雖然之前隻做到一半,但是紗羅還是有受到之前調教的影響,身軀變得異常敏感,在這樣的挑逗下根本難以反抗,軟貼在我身上,無力的嬌喘,聲音虛弱的祈求著,我抽出正在肆虐的手掌,將滿手的蜜液放在她的面前,閃亮的液體讓她的小臉變得脹紅,看起來更是可愛。

  吻著紗羅的小嘴,我卻在思索另一個問題。

  再次出現的紗羅,不但力量增加,連身材也跟著三級跳,身高變高、胸部變大、臀部變翹,原本的幼兒體型已經完全不在瞭,如果不是因為「幽鐮」跟紗羅身上的體香,我可能根本認不出來。

  「紗羅,幾天沒有見面瞭,怎麼突然長得這麼大呀?」

  一邊問,一邊捏捏紗羅大上好幾號的奶子,飽滿的彈性讓人愛不釋手,也惹得紗羅連連嬌哼,困難的回答著:

  「我…我不知道……突然………突然就長這麼……這麼快瞭…嗚………」

  說到一半,紗羅突然仰起身體一陣哆嗦,達到瞭一個小高潮。

  聽瞭紗羅的話,我立即聯想到原因,紗羅當初身體裡的毒素可能也影響到瞭她的正常發育,當解除掉這種毒素後,加上神者紗羅的力量刺激,而讓紗羅的身體在短短時間內成長到應有的樣子。

  不管我的聯想是不是正確的,這樣的變化對我隻有好處沒壞處,我客氣的繼續挑逗紗羅,順便偷偷的佈下結界。

  「紗羅,怎麼這麼快就泄瞭呢?是不是因為想要被人看妳這副淫蕩的樣子呀?」

  被欲望沖擊的暈頭轉向,紗羅根本沒註意到我在四周下瞭結界,聽瞭我的話,身體輕顫,緊張的想要掙脫我。

  「不…不是……啊!」

  在紗羅掙紮的時候,我順著她的股間,借著滿手濕滑的蜜液,準確地一指插進她的菊門內。

  痛苦加上陌生的快感,讓紗羅尖叫一聲,身體整個打直,在這種的刺激下失禁,濕熱的金黃液體從她腿間噴出,將她的褲子弄成一片濕濘。

  紗羅睜大著一雙已經失去焦距的雙眼,臉上帶著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極樂的表情,嘴邊還流著唾液,當我放開她的時候,她整個人便無力的跪到地上,不斷的喘氣。

  我站到紗羅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低頭看著她,嘴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對著正仰頭望著我的紗羅說道:

  「紗羅,還記得怎麼打招呼嗎?」

  「記……得………」

  意志還有點混亂的紗羅花瞭點時間才瞭解我的意思,眼中閃過一陣復雜的情緒,然後跪在我的面前,低頭親吻我的鞋子,額頭緊貼著地面。

  「奴隸紗羅見過主人,主人好。」

  同樣的話,第二次從紗羅口中聽到,意境卻不同瞭,第一次;紗羅是在好奇和無知下講出這句話,這一次,卻是她在瞭解這種行為的意義後說出。

  沒有出聲,跟第一次見面一樣,我抬起腳踩在紗羅頭上,雖然沒有用上力道,屈辱的意味卻沒變,紗羅卻隻是顫抖一下,沒有任何反抗讓我踩在腳下。

  這樣的表現所代表的意味,已經很明白瞭,我也知道不能太過的道理,收回腳說道:

  「走吧,我們回傢去好好算算妳偷跑的帳。」

  「是,主人。」

  淡淡的聲音,但帶著一點期待,紗羅正要站起身子時,我突然冷哼道:

  「有叫妳起來嗎?」

  紗羅一愣,隨即紅著臉低頭說道:

  「奴隸愚笨,請主人原諒。」

  說完紗羅撐起身子,四肢著地像條母狗般的爬到我身前,紅著臉回頭朝我一笑,帶頭往傢裡的方向爬去。

  我滿意的看著紗羅的動作,正確的狗爬姿勢我並沒教她,她現在會可能是洛莉教她的,由此看來洛莉已經知道我打算作什麼瞭,拾起地上的「幽鐮」跟在後面。

  跟在紗羅的身後,雖然身上穿著衣服,但是緊身黑衣將紗羅的身材表露無遺,屬於嬌小型的屁股翹在半空,隨著紗羅笨拙的爬行而左右搖擺著,搭配著股間那片延伸到大腿的濕痕,讓我的肉棒自動做出反應。

  而紗羅在爬行時,不時緊張的左顧右盼,生怕有人會突然間出現,那副緊張害羞的模樣,讓人覺得更加可愛。

  一路平安無事的回到傢中,剛進入玄關,紗羅就滿臉通紅的跪在地上,雙手忍不住的按著股間,眼神充滿祈求的望著我,看那模樣就知道她已經忍不住瞭,不過我還不想這麼快滿足她。

  「怎麼啦?隻是在地上爬而已就不行瞭嗎?記得以前妳沒這麼淫呀?」

  「主人……奴…奴隸………」

  紗羅一臉通紅的看著我,但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難過的快要哭出來的模樣讓人心疼。

  「說吧,妳想要什麼。」

  「請……請主人幹……幹奴隸的屄穴,請求主人的恩賜………」

  聽紗羅吞吞吐吐的說完這些話,一雙眼睛已經帶著淚珠,我也不再刁難下去,看著紗羅說道:

  「脫下衣服,把屁股對著我。」

  「是,謝謝主人恩賜。」

  露出高興的笑容,紗羅快速的脫下衣物,露出早已突起的粉紅乳頭,和一片濕漉漉的黑色叢林,轉身翹起雪白的屁股,對著我微微搖晃,偏頭帶著期待的表情等待我的臨幸。

  看到這樣美景,我也不浪費時間,脫下褲子露出早已準備就緒的肉棒,直接猛烈的刺進紗羅體內,沖擊著她的腔道深處。

  「嗚……哦………」

  發出像嘆息又像痛苦的呻吟聲,紗羅主動的搖晃屁股,迎合我的抽插,面對她這樣的主動,我也不客氣的放手施為,雙手還不安分的同時刺激她的雙乳及屁股,包括她微微顫抖的菊門。

  「嗚……啊啊………主…主人……好棒……好棒呀…………」

  在我的肉棒下,紗羅終於得到她期待已久的滿足,忍不住大聲浪叫著,我趁機對著紗羅說道:

  「紗羅,當我的性奴吧,作一條對我忠心的母狗………」

  「我……我………」

  雖然被快感沖擊的神智不清,紗羅對如此的提議還是帶著些許抗拒,但是當她的蜜穴最深處直接受到我的撞擊時,這些許抗拒頓時煙消雲散。

  「是……是的……哦……我……紗羅…紗羅是………主人的性奴……主人忠心的母狗………啊啊啊…………」

  「很好,現在接受我的賞賜吧!!!」

  用力一挺腰,不再留力的肉棒一次次猛烈的撞擊紗羅蜜穴深處,強烈的刺激讓她高聲尖叫,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弓起後背仰著頭,雙眼反白的仰望,滾燙的熱流跟著由她的蜜穴深處噴出,受到這股熱流的刺激,我的精液也跟著全數射進紗羅的體內,雙方同時達到瞭高潮。

  當我宣泄完畢後,紗羅無力的趴倒在地上,受到高潮的餘韻影響,身體仍然是不斷的顫抖著,股間的蜜穴中緩緩流出我的精液,但紗羅還是勉力的看著我,喘息著說道:

  「謝……謝謝主人………賞賜………哦…………」

  嬌呼一聲,紗羅在高潮過後再次的失禁,金黃的尿液不斷的流出,再這樣丟臉的情景下,紗羅竟然再次得到一個小小的高潮。

  *

  安頓好昏睡過去的紗羅,我稍微休息瞭一會,等天一亮便前往托雷傢,打算看看雅達和艾兒的狀況。

  踏進托雷傢大門,便聽到練習場傳來陣陣的爆炸聲響,順著聲音走去,雅達跟艾兒正在練習場中對練,雙手握著「冰牙」、「炎牙」,雅達以驚人的高速繞著艾兒,藍、紅兩色的光束不斷從槍口射出,準確的擊向艾兒。

  依然是重甲裝扮,手持「聖言」的艾兒,面對數量驚人的光束依然穩穩站立,「聖言」在光束及體之前,都能及時的擊中光束,再以柔勁將光束卸往一旁,將藍、紅色的光芒像是煙火般向四周射出。

  看到雅達與艾兒的對練,我心裡暗自點頭,「冰牙」、「炎牙」兩把魔彈槍,屬性就跟名字一樣,一是冰一是炎,與一般魔彈槍需要以魔力水晶做彈藥補充不同,「冰牙」、「炎牙」的子彈是將持有者魔力轉換成自己的屬性,依需要及持有者的程度變換成各種子彈。

  而雅達現在所使用的,是初學者所能運用的幾種子彈中,威力最強的炸裂彈,這也是為何艾兒要以柔勁卸開子彈,而不是直接在半空砍下。

  不過被卸開的彈藥卻還是存在著威力,「冰牙」還好,頂多是制造出一大片的冰塊而已,但是「炎牙」的流彈卻是一大片的火焰,所以在練習場的四周圍,貝爾正帶領著一群人,拿著水桶和鏟子,在護衛隊的掩護下一邊閃躲著流彈,一邊撲滅火勢。

  「雅達、艾兒,可以休息一下瞭。」

  原本打算再欣賞一陣子,但看到雅達滿身的大汗,我忍不住開口叫道。

  聽到我的叫聲,正在練習中的雅達和艾兒頓時停下動作,艾兒開心得出來迎接我,雅達則是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氣。

  剛剛才拿到「冰牙」、「炎牙」的雅達,我給她的第一個功課便是要習慣在魔力不斷被吸取下一邊戰鬥,這種魔力不斷消耗的戰鬥方式,即使是個高階的大魔導士,也會覺得疲勞,雅達在之前還隻受過肉搏的對戰訓練,面對現在這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身體的不適應是她最大的難關。

  在雅達不斷喘氣的時候,托雷拿著毛巾走到她的後面,一手溫柔的將毛巾遞給雅達,另一手輕輕的按在雅達的背上,幫著她調順呼吸,雅達臉上微微一紅,偏頭對著托雷露出溫柔的一笑。

  笑著的本來一片溫馨的場景,卻因為一個發現,讓我差點爆血管。

  艾兒的言行仍是一樣,問題出在雅達身上,雖然說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的異狀,但是眉語之間,會不經意的透露出一種熟悉風情,那是一種女人轉變後特有的韻味,白話一點的說法,就是雅達已經被人吃瞭。

  至於誰夠膽吃瞭我妹子,根本不言可明。

  好托雷呀~~真是有你的,算算;我才把雅達寄在你傢幾天的功夫,你竟然就把我妹子給吃瞭!!!

  註意到我的異狀,雅達臉蛋突然一紅,低首站到一旁,艾兒則是連忙移到我身邊,低首輕聲的說道:

  「少爺。」

  「知道是什麼事嗎?」

  站在人傢的地盤上,我不好意思說得太明,隻是含糊的問瞭一句,艾兒則是一臉疑惑的搖頭。

  很好,隱瞞艾兒罪加一等,回去要好好審問一下雅達瞭。

  瞄瞭雅達一眼,這小妮子剛好抬頭看我,視線相交,整個臉又紅通通的低下頭去。

  「雅達~~打攪人傢這麼久瞭~~~該回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