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房間裡,紗輕煙暖,地龍燒瞭炭火,厚重的棉門簾把寒風都隔絕在門外。屋內暖和,柳真真也隻穿著入秋時的單衣,金紅錦緞廣口袖,腰處纏著胭脂色的緞帶,她這般坐在床邊替玉桂夫人喂藥後,絞瞭熱帕子悉心給婆婆擦瞭臉,手心裡滴上玫瑰油磨蹭捂熱後再給人輕輕抹上。哪怕是病中,也沒有女人不愛美的,但凡有點力氣也要好好打扮,所以這些日子玉桂夫人清醒的時日長瞭便少不得要梳頭打扮些。
紫蘇輔佐著柳真真伺候夫人入睡後,就接手瞭守夜的事,她放下玉桂夫人的床幔,在地上鋪起瞭兩床軟墊,一層錦被,這邊一心忙活著,那兒耳尖便聽見瞭少夫人的輕聲求饒。二老爺如今日日大補,玩起兒媳來好似幾十年不曾沾葷一般,若不是少夫人肚子生不瞭娃瞭,這麼頻繁地被灌精,怕是生不停歇瞭。
紫蘇這般想著,卻聽見瞭那耳室門開瞭,她下意識看過去,見瞭那荒淫的一幕不由得捂住瞭嘴,漲紅瞭臉:
少夫人咬著男人的褻褲,脖子上拴著黑綢繩,光著身子跪趴著,二老爺亦跪在她身後怒漲的陽具整根埋入兒媳的小屄裡,這麼頂著她,如兩隻交配的犬類從耳室裡一點點爬出來。因為男人跪立著,女子不得不高翹起屁股才能迎合那樣深的抽插,而二老爺一手拉著黑綢繩一手握著兒媳的纖纖細腰前後頂弄著。
公媳倆這麼一路交合到紫蘇面前,二老爺示意紫蘇去邊上再鋪個位子,卻不許她離開,他何嘗不知這個侍女算是侄子們的半個眼線,雖然不如兩位太爺般摸得準紫蘇的心事,但也猜得出她心裡對這美貌兒媳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柳真真乖巧地跪在紫蘇鋪好的軟墊上,任公公在身後死命插弄自己,隻是紫蘇的臥榻就在眼前,婆婆又睡在旁邊,那種精神的高度緊張讓她的身子愈發敏感瞭。
二老爺當然感覺得出小兒媳那格外緊致的內裡,頂撞得更加用力,最後生生往她宮腔裡擠入大半個龜頭後才噴射出滾燙的濃漿,還逼著柳真真說是如何被他灌精的。
“唔~~啊啊啊啊,不要動那兒,不要,嗚啊~嗯嗯,頂進去瞭,好漲,爹爹,不要再進去瞭,好酸好脹啊~”柳真真嘴裡的東西被取掉後想要曼聲嬌吟著,又怕吵醒婆婆,隻能努力壓低聲音求著公公:“啊啊啊,進去瞭不要動瞭啊,嗚嗚,爹爹,饒瞭真兒吶,啊啊啊~~~射,射瞭啊~~~好燙,好燙啊,真兒會被燙壞的,唔啊啊~~~不要瞭,不能再裝瞭,要滿出來的,爹爹,不要再灌真兒瞭,好飽瞭,嗚嗚嗚~~~”
二老爺一面聽著調教數日的小兒媳說著自己愛聽的話,一面雙手擠著那對美乳,讓跟過來的胭脂和簫兒捧著碗兒接。擠完瞭便摟著兒媳就這麼睡在那軟榻上,軟下來的雞巴還堵在那不時收縮的熱乎乎的花徑裡。第二日一早男人那話兒硬瞭便頂著兒媳的嫩穴拖著美人兒去更衣,再將嬌軟的兒媳按在門扉上射一泡濃精。這時若有早起經過庭院的下人們便能瞧見更衣房那鏤空的圓形門扉裝飾處擠出瞭少夫人的兩顆飽滿大奶子,被冷風吹得得殷紅的小奶頭上還綴著奶珠呢,不過大多數日子都是胭脂和簫兒兩人在門外守著,她們有時為瞭給二老爺助興,也會拍打少夫人的奶子,不過因為產奶的緣故,那奶子非常嬌嫩,她們畏於喜嬤嬤,也不敢真用力,就是給二老爺聽個響,然後那少夫人也是個會討好人的妖精,明明不痛卻呻吟得百轉千回,聽得男人爽到不行就射瞭。
在柳真真這樣的七竅玲瓏心面前,胭脂和簫兒除瞭能背著她給二老爺狀似無心地提些道具和玩法外,卻沒法讓那心傲的美人兒被凌虐到服軟,隻能維持著讓她受孕的主意,其他再另做打算。胭脂的不安份可不是這麼快能改掉的,再加上待在柳真真身邊耳濡目染,對那男女之事饑渴不已,所以她私下裡勾搭上瞭院裡的園丁,用自己年輕的身子伺候著那個四十開外的健壯男人,還同那男人說少夫人是如何在自己公公身下發浪的,聽得男人血氣上湧,哄騙著她讓自己也瞧一眼少夫人的身子。胭脂便尋瞭機會,讓那園丁夜裡躲在院子的假山裡,第二日早晨便可以看到老爺奸淫少夫人時,那兩顆在圓洞眼裡晃得人勃起噴射的大奶子,還能聽見嬌媚的呻吟聲。
等她結束瞭那裡的事,去假山洞裡看自己男人,發現那個男人褲子都褪到瞭腳踝,癱坐在地大口喘息著,洞壁上糊著一大片濃稠精液。之後兩人再行房,男人永遠說的都是“少夫人,讓小的好好給你捅捅”“哦~~全部都給你,小賤人,少夫人快懷上奴才的娃吧”“讓老子操死你這個蕩婦,再叫大聲點,讓所有人都知道老子操過少夫人瞭!”,胭脂見自己男人一心隻想著少夫人自是氣的不行,可是又離不開男人的大雞吧,隻能當著少夫人的替代品,還被男人嫌棄那奶子太小瞭,“少夫人那兩個奶子老子肯定一手都抓不過來,你這兩個老子摸都摸不到。”
等男人還想再哄胭脂讓他摸把少夫人的奶子時,胭脂斷然拒絕瞭,心裡更是恨死瞭那些有大奶子的女人。後來有次園丁酒喝多瞭跟其他下人們吹牛時說漏瞭嘴,讓那些個廚子馬夫都知道他弄到瞭個年輕侍女還能看少夫人的奶子時,個個都紅瞭眼,軟硬兼施得讓他要麼把那小騷蹄子讓出來給大傢玩玩,要麼就也讓他們看看少夫人的奶頭。胭脂倒不是不肯和這麼多男人媾和,隻是她想到既然沒法在肉體上折磨到柳真真,能搞壞她的名聲也不錯,所以答應讓那些人看少夫人的奶子,但是一次一兩銀子,足足抵得上一月的薪水瞭,但是男人們居然都一口答應瞭。他們都是服侍過兩代傢主的老人瞭,等新任傢主一上位就要告老還鄉,當初伺候太爺的那些前輩甚至都奸淫過玉桂夫人瞭,可是輪到他們卻什麼都沒有,如今才花這麼點錢就能能看看小美人的雙乳實在是太劃算瞭,如果能幹上一回真是要這條命都成。
於是隔三差五,那假山洞裡都糊上一層層精漿,這個院裡的下人們再提到柳真真的眼神就變瞭,人人都在意淫這個美人兒被自己壓在破舊的床板上反復奸污蹂躪到哭叫不已。
而兩月不到,玉桂夫人剛有點起色,另一頭卻是擠不出多少奶水瞭。大老爺隻得皺著眉讓紫蘇請來瞭喜嬤嬤。
喜嬤嬤聽瞭他們的話後沈吟瞭會說:“當初吾師給夫人授藥時,夫人還是處子,藥酒香膏配以膳食功效,才有常年源源不斷分泌奶水的基奠。如今少夫人既非處子又無法生育,老身改瞭數味方子催得這兩月奶水已到極致,若是再要產乳,怕是要吸取陽精,那事就頗為傷身瞭。”
二老爺皺著眉問:“之前的奶水也是因我日日灌她數回之故麼?”
“非也,之前是藥效之故,與她交合不傷身,這日後雖也授精與她,但是男子會極耗精力,一人一日不可超過兩回。”喜嬤嬤掃瞭眼那房門緊閉的側室說:“隻要每日挑選精壯男人多與她交合,還是可以維持上一段時間的。”
作傢的話:
國慶真是好天氣啊,不過景區真是人暴多,ZZ宅在傢裡陪爸媽真是明智的決定,順便復習下考試資料,上班後依然逃不瞭考試的命運啊,摔!
四號終於把兩人哄出去玩瞭,抓緊碼點文哈~~哎呦,我很桑心的發覺自己沒法寫無肉的文,反正不是主角就是配角肯定得有香艷的肉才寫的下去啊,節操君我們隻能永別瞭,我會想你的,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