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太陽偏西,外面琴兒尋瞭過來,說是今個兒老太爺們在外赴宴不會來用膳,傢主和二爺邀瞭幾位客人在府上小聚,夫人的晚膳就備在小庭瞭。柳真真應瞭聲,想著公公們但凡赴宴沒帶上自己準是些旁系的事宜,不到明早回不來,今晚倒是難得有瞭空閑,便讓琴兒去吩咐人把自己的屋子收拾下,不宿在公公那兒瞭。
然而習慣瞭被男人摟著睡甚至小穴裡還要含著肉棒的夜晚,一個人睡好空虛啊,柳真真咬著手指去揉自己的小肉核想要緩解,卻叫那兒生出更濃烈的欲望,這可怎生是好?偏生蘇鳴又不在府上,柳真真嘟著小嘴光瞭腳下床來,踩著柔軟的羊毛地毯去櫃子裡找玉勢,幸好房裡就有熱水,不然喚瞭琴兒來多叫人難為情啊。
她光著身子裹住細軟的羊毛薄毯坐在床邊看著那根粗壯的烏石玉勢浸在熱氣騰騰地水裡由黑轉紅,便輕輕揉搓起飽滿的雙乳,眼波流轉間瞧見瞭櫃子最低下的一角露出段紅繩子,她走過去扯出瞭個小香包,這還是初次同顧廉歡好後不多時,他差瞭紫蘇送來的。(見44章 待浮花浪蕊都盡,伴君幽獨),本是要她隨身帶著的,偏生後來有瞭變故,她要搬入玉桂夫人的院子裡,還要經過細致的搜身,唯恐這香包落入別人手裡,她隻得匆匆藏好。
那時她隻記著收好這東西,因為後來的突生變故便是忘瞭這小東西呢。隔著佈料摸著裡面似有東西,柳真真忽然心裡一動,找瞭剪子挑開線頭,倒出瞭一隻墜子,數顆香料以及一方薄如蟬翼的素白絲帕。那香料也並非顧廉慣用的檀香,柳真真取瞭桌上的小香爐來投瞭一顆進去,後又捏著那帕子細細的瞧。進瞭顧傢後,幾位夫君都教授瞭她不少傳遞消息的暗語和法子,這方帕子攤開有兩掌大小,折疊起來卻如一顆香料差不多大小,這樣精巧的玩意自然有更大作用,隻是不知如何才能看到這上面的信息呢。
柳真真瞧著小爐上香煙嫋嫋,便拿瞭帕子一角靠上去試試,果然有印跡從黃便深,她欣喜不已得將整塊帕子都小心翼翼的放在煙上熏著,一幅十分詳細的顧傢地圖在她眼前徐徐展開。這並非實際的顧傢地圖,而是顧傢下面的暗道,有人十分細心的標註瞭各處暗門的位置,其中一處,正是在柳真真房內。
看著那地圖上唯一一處紅點所在,柳真真決定獨自下去看一看那裡。顧廉那般愛護她,斷然不會傷害自己,把這樣機密的信息交付來,可是有事需要自己去做麼?
開啟瞭密道後,穿著睡袍的柳真真裹著薄毯,穿著佈鞋,執著一盞小燈,在幽靜深邃的地道裡靜靜走著,離那個紅點所在越近越是緊張,終於是停在瞭一扇門前。她將油燈放在門邊的一人多高的燭架上,低頭去拿小香囊。
柳真真捏著那枚墜子,找到瞭孔眼插入旋開,輕輕推開門,見裡面似有人住,還留著隻昏黃的蠟燭,她才走進門,便被人至身後捂住嘴,用一根黑絲帶蒙住瞭她的眼。
嚇壞瞭的柳真真徒勞得用小手去扳,可是哪裡有用。隻覺得那人是個高大有力的,一手就將她攔腰抱在胸前,墊起腳都夠不著地面。被這般挾持著不知走到瞭哪裡,整個人就被拋入柔軟的床上,復而男人高大的身軀覆瞭上來,俯身吻住瞭美人兒的小嘴,將她的雙手綁在床的扶欄上。
“唔~~”柳真真被男人的唇舌堵著,被迫接受著那霸道火熱的纏吻,嬌小的身子被壓得無法動彈,小腹上抵著得正是根硬如鐵柱的粗長肉棒。兩人的衣褲都很快剝離瞭身體,男人滾燙的身體貼上瞭柳真真微涼的身體,美人輕哼著被緊緊抱住。這一切都太突然,柳真真想要知道這個人是不是顧廉,可是因為男人太急切的動作讓她無法將之和之前沈穩的顧廉聯系起來,不等她理清思緒,熱得發燙的肉棒就抵上她的小穴不容反抗地擠瞭進去。
“唔! 嗯啊~~不,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瞭,嗯啊~~”男人送開瞭她的小嘴,似乎在看著自己如何插入她身體的,柳真真嬌嫩窄小的甬道被那異常粗長的陽具不斷撐開,深入,叫她輕吟著求饒起來。“不~~不~別啊~~嗯啊~啊~~”
肉棒頂到瞭深處的子宮口還要再進去卻不得入法,便退出一些再深深撞上去,那酥麻酸脹的感覺從那小口向四肢擴撒開來,柳真真隻覺得自己被頂弄得渾身都發軟,而那兒也經不住擠壓顫巍巍的張開瞭小口,整根肉棒終於全部陷入瞭她的身體裡,毫不客氣地用頂端碾壓著嬌嫩的子宮壁。
男人滿意地開始挺動腰肢,讓陽具整根出來再插入小逼一直撞開宮口擠壓起嬌小的子宮,這樣霸道的進出讓美人哭吟起來,一開始就這樣深入而激烈的歡愛叫她有些承受不住瞭,男人的體溫也好高,好像一團火從外面一直烤到她身體的深處,汗水很快遍佈嬌軀,私處的汁水更是豐沛如泄,呻吟著,哭泣著,柳真真隻覺得自己口幹舌燥起來。
積聚的快感讓她挺著雙乳哼叫著:“唔~不~~不行瞭~~真兒要到瞭~~~恩~~啊~~~~~~”就在她高潮時插入子宮的肉棒也噴出大量的濃精,卻燙得柳真真叫啞瞭嗓音,她隻覺得子宮裡都要沸騰起來一般,好似有人提瞭開水灌入一般。源源不斷的濃白精液沖刷熨燙著她的小腹。
“真兒,寶貝兒,我終於等來你瞭。。”熟悉而沙啞的嗓音伴隨著一股股噴射的燙液,在美人耳邊響起,火熱的大掌揉著高聳的右乳,小奶頭被食指和麼指捏著,拉扯著。
“廉~真的是你?讓我看看你,廉~”柳真真從失神中恢復過來,輕哼著同他應答。
男人隻是略微疲軟的陽具還堵在美人花徑裡,他溫柔的解開那些束縛,捧起瞭柳真真的小臉,低頭印上一吻:“我等瞭你好久好久,我以為你已經把我忘瞭。。”
昏暗的光線下,柳真真努力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隻是消瘦瞭些精神卻是不錯,起碼那兒的精力比兩個公公都要好呢。
“我忍得太苦,憋得太久瞭,有沒有傷瞭你?”顧廉攬住柳真真的細腰,將軟軟的美人抱入懷裡,大手從腰摸到肥腴的臀部,大把地捏著,柳真真攀著他的肩膀,任憑男人拉扯著臀瓣好叫小穴張得更開來容納重新硬瞭的肉棒。
兩個人沒有時間來敘舊,隻是急切得親吻著,纏綿著,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來訴說這些年被分開的思念,熱情似火的美人,雄風依舊的男人,一時室內春色旖旎,美人嬌喘不已,香汗淋漓,男人肌肉虯結的身體佈滿汗水,後背有著女子指甲劃出的傷痕。
眼見著兩人又要一同到瞭高潮,柳真真卻一下從男人陽具上掙脫瞭出去,在顧廉的一時錯愕裡低頭含住瞭那根糊滿兩人體液的肉棒,男人一時難耐將濃精悉數噴在美人小嘴裡,因為量實在太多而溢出瞭來的也被柳真真的小手接住瞭。
顧廉低喘著看著柳真真,她的小嘴裡滿滿都是自己的濃汁,卻好似饑渴的吞咽著,濕漉漉的美眸嬌柔地看著他,咽完瞭嘴裡的復又舔食著手上的。因為跪坐著,美人兒嘴兒每咽一口下面的小穴便因此收縮著擠出一些濃精,男人便可以看見濃白的精液糊滿美人的長腿,緩緩往下流著,他靠過來,伸手刮著那些汁水喂到柳真真嘴邊:“乖寶兒,吃掉它們,把我的東西都咽下去。”
柳真真聽話地握著他的手腕,一根根舔著男人的手指吃下精液,還不忘吸允著指尖,用舌頭在指腹上輕舔。顧廉眼裡的欲望如驚濤駭浪,他低頭將舌頭喂進美人嘴裡,舔著自己的味道,低聲道:“那兩個孽畜,竟是將你調教得這般,這般浪。。。”
顧廉一挺身那粗長的肉棒就著堵在花徑離尚未滴落的精水直直捅進美人兒的小子宮裡,在嬌媚的哭吟聲裡溫柔地抽動起來,哄著心肝寶貝兒同他說說話。
柳真真也扭著腰肢主動套弄著男人的大雞巴,拉著男人的大手去摸自己的雙乳,那兒如今已是敏感異常,有時情欲來瞭隻是揉捏拉扯著奶頭自己就會高潮,歡愛時必須要男人們愛撫著雙乳才會讓她愉悅無比。
“這對奶子愈發大瞭,軟乎乎的真叫人憐愛。”顧廉溫柔無比的愛撫著懷裡的美人,細細感受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摸得興起瞭那抽送也變得快起來,他將柳真真抱緊在懷裡,看著她的小臉突然就加快的速度,柳真真被插得說不出話來,小嘴微張大口喘息著,她越是怕那燙呼呼的精液灌進來,越會被弄個措手不及,熔巖似的滾燙濃漿刺激得她顫抖著失禁在顧廉的大雞巴上。
“啊~~不~~”那熱滾滾的尿液一股股澆在兩人的交合處,令美人兒羞得埋在男人懷裡不肯露臉。
顧廉低頭吻著她的長發,啞著嗓子問她:“小東西,你這麼尿瞭我一身可要怎麼補償?”
美人兒在他懷裡撒嬌:“人傢不是故意的,是老祖宗的精水實在太燙瞭,真兒受不住才。。才失禁的~~老祖宗要怎麼罰人傢嘛~~”
作傢的話:
這次的更新拖延瞭點時間~~
生死真是最難以琢磨的事瞭,本來隻是工作和感情上的事,周五時病重的大姨公突然去世瞭,原本的安排又全部取消變更瞭,這個周末隻有一天便是祭奠和折紙錢瞭。因為大姨公臥床已久,十月初時大傢就有瞭心理準備,結果還是提前離開瞭,不過這樣也算一種解脫吧,因為病痛的折磨實在叫外人看著也心疼。這回也是喜喪,沒有太過悲痛的氣氛,我陪著長輩們接待客人,看著那些各在一方長久不見的老朋友們齊聚一堂敘舊感慨,忽然覺得變老也不是那麼可怕的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