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知道大老爺不許少夫人出現在眼前,但玉桂夫人那兒又少不得要人候著,所以估摸著隻能是她去陪著,這裡重新再撥瞭人手來伺候。果不其然,沒幾日紫蘇升任內務管事,掌管所有婢女婆子,但是伺候柳真真的新人卻是兩個小婢女和個面生的婆子。紫蘇悄悄提醒柳真真,說人是上面安排下來的,她管不瞭,那兩個十歲上下的小丫頭是那婆子的孫女,讓她多少留個心眼兒。柳真真開始還留心著,她見領頭的嬤嬤寡言少語,做事很是利索,兩個小女孩雖然總是好奇的打量自己但是也不敢多言語,幹不瞭重活做事卻也很認真,便漸漸放松瞭戒備由著她們去瞭。
因為兩位老爺的入住帶來瞭大批侍衛,蘇鳴不方便來和美人兒幽會,但是卻給瞭他窺視太極殿的機會,顧廉和柳真真就是他堅持來顧傢的緣由。不管是與顧傢老四同袍作戰,還是身為軍人對這位曾經名震一方的大將的敬仰之情,都讓他將顧廉視為英雄一般的人物,絕不會袖手旁觀。
柳真真也知道蘇鳴無法再來看自己,每日都看看書,練練字,聽聽紫蘇傳來的玉桂夫人的消息。如今隻是知道玉桂夫人間或醒來,若能說上一兩句話,便叫兩位老爺高興上好些時日。柳真真倒是享受這樣無人關註的時光,後院因為有她住著,原來的婢女們都移去瞭外面。一時間熱鬧的後院就剩她們四人住著,通向前院的大門也由兩個侍衛守住。
和那祖孫相處久瞭,柳真真便知道兩個小女孩一個叫簫兒一個叫箏兒,她們還有兩個表姐妹也在顧傢,更小點的琴兒在學府裡照顧四少爺,最年長的胭脂也隻有十二三歲,在紫蘇跟前伺候。小姑娘們雖然年紀小,但也是知道美的年紀,對這個從未見過的美人兒及其羨慕,因為婆婆管的很嚴,她們隻能偷偷的看。
對她們而言最期盼的就是夜裡伺候少夫人沐浴瞭,做夢都希望能有像少夫人那樣玲瓏有致的身子呢。嬤嬤負責給夫人洗澡,擦幹身體,她們則要給少夫人摸上玫瑰露和秘制的香膏。比上等絲滑還要細膩光滑的肌膚,飽滿富有彈性的雙乳,還有粉嫩無毛的嬌紅私處,她們都要一一細心塗抹,並且一起按摩各處穴道。柳真真對此多少知道些,童女手心細膩,元貞未失,混合藥膏對回春養顏有著奇效,就好比用那黃花閨女盤玉潤石,摘瞭貢茶嫩葉得含嘴裡一般。她原本不愛這些麻煩事,但是左右閑著沒事做,加上兩個小姑娘可憐巴巴地拉著她的衣袖也不說話隻用那無辜的大眼睛瞧著,就叫柳真真心軟瞭,便這麼默許瞭。
不知道是童女的緣故,還是那喜嬤嬤帶來的藥膏有瞭用,柳真真漸漸能感覺的到自己身子的變化,雙乳發脹著,愈加沈甸甸的卻越發挺翹,昔日裡那一批肚兜都得換瞭重做,奶頭和私處越發粉嫩敏感,從薔薇似的嬌紅褪成瞭櫻花似的粉紅,好似那尚未開苞的處女一般足以讓人發狂。
鏡中所見卻沒有給柳真真帶去什麼驚喜,反而叫她心中惴惴不安。是自己大意瞭麼?明明紫蘇讓她小心這祖孫的,她變得這般模樣,離得近的男人們卻並非夫君情郎,事情好像向著她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瞭。 一時間,那祖孫的種種行為都變得可疑起來,沐浴時嬤嬤點上的熏香,一直在用的成分陌生的藥膏,童女不曾見過的按摩手法,長久未見的紫蘇,一種莫名的危險包圍著柳真真,就好像知道前路陷阱重重卻不知哪一步會踩到一樣叫人心慌意亂。
柳真真已經盡量不表現出自己的異樣,卻依舊沒逃過喜嬤嬤的那雙眼睛。這晚,照例在浴室裡泡著花瓣水,兩個童女一左一右跪在浴池邊替柳真真按摩胸背的經絡。
“今個我不舒服,不必按瞭,你們歇著吧。”柳真真忍瞭會,覺得雙乳實在是脹得難受,估摸著是例假快來瞭的緣故,便揮手示意想要小女孩們離開,自己則打算起身不再泡澡瞭。不想那喜嬤嬤已經悄無聲息的走到瞭她身後,在柳真真想要起身時將她死死按住瞭,那雙蒼老的手卻有著驚人的力量,隻是按住雙肩,就叫柳真真如被點穴一般動彈不得。
“你們這是幹什麼!放開我!”柳真真的正色呵斥,讓小姑娘們有些畏懼瞭。可是喜嬤嬤尖銳得有些異樣的聲音卻在她耳邊不緊不慢的響起來:“愣著幹嘛,還不快些擠?”
箏兒和簫兒聽瞭立馬乖乖的一左一右捧著柳真真的雙乳用古怪的手法自下而上的擠壓起來,雙乳傳來的脹痛讓柳真真開始掙紮起來:“不要,住手!不要再擠瞭!啊,好脹,好難受啊。。。”
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柳真真好像想起來什麼,露出瞭難以置信的神情:“不,不可能的。你是什麼人,對我做瞭什麼?”
這時簫兒也抬起頭來,用要哭出來的聲音對喜嬤嬤道:“嬤嬤,我,我們擠不出來~”
“一個兩個沒用的東西。”喜嬤嬤陰陽怪氣的說著,一腳踢開簫兒,小姑娘被踹到墻角,也不敢叫疼隻是爬起來跪著,強忍著不哭,“還不過來按著。”
聽到喜嬤嬤的話,簫兒立刻走過來代替瞭喜嬤嬤,按住穴道控制住柳真真,不知道這祖孫到底是什麼門派的人,連一個幼女也有極大的力道足以按住柳真真。 喜嬤嬤則走到瞭簫兒原先的位置上,看著柳真真桀桀地笑:“老身是誰就不勞少夫人操心瞭,至於老太婆我要做什麼,少夫人怕是已經猜到瞭吧?”
說著她低頭一口含住柳真真左乳的奶頭,用力吸瞭起來,開始幾口吸得柳真真生疼。
“不要吸,好痛啊,輕點,唔~唔啊~~不,不要~~~”柳真真隻覺得左乳乳頭忽然一通,那鼓脹的感覺一下就化作液體噴湧出去瞭。她怔怔看著喜嬤嬤嘴角流下的奶白液體,那是奶水,她尚未有孕卻有瞭奶水,是瞭,之前的脹痛和生產後漲奶的感覺何其相似,隻是她從未往這方面想而已。
接著右乳也叫喜嬤嬤吸出瞭豐沛的乳汁,箏兒捧著瓷碗接著美人雙乳裡擠出的奶汁,而喜嬤嬤則回味著嘴裡的奶味捏著那對美乳,非得要擠完裡面每一滴奶才罷休。
她是個閹人,柳真真心裡想著卻沒說出來,她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別人給自己擠奶。難怪喜嬤嬤一直不多言語,到底不是真正的女人,他說得多瞭就能叫人聽出異樣。溫熱的乳汁裝滿瞭瓷碗後,箏兒小心翼翼端著碗出門去瞭。喜嬤嬤把軟癱在浴池裡的柳真真撈出來,給她擦幹身子,換好衣服,又取瞭香膏給她塗抹時,箏兒回來瞭,同時還領來瞭一個男人,正是那二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