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愛之事柳真真自是不會拒抗,前些日子才在蘇鳴那兒嘗瞭甜頭,好似花沾雨露飽受滋潤,這些日子身邊沒瞭男人,正是熬著失落寂寞,攬鏡自憐的光景。她軟軟躺倒在男人身下,從男人眼裡已經讀出瞭等會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風雨前的寧靜是來自顧廉的輕吻和低聲安撫。
柳真真偏著頭讓男人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後和頸部,隨著他每一次呼吸微微顫抖。她才知道,顧廉往日裡待自己和煦友善的模樣是真的手下留情瞭,他已經克制瞭自己的欲望,絲毫不曾流露。因為這個男人渾身散發出的氣勢實在太強烈,根本不容忽視,顧廉,曾經久居高位的當權者,他想要的東西隻要一個眼神就可以得到,容不得人說個不字,對著柳真真卻是一再退讓,隻因知道自己的貪念日益深重,唯恐一時大意便會生吞活剝瞭這個美人兒。
如今佳肴就在口邊,他自是細細嘗夠瞭再大快朵頤,男人對於女子的曲線和柔軟永遠是愛不釋手的,一面揉著美人胸前的兩團奶子一面吻著香肩美背的感覺自是妙不可言,老漢推車的招式最深得人心。不過這頭一回交合,顧廉仍然喜歡最傳統的體味,面對面看著她的眼睛,將自己的陽具緩緩插進入。
“恩啊~”頂端擠入那處柔軟時,柳真真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瞇瞭起來,那樣痛苦又愉悅的表情很快被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所代替,眉目蘇展成嬌媚的神態,咬著唇,小臉緋紅,手兒也攀上瞭男人的肩頸。
顧廉的那兒比她想得還要大些,柳真真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好讓小穴兒費力地全部吞咽下去,火熱和飽脹的感覺令她格外舒坦,可是似乎不曾停止的深入卻讓她有些害怕瞭。往日裡同夫君他們歡愛,深處的花蕊叫男人撞到下都會讓她整個人哀叫著哆嗦一下,夫君們都憐惜她舍不得連連刺激那嬌嫩敏感的地方,隻有到臨近高潮瞭才會連連頂撞那兒,可是顧廉好似已經瞄準瞭那一處,深深地頂瞭進來。
“不,不要再進去瞭,太深瞭啊。太爺,不要再擠進去瞭,唔,唔。。。。”柳真真覺察到男人的意圖,怯怯地求饒,可是顧廉低頭封吻住她的嘴,那麼近地看著她的雙眸,狠狠頂撞起那處幾乎是致命的地方,看著那美麗的雙瞳一剎那間幾乎渙散開來,下一秒便是水霧彌漫,滿是無聲的哀求,這樣美麗的女人落到任何人手裡都會有相似的下場,愛到瞭極致就恨不能操死她。
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錮,被動地承受著招招致命的抽插,破碎地嗚咽都被他盡數吃掉,抽搐的胴體和不住噴灑的女精無不昭示著柳真真的敏感和高潮,哪怕上一秒她已經覺得自己要被太爺幹死在這兒瞭,下一秒又會被丟入更狂野的高潮。
顧廉看夠瞭美人兒高潮時的媚態,知道自己已經讓她滿足瞭,那麼下面該換她讓自己射出來瞭。他也不抽出自己,就這麼握住女子柔若無骨的身子將她轉瞭個身,看著柳真真撅著小屁股趴在床上,知道她渾身再無絲毫動彈的力氣瞭。
不得已,顧廉把錦被靠枕墊在她小腹下,勉強讓柳真真翹起瞭滾圓的小屁股好叫他輕易插到最裡面。
扶著小蠻腰,男人不需要太多力氣就可以撞開深處的花蕊把敏感的頂端頂入美人的子宮裡,來回抽插起來,而女子隻能雙手抓扯著床單來緩解身體裡那種愉悅到極致的感覺,小嘴微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長發披散在背脊上,黑白映襯美得驚心。
“乖,放松些,吸得太緊瞭,唔,該死。。。。”顧廉在感覺要射前握著美人的臀部死死抵在自己陽具上,將又多又濃稠的精液盡數灌入瞭那小小的子宮裡,若不是知道自己服瞭藥懷不上孩子瞭,柳真真真的有種一定會懷上他的骨肉的錯覺,好像在那一霎那肚子裡便有瞭一個生命一般。
顧廉畢竟上瞭歲數,這樣兩次酣暢淋漓的歡愛也讓他感覺到瞭疲倦,於是抱過柳真真,扯瞭薄毯裹住兩人,小憩一會。柳真真早就累壞瞭,靠在男人懷裡,嗅著淺淺的檀香和男人出汗後微薄的體味沈沈睡去。
再等柳真真醒來,卻是被紫蘇喚醒用午膳瞭,她卻是睡在自己的屋裡瞭,若不是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之前的就好似一場瘋狂的春夢一般。紫蘇一面替她整理發鬢衣衫,一面告訴她是顧廉送她回房的,還親自替她洗瞭身子換瞭睡衣才離開。
“夫人您真是個招人疼的,不過三爺同您到底差瞭輩分,這事不好擺明瞭說,日後您心裡還得有個數才是。”紫蘇梳著柳真真的長發,輕聲說著。她見柳真真眼底還有些困惑,嘆瞭口氣,把話說得更直白瞭些。
“這事未必瞞得過兩位老爺,他們與三爺不對付,所以自是要在您身上加倍討回來的。這被子裡的男女之事,做出瞭格,外人是沒法管的。所以,三爺也未必能次次都護住您。”
柳真真垂下瞭眼簾,輕嗯瞭聲,紫蘇也不再言語,梳妝打扮好瞭,就領著她去用午膳瞭。之後一連幾天都沒再見到顧廉,好像是臨時有事出門瞭,隻是由紫蘇轉交瞭一隻香包,讓她隨身帶著。柳真真在燈下反復看著那個桃紅色的小袋子,口子被縫合上瞭,做工針腳都算不得精細,淡淡的香氣也並非顧廉慣用的檀香,但那人心思縝密,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吧?這般想著,柳真真還是貼身收好瞭這隻袋子。
好在顧廉離傢不久,兩位老爺也出門收賬去瞭,安下心來的柳真真便做些針線活,打算給幾個孩子再縫制幾套秋冬的衣裳。白日裡去玉桂夫人那兒請安時,看不出婆婆有何異常,但是偶然聽見瞭下人的言語,好像兩位太爺玩得愈發厲害瞭。